天空中飘卷着雪。
碧落宫琉璃般的玉瓦在风雪中铺成,这座位于寒宫之顶也位于轩辕王朝剑道之顶的宫殿于雪中静谧着,明艳而温和。
剑气遮蔽的窗纸间,隐约透来了一些暖光。
女子婀娜窈窕的身影在窗纸上若隐若现。
裴语涵盈盈立着。
她腰间的佩剑“三月”已经解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那一袭雪白的衣裳堆在赤裸的玉足边,目光顺着光滑玉腿向上,这位大名鼎鼎的女子剑仙此刻几乎不着寸缕了。
只见那高挑窈窕的惹火身材、清尘脱俗的优雅气质搭配得竟是无比的珠联璧合。
裴语涵抿唇,她的眼眸中难掩挣扎之色,姣好的容颜微微苍白,身子微弱地战栗着。
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明明只是青年,年纪尚小,却总能给她一种威压之感,这种觉仿佛是师长在训斥徒儿。
“裴仙子还在犹豫什么?”林玄言淡淡开口。
“语涵,知道了。”裴语涵闭上眼,她恪守剑心,眉目柔和了下来,已经做好了道心清静、逆来顺受的准备。
微明的光覆在仙子完美的玉体上。
裴语涵秀背更挺,藕臂弯曲,绕过身子的两侧来到了后方,解下了裹胸的扣点,将其一圈圈缠下。
丰满的酥胸失去了束缚,本就在衣裳间显得充盈的玉峰一点点扩开,将那完整而美丽的形状展现出来,女子的玉乳是静默了五百年的处女地,如今更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
裹胸缓缓落地,宛若削落的果皮。
裴语涵一手横臂遮掩着酥胸,一手向下,捏住了自己的亵裤边缘的一角,身躯弯下,玉腿微屈,将薄如蝉翼的亵裤顺着光滑的大腿褪下,亵裤如水般滑过,她伸出手掌,将阴阜盖住,雪白如脂的玉肉里,纤柔的芳草难免顺着手指旁逸斜出。
至此,这位轩辕王朝万人敬仰的仙子,便被剥得不着寸缕了
林玄言静静地注视着她。
裴语涵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
她忍着羞意,缓缓松开了自己遮掩着雪峰和玉阜的手,将赤裸的身子渐渐地完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林玄言问道:“你知道你之后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吗?”
裴语涵已赤身裸体,她当然明白。
“语涵知道的。”她话语温柔而清冷。
林玄言点了点头,他却没有像饿狼一样扑向这副绝美的肉体,而是走到桌边,静静坐下,道:“给我弹奏一曲吧。”
“什么?”裴语涵微怔。
林玄言道:“弹琴。桌边不是有琴吗,仙子不会弹?”
她本已做好被夺去身子的打算,但此刻对方竟又提出了这种奇怪的要求……
赤裸着身体弹琴吗?
不过这也确非难事。
裴语涵安宁了剑心,莲步微移,走到了桌案边,掀起了案上遮掩古琴的布。布如水滑落,古琴露出了秀美的真容。
裴语涵光溜溜的屁股轻轻贴在了冰冷的木椅上,她在案边端坐,手指缓慢地
落上了琴弦。空灵的琴音飞入了雪花里……
寒宫中偶闻琴音的弟子,只在感慨琴音妙语宛若天籁,再想着师父端庄若仙人的模样,不由心神往之。
却无人能想到此刻裴语涵弹琴时真正的模样。
裴语涵玉手在琴弦上撩动着,琴声婉约清冷,似和着漫天风雪,寂寥吹卷。
“你的琴音有些乱,修心不力,当罚。”林玄言道。
裴语涵抚琴的手指微停。
她知道自己的琴声乱了,但她不相信对方是懂琴的。
她能感知出对方的境界并不高,今日能来此,想来是身份尊贵……或是皇朝贵族或是浮屿中的大人物。
谁来不一样呢?
除了师父。
裴语涵心中最后的奢望随风散去。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裴语涵问道。
林玄言看着她平静的面容,轻轻摇头。
自己的徒儿他当然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般看似的道心宁静逆来顺受,不过徒有其名,要想迈入真正的大道,这般脆弱的剑心是远远不够的。
他知道,她始终停留在那个雪夜里徘徊不去。
他需要锤锻她的道心,否则某天若自己真的离去,她也无法真正坚强,这也是他这次穿越而来的主要目的。
林玄言话语更冷:“仙子美名于世,琴棋书画,总该有一样精通才对。”
裴语涵惭愧低头,道:“都只是略懂,语涵早已一心侍奉剑了。”
“一心侍剑?”林玄言话语幽幽道:“林某不才,也学过一些剑术,稍后可以与仙子比试一番。”
裴语涵一愣,只当他是胡言乱语。
自己此刻再耻辱不济,在剑道一途上,整个人间谁又能立于自己面前呢?
这个少年无非又想折辱自己罢了。
裴语涵只应了一声,道:“任凭公子喜欢就是了。”
林玄言道:“我就喜欢仙子光着衣服还能这般冷冷清清的情态。”
裴语涵自嘲一笑,柔声道:“命运既不可改,只能忍受。”
“忍受?”林玄言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这曼妙绝伦的身躯在烛火的阴影里摇晃着,绝丽的仙颜婉约微冷,如雪的体玲珑凸浮,这样的绝世美景贪婪地掠过人的眼睛,足以勾起任何的欲望。
但林玄言依旧没有急色,他欣赏着裴语涵的胴体,冷静说道:“我给你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嗯?”裴语涵微微抬头。
给一次机会?她是半点不信的。
林玄言坐在案边,道:“棋、琴、剑,我们各自比试,若仙子能赢一样,我立刻离去,先前对剑宗的承诺也会继续奏效,若仙子输了,便要接受对应的惩罚,绝不允许有任何异议。”
裴语涵黛眉微蹙。
她不太明白这个自称“林玄言”的青年,此举的含义。
前二者她虽自谦不算精通,但百年来的涉略,却也是入道了,就算会败,最后比剑自己又怎会输呢?
他……到底要做什么?
裴语涵不解。
林玄言问道:“裴仙子同意吗?”
裴语涵淡淡开口,道:“并无异议。只是……”
“只是什么?”林玄言问。
“可否让我先穿上衣裳?”裴语涵问。
林玄言看着她,平静问道:“你说呢?”
……………………
棋盘已经摆好,裴语涵赤裸着娇躯,平静地跪坐在席上,青丝无声垂落,披在裸露的秀背上,也有几缕落下,顺着胸脯的曲线垂落,遮掩着私密。
林玄言伸出手,撩起那遮掩住乳头的发,将其撩到了裴语涵的背后。
裴语涵低头不言,任由柔嫩丰满的玉乳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之下。
她跪坐在地,玉腿压着娇臀,嫩足之间露出了美丽的沟壑,她专心致志地看着棋盘,打算第一局便赢下。
“仙子喜黑还是喜白?”林玄言问。
裴语涵道:“白子。”
林玄言道:“仙子果然明智,白子要比黑子小一些。”
“什么?”语涵微微疑惑。
林玄言笑而不语。
两人开始落子。
裴语涵芊芊玉指夹着棋子,轻轻点落到了棋盘上。
她下得很认真,所以也很慢。
林玄言却是落子如飞,裴语涵每深思熟虑点落一子,林玄言便一子拍下,声音脆亮。
这脆亮之声宛若巴掌打在裴语涵的身上,让她的心绪愈发不宁。
裴语涵看着场间的黑白子。
虽然对方棋力甚高之事她早有预料,却也没想到自己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仙子输了”林玄言端坐着,拈着棋子轻轻点落。
一片白棋之势被断,九子被提,大势尽去。
裴语涵看着棋盘投子认负。
“不知公子的责罚是什么?”裴语涵有些担忧地问
林玄言直截了当道:“转过身去。”
裴语涵犹豫着转身。
“趴下。”林玄言道。
裴语涵闭上了眼,屈辱地趴下了身子。
她的身子苗条曼妙,但动作看上去却有些生涩。
她双手伏地趴在席上,宛若一只美人犬,随着身躯的下弯,娇臀随之微微翘起,娇臀柔腴而紧致,美不胜收,她的玉足也再无法遮掩住臀缝,雪丘随着动作自然地分开了些,露出了其间少女呼吸般开阖的粉嫩菊蕾,因为先前林玄言用手指捅过的缘故,上面还泛着嫣红之色,似是大小姐垂帘羞闭的闺房。
裴语涵垂着头,她本就做好了献出处子玉体的打算,如今下棋输了,更只好认赌服输。
她觉得,自己只需默默承受一切,等到比剑之时,总能赢回来。
这种思想给了她忍受屈辱的信念。
“屁股翘高点。”林玄言道。
裴语涵依他所言,努力地将娇臀更挺高了些,如卑微求欢的奴儿。
“双腿岔开。”林玄言道。
裴语涵无奈,也只好缓缓分开了双腿。
随着双腿分开,其间芳草萋萋里的幽谷嫩缝裂着一线嫣红,娇嫩诱人。
这便是轩辕王朝第一女剑仙的玉户,便是那百年冰雪般的清傲之下掩埋的私密。
很快,她明白了林玄言话语里“白子更小”的意思。
“大龙被屠,九子被提,这种代价,自需裴仙子来承受。”林玄言缓缓开口,信手拈起了一颗棋子,抵住了裴语涵的后庭,直接塞了进去。
棋子虽不大,且质地圆滑,但裴仙子的后庭雏菊依旧,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摧残呢?
“哼……”裴语涵琼鼻之间发出轻哼,她感觉有冰冷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后庭,后庭腔道与棋子相互挤压着,微微的痛意也传了过来。
那里……怎么能塞这种东西啊?
原来这就是对方说的惩罚吗?
还好是白子。
林玄言又拈起一子,抵住了她被撑开的后庭,这朵雏菊被先前的白子撑开,
已是美轮美奂,娇艳欲滴。
“不要……”裴语涵下意识道。
林玄言问:“什么不要?”
裴语涵咬着牙,强迫着自己不要求饶,她攥紧了拳头,感受着又一颗棋子的塞入,她娇臀忍不住抽搐,痛意间竟还带着微微的酥痒。
林玄言也没有多塞,他意在羞辱刺激她的剑心,绝非真正要伤害她。
塞入了三颗棋子之后,裴语涵的后庭已是鼓胀不已,她趴在地上,翘着臀儿,任由对方的目光肆意地在自己最私密处扫着。
明明她已克制,但这样的姿势和充实鼓胀之感依旧让她的身子微微发烫。
当然,更多的还是羞耻感,她在弟子面前何其威严清高,不苟言笑,却在这个少年面前,奴颜跪地,翘臀任罚。
“可以了。”林玄言道。
裴语涵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跪趴在地,还在适应着幽庭中的肿胀感,却听
“啪”得一声,痛意袭来,她的娇臀已被林玄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臀肉翻滚间,她的后庭忍不住猛地紧缩,柔嫩的菊蕾紧紧包裹住棋子,酥麻混杂着娇臀上火辣辣的痛意,犹如电流滚过身体,激得她浑身一凛,几欲娇啼出声。
她回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冷冷道:“棋子都塞完了,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想挨巴掌?”
“没有。”裴语涵立刻支起身子,她想要伸手去触揉雏菊,舒缓痛意,但当着林玄言的面,她还是轻轻收回了手,转身坐定,咬着牙忍受着其间的充实。
“不许掉出来,若掉出一颗就塞两颗”林玄言道:“明白了吗?”
“语涵明白”裴语涵轻声道。
林玄言道:“好了,比琴。”
裴语涵抬起头,不解,琴该如何比?
林玄言与裴语涵对坐。
两人身前都摆放着一张琴。
“琴音如剑,裴仙子请。”林玄言道。
裴语涵螓首轻点:“知道了。”
两人的手都轻轻放在了琴弦上。
炉烟忽散,风雪忽缓,屋内的珠帘碰出声响,北风吹过窗户的呜咽,天地的万籁里,两人的琴声带着某种无名的默契,几乎同时迸发出来,好似鸟过檐角留下的细语,鲤过春溪留下的碎念。
裴语涵心中微惊,她未曾想到,对方竟是这般懂琴。
而这琴声……也很熟悉,竟与自己琴中的意境相和,若他人不知还会以为这是一对琴瑟相合的眷侣。
屋内的景致好似褪去,裴语涵重新回到了那个雪夜里,兜兜转转,走不出那片凄清寒冷。裴语涵失神不过片刻,但她知道这片刻留下了漏洞
果不其然,对方精准地寻到了自己琴声的缝隙,切音而入,声浪顿高,仿佛漫天大雪化作了火光,要将她瞬间吞没。
裴语涵此刻赤裸着身子,臀缝之中又塞着棋子,她的心思本就不宁,如今琴声被截,自是江河溃散,难以再挽。
一曲作罢,琴声铮铮然,裴语涵弦声已裂,林玄言琴声未绝。
胜负分明。
裴语涵再败。
她原本自信,这些技艺自己虽说不得多精湛,但百年修行,道心清和,哪怕是青楼的花魁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这个修为平平的少年,却在棋与琴上尽败自己。
她虽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旧以接受,不过幸好,琴之后便是剑了,无论怎么样的屈辱,熬过去便好。
“是语涵败了,公子责罚便是。”裴语涵坦然胜负。
林玄言道:“仙子与我对琴还敢分心,确实不罚不行”
裴语涵忽然道:“等等……”
“怎么了?”林玄言问。
裴语涵道:“公子技高天人,语涵佩服……先前,先前我们的约定应是算数的吧?我若剑能赢你,我与阴阳阁的承诺依旧有效,你也将即刻离去……”
林玄言点头道:“裴仙子放心,我绝不食言。”
“好。”裴语涵螓首一点,眸光坚定,她主动开口道:“请公子责罚。”
林玄言看着她婀娜曼妙的赤裸娇躯,丰挺嫩乳,翘挺臀儿,无一不彰显着诱人犯罪的美,林玄言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那一掌难覆的酥胸,手指轻轻按揉而下,将那丰乳压在掌间,缓缓揉搓,细嫩的乳珠与掌心相抵,随着手掌滑来滑去,弹性与柔软具备,芬芳美妙。
裴语涵抿着唇,跪坐在地,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她的玉乳被肆意揉弄,菊蕾的硬物肿胀感还在压迫着身躯,她逆来顺受,强忍着心中所有的不宁,想给稍后的比剑争取一个巅峰的状态。
林玄言赞叹道:“仙子的玉乳果然丰满骄傲,怎么都揉不腻。”
裴语涵不答,只希望惩罚早点结束。
林玄言狠狠地过了把手瘾之后,道:“既然弹琴失神,便罚你吹箫吧。”
“吹箫?”裴语涵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她微惊之后,满脸通红眼睑低垂,道:“我……我不会。”
林玄言道:“这都是慢慢学会的。”
裴语涵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慢地起身,走到了林玄言的面前,然后揉身下跪,颤抖着伸出了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带,将裤子轻轻拉下了些,然后摩挲着握住了一个坚硬火热之物,将其从裤中掏了出来。
龙根失去了束缚,几乎是弹到裴语涵面前。
裴语涵心中一惊,她看着这高耸挺傲的巨物,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女子的小巧檀口如何能将之容纳?一时间看着男人的巨大阳具竟是看得痴了。
“还在等什么?”林玄言问。
裴语涵道:“语涵……试试。”
她宁静了剑心,玉手握着龙根,她觉到肉棒的热气已喷到了自己的俏脸,其中带着某种火热的,莫名的,让人心思震颤的气息。
这位本该白衣如雪的仙子,此刻却脱光了衣服,臀眼塞着棋子,跪在少年的胯间,开始为他含棒吹箫。
这哪里是寒宫的仙姬呢?
但裴语涵的容颜始终平静。
她深吸了口气,美眸微阖,柔软的檀口轻张,俯下了些身子,红唇轻轻啜了龙根龟头,含入口中,一点点将其纳入
林玄言轻轻吸了口气,虽然那一个世界里,裴语涵也时常会为他舔弄含精,但如今的语涵可还是处子之躯,这是她小口的第一次……他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绝美女子,肉棒也忍不住变得更加巨大、坚硬。
裴语涵感受到了龙根的异样,动作微停,含住了半截,难以再进。
林玄言伸出手,揉了揉裴语涵的发丝,道:“仙子怎么不动了。”
裴语涵呜咽了声,她闭着眼眸,慢慢适应着大小,侧颜倾吐,为林玄言吹箫。
她一开始动作很生涩,牙齿时不时硌到肉棒,但被林玄言用塞棋子作为威胁之后,她更小心翼翼了许多,舌头慢慢地缠绕上去,在龟头处刮弄,再慢慢舔舐棒身,如此反复。
裴语涵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马眼上吸吮舔舐,直吸得大龟头“滋滋”有声。
一回吸罢,红热的大龟头上已是马眼怒张,热情四溢。
“当初叶临渊这般对待过你吗?”林玄言强忍着快感,淡淡问道。
裴语涵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惊,她要吐出肉棒回答,却被林玄言按住了头道:“边含边说。”
裴语涵呜呜地叫了两声,含胡不清道:“从不曾。”
林玄言道:“第一次给人吹箫的滋味如何?”
裴语涵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平静道:“希望公子喜欢。”
林玄言看着她依旧清冷柔和的面容,轻轻摇头。
裴语涵继续努力着,竖吞龙根,横吹直衔,嫩舌轻扫,螓首埋于胯间,含羞吞吐,这般淫欲之下,让那玉胯下濡湿的幽谷桃园春水弥漫暗潮涌动……
“啵……!”一声淫荡的拔屌声从裴语涵口中传来,嘴巴的酸楚让她不得不抽出肉棒稍作休息,她瘫坐在地上急喘不休。
林玄言看着她的脸,想要喝破身份,将她抱起,肆意宠爱,达到人生最高的欢愉,但他又努力克制自己,他要将她锤炼成真正的剑仙,为了让她能在肉体被骚扰的情境下还能保持冷静,而非如今虚有其表的柔弱少女。
“谁准你休息的?再含!”林玄言怒喝道。
在林玄言的喝令下,裴语涵再次张开小嘴,将小嘴张开到了极致,努力地再次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下。
此时林玄言双手按着她的螓首,屁股快速前后挺动起来!裴语涵云鬓凌乱的螓首被肉棒顶得频频后仰。
“唔……嗯……轻……唔……轻点……”
嘴里的这根阳具实在太长了,前一刻还在齿根,下一刻便插进了深喉,有时候裴语涵甚至感觉要吞下腹中。
“噗滋噗滋……”淫荡的口交达到巅峰,一串串亮晶晶的唾液从裴语涵嘴角滴落,颚下与胸前湿了一大片。
“唔……!”只听一声低沉的哀鸣,裴语涵绷紧的双腿猛地乱颤,白嫩的娇体(躯?)一阵阵剧烈地颤抖,肥臀下大股阴精喷洒而出,竟是忘情的泄身了!
裴语涵嘴里的吞吐近乎疯狂,伴着娇嫩唇瓣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这般羞人的情态落在林玄言的眼中,亦是焚心的欲火。
林玄言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射了……喔……我来了……”
林玄言一声低吼,一大股猛烈的阳精喷射而出,全射往裴语涵的嘴里!
裴语涵无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咽下喉咙里!
一串浪水再度从下体涌出,她再无气力支撑,身子软瘫在了地上。
此时的裴语涵檀口之中白花花的一片。
“不许吐出来。”林玄言命令道。
裴语涵只得抿着唇,强忍着腥膻之味,将其小口小口地咽下。
林玄言道:“好了,裴仙子,最后比剑吧,想来你也等这一刻很久了。”
裴语涵伸出一截手指,抹去了唇角溢出的雪白精液,她揉身而起,看着林玄言,手中未曾挽剑,雪白赤裸的身躯上却散发出一道道的剑意,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好似随时都会折射成万道莹辉。
棋与琴皆已比过,裴语涵强自忍耐的道心再难平静,她本就是寒宫仙子,是雪树银花间莲一般盛开的玉人,她心中的剑意如湖水般泛起涟漪,粼粼闪动,好似随时吞吐出一道长虹般的剑气。
林玄言看着她,问道:“仙子这就忍耐不住了?”
裴语涵平静心湖,道:“剑道如何比试?”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生怕对方再来一个奇怪的比试方法,讨巧取胜,那样自己可就是吃哑巴亏了。
但事情比她预料的要顺利,只见林玄言淡淡开口,说道:“剑道比试自然是比纯粹剑道,以手中之剑决胜。”
裴语涵闻之心中暗喜。
岂料,林玄言接着说:“若比剑你再输,处罚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