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借着神器回到试道大会后的那一夜,季婵溪来敲门求爱的时间点,去完成他之前所“错过的事”……
“操我。”
林玄言打开了门,月光泼下,阶前月凉如水。
清美古静的少女立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瞳孔中舞动着灯火与流萤,也带着夜色漫长的倦,但那种感觉并非冗长,而是稚嫩的,正如她玉簪斜过的发髻上饰着的薄如蝉翼的樱花之瓣。
季婵溪轻轻仰头,静静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少年,语出惊人,一如当年那样。
林玄言看着眼前挚爱的少女。
她依旧是那样的打扮,盘着漆黑的长发,雪颈幼嫩,纤细修长,发间流苏淡雅,秀眉不描而黛,绣着淡雅小花的衣襟上,胸口以红绳系着小结,腰臀绝妙的曲线间,扎着一个清雅的蝴蝶结。
她虽只有十六岁,纤细苗条的身段却已曼妙凸浮,带着稚嫩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美感,好似每一片衣襟,每一缕纤秀发丝,都是少女怀春的诗。
但她的瞳孔里看不到春光,唯有平静与骄傲。
林玄言使用时空神器“日晷”再次回到试道大会后的那一夜,季婵溪来敲门求爱的时间点,并把自己的身体返回成当年十七岁的模样,想挽回当年错过的机缘。
林玄言如当年那样问:“你说什么?”
季婵溪也如当年那样道:“我说操我,听不懂吗?”
林玄言嘴角勾起,道:“听懂了。”
说着,他一把拉住了季婵溪的手腕,将她直接拉入了灯火通明的屋中。
季婵溪倒是稍怔了,她秀眉清蹙,道:“你……你做什么?”
林玄言道:“满足季姑娘的要求呀。”
季婵溪盯着他,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她想了想,道:“你可别误会,我才不是喜欢你,只是我不想亏欠任何人。”
林玄言道:“你不欠我什么,但我……”他欲言又止。
季婵溪问道:“但你什么?”
林玄言微笑不语,他轻轻掩上门,看着立于屋中的大小姐,说道:“怎么这般不自爱?你的家人和哥哥知道你来吗?”
“他们当然不知道!”季婵溪骄傲道:“他们何以决定我的人生?所谓的自爱便是怜惜自己,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林玄言看着她熟悉的神采,道:“今日你表现得很出色,我确实技不如人,对了,你那个法相是不是与失昼城……”
季婵溪打断了他的话语,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就想与我聊这些?”
林玄言问道:“那敢问季大小姐,想要做什么?”
季婵溪薄翘的唇角轻轻挑起,她仰着稚美的脸,看着林玄言,缓缓走到他的身前,林玄言看着她诱人而灵秀的身材曲线,佯作惊慌,随着她的脚步后退了两步。
噔的一声里,先前还猛地将大小姐拽入屋中的少年,已经被她逼至了床边。
季婵溪很喜欢这种占据主动的感觉,她心情愉悦了些,想着先前还把自己一把拉进来,还当是藏着什么法力,原来只是逞能啊……她看着林玄言略显苍白的脸,她清冷的容颜上亦泛起了有趣的笑意,她觉得这少年好生可爱,也忍不住想要欺负一番。
少女温软的胸脯触上他结实的胸膛。
这是十六岁独属的幼嫩与柔软,带着深深的绵柔之意,隔着花瓣似的衣裳,轻轻地挤压了上去。
季婵溪虽只有十六岁的年纪,但纤柔曼妙的身段端的浮凸有致,她伸出手,轻轻抽出了束发的玉簪,抵在林玄言的脖颈前,道:“你在抗拒什么?是我不好看吗?还是……你也在期待?”
林玄言看着她因失去了玉簪束缚而垂落下来的长发,宛然的发梢在颈间轻搔,他说道:“季姑娘,你就这般不看重贞洁?”
季婵溪浅笑的容颜不见妩媚,倒是清冷意味更浓,“我向来不拘泥于这些,只是不想欠你什么,若此举可让你我两清,我并不在乎。”
林玄言看着她。
她正是最美好的年纪,有少女的清稚,有鬼修独有的艳,也有姣好的超出了年龄却嫩得似可挤出水的身材。
白日里还在试道大会上你死我活的少女杀神,此刻放下了矜持,温软的身躯已压了上来。
“你的身子比我想象中更虚弱啊。”季婵溪摇头轻笑,她眯起眼,眸光如丝,手已探到林玄言的长裤之下,道:“看你年级与我相当,应该也是第一次吧?不要怕,本小姐会与你一同摸索的。”
说着,她用法力定住了对方的身体,手指隔着裤子捉住了林玄言的龙根,玉嫩纤柔的手缓缓摩挲着。
林玄言没有刻意压抑,他无法抗拒十六岁的季婵溪,无法抗拒她睫羽下略显狡黠的眼眸,无法抗拒她青春柔嫩的娇躯。
于是龙根也情不自禁地勃了起来,这样,季婵溪隔着长裤将肉棒更好地握在掌间,三指扶着棒身,拇指扣着上端,隔着柔软的裤料轻轻搓弄了起来。
“季……季姑娘……别这样,我们有话可以……呜!”林玄言的话语断断续续。
季婵溪更为得意,她抒发着白日缠斗时的苦闷,看着林玄言清秀的脸,竟倾身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相贴,林玄言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口,季婵溪索吻着,她曼妙的身躯贴上了林玄言,粉唇轻张,撬开了他的嘴唇,林玄言佯作抗拒,实则享受着少女的吻,对方的唇无比柔软,好似可以一口咬下。
季婵溪亦享受着吻,她虽读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但少年少女初尝禁忌的滋味却依旧这般美好,仅仅是吻着,便激发出了某些情愫在他们身体上游走着,将皮肤灼的火热。
“你不是说不要吗?为什么身体这么诚实?”季婵溪轻轻松开了唇,两人的唇瓣间,香津勾丝。
林玄言看着她,抿着唇,神色挣扎着,似在纠结要不要接受少女的爱意。
季婵溪欣赏着他的表情,伸出了青葱玉指,忽地挑开了自己衣襟前的红线。
少女的身段本就是远超同龄人的美妙,她的胸脯带着少女独有的秀挺和紧致,随着胸前红绳的打开,那绣花的衣襟沿着嫩乳的斜坡滑落,玉色的嫩乳一点点显山露水,玉乳紧贴着衣衫,其间什么也没有隔着,随着衣裳的下滑,白晃晃的乳房便露出了半只。
林玄言看着她露出的绝美嫩乳,娇俏的玉峰在屋内的烛火下显得暧昧,令人目眩神迷。
“你果然是来求操的?”林玄言看着她的着装,说道。
季婵溪听着这粗俗的话语从清秀少年的口中说出,亦激起了许多兴奋之意,她舔了舔纤薄的唇,眯着月牙般的眼睛,凑近了林玄言,眨了眨眼睛,声音清冷而稚嫩:“你不想操我吗?”
林玄言抿着唇,似还在挣扎与犹豫,季婵溪已开始脱他的衣裳。
随着裤子被少女剥下,林玄言滚烫的龙根几乎是弹跳而出的,它如怒龙昂首,经络分明,像是被烙红了的剑,足以斩开一切。
季婵溪吃惊于它的尺寸,她眨了眨眼,感受着指尖传达的热量,难以置信这般大的东西,竟可以塞入身躯里……他,他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啊,怎么这里这般……
季婵溪抿了抿唇,她暂敛笑意,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渴望之色——这么大的剑,若是插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撕裂感的幻痛激得少女娇躯一颤,衣襟险些更滑下些,露出那绝美的乳晕。
她笑了起来,握住了林玄言的龙根,开始循着书中的记载,轻柔慢搓,少女灵巧微凉的手与肉棒交换着热度,一起变的灼热,她的掌心抚摸着龙根,硕大的肉棒在手中不太安分,好像还在一跳一跳的。
这是新奇的体验,给予了她无限的兴趣。
她感觉自己在强奸一个漂亮的少年。
她的身躯在对方的身体上刮蹭着,水灵灵的眼眸带着清媚之意看着他,唇角笑意勾起,她握住肉棒,轻轻揉弄,将它越摸越硬,与自己嫩柔的手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质感。
林玄言眼眸颤动,他盯着季婵溪将脱未脱的上衣,随着她娇小身躯的扭动,乳晕若隐若现,被衣襟边缘微勾着的乳头,似随时要显现出它绝美的面目。
季婵溪的手也越来越快,身体与感官的刺激双重地压在他的身上,林玄言只觉得小腹有邪火窜起,灼得身躯发热,脸颊生烫,他似是忍受不住,低声道:“季……季姑娘……”
“嗯哼?”季婵溪微笑。
“我……我要了……给我。”林玄言说。
季婵溪灵眸一明,她娇嫩的手在龟头上搓了搓,轻轻一捏间,挤出了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抹在棒身上,更柔滑地撸弄起来。
“你要吗?”季婵溪媚声媚气地问。
“嗯……要。”林玄言眼睛微闭,艰难开口。
季婵溪抓着肉棒,轻轻贴在自己紧嫩到极致的大腿上,与大腿内侧的软肉轻轻摩擦着,这种滑腻温凉的触感是林玄言从未体验过的,一下激得他身躯颤抖,恨不得挺身滑入双腿间的嫣红里。
但季婵溪用法力死死压着他,不让他动弹。
季婵溪拿着肉棒在她腿间蹭了一会儿,又轻轻俯下身子,娇嫩纤薄的唇凑近了些,细嫩的香舌伸出,缓缓舔向了龟头。
林玄言看着这烛光中美艳的一幕,屏住了呼吸。
季婵溪却及时缩回了舌头,狡黠一笑,道:“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女子给你们舔这里,还美名其曰『吹箫』?我才不遂你的意呢。”
林玄言盯着她,神色似很痛苦。
季婵溪道:“怎么?为什么用这种目光?方才不是不要吗?”
林玄言着急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婵溪却像是失去了兴致,她松开了肉棒,缓缓起身,开始整理织满绣花的衣裳,绸亮的发披在裳间,和着如雪的肌肤,美轮美奂。
“好了,不陪你玩了,我要走啦,下次见面,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季婵溪幽幽开口。
说着,她缓缓转身,正欲离去,但她转过头时,却隐约看到林玄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啊……!”季婵溪忽地轻呼。
她腰间的蝴蝶结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季婵溪吃惊地回头,却见林玄言已经从床上起来,抓住了她大大的蝴蝶结。
“你……你怎么?”季婵溪不解,对方明明虚弱不已,自己已用手段将他定住了呀,他怎么挣脱了?
林玄言一扯蝴蝶结,道:“脱了一半衣裳却想走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季婵溪的腰带被扯了下来,她低呼一声,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被林玄言抓住了手臂,猛地拉了回来,不待她反应,她的腿弯便被抄起,身躯被抱着,扔到了床上。
季婵溪面朝下方,抓着衣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林玄言摁住了腰肢,一巴掌狠狠掴了娇臀,季婵溪痛得娇啼,想要伸手掩臀,却动弹不得,她不甘道:“你……你刚刚是装的?你竟敢使诈!”
林玄言道:“是大小姐自己送上门的。”
季婵溪摆动着小腿,想要去踢踹他,却又被几巴掌打得不敢妄动,她嘴上不饶人,道:“你……你若敢欺侮本小姐,我……我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玄言一手摁住她的腰肢,一手捉住她灵秀的小脚,抚摸着绵如软絮的足心,将这双他前所未见的美妙玉足放在嘴边,轻轻咬住,一颗颗足趾的舔弄了起来。
季婵溪的玉足感受到一阵湿腻,她羞耻难当:“林玄言!你……你竟然……不要舔那里……嗯……啊。”
林玄言玩弄了一番她绝美的玉足后,将其轻轻放下,在他身上上下摩挲,感受着每一片肌肤的弹嫩,小腿、大腿、娇臀、纤腰。
雪颈以及嫩乳,每一处都在林玄言的掌心中轻柔慢捏的。
“季大小姐,你其实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吧?”林玄言问。
“你说什么混账话?”季婵溪感觉身子如有蚂蚁爬过,又痒又热,她自学道以来,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林玄言又问:“那大小姐喜欢我吗?”
季婵溪厉声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林玄言道:“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操你?”
“我……”因法相透漏天机,季婵溪知道林玄言的第一发阳精能助她破境。
她此刻原本也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前来的,她咬着唇,道:“我……我凭什么喜欢你?你有哪里值得我喜欢的!”
林玄言道:“因为我长得好看,所以你喜欢我。”
季婵溪心中一动……他,他怎么知道?
对方的性情虽让她很恼恨,他清秀的少年面容,自己却是爱煞的……但她当然不会承认,只是声音轻了许多。
“你……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我……”季婵溪不知如何言语。
林玄言却已开始拆解她的衣襟,他将少女翻转过身,将其摁在床榻上,抓住了衣襟,向外分开。
衣襟滑过香肩,褪了下来,乳晕像是渐渐显露的月,其间小巧嫣红的豆蔻也终于落在了眼中,少女的玉峰是笋状的,娇嫩极了,但那笋可半点不瘦,边缘四围更向外鼓胀,小小年纪已有惊人的规模,这与她娇小玲珑的身躯相比,更有令人血脉贲张的视觉享受。
林玄言凑近了她,轻轻咬住了少女的乳珠。
季婵溪的乳珠极为敏感,被对方含住后,舌尖快速地撩弄间,逗得娇躯乱颤不已。
林玄言一边叼着嫩乳,一边用手捉着乳峰揉搓,感受着少女身躯带来的无尽美好,季婵溪被舔弄得哼哼唧唧,她低声道:“别……别碰我,别舔了……呜……”
林玄言挑衅道:“亏你还是阴阳阁的大小姐,阴阳交换之术都不敢实践,平日里这般嚣张,原来都是纸老虎啊。”
“我……”季婵溪一时语塞,她平复了慌张,她对于身体并没有执念,只是对于被一生之敌欺负,有种羞耻感,但此刻她一味示弱,更显丢人了。
“我要你管!”季婵溪又凶了起来,她道:“阴险小人!你此刻随意玩弄我,到时候我肯定扒了你的皮!”
林玄言道:“那我今夜可要好好杀杀大小姐的威风!”
说着,他开始撕扯起季婵溪的衣物,季婵溪被他摁着,动弹不得,那绣花的彩绸外裳被剥去,扔在地上,其间一丝不挂,酥白玉嫩的身躯玲珑剔透、完美无瑕,季婵溪抿紧了唇,负隅顽抗,林玄言却将手伸到了她大腿之间,少女双腿猛地夹紧,娇羞不已。
他明知故问道:“大小姐这里怎么毛都没有长出来呀?”
“我……我是天生的!”季婵溪气恼道。说完之后,她又感觉自己中计了。
“原来是只小白虎呀。”林玄言在她干干净净的双腿之间掏弄了起来。
季婵溪的玉户美得不可方物,玉阜微隆间,一线嫩穴藏在其间,勾勒粉嫩,似层层叠叠闭合的花,将所有的娇嫩都藏在里面。
林玄言从中掏弄出了不少水丝,弄到季婵溪眼前。
“大小姐怎么湿了?还说不喜欢我?”林玄言笑道。
季婵溪羞愧难当,嘴硬道:“我才不喜欢你呢!”
林玄言将少女的身躯玩弄的滚烫,她也渐渐地软了下来,身体内的情欲按捺不住,过往修行的阴阳道也在发出声声呼唤。
林玄言将她的身躯放在榻上,握住了她的双腿前推,将她的双膝顶在了乳上,林玄言将她架起,肉棒抵着一线天摩擦了起来,粉嫩洞天里,时不时有液体分泌出来,季婵溪哼哼不停,闷不做声,只听林玄言柔声道:“大小姐,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我要日日夜夜操你、名正言顺的操你,将你操得死去活来,离不开我!”
“不……不要。”季婵溪扭动着玲珑的身躯,似还在挣扎。
忽然间,她的身后,一道雪白的法相浮现出来,这一幕让季婵溪更是羞赧:“姐……姐姐,你怎么出来了?”
法相自然是失昼城二当家——南卿,也是未来的江妙萱。
林玄言看着她,半点不惧。
“见过前辈。”林玄言说道。
南卿说道:“我妹妹平日里虽骄纵了些,却无坏心,你且饶过妹妹吧。”
林玄言微笑道:“我这不是罚她,谈何饶她?”
南卿道:“婵儿年纪尚小,今日有所……”
“姐姐。”季婵溪忽然开口,声音极轻:“姐姐,不要,不要说了……”
南卿蹙眉,道:“怎么了?”
季婵溪咬着唇,感受着长枪对粉唇的摩擦,仅仅是这样的快感,便令她几欲颤栗,她抓着棉被,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意:“继,继续吧……我其实也……想试试这到底是怎样的体验。”
南卿一愣,轻声笑道:“原来是只瞒着姐姐挑中了郎君的小淫娃,倒是姐姐替你多虑了。”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咬唇道:“继续……操我,你若能操服我,我便准许你做我的夫君。”
林玄言听着这番香艳的话语,几欲直捣进去,他却不急不缓,继续以龟头摩擦着少女的嫩穴,激的她连连打颤。
林玄言看着南卿,道:“我们家婵儿不过十六岁,却这般骄纵傲慢,你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要好好反思才对?”
南卿眯起了眼,问道:“你这是何意?”
林玄言道:“眼看妹妹被干,你这个坏姐姐,总不能作壁上观吧?”
说着,林玄言的身后,一只与他面容相似,模样却年长约十岁的法身,缓缓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