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灭门

金碧辉煌的宴客大厅里,西装革履的体面人们,戴着各色抽象的、样式古怪的假面,粗略数去,连同保镖在内,对方有15个人。

通过身材和肤色分辨,高大魁梧的、肌肤黝黑的人,明显是黑鬼帮的人;而身材普遍矮小的,黄色皮肤的,应该都是清州会的成员。

而经贸大厦顶楼的落地窗前,摆放着十几尊金色的、栩栩如生的赤裸的女子雕像……东久迩宫紫苑瞳孔微微一缩,她终于看清楚,那些“雕像”实际上都是用绳索吊挂在落地窗前的,而那些也根本不是雕像,而是浑身涂抹了金粉的赤裸的女体……因为她分明看见了雕像口中全都塞着口枷,而雕像是不会在口中塞上口枷的……而其中一个女人还眨了一下眼睛!

这些女人背靠着落地窗玻璃,双手或被困缚在两侧的窗框上,或者背身困缚在背后,显然这不是自愿的行为,这些女人是被裹挟并束缚在这里的。

洞察力非常敏锐的紫苑,很快从这些赤裸的女人中辨认出工藤兰的身形,她果然也失陷于此了吗?

东久迩宫紫苑感觉背脊一阵寒凉,她始终还是低估了黑鬼帮的执行力。

格雷端着红酒杯在人群中央谈笑风生,此时他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纯白色西服,得体的剪裁昭示着这套西装不菲的价格,但是对于这位即将登基加冕的东京地下势力的帝王来说,钱只代表他权力象征的符号之一,再没有其他的意义。

“我们又见面了,紫苑殿下。”格雷主动凑上前,微笑着和紫苑打招呼道。

“格雷,能找一个安静的空间吗?我想我们需要谈谈。”紫苑神情严肃的说道。

格雷笑道:“对不起,我很忙的,可能没有时间单独和你谈话。如果你确实有事情,可以先和我的秘书约时间,本月之内,我尽量抽出时间来和你见面。”

紫苑深吸一口气,可是她没法发作出来,她手里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而对方手里却掌握着她想要的人,很多的人。“你究竟想要什么?”

格雷摊摊手,说道:“我想要的,我都可以拥有,比如这座经贸大厦,现在已经是我名下的产业了。”

紫苑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轻声说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请不要再为难她们……”紫苑目光看向被绑缚在落地窗前的女人们,近乎哀求的说道。

“我要公平!我要的是正义!”格雷瞪大他铜铃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警视厅打死我们13个弟兄,我要他们赔命!卑贱的男人杀死,女人要给我兄弟生孩子,留种。”

紫苑面色阴沉,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威胁的话语:“你不要逼人太甚……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大和民族的尊严不容亵渎。”

格雷哂笑,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你会怎样做?杀了我泄愤吗?拜托,以你的智慧不会不明白,我只是一个代理人,杀死我,轻易会有第二个格雷、第三个,而你们面对的,将是更严厉的制裁。”

紫苑心里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格雷说的一点也不错,杀死他这个人于整个时局,是完全无关痛痒的,只有他自己才在乎他的切身利益,所以现在只有拿出令他满意的筹码,格雷才会答应放人。

“你……究竟想要什么?”紫苑沉声问道。

格雷咧开大嘴,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的牙齿说道:“我要你!”

紫苑摇头,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

斋藤咲却在她身后阴恻恻笑道:“为什么不呢?”

紫苑吃惊的想要转身,但是为时已晚,她的后腰被一个东西顶住,夏一瞬间,她全身被一阵强烈的电流击穿,瞬间失去了意识。

恍恍惚惚间,紫苑眼前模糊的人影晃动,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她想要奋力挣扎着起身,可是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她连抬起自己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然后她的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紫苑是不幸的,可是她也是十分幸运的,因为在她被电击后,又被灌下致幻的麻药,当即被黑鬼帮的人安排运送,在斋藤咲的陪同下,提前离开了经贸大厦。

但是,在她离开之后,另一场淫欲的飨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浑身被涂满金粉的女人们纷纷被解开了手脚的束缚,一个个神情委顿的瘫软在落地窗边。

格雷狞笑着走向工藤爱,工藤爱浑身瑟缩着,无助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妈妈……”爱酱眼中露出深深的惊恐之意。

虽然她重创了格雷的裆部,并且用剪刀刺伤了他的手臂,但是格雷并没有为难她,甚至没有再对她一指加身。

正因为对方如此反常的平静,工藤爱心中更加没底,因为她知道,对方越是平静和沉默,代表着他心中的怒火越发强烈,当报复降临之时,将会是更加严酷、更加残忍的折磨。

工藤兰顾不上浑身赤裸的羞耻,踉踉跄跄的爬到女儿身边,用自己的身躯遮掩住女儿同样赤裸的娇躯。“你放过她,有什么怨气就冲我来……”

格雷冷笑道:“母女情深啊……可以……取悦我……”在他身边,围拢过来的黑鬼帮和清州会的高层纷纷摘下假面,纷纷扑向其他女人,淫猥贪婪的目光却全都聚焦在这对绝美的母女花身上。

“警视厅的高岭之花,平成的名侦探,工藤兰警视,居然也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加藤政夫怀抱着一个女子的娇躯,双手从女人腋下穿过,揉捏着女子涂满金漆的丰满乳房。

格雷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场……把人带上来!”

黑鬼帮押着一个戴眼镜,被五花大绑着的男子进入大厅,工藤兰和爱一起失声叫道:“阿娜达!”、“爸爸!”

男人眼见面前如此不堪的一幕,知道今晚一家三口必然无幸,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垂下了头。

格雷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对方,揪住男人的头发,让他扬起头,两个人对视着,不过格雷是在高高的俯视,男人却是卑微的仰视对方。

格雷丝毫不在意的露出他粗长的大黑鸡巴,工藤兰面如死灰,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前,一个黑人壮汉露出了他三十公分长的黑驴屌,她不知道该让自己的目光落在何处。

“赞美我!哥送我!”格雷将自己的大黑屌放置于工藤兰头顶。

工藤兰知道,今晚不管最终结局如何,她将再没有在社会上容身之所,自己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她的丈夫一言不发,目光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工藤爱早已泣不成声,冲花了脸上华丽的金漆,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

格雷右手甩着鸡巴催促道:“快点!不然我就从你的女儿开始了。”

工藤兰心中一沉,颤声道:“不要!我……我……我来……”她张口想要去含男人的鸡巴,黑人却将大驴鸡巴甩到了一旁,然后晃着腰,鸡巴不停轻轻抽打在女人脸上。

“嗯?只是这么敷衍的吗?警视厅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女警视大人,请放下你的傲慢,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一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格雷戏谑的说道。

工藤兰心中一紧,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都在对方手里,而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警视厅的力量,在今晚黑鬼帮复仇狩猎行动中,几乎遗失殆尽。

“请让我……侍奉……格雷大人……”工藤兰小声说道。

“大声点!”

“请让我侍奉你……格雷大人……”

“如何侍奉?说详细点……”

“用我……用我的身体……”工藤兰见格雷目光灼灼的逼视自己,眼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只能不断在记忆里搜索自己拥有的,能够取悦男人,让男人感到开心的言语。

在场的男人们全都好整以暇,一边顺手奸污着身边的女人们,一边默不作声的围观,期待着好戏上演。

“如你所愿!”

工藤兰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眼一闭,就将黑鬼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兰!不要!”男人悲愤的嘶吼着,妻子受尽屈辱的泪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狠狠用身体撞向黑鬼。

但是早就护持在格雷身边的保镖岂能让他得逞?

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工藤兰大声道:“阿娜达!不要打他!”

格雷对于女人消极应对的态度很不满,一把将她抱起,笑着说道:“兰夫人的口交技能还是有待提高啊,是不是以为你这无能的丈夫很容易满足,所以才让你疏于练习啊?”

兰被格雷抱在怀里,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怀抱。

她翻过身摔倒地上,但是男人也未曾放过她,直接将她按在餐桌上,然后一挺腰,巨大的黑鸡巴一下插入了女人体内大半,“啊!压唛呆!拔出去!拔出去!”女人的惨叫声,伴随着周围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哄笑。

加藤政夫吩咐道:“佑介,将这段拍摄下来,回去我一定要给老大看看!”

正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啃咬着女人乳肉的被称作佑介的男人有些不情愿,但是又不敢违拗头目的话,从裤兜里翻出手机,开始抵近拍摄。

得到加藤政夫的提醒,许多人纷纷举起手机,开始对着格雷和工藤兰夫妇拍摄。

格雷哈哈大笑着,恣意的在女人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如同打桩机般,巨大的龟头狠狠的抵至女人宫颈口的软肉,一边脚踩着男人背后,调笑道:“哈哈哈……工藤君,你老婆真棒!这么紧窄如同处女的小穴,你平时很少使用吧?这么紧窄的阴道,你们的女儿不会是领养的吧?”

男人受此侮辱,挣扎着想要起来拼命,却被格雷死死踩在脚下,只能无能狂怒的嘶吼着:“杀!杀!杀死你!杀了你这狗杂种!”

工藤兰心如死灰,她的泪水已经流干,她只想早点结束这梦魇般的夜晚。

格雷不满女人没有一点反应,拍打着她的屁股骂道:“叫啊,臭婊子!赶紧叫两声,老子最讨厌奸尸了。”

黑鬼帮一个干部拍拍正在为他口交的女人的屁股,骂道:“母猪,给这个傻逼演示下,应该如何争得主人的欢心。”那个女人是工藤兰手下一位员警的家属,那位员警遇害,而这个女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这时候早已经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瑟缩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黑人大怒,抄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用力的砸在女人头上。

“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四溅。

女人们吓得尖叫着,想要四散躲避,却被各自身上的男人们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而这鲜血淋漓的恐怖情景,却更加激发了在场的禽兽们的兽性,在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调笑和加油声中,那个黑人抡起沉重的烟灰缸,一下一下的朝着女人头上砸去。

在女人遇袭的第一时间,工藤兰就知道,她已经无救。

她心中反而为她感到庆幸,落在这些恶魔手中,或许死亡才是最轻松的解脱。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将女儿搂紧在自己怀里,不让这炼狱般的情境,在女儿心中刻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工藤爱早已吓傻了,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一个人的死亡,而且是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以这样残忍的方式被终结。

红的、黄的、白的,血浆、脑浆、混合着森白的颅骨碎片四处飞溅,那个女人已经彻底没了声息,她的头部已经被砸得稀烂,再也辨识不出原来的模样。

格雷微微皱眉,冷哼道:“迪克森你这是干什么?居然弄脏了我的古董地毯,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地毯呢。”迪克森这才想起,这是格雷在阿富汗执行军事任务时得到的一张古董地毯,讪笑着赔罪道:“对不起,老大,居然让这肮脏的贱人玷污了你的宝贝,等我在拍卖会上,再帮您找一条相似的。”

格雷无所谓的挥挥手,示意保镖清理干净血腥的现场。

就在这时,格雷电话收到一条信息,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眉毛微微皱起,说道:“今晚的宴会就此结束,各位请回吧。”清州会的干部们还都意犹未尽,但是面对疯狂嗜杀的黑鬼帮,他们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加藤政夫道:“不知,我们可不可以带走这些女人?”

格雷摇摇头道:“这些女人留下,我还有用处。”清州会众人不敢违拗,穿好了衣服,然后向格雷等人鞠躬行礼,然后迅速退出了顶层的包厢。

几个赤裸的女人丝毫没有因为对方人数的减少而增进丝毫的安全感,格雷吩咐道:“除了这对母子,全部扔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愿意做您的奴仆……啊……!”女人陆续的被从打开的窗口扔了出去,黑鬼帮的帮众没有丝毫迟疑的执行格雷的命令,那种对待生命的冷漠,让相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工藤兰母女,从心底里产生出冰寒之感,如同跌入万丈深渊般无力挣扎。

工藤兰此刻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出声阻拦道:“住手!你们米国人不是最崇尚自由和生命的价值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践踏生命的尊严?”

格雷冷笑道:“日本人是劣等民族,你们的生命毫无价值!”说着,他一脚将扒在窗框上挣扎的最后一个女人踹了下去。

女人在空中不甘绝望的尖叫声久久回荡在夜空里,侥幸存活的工藤兰母女却没有半分幸存者的喜悦,只能紧紧拥抱在一起,无声的饮泣。

格雷心情不好,因为他被林肯训斥了一通,因为格雷浪费了林肯的那批金漆,那些金漆是添加了金箔的,是真正意义上金漆,却被铺张成性的格雷拿去装扮了那些庸脂熟粉,所以刚才林肯打来的电话,明确指示格雷迅速处理掉那些丑陋的日本母猪,并将工藤兰、工藤爱这对母女花送到横须贺米军基地的指令。

到嘴边的鸭子飞了,格雷心中恼恨,但是格雷知道林肯和自己不一样,他更喜欢钱,对于女人并不十分看重,所以这次他主动要求女人,让格雷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送走了惊魂不定的工藤兰母女,黑鬼帮的喽啰问道:“老大,工藤家的两个男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格雷要不要将他们抹除。

格雷想了想,说道:“先关押起来,这两个人留下,之后或许会有用。”格雷脑子转的很快,如果工藤家两个女人是林肯献给上级的玩物,那么自己最好手里留着一点要挟对方的筹码。

“是!”黑人喽啰答应一声,也跟着走出了包厢。

格雷又吩咐另一名手下道:“今晚给我安排两个小妞,要嫩的。”他身边从不缺女人,所以虽然有些惋惜没有干到工藤家的母女,但是很快他就将此时抛之脑后。

工藤兰和爱母女俩,再次被捆绑了双手,嘴也都被胶带封住,头上也被套上黑色的头套,然后母女俩被关进了黑色的铁皮箱中,忐忑的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临。

爱轻声啜泣着,依偎在母亲身边无声饮泣。

对不起,是妈妈害了爱……工藤兰心中充满歉疚,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害了一家人和真嗣枉受了牵连。

想起自己的丈夫和真嗣,工藤兰心中充满了担忧,又无法在女儿面前说出,这样只能徒增女儿心中的悲伤,除此之外,于事无补。

工藤兰心中悲凉:对不起,阿娜达……或许我们只能来世再相会了。

“哐!”工藤兰头上被罩了黑色头套,感受到自己身处的铁箱不再晃动,然后就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发动,工藤兰猜到,自己和女儿很大概率,是要被转移到米国人的地盘上去。

想起刚刚遇难的几位属下的亲属,工藤兰心中又是一阵祈祷:对不起!

勘吉郎、本田君、中川君、小田君、河野君……我无法兑现保护你们家人的誓言了,我真的没有能力……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

未知的环境里,母女俩也无法交谈,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只有黑暗中还不时传来步话机的对话,但是母女俩都不知道对方在交谈着什么。

工藤爱才刚初中毕业,她的英文不好,所以也没有过多在意;但是工藤兰则不同,她精通英语,但是依然听不懂对方正在说什么,只能猜测对方使用的是一种加密语言。

车辆行驶中,铁箱子摇摇晃晃的,工藤爱又饿又累又怕,最终还是敌不过困意,依靠在上面打起瞌睡来。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厢式货车终究还是抵达了目的地,就在车辆停稳的一刻,工藤爱瞬间警醒过来。

“妈妈……”但是她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嘴被人封堵住了,根本没法开口说话,而妈妈和自己一样被绑缚着,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二人现在的处境?

车子再次发动,又经过了一段短暂的距离,货车再次停下。

母女俩像笼中的困兽,再次被人抬到了一处未知的环境里。

“哐!”铁箱再次落地,然后母女俩就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是铁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然后工藤兰就觉着手腕处一凉,束缚她双手的捆扎带已经被割断。

她伸手揭开自己头上的黑色头罩,环视身处的环境,是一间三面都是墙壁,只有一面墙上方有一个一尺见方,上着铁栅栏的换气窗口,从窗口墙壁的厚度来看,是非常厚实的水泥墙体。

第四面墙是一堵玻璃幕墙,看起来也十分厚重,一间没有任何陈设的专业囚室,只有屋顶角落里,一个闪烁着红灯的监视器正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母女。

工藤爱也摘下了自己的头套,见房间里除了自己母女二人,只有摆在房间中央的那个铁箱,正是把她俩运送来的那一只。

“妈妈,这是哪里啊?”工藤爱私下嘴上的胶布,马上问道。

工藤兰神色严肃,摇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爱,你要坚强些……”

工藤爱知道此刻母女身处囹圄,又见母亲面对着自己,用眼神示意自己向上看,她才发现墙角那枚监控探头,自己二人一举一动,甚至对话,都会被监控背后的人看到、听到,工藤爱大体了解了身处的环境,沉默着不再说话。

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一个身穿米制,军服头戴迷彩帽的男人打开了监牢的大门,对里面说道:“出来吧,带你们去沐浴。”

工藤兰母女沉默着走出监牢,她们心中忐忑:母女俩都是浑身赤裸着的,而此时身上的油彩就是最后一层遮羞布,但是到了这里,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冰冷的水撒在身上,身体承受的痛和冰冷,不及心痛的万一。

有流水的声音掩护,工藤兰借着为女儿清洁身体的短暂接触,吩咐了女儿两件事:保持沉默,并且不要主动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除非母女俩被强制分开。

工藤爱点头答应,残酷的现实让懵懂的少女迅速成长,工藤爱心知,在这种时刻,至少不能再让母亲多为自己操心了。

脂溶性的金漆很快被清理干净,工藤兰母女怀着忐忑的心情,用手捂着胸口和下身私处,慢慢挪到了浴室外间。

对方居然为她们提供了遮体的衣物- 白色纯棉衬衫和军绿迷彩的长裤,虽然不是十分合体,但是至少可以遮蔽她们曼妙的身体。

爱看着妈妈白色衬衫下鼓鼓的胸部,以及乳首处明显的凸点,虽然知道这时候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妈妈,凸点了……”

工藤兰没有在意这种细节,现在的情况,至少比刚才赤身裸体的状态好上太多。

更令工藤兰稍放下了心的是,这幕后之人至少保留了文明的底线,自己有希望和对方沟通,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米军大兵再次将二女带回看押的监狱,工藤兰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母女现在所处,应该是位于日本神奈川县东南部三浦半岛,扼守东京湾出海口,属于东京都市圈的范围,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要地,也是,米国西太平洋最大、最重要的军事基地。

工藤母女回到囚室的时候,都不由微微一愣,囚室中的铁箱子已经不在,铺设的双人床铺靠在墙角,被褥枕头等寝具一应俱全,与床铺相对的,是一张简单的书桌,桌上还摆放着几本日文小说……一连三天过去,工藤兰心情渐渐沉淀。

“黑牢”的生活简单且有规律,每天一日三餐都由看守送来,母女俩还有图书阅读,除了没有放风的自由,平日里也从未有米国大兵出现,打扰母女俩的生活。

但是墙角上那无论白天黑夜都亮着腥红眼睛的监控,让工藤兰心中雪亮,这些人的幕后主使一直时刻关注着自己母女的一举一动。

“妈妈,F-35战斗机!”工藤爱趴在窗口,兴奋的大声道。

面对自己的女儿难得展现出的笑容,工藤兰放下了手中正在阅读的一本《古都》,也只是对女儿报以微微一笑,她心里始终担心丈夫的安危,但是这份担忧她无法与任何人诉说,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平日里只有在送饭的时间才会出现的米国大兵突然出现,工藤兰心中了然:

该来的终究会来,她轻声对吩咐目露惊恐神色的女儿一声:“妈妈会尽快回来……”然后就跟随者大兵离开了牢房。

工藤兰一路保持着肃穆的神情,跟随士兵上了港口的摆渡车,车子开出去不近的一段距离,停在了一艘气势磅礴的巨型水面舰艇之前,是米国制霸全球的利剑,舷号为CVN-76的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罗纳德。

里根号航空母舰。

工藤兰终于见到了那个权势熏天的大人物,坐在巨大的办公室中的那个男人,却拥有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那个被称为大和荣耀的男人。

“哈迪森将军!怎么是您!”工藤兰忍不住道。

哈迪森将军,米国太平洋舰队总司令,有一半的日本血统,所以先天上对日本有亲近之感,日本国民也十分爱戴这位米国四星上将,将他称之为大和的荣耀之子。

工藤兰一直都将黑鬼帮的幕后黑手锁定在太平洋第七舰队司令身上,但是如今看来……她不敢再想下去,有一种心中信仰的偶像崩塌的幻灭感。

哈迪森将军示意工藤兰坐下,然后才掌控着语速,用日语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但是我,哈克。哈迪森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没有参与到米军在日本国内任何不法行为当中。”

工藤兰听对方斩钉截铁的说,脸色和缓了许多,但是她知道对方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安静的听着。

果然,哈迪森将军继续说道:“这件事牵涉到米国军队太多高层的利益……以我的身份,也不可触碰的高层利益。所以,我能做到的,就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尽量保全你们……”

工藤兰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问道:“请问将军阁下,我丈夫他现在?”

哈迪森沉默着地给她一份报纸,上面头版刊登着的,正是三天前发生在东京都内那起集体坠楼事件。

其实当对方递过报纸的时候,工藤兰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她怀着万一的侥幸心理,强打精神读完了新闻报道,只见在报道的最末端,遇难者名单中出现的一个名字,让她忍不住瞳孔迅速收缩,自己的丈夫也死了……他死了……哈迪森一脸肃穆的轻声道:“对不起,请节哀……”

工藤兰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决堤而下,此时此刻,她卸下了所有的坚强,二十年的爱恋与相伴,与丈夫在一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过往,如同开闸般的河流,自动的在她面前涌现……新一……他总是那样的温柔……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这样?

浑浑噩噩的工藤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黑牢囚室的,在女儿面前,她还要继续伪装坚强,不能让她知道,她的父亲已经亡故的噩耗。

工藤爱见母带着满脸的严肃神色回来,她也习以为常,猜到她收到的肯定都是不好的消息。

见母亲一言不发的回到床位躺下,爱以为母亲要和她说悄悄话,也放下手里的书籍,跟着躺倒床位上,顺手将被子蒙在头上。

工藤兰没有心情和女儿说话,她背过身,面向着墙壁,紧闭着双目装睡,此时的她强压着心中的悲意和愤怒,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怕被女儿觉察到她的异样。

工藤爱见母亲背对自己睡下,还以为她身体不适,下意识的问了句:“妈妈,你不舒服吗?”

工藤兰声音有些发闷的说道:“没……我有些困乏了,睡一会儿就好,爱酱不用管我。”

工藤爱心中一动,但是又不敢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掀起被子起身,悄悄打量一下妈妈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完好无损,也没有皱褶和凌乱的痕迹,猜想妈妈刚才应该没有经历过那种不好的事情……但是妈妈刚才明明出去了不短的时间,如果真的发生了,时间应该也是足够的……工藤爱在床边沉默着患得患失,背对着女儿装睡的工藤兰则拽过被子盖住自己继续装睡,只是她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情丝毫别的事情,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的全都是丈夫的音容笑貌,工藤兰眼中清泪无声的垂落,恍恍惚惚之间,她陷入了睡眠。

士兵送来晚餐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工藤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下午得到的噩耗,会不会只是自己的黄粱一梦?

但是现实很快击碎了她的幻想。

晚餐居然相当的丰富,是新鲜的蔬菜,上等牛排,以及作为餐后甜点的蜜瓜,比日常的汉堡肉、土豆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知道,上等的进口牛排和蜜瓜,就连她们平时在家里都不是轻易能吃到的高级食材。

士兵还取出一个锡制的小酒壶,说是将军特别吩咐供给给工藤兰的。

工藤兰微微颔首表示了感谢,她现在确实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士兵离开后,她拧开酒壶闻了闻,味道很浓烈,是平日里她喝不习惯的威士忌,但是今天,她却有强烈的饮酒欲望,仰头狠狠地猛灌了一口酒,却没有精美的餐食,反而将盘中喷香的牛排送到了女儿盘中。

“爱酱,妈妈没有什么胃口,你多吃些吧……”

工藤爱早就看出妈妈下午回来后的异常情绪,又见这士兵说了,晚餐时将军的特殊招待。

但是她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没有问出声心里话:妈妈是不是和那个将军做了什么?

可是……工藤爱非常的懂事,虽然心中凄苦难过,但是她相信即便妈妈真的出卖了她的贞洁,她一定也不是自愿的。

自己母女如今就像是无根的浮萍般,身处在这个随时都会被吞没生命的险境中,自己又怎么忍心责怪妈妈?

只是爱始终不明白,自己一家幸福的生活,为什么会突然间骤变如斯,变成自己根本从来都不曾幻想过的炼狱模样?

爸爸、真嗣……你们现在还好吗?

工藤兰没有关注出神的女儿,只是一口又一口灌下烈酒,烈酒入口辛辣无比,却又如同一团火焰,短暂的温暖了女人的内腹,很快肠胃开始吸收酒精,女人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很快鼾声传来,她又睡着了。

工藤爱面对桌上的美食也没太有食欲,只吃了一份牛排,就将其他的食物剩了下来。

她想过要偷偷藏起一副刀叉,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也大致猜到了自己母女身处的环境,即便能够脱离黑牢这座樊笼,她们也根本无法闯出米军基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有了哈迪森将军的关照,没有人敢来为难工藤兰母女,只能是每日三餐好好供养着。

工藤兰渐渐从失去挚爱的打击中走出,有些后悔那天惊闻噩耗,整个人都被击垮,居然忘记询问紫苑、咲和真嗣的下落。

工藤爱见母亲从打击中慢慢恢复过来,而那位“将军”也没有再次让人来接走妈妈,她心中也是高兴的。

这天中午,士兵送来了工藤爱最爱的豆腐煎青鱼、炸鸡和荞麦面,显然是特别为她们母女做的,一时间,工藤爱都忘记了,自己母女是被人绑架的囚徒。

士兵按照日常习惯,将一壶酒放到工藤兰面前,工藤兰今天却沉吟着问道:“请问……我可以申请和将军会面吗?”

士兵说道:“我可以向上级传达你的意愿。”

工藤兰点点头,道了声谢,然后就开始吃饭,只是今天她并没有再动那壶酒。

坐在工藤兰对面的爱听妈妈说想要见那个将军,心中酸的难受,嘴里就像是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忍不住掩住嘴,将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

工藤兰皱眉道:“爱酱,你这是怎么了?”那士兵还没有离开,自己女儿居然在餐桌上做出如此失仪之举,让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工藤爱心中气愤,虽然一切都只是她的直觉和猜测,但是她心里已经强烈认定,妈妈一定是背叛了父亲。

因此她心里再也无法压抑几日来不断累积的猜忌,出声问道:“那个将军为什么这么关照你?”

“这……”工藤兰一时语塞,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在摄像头和士兵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她如果说出那位将军确是关照了自己母女,会不会为他招来更大的非议?

工藤爱见母亲不语,继续发问道:“那一天你出去那么久,都和那人做了什么?还有,你今天为什么还要主动去见他?”

工藤兰这才明白,原来女儿误会了自己和将军的关系。

她见那士兵若无其事的离开了监房,就轻声说道:“因为将军的办公室很远,我那天做摆渡车来回就用了四十分钟,我和将军真正的会面时间,大概只有五分钟,你以为我和将军都做了什么呢?”

见妈妈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工藤爱心里却莫名的一松,嘴上却兀自强辩道:“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去见他?还有,他为什么每天都给我们送好吃的?”

工藤兰道:“傻孩子,我要去打探其他人的下落啊……你爸爸、真嗣君……”

提到自己丈夫,工藤兰心中一阵刺痛,但是还要强装镇定,不敢在女儿面前表露出丝毫的异样。

“至于将军为什么善待我们……当你见到将军的那一天,你就会明白了。”她只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是总算是安抚住了女儿。

下午,士兵给予她的回复:“将军将于明天视察冲绳基地,在这之前,将军没有时间接见你。”

工藤兰心中微微失望,但是这也并不在她意料之外,作为米国西太平洋最高指挥官,一定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

“不胜感谢,告知此事。”工藤兰没有多问将军出差的行程,因为即便问,眼前的士兵大概率也不会透露此等绝密信息,她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

时间又安静的过去三天,期间除了每日准时来送餐的士兵,再没有人来打扰工藤兰母女。

工藤兰提出一次沐浴的申请得到了批准,而且这次还有了热水。

洗完澡,母女俩换上新的白衬衫和迷彩军裤,二人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宽松舒适的纯棉衣物,工藤爱甚至觉得,呆在军营里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看看书,发发呆想想真嗣,竟然是难得的懒散惬意。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这天深夜,几个身着便装的外国人闯进黑牢,看守黑牢的士兵将母女二人带出了监牢,带到了那几个人面前。

工藤兰心念电转,能够在米军基地中畅行无阻的人不多,即便是米国人也不见得有此特权,而且看对方的衣着装扮和周身上下的气质,一个米国间谍机构的名称呼之欲出。

CIA 探员西蒙。克拉克开口道:“将这二人分开审讯。”

工藤爱吓得惊呼道:“妈妈!”

工藤兰也拼命挣扎道:“放开我的女儿!她与整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CIA 探员根本不为所动,五个人分成两个小组,分别开始对工藤兰母子进行单独审讯。

“哗!”工藤兰挣扎着从灌满清水的油漆桶中抬起头,顾不得上半身几乎全部湿透,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室内冰冷清新的空气,克拉克探员冷峻是声音问道:“警视厅缴获的那笔美金藏在哪里了?快说?”

工藤兰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美金?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笔钱是什么钱!”克拉克探员示意助手再次将女人的头按入水中。

他身边的光头壮汉毫无怜悯的再次揪住女人的长发,直接将她的头按入铁皮桶里。

虽然工藤兰身材挺拔,但是当她半个身子被按在高大的汽油桶里,双脚都无法踩到地面,她在冰冷的水中不断挣扎,然后大口大口的呛水,冰冷的水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几乎每一秒都是在生死线上不断的挣扎。

克拉克看了一眼腕表,30秒,他挥挥手,示意副手松开女人。

工藤兰挣脱束缚,浑身瘫软的靠在汽油桶边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呛入胸腔里的积水从她的鼻腔和口腔中流出,女人心中却更担心自己女儿现在的处境,自己都难以承受的水刑,年幼的女儿能够承受同样的磨难吗?

克拉克探员继续问道:“说!那笔钱去哪儿了?”

工藤兰虚弱的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克拉克探员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盯视着女人脸上的微表情变化,他继续问道:“说说16号你们突袭黑鬼帮分销工厂具体情况。”

“16日晚,警视厅筹划了半年的卧底行动收网。我本人带领专案小组……”

工藤兰没有隐瞒,将当天所发生的,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开始和盘托出。

另一边审讯室,工藤爱被绑在一个机关铁椅上。

此刻她的头被迫后仰着,一个CIA 的特工用一张毛巾捂住她的脸,另一个人不断将手中水盆的清水倒下。

工藤爱手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也无法转头躲避,只能任由冰冷的水直接灌入她的鼻腔里。

女孩被呛得忍不住用力的咳嗽,但是她张开口的瞬间,大量的水又从她口中灌入,更是让她难受的恨不得当场死掉。

酷刑暂时告一段落,CIA 探员用英语问道:“钱呢?Show me the money !”

简单直白的问话,工藤爱听懂了对方是在问她要钱,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咳咳……no money……I no money……咳咳……”女孩怯怯的说道。

两个CIA 探员相对而视,转而用日语问道:“你们把钱藏在哪里了?”

工藤爱还在不住咳嗽,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么钱?我不知道钱的位置的……咳咳……”

另一个CIA 特工,淫猥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女孩胸前,因为被水打湿的缘故,女孩胸前的春光被一览无余,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的用英语问道:“莱恩,这日本小妞真正点,我们能不能和她玩玩?”

莱恩探员答道:“先办正事。”他继续对工藤爱逼问道:“钱!你父母有没有藏匿一大笔美金?1.3 亿,你有听说过吗?”

工藤爱果断的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妈妈从来没有提起过美金。”

莱恩探员狞笑道:“嘴还挺硬,那就给这个小姐一点难忘的招待吧。”他对另一个特工眨眨眼,另一个特工心领神会:这个女孩应该对美金的下落毫不知情,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两个人下课后的消遣时光了。

工藤爱被解开绑缚手脚的束带,以为针对自己的审讯已经结束,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正准备走出审讯室,却被那壮硕的白人一把掐住了脖颈,被他强迫着、半饱着……女孩惊慌的不断踢打对方,“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是皮粗肉厚的米国特工只当女孩给他做按摩,一只手不老实的钻入女孩衬衫里,在女孩柔软的胸部揉捏起来。

“呀!不要!”工藤爱无力挣脱,被男人拖着按到了一个单人床上。

那男人正要解开裤带,却被莱恩阻止:“科尔,先和她玩玩,一会儿操起来才更刺激。”

莱恩努努嘴,原来这张并不是单纯的床,而是给犯人实施电刑的刑具。

科尔特工连连点头,他想起自己在关塔那摩基地审讯一个委内瑞拉小妞那次,娜小婊子被电得屎尿齐流,自己在插入她阴道的瞬间,那小妞就高潮喷水,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腰,浑身颤抖如触电般,就好似是储存了过量的电,变成了一个“蓄电池”,小屄紧紧的吸着自己不放,那美妙的滋味真是令他回味至今。

“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钱的下落?”莱恩问道。

工藤爱自然是招无可招,莱恩和科尔一起动手,将导电线贴满女孩四肢,然后在莱恩的示意之下,科尔将电压指示直接加到五十伏特。

“啊啊啊啊……!”电流通过身体的瞬间,工藤爱疼得大叫出声,可是手脚都被紧紧绑缚,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莱恩和科尔见女孩身体挣扎扭曲,心中都产生变态的快感。科尔道:“再给这小骚货奶子上加上电压?”莱恩笑着点点头,示意科尔动手。

“刺啦!”科尔双手扯烂女孩的白衬衫。

“亚达!求求你!不要!”女孩挣扎着求饶,但是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将带着长长电线的两个铁夹直接夹住女孩粉嫩的乳头上。

工藤爱吃痛,但是相比之下电流在身体中乱窜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莱恩再次打开电刑开关,“啊啊啊啊啊啊……!!!”工藤爱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嚎,她的心脏被电流击穿,女孩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两个变态的白人男子狞笑着,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女孩痛苦挣扎的画面,科尔兴奋的增加着电压开关,缓慢的上调电压强度:60伏特、75伏特、100 伏特……电压增加的幅度也在逐步递增,工藤爱再也无法承受电流在身体中肆虐的强度,柔顺的长发开始根根倒立,冒出袅袅的白烟和一阵阵焦糊的味道。

莱恩关闭电源,狞笑着冷声道:“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我会将电压调到最大!”

工藤爱牙齿打颤,颤声道:“拜托、拜托……饶、饶了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莱恩探员示意科尔探员给女孩绑上口枷,以防在最高电压下,女孩会忍不住咬舌自残。

科尔捏开女孩的樱桃小口,毫不怜惜的将一个高尔夫球大的口枷球塞入,然后将皮带固定好。

然后他狞笑着取出另一个铁夹,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笑道:“小美女,知道这个夹子是要夹在哪里吗?”

虽然工藤爱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但是她见到对方手里又拿出一个铁夹子,心中就有了可怕的预感……见对方的魔爪伸向自己腰间,工藤爱噙满了泪水和汗水的脸部扭曲着,发了疯的挣扎着,可是她根本无法挣脱恶魔的掌握。

就在这危机的时刻,审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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