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献祭神令,五寸长,温润犹如玉骨铸就而成,漾动晶莹光泽,表面镌刻有一道道细致的神殿符文,非常漂亮。
高让尚处于受宠若惊之中。
这块神令的份量是如此之重,以至于握在手里仿佛能感到微微的灼烫。
这并不是一般的器重。
大庆皇朝那些个肥头大耳、地位尊崇的亲王,腆着肚子装委屈可怜,在凌云殿外的冰冷寒风里苦求了数日,也仅要得序列十之后的献祭令。
而高让手里的这块,代表最高优先级。
每届献祭大典规定,仅有一人能够拥有此令。
素来是由神州道统的至高殿主掌管,一般情况下,都是被时任的大庆皇帝给要去,难得流出给旁人。
二百多年前,神殿人才凋零,那代的殿主破天荒的以百块献祭神令为噱头,演绎了一场精彩的九州强者争霸。
争霸过后,神殿诸峰多了些拥有不凡能力大殿主,神殿道统果真再次兴盛起来,各殿中又以天皇宗的阳九幽最为瞩目。
阳九幽一身横练神功凶猛无匹,玄气刁钻,在符箓一道上面也颇有建树,凭借这两样绝技在争霸中战胜群雄,击败一个个翘楚。
他第一个入得天坛。
那届的献祭大典,除了神殿道统那高贵冷艳美得不像话的神女祈瑶梦。还有四五位圣地的圣女,皆清丽脱俗,有绝世之姿。
阳九幽虽实力强大,但相貌却奇挫无比,个头仅有一米五,横肉满脸,甚是丑陋,数月都未必洗一次澡。
谁也没想到,那数位惊艳九州数位美神娘,最后竟然是被这种家伙拔得头筹,在当时可谓惊呆人的眼球。
几年之后,祈瑶梦甚至为他诞下一子,无数仰慕憧憬过神女的青年俊杰憧憬破碎
这段奇史被无数人津津乐道。
自此之后,第一献祭神令的归属也成为龙渊城茶楼酒肆里普通老百姓的谈资。
“念父,我想……”高让正待要告辞。他得到第一献祭神令,欲火心气膨胀,寒玉宫之行迫在眉睫。
想他区区一个神王宫小太监也有崛起之日,有此“以下犯上”的难得机会,务必要深入品尝一下那霜冷九州祈白雪身上的几个妙处。
“其他事不急,你入我门下,我还有几样重礼要送给你。”神念老殿主对高让急色摇摇头,他修炼至今,心性已然不是少年时能比,床第间的销魂经历无数次,如今已经看得比较淡。
年轻时候,老殿主倒也是个色胚,摸上过神女皇女的床榻,日夜交欢。如此一想,高让在他眼里倒是可爱了许多。
还有重礼?
高让怔住,握了握玉白令牌,感到不真实。
细细念来,他从来到凌云殿后已经收获了太多好处。譬如神念殿主干儿子的身份、堕仙神决传承,还有手头的这块第一献祭令。
随便一样说出去都要吓死人。
如此之后,还有重礼?
高让面色怪异。
老殿主是真把他当做亲儿子了吧?不对,老殿主对亲儿子都没这么优待过,至少第一献祭令就在他手里。
“你且在这里等着。”
淡淡的声音响过后,凌云殿中忽有风声呼啸,老脚下殿主一大圈粘稠的黑气汹涌,阴暗魆魆,顷刻间覆盖住神念老身形之后,如一阵旋风消失不见。
高让紧锁眉头。
大乘合道的修为果然强大。
……
神宫的一处偏殿。
一位绝世美人正坐在床榻上。
美女全身仅着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轻纱内衣,胸前两团饱满如雪似冰。
雪白肌肤吹弹可破,芊芊玉手欲拒还迎护着胸前饱满,却也遮不住泄露出来的雪白滑腻、毫无瑕疵如的修长双腿。
夜色下无一不再诉说着她每处肌肤。
正是先前那位帮神念老殿主舔舐肉棒,含过大卵袋的绝世美人儿。
此刻,她美眸中闪烁着异彩,神思不定。
仔细看,她真的极美,端庄秀丽,冠绝群芳,让星月都要暗然失色。
无论是霜冷九州的祈白雪,亦或者是出尘的灵隐少女杨神盼似都逊色三分。
呜呜……
阴风呼啸,一阵浓郁的黑雾突兀而至。
神念老殿主到来。
绝世美人儿瞥了眼,眸中的复杂一闪而逝,竟是轻叹口气。
接下来,她的举动非常大胆,解去身上的透明轻纱,趴伏上床,撅起屁股,任由自己绝世美好的胴体呈现在后者视线里。
她闭合美眸,并无感到丝毫羞耻。
哪怕眼前的一幕,足以让任何男人下腹的欲火焚身,血脉喷张:
挺翘而又结实的雪白臀瓣儿,高高撅起,一双修长浑圆美腿间,是粉嫩柔软的美穴儿,连精致的屁眼儿也一览无余。
老殿主微微一笑,双手袭上她那挺翘傲人的酥胸,一下一下开始缓慢的揉捏把玩,不久之后,竟然伸出中指缓缓扣入后庭那紧俏的娇嫩儿当中。
“鹄hu儿,你可知道,我为何从来不用你这妙处?”老殿主的中指,掰开臀眼,先是沿着那美丽的菊花纹路饶上一圈,受到刺激,粉嫩小屁眼不由自主地可爱一缩。
正在床榻上闭着眼儿的绝世女子,感受着来自菊门的异样触感,微皱起好看的眉毛,温润好听的声音答道:“我想殿主应该在等一个好的时机,这里的三层阴元力,兴许能够助殿主更有把握冲境。”
听闻,老殿主自嘲般笑了笑,中指的一截又陷入那美丽的菊花蕾中。
一下一下,将床榻上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刺激得娇躯颤抖。
“我合道失败,此生再也无望。”
“尽管弥补了些许岁月光阴,往后几年也不可能逆天改命。鹄儿,你于我再无帮助,眼下我想将你送给一个人。”
那素来喜静,默默承受着的男人手指在菊门中抽插的绝美女子,听闻此言,骤然睁开那双清冷孤高的美眸,三分寒气顿生。
这处偏殿温度骤然下降七八分。
“你想将我送给谁?”
优美的女声携带一丝冰冷,似一道锋芒出鞘的寒芒,那正被插弄的温热菊花蕾,仿佛也被一股冷气所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