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做晕

身上的少年,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年轻的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冲进花穴。

龟头顶到秦越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地拔出来,摩擦翻卷着鲜艳的媚肉一起,几乎拉到穴口外面,一下重过一下地打着桩。

秦越被南彦频繁的猛烈撞击操干得浑身发抖,突然一咬嘴唇,十个脚趾都蜷了起来,所有神经全绷紧了,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不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秦越冲上了巅峰,可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身上还在冲刺的南彦一下子顿住,“又弄疼你了?”

硬硬地还插在她里面,却紧张得不敢再动一下。

南彦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睛里却满是担心的神情。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秦越把脸埋进南彦的胸口,伸手在他背上柔柔地抚摸着,“现在不疼了,很舒服。”

“那……你喜欢?”压抑的粗喘混在南彦的少年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嗯,喜欢。”秦越伸出湿软的小舌,在他鼻尖上轻轻地舔了一下,魅惑极了,“喜欢你狠狠地要我!”

海妖一般的声音斩断了拴住男生心中猛兽的最后一根绳索,它仿佛红着眼睛,脱笼而出,再也不肯轻易放过眼前的女人。

“啵”的一声,肉棒被整根抽了出来,粗硬的性器“啪”地拍在花园的入口。

秦越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扶着腰,把身子掀起来,再背过去。

于是整个人便跪趴在床上,身后却有两只手捞起她纤细的胳膊,牢牢地按在后背上反剪着。

秦越脸上一烧。

居然被摆成这么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但是,新鲜的刺激感很快在秦越心中燃烧起一团烈焰,小穴里的空虚更加强烈,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

火热的肉棒就在她股间抵着,秦越放下所有的矜持廉耻,不停媚声哼着,扭着屁股往后蹭,渴望南彦的填塞和碾压,狠狠地再次占有她。

身后的人看着她扭成水蛇一样的腰身,粗粗地出了一口气,猛地一撞,重新又进入她的身体。

甬道已经被他的尺寸扩充过了,里面又有着充沛的花汁,让南彦这次入得省力了很多。

他好像学到了一点儿什么,现在像是安了狡猾的心思,故意把抽出的过程做得缓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在秦越等得心焦的时候,再迅速地插进去,撞得她身不由己地一声一声叫着,叫得他更是百爪挠心。

每一次的挺进,南彦都同时把着秦越的手腕向后拉,加深每一次的冲刺,加重每一下肉体的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秦越只觉得,自己紧小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撑到穴口几乎要挣裂,撑到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撑到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巨龙形状。

“啊………南彦………再快点儿。”

秦越的理智完全被对肉欲快活的期待淹没,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大阴茎的抽插、律动,把自己绽放成最妖媚的样子。

“好,喜欢就都给你。”

南彦话很少,只是埋头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耕耘。

湿淋淋的小穴被无间歇的大力抽插操得烂熟,敏感的花心被顶得乱颤,极致的酥麻让秦越的小穴越绞越紧。

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都能感到她强大的吸力,妖精一样死缠着南彦不许他出去。

穴里的肉棒越涨越大,捣弄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身后的人停了几秒,似乎在调整呼吸,唇落下来,热热地吻着她的蝴蝶骨,上移,咬住她雪白的颈子。

“啊~~~”秦越挺直了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项。

南彦的下身突然又猛然发力,狂风一样地贯穿她,又急又快。

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给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呜呜呜……”

秦越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处的肉棒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吗?

南彦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着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滚烫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南彦放开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越,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南彦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铁棒的阴茎,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彦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

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

那自己这算什么呢?

接了一个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这种服务的。

想起那个姓杨的,南彦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现在眼前的秦越,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南彦解释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不一样。

南彦想起来,秦越刚刚在他怀里吸鼻子的小动作: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连那个姓杨的都忌惮的背景,生活里会有什么不开心的?

对于南彦来说,生活里再大的烦恼,还能有生存的烦恼厉害?

不过他刚刚却也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试图隐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让人心疼。

又一转眼,看见她身体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块块明显的战绩,又不安起来。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再回来小心地抱起秦越,温柔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去。

南彦用毛巾垫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硌到她,才撤回来,拿过一块小方巾,挤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轻轻地给她擦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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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彦(眼泪汪汪):姐姐,她们都笑话我!

老说那个“我不敢”的梗!!

(用手指读者们)

秦越(撸袖子):等我去找她们算账!

南彦(拉住秦越):别别别,事实胜于雄辩,咱们证明给她们看看“我敢”

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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