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

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泄完兽欲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

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淫笑。

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

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

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

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

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

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

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

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

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

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

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

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

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

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

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

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

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

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

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

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

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

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

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

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

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

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

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

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

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

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

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

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

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

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

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

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

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

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

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

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

兄弟俩又性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

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

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

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

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

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

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

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

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

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

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家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

史达琳突然惊醒。

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

她的嗓子很干。

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

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

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

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这是在哪儿?

还有一股味道弥漫于四周。

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

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

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

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

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

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

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

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

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猛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

基尼遇害!

自己被强奸!

那些不幸和羞辱!

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

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

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

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

基尼的尸体不见了!

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

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

视力虽然逐渐恢复,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

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

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复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复。

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

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

她正被强奸!

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

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

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

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

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

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

生意毕竟是生意。

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

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

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

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

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呼小叫、连声哀求。

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

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象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

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的哀啼。

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象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呼他,“快来快来,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

他不能象老弟那么猴急。

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

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

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

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

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

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沉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

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

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

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

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呐。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试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

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分量,点了点头。

果然不错。

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先等等,喂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

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

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

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他们一定欲火难挨,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

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

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

他是真心高兴。

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

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

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

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

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

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过,她的思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史达琳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是西班牙语。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说,这家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

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

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

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

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

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

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

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

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

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家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

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家伙还没有射精。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

史达琳喘着气。

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奸扫荡得干干净净。

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

而且,淫辱一旦暂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复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否则,自己肯定会死掉。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

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抬起身子,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

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

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

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

“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别、别在那里……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他继续用力。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你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栗而在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

她脸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

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

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栗。

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

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

史达琳疼得“咝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

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象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

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

史达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

他屏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

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

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

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

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

你进我退,此消彼长。

另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

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象龟头那样敏感。

快感强烈何止百倍!

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

赤精条条的史达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象狂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

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回荡,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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