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花都变得敏感了,作为主要的攻略对象,天煞孤星的她其实才是被改造的最狠的,身体在张文斌的面前那可是异常的敏感。
只是摸着大腿根部,还没摸到最敏感的羞涩地,白秀娘颤抖着差点就呻吟出声。
脑子炸开几乎是阵阵发空,白秀娘不觉得这很唐突,只是诧异只是摸摸大腿而已,为什么带来的感觉就那么强烈。
生性保守,生活在那个年代早早守寡,她对性几乎模糊得没什么概念了,甚至都忘了自己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所谓的性留给她的记忆只有疼痛的新婚夜。
根深蒂固的思维让她觉得这是一个女人该尽的本份,该去伺候自己的丈夫所做的事,而记忆里回忆起这些方面也不带有任何值得回味的美好。
偷看过两个孙女和这男人的淫戏,她才知道原来性爱有那么的把戏,还可以爱抚还可以用手也可以亲吻,不是简单的摸两下插进去,耸动几下就清理后事然后睡觉。
可以说新世界的大门也为之打开了。
她甚至不少次都在担心,自己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孙女受不受得住这个男人的如狼似虎。
白秀娘举起了酒碗轻轻的抿了起来,脸上的红润不单是酒红。
因为男人粗糙的贼手太过份了,直接钻进她的短裤里,隔着薄薄的小内裤在外阴的位置摸了起来,就这样的触感已经让她感觉心跳加快血液也开始变热了。
这样的挑逗很隐蔽,却似是彼此间的秘密一样拉近了陌生的距离,张轻雪和林宁都看出来了但默契的装着傻,她们知道窗户纸没桶破前还是得给奶奶留一点脸面。
酒足饭饱彼此脸上都带着酒红,张文斌看她那么温顺也是心情大好,胃口大开的把一桌子饭菜扫了个精光,就连汤水都没剩一滴很是满足。
白秀娘一看也是高兴坏了,对于这位小厨娘来说这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张文斌也没再继续使坏,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笑呵呵的说:“一会咱们下去溜个弯吧,这城中村的地方很大的,你们也继续熟悉一下路况。”
“好哦!”
林宁和白秀娘麻利的收拾着碗筷,小懒鬼张轻雪嘿嘿一笑赖到了张文斌的怀里,挤眉弄眼的凑上来悄悄问:“叔叔,奶奶是只小白虎吧。”
她和林宁还有一点点的阴毛,和孩子的容貌般细密短小其实很可爱,为了卫生的问题就先行剃了。
到了阴女的级别几乎就是天然白虎了,白秀娘本身就是极品的天煞孤星,都不用去想她绝对是只小白虎咯。
“等有机会,你自己扒开看看。”
张文斌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抱着她一通上下其手。
她们为了让白秀娘尽快适应下来,在家里穿着居家裙子几乎都是真空上阵……
现在也要求白秀娘别穿那些老土又难看的衣服,得适应着穿那些漂亮的内衣和裙子一类的才行,白秀娘本身就没主见自然任由两个小孙女摆布咯。
收拾完她们回房穿好了内衣,张文斌就带着她们三个一起下楼了。
先去了趟村委拿了身份证明,现在祖孙三人的户口全迁到这里了,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质的飞跃,也是跨过了一个巨大的鸿沟。
一样是农民,但你在穷山恶水的偏僻乡村里,再多的田也只有吃苦的命。
而在城里的城中村就不一样了,不只是没田种了也没活干了,分点地就建个房子当包租公不说,每年村里还有分红简直是人上人的躺赢生活。
办理完手续,小姐妹花就很识趣的说她俩要去仲介挂牌子登记,然后去做一下招租的牌子体验当包租婆的生活了。
张文斌牵住了白秀娘的手,用十指交扣的方式欣赏着她脸上羞涩的红润,白秀娘也没扭捏也没拒绝。
毕竟她的心态也不是小姑娘了,从下定决心开始也用酒精给自己鼓起勇气。
“将军爷,夫人好!”
走到老人组的位置,这边不管是打牌还是聊天的人纷纷起身,恭敬的给张文斌和白秀娘问好。
以老庙祝这个村长为核心的这个权利圈子,本土地头蛇里德高望重、又有钱有势的这一批人,才知道张文斌的存在,自然的也知晓了这位夫人的存在,并且隐约知道这位将军爷夫人也不是什么凡夫俗子,岁数可能比他们还要大。
不过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女,这一点也没人觉得奇怪,被戏称为老怪物的将军爷不也是这样年少嘛,二人站在一起就是金童玉女特别的般配。
白秀娘羞涩的一笑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夫人这个称谓很有诗气也很有韵味,起码在她听来也很喜欢。
乡村其实一点都不淳朴,恨人有笑人无很多都尖酸刻薄,她一个寡妇带大孙子本就不容易,也没少被欺负受了不少的委屈。
不过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还要生存下去。
来到这里以后认识了一些人,个个都很和气甚至可以说恭敬,这样的待遇白秀娘从没体会过,扬眉吐气的感觉特别的好,好到让她都有点飘飘然了。
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似是小情侣般的逛了一大圈,回到了城隍庙前的广场。
广场的活动地带是不允许摆摊的,只有在靠近护城河的河边位置允许摆,早上这里是吃早餐的地方,晚上则是吃夜宵的地方可以说算是这个村的中心地带了。
逛完了一圈,张文斌就牵着她的手一起回了家,微熏状态下的白秀娘已经习惯了这份亲密,上楼的时候满面羞红不敢说话了。
进了屋,客厅没人两个小卧室的门都关着,屋内亮着的是比较温馨的小夜灯,两个孙女乖巧的知道奶奶早睡早起的习惯,也是刻意的腾出了这个辛苦营造的二人世界。
主卧的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白秀娘脸一红说:“这俩Y头,就知道给我弄这一出。”
推开门一看,大木床上的被子也已经换成了红色的龙凤被,床头柜的位置不只有龙凤蜡烛还有交杯酒之类的东西,在年轻人看来很老土的东西,这一刻却又变得意义非凡。
张文斌关上了门刚想做点什么,白秀娘突然先一步拉住了张文斌的手,脸红心跳的说:“当,当家的,你坐好了秀娘服侍你!!”
“孙女知道我什么心思,我嫁的时候逃难得快饿死就求一口饭吃而已,山里穷没条件操办什么有一床新被子就不错了,我对她们爷爷也没什么感情。”
“今天……白秀娘是你的新娘子,我想好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么??”
她靠着酒意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满面都是渴望的光芒。
虽没有什么相处下来的情愫,但这一刻明显她也很是情动,起码这个孤苦的女人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宠爱,她羞于表达但张文斌所做的一切也走进了她的内心。
“好的,我的新娘子!”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略显紧张的注视下,在她红润漂亮的小嘴上轻轻一吻。
白秀娘先是一楞,随即柔媚的一笑说:“夫君,秀娘先给你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