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极品萝莉

高档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完全不用考虑扰民的问题。

落地窗前一台巨大的钢琴摆放着,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稍微够档次的一台就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钢琴前,徐菲扎起了秀发的模样柔媚万千,洗完了澡明明素面朝天,但身为官太太的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身穿一条吊带睡裙,面色娴静的她轻轻地弹着钢琴,只是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钢琴的旁边,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在翩翩起舞,女孩的头发也是扎了起来,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丸子头。

白皙的小脸粉嫩异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大眼睛灵动而又美丽,似乎是含着笑的一片星海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挺翘的鼻子,粉红色的樱桃小口,极品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异常的甜美,似极了岛国的极品萝莉平祐奈,甚至还更胜三分,尤其是脸上的笑甜得让人感觉头晕。

紧身的舞蹈服贴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她浑身亦是肉肉的,胸前的小山包鼓起起码是B的乳房,小屁股又翘又肉透着一种清纯的诱惑感。

约莫16岁的模样,身高也就1米5出头,和高挑的徐菲截然相反,但这种娇小又加持给她另一种致命的诱惑,或是想好好的保护她…

又或是想尽情地玩弄这只肉感十足,又娇小可爱的极品萝莉,她绝对能激发你心理阴暗邪恶的一面。

如果有萝莉控看见的话,估计会激动得血压爆表。

徐菲失神地弹着钢琴,突然小萝莉停下了舞蹈动作,走上前来轻轻地说:“妈,你的音怎么弹错了?”

她说话的时候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合著,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奶香味,可刻意的造作却是那种稚气十足的嗲,能瞬间让你邪恶的欲望一片澎湃。

“啊,有吗?”

徐菲面色发红,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确实整个人不在状态。

作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工作者,她的钢琴水平在海滨水绝对是最高的,现在弹出了连女儿都听得出的错音,这让她感觉到心慌。

她无法集中精神,恍惚间脑子里都是被那家伙玩弄时的羞人场景,又在担心做了所谓的家奴会有什么后果,又害怕如果这事被杨强知道的下场。

心乱如麻,让一向娴静温雅的乐者根本静不下心来,甚至面对着女儿可爱的笑脸都有点莫名的心虚。

女儿杨乐果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很是认真的点着头说:“真的妈妈,刚才你就错了一个音,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这次我留意了绝对没错,确实高了两个调。”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还有一脸稚嫩的关心,徐菲的心一下软化了,诸多的烦恼也是暂时抛之脑后。

她掐了一下女儿可爱的鼻子,一脸宠溺地说:“就你耳朵最灵了,心思不在好好练舞上,却放在妈妈弹的准不准上。”

杨乐果咯咯地一笑,说:“那你弹得不准,人家跳的就怪怪的嘛。”

徐菲看着可爱的女儿,笑说:“可能是这两天工作有点累了,算了那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去洗澡吧。”

杨乐果欢呼了一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往楼上跑了:“谢谢妈妈,爱你哟。”

看着女儿轻盈又可爱的步伐,徐菲心暖的一笑,不管生活过得再怎么糟糕女儿的一切才是她最关心的,只要女儿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欢乐就如果实般绵绵不断,这个名字或许不惊艳,但却寄托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最淳朴的期望。

有了可爱的女儿,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就不冷清了,女儿的欢声笑语足够让这里变得温馨也像一个家。

这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母慈子孝真是让人感动啊,徐老师你女儿小时候漂亮越长越好看,这样的美人坯子等她长大以后肯定比你还漂亮。”

这声音凭空响起,徐菲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这似乎很温柔的声线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她吓得一个回头,张文斌已经笑吟吟地看着她,啧啧地说:“徐老师,你这一身睡裙真性感,我猜你在家是不是很放松,睡裙底下应该是真空的吧。”

其实也不难看出,丝绸的睡裙特别的薄,她胸前鼓起的山包上两颗乳头微微的凸出,多了一层衣服有时候比裸体更有诱惑。

徐菲面色一变吓了一跳,马上柔媚地看着张文斌,娇嗔道:“主人怎么走路都没声呢,吓死人家了。”

张文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笑呵呵地说:“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摸,让徐菲心里发突,但她还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动的用脸蹭着张文斌的手,嗲声道:“人家是女人嘛天生胆小,昨天还看见那么恐怖的东西,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她现在是坐姿,睡裙本就暴露看得见乳沟,张文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一看,正好可以看见这一对浑圆的美乳挤出的深邃事业线,白花花的乳肉晃荡着让人眼花缭乱。

“哦,看来是我的错了,那睡觉这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顺势往下钻入了她的领子里,一抓果然是真空的状态,D级的罩杯一手都握不住,那乳肉的柔软带着一种舞者特有的弹性,抓起来手感真不错。

徐菲一脸享受得哼了一声,脸带红润地说:“主人的手抓着真舒服,女儿还没睡呢您先到房里等我一下好嘛,我交代一声然后过来伺候您,省得小Y头不懂事扫了您的兴。”

一个想杀亲夫的女人,势必心志强于常人,徐菲确实心里有未知的恐惧,但她清楚眼前这个男孩的邪门加之把柄在他手上,早就没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又或者是那根黝黑的肉棒,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亦让虎狼之年的她无法抗拒,需要的只是一个让自己逆来顺受的理由。

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才高一的女儿在学校可是公认的校花,甜美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万一眼前这家伙起什么歹念的话,自己应该没能力阻止她。

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指望不了。

“不急,你女儿正要去洗澡呢,有的是时间。”

钢琴的椅子很长,张文斌直接坐了下来,一把抱起了徐菲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闻了一下她身上沐浴过后的肉香,感受着这个成熟的肉体无与伦比的诱惑。

双手齐出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徐老师,你这么高最少170吧,我看杨强那家伙有接近一米八了…”

“我,我171…”徐菲闭上眼睛低吟了一声,一副陶醉的模样,但眼睛始终瞇着盯着楼梯,害怕女儿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

“你们的身高,生出来的女儿应该还没1米5吧,别和我说是什么基因突变。那孩子的屁股很肉,胸鼓的最少是个B了堪堪一握,营养上应该没问题,那这身高就有点诡异了你就不担心嘛。”

一听这话,徐菲如遭雷击,说话有点尴尬:“那个,孩子迟早会长开的,我们不急。”

“女儿大了,乖得很你应该很欣慰,不过青春期有了羞耻心会做一些叛逆的事,你作为一个母亲就不想偷窥一下女儿的秘密嘛。”

“偷窥?”

“是啊,偷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能看见一个人彻底卸下伪装的模样,甚至能真正了解你自认为很了解的至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男人含着她逐渐发红的耳朵,这让徐菲心神荡漾,耳边的话犹如魔音一样直穿她的灵魂。

女儿确实乖巧听话,不过自己也忙于工作陪她的时间有点少,虽然她表现得很正常,但徐菲隐隐一想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你可爱的女儿,她有一个和美丽外表不符的秘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秘密?”徐菲一听楞了神。

张文斌放开了她,笃定地笑着:“是啊,一个你当母亲的知道了绝对不会同意,但也无可奈何的秘密。”

徐菲犹豫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有点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别有用心,她已经有无底线伺候这个男人的决心了,但前提是保护好女儿的情况下。

张文斌将她一丝的犹豫尽收眼底,亲了亲她的脸说:“亲爱的徐老师,不管是操你或是操你的女儿,我有的是可以用的手段,说白了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段,当着你的面操你的女儿,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嘛。”

这话说得温声细语,可在徐菲听来却毛骨悚然,因为她很清楚张文斌确实有这样的能耐。

张文斌走到了一旁,点起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笑说:

“老师的警惕性真强啊,这是好事不过有时候又是自作聪明。我想把你女儿一起操了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看你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上事情有些有趣,一时兴起想给你一个机会。”

“只是,你似乎不懂珍惜啊…”

徐菲回过神浑身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儿在内,人家只是一时半会有点回不过神而已。”

说着她要走过来,张文斌眼神微微一冷,散发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阴寒。

徐菲自认为虚以蛇委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可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

他明明肉棒硬得和铁一样,把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可却没色欲熏心的对自己继续下去,而是坐在那里露出了不满的眼神。

这不是一个冲动少年该有的表现,徐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但经历了这些诡异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该清醒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几乎没任何的犹豫她就跪了下来,粗喘了一下缓慢地爬了过来,爬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主人…我,我以后不敢耍小聪明了。”

说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讨好办法,她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想脱下男人的裤子。

含住那根黝黑坚硬的巨物,不知廉耻用一切的手段去谄媚它,用自己身体到每一寸去讨好他,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无奈的一面彻底苏醒,徐菲用这样的理由骗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还在亢奋地期待着那浓郁的男人气息。

只是没等她抓住裤子,啪的一下脸上的抽疼让她瞬间摔倒在了一边。

徐菲满面的错愕却没半点的怒色,反而赶紧跪了回来,跪直了身体用一个磕头的姿势双手伏地,颤着声说:“是菲奴的错,没得到主人的准许,菲奴没资格品尝主人的肉棒。”

这个女人演技不错,是真的屈服或是聪明的演戏也无所谓,起码她这一刻表现出的那种怯弱会让人很爽。

张文斌直接用脚踩在她的后上,依旧保持着温柔说:

“老师就是老师,那么的聪明连当奴隶都会讨人欢心,你有时候耍小聪明是看着有点气人,不过关键时刻倒是能屈能伸,没这份魄力的话你也不敢有杀了自己丈夫的勇气。”

对于这样一个天之娇女,跪伏在地还被踩着脑袋那是莫大的屈辱,一般人或许已经哭出了声,因为这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屈辱。

可徐菲只是浑身一颤,没半点生气或是抗拒的反应,可想而知张文斌带给她的威慑力有多恐怖。

从另一个侧面来讲,这个女人拥有的心志难以想象,她给予你完全屈服的柔弱表现,这能麻痹你的警惕性和侵略性。

可以说这个女人很危险,普通的花瓶再厉害都不可能祸国殃民,唯有心智过之者才能成红颜祸水,从她的表现来看应该有这资格。

张文斌是不气反笑:“徐老师,看来是苦大仇深啊,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家奴,那我可以给你机会。”

“抬起头。”

徐菲慢慢地跪直了身体,她本身身材就好,又懂音乐又学舞蹈很懂得怎么掌控自己的形体。

这一跪顿时凸显出了成熟身体的火辣曲线,胸前的美乳鼓挺挺的,只是这样的姿态就足够让人为之疯狂,想肆意地驰骋在这丰腴动人的肉体之上。

这是任何人都没品尝过的骚媚状态,肉棒勃起的情况下恐怕没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

可是徐菲慌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冷眼地看着,慢慢地把脚抬起一直送到了她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戏谑地看着她。

徐菲眼含着柔媚的水雾,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男人的脚粗糙又带着一股特有的汗味,夏日里有点酸臭甚至还沾上一点泥土,看起来即便不算肮脏但绝对不卫生。

但徐菲还是双手捧住了这只脚,满面的陶醉和虔诚,似是捧住了什么圣物一样的放在自己的胸上。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她依旧保持着情动般的一脸潮红,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含了进去很是陶醉地吸吮着。

张文斌是有点激动不过没表露出来,又点了一根烟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她的表现。

徐菲将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去吸了,柔嫩的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脚趾间的污垢,甚至一脸亢奋地舔着脚底板,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仿佛舔拭的是上天赐予的美味一般。

整个过程,她神色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沦落为舔脚的奴隶真就那么顺利。

张文斌知道了她的心思,笑了笑用脚戏弄着她柔嫩的舌头,说:“徐老师,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说真的杨强都没你这样的心性。”

徐菲浑身一颤没解释,只是用舌头继续舔着男人作怪的脚趾,依旧一副温顺无比的模样。

“看来你的秘密很多,不过我没空打听。”

张文斌把脚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亲吻着张文斌的脚板,浑身一颤但动作没有停。

张文斌顺势站了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的表现初步合格,现在主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秘密。”

初步合格,不,是一点都不合格,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突然让张文斌都感觉到可怕。

她明明高高在上,却能忍受任何的屈辱,这种意志不可能轻易瓦解,她或许很弱小但灵魂却特别的强大。

摧毁这种强大…突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比之占有她的肉体更有意思,邪恶的一面开始作祟张文斌找到了新的乐趣。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脚,但徐菲却是抬起了头,似是无辜地问:“主人,我女儿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

“自欺欺人,是个好习惯,起码减少了很多的痛苦。”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想多事了,反正操你还是操她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主人,人家错了,您别生气。”

徐菲赶紧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脚,这种顺从或许任何人都会上当。

张文斌心里冷笑着,突然觉得用手段搞女人很容易,继承了系统的能力自己有数不清的办法。

不过碰上这种心性坚韧的极品,自己可以一步步地瓦解她,这也是一种乐趣所在。

张文斌一脚踢开了她,徐菲有点错愕和不安,她是有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孩怎么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如此屈辱的臣服该勾得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才对。

张文斌的裤裆中间依旧是个高涨的帐篷,但此时却不受它的影响。

手一抬,指尖上出现了一点朱红色的血液,这一点血液悬空的转动着,看起来充满着让人胆骸的诡异。

“这不是迷魂术,也不是幻术,你想怀疑的话是你的事。”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说:“我要日你们母女俩,有的是迷魂移魂的法术,或是直接让你们鬼上身让我操一个痛快,不过你的表现让我还是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看…还是不看?”

一直表现得温顺的徐菲浑身发颤,抬头看了看楼上,这时楼上的声音表明女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那道门关门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

徐菲的心理防线有点发痛了,一把抱住了张文斌的腿,与刚才的完全顺从变了样,有些慌张地问:“主,主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该怎么选???”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吧,只有一次的机会。”

张文斌面色温柔无比,人畜无害笑得异常的阳光。

但徐菲却是感觉毛骨悚然,突然本能地觉得以为这妖怪的本事,所谓的性爱和床第间的臣服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什么姐夫双飞,母女同夫都不在话下,他享受的已经不是纯肉欲了,而是一种对人性的折磨。

徐菲的面色惶恐,抱着张文斌的大腿问道:“主人,我选错了,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会帮忙,顶多你女儿魂飞魄散而已。”

张文斌依旧笑着,不过马上抱歉地说:“这说法不准确,应该说你女儿可能魂飞魄散,不过肉身还保留着,只是不知道上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那种修为的小东西应该会识抬举,肯定愿意用你女儿柔嫩的身体来讨好我。”

张文斌动了动鼻子,陶醉地说:“我闻到的味道肯定不会错,要不是对这东西有点兴趣,我随便找个鬼让她上你女儿的身就可以玩她了,不至于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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