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并不用刻意花费精力观察,只是随便瞟了两眼的伊比斯很容易就发现了自己女奴的异样:往常,她总是显得心事重重,但今日一如既往地晚归时,步履轻盈的妮芙丝显然是精神振奋了不少,眉宇间也尽是掩盖不住的雀跃之情。
“稍微做了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咽下一块面包,缓了口气的龙女回复道,“和待在宅子里虚度光阴比起来,总是要令人高兴一些的。”猜也猜得出来,她大概又是和那帮混混朋友们在街道上玩耍了一整天,所说的“对社会有益”的事,也无非就是惩治恶棍或救助穷人了。
伊比斯并不在意这种鸡毛蒜皮,不过另一件迹象倒是较为可喜:她已经开始重新适应和自己同桌进食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少女仍然看不起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晚餐,只是一个劲儿地啃着从外面买回来的冷硬干粮。
“还在害怕我会给你下药?难得我做了薯泥拌虾、奶油炖蘑菇和鹿肉排。”妮芙丝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对此伊比斯也无法再说什么了。
本来,从主人与奴隶的立场上而言,女奴无论遭到主人怎样的对待都是天经地义的。
然而两人的关系毕竟比那要更别扭一些,这个自觉感欠缺的女孩现在倒更像个不情愿的同居人,有着无法忽视的想法与判断力。
只能随她去了。虽说定下了软硬兼施的调教方针,一味地示好也只是软弱。
独自享用研究新菜谱的成果,悠闲自在的青年继续闲聊。
“花环不错。谁送你的礼物?那个混混朋友?”
“邻居家的小孩送的。”提到这个,妮芙丝的表情柔和了一瞬,随后生硬地转变成了冷淡的样子,“我吃饱了。如果主人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要开始晚间的瑜伽功课了。之后还要用牛奶泡脚,这可是主人你吩咐过的,我也没忘。”那是为了抵消总是出门走动造成的足部损伤,就目的而言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淫欲。
伊比斯知道少女对这样的安排有些意见,或者说,她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浪费行为。
倘若不是有主人的命令,这个连打扮都不会的怪女孩可不会去保养——她对容姿重要性的轻视也是需要慢慢纠正过来的错误观念之一啊。
“那还不急,睡前再泡更好。”早就有所准备的伊比斯也放下餐具,展现了真挚的笑容,“我也有个礼物要给你。这可是主人的赐予,心怀感激地收下吧。”他从餐桌上起身来到对位的妮芙丝身边,摘下了她头上的花环随手丢开。
少女先是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但见到青年从身后掏出的东西之后,立刻就变为了震惊之色。
她曾经见过这件道具——在某段最为艰难的日子里。
“这……这算什么礼物?这明明是套在奴隶脖子上的项圈呀!”
“难道你不是奴隶吗?”
青年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可妮芙丝分明从那之中感受到了寒意。
项圈,那是奴隶主们对付逃亡奴隶的器具,通常是挂有牌子的金属圆环,和烙印一样彰示着佩戴者的低贱身份。
然而此刻展现在少女面前的项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粗犷得像是曾经限制在自己腕部上的那些镣铐一样,看着就能让人产生不快。
如果不是上面还有刻着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属牌,她几乎会把这当成是又一个戴在手腕处的拘束器。
“我…我不想戴上这个,主人……”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是要拒绝吗?”
谁会把这种东西当做礼物啊!
忍住了吐槽欲望的妮芙丝只是翻了个白眼。
知晓了这家伙恶劣的性格后,傻子才会相信项圈会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应该又是他的恶作剧,而且还是有性意味的那种。
想象了一下这样沉重的枷锁要压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难以接受的妮芙丝抿住唇瓣,试图找些理由来回绝这份“礼物”。
“如果戴着这东西出门的话,会很不方便。而且,它的造型一点也不美观。主人你说过,我的外貌会与你的名誉挂钩,也就是说,这东西会损害你的名誉……”
“有长进啊,学会站在主人的角度来劝谏了。”伊比斯翘起了眉毛,“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一直戴着它。只是今晚玩的时候用一用,平时就随你喜欢了。”说的好像自己会喜欢上这东西似的……妮芙丝没有再表示反对,只是微微点头表达默许。
伴随着卡扣合拢的声音,脖颈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少女感到了些许不适,随后,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出了一长一短的两根物体。
“这个,本来是塞在后面的……不过你已经有尾巴了,倒也没必要再加一根。”笑眯眯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根假狗尾巴,想了想又发出了指令,“把衣服脱掉吧,啥都别剩下来。母狗果然还是要不穿衣服最好。”已经对这种事麻木了的妮芙丝没有迟疑地执行了命令。
朴素的衣裙跌落在地,将少女无暇的躯体尽情暴露在了烛火下,使得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桃色的暖晕。
饶是早就已经将龙女的身体来来回回地享用过了数遍,试女无数的伊比斯仍是忍不住将目光黏在上面反复欣赏。
真是惊人。
娇贵的肌肤不仅仅是色泽白皙莹洁,质感也细嫩得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虽然体态并不丰盈,苗条的曲线也别有一番风味。
更可贵的是故作镇定的神色中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些许羞涩感,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男人的侵犯欲望。
他走上前来,将另一件道具系在项圈上——那是一根长绳,末端连接着造型精巧的铜制手柄。
只要拉扯这根狗绳,就能迫使项圈的佩戴者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变方向,可谓是极为方便好用的道具了。
上下欣赏了一番浑身上下只有项圈的赤裸少女,又让她原地转了几圈,伊比斯发出了满意的称赞声。
“不愧是我选中的女奴,就是被当成母狗拴起来也很可爱。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感?”
他一边询问,一边伸手轻揪龙女娇嫩的乳首。
这满是调戏意味的举动让妮芙丝面色微红,下垂的鳞尾也轻佻地晃动起来,以至于刻意稳住身体才能避免不小心失去平衡倾倒进青年怀中。
“我有点难受。”少女眨动有些迷离的蓝瞳,诚实地说出了感想,“脖子被限制的感觉……很差,让我想起了以前刚被俘虏的时候,也被这么过分地对待过……”
如果是之前,伊比斯肯定会为了照顾少女的心情而回避这个话题。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调教的节奏需要更强硬的态度,因此他嗤笑一声作出回应。
“那就忍着。现在你被我抓住了,就该同样屈从于我的意志。还记得我教过你要怎么做吗?”
“记得,主人……”想起该做什么的妮芙丝顿了顿,夹着嗓子用更加绵软轻柔的声线更改了称呼,“……主人大人。”
这声线也和瑜伽一样,是改造这个对讨好男人一无所知的纯洁少女所必要的训练。
虽然妮芙丝平时毫无修饰的少女音也不差,但那只是未经雕琢的原石,经过了刻意塑造之后果然甜美了不少,婉转悦耳令人愉快。
伊比斯赞许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以示褒奖,接着又掏出了眼罩为她戴好。
有过经验的妮芙丝也没有对眼前的黑暗感到不适应,但却因为另一件事而不安地扭动起了身体。
“就这样不穿衣服待在餐厅里,身体有点发凉……”
“那就做点饭后运动吧。来,就让我牵着你向前爬——这可是培养主仆感情的好机会。”明明是刚刚想到理由的伊比斯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如果默契够高的话,看不见路的你也能毫无阻碍地爬行。但要是不相信主人的指挥而固执己见的话,说不定就会磕碰上好几次。就用这个游戏来当做默契测试,快趴下来吧。”即使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被催促了两声的妮芙丝还是乖乖地俯下身去,摆出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从脖子上的项圈那里传来的拉扯感似乎就是指挥信号,于是理解了游戏规则的少女就顺从地调整方向开始了爬行。
“首先,先绕着餐桌来转一圈吧。注意不要碰到桌脚哦。”
“妮芙丝会小心的……主人大人。”
右手、左脚、左手、右脚……虽然平时都是用双脚在行走,但四肢爬行的姿态对龙女而言也并不陌生——从前的她曾经也照猫画虎地模仿过真正的龙族们怎样行进,因此心里对这种似乎并不奇怪的姿势也毫无抵触之情。
餐桌并不大,妮芙丝稍微跟着项圈的指挥转了几个弯就回到了出发点。
这次,是向后的拉扯代表了刹车。
于是她停下了动作,保持爬行的姿势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嗯……摇摇尾巴?”
摇晃摇晃。
“完美,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小母狗。”
被夸奖会感到高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爬行游戏看起来毫无意义。
心情莫名好转了些的妮芙丝很快就听到了下一个指示。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之后我会带你在宅子里转两圈,试试更复杂的路线。可不要笨手笨脚地撞到墙了哦。”
“我没那么笨拙的,主人大人。”
青年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轻,晃了晃脑袋的妮芙丝继续保持四肢着地的姿态,心里却突然涌上了一段记忆——那是为了绕开泄漏舱室,在狭窄逼仄又毫无光照的通风管道中爬行的经历。
长长的管道仿佛没有尽头,而孤独前行的自己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迎来结束……她的等待没有持续多久,熟悉的人类声音就传入了耳中。
“好极了,让我们出发吧。”
“等一下,主人大人……”意识到不对劲的妮芙丝出声打断,“要做爬行游戏的话,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吧。”
“那就没意思了。穿上衣服的话,我又该怎么奖励你呢?”
“呜……”
奖励?
意识到伊比斯所说的真意,脸色通红的白发少女只觉得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怎么总是这样,这家伙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你讨厌主人的奖励么?”
“……不讨厌。”
“那不就得了。这次我可没有违背你的意愿,没问题就启程出发吧。”
“可是——要是让宅子里的其他人看见了的话……”
“我已经让奴隶们回房间待着不许出来了。”早就预料到一切的伊比斯轻松地安抚道,“没事的,就咱们两个人,和在卧室里差不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没有其他意见的妮芙丝只好点了点头。
她扭了扭脖子,感受到已经被体热染温的金属项圈又传来了拉扯感,于是乖乖地调转方向开始了爬行。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手肘与小腿,目不能视的少女也只能在青年的指挥下手脚并用,一寸一寸地挪动起了身体。
幸好,这不是无声的默剧表演,身边倒还有个虽然性格恶劣但也能对话的聊天对象在,也不至于无聊起来。
“这个游戏,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啊……”
“哦?你觉得太简单了?”
“说到游戏,果然要和挑战有关吧。做容易的事情是得不到成就感的,更何况技术高下的比拼也是乐趣的来源。没有成功与失败的区分的话,那就不是游戏,而是单纯的『任务』了。”
“你喜欢挑战困难?难道不会害怕失败吗?”
“失败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还会成为宝贵的经验、排除错误的路线。只要多失败几次,成功也就不难接近了。”
“哎呀,真是天真的言论——”
失败是能摧毁一个人的。
倘若总是失败,免不了就会怀疑自身,开始失去信心,判断失误,甚至丧失勇气。
心里暗嘲着的伊比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摇头感慨。
“你想要追求困难,可是多少人愿意生活在简单却又求之不得呢。没有体会过失败的代价,才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呢。”
“我,是体会过的啊……”
或许是触发了什么开关,少女的话语中流露出了真心。
“那是很残酷的困难了。失败就会导致维持生存的客观环境变差,更多的失败甚至是停顿等待就意味着死亡,于是我只能一直尝试,拼劲全力去克服各种困难……然后我活下来了,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听起来挺残酷的。”
不过,那恰恰相反不是摧毁人的失败,反而容易塑造人的勇气与意志。
伊比斯算是知道少女那惊人的毅力与顽强来自于何处了。
倘若她真的从那种不前进就会死的情况下获得了成长,性格懦弱才是怪事呢。
但是,确实有比那更加可怕的失败。
倘若意识到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前进、只是为身体添加伤痕与痛苦,而停下脚步就能获得安宁与舒适的话,那么多么坚韧的骨头也会被休憩的幸福所融化。
“真不容易你能活下来。否则我就要失去可爱的小母狗了啊。”
“……主人大人,为什么要叫妮芙丝『小母狗』呢?”
“难道你现在的样子不像吗?”
龙女稍稍歪了歪小脑袋,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姿势确实和那种常见的四足宠物有点相似。
她总觉得这称呼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对了,之前被教导的淫语中似乎有这样的说法。
“『母狗』,这个词为什么会有下流的意味呢?”
“这个嘛,刚刚已经回答过一部分了。至于剩下的答案——正好已经爬了不少路,是该把『肉肠』奖励给我的小母狗了。来,换成蹲姿。”心有疑惑的妮芙丝下意识执行了命令,很快就明白了“肉肠”的正体是什么。
浓郁的雄性气息陡然出现在面前,哪怕什么都看不见,她也能想象出青年正一脸坏笑地解开裤带的模样。
狗,肉肠……那就是要给他口交的意思,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全套流程……尽管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发展,妮芙丝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意见。
“……主人大人,妮芙丝想要换个奖励……”
“哦?”
“能不能…先接个吻……”
还以为她要中途退缩不想继续游戏了呢。
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请求。
说起来,接吻都快成为交合之前的必要仪式了,难道是斩杀恶魔的那一晚代表主奴约定的亲吻触发了她的什么癖好不成?
遐思着的伊比斯并没有拒绝,而是俯下身来托起了龙女的下颌。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起了少女粉润的樱唇,感应到触碰的妮芙丝也乖巧地将手指吮住,清秀的脸蛋显得色气无比。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屈从顺服的表现。
面对这个娇小少女表达出的示好态度,心底已经因为定下了今日调教计划而变得冰冷的伊比斯也感到了满意。
“那就答应我,之后要克服掉你的心理阴影,好好吃饭。”
“嗯。妮芙丝答应主人大人——唔—— 啾呜……”期待许久的温暖随着双唇相印而到来了。
半龙少女昂起臻首,迫不及待地向着青年献出了香吻。
这一次她主动探出了小舌,想要寻求更进一步的结合。
然而,紧闭齿门的另一侧只是浅浅地吻了数息,便在少女意犹未尽的吞咽津液声中离去了。
“怎么,这样还不够吗?”
“嗯—— 妮芙丝还想要……”
“真是个好色的小母狗呢。不过吻已经没了,还想要的话,就只有『肉肠』了。”
肉肠……也可以吧。
蒙着眼的妮芙丝再度闻到了浓郁的雄性腥味,随后泌着前液的粗大肉棒就凑在了少女的唇间。
她熟练地吐出舌尖缠绕上肉棒打着转儿地扫动,不时还轻轻吮住龟头亲吻,将臭烘烘的肉团当做了宝一般卖力地清理起来。
“主人的肉肠好吃吗?”
“好吃……咕啾…啾呜……”
像是真的在品尝珍馐一样,摇动小脑袋吞吐起了肉棒的妮芙丝滋溜滋溜地吮吸着,要将混杂在透明黏液中的微量精子全部都贪婪地榨取出来。
她的口技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无论是吞纳吐出的节奏还是不时侧过来舔舐棒身卵袋的技巧变化都可圈可点。
她现在真的已经完全进入女奴的角色中去了,无论是醉心于口交的恍惚模样,还是断断续续而又娇软淫靡的喘息,都无不彰示着这个曾经倔强纯洁的半龙少女的肉体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向着性事的快乐所屈服了。
享受着口舌侍奉的伊比斯眯起了眼,轻轻按着少女的头顶抚摸起来。
经过了几个月的蓄养,她那原本乱糟糟的短发已经生长了一指多的长度,差不多能够及肩了。
教会了如何保养和梳理后,手感也顺滑了不少。
感到心旷神怡的青年用五指梳着少女纯色的白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娇美的玉靥随着樱桃小嘴的翕动而流露出露骨的情欲,心中的恶作剧念头愈发膨胀起来。
他让按在少女脑后的手掌陡然用力向着胯间压下,使得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地直接捅进了喉头,随即又掰着她的小脑袋将侵入的肉棒拔出了几分。
突然的深喉袭击让妮芙丝只觉得口中的喉肉痉挛着产生了恶心感,但她很快就意识到那是青年对更激烈的侍奉节奏的命令,便强忍着不适感主动前后晃脑来回吞吐,一下下地让巨根反复地齐根没入撞击起来。
“不错,和第一次的时候比起来,今天的表现出色了不少啊。”
“唔…唔唔……”
真是太棒了。
少女窄小的口腔就像是另一处膣穴般,紧紧地锁住了其中的男根来回榨取。
她侍奉的动作是如此认真,甚至连回复什么话语的空隙都没有,使了劲儿地要让主人精华全都射进自己的口中。
然而……真正的乐趣还在后头,现在可还不是享用女奴的时刻。
看着她用力深喉吞吐了数十下后,靠着自制力抑制了射精欲望的伊比斯掰住了少女的下巴,硬是将快到爆发边缘的湿漉漉肉棒从她的口穴中拔了出来。
对着露出了疑惑神情的妮芙丝,青年按照计划宣布了残忍无情的消息。
“奖励到此为止。”
“啊……怎么可以这样……”
都已经做好了承接这根淫虫精液爆发的准备,没想到事到临头这份期待却遭到了打断。
肌肤已然因为燃起的情欲而泛红的少女可怜巴巴地前倾身体,轻咬贝齿表达了不满。
“想要继续下去,那就得完成今天的游戏。来,把屁股抬高,摇晃尾巴动起来。”
妮芙丝点了点头,便又在青年的牵引之下撅着屁股迈出了爬行的步伐。
她现在已不再有多余的想法,满脑子只剩下该如何获得奖赏——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泊寡欲的样子,但她毕竟也是有着正常需求的妙龄少女。
随着身体因为前戏而激活了内在的渴求,对于伊比斯的轻蔑与警惕也已经抛到了脑后,只剩下了缱绻旖旎的遐想。
不管怎么说,性事总是愉快的。
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很讨厌,起码不会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乱来,那今晚就不用考虑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把游戏做完舒舒服服地享受就好了——这么想着的龙女只觉得头脑也晕乎乎的,本该感到寒冷的身体也因为欲火而渐渐灼热,像是猫儿般躁动起来。
直到,迎面的凉风让她打起了哆嗦。
“为什么停下来了?”
“主人大人……你是要带妮芙丝出去吗?”
“想要接下来的奖励,就去院子里的花园那儿转几圈——你不是觉得在宅子里爬太简单吗?”
“可是……”妮芙丝迟疑着提出了意见,“在地板上爬行还好,院子里可都是藏着碎石的泥地啊……”
今夜的月色本就黯淡,何况是要在蒙上眼睛的情况下爬行,娇嫩的肌肤怕是很快就会被划得遍体鳞伤。
就算擅长忍耐疼痛,也不意味着要无缘无故地遭这种罪吧。
“放心,我早就已经考虑到了。来,我帮你穿上这个——”依言而行的妮芙丝照着指令伸出左腿,感受到什么细腻的东西套在了脚上——哦,她记得这个触感,是那件夸张的女佣服装的吊带袜,长度刚好能够覆盖到膝盖以上的区域。
眼睛被蒙起来的少女能够感受到青年的手指勾起了这条有着奇异面料的长袜,顺便还在向上拉伸的过程中沿着自己的腿部向上抚摸……明明说了要暂停奖励,这种手上的便宜却没停过,真是个好色的家伙。
“这么轻薄的布料,直接在地上摩擦会磨破的吧……”
“别担心,蛛丝袜子结实得很。只要不把它放到火上烤就不用担心损坏。来,另一只脚也伸出来——”
把另一侧的长袜拉上去,再扣上腰带将其系住,一双吊带袜很快就穿好了。
伊比斯欣赏了一会儿少女大腿上被白丝吊带袜的所勒出的浅浅肉环,啧啧赞叹两声后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新装备。
“这儿还有手套,戴上它就能保护手掌了。”
说是保护手掌,这双同样是蛛丝制成的轻盈手套也和袜子一样长度超标,甚至能够遮盖到手肘之后的肌肤。
双手与小臂裹在丝质面料中的妮芙丝只觉得这新奇的触感有趣,尝试性地将双掌靠在脸颊摩挲,体温不觉之间又升得更高了。
“还有最后一件——诺,这个耳罩。外面的冷风会吹得耳朵难过,系上耳罩就会暖和起来了。”
考虑得还真周到。
不知是用什么动物毛皮缝起来的耳罩暖和极了,美中不足的就是会隔绝外面的声音,就连身边这家伙的说话声也变得模糊了些。
不过,只是在家里爬行的话,这种又聋又瞎的状态应该不会有危险,再怎么说,身边都还有这家伙在呢。
“好,出发吧。”
迈步前行青年提起狗绳轻轻一牵,于是穿好了全套装备的妮芙丝乖乖地跟了上来,爬出了宅邸大开的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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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凉风拂过因为兴奋而变热的面部后,同样头脑发热的伊比斯也变得冷静了一些。
脚边,还在等待着主人奖励的小女奴忠实地用最为不知廉耻的姿势趋近爬行着,并随着狗绳的操纵而听话地左摇右拐。
毫无疑问,仅从肉欲的角度上来说,这个桀骜不驯的半龙姑娘现在完全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无论是当成床伴抱枕还是精盆尿壶,她在心态上已经了没有任何的抗拒之情。
至于学的花样技巧太少或是对新玩法羞涩的缺点,也能通过每晚花些时间调教来慢慢开发。
假以时日,这个女孩一定可以成为了不得的性奴,能用绝美无暇的容颜勾住任何男人的魂魄。
但是……仅仅如此就够了吗?
哪怕看起来已经驯服,但伊比斯心里明白,少女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把自己视作主人。
她是被约定困住的囚徒,而非献上灵魂的奴隶。
她可以在床上随便自己摆弄,可除此之外的事,还会用心思考的少女可不会由着自己指挥。
来到圣都的这段日子里,自己可是整天都在忙活商会的事项,自然不会和到处闲逛的妮芙丝有什么冲突,所以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但之后呢?
就算不提那个为期半年的约定,要想让妮芙丝成为自己的助力,不得到她发自真心的服从是不可能的。
因此,仅有肉体上的占有远远不够,必须要用卑劣的手段击碎她的尊严,让她发自内心地沉沦下去,再也不能用那种置身事外的眼光平等地注目着一切,卑微地低下头颅向自己屈服。
为此,再怎么过分的调教手段或阴谋诡计都有使用的必要。
“在这里停下,往左边靠一靠。”
爬行了有一段时候后,脖子处的项圈传来了表示停止的力道,随后隔着耳罩响起了青年贴在耳边说话的声音。
妮芙丝点了点头表示收到,就向着左边挪动了两步,随即手臂触碰到了什么粗糙的物事——那是砖石的触感,自己现在应该就是在院子的墙根旁边。
“要、要在这儿开始吗……”
接下来就是要开始交媾了吗?
虽然更喜欢在铺满鹅毛床垫的暖和的大床上做爱,但是如果这家伙非要在大晚上的把自己按在墙边硬来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嘛……胡思乱想着的妮芙丝来回摩擦着不安分的大腿,微张的小嘴中不断有艳丽的喘息声漏出。
这一次的爬行路程意外地长,她几乎有些忍耐不住小穴深处空虚的瘙痒感了。
“真心急啊,小母狗。”近在咫尺的模糊低语声愈发挑逗着少女,“想让主人现在就肏你么?我觉得还不是时候呢——”
男人的温暖从背部传来,但那并不是交欢开始的前兆,仅仅是后方的青年弯下了腰,单手环住了妮芙丝的小腹。
他的手掌轻轻按在了少女的肚脐下方,一边绕着圈儿发力按压,一边继续说出了命令。
“来,做些小母狗该做的事,抬起腿来朝着墙角撒尿吧。”
“撒、撒尿?!可是……”
“自家院子里又没别人,乖乖做就是了——否则,我今晚可就不来宠幸你了。”
“但是,主人大人……”
“等你完成了任务,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说完这句话后,直起身来的伊比斯将狗绳扔下,远远地站到一边去了。
意识到青年离开了自己,还蒙着双眼的妮芙丝有些慌了神。
她的脑袋早就已经迷迷糊糊的了,酥软的四肢也只是在用尽最后的力量爬行,就是在等着最后能被插入进来得到抚慰才强撑着到达这里。
但这家伙明显是在动真格,摆出了一副非要看到自己的丑态才会继续的态度。
但是,又怎么能够随地撒尿呢……不做就不做!
轻咬着下唇的妮芙丝心里刚刚坚定了意志,就忍不住产生了相反的退缩念头:反正是在自家宅院里面,其他奴仆们也都被喊回去睡觉了,稍微做些出格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那又有什么可以害羞呢?
一旦滋生了这样的想法,渴求宠爱的性欲夹杂着某种更阴暗的背德期待就诱惑着身体作出了行动。
赤裸身体的少女抬起左腿蹬在墙上,稍稍挪动小腿让被泥土玷污的白丝脚丫卡出一个稳固的姿势,便真的像条随地排泄的小狗一样让微微翕动的蜜穴张开来对准了墙角。
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旁观的话……突然产生的可怕假想让原本并不多的尿意突然爆发了出来。
即使戴着眼罩无法视物,没有预料到自己就这么尿出来了的妮芙丝还是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一股巨大的耻意涌上了她的心头,而陡然之间这股耻意就随着尿液的尽数排出而突然减去了七八成,顺带着连身上莫名的压力都减轻了不少。
“呜……”
想象中的罪恶感并没有多少,反而只有排尽尿液后的轻松,随后姗姗来迟的是恢复思考能力之后的自悔。
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就因为想要被那家伙奸淫,所以就脸都不要地连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了吗?
自我批判的龙女很快又听见了脑海中理性的声音:反正也没人看见,反正也没有造成什么恶果,最重要的是反正都已经尿完了,再在心里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赶紧过来说点什么啊……乞求着事态发生变化的妮芙丝保持着尴尬的姿势,却是怎么都没能等到那个人的靠近。
他……他是不是就在旁边默默看着,要把这种事当做是自己的笑料嘲弄过来啊!
忍无可忍的龙女终于呜咽着抛弃了什么,咬着牙挤出了刻意的甜美声线。
“……主人大人,妮芙丝已经尿完了——”
远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伊比斯仍然没有作出回应,而是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观众们,等待着紧接而来的夸赞声。
“真是不错的萝莉母犬!老兄,你是从哪里买来这个白头发的小可爱的?”
“那根蜥蜴尾巴能够左右摇晃!厉害了,这是怎么办到的?只是塞进屁股里的假尾巴可没有这么灵活。”
“嘿,小哥!我用两只和你换着用怎么样?都是从小养大的人类小女孩!虽然没你那只漂亮,比你那只个头要小,抱在怀里玩起来更有趣呢。”虽然七嘴八舌的声音嘈杂,音量却是不大。
毕竟这是本该宁静的深夜,出现在此处的爱好者们也不会打扰街区居民的休息。
伊比斯客气地回敬着各种各样的恭维话,目光再次落在了远处独自撑在墙边的赤裸少女——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没敢摘下眼罩与耳罩,正慌张地抬高音量再度呼唤主人。
“主人大人!你还在这里吗?我要回宅子里去吗?”可怜的傻姑娘,还以为自己还在宅院里绕着圈呢。
“朋友们,安静一下。”对着其他牵着女犬散步的观众们,心里已经大笑起来的伊比斯微笑着摆了摆手,“这只小母狗调教的日子还不长,所以……一会儿才有真正乐子呢。各位可以先稍等片刻,悄悄跟过来,马上就有好戏看了。”聚集在虹彩广场的几位“遛狗人士”和其他观众们也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看着伊比斯转身向着墙角边的白发母狗走去,一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谈论起这位陌生的新朋友,一边跟着围了上去。
“做的不错,我的爱奴。”
耳罩外终于模模糊糊地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正被慌张所困扰的少女下意识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即使翘起来的小屁股被重重拍打,嘤咛了一声的妮芙丝也只是摇了摇尾巴,咬着声线作出了楚楚可怜的请求。
“主人大人,妮芙丝已经爬不动了……”
“哦?我看你不是还很有力气的吗?”
“呜…呜,外面好冷,妮芙丝想要主人大人的疼爱和温暖……”已经决定在这没有外人的情景下抛弃廉耻的龙女一边撒娇,一边来回扭动蹭起了紧贴着自己的青年,“主人大人,妮芙丝的小穴好想念主人大人的肉棒……”
“哦?有多么想念呢?”
“嗯……里面…里面已经都是水了……”
完全不在乎形象的白发龙女娇滴滴地说着,向着自己的胯间伸出手去。
白丝手套的正面已经满是爬行的泥迹,她便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撑开了小穴的穴口,将其中蜜水泛滥的层层褶肉展示了出来。
有什么声音响动吗?
好像是“好骚啊”的精灵语……肯定是自己假想出的他者错觉。
反正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就算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别人看见,就当是便宜这家伙算了。
“嗯—— 嗯啊……哈啊……”
感应到伊比斯伸出食指捅进花穴之中开始搅动,空虚得到些缓解了的妮芙丝晃着尾巴尖儿发出了即是满足又是诱导对方更进一步的娇媚呻吟。
只是这根手指没有向着深处探索,只是浅浅地玩弄了几下就拔了出去,令她莫名产生了些怨恨之情。
“说起来,”拔出手指的伊比斯抵在少女的耳边说道,“好像外面的虹彩广场上也有其他会在夜里溜母狗的居民。要不要出去找他们一起玩?”他的话起初没有起到效果,但短暂的延迟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妮芙丝脸色微变,撒娇的动作也放缓了些。
“外面……主人大人,妮芙丝不想去外面。”
“哦?放心,只是一起交流训犬心得而已,虽然也有交换的玩法,我可以不让你参与进去的。”
“……妮芙丝不想去……”少女咬了咬牙,声音也孱弱了几分,“主人大人,今天都这么迟了,再去外面的话妮芙丝要冻坏的……请、请快点允许妮芙丝开始今天的侍寝吧……”
“虹彩广场也不远啊?出了大门走上几十步就到了,爬过去也不用多少时间。”
“主人大人!”妮芙丝的声音焦急了起来,“我、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只有咱们两个人,好吗?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你想怎样我都会满足你的……”
“我如果想让你被别人肏呢?”
这句话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让少女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这次犹豫了更久,才挤出了回答。
“如果、如果主人大人真的有这种爱好的话,我当然会愿意牺牲自己……”
“我当然没有这种爱好。不过你说的也不是真话——”终于露出了獠牙的伊比斯在少女的耳边用人类语讥笑道,“你会牺牲,就像上一次买奴隶时那样,把自己放在砝码上与奴隶们的性命比较,认定了后者更加重要而坦然向路人们献出身体。更久远之前,你也会为了制止布莱丹内的劫掠而堵上一切去刺杀,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但是,你唯独不会为了我而做出牺牲——你只会把这当成是半年内代价的一部分,而不是发自内心地认为那是该为主人献上的忠诚!”他伸手扯下了一直堵塞着少女听力的耳罩。
同风声一道涌来的、来自数重音源的窃窃私语声让妮芙丝的头脑宕机在了原地。
而随着眼罩也落在地上,视线中出现了围观的人群与四周显然不是自家宅院内的景色,终于明白过来自身处境的少女惊叫起来,下意识试图伸手遮蔽不着片缕的身体。
然而,一旁的伊比斯根本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拉住狗绳迫使妮芙丝仰起头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臂夹住了少女的腰间,靠着墙角席地坐下后将她揽入了怀中。
“该给你奖励喽,我的小母狗——”
“不要!不要在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不、不要啊——”和上次在斗兽场中截然不同。
那时她是藏在观众席中的一员,而现在却成为了全场焦点。
妮芙丝能够看得出,对面男人们贪婪的眼神正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不断游走,无论是粉嫩的乳首、光洁的腋下、纤细的腰肢,还是被身后青年顶开的双腿之间那本该是禁地的美妙桃源,都已经一览无余地被看了个精光——不,还有最遭的事,或许就连之前自己像条狗一样抬腿撒尿的过程都已经被这些人所目睹了!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呜咽着胡乱挣扎起来。
然而,无论裹着沾泥吊带袜的双足怎样在青年身上乱蹬都无法让他的禁锢松懈,细腻白丝手套中的纤巧细腕也只是被他捉在手中,像个成年人手中的玩具娃娃一般根本无力反抗……等等,无力反抗——“你…你又下毒……究竟是什么时候……”
“你自己有空的时候慢慢猜吧。现在,主人我要进来喽——”她已经猜到了。
然而因为药效发作而浑身无力的妮芙丝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沾满了还未干涸唾液的恐怖巨物缓缓撑开了两瓣薄薄的阴唇,奋力一挺捅入了早已泥泞濡湿的蜜穴之中。
“呜啊啊——”
和那个时候一样。
浑身无力,无法抵抗,只能任由男人用丑陋的下体撕开自己的纯洁之所,不受控制地被欺辱、被玩弄。
不同之处在于,那一次是自己的初夜丧失,充满了被强暴时的疼痛与屈辱,而这一次的自己早已经习惯和身后的男人结合,从紧密结合的性器处传来的只有自己此刻不愿体验却又无法隔绝地冲上大脑的快感。
然而,再怎么说,两者都是强暴。
即使前一刻的自己还在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二人温馨的晚间淫戏时刻,摇晃着尾巴掰开小穴乞求插入,现在终于明白过来真相之后对众目睽睽之下交合的抗拒之情也绝非虚假。
可是……除了在难以自抑的淫叫声中掺杂微弱的叫嚷,残存着最后力量的腰肢所做的也只是随着身后男人挺腰抽送的动作迎合扭动,不成体统地制造着啪滋啪滋的绵密水声。
“啊…啊啊—— 不、不行……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唔啊啊—— 呀啊——”
“刚刚还这么渴求主人的奖励,事到临头还想反悔吗,小母狗?”故意呛了少女一句之后,终于开始享用正餐的伊比斯心中的思考却也没有停下。
果然,如果不是下了药,刚刚她那挣扎的烈度就绝对会让自己出丑。
这姑娘现在对性事的想法还是单纯的很,除了作为必要之时的牺牲,就是只和主人在床第间的二人私密。
那么接下来就要打碎她这天真的想法,让她明白自身只是主人的所有物——不理会女奴拒绝声的伊比斯稍微调整了肏弄的节奏,同时将束缚她双手的姿势变为单臂横抱,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卡住了龙女的下颌向着注视着这里的陌生人们展示。
“看,这母狗长得很清纯吧。瞧瞧这世间罕见的美貌,就算拿等重的钱袋来换都不行。”
“真不错……真是只漂亮的萝莉犬。这白发也算是罕见品种了,皮肤也白得要命。”
“看样子没什么男人用过啊,下面很干净,小穴虽然不肥也很紧致漂亮——就是受苦碰到了老兄你的大屌,都已经被肏得扩张开来了。”
“身材真好,既不像市场上的那些人类小姑娘一样瘦呼呼的,该匀称苗条的地方也没有肉,还被养得油光水滑,看着就知道平时吃得不错。”听着自己的身体像是宠物一般被陌生的男人们评头论足,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的妮芙丝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将这些声音甩出去——或者说,她也只是因为高涨的性欲而癫狂起来了罢了。
青年的动作又劲又深,每一下都能将膣穴内咬住肉棒的褶皱尽数扯动碾平,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不偏不倚地锤击在花心的最深处,撞得小穴犹如喜极而泣一般一汩汩地吐出香甜的蜜水来。
“呦,这母狗的水流得真多啊。”
“那当然了!”伊比斯也同样附和道,“今天她流的水特别多,让我肏起来也特别爽呢!”
他就这样像是在展示商品一般与看客们谈着话,同时肆意凌辱玩弄着怀中小女奴的雪白躯体。
不仅如此,青年甚至还故意邀请陌生人们走上前来,验货似地去捏少女的脸颊、乳肉,以及小小翘翘的白丝嫩足。
每当这个时候,少女的身体总是会情不自禁地痉挛,从泛着白沫的性器贴合处喷出一股新的蜜汁来。
如果有谁能够来将自己从这样的境地中解救……坐在青年怀中上下翻飞的少女用微弱的注意力扫视,所见到的却只是看客们毫无掩饰的贪婪与欲念。
即使是那几个同样被牵着的赤裸女子,也只是麻木地看着虚空,根本没有注视到自己身上。
她侧过身去,与低下头的青年四目相对,从灰眸中所见到的也只有戏谑。
“你没发现自己在兴奋吗,淫乱的小母狗?明明就这么被看着,明明心里不情愿,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火热了哦?”
“哈…哈啊……我…呜—— 唔啊……呜啊啊——”如果要反抗的话,为什么此刻自己自由的双手不是在挣扎掐弄,而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搭在了他横抱过来的手臂上呢?
已经无法思考的妮芙丝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任由迷乱的官能刺激组成唯有本能的音节,雪白的臀部也一下下地撞击在青年的胯间,如鼓点似的敲响了伴奏,蜷起的圆润足趾也将平整顺滑的白丝吊带袜夹出了趾缝褶皱,随即又因为太过舒爽而一根根地尽情舒张开来。
明明应该感到屈辱与羞耻的,可是为什么…身体被异常强烈的快感麻痹得动不了,只想着继续沉浸在这种矛盾的愉悦之中……等到少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绝顶之后的余韵了。
沾满了白浊的巨根从小穴中啵地一声拔出,仍然硬度不减地昂首向天。
来过一发的伊比斯也似乎想要缓一缓,没有继续逼迫胸膛起伏地喘息着的少女,随手帮她整理起了披散开来的发丝。
这时候,看客们中就有人发出了提议。
“嘿,这母狗看起来好像还能继续,不如给我们也玩一玩吧。”本来,大半夜的出现在外面的就不只有几位“遛狗人士”,偶然遇上的无关人员自然也是存在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确实也会有“遛狗人士”慷慨地邀请他人分享使用自己的母狗的情况存在。
要加大调教剂量让妮芙丝尝一尝无缘无故被陌生人侵犯的滋味吗?
伊比斯再度低下头,准备看她对这个提议有什么反应。
“你怎么想?要帮这几个好心人身上发泄一下吗?”如果她摇着头拼命说“不要”的话,那就可以趁她没法反抗的时候一鼓作气地试一试——然而,缓过气来的妮芙丝只是用那黯淡的湛蓝色竖瞳盯着身前空无一物的地方,迟钝地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你之前把我绑起来下春药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刚刚我明明都说了不想在这种地方做,你还是没听我的意见。所以,对于这种事……”她颤抖了一下,瘦削的肩头往里缩了缩,“我没有意见。你是『主人大人』,想怎么做都可以。”
虽然这次也用了敬称,但少女所用的已经不再是刚刚那种甜美刻意的讨好声线,而是死灰般淡漠的、一如既往有些空虚感的声音。
也就是说,今天的调教剂量到这种程度就已经足够,再猛烈一些就恐怕会遭到反噬了。
在心中确定了方针后,青年抱着妮芙丝帮助她站起,随后对看客们进行了答复。
“这是我的财产,你们要玩就自己买去。”
大概是因为在中环的关系,虽然要肏白发美少女母狗的请求被回绝了,倒也没有素质低的家伙出来强抢,只有几声惋惜的叹气。
不再理会这些家伙的情绪,伊比斯转身将妮芙丝的双臂压在了墙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下达命令。
“接下来,我们继续——你应该还想要吧。”
“我…我还可以……”作为对青年退让的回应,龙女的声音也恢复了些活力与尊重,“我还能……我还想和你做,主人。但是,我们能不能回去……”
“就在这里做——还有,你必须『像正常时一样』,当这些人不存在,尽情表达你内心的想法。”
虽然一起玩的请求遭到了拒绝,除了那些管自己遛狗调教的家伙,现在还是有不少陌生人是在看着这里的。
那就说,还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交合,在一堆外人的目光中放浪形骸……少女还迟疑着未能作出答复,就感受到自己的右腿被抬了起来——这次,是撑着墙的侧入体位啊。
坚硬如铁的肉棒仅仅只是在穴口处稍稍蹭了蹭,就又在脑海中激起了令人自暴自弃的战栗快感,原本已经缩回闭合了些的花径也再度开放,又一次等待着主人的踏足临幸。
“我命令你,这一次要为了主人的意志而献身,而非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而牺牲,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主人大人……这一次,妮芙丝是为了满足主人大人而在此纵欲的。”
不是为了“更好地扮演女奴角色观察社会”而屈从于安排,而是单纯地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而放纵,并假意声称那是在迎合这家伙的想法——比起与不认识的家伙们乱交,像这样乱来的理由也还算能够接受。
一旦说服了自己接受这样纯粹出于欲望的公开行淫行为后,少女只觉得心里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倏然消失了。
如释重负她不再为旁人的注视而烦扰,欢欣地又一次迎合了青年一贯而入的巨根。
已经被精液所玷污的小穴再度受到了巨根的侵犯,什么也不在乎了的妮芙丝只是任由青年再次占有了自己,毫无顾忌地当众吐出了曼妙婉转的娇喘。
“啊啊—— 嗯啊……主人大人的肉棒…顶得好深……哈啊…嗯啊啊—— ”
“你的矜持呢?你那高傲的自尊心呢?怎么堕落成了这幅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淫乱样子了啊,小母狗?”
“因为…哈啊啊—— 因为…主人大人太厉害了…肏得妮芙丝好舒服……嗯啊啊—— 哈啊……”
“也就是说,你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喽?”
“喜、喜欢,哈啊啊……太喜欢啦—— ”
这是无可置疑的真话,所以根本没有羞于道出的必要。
白发蓝瞳的半龙少女高昂地啼鸣着,对着不认识的人们寡廉鲜耻地发出了堕落的肉棒上瘾宣言。
她曾经还会用“不讨厌”这样婉转的话术遮掩,现在终于将真心毫无保留地剖开暴露了出来——哪怕被这个人类青年抓住,哪怕自己现在一切的境遇归根到底就是拜他所赐,自己还是喜欢上了与他交合,痴迷于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射精的快乐。
终于迫使这个总是腼腆得表里不一的傲娇姑娘承认了性事的美妙,正在奋力征伐的伊比斯也变得更加兴奋。
他将女孩的白丝美腿扛在了肩头,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在龙女的萝莉淫穴中大力抽送,愈发压迫得她面色潮红,浑身酥软。
“怎么样!主人的肉棒厉不厉害!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大最威猛的东西!”
“啊啊—— 好像…好像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有个更大的……呀啊啊——!”这个死心眼的笨蛋!
这时候是该说这种话的气氛吗?
哪怕确实有更大的也不该这么说,又不是真的在问你大小长度!
被激怒了的伊比斯不再有任何留情,全力冲撞蹂躏起了少女的蜜穴。
啪啪啪啪,汁水四溅,每一次清脆的撞击声都代表着狰狞的巨物已经尽根没入,抽出之后又带出了牵连不舍的穴壁外翻。
庞大的快感像海浪一般冲刷过来,终于让双眼翻白的半龙少女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呀啊啊!对、对不起—— 呀啊…主人大人…主人大人的最厉害、最舒服……呀啊啊——顶、顶进来了……呜啊啊啊—— ”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防线面对侵入者的猛烈攻势一败涂地,彻底将通往花心的关隘拱手相让。
被蚀骨的刺激感所淹没了理智的妮芙丝只是像小兽一样扭腰媚叫着,娇躯乱颤,迷乱的双眼也再已无法聚焦,只是迎合着降下子宫,让凶猛的龟头顶入吻住了子宫的最深处,爆发出庞大的浓稠精液将其全数注入填满。
“咿呀啊啊啊——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二度绝顶的反弓之后,舒爽到脱力的少女几乎要站立不稳。
如果不是她的小腿还被青年抓在手中,甚至就要身子一软瘫坐下来了。
将全身的重量靠在墙上,喘息数次之后,面色慵懒的妮芙丝把满是泥尘的白丝小手按在胸前,尽是解脱之后的安心之色。
她当然知道路人们还看着自己。
“小骚货”、“萝莉母狗”、“鸡巴套子”,这样侮辱性的语言也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不断出现。
但她现在既没有心思驳斥,也不想捂住身体逃避,只是疲惫地低垂下了眉眼。
身前的青年则是从容不迫地深呼吸了两下,随后将少女的小腿放了下来,提起了裤腰带,显然是准备完事了。
“走吧,回去洗澡,睡觉。”
他向着龙女伸出手来,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的回应。妮芙丝的目光仿佛冻结在了空无之中,从口中吐出的也是未曾预料的话语。
“再来做吧,主人大人。”
“……你确定吗?”
“『要为了主人的意志而献身』嘛……如果主人大人想要的话,妮芙丝确实还可以继续……”
虽然今夜调教的本意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坦率点,效果也好得过头了吧。
伊比斯伸手一揽,仍然没什么力气的龙女就主动扑进了青年的怀抱,两只白丝美腿也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的腰间。
少女的体温确实有些低了,但那之下的火焰却还在熊熊燃烧着,已经恢复了些神采的眸子里也再度闪烁着情欲的光彩。
“你这小淫娃,明明是自己想吃肉棒了,还要推到主人身上来……”伊比斯低头玩弄了一会儿少女圆润的耳垂,才在她气喘吁吁时继续说道,“还要做的话,我就会抱住你站起来肏,还会带着你四处走动给其他人看——你害怕吗?”妮芙丝只是笑着,伸手又把青年系好的腰带解了开来。
于是一柱擎天的巨物再次没入了溢满精液的蜜穴。
两具炽热的肉体互相渴求着彼此,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的交合之声反复回响。
醉心于性爱中的龙女再也没有了过往矜持模样,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被精液浇灌滋润的荒淫模样露出给素不相识的人们观看,视若无睹地接受了看客们的污言秽语——这一次,既不是为了拯救谁的性命,也不是受到了什么胁迫,仅仅只是抛弃了什么而终于坦然放荡了起来。
“瞧瞧这小奶子,虽然不大,奶头的形状就很好看。”
“嘿…嘿嘿……谢谢夸奖妮芙丝小母狗……您看,乳头的颜色也很粉嫩哦…哈啊啊啊—— 不好,自己摸着乳头就有兴奋起来了——呜啊啊—— ”
“哦哦哦!趴下来的姿势不错,这样尾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还真是天生就长成这样……”
“呜……您不要把指头缠在尾巴尖上……呜呜!主人大人,不要一边拍妮芙丝的屁股一边从后面进攻得这么激烈……”
“考虑过让主人给你剃毛吗,萝莉母狗?这么漂亮的一线天小穴不剃光就太可惜了。”
“还是…唔唔……要看主人大人喜不喜欢……啾…呲溜……呜呜呜呜——!!”后入位、种付位、背躺位……已然尽情享受着欢爱的两个年轻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其间已经抛下了廉耻心的妮芙丝同时还和陌生人们进行了限制级话题的互动。
最后,精疲力竭的她才瘫倒在同样射了好几发后也难以为继了的伊比斯身上,被他背着带回了宅院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