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洛玉衡柔软的赤裸肉体上浑身无力,张着粉嫩的小嘴急促的喘着气。
这个曾经清冷高贵的女人如今成了自己道观里的母畜,不仅要光着屁股推动着巨大的磨盘,而且还要在推磨的过程中撅起臀部让道观里曾经的弟子徒孙肏屄,那种高贵与淫贱的反差羞耻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不过也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那南疆的丫鬟便举起皮鞭开始抽打着洛玉衡的巨乳,打得女人乳肉乱颤,乳头上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上下响动着。
对于成为母畜的女人,这些调教她的人不打算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用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和无尽淫欲的交欢,慢慢磨平女人的自尊,把她调教成一只真正的母畜。
还不到中午,洛玉衡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在自己的贴身道童采摘了身上的精华后,洛玉衡感到了无比的虚弱和饥饿。
她眼巴巴的看着那磨盘里流出的白浆,虽然这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很像,但是女人依然有些流着口水的推着磨盘。
各种原始的欲望,让洛玉衡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羞耻、什么逃跑,都没有饱饱地吃一顿美餐更让女人动心。
不过当洛玉衡看到又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木牌向她走来时,女人的脸蛋一下便红了起来。
此时的洛玉衡神色有些慌张,看到那道人将木牌扔进旁边的木桶里,女人抿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勾人的眼眸娇媚而戴着无奈的白了一眼男人,轻吐红唇的说道:“你若是想让我好好的伺候你,便和我一起推磨好吗?”
太阳火辣辣的直射在洛玉衡白皙赤裸的娇躯上,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女人被汗水浸湿了双眼双手又拷着铁链无法擦眼,她几乎看不到人了。
而在女人的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耕耘着她的肉穴。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大手也扶着磨杆,这对男女一边推磨一边缓慢而激情的交合着。
女人似乎已经认命,从火工道人肏弄她时心中的厌恶,到贴身道童清风采摘她是心中的羞耻,到如今这个不知名道士的肉棒在自己阴道里抽插,洛玉衡的身心渐渐放得轻松,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另类刺激。
这个道士她只是眼熟,也不是灵宝观核心弟子,大概也只是远远地听过洛玉衡讲道。
不过这男人的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给洛玉衡带来巨大的快感,很快就能将这个可怜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巅峰。
洛玉衡也饿得眼前发黑,她突然特别想吃那夏日里道童给她做的冰糖银耳粥,可是现在只能流着口水乱想。
在被男人肏弄骚屄的时候,她还不忘轻轻的扭动上身,让乳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响动,若是那南疆丫鬟听不到铃铛声就会走过来又给了她几鞭子,这些南疆的丫鬟可不理会洛玉衡的身份,只把她当作做下贱的畜生。
洛玉衡在烈日下暴晒中赤裸的娇躯几乎就瘫软,皮鞭的抽打让她机械式的推着磨杆,肥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后她也机械式的迈开赤足。
此时她再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肏弄她的骚屄了,只要能让她休息一会,让她干什么都行。
“休息了!”当第三个男人射出精液拔出肉棒时,那南疆丫鬟终于说道,此时太阳正好在天空的正中央。
第三个男人几乎没有给洛玉衡什么印象,他是那样的普通,也帮洛玉衡推磨,肉棒又是那样猛烈的肏弄自己的肉穴,但是洛玉衡就是想不起他的长相了。
看来连续的交欢和重体力劳作,让女人的心智都受到了影响。
知道了自己的神智正在慢慢的变成母畜,女人的心中有些不安起来,旋即洛玉衡将朱唇咬出了血,她必须要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
“啊~,啊~”恢复了清醒的洛玉衡娇吟了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着磨杆的双手还在高高的举起吊着,她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引得肥臀的嫩肉也跟着抖动,写着母畜玉猪的乳铃也不停的乱响着。
“这是你们俩的食物,喝吧!”一个木槽被般了过来,洛玉衡上午磨出来的几盆白浆都被下人倒入了这木槽里,然后又兑上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搅拌均匀。
南疆丫鬟将洛玉衡的双手从磨杆上解开,然后又锁在了木槽下面的铁链上,这让洛玉衡只能拄着身子撅着屁股跪在木槽便,伸长美颈直接用嘴巴去吸吮白浆,双手便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而南疆丫鬟也牵着看起来气喘吁吁的慕南栀将她锁在木槽的另一头,与洛玉衡隔槽相望,慕南栀和手铐和洛玉衡一样,都是铐在了木槽的下面,只能支撑身子。
两女都满身香汗娇喘连连的跪坐在那里,她们此时再也没有以往雍容尔雅的模样,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光着身子,乳头上拴着铃铛,便是头上的秀发都有几缕粘在额头上,若不是两女的眉眼清秀靓丽,真的和街边肮脏的女乞丐一样,下贱得让人不削去看一眼了。
“咕嘟,咕嘟!”慕南栀深深的看了一眼洛玉衡,眼神中有讥讽、也有少量的同情,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这个曾以大奉最美自诩的女人如今却沦为赤裸的母畜,慕南栀的朱唇轻吐,想说什么,但叹息了一声就低下俏脸喝起那白浆起来,她头上凌乱的秀发也随着她地下的头浸在白浆里,可是她却只是喝着,仿佛那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额~”看到慕南栀那副模样,洛玉衡也不想计较什么,她低下美颈,将红唇贴在那白浆上吸了一口,后黛眉紧蹙起来。
这东西入口有涩又咸,一点口感都没有,洛玉衡喝了一口就咧着嘴巴,一副凄苦的样子。
“你还把自己当道首吗?咕嘟,咕嘟,你现在是母畜玉猪了,快喝,她们要是看你不喝,就会惩罚你,让你被灌大肚的。”慕南栀在洛玉衡面前好像母猪一样的吃东西也有些尴尬,她看到洛玉衡那嫌弃的模样,满嘴都是白浆好心的说道,但从她的表情上看也是希望洛玉衡和她一样堕落。
似乎那高贵的洛玉衡和自己一样沦为母猪可以让慕南栀心情好过一点。
“太恶心了!这根本就不是给人吃的呀!我便是在妓院里也能吃到残羹剩饭,这是什么?猪食吗?”洛玉衡抱怨的说道,她看到白浆里还浸染这慕南栀的头发,就更恶心了。
洛玉衡在还是道首时,虽然也吃过粗茶淡饭,但也要干净淡雅,这种好像男人精液一样的东西,实在是让这个女人难以入口。
特别是洛玉衡此时的肉穴里还在冒着男人的精液的白浆,让女人心里更是无法接受。
“行啊,还挑剔上了。母畜玉猪,你若不喝,一会我都用漏斗给你灌肚子里去。”南疆丫鬟见洛玉衡扭捏着巨乳不喝,便凶狠的说道。
对于母畜的调教要从身边最基本的东西开始,潜移默化的让女人渐渐适应各种非人的环境,做成非人的事情来,最终在内心彻底否定自己的人性。
“不行啊!我,我喝不进去啊~!把你们吃过的饭菜给我都行,我不嫌弃,别给我喝这个啊!”洛玉衡凄苦的说道,她吃惯了珍馐美味,喝惯琼浆玉液,哪里受得来这种恶心的白浆。
“我去找尹护法,若是她来了,你还没有吃光,看她怎么收拾你!”南疆丫鬟见到洛玉衡如此表现,她眼珠一转的威胁说道,然后扭头走了。
母畜不吃饭可是大事,有必要让她的主人知道,并且狠狠地惩罚她。
洛玉衡看着眼前白色的豆汁,这是光着屁股她一边被肏一边辛勤推磨足足一个时辰的产物。
不过现在这些毫无味道甚至恶心的豆汁,被倒入饮马的木槽里,乳白色的表面上还飘着对面慕南栀的秀发。
而双手又被锁在木槽下面,就是用手捧着喝也变成了奢望,只能好像畜生一样将俏脸埋在木槽里喝。
而且她们还在里面兑了一些其他的草药,洛玉衡看出了一种是催乳的。
几个月前洛玉衡还是吃着珍馐美味的仙子,即使如今即使认命了也看着这恶心的豆汁眼睛发直。
而对面的她曾经的闺蜜大奉有名的没人慕南栀更是发出了母猪吃食般“咕噜,咕噜”的恶心声音。
她喝得很快,完全没有了王妃的尊严,甚至没有了人的尊严。
小丫头尹清瑶走过来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洛玉衡皱着黛眉挣扎的模样,她已经吩咐南疆丫鬟去取漏斗了。
尹清瑶知道对付这样刚来的母畜,就得用暴力慢慢让她适应。
“玉猪,我告诉你,午饭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若是你吃得少了,吃得慢了,我还要惩罚你哟!”尹清瑶看着对面这丰腴赤裸女人最后的坚持,小丫头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
果然当一刻钟后,铜锣一响。
被调教熟了的慕南栀立刻打着饱嗝直挺挺的跪在木槽边上,随着饱嗝那丰满至极的饱满乳房上下耸动着,就好像胸前荡漾着两只白嫩的水袋,一滴滴的乳汁渗出乳孔。
见到尹清瑶那慕南栀又好像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臀部,双手戴着镣铐的看着对面的洛玉衡,她的目光有些凄凉,好像在为眼前不肯吃猪食的可怜女人悲伤。
“嗷呜!”尹清瑶走了过来,一下揪住洛玉衡的有些散乱的秀发,将她的俏脸拉扯得后仰。
几个南疆丫鬟掰着洛玉衡的嘴巴,这个曾经大奉国师,第一美人如今的赤裸母畜开始拼命挣扎,无奈双手戴着镣铐,刚刚推磨又肏屄,累得筋疲力尽。
最后只能好像真的母畜一样,被掰开嘴巴,一根细长木头漏斗塞进洛玉衡的红唇里。
“咕嘟,咕嘟!”
“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豆汁你不愿用嘴喝,非得用嗓子喝!”尹清瑶拿起一个海碗,舀了一碗豆汁,对着漏斗就倒了下去,一边笑着说道,似乎洛玉衡的反抗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
洛玉衡侧着身子,被小丫头尹清瑶拉扯着秀发,随着吞咽胸前挂着铃铛的巨乳上下弹动着,乳头上拴着的那写着母畜玉猪的铃铛,上下翻飞的响动着。
尹清瑶灌了几碗豆汁后,发现漏斗上的白浆没有下去,又看到漏斗下的女人瞪着美眸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小丫头蔑视的轻笑一下,伸出小手捏住了洛玉衡那挺翘的琼鼻。
闭住嗓子的洛玉衡鼻子也被捏住,憋得俏脸通红,她轻轻的扭动俏脸挣扎着,无奈头发被尹清瑶死死拉住,而香肩也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南疆丫鬟按住。
不一会这极美的女人就憋得俏脸通红,一双媚眼不停的眨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尹清瑶,似乎在哀求,也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咕嘟,咕嘟!咳咳!”终于鼻子被堵住的洛玉衡再也封不住嗓子,一口粗气喘出,那停在嗓子的白浆立刻顺了下去,又冲进了女人的气管里让她咳嗽不止。
尹清瑶看着身下的光屁股女人剧烈的咳嗽,但是却没有拔出漏斗。
等到洛玉衡的咳嗽减弱一点,然后继续在插入女人嘴里的漏斗倒入豆汁。
“玉猪,我告诉你!如今你身为母畜,我们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让你拉什么你就得拉什么?你要是不从就给你灌进去,懂了吗?这就是你母畜的命!”尹清瑶一边舀着那木槽里的豆汁,一边冰冷的说道。
不过看着小丫头那胜利者的模样,她似乎很享受折磨这个曾经高贵的姐姐。
“咕嘟,咕嘟!嗯,嗯~”洛玉衡知道了厉害,只能一边吞咽漏斗里的白浆,一边不停的点头。
她刚才已经尝到了苦头,短暂的反抗只能被更加严厉的惩罚,而该做的还是得做。
可是那灌入的速度太快了,她已经感觉饱胀了,可是那木槽中的白浆才刚刚少了三分之二。
“咕嘟,咕嘟,喝不了!呜呜,饶了我吧!”洛玉衡的小腹在慢慢变大,直到她拼命的扭头哀嚎,可是尹清瑶依然没有放过她,依然在不停的灌着豆汁。
尹清瑶似乎很喜欢看这高傲的洛玉衡从挣扎到顺从,再到挣扎,最后求饶的样子。
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就是在重复她在南疆调教女奴的经历,她有信心调整手法,把自己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调教成南疆乃至大奉最出色的母畜。
“还有,你是吃饱了,还是快饿死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药方里的用量。”尹清瑶一边喂食一边解释的说道。
洛玉衡晃荡着双乳忍受着饱胀的苦楚,却想到了尹清瑶怀里的那张满是文字的薄纸,已经偷看到上面很多的乳字。
想到这里,洛玉衡也觉得自己的乳房发胀,那种胀痛和青春发育的时候有些类似,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呜呜,哇~”当漏斗拿离洛玉衡的嘴巴时,女人已经要被撑得翻白眼了。
洛玉衡很想吐出来,可是却被尹清瑶那冰冷的眼神憋了回去。
洛玉衡撑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丰满的巨乳急剧起伏,红润的小嘴大口喘气,口水从红唇中大量滴落,但是就是不敢呕出腹中的食物。
“你若是敢吐出一口,我便把剩下的豆汁都灌进你屁眼里去!”尹清瑶拿着湿漉漉的木头漏斗威胁的说道,而洛玉衡虽然瞪了这小丫头一眼,但还是将冲到嗓子眼的白浆咽了下去。
洛玉衡心中暗恨,若是将来熄灭业火登上一品,自己定要让这尹清瑶这个小丫头也喝得撑爆肚皮,对用辣椒水灌死她。
不过旋即洛玉衡又想到自己如今孤身一人,即便有慕南栀帮助也在这道观里插翅难飞,只能坚忍下去,让体内的业火彻底熄灭了。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大地,照射在洛玉衡全身赤裸的白嫩乳房上,她的乳头殷红饱满似乎比前几日前在官妓院里更加坚挺,便是原本写着母畜玉猪的木牌都和乳晕相比都显得小了。
而女人的小腹也撑得高高隆起,便是肚脐都微微外翻着,肚脐两侧的马甲线撑得都变得时隐时现了。
洛玉衡被命令躺在席子上,光着屁股晒太阳,这或许也是尹清瑶书上的要求,而这对于洛玉衡来说也是难得的休息了。
这淫熟的女人身上粘着的油脂将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湿润细腻,特别是那双饱满的巨乳,即使平躺着也傲然挺立在胸口上,丝毫没有泄开,那吹弹可破的乳肉,即使是调教过很多女人的尹清瑶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不过同样是大奉美人的慕南栀就没有这种待遇,她依然被南疆丫鬟们驱赶着用粗铁扁担挑水,那尖底的水桶很大将那铁扁担都压得弯曲了。
在烈日下,即使是躺着的洛玉衡都被晒得满身是汗,何况是干着体力活的慕南栀。
洛玉衡几次想爬起来躲到旁边的树荫下,都被尹清瑶呵斥拒绝了,她拿着手上的薄纸,按照上面的要求一字不差的调教着洛玉衡,就是要让母畜在烈日下暴晒。
当太阳微微向西边转动时,慕南栀终于挑完了最后一桶水,厨房里的水缸都被一个全身赤裸戴着手铐脚镣的靓丽女人灌满了清水。
慕南栀气喘吁吁的被驱赶到洛玉衡身边,然后疲惫欲死的倒了下去。
“喂,许七安现在在哪?”洛玉衡低声问着,那趴在她身边全身一丝不挂的慕南栀。
如今许七安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她对这个曾经小小的打更人十分看好,他不仅进展神速,而且从人宗道法的角度来看,他应该有着极大的气运。
“死了!呼呼呼!”慕南栀呻吟了一句,然后居然酣然入睡了。
可是慕南栀这句话却让洛玉衡原本还抱有希望的心,彻底沉寂下去。
许七安死了?
怎么可能,他是那么厉害的一个男人,他可是我看得上的男人啊。
不过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似乎残花败柳的自己也配不上人家了。
“铛铛!”
“起来干活!你继续推磨,你去耕地!真是懒得要死!”在这夏日最炎热的下午,两女被再次弄起来,洛玉衡继续推磨挨肏,而慕南栀则去和公牛一起耕地了。
两女都疲惫的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在这苦刑中还能不能坚持到明天。
还是那一盘巨大的磨,洛玉衡的纤手再次被铐在磨杆上,而第五个要肏弄她的弟子早已经吃过午饭等待在那里。
就在洛玉衡还没有站好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掏出肉棒搂住了女人那被撑得有些鼓胀的小腹。
一双大手以小腹为中心,上面揉搓着女人的巨乳,下面抠弄着女人的骚屄。
皮鞭依旧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命令她别光顾着浪叫和男人交配,也要推磨。
洛玉衡吃痛的向前推动了两边,一双美眸娇媚的瞟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又是个她眼熟但却叫不上名字的弟子。
随后女人开始用力推磨,而男人的肉棒也全根的没入女人的肉穴里,并本能的抽插起来。
这让一个女人羞臊无比的事,如今对洛玉衡来说只是正常的劳作。
洛玉衡轻轻呻吟着,在这烈日的阳光下,迈开丰腴多肉的大腿,肉穴里一边被抽插着淫水,一边小腿紧绷,女人的小腿纤细笔直,多一份则肥,少一份则瘦,而洛玉衡的赤足上脚趾轻轻蜷起,全身倾斜的推着磨盘。
就在此时,一个让洛玉衡无法忘记的小孩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原来是身穿一身蓝色丝绸道袍的二狗,他的小手被尹秀秀牵着。
如今的尹秀秀身穿繁复华美的道袍,莲花冠束起满头青丝,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
只是尹秀秀上着精致妩媚的妆容,似乎有着刚刚欢好后的诱惑撩人姿态。
便是那原本宽大的道袍,穿在尹秀秀身上都好像小了一码,紧紧的包裹着这淫熟女人火爆至极的身材,领口低的毫不费力就能看到女人的小半个乳房。
在二狗身旁有意无意的弯下腰肢,将那对硕大白嫩的诱人巨乳裸露出来。
两人亲昵的牵着手,咋一看好像是母亲和儿子,但仔细看却是一对奸夫淫妇,而且还是刚刚行房后的男女。
本应该刚刚睡醒精力充沛的二狗如今显得有些萎靡,小母狗眼下带着浓浓的黑眼圈,而尹秀秀更是模样春意盎然。
看到一边推磨一边被肏的洛玉衡,更是纤手捂着小嘴,一副即惊讶又期待的骚浪模样。
“呦,原来玉猪在干活啊,我还以为在哪个猪圈里偷懒呢。”二狗见到洛玉衡的肥臀被身后男人的腰胯撞的啪啪响,而女人一边浪叫还有一边推磨,这种新奇的刺激让刚刚射精的小男孩再次恢复了一丝精力喊道。
“嗯啊,混蛋啊!”当洛玉衡再次看到二狗时,虽然女人已经满是香汗,肉穴被肏弄得就好像开闸的洪水,受着淫欲的煎熬。
但是洛玉衡那带着几分妩媚的俏脸却迅速冰冷下来,她似乎有点嫉妒二狗和尹秀秀做的事,似乎依然极度仇恨这个把她带入深渊的小泼皮。
“青芒啊,你看看,我的乖女儿看到你还是那么的不友好啊。这可怎么办呢?”尹秀秀痴痴地看着刚刚和她云雨过后的小男孩,美丽的双眼荡漾着欲望的光亮娇声说道。
“她是嫉妒我们俩,我肏了你的骚屄,就没有精力肏她的了。这女人醋意可浓了,即使自己被干得流水,也希望天下的鸡巴都得肏她呢。”二狗双手抱头伸了一个懒腰,但嘴上却是污言秽语,听得洛玉衡都低翠粉颈,但身后的男人似乎又深深地肏入了她的花心,让她轻轻低吟几句。
不过二狗的话似乎也说对了一半,让洛玉衡难以自止的喷出了一股淫水。
“嗯啊,我恨不得,嗯,把你扒皮拆骨,吃你的肉啊!嗯啊!”洛玉衡嘶吼一声,眼泪瞬间流出,但嘴里却恶狠狠地喊道。
看到二狗也不知道为什么,洛玉衡居然有了一丝委屈,要不那情绪发泄在这小男孩身上一样。
“你看看,至少我的乖女儿表面上还是不服。青芒,你可就剩下一天了,再这样等下去,我可要把你的宝贝玉猪公开拍卖给别人调教了。教坊司的魏大人,道观里的楚元缜,还有我的小女儿尹清瑶,据说地宗的开莲道人,也都对我的玉猪女儿十分感兴趣呢。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很难办哦”尹秀秀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关爱宠溺的神色让洛玉衡看着都觉得恶心。
“额,还请媳妇赐教呀!”二狗笑嘻嘻的搂住尹秀秀的巨臀,那只小手隔着道袍在女人的腿间抠弄着,一副不见外的模样。
“嗯啊,我告诉你呀,得,嗯啊,得用我们南疆重刑了!嗯啊,在我们南疆若是有女人不服的,都会用我们的四十九套重刑罚,没有女人能挺过去的。”尹秀秀似乎经不住任何挑逗,直接靠着了小男孩的身上,一边浪叫一边说道。
那迷离的眼眸,微张的朱唇,似乎此时她和洛玉衡一样正在被男人猛力的肏弄。
当第五个男人在洛玉衡的肉穴里射精后,在二狗和尹清瑶的吩咐下,女人被打开了锁链,下面的苦刑似乎也要有所改变了。
“我的乖女儿啊,母畜玉猪,一会可要好好表现啊,来,给她擦擦身子”尹秀秀瞟了一眼腿间流着白浆,满是香汗淋漓的洛玉衡说道。
疲惫欲死的女人才不管自己是否光着屁股,洛玉衡岔开丰腴的大腿坐在地上,将腿间的肉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累得眼前发黑,脑海一片空白。
尹秀秀走到洛玉衡面前,一只纤指轻轻抚在女人的眉心处。
她真气一扫,先是噗呲一笑似乎在为女人体内业火的减少而欣慰,旋即有邹紧了眉头,似乎是因为洛玉衡体内还有几股难以去除的业火在焚烧着她的道基。
尹秀秀一言不发,扭身立刻了,似乎去寻找解决女儿业火的问题。
而南疆丫鬟一下揪住洛玉衡的秀发,突如其来的巨痛让将这个疲惫的女人惊醒,她下意识的发出了“啊!”的一声,吊在磨杆上的纤手挣扎了几下,让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
洛玉衡此时才在刚刚的高潮中唤醒了过来,她看着二狗那淫笑的模样,就知道一会的淫刑恐怕要比这一边被肏一边拉磨还要痛苦。
解开了洛玉衡的双手的铁锁后,尹清瑶一把拉扯着住这个淫熟女人的头发,让她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洛玉衡刚想打个哈欠,尹清瑶便一个嘴巴抽打上去。
并且恶狠狠的说道:“在这么多的主子面前,还有你这母畜玉猪放肆的份?撅好了给你擦身子!”
“你们,唉!”洛玉衡此时才算完全清醒,她无奈地看了小丫头尹清瑶一眼,厌恶的表情才慢慢缓和,最终变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骚媚模样。
可是当洛玉衡看到那些南疆丫鬟拿着擦脚布过来时,顿时又不干了。
“擦脚布啊,不行啊。”洛玉衡看着那道观里道士们擦脚的麻布,上面都看不出了颜色,离得很远就有一股臭味传来,这些丫鬟也不用水投一下,就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蹭,连忙哀嚎阻止道。
“噼啪!你现在是母畜,有东西给你擦就不错了,还挑剔,你这光屁股的不要脸的贱货,只配用这个给你擦身子!”南疆丫鬟反手又给洛玉衡满是汗水的脸颊一个响亮的嘴巴。
打得这赤裸的女人只能神情呆滞,目无焦距,趴在地上任由那恶心的擦脚布在自己的身上擦着,只有当擦她的屁眼和肉穴时,女人才会浪叫几声。
就在二狗欣赏着眼前淫熟女人高高地撅起臀部,几个南疆丫鬟拿着擦脚布给她擦拭身上的秽物和香汗时,尹清瑶笑嘻嘻地递走过来一个盒子说道:“抓阄吧!母畜玉猪,看看一会的南疆重型你能抽到什么?”原来这南疆的重刑是要女人自己抽签抓的,这种方法更让母畜的心里压力变大。
“还要给我重刑啊,就不能让我歇一会啊!”洛玉衡凄苦地伸出玉手在那盒子里搅动几下,里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竹牌子,洛玉衡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不要有太残酷的淫刑,毕竟今日自己已经疲惫欲死了,不仅要推磨,还被足足五个男人肏得高潮泄身。
当洛玉衡颤抖得拿出一个竹牌子时,还来不及打开就被尹清瑶抢走了,小丫头将那竹牌摊开手上,只见那上面清楚的写着:“小舟”几个娟秀的红色字体。
看到上面写着小舟,洛玉衡也觉得定然不是什么酷烈的刑罚,这个疲惫的女人居然凄苦地微笑了一下。
而尹清瑶笑得更加畅快了,她把那竹牌子放回盲盒里,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洛玉衡那淫熟的裸体正在被擦脚布不停的揉搓着肉穴。
看着小丫头那嘲弄的表情,似乎在嘲讽这个可怜的女人还不知道一会将会有什么样的酷刑等待着她。
一刻钟后,洛玉衡挺着依然撑得鼓鼓的肚子,南疆丫鬟都笑吟吟地把她拉扯起来,此时女人的肉穴间更是淫水泛滥,似乎那擦脚布没能擦净洛玉衡肉穴上的秽物,反倒让女人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而高潮多次的洛玉衡也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虚弱的喘息着,便是连腰肢都伸不直了。
“还是湿漉漉的,你们倒是帮我擦擦啊!”洛玉衡此时才感觉到自己腿间凉意,哀求着说道,刚刚的未退的淫欲让她的有点撒娇的感觉,原本清澈的水灵双眼透着浓烈的渴望,粉红的舌尖在朱唇上暧昧的舔弄着。
二狗最喜欢玩弄女人的身子了,他兴奋地拿着麻布准备给洛玉衡的股间擦拭一下,就在此时尹秀秀一下抓住了小男孩手腕,她笑吟吟的说道:“青芒郎君,不必了,一会自然会洗掉的。”尹秀秀一直在旁边思考着,如今黛眉紧锁,似乎也没有找到可以彻底去除洛玉衡业火的办法。
洛玉衡又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乳头上的乳环拴着乳链,牵在二狗的手里。
一行人走出了这有着磨盘的院落,沿着一条由鹅卵石组成的小路向着道观里黑乎乎的刑房走去。
“你不是大奉国师,二品道首吗,腿抖什么呀!”一个南疆丫鬟嘲讽的说道,她们是刑房里专门折磨母畜的丫鬟,各个长得就如同凶神恶煞般,让女人看着都背脊发凉。
“我不是腿抖,我是刚才推磨的时候腿麻了!”洛玉衡一向嘴上不饶人,连忙还嘴说道,只是她的嘴角抽搐,那狭长的眼角都在挑动着,显然即使是二品道首也害怕那未知的酷刑。
洛玉衡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南疆的异族们玩弄女人的手段如此的种类众多,花样频出。
而这号称南疆重刑的,肯定要比日常的苦刑更加厉害,想到这里洛玉衡的大腿就不停的发抖,便是肉穴也微微抽搐着,似乎在为一会的淫刑做着准备。
“玉猪,你别害怕,若是你现在就承认让我做你的主人,这酷刑也就免了。”二狗牵着洛玉衡的乳链,扭过小脸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巨乳安慰的说道,这让紧张的洛玉衡忘记了紧张,心中却满是羞臊与愤怒了。
“我宁可被抽筋扒皮,也诀不在你面前献媚!”洛玉衡娇吟了一声,咬着银牙的说道。
不过她此时也并不好过,双手反铐在背后,一条十斤的铁链拴在赤足上,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一般。
若是几月前,洛玉衡还没有被调教过时,打死她都不会走上一步,如今却要咬着银牙行走,而目的地却是让自己受罚的刑房。
“母畜玉猪,南疆的重刑肯定是你想不到的。”小丫头尹清瑶走在前面不耐烦的说道,而二狗只是在那里兴奋的欢笑,这是二狗极度愤怒的表现。
不过和洛玉衡想象的不同,那南疆的刑罚之地并不好像老人讲的衙门黑牢一样,阴暗恐怖。
呈现在洛玉衡眼前的是一片宁静的小树林,几座宽大的木屋并排矗立在那里,上面飞着黑白相间的喜鹊,这些鸟儿在木屋顶上嬉戏玩耍,完全看不出这是给母畜动刑的地方。
“哦,啊,屄要裂开啦!哇哇!”洛玉衡隐约听到一个屋子里女子哭喊的声音,但旋即就沉寂无声了。
而听到这个声音,女人不自觉的全身颤抖了一下,赤足下的锁链绊了一下,让她的乳头又被二狗牵着的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二狗听到了身后洛玉衡上下牙关打颤的声音,这个赤裸的女人如今只是道观里的母畜,而这淫刑也仅仅是南疆重刑的开始。
即使是为了消弭业火,但是对于未知的酷刑便是二狗都替洛玉衡紧张,不过二狗更多的是兴奋得紧张,这个小泼皮最喜欢看女人受虐了。
尹清瑶走到一个木门前,木门上的牌匾写着一个水字。
当洛玉衡这个赤裸的女人扭动着腰肢,晃荡着巨乳走到着木门前时,女人上下牙关打颤的声音便是尹清瑶都听得到了。
只是尹清瑶似乎很喜欢母畜惊恐焦虑的俏脸模样,她戏虐的看着洛玉衡那焦急的神色,那急促的呼吸,直勾勾望向木门里的眼神,都透漏着女人心中的惊恐。
木门打开,二狗似乎十分的失望,而受刑人洛玉衡似乎松了一口气,里面没有让女人害怕的三角木马或者木驴等大物件,甚至连手指枷也没有,整个写着水的木屋内只有数个铁制浴盆,以及一口冒着热气的蒸锅。
“这是要?”洛玉衡的美眸不停的向里面张望着,似乎想发现什么能折磨自己的刑具。可是这屋子里只有一个个浴盆,没有别的特别刑罚了。
“青芒小道长,刚才我说不用给小白擦拭身子,在这里就可以洗了。”尹清瑶面带调皮的微笑说道。
“这算是哪门子南疆重刑,明明就是个泡澡的地方,弄得我都想洗一洗了。”二狗带着失望的尖声说道,洛玉衡听到二狗这样说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提在心头的心又渐渐的放了下去。
小丫头尹清瑶没有回答二狗的问题,却给那几个南疆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开始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