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黎凡特的城邦不在任何战略和交通要道上,临靠的大湖不能提供任何的物产和防护,反而平添了诸多水灾的威胁。
它只是一座以苟活为唯一前提形成的城市,和魔界的大多数聚居点一样,无论战争之时又或和平之后都引不来其他领主的丝毫兴趣。
因此大部分的旅客在到访前都会先入为主地预想又一片的残垣断壁,但当越过黎凡特的城门后,映入眼中的——确实有着大量残破的立柱和瓦片——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废墟之上重新建立的新的街道。
形形色色的魔族穿行在简易的帐篷和低矮的平房之间,他们力量弱小,建不起宏伟的建筑,但在这里只需有遮顶就能安生;这里荒芜偏僻,没有奇瑰的物产,但只需蘑菇,野菜和地鼠的平与肉就能支撑喧嚣的市场。
两个惹人注目的身影漫步在这片交融的混乱和秩序中,其中一位身披洁白的法衣,遮掩曼妙身躯的圣女衣装纯洁得能够打消周围的一切恶念,只有头巾下一截光洁的脖颈和裙摆下包裹着白丝的小腿惹人遐想;而与她并肩的同伴却是风格截然不同的打扮,华丽繁复的魔界贵族式连衣裙下裙摆却收得极短,行进摇摆间小半个挺翘的屁股若隐若现,黑丝覆盖不到的大腿和刻意裸露出来的香肩晃得人眼花,缭绕周身的煽情香气更是足够擦身而过者品味上好几个夜晚。
“怎么了?”
安柔和地身旁的同伴搭话,后者正好奇地四处张望,而回应着她的视线周围的住民也接二连三地投来疑惑和稍稍有些露骨的视线。
在这里,不,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样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丽的少女的组合都是极其罕见的。
“我在找参考。”
艾拉蒂雅享受着这样的注目。
“我在卡拉大渊的皇城——啊,还没给安看过呢——因为之前觉得麻烦,所以我禁止了任何人在卡拉大渊的定居,只留下了负责打理城堡的女仆,但现在想想果然还是要有个镇子……不,有个热热闹闹的城市才好!我要建造一个魔界最大的城市,所以在找各种各样的街道作为参考。”
“如果是邻接城堡的话这样的街道是不是有点治安不够好呢?”安稍显担心地问。
“诶?这种程度在魔界已经算好了吧?”艾拉蒂雅惊讶地反问。
在希儿离开后安和艾拉蒂雅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回来,担心起来用简单的占卜术确认去往了黎凡特方向后便动身赶来。
两人一边参观城市一边询问希儿的行踪,其中不乏见周围没有护卫便起歹意的对象,好在二人并非真正的温室花朵,三两群下级魔族尚不能对她们构成任何威胁。
“希儿到底怎么了呢……”终于看够了周围的街景,艾拉蒂雅低头苦思起来。“突然就跑出去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过啊……”
“希儿小姐也有她自己的烦恼吧。”安说,“艾拉蒂雅和希儿认识了很久了吧?”
“差不多,十年?”
艾拉蒂雅思索了一下,“最初只是随手救出来的小狼崽,想着反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自己跑了,但某一天突然说要当女仆侍奉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最开始我只觉得不习惯,因为我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做,但后面不知不觉的,我就没法想象希儿不在的生活了。”
“这样。”
“——但我已经决定要改变很多事情了,所以相应的之后的生活方式也会变得完全不同了吧,希儿也许在考虑这些也说不定。哈啊……我是个空有力量的统治者,至今为止各方各面都,嗯,不太合格,对这方面多少早有预想,但还是希望能好好跟我说一下啊。”
艾拉蒂雅忧愁起来,顺势靠在安的身上,没有魔神力量的支撑也没有女仆的帮忙,穿着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让她有些疲倦了。
“我觉得艾拉蒂雅没有悲观和自责的需要。”
安抱住她,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唯独这件事,我相信艾拉蒂雅一定会成功的,即使要再潜入领主的城堡里一次也一样。”
“安……”艾拉蒂雅凝望着恋人的容颜,在尼贝拉的并不久远前的经历浮上心间,那座城市过于深刻地教给了她生为女性的欢愉和苦难,在各种雄性的凌虐和侵犯下失去力量的魔神少女几度屈服,但都被面前的少女温柔地牵着手走出了困境,于是她以魔神的身份许下誓言…………
艾拉蒂雅感到种种情绪充满胸中,于是脱口而问,“……安的敏感点在哪里?”
“哎?”就算是安面对这样的跳脱也不由愣了一下。
“就、就是、上次一起潜入城堡,明明都被一起当作奴隶对待了,却好像只有我在丢人,感觉好不公平!我想知道安的敏感点在哪里!会有的吧?女孩子都有的!”
艾拉蒂雅闹起别扭来,明明自己才是魔神却一直作为被保护的一方让她很是不平,虽然同时非常开心。
“嗯、嗯……不、不知道。”
虽然肌肤相亲的事情也有过几次了,但艾拉蒂雅一直都是处于被侍奉的一方,安还确实没有在性的意味上研究过自己的身体。
“现在来找一找吧!”艾拉蒂雅兴致勃勃,刚才的些许倦意完全烟消云散。
“在这里吗?”前圣女看了看左右还在注视着自己的当地居民。
“唔嗯♡、哈啊♡、安、哧溜♡”艾拉蒂雅已经转身夺去了恋人的嘴唇,香舌伸出热切地交缠起来。
她随手一扬洒出一团烟雾,借此遮蔽周围的视线后保持拥吻的姿势将安推进建筑间的死角,这里有几张破旧的草席,上面灰尘不多,看似还有人在这遮风挡雨。
艾拉蒂雅也不管是否鸠占鹊巢,只用裸露的肌肤确认了没有视线朝向这边后便急不可待地把脑袋埋进安的酥胸中,她不愿放开环抱的双手,单用牙齿试图解开法衣的系扣,花了好几次没有成功,不满地嘟了嘟嘴,“安的衣服好严实。”
“毕竟多少考虑了战斗的实用性,要是关键时刻掉下来就不妙了。”
安宠溺地看着她,主动将衣领解开,“算是一件老衣服了,一直没有尝试其他风格的机会,不知不觉穿得很习惯了,允许我把它带来魔界时我还挺惊讶的。”
“以后我会送安一件,不,很多件更漂亮的。”艾拉蒂雅一等她解开便用脸颊磨蹭着露出来的上乳。
“像艾拉蒂雅一样精短的那种?”
“我是魔神!皮肤就是最好的盔甲!衣服不过是出于兴趣的装饰,看到我身体的人才应该惭愧!”
艾拉蒂雅忿忿地回道,“给安的当然会另外考虑合适的。”
“不胜荣幸。”安微笑着重新抱紧怀里的少女。
艾拉蒂雅不理安这半是打趣的回应,她有更加关切的事情要做。
她一样还是用嘴拉下恋人的胸罩,淡粉色的草莓一跳入视野里便一口含住,待到纯洁无瑕的乳首在口中散发出甜香的气味时艾拉蒂雅这才想起自己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还没有过侍奉他人的经验。
只能按着自己被撩拨时的经验笨拙地动着舌头,唾液从嘴角滴落了也顾不上管,只是一个劲地仰头看着恋人的反应,“怎、怎么样?”
“嗯……有点痒痒的。”安还是一副宠溺的笑容,“有点像小宝宝。”
“唔……”艾拉蒂雅不满地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安想要我的宝宝吗?”
这是一个她平常敬而远之的问题,因为被刻印淫纹的子宫存在感日益强烈,只要提到相关名词就会一阵突兀地收缩,而后小腹的瘙痒燥热就要许久许久。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子宫格外乖巧,一直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就好像刚刚才被内射过一般……
虽然这种事情绝无可能。
“想要啊。”安毫不犹豫,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只要是艾拉蒂雅的孩子。”
“呜,安这么说我很高兴啦……”但艾拉蒂雅在两座乳峰间扭扭捏捏,“但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养育孩子的模样,我可能很长时间都只想和安过两人的生活……”
“我会遗憾,但不会介意,未经祝福的降生总并不是值得喜悦的事情,而且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才是艾拉蒂雅呢。”
安温柔地抚摸着少女魔帝的脑袋,“艾拉蒂雅也还是个大孩子呢。”
“什么啊,小看我吗。”
眼看着艾拉蒂雅又要闹起别扭,安不言语,只是对着耳边呼一口气,立即就见艾拉蒂雅膝盖一软,“呀♡”的一声差点跪坐在地。
“不、不要突然袭击啊……”于是些许的愤懑和不满就全部变成了柔软的娇声,艾拉蒂雅脱力地倚靠在恋人的怀里,连近在咫尺的草莓也顾不上享用。
“艾拉蒂雅,好敏感。”安稍显坏心眼地继续在耳边说着。
“啊呜♡……是这个身体……都怪给我这个身体的魅魔啦……”
“本体没有这么敏感吗?”
“本体,本体……”艾拉蒂雅撇开视线,“本体更敏感三倍左右……”
“那我可要好好保护艾拉蒂雅。”
“所以说反了啦,是我保护安!”
艾拉蒂雅从怀里挣脱开来,认识到自己不可能通过逗弄乳头让安动摇的事实,“我是魔神,才不会被人随便碰到,稍微敏感点又怎么了,只不过是方便自慰和安把我弄高潮而已——”
“————!!”然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腾的一下脸红地钻进了安的裙摆下,“我、我要认真了!”
“手下留情哟。”
艾拉蒂雅赌气式地将安的纯白裤袜与蕾丝内裤一起扒下,用鼻尖蹭过干净得不真实的蜜裂,在至近距离深呼吸,气流拂过少女最隐秘和娇嫩的肌肤,却出乎意料地只捕捉到一阵极淡的清香。
她伸出舌头拨开紧闭的阴唇,探进纯洁无瑕的蜜裂里,细细舔过媚肉上的每一条缝隙,白之圣女的腔膣既不干燥湿润也不过分湿润,全是一片美玉般的柔滑,艾拉蒂雅花费好一阵努力才从中找到内敛的淫核,用舌尖拨弄到外面贝齿咬住,终于隔着裙摆听到安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样?”艾拉蒂雅自得地问。
“……稍微有些痛。”安迟疑了片刻。
“哎?哎?抱歉!”艾拉蒂雅赶忙放轻力道。
“然后有一点……腰突然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是吧?是吧?”
于是艾拉蒂雅更加热切地拨弄着安的阴蒂,用自己的香涎将恋人的私处一遍又一遍地标记。
“这就是敏感点、哧溜、想想真是不公平、只有女孩子会有这样的地方、虽然其实挺舒服的、哧溜。”
“我觉得男孩子也会有啦……”而且艾拉蒂雅的敏感点特别多。后半句出于对恋人的关怀安把它藏在了心底。
“咕……啊嗯、唔、哧溜、哈啊♡”
艾拉蒂雅不再回话了,专心地舔弄面前的蜜裂。
有好一段时间安都没再从裙摆下听到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肌肤不断感受到同样娇柔的舌尖的触感,感受到艾拉蒂雅充分地将阴蒂挑弄至兴奋后便将舌头伸至腔膣的更深处,来回舔舐少女性器的上沿。
魔神的舌技在短短时间里突飞猛进,很快就连名闻遐迩的前圣女也觉得有些难以忍耐,扭动腰肢稍稍变换姿势,随即听到裙摆下传来一阵淫糜的水声。
“呜♡、呀嗯♡、啊嗯——♡”
那不是安发出的声音。
前圣女并不羞于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然兴奋,也感受得到下体湿润如沼分不清哪些是艾拉蒂雅的涎水哪些又是自己的爱液,但她更不会认错恋人的声音和动静。
艾拉蒂雅先她一步动了情,已经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分开双腿跪坐在地,翘臀顶起迷你的裙摆,一无遮掩的淫穴吞进两根不住搅动的手指,已经在大腿之间垂下了闪亮的银丝。
隔着裙摆安想象着艾拉蒂雅紧闭着眼忍耐快感的模样,艾拉蒂雅正在自慰的事实比魔神的舌技更加煽动着她的情欲。
她不由得动了几个坏心眼的主意,稍稍放开膝盖的支撑,把身体向着魔帝少女脸上坐去,于是法衣下传来一声惊慌的闷哼,措不及防的艾拉蒂雅整只俏鼻都不慎陷进了蜜裂里,一时僵在原地不敢呼吸。
安继续把重心放低,封堵恋人逃跑的空间,艾拉蒂雅便像是溺水了一样扑腾了起来,挥舞的双手想抓又不敢抓住脸旁的大腿,就这么好一会儿后突然浑身一颤,馥郁甜腻的爱液自淫穴泄出将地面浇得湿透。
安静静呼吸着空气里逐渐扩散的甜腻,一同享受着恋人泄身后的余韵,突然她脸颊微红,意识到了艾拉蒂雅的失神不仅是因为外界的小小压迫。
她赶紧把身子移开,羞耻这种情绪安一度以为会与自己无缘,既然都下了牺牲他人的决心又怎么好为自己的这点得失感到动摇呢?
但在恋人面前一切都被放得很大很大,而这次换艾拉蒂雅追击,少女魔帝紧紧地贴着恋人的蜜裂,急促的鼻息能够一直传到腔膣的最深处,在那里已不仅只有圣洁的清香,还多了丝柑橘般的酸甜。
这么来回间艾拉蒂雅的鼻尖在阴唇的内侧一阵乱戳,安感觉膝盖和腰身越加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同时奇妙的尿意在小腹汇聚。
看来自己确实也有敏感点,虽然还是没弄明白具体在哪。
安如此冷静地想着,按住艾拉蒂雅的肩膀,用稍稍有些变调的声音说,“艾拉蒂雅,稍微让开一下好吗?”
“为什么?”艾拉蒂雅在裙摆下一边像狗狗一样追逐气味一边用又黏又腻的声音问着,同时自慰的动作也不停下。
“我好像要……”前圣女斟酌着用词,“泄出来了…………”
“那就这么来吧~”艾拉蒂雅却只是更加兴奋地张嘴整个含住了恋人的蜜穴。
“但……”
“安也喝我的吧?那我也要喝安的!”
艾拉蒂雅闹起脾气来,安知道这种时候对这位小小的大魔神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无奈地闭上眼。
清丽的蜜水在巧舌持之以恒的进攻下终于喷薄,安一时感觉头脑被空白占满,身体像被抛上了云霄一般软绵绵的无处着力。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会让人上瘾的感觉呢。
安品味着和脱力感同步扩散的强烈释放感,控制着身体慢慢跪坐下来,时隔许久又一次从裙摆下重见天日的少女魔帝满身沾染着清香的爱液,神情恍惚地舔着嘴唇,好半晌后恢复过来,马上就又黏腻地靠回恋人的身边。
“安♡——”
安掏出手帕,温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液珠。
“安舒服了吗?满足了吗?我以后可以一直帮安做的哦。”艾拉蒂雅邀功一样地说。
“嗯,谢谢,但是艾拉蒂雅还没满足吧?”
安把艾拉蒂雅抱在怀中,双手抚过她柔软的背脊和臀肉,少女两腿之间的爱穴还在现在进行时地产着甘露。
艾拉蒂雅还没有潮吹,即使在绝顶的正当中安也不会忽略这个事实。
“呜……因为……”艾拉蒂雅扭捏地磨蹭着大腿,不愿意在恋人表现得太直白,但终究身体的渴求战胜了一切羞耻心,她一声不吭地对着安拈起裙摆,下面湿润娇嫩的小穴仿佛邀约似的一张一合。
“……正在被很厉害地盯着看哦。”
安耳语道。
她看到艾拉蒂雅身后的转角处有一对鬼鬼祟祟的眼睛,不知是否属于这处铺盖的原本主人,正热切地注视着这边,“要换个地方吗?”
艾拉蒂雅并非不知道这件事,她过于敏感的肌肤一直都能感受到他人的视线,而现在来自后方的热切注视更是仿佛凭空多了只挑弄的大手,肆意把玩她正好向着那边露出的屁股和后庭,把娇小的菊穴刺激得一阵又一阵收缩。
但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恋人身体,在怀中扭着身体,“但我想现在就被安欺负嘛♡——”
“我明白了。”安说,噙着坏心眼的微笑,“艾拉蒂雅喜欢被看着做呢。”
“——!?”艾拉蒂雅当即僵住了身体,“不、不是的!我没有!被区区贱民看着什么的一点都不会喜欢——”
“那要怎么办呢。”安继续咬着耳朵,“其实我还是挺害羞的,而且还要去找希儿,所以艾拉蒂雅不喜欢的话就不做了吧。”
“啊、啊啊…………”
艾拉蒂雅一瞬间露出了哀求的表情,但马上端正坐姿咬紧嘴唇,想把发情的身体重新忍耐回去。
安见她如此便起手一件件剥下身上的衣物,艾拉蒂雅绷紧了脸和身子说不出话,但每多露出一寸肌肤浑身的颤抖便加剧几分,而后方不合时宜地又新增了一道上下扫视的视线,无可救药地为她的欲情火上浇油。
安最后轻轻将食指按进少女的蜜裂中,这里早是一片洪水泛滥的景象,温暖炽热得难以言喻。
“艾拉蒂雅,想被看着做吗?”
艾拉蒂雅拼命摇头,但下体突然收紧的腔膣已是最好的回答。
“好的。”安换回宠溺的表情,“那要奖励一下诚实的艾拉蒂雅才行呢。”
魔神的腔膣仿佛活物一般将这仅仅一根纤指紧紧夹住,安用避免伤及媚肉的速度缓缓抽出,仅这就让身上只剩丝袜的艾拉蒂雅喷出一次小小的潮吹。
但是这远远不够。
作为圣女时就要不择手段消灭魔族,而被选为皇后了就要为伴侣奉献最大的性福,安从来都是朝着目标直线奔行。
她在艾拉蒂雅惊讶的目光中解开法衣剩下的系扣,摘下头巾,褪下外袍,脱掉内衬的上衣和长裙,再逐一除去手套,抹胸,裤袜和内裤,最后连精巧牢靠的高跟短靴也一并踢开,赤足直接踩在粗糙的地面上,往上自修长的玉腿到平坦的小腹,白金色的长发和精致的锁骨,乃至还沾着艾拉蒂雅涎水的乳房和蜜裂,无暇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在魔界的寒风中。
“诶、哎、诶?”艾拉蒂雅满眼混乱。
“我说了会陪着艾拉蒂雅的。”
安轻轻一推就将呆滞的魔神少女压在身下,毫不在意身后视线地将两人性器贴合,“艾拉蒂雅,身体变得好兴奋啊。”
“呜♡————”艾拉蒂雅脸颊飞满红霞,身体炽热得发烫,围观的视线已经肆无忌惮地向着她的两穴里钻去,内里的贪求带给她不亚于真实性交的快感,而意识到同样的视线也注视着安身上的同样部分更是让她的敏感度节节攀升,连安分到现在的子宫都要重新骚动起来。
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停止,但现实却是在光是忍耐高潮就已经用尽了全力,连发出一个词语的余力都不再有。
“我想让艾拉蒂雅更兴奋一点。”
安火上浇油地咬着耳朵,“艾拉蒂雅知道吗,虽然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所谓,但似乎喜欢我的身体的人还挺多的,在黑市和灰色地带上一直都有悬赏呢,其中一部分当然是出于憎恨,但也似乎也有单纯觊觎的部分。”
“啊呜♡、哈啊♡、哈啊♡、安♡——”艾拉蒂雅忍耐不住地想自己将手指塞进愈加瘙痒的小穴中,才到半途就被安一把抓住,只能动弹不得地任身体的兴奋继续积累。
“我倒是没考虑过卖身这种事情,毕竟要筹集军费还是找几条罪状直接抄家来得有效,上层贵族基本查一查总是能查出点问题的……但是,现在我不是圣女了,我是艾拉蒂雅的皇后,我的身体是为了让艾拉蒂雅开心而存在的,所以,没问题哟,只要艾拉蒂雅想看的话,无论对象是不认识的男人,还是不是人形的雄性,都……”
“别、别说了!”
艾拉蒂雅终于尖叫出声打断了安的话语。
太糟糕了!
想象一下竟然真的差点去了!
唯独此刻她讨厌这具不分场合发情的身体,“安是我的!绝对不分享给任何人!给他们看一下就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宽宏大量了,世界毁灭七次也不会让别人碰——唔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安在她最激动的时刻俯首吻下,这成了压倒艾拉蒂雅的最后一根稻草,少女的身子在几近窒息的深吻中痉挛起来,一蓬更盛一蓬的淫水自股间接二连三地潮吹,于是至高无败的魔帝陛下,天生尊荣的深渊魔神,只是在恋人的深吻和几个流浪汉的视奸之下便绝顶得失神过去。
安再次抬起身子时,艾拉蒂雅两眼迷蒙,嘴角垂涎,已是一副放弃抵抗任人摆弄的模样。
“艾拉蒂雅,好可爱。”
“呜……安♡……啊哇哇哇哇!?”
安当然不会就这么停止。
她用下体摩挲过艾拉蒂雅发烫的性器,仅这就让魔神少女无法自制地反仰腰身。
艾拉蒂雅食髓知味地紧贴回来,荡漾的紫粉色眼瞳里已经看不到理智的光辉,而安知道单纯的温柔并不总能让伴侣满足,用力将艾拉蒂雅的双腿分开,抓着一只脚腕按压到肩膀之上。
柔软的盆骨和关节一时舒展到极致,艾拉蒂雅对这恰到好处的粗暴极其受用地眯起了眼,安则顺势贴住她因此大开的隐秘花园,慎重而激烈地挺动腰肢。
“♡——♡——♡♡————”
于是在仍然惊疑不定的流浪客们眼前,两具只能以国色天香形容的玉体彼此交缠,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上边的朱唇和下面的玉瓣一起激烈拥吻,圆润非常的四片白臀摇摆碰撞,千娇百媚的脚趾和足弓时而绷紧时而脱力,宛如一幕绝世的画卷在眼前铺开,淫糜得让人无法拒绝,但又神圣得让人不惹触碰。
偶尔两人分开,仍有条条银线藕断丝连地连接着两处同样无暇的湿润爱穴,馥郁的蜜香早已飘荡到了小巷之外。
“安♡、啊嗯♡、安♡、安♡!”
艾拉蒂雅迷醉地呼唤着恋人的名字,贪婪无度地寻求着更多的温暖和快感,但安不能像她一样不管不顾,白色的少女一边回应着她的交吻一边感受着身后的动静,然后在合适的时间凑到艾拉蒂雅耳边,“差不多该让他们看看艾拉蒂雅最可爱的样子了呢。”
“但、但是、♡”艾拉蒂雅口齿不清地回话,大脑的运作早在更久之前就已停止,“屁股还有点寂寞……♡”
安当机立断将随身银杖顶端的一颗椭圆形的宝石拆下。
这把精巧华贵的权杖在教会中传承多年,但她对于此刻将之用于淫事毫无心理负担。
工具就是用来方便人的,安对此分得非常清楚。
艾拉蒂雅完全不作他想,乖巧地自己扒开菊穴,任安将还在泛着神圣光晕的湛蓝宝石塞了进去。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然后下一刻便眼瞳翻白,四肢抽搐,刚刚继续起来的蜜液又从股间喷出,仰躺在地上几欲昏厥。
不难想象,圣力对魔界生物天生具有卓越的杀伤性,而装于白之教会世代传承的圣女之杖上的这颗宝石宛若圣力的结晶,即使安已在压抑它的威力,即使艾拉蒂雅的人偶身躯并不是纯粹的魔界生物,但直接来自后庭的刺激仍然足够突破艾拉蒂雅的所有阈值,一瞬将她送上极致的高潮。
安对此一边抚慰地摸着她的头顶,一边将用力把宝石塞得更里面了一点避免滑脱,让魔神少女浑身的痉挛又加剧了几分。
“稍微忍耐一下哟。”
她轻咬艾拉蒂雅的耳垂,然后起身将魔神少女整个抱起,双手托着大腿分开两脚,以给婴儿放尿般的姿势将恋人展示出来。
她转过身,聚集过来的流浪汉已经越来越多,而且不再满足于躲在转角后的偷窥,光明正在地在路口组成了一道黑压压的人墙,交头接耳的声音在墙壁间连连反射后传入两人的耳中。
“什么情况?这不是你的地儿吗?”
“我哪知道,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就被这俩妞占了,我可就那一件席子。”
“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臭席子能被这么正的妞用是天大的好事……妈的老子忍不了了,回头你自己舔席子撸去吧,老子现在就要肏死这俩骚货!”
“别,这一看就不是我们这种下等人,卡德瓦拉德手下的头牌都没她们两个漂亮呢,那可是位贵族小姐。我可不想惹麻烦。”
“怕什么,反正烂命一条,能肏上这种妞也值了!而且要我看这就是两个逃奴,还没逃出城呢就忍不住骨子里的骚气了!”
“哎?诶?♡”艾拉蒂雅只是回头看着安,一边煽情地喘息着一边发出疑问的声响。
“有什么想跟大家说的吗?”安继续逗弄着恋人的耳朵。
“啊、啊啊♡……”艾拉蒂雅表情荡漾,神情迷乱,只感觉无数的视线露骨地戳在自己身上,恍惚间仿佛一时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自己还是至尊至美的魔帝,没有任何诅咒和淫欲的困扰,座下众生的生死存亡荣华富贵都不过自己的一念之间,此刻正在战战兢兢地等着自己的法令。
“愚蠢的雄性,贱民,下等生物、们♡……”
她试图端起威严的声线,但才刚起了个头就因娇喘而变了调。
魔帝少女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屈辱:翻白的眼瞳,仅仅有着项圈和丝袜装饰的裸体,兴奋勃起的乳头和阴蒂,大腿上的奴隶印记,以及被内里塞着的蓝宝石刺激得一缩一缩的菊穴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她更进一步用两手拉开小穴,把自己破掉了的处女膜,被形形色色侵犯过而依然粉嫩的媚肉,以及接受过无数次注种的子宫口一起展示在视线的沐浴中,“为了、嗯啊♡、给你们可悲的人生一点、安慰,哈嗯♡,今天伟大的我♡、大发慈悲、特别允许你们看着我……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她话只说了一半便忍耐不住,脑袋一仰地当众绝顶,蜜穴痉挛着潮吹之后仍然无法停歇地向外注着水流,眨眼间在身前浇出了一片不小的水洼。
艾拉蒂雅气绝在安的肩膀上,还未喘上几口气就又被摇醒,“该跑了,艾拉蒂雅。”
安说,示意围观的流浪汉们正在逐渐靠近,在那个声音最大也最粗鄙的雄性的带领下,他们已经笃信眼前的两位美得非凡的少女只是人尽可肏的痴女娼妓,而艾拉蒂雅的煽动更是在他们的心头点了把火。
“抓住她们!轮流上!每个人都有份!”
“嗯♡?……哎?哎!?”
好在后面就是一段不到两人高的围墙,安放下艾拉蒂雅后将两人衣物团成一起丢过去,然后紧跟着敏捷地翻过去,而被留在原地的艾拉蒂雅刚因连续的高潮全身脱力,裹在过膝丝袜里的玉足还因余韵而微微抽搐,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一边徒劳地扒拉墙壁一边看着雄性们向自己扑来,同时圣力的宝石一刻不停地进攻着后庭,眼看在被抓到之前就要再一次绝顶过去。
冲在最前面的流浪汉就要抓住艾拉蒂雅的脚踝之际,安又翻越回来,这么一会儿空隙竟然已经穿戴整齐,在强化法术的加持下抓着艾拉蒂雅的手腕轻松将之带到了墙后,后者心惊胆战地看着后续追来的流浪汉相继撞在了升起的圣壁上。
安把艾拉蒂雅摆正在地上,只用了十秒钟就为她套好了衣裙和鞋子,还有空理理头发和擦去股间的淫液。
“安,后、后面……!”
圣壁被人群敲得砰砰作响,艾拉蒂雅一半羞耻一半焦急地撅起屁股,银杖上的蓝宝石还在后庭里泛着圣洁的光。
她大腿紧闭,膝盖颤抖,脚尖拐成严重的内八字,忍耐高潮的声音近似哀求。
安直接把银杖一捅一扭,宝石就这么装回了杖尖被干脆利落地抽出,于是艾拉蒂雅又因二度的刺激两腿一软扑倒在地。
安温柔地将彻底脱力软若无骨的恋人用公主抱抱起,艾拉蒂雅没有抗拒的余力,只能紧紧抓着安的胸前,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连续的高潮之中。
********************
“似乎没有再追来了。”
不知跑了多远之后,两人躲入一片无人的废墟,隐蔽在断裂的墙壁后好一会儿,确认没听到任何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该说不愧是二人的魅力还是魔界生物性欲旺盛呢?
那之后逃跑的距离远比安预想的多得多,甚至一度展示了武力后剩下的人还是前仆后继地涌来。
想要全部击倒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但让骚动继续扩大就并非安的本愿了。
“艾拉蒂雅,我们走吧。”
魔帝少女在中途就挣扎着从她的怀抱里跳了出来,现在在旁边抱着胸,不安地往这边一瞥一瞥,“那个……果然还是会觉得恶心吧……?”
“指什么?”安问,同时攀着一根倾泻的石柱到高处确认了一下方位。
“就、就是那、那个啊……”艾拉蒂雅转过头不敢再看她,“先、先说好我可不是暴露狂哦!只、只是觉得这些底层魔族过得这么惨,偶尔施舍他们一点好风景而已,毕竟我作为魔帝也不能光靠力量统治,要让他们心怀感激时刻谨记我各种各样的威仪……”
“能侍奉这么仁慈又英明的陛下我深感荣幸。”
“不、不要捉弄我了啦!”
艾拉蒂雅不开心地跺了跺脚,然后马上又紧张起来,“但会因此而稍微有点兴奋果然很奇怪吧?我作为雌性是不是有点糟糕?安要、要讨厌我了吗?”
“不要说‘雌性’,艾拉蒂雅是女孩子。”安跳回她的身边,满面微笑地按住朱唇,“以魔界标准来说无论哪方面都非常可爱。”
“别说魔界标准啊!安是人类,我也希望安可以感到舒服和开心,也想知道安,那个,按人类标准怎么看我的……?”
“按人类标准我也觉得没有问题。”
安牵起她的手,“只是个有点少见但无害的,非常可爱的爱好而已。不然要是艾拉蒂雅喜欢的是拷问,处刑,食人或者用处女的鲜血沐浴什么的话,那就算是我可能也要皱一下眉头了。”
然后顺势把她抱进怀中,“我很高兴艾拉蒂雅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呜…………”但艾拉蒂雅还是一副不能释怀的样子。
安也不介意,“继续找希儿吧。”
“这里是哪啊?”艾拉蒂雅赖在她的怀里,看着已经打算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都完全依赖恋人行动了。
周遭是一片宏大的废墟,依稀还能看出旧日宫殿的模样,只是最后的一片珍宝都已被拾荒者带走。
但和进城时的繁荣和嘈杂不同的是,这里寂静无声,空旷得一望无际却连微风都不会拂卷,更遑论飞鸟,虫鸣和人声。
这里安静的非同寻常,让艾拉蒂雅不禁在另一个层面上紧张起来。
生死层面的紧张。
她想起一个关于黎凡特的传言。
“不知道,看着离港口不远了。不过这么大一片废墟没人清理没人居住还真是奇怪,那些男人们好像也是一进入这里就把他们甩开了——”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地传入二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