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崩坏(上)

(为、为什么……)

艾拉蒂雅满面绯红,颤抖着身子,不时从喉咙中挤出压抑的呻吟。

她夹着双腿,站在砖石搭起的窄小平台上,赤身裸体,挺翘的乳房和滴着淫水的小穴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界的视线中,更有硕大的铃铛挂在美丽的樱色乳首和阴蒂上,伴着身体的颤抖不住发出清脆的声响,吸引来台下更多的瞩目。

(到底……为什么……)

白皙的背部依然光洁如玉,但两瓣美臀已被拍打得又红又肿,还有几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劣魔跟在后面,玩闹似往少女屁股上甩着鞭子。

当今的魔帝就这样被最低等的魔族驱使着,向着往来的士兵和奴隶暴露出自己身体最淫靡的模样。

而艾拉蒂雅甚至连这些也已顾及不上了。

(但是……为了希儿的话……这种……咿——♡!?)

因为一根粗粝的麻绳正穿过她的股下,紧贴着敏感的秘裂,每向前一步,都有凸起深深地剐蹭过柔嫩的阴唇和媚肉,搅得蜜液乱溅,同时将艾拉蒂雅高潮的进度大大推进一格。

一路走来,几十米的麻绳已经完全被甜腻的爱液浸成深色,艾拉蒂雅死死咬着嘴唇,勉力维持在高潮的边缘上,但早就到了极限,脸上神情恍惚,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也不自觉。

(哈啊♡……!又、又擦到敏感的地方了!不、不行了,要不行了,要、要休息一下……)

但小劣魔没有怜悯的情绪,见着赤裸的少女停下脚步便嬉笑着举起鞭子,在红得更加可口的臀肉上抽出一声脆响,便立即有道不成声的惊呼从艾拉蒂雅的喉咙里漏出,她身体一阵猛烈的颤栗,震得乳首和阴蒂的铃铛叮当作响。

铜制的铃铛在空中摇晃着,扯动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又传回更大的刺激。

于是本就颤颤巍巍的玉腿更加打起了摆子,艾拉蒂雅在被快感围攻的忍耐界限中几乎无法站立,却又被麻绳勾着股间勒着蜜裂低不下腰,只能内八字地夹紧双腿,不上不下地半蹲着,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显然不能令后方的小劣魔满意,于是更多催促的鞭击接连落下,抽得两瓣臀肉都不住摇晃起来。

折虐中艾拉蒂雅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窒息一般地大口喘着气,马上又拼死地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但这全都无济于事。

最终一声格外响亮的鞭声后,少女的两脚同时失去了力气,早就弯折的膝盖一齐坠向了地面。

膝盖刚刚坠下一厘米就被止住,因为对着少女最重要的秘所的粗粝麻绳,已经在她自己的体重作用下,深深地陷了进去。

“♡♡♡——————————!”

然后广阔的城堡内,便只有一道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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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小时之前。

“……真的要这样吗?”

小巷里的阴影里,艾拉蒂雅担忧地看了看外面的士兵,又看了看面前的人儿。

离开监狱不代表万事大吉,外面的士兵依然在寻找着她们的位置,从这里向外跨出一步便立即会被发现。

但这不是她担忧的原因。

即使只有这种累赘孱弱的身躯可用,魔神所掌握的术法依然不是低级士兵可以仰望,而且,虽然不甘心…………

虽然很不甘心,但托那个魅魔和这些人昨晚那样对待自己的福,这身体现在正魔力满溢。

——可恶!就没有更厉害一点的身体和更正常的回复魔力的手段吗!虽然那样的话可能被抓到以后立即就会被处刑啦!

她担忧的是接下来要执行的计划,那是对魔神来说也有些疯狂的计划。

“伪装成奴隶潜入城堡,伺机营救希儿小姐,我觉得是非常优秀的计划呀。”

安用一如既往的微笑答道,语气好像在商量下次茶会的地点,“我们都没有被没收以后会对战力造成严重影响的随身物品,也能确保进入和逃脱的方法,即使不幸暴露,风险也不会比与一位恶魔领主堂堂交锋更大,我觉得没什么反对这个计划的理由呀?”

“但、但、但是……”艾拉蒂雅的话语打着结,作为天生魔神,她少有不自信的心情,但最近这样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要伪装成奴隶,肯定就是要被当成奴隶对待的吧,最糟糕的情况,还可能要被、被羞辱的……虽然这是我提出的计划,但是……”

“那,”安点点下巴。

她的手指看上去未经风霜,言行间却丝毫没有自我怜惜的打算,“艾莉丝留在外面怎么样?单人潜入的成功率要更高些,我也希望脱出时外面能有谁接应一下。”

“为什么啊!再怎么也应该是你在外面等吧!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艾拉蒂雅一时没忍住叫喊起来,旋即马上捂住嘴巴,看着没有惊动到外面的士兵才放松。

虽然下级士兵来多少都无所谓,但在这里惊动了警备,之后援救希儿的计划也就更难实行了。

她压低声音,情绪却更加激动地继续说,“是说你啊!你被侵犯了也没关系的吗!人类不是应该很重视的吗!贞操什么的!还是说那只是对于处女来说被男人抱过了就无所谓了什么的……”

“啊,我倒确实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所以挺难想象那是什么样的。”

“那!那……!”

“不过。”安稍微用力地握住了艾拉蒂雅的手,让她平静下来,“我想,我的纯洁并抵不上一名少女的生命和自由。”

********************

时间有限,因此艾拉蒂雅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执行这个由她自己提出的计划。

这个身体拥有魅魔长老芙丽妲所设计的魅惑魔眼,尽管不像自己原先黄金色的魔眼那样能直接迫人臣服,但在这种局面反而更加好用。

依靠昨晚积蓄的魔力,艾拉蒂雅很轻松地就催眠了数名士兵和使役他们的奴隶猎手,将自己和安当作要送往领主城堡的奴隶带走。

两人褪去高级的丝织,脱下鞋袜,将随身物品全部由无限宝石收起,换上只能勉强遮挡身体的粗糙麻袍,自愿地被系上锁链,混在奴隶的队伍中向着尼贝拉正中央的巨大城堡走去。

越是靠近越觉得这座城堡宏伟得荒唐,只为了给领主仅仅一人居住,耗尽了此地全部的石材,建起了高近百米的城墙和塔楼,在底部仰望,巨大的质量感压得人难以呼吸。

城堡的大门敞开着,一座吊桥被若人合抱粗的铁链放下,底下的护城河早已干涸,只有挂着骷髅的黑色荆棘丛生。

奴隶的队伍中因此变得嘈杂了几分,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惹得押送队伍的骑手一阵呵斥和鞭打才被重新平息,艾拉蒂雅也就因此收起观望的目光,专心在人群中收敛声息。

“不过,还真奇怪啊。”

安突然在旁轻声道,“人界的君王和领主,一般是不太愿意让普通的奴隶踏进自己的府邸的,调教和买卖都是属下的工作,而这里定期就要运送奴隶一批过来,虽然好像也有漂亮的女孩……但感觉不是单纯作为夜晚的对象或者什么。是魔界特有的习俗吗?”

“才不是什么习俗。”艾拉蒂雅撇了撇嘴,“再生魔喜欢拿智慧生物的血肉装饰自己而已。”

“再生魔?”

“一种天性恶劣的,单纯只是难杀的魔物,就连以前的我要处理都有些麻烦……”

“以前?”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总之,是种会把其他生物的血肉拼接到自己身上的卑怯存在,所以虽然不知道它没有立即杀死希儿,但我们也得尽快去救出她才行……再生魔因这种天性即使在魔界也是遭忌的生物,因此它们也很擅长隐藏自己,这尼贝拉的奴隶贸易便是为此而存。不过看样子,就连那些奴隶贩子们都还不知道这点。希儿肯定也是因为不知道对手是再生魔才…………真是,为什么要擅自行动…………”

“不过也是因为希儿小姐,我们这几天才能这样行动呢。”

安微笑着说。

通过催眠套取情报,她们也知道了因为前几日希儿的屠杀,导致尼贝拉现在正处于严重的人手不足和指挥混乱状态,也因此两人如此大闹也没有引来激烈的围剿。

“哼……”但艾拉蒂雅仍然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押送队伍的骑手和城堡门口的士兵交接了几句后便掉头离去,看来并没有能进入领主府的身份,留下一队身上只有麻布和镣铐的奴隶接受围上来的士兵的二次搜身——哼,难道区区奴隶就算带着一两把小刀就可能威胁到一位恶魔领主吗,说什么搜身,不过是想占便宜罢了。

艾拉蒂雅正这么想着,就看着一名士兵就直接摸上了安的胸部。

艾拉蒂雅看着眉毛一跳,安却只是站定原地,面不改色,没有动摇,也没有抵抗。

这种默许只是让士兵更加猖狂,于是艾拉蒂雅也得以第一次看到安包裹在法袍下的身体。

不可思议,明明皮肤绝不可能是纯白的,艾拉蒂雅却有一瞬觉得麻布下安的肌肤比纯白的法袍还要耀眼。

由这片白色铺就的腰肢和背脊看着纤细又柔软,仿佛会被粗糙的麻布划破,想象不出究竟是如何支撑着她为人类击退恶魔,又两次将自己救于险境的。

而胸前的双峰即使没有胸托也依旧傲然挺立着,正如其主人现在毫无动摇的神情一般,正如那座人界著名的永不倒塌的圣城一般。

但这片圣城现在正遭人蹂躏,被低劣的,只会趁人之危的士兵所蹂躏,在其手掌中化作各种各样的形状。

——混蛋!

艾拉蒂雅咬着嘴唇。

——偏偏现在没有力量……要欠人类人情就算了,还得在还清之前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辱!

艾拉蒂雅咬牙切齿地看着士兵最后淫笑着扯了扯安的乳头,还在屁股上拍了一掌,愤恨地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

但作为当事人的安却毫不理会,既不羞恼,也不抵抗,绿松石一般的眼瞳如没有感情一般冰冷。

士兵顿感无趣,终于放弃了面前的坚冰,转而来到了与她同行的黑发少女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目光落在胸部上,又浮起了淫邪的表情。

艾拉蒂雅连带着安的份,恶狠狠地向他瞪了过去。

——给我记着!等我拿回力量了,不会简单地杀了你的,到时候……!

然后就被一把抓住了胸部。

“嗯呀——♡”

同一时间欢愉的呻吟也从玉齿间漏了出来。

——什、什么?

艾拉蒂雅满脑子混乱地感受着从胸部传来的触感,听着自己没抑制住的声音。

仔细想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专心被人玩弄胸部,魅魔所做的这对累赘的乳房充满着柔软的脂肪,敏感性却丝毫没有因此变得逊色,无论和腹部形成锐角的底端,还是早已翘起的峰顶,都忠实地将士兵每一寸抚摸传达给了自己不情愿的主人。

不是遭强暴时粗暴地挤压在墙上或地上,也不是遭轮奸时被不知道哪里的谁的手贪求,这对令娼妇艳羡的胸部还是第一次遭受相对温柔的对待,连隔着手掌的扎人的麻布,在此刻都成了美妙的刺激。

(为什么……这么的……哈嗯♡……)

安化开脸上的坚冰,从士兵身后投来一个担忧的目光,艾拉蒂雅则逞强地示意自己没有问题,但表情上有多少可信度就不得而知了。

士兵继续揉弄着少女的胸部,从下方仰视上来的,高贵而美丽的面庞被快感扭曲的模样令他极其受用,施虐心更是大幅增长。

艾拉蒂雅终于忍耐不住,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但这不过是给了士兵得寸进尺的机会,趁着空隙两手直接探进了麻袍的下方。

(不、不妙……!隔着衣服就已经很舒服了被直接摸到的话……!)

说是担任着领主府看守的重责,但在魔界立下级士兵的地位和并奴隶差不了多少,送往领主的奴隶是绝不敢截留的,也就只能趁着搜身的机会过过手瘾,久而久之,这些士兵竟都练出了不错的技术。

丰满的乳房在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总能在少女觉得难受的前一瞬停下,茧子摩挲肌肤的触感,雄性稍微炽热的体温,以及恰到好处的体型差,所有的一切都让从未受过这种撩拨的艾拉蒂雅心神恍惚。

突然乳头被捏住,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但旋即传来的却不是预想的疼痛,士兵耐心地用食指和拇指绕着这比樱桃更可口的尖端一圈一圈摩挲着,逐步试探着,然后抓着艾拉蒂雅神情最为恍惚的时刻突然一揪,曾被整个世界敬畏恐惧的魔神少女,便只能在一副苦闷的表情里夹紧双腿,腰身止不住地一阵颤抖。

(竟然……竟然被这种杂鱼单单玩弄胸部就去了……我可是……我明明是……!)

艾拉蒂雅满脸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的红霞,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随即便将之全部转化成了恼怒,更加凶狠地朝着面前的雄性瞪了过去,“够、够了吧!”

但对刚刚才居高临下地将她全部反应置入眼中的士兵来说,这个表情毫无威胁可言,仅仅是助长施虐心的燃料而已,“当然不够,才刚刚开始而已,还有最容易藏东西的地方没有检查呢。是吧?只有女性有的,最能用来藏东西的地方……”

“别、别开玩笑了!那才不是……”

“可由不得你!”

“呜……!?”

艾拉蒂雅刚想后退,就被士兵一把拉回,然后手掌就贴着柔弱无骨的腰肢向下滑去,过于简陋的麻袍全然起不到阻挡的作用。

(啊啊……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再被继续摸下去的话……要是被摸到下边的话……)

于是艾拉蒂雅一时甚至顾不上面前的戏谑笑脸,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麻布下两只大手一边贪享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向着私处进发,局促地扭捏了下双腿,感到大腿之间又黏又热,分外苦闷。

(肯定会被发现我已经湿了……然后会就这么被侵犯……)

尽管心中警报大作,艾拉蒂雅却偏偏腿软得发不上力,甚至要靠着面前的雄性才能站立,更遑论抗拒与逃跑。

(不……是、是不能逃跑……逃跑了的话……就救不希儿了……!)

她最终说服自己一般地对自己说着,闭上眼睛。

(反正也只是……只是仿照的躯体,为了希儿,就算被侵犯一两次也……也……)

内心斗争中,士兵的手掌已经盖上了少女圆润的屁股,他捏了捏满富弹力的臀肉,艾拉蒂雅便相应地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

距离少女的秘密花园只差寸许,士兵却突然绕道远行,又从玉柱般的大腿外侧重新进攻。

于是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蔓延开去,让艾拉蒂雅本就发软的两腿愈加的难以直立。

士兵的手慢慢地从大腿外侧绕进内侧,一点一点地接近早就被爱液浸透的花园,艾拉蒂雅眼睛紧闭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转瞬就如鼓声一般敲击着自己的耳膜。

(啊……啊……马上……马上就要被发现了……)

“哈!”

终于,耳边传来了士兵惊喜的叫喊,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艾拉蒂雅的心跳霎时漏跳了一拍,紧张地几乎忘记呼吸,但在等待后续的遭遇之中,一个疑问也不由得浮上她的心头。

(哎……?但……明明还没有被摸到小穴啊……?)

然后就见士兵一把扯下她身上的麻袍,少女羊脂般的肌肤便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从小巧的肩膀,到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翘的屁股,以及美玉般到脚踝都不见一丝瑕疵的修长双腿,这尽管只是仿制,却依然能让天使和魅魔都自惭的奢华身体便一寸不漏地沐进了周遭惊讶的视线中,当然,也包括早就兴奋翘起了的乳头,以及被蜜液浸透泛着水光的无毛小穴。

“不、不是这样的!”艾拉蒂雅当即转向安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

“你这家伙竟然是逃奴!”搜身的士兵大声叫道。

“哎……?”艾拉蒂雅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是否对方认出自己昨天也被抓住了一次,如果是这样,那就一切都完蛋了,不要说能不能救出希儿,连自己和安还能不能再逃走都需要打个问号。

而随即这个猜测便被否定了,如果这个士兵当时也在场,或者看过自己的画像,应该只用看自己的脸便足够,而不用到现在才一副惊讶的模样。

那么……

艾拉蒂雅扭头看向自己的大腿内侧,暗金色的隶姬刻印正在那里,但不应该啊,这是古代印记,上面不是当今的语言,下级士兵绝对认不出来的才是!

除非……

(难道说这印记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他们内心认知的奴隶刻印的模样吗!?)

来不及做更多验证,艾拉蒂雅就被士兵将双手压在背后地推出队伍。

艾拉蒂雅一边忍受着周遭的目光,一边被推得踉踉跄跄,就这么走过了城堡的大门,直到来到一处警备室的门前才停下。

门后走出一个体格高壮,大腹便便的常魔族男性,将身上的衣物撑得鼓鼓囊囊,没有着甲,看起来是这些门卫的管理者。

“怎么了,这么吵闹?”他说。

“队长!抓到一个逃奴!”士兵邀功似地说着,便从后方抬起艾拉蒂雅的右脚,将大腿内侧的刻印展示出来。

“呜……咕♡……”理所当然的,小穴也因此被完全地暴露了出来,艾拉蒂雅在羞耻中不由地发出声音,淫水无法自制地沿着大腿流下。

“嚯嚯……这还真是这还真是……”被叫做队长的男人摩挲着下巴,把脸凑过来,左右转着眼珠打量,“……确实是我们的奴隶刻印呢,不过按理说一般不是印在这里的……”

(混蛋……明明视线……一直在我的小穴上……!)

艾拉蒂雅闭着眼睛逃避羞耻,但敏感的肌肤依然能感觉到视线如针扎一般落在自己的股间,虽不如灵吸魔的精神触须那般有实质,却大胆和肆无忌惮得多,还伴着若有若无的炽热气息,舔舐在阴唇和蜜裂上,甚至有更甚于手指直接触摸的快感。

(算、算了,没关系,这种程度,还看不到里面……还没问题……)

“——!?”

艾拉蒂雅刚这么想着,小穴就被身下的男人毫无顾忌地伸手掰开,于是狭窄的腔膣,粉嫩的媚肉,以及依然紧锁的子宫口,名器小穴的全部私密便都在一瞬间被视奸了个一干二净。

被称作队长的胖男人的视线尤其在子宫口上停留许久,过于炽烈的凝视带来了与肉棒截然不同的刺激,不过数秒就让少女的背脊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干、干什么啊!?放、放开我……!”

“看来只是哪位主管的个人趣味吧,就按一般的逃奴处理吧。”

卫兵队长最终在艾拉蒂雅忍耐到极限前松开了手,往后退开继续说道,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后面的士兵也终于放开少女的右腿。

艾拉蒂雅重新并紧两腿,恼羞成怒地瞪着面前的男性。

——你!

艾拉蒂雅的脸红得如烧起来一般。

——你!

她胸脯气得不住抖动,雪白的乳肉和樱粉色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奇妙的轨迹,而两腿则死死并拢,想要隐藏住早就被看了个精光的小穴。

——你!

而卫兵队长脸上依然挂着不知其意的笑容。

——在笑什么啊!?

你!

为什么会笑啊!?

我的、我的小穴不应该是完美的吗?

虽、虽然不是处女了,也、也稍微湿了一点……

那也很正常吧!

作、作为女孩子的话,雌、雌性的话……

雄性看了不应该普通地想要侵犯吗?

有、有什么好笑的?……

难、难道是皱褶的问题?

是子宫口上有痕迹?

被看出来了吗?

被流浪狗侵犯过的事情……

被触手侵犯过的事情……

还有……

还有被轮奸过的事情……

不、不会还有精液留着吧!?

后方仍然钳制着艾拉蒂雅的士兵全然不知身下少女内心的风暴,继续例行公事地问道,“给她上惩戒铃吗?”

“嗯,就那么办。”卫兵队长说。

(什、什么啊,惩戒铃?挂在牲畜脖子上的那种吗?明、明明都看过人家的小穴了,还要这样对待我……)

后面的士兵得令,将艾拉蒂雅的双手铐上,就又去警备室里拿了铜制的钟形铃铛出来。

艾拉蒂雅心中依然烦躁,第一时间不太情愿配合,想着为了希儿才昂起下巴,露出脖颈上的项圈。

但士兵却连看都没看那项圈一眼,咔嚓一声,少女突然感觉胸前有剧痛传来,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一只铜铃已经穿在了自己左边的乳首上。

(——什么什么什么!?)

铜铃的别针上似乎附带有特别的魔法,穿过的部位丝毫没有泌血,疼痛也不如想象的那般剧烈。

但那并不是重点,毋宁说还不如更痛一些。

魔神都是生来熟知战斗的存在,绝不会因物理性的疼痛动摇,但如今经过止痛魔法和自身体质的削减,穿刺的痛楚传到脊髓时已经成了让少女腰快都直不起来了的快感。

而自豪的身体被这样当作牲畜一样凌辱和摧残,更是让艾拉蒂雅感到莫大的屈辱。

心中屈辱和快感交织着,让艾拉蒂雅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而士兵的动作毫无停滞,熟练地拿起另一个铃铛,错开别针,咔嚓一下就把少女的右乳首也一起穿上。

这次艾拉蒂雅有机会好好品味这个过程,左乳的触感还残留着,右乳的刺激又加倍地叠加了上来,让脑中的快感一瞬间占据了绝对上风,将屈辱全数吹飞。

她一下痉挛般地挺直了背,上身向后仰去,又被铜铃的重量扯着胸部拉回,缓过神来时,视野都已经被涕泪模糊。

士兵又拿起了第三只铃铛。

——第三只!?

“什、什么意思……已、已经没地方能挂了才是……别过来!”

一时间艾拉蒂雅甚至顾不上还有拯救希儿的要务,身体止不住颤抖地后退,胸前的铃铛在颤抖中摇晃作响。

“不是还有一个地方吗?”士兵队长似笑非笑地回答着,眼睛飘向了少女的下体。

“咿!?”艾拉蒂雅靠着对视线的感知明白了他的所指,“不行的……!不可能的……那个地方可是……!”

艾拉蒂雅再退一步,想要逃跑,但还来不及动作,斜下里突然钻出只小劣魔,就婴孩大小的手精准地捏住了她的淫核。

少女身子顿时在原地僵了一下,再下一刻铃铛就已经串在了阴蒂之上。

“咿咿咦呀呀呀呀呀♡♡♡————!”

这具敏感的,还受着诅咒影响的躯体单单被措不及防地捏住淫核就足以去上一两次,穿孔的刺激全然超过了艾拉蒂雅的防线,当下再无忍耐的余地,当着士兵和偷袭的小劣魔奴隶的戏谑表情,爱液盛大地从股间潮吹出来,然后便在叮咚乱响的铃铛声里悲鸣着跪倒在地。

这并不能引来丝毫的同情,正好其他的奴隶此时也已被赶进了城堡,卫兵队长走过来,拎着项圈,从地上提起几乎失神的少女,将艾拉蒂雅眼睛翻白,嘴角挂着涎水,重要的部位都被如畜牲一般系上铃铛,两腿之间还不住滴答着爱液——尤其下身的铃铛完全被淫水涂满,内里的撞锤和蜜裂一起向下拉着银丝——这不知算是淫靡还是悲惨的姿态展示给其他奴隶。

“看好了。你们虽然不过是些低贱的奴隶,但有幸被选中服侍伟大的领主大人,应该从心底为此感到荣幸,勤恳侍奉,领主大人必不会亏待你们!”

他大声说,“但如果妄图逃跑,这也只是最好的下场!”

“呜……别看我……”艾拉蒂雅刚刚回过些神,就被下边的各种目光扎得无地自容,扭捏着想要遮蔽身体,但双手被缚,双脚离地的境地下毫无任何办法可言,反而多余的动作让铃铛又一阵响,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别……看我……”

“现在,滚回去!”然后就一把把少女推回了人群。

“啊呜!?”

艾拉蒂雅赤足在石地板上踉跄几下,刚刚高潮过的两脚完全使不上力,还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更无力帮助保持平衡,看着就要一头栽倒,幸而被安及时接住。

旁边的奴隶如避瘟一般地退开,看着少女的模样窃窃私语,其中有同情的话语,但更多是轻蔑和幸灾乐祸。

“那孩子,看着真可怜呢……”

“是吗,我倒觉得她爽得很,下面都成那样了。”

“被那样对待还能去,真是没救了呢。”

“强上她也无所谓的吧……那样的身体本来就是给男人干的……”

(干嘛啊……!)

艾拉蒂雅通红着脸地试图避开他们的视线。

(你们也是奴隶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就算不小心泻了……也不是我想的啊……是、是这个不管被做什么都会觉得开心的身体的错……是做这个身体的魅魔的错啦!)

安回头瞪视了一眼,强令他们安静,然后就赶紧扶着艾拉蒂雅的肩膀,担心地问,“你还好吗?艾莉丝?”

——……

不好,当然不好……

我可是魔神……!

是魔帝……!

被这些家伙当作牲畜不如的对待了!

连其他的奴隶都敢笑我了!

饶不了他们!

绝对绝对绝对饶不了他们!

丑陋的铃铛还在胸前晃荡,而围观的奴隶和士兵消停了一会又有嘲笑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让她难以忍耐,不愿忍耐。

但现在不得不忍耐。

艾拉蒂雅看着安已经炸起了青筋的手背,反而率先冷静了下来,努力向她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这种事情……都在计划的预计之内……为了希儿,不算什么……”

——是的,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都得救出希儿才行,不然,不然受到的这些都算什么……?

叮当叮当。

“但是,这个……”安小心地看了一眼艾拉蒂雅身上的铃铛。

呜,别看啊。“这种东西回头再取下来就好了,我……我……”

叮当叮当。

“……真的……真的真的没事啦……”铃铛还在晃着,艾拉蒂雅已经是一副快哭出来了的表情。

安看着还是不能接受,但终于没有追问。

艾拉蒂雅这才小松了一口气。

这短暂被逼问的时间甚至要比在士兵前绝顶潮吹带给她的精神伤害更大……

没有休息的时间,奴隶队伍被驱赶着继续向前。

艾拉蒂雅要不来多余的遮身布,也不能占用安的份,只能就这么保持着赤身裸体,双手被缚,挂着铃铛的姿态一起前行。

安想来搀扶,但艾拉蒂雅唯独不想让她看着自己这幅羞耻的姿态,故意在原地多等了一会,落到后面安看不到的地方才开始前行,然后刚刚踏出第一步,就体会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些被作为淫具使用的铃铛每个都有半个拳头之大,纯由黄铜铸造,分量很是不轻,静止的时候还不觉得,但一旦起身,稍作动弹,铃铛的晃动扯着乳头和阴蒂摇摆,铃铛的振动沿着乳头和阴蒂传入体内,无论哪一个,对本就比常人更敏感的艾拉蒂雅都是过于强烈的刺激。

艾拉蒂雅刚踏出一步,就被这自敏感三点同时袭来的快感激得差点发出声来。

她咬着嘴唇再向前一步,大腿不小心撞到了下方的铃铛,突然增大的晃动立即把她拉扯得弯下腰去。

被迫放慢脚步轻轻挪动,后面的一名男性奴隶不知有意无意地撞来,艾拉蒂雅慌乱地扑腾起来,三枚铃铛同时剧烈晃动,瞬间让她失去了全部的行动能力,只能就地缓缓蹲下,在人群中苦闷地忍耐高潮。

(咿——!呜♡……咕呜♡……没完全忍住……泄了一点出来……在被看着……被奴隶们看着高潮了……)

这还没完,等艾拉蒂雅从眼前发黑的极限状况里缓过气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好几个男性奴隶包围,浑身都沐浴在不怀好意的视线里。

“你……你们要干嘛……?”

她颤着声音问,但不管怎样,现在连走路都难以办到的自己似乎抵抗的能力。

少女在这些往日自己不屑一顾的目光的压力下缓缓后退,随即屁股就被顶上了一根炽热坚硬的玩意儿,在圆润白皙的臀瓣上涂着黏稠的先走汁。

“啊……啊呜……”少女一时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艾莉丝,怎么了吗?”好在安的声音及时从前面传来,才成功帮她解了围。

“我……没事……”艾拉蒂雅从喉咙里挤出变调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不甘不愿让出道路的男人中间穿过,还是被摸了一把屁股和胸部。

好不容易回到了安的身边,百合色的少女传来的只有纯粹的关怀和担心,但艾拉蒂雅心中却复杂得无法言语。

被解围了很开心,但想到安是因为听到了铃铛声音才察觉状况的就羞愧得想死。

被关怀了很开心,但这种丢脸的模样唯独不想让安看到。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变成啊?……明明,明明是我提出的这个计划……明明,明明不该再欠人类人情了的……)

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占了上风,艾拉蒂雅还是决心和安保持适当的距离,独自行进。

好在再威逼利诱,奴隶也难有什么士气,走得拖拖拉拉的不在少数,队伍行进缓慢,用勇气当着士兵的面动手动脚的奴隶也不多,让艾拉蒂雅总算能够挪着脚步跟上行进。

城堡大门后不过几十米的过道走了一刻有多的时间,终于视野开阔了起来,道路在面前分岔成三条,一条踏着气派的阶梯拾级而上,尽头处被又一扇巨大的铁门封死,显然是通往城堡中央的方向,另一条从右边穿过一扇小门而出,门后传来干草和兽类的气味,多半是兽栏马厩之类的地方,最后一条道路踩着坑坑洼洼的石阶深入地底,大概就是这队奴隶将要被带去的地方。

事实也是如此,队伍明显地向着左侧转向,艾拉蒂雅仍旧忍耐着铃铛的折磨,还是抽空望了一眼正中央的铁门,猜测着后面的地形和可能的警备,正思索间,冷不防又被人从后面扯了下项圈。

“咿呀♡!?”

铃铛顺理成章地一阵乱晃,少女尖叫一声,夹着腿,缓之又缓地就地蹲了下去,好一会儿等到铃铛开始平息了,身下已经又添了一片甜腻的湿痕。

艾拉蒂雅强行假装没看到下身的景象,硬着脖子转过头去,那个大腹便便的卫兵队长就在身后。

“干嘛啊!?”她恼羞地问。

“这可不是给逃奴走的路。”

男人居高临下地说,伸手一指墙边,几名卫兵正在那里迅速地用木架搭起一条高而狭长的走道,走道中央横跨有一条脏兮兮的麻绳,“那才是给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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