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地裂山崩,尘土飞扬,尘土散尽,只见白笑天刀光一指,化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合一,向天灵子砍去。
天灵子刚才那多年辛苦炼就的赤火罡风绝灭光,已被三人破了,这时见白笑天的撕空裂元刃厉害,难以抵挡,只得忍痛用化血分身遁法,自断左手一指,那手指幻化做人形,被白笑天一刀斩碎。
天灵子以血画咒,咬牙瞪目,用右手将一面招魂幡立起,左手将旗面展开。
他凝神专志,注视着招魂幡上画着的奇形怪图,口中念出了他用心血炼就的法宝──损心万灭咒!
楚流光见了,道:“他是燃烧性命来施展法术,就算打赢了,也不会活下去了。”
我叹道:“他这是逼我,他不想活了。”触到楚流光的眼波,忽地丹田之气一盛,这才想起什么,连忙又背对众女盘膝运气。
楚流光微微一笑,这时除了公主不做声外,众女都议论纷纷,最后齐问古香君该怎么办。
古香君到了楚流光身旁,道:“妹妹,你聪明绝顶,又精通法术,李郎的情况你最清楚,你说我们怎么办,才可以既不伤害李郎,又能脱险。”
楚流光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起来,最后道:“时间紧急,就看姐姐能不能说服公主了。公主虽爱李大哥,但姐姐要知道,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连性命都可不顾,何况情人!而且女人最要紧的是脸面,这个姐姐千万记住!”
古香君点了点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走向公主朱无双。
楚流光走到我身后,道:“大哥,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睬人家?”
我听楚流光语声清柔,十分娱耳,词色又极温婉幽怨,心中怜爱之情大起,丹田之气一下旺盛起来,差点控制不住。
我勉强压制之后,才气愤地道:“妹妹,你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来气我。你要是有好主意的话,就快快告诉我,别等一会儿自己惹火上身。”
楚流光笑道:“我才不怕,最多让你把我们都欺负了!反正薛大小姐、王家小公主都比我娇贵,冷妹妹、花妹妹比我美,我一个草木人儿,身体也不值钱!”
我听了楚流光的话,想起七女一个个容颜娇丽,各领风骚,要是玩耍的话,那滋味……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色赤红,一把扯下披在楚流光身上的小衣。
楚流光发出一声惊呼,忙用手掩遮住粉嫩圆润的胴体,在这忽隐忽现里,更刺激我的视觉,使得他的兽性欲发,吼了一声,众女都是惊叫。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干什么?别这样!我害怕!”
我盯着楚流光,脸色变化莫测,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颜色,痛苦地道:“你们都离我远点。”说完转身又盘膝坐下。
楚流光凑到我身边,在他耳旁轻声道:“大哥,我有办法不让你沉迷欲海,还可以解今日之危。”
我虽然努力和体内的丹药抗衡,可是脑中仍很清醒,闭目道:“你既有办法,为什么还故意害我出丑?”
楚流光笑道:“不让人知道你处在险境,别人怎么会起菩萨心肠来以身度你呢?”
我道:“你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等你到了最难忍住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会冲破师叔所下的限制,你就能恢复武功了。你就把我们全部都点晕,只留公主一个人,然后剩下的就是你和公主的事情了,所有成败都在你们身上。公主自小修道,是禅体,不会轻易沉迷欲海而和你一起堕落的。她一定能够帮你化解体内淫气的。大哥,你记住,你要喜欢的话,我们这些人早晚都是你的,不过今天你只能碰公主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我默然了半晌,道:“你放心好了。”
楚流光俏皮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不能反悔,否则你就真的是一个淫贼了。”
我道:“我知道,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这个难关,我一定能过。”
楚流光道:“什么难关呀!是想摸宝儿妹妹吗?还是想摸瑶光妹妹?我猜是都想摸,宝儿妹妹虽小,但皮肤白嫩如玉,而瑶光妹妹妙不可言,美丽异常,真是我见犹怜……”
我听了楚流光的话,体内一股热气腾地而起,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忽然站起转过身来,逼视着楚流光。
众女见我又突然失态,脸色又红又涨,都大惊出声。
朱无双喝道:“楚流光,你和他说了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惹他做什么?”
楚流光急忙逃开,叫道:“我是想帮他啊!谁知道会这样。”
朱无双怒道:“你们真是胡闹,你们的事我是不会理的。”
楚流光瞥见古香君展颜一笑,顿时了然于胸,便叹道:“公主说的是,她们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实她们什么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们两个自保就是了。”说完便躲在朱无双的身后。
我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朱无双盯着我,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执于有为,有为都是后天;亦不可着于无为,无为便落顽空。初功在寂灭情缘,扫除杂念,除杂念是第一着,筑基炼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则天理常存!”
我一下顿住,道:“安炉立鼎,炼己持心,这是有为,还是无为?”
朱无双口不能答。
我正在思索并等待朱无双的回答,忽然一眼瞥见朱无双那只欺霜胜雪,胫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我和朱无双论道,因此还保有一丝清明,偷觑朱无双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惹人爱,并无真怒。
于是我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摩了一会。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
我觉的朱无双仙骨珊珊,清丽绝伦。
再一抬头,见她一头墨色的秀发披拂两肩,双瞳剪水,隐蕴精芒。
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下衣,玉肤如雪,隐约可见。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双丰妍的白足被自己握着,纤柔可爱,不由心中大动。
朱无双容貌秀美,自不必说。
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融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姿。
我哪里还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扑向朱无双。
忽听朱无双道:“触其声色,惊散元神,激鼎翻炉,劣了心猿,走了意马,神不守舍,气不归元,遭其阴魔。真阳一散,阴气用事,昼夜身中,神鬼为害,五脏气血皆随上腾,身提悬空不着地,杀身丧命不待言……”
我住手不动,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
朱无双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你何必耿耿于怀?”
我盯着朱无双,见她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便伸手去摸,觉得丰腻柔滑。
朱无双双颊晕红,只觉浑身松软,差点升起放弃抵抗之念,只想任我轻薄。
我道:“你这是幻相吗?我却不信,为何这么美好?”
朱无双知道要是不能让我保持道心,一味贪欢的话,后果很可怕,可是一味逆着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着禅念,道:“你既觉得好,我便给你,你不须伤脑筋啦!”
我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
我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乳头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
我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我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主,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我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功用的鼎炉。”
我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我道:“你是公主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
朱无双道:“那旁边的那些女人都是谁?你看见她们,想不想和她们亲热?若是想的话,就不要来理我。”
我往旁边一瞧,只见触目香艳之极,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不由欲念大起。
朱无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欢,根本不爱我。”
我茫然回过头,道:“我爱你。”
朱无双道:“你是因为我是女人才爱我,还是因为我是朱无双才爱我?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把我当做女人。你要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懂吗?男女等相,非色非空。”
我蓦地震住,忽然有些话在脑中流过,喃喃道:“内外阴阳皆无男女等相,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外合道,金丹自虚无中结就……”
我越念越是清醒,师叔道衍在他头上画龙点睛的一幕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道衍似乎在向他微笑。
我忽地会心一笑,搂住朱无双,笑道:“公主,委屈你了。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这话大有道理啊!”
朱无双见我双目澄清,心知他恢复了本性,可是万不能大意,使他再陷进深渊中,到时说不定就救不转了,当下啐道:“你坏死了,在胡说什么啊!”双手搂住我,右掌贴在我后心,虽然朱无双功力被封,可是运起意念,让右掌冰凉无比,好让我保持清醒!
我爱怜地抚摩着朱无双的秀发,柔声道:“好双儿,多谢你这样费心。你既要受我轻薄,却又要保持道心,不使我沉迷欲海,你起菩萨之念,以身伺虎之心,可是我若是身心不明,当此之时,心不由主,像以前我对香君她们一样,只被欲念主宰,行苟且之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辜负了你这女儿之身?”
朱无双忽听我说的话很是诚恳,又清明无比,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清明,不由呆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道:“说有情,道无情,若是喋喋不休,翻来想去,有为而已,何论真心!蝴蝶派也好,刀君闺丹派也罢,无非过往一场,在别人眼里,又何曾有过,又何曾劳心过?修生之术,顺其所欲,纤尘不染,心源自在,本是无生无灭,强求生灭区分善恶一时忘念,无非缘木求鱼。我们要过的是当下啊!”
朱无双一下怔住,道:“当下?”
我道:“夫唱妇随,玉鼎汤煎,金炉火炽。说什么修仙求道,宝刀蝴蝶,御女炼心;道法两忘,有无不立,身外有身,极往知来,根本不固,虚而不实……”
我谈笑之间,仿佛看见一只蝴蝶在空中飞过,转瞬间终消失不见。
朱无双犹如雾开日莹,也是大悟,眼望我,柔情万种。
(39)柔情万种 无双初夜献内丹
我心中销魂,一个翻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笑道:“公主,让我好好疼爱你!”说罢,用膝盖顶开美人两腿,挺茎对准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无双轻喘道。
“恩”我才把胀挺不止的龟头送进蛤口,就卡在一坚韧之处,进退维谷。
“啊……”朱无双登时断肠似地颤啼起来,雪腻腰肢虾子般高高拱起。
“公主,别怕!”我心下又惊又急。
“很痛呀!”朱无双颤叫道。
“公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马上就好了……”我眼睛发直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但见花缝中又干又涩。
“不要动了!”朱无双又哼,手推我,下体朝后缩去。
“公主,马上就好了。”我哪里肯听,两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旧深揉狠抵强袭花道。
“这样不……不行的……你听我说……”朱无双娇躯挣扎蛮腰急摆。
“你说你说,我在听哩。”我应道,只觉美人的嫩花给研磨得急剧肿胀起来,且变得软烂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贴吮着龟头前端,爽得直抽冷气儿。
“听话啊!我要生气了!”朱无双绷起了脸。
我最怕她这样子,急忙停住不动。
“李郎!”朱无双大口喘气,娇躯寸寸颤软。
“恩”我道,俯下身去百般抚慰温存。
渐觉得下面两人的交接处,花缝中水光闪烁如泉涌冒。我试着慢慢挺入,徐徐渐进。
朱无双动情之极,娇状百出媚态千呈,忽然娇哼道:“李郎,这样真好,越来越……好了。”
我终于有所领悟:“原来公主喜欢这样,我越是温柔,她便越发快活哩。”
我徐徐抽送,不时俯首过去与她亲嘴蜜吻。
朱无双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涂抹得两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我只觉她那花内嫩瓤愈收愈紧。
“快点……可……可以……快一些了。”朱无双细细喘道。
我如闻纶音,挺腰摆股一阵疾挑猛搠,蓦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铁杵越发。
“啊!啊!”朱无双反应顿剧,紧紧勾在男儿腰后的两只晶莹白足绷挺得笔直。
我朝下望去,只见无双的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我越来越深入朱无双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硕大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
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
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朱无双的花心,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朱无双在极度亢奋中,秀容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
朱无双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容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
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阵昏厥,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了……
“好美!公主你好美!”我颤抖着声道。
朱无双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要……要丢了……”
我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朱无双叫道。
我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等下你要照我说的做。”朱无双道。
“哦。”我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无双低低声道。
“嗯。”我百脉贲张地应。
“还有,你先忍着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朱无双半通不通地续道。
我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朱无双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朱无双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我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而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无双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我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就在这瞬间,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朱无双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锁住精关。
“抵紧我……”朱无双欲仙欲死地哼吟。
我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招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朱无双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天灵子的点穴手法也甚是怪异,高潮一来,就自动解了,于是朱无双马上调御起真气来强行调整子宫的角度。
“你用力……顶进来……”朱无双颤声唤道。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朱无双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我睁大了眼。
朱无双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我张大了嘴巴。
“能……快……”朱无双昏昏哼道。
我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朱无双哼吟道。
“全部?”我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朱无双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我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气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朱无双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我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朱无双咬牙哼道。
“可是……”我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朱无双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我听得云里雾里。
朱无双柔声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我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朱无双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我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真能进去吗?这么……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朱无双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我瞧见,心疼道:“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无双梦呓般呻吟。
“公……主……”我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轻轻唤道:“好双儿!”
朱无双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我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无双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我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无双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我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朱无双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我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双儿我……我……”
“吸……”朱无双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
我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御女心经》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那个东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里炼精化气而成的元阳融合成一团,竟然形成了内丹。
朱无双知道大功告成,无力地说:“李郎,射给我吧……”
刹那间,我再也锁不住那种要喷射的快感,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抖几下,最后拼力一顶,阳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
朱无双倾情奉献的,我吸的正是朱无双禅体的内丹。
朱无双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我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朱无双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阳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再说天灵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谢希言和缥缈风尘三人见到天灵子的模样,知道厉害,一边严加戒备,一边奋起攻击。
天灵子犹如魂灵附体,漂浮在空中,躲过了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缥缈风尘的法宝。
天灵子念咒已毕,将招魂幡抛向空中,只见招魂幡停在三人头顶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顿时一片黑暗。
三人感觉一片乌云罩了过来,缥缈风尘连忙施出三昧真火,将清邪镇鬼符点着,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系着,往招魂幡射去!
那几道清邪镇鬼符一接触到黑幕,立即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趁着露出一点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齐往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惧,手上连连发出五行灭顶雷向三人轰去。
三人连忙闪避,可是仍有几枚没有躲过,三人受重击,喷吐出数口鲜血,将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红。
缥缈风尘喊道:“他这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说完画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师之名,奉敕,谨请六丁六甲、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间只见天空显出神兵神将,在黑幕中闪闪发光,格外醒目。缥缈风尘一指天灵子,众神兵气势汹汹向天灵子杀来。
天灵子笑道:“你会念咒请兵,我就不会吗?”接着念道:“干元亨利贞,太极顺吾行!烦请诸天仙师来助我!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时突显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将厮杀起来。
缥缈风尘喊道:“我和他斗法,牵扯他法力,你们快杀他。”
白笑天和谢希言各展绝学,向天灵子杀去。
二人武功高绝,天灵子又在施法,万难集中法力抵挡,只好从空中落下,盘膝坐地,从怀里拿出法宝镇神钟,那小钟一下变大,罩在身上。
此物加身,万魔不侵,震慑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谢希言见天灵子躲进钟里,岂肯放过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钟打去。
那神钟被打的震天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后退数尺,胸口气血翻滚。
二人毕竟是天下绝顶高手,恢复之后,再打的时候便不想击碎神钟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钟上击去。
只听神钟里一声闷哼,二人知道是天灵子受伤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击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钟前,忽然大钟消失不见,眼前也空无一人。
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丝捻线儿也似团团地转,转了几匝。
只见一声响,爆出一个小人儿来,二人一楞,只一瞬间,那小人被风一吹,飘然长大,变做一个六尺来长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目如铜铃,一声怒吼,向二人打来。
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谢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飞了起来,但白笑天知道所谓魔由心生,这幻象乃是由心里头所产生的,便闭上双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杰,他知道眼前所见乃是幻觉法术,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劈来,自己则收摄心神,稳稳地站着。
果然妖怪劈下之后,白笑天根本就没受伤,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动白笑天心神,自己却烟消云散了。
此时,天灵子正发出一声惨叫,而白笑天却将长刀慢慢地从天灵子身上抽回,天灵子身上受创不小,显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天空中众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毁,天灵子受创不小,云开雾退,天空重明,清光大来。
白笑天道:“武林中纵横数代的神仙人物,为何打斗起来畏首畏尾?开始我还以为前辈是留有绝招,现在看来不是。难道前辈暗疾在身,不能尽展功法吗?”
天灵子微笑道:“我一以敌三,你们三人都受伤很重,缥缈风尘这样和我斗法,你以为他以后还能施展法术吗?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却没受伤。”
天灵子莞尔一笑,道:“是吗?”话音刚落,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闪电向白笑天射来。
白笑天先是退了两步,倏地改退为进,急逾电掣,挥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冲去。
一声轰鸣之后,地上尘土飞扬,白笑天被打进土里,地上出现了一条大沟。
只见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灵子身边,同时天空中又飞下来两个女子,极其美艳,白笑天三人这才看清她们原来是从山顶上飞下来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我?”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无双炼功大成的我,跟随下来的两女是朱无双和花想容,其余众女武功不高,不能飞身下来。
我道:“不错。第一次见到白帮主,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想容见到天灵子受伤,轻呼一声,早连忙跑到天灵子身边!天灵子身上虽然血气喷射不止,但他傲然站着。花想容急忙帮他治伤。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尘土,道:“你师叔看来是活不成了,你来替他报仇吧!”
谢希言和缥缈风尘都聚拢在白笑天身边,等待迎战。
天灵子道:“好师侄,放他们去吧!”对三人道:“你们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我心想:“给师叔疗伤要紧,也许师叔有起死回生之术。”便点了点头。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灵子和我一鞠礼,这才慢慢去了。
我连忙来到天灵子身边,道:“师叔,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天灵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来都陷害你吗?”
我道:“那些都过去了。再说要不是师叔的缘故,我能有现在的道行,能有现在这样的经历和感悟吗?”
天灵子笑道:“还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头子,你别说话啦!快点坐下来让我给你治伤!”
此时天灵子功力丧尽,已是满头白发,憔悴不堪。
天灵子爱怜地抚摩着花想容的头发,道:“老道我虽然放浪形骸,为世人侧目,但实际上老道修道甚严,就现在身上这一点点元神,也胜过旁人苦修数十年!你将来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颜不老,就是修道的进境之快,也会是常人的数倍!会突飞猛进,进入另一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