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庖丁解牛

上一回说到林新李代桃僵冒险入危局,二女身中淫毒双双遭淫辱,林新关键时刻的出手究竟是被何人挡下,这一场波澜起伏峰回路转的大戏又将如何收场,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林新被撞飞以后,以为是老四发现了他的意图,出招击飞了他,心中一凉,准备迎接更加狠辣的报复!

然而被撞得差点岔气的林新,并没有等来预想中的报复,反而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旋即便是老四老五异口同声的惊叫!

林新大为诧异,连忙忍着疼痛爬起身来,定睛一看,只见那被他偷袭杀死的老二不翼而飞,已落到了床下四五尺的远处,而那受尽屈辱折磨的少女雪儿此刻已翻身下床,虽然身上依旧一丝不挂,但眼神却是凌厉非凡,令人不敢直视,手上还沾着鲜血!

老四老五两个匪徒到底是刀口舔血惯了,短暂的惊愕后,便双双滚下床来,拿起放在床边的钢刀,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与雪儿对峙,由于事发突然,两人下身都还是赤裸裸的!

林新脑子转的很快,看着眼前的一切,回想着刚才的经历,猜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雪儿清醒过后,发现身下有热流,于是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瞧,才知是血液,再睁眼一瞧,又发现老二已经咽了气!

雪儿虽从小练功,但涉世未深的她胆子还是比较小的,看到刚刚还淫辱她的老二死在眼前,尸体还压在她身上,顿时又惊又怕,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推开了老二的尸体,却误撞飞了准备偷袭老四的林新,稀里糊涂地救了老四一命!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林新一时还猜不出整个过程,但他明白,眼下当务之急是对付两个匪徒,爬起身后,便赶忙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与雪儿站到了一处,并肩对敌!

雪儿虽知道是林新杀了老二,但却不知他的来历底细,更不知他是敌是友,因此不敢相信他,见林新靠过来,雪儿本着谨慎的态度,下意识地闪开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活着的两位匪徒见雪儿一掌击飞老二尸体,本能地以为老二是雪儿击杀的,后又见林新拿着滴血的匕首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其中头脑比较灵活的老四马上便反应过来,明白是林新杀了老二,于是愤而怒骂道:“老六,你这个叛徒!二哥诚心诚意邀你入伙,同享富贵,你却恩将仇报,偷袭杀死了他,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老五脑子显然不如老四好使,听得老四之言,傻愣愣地道:“什么?你说二哥是他杀的?”

老四恨声道:“除了他还有谁!你看床上地上的血,再看看他手上的凶器,一切不是明摆着吗?”

老五定睛一看,果如老四所说,这才恍然大悟,跟着骂道:“你这个胆小懦弱的怂货!居然会下这等狠手!该死的,好好的人不做,你偏要做老大的一条狗!呸,你连狗都不如!只会干偷袭的勾当,有本事跟老子明着来,真刀真枪的干!”

雪儿听得此言,更加怀疑林新,又自退了两步,并且将注意力更多转向了林新身上!

林新心知雪儿对他心存怀疑和防范,而老四老五的痛骂指责,则进一步加剧了雪儿对他的敌意,于是扯掉蒙面巾,露出本来面目,冷笑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爷,是不是你们的老六?”

林新蒙面巾一摘,两个匪徒瞬间傻了眼,面面相觑后,老四先嚷嚷道:“你…你究竟是谁?竟然假扮老六来欺瞒我们,究竟有何目的?老六他人呢?”

林新冷冷一笑道:“你太啰嗦了!等下了阴曹地府,再好好去问他吧!”

说罢,林新猛地往前一窜,挥舞着匕首向老四刺去!

老四听得林新之言,心中一片慌乱,还没对敌,已是乱了阵脚,眼见林新匕首刺来,老四根本不敢招架,只往后急退了两大步,躲开了林新的这一招!

林新之所以露出本来面目,主动抢攻,都是为了取得雪儿的信任,因为眼下形势微妙而复杂,光是靠嘴说,只怕说半天都解释不清楚,倒不如快刀斩乱麻,解决掉老四老五,以实际行动表面立场,说明来意!

雪儿本来还在怀疑提防林新,但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见林新出招刺向老四,她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向老五拍出一掌!

老五不知雪儿底细,见她年轻且身娇体弱,之前又看了她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媚态,因此对她软绵绵拍来的一掌毫无防范,只将注意力放在了对付林新身上。

哪知雪儿那玉掌看似轻飘飘软绵绵的,来的却是极快,竟比先出招的林新还快了半步,眨眼间便到了老五身前!

老五这才知道来者不善,慌忙转身格挡,却已是迟了!

只见雪儿玉掌一翻,如飞舞的蝴蝶一般,绕过了老五的刀锋,从他抬手的缝隙中穿过,一掌击实,拍在了他的心门上!

雪儿恼恨于贼徒们卑鄙,玷污了她的身子,因此下手便毫不留情,用了全力!

这一掌拍过,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老五“哇”地惨叫一声,仰头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如败絮一般飞出去三尺远,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林新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雪儿武功如此之高,下手如此之狠,想起刚才插她小嘴,抓她酥胸,还射了她一脸浓精,心中不禁一阵惊慌忐忑,连追击老四都忘了,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老四本就乱了阵脚,又见雪儿一招便重创了老五,更是战意全无,也顾不得看看倒地的老五是死是活,趁着林新发愣的一刹那,撞开房门,落荒而逃了!

雪儿见老四逃窜,拔腿便要去追!

“且慢!”

林新高叫一声,伸手挡住了雪儿前冲的身子,解释道:“敌暗我明,穷寇莫追,别中了埋伏!”

雪儿听了,止住了追击的冲动,但对林新却没有好脸色,反而愤愤不平地推开了他的手!

林新只觉手臂上一阵异样,好似撞到了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回身一看,这才发觉他刚才伸手阻拦时,雪儿冲得太快,胸口刚好撞在了他的手臂上,赶忙放下了手,对雪儿报以歉意的微笑!

林新此举虽是意外,但却激活了雪儿的回忆,让她回想起了被林新抚摸玩弄胸脯的羞耻经历,若不是感念林新刚才并肩退敌的行为,只凭林新那些过分的行为,雪儿杀了他都不算过分,哪还会对他有好脸色?

看着林新尖嘴猴腮的模样,雪儿心头余愤难消,没好气地质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和这伙贼人有何关系?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面对雪儿咄咄逼人的三连质问,林新不敢怠慢,忙收了笑意,换上一副严肃模样,一本正经地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林大侠的弟子,今夜适逢其会,撞破了这伙歹徒阴谋,因此假扮他们的同伙,前来报信搭救!”

雪儿上下打量着林新,冷声斥责道:“好个信口雌黄的贼徒,我一直跟在林大哥身边,怎么不知道他收了弟子,难道是背着我们悄悄收的徒?”

林新听得雪儿这么说,再联想到昨夜朱三一行人入宿前,雪儿和朱三的亲昵举动,更加确信她俩关系匪浅,起码不像静儿所说的那样,只是买来的奴婢!

想到这一层,林新不禁为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暗暗感到焦虑,虽然眼下贼徒死的死逃的逃,但林新却迎来了新的信任危机,若是应对不得当,下场说不定比老五还惨,毕竟老五只是见证了雪儿受辱,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而林新可是占足了便宜!

此等情况下,林新自知决不能说错话,也不能露怯,于是面不改色地回道:“雪儿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今天才拜在恩师门下,许是今天太多变故,恩师他还没来得及跟雪儿姑娘提及此事!”

雪儿眼中凌厉的杀气稍减,半信半疑地道:“哦?是吗?这一天来,林大哥只在下午离开了一个多时辰,难不成就是那时收的你?”

林新见雪儿已有几分相信,于是将他峡谷拜师和之后来到客栈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当然,林新有选择地略过了淫辱素娥的部分,把重点放在了偷听金九和太行十三鹰阴谋,以及击杀老六李代桃僵等高光事迹上,其中还不免添油加醋,把自己说得像个满心赤诚舍生忘死的孤胆英雄!

林新这番经历虽然离奇,但基本上都是事实,雪儿只听说了官差金九吃里扒外,与山贼里应外合,意图劫杀于谦夫妇,嫁祸徐虎等事情,却并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此时此刻,若是换作一个经验老道阅历丰富的老江湖,肯定以为林新说的这一通话是胡编乱造,奈何雪儿性格纯真,涉世未深,听了这一番离奇经历,不仅没有怀疑,而且对林新还有些感激和肃然起敬了!

只见雪儿沉吟片刻,面带歉意地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过程竟如此曲折,刚才是小女子误会了,还请林公子见谅。”

林新没想到雪儿这么容易被说服,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连连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刚才事急,贼人用了迷香这等旁门左道,为了掩人耳目,林某不得已出此下策,冒犯了雪儿姑娘,应该是林某请求雪儿姑娘原谅才是!”

雪儿听得林新说起刚才之事,俏脸一红,嗫嚅道:“你本意…是为救人…那些只是不得已…不提也罢…何来怪罪…”

林新见雪儿言辞吞吐,面露娇羞,不禁回想起雪儿在床上的千娇百媚,目光下意识地沿着雪儿年轻娇嫩却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下穿梭,那根刚刚射空了的肉棒如有神助,再度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像一杆长枪一样,枪头斜斜上翘,直指雪儿那肥嫩红肿湿滑泥泞的蜜穴!

两人距离不过几步之遥,又是对面而立,林新下体的这点小动静,雪儿自是看在眼里,又见林新眼神发直地看着她,雪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啊呀…”

雪儿羞得满脸通红,惊叫一声,双手急忙遮挡身上的隐私部位,可单凭一双手哪能遮挡得住,挡住酥胸,却又露出了嫩穴,一时间急得她手足无措,情急之下,雪儿只得满脸羞赧地命令林新道:“你你你…别看…哎…还看…不许看…转过身去…”

林新听罢,心里嘀咕:“刚才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甚至连狗爷的鸡巴也吃得津津有味,这会却连看一眼都不成了?”

话说回来,林新虽愤愤不平,但他自然不敢表露心声,只得不情不愿地别过脸去。

雪儿自知遮挡不住,要想解决问题,必须穿上衣服,见林新转过头,立刻便往床前走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雪儿刚跨出一步,却忽然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脚下轻浮,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稳,似乎随时会倒下!

“雪儿姑娘,你怎么了?”

林新虽转过了头,但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偷瞄雪儿,见雪儿身子摇晃,不由得惊呼一声,向前跨出一步,便要去扶她!

“你…别过来…”

雪儿见林新向她走来,内心更加羞耻激动,也不顾身体异样,急忙摆手拒绝林新靠近!

林新无奈,只得停在原地,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雪儿感觉身子软如柳条,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双腿直打颤,心房却如小鹿乱撞,跳得厉害,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火苗在燃烧,而且火势越来越旺,隐隐有吞没全身的态势,但即便虚弱如此,她仍然不敢让林新靠近,因为一看到林新,雪儿就会不自觉地回想刚才那些羞耻的画面,身体也会更加兴奋激动,只得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稳住身形,尽量以平静的口吻对林新道:“我没事…缓一下就好…”

林新见雪儿虽然说得轻松,可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摇晃,呼吸也急促火热,额头上汗珠点点,白嫩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色,还有忍不住夹腿厮磨的隐蔽小动作,身为花丛老手的他一眼便看出,眼前这个娇俏纯真的小美人已经情欲勃发,只是因为羞涩和害怕而强行掩盖,于是再度向前跨出一步,试探地道:“怎么没事?我看你状态大为不妙哩!来,让我看看!”

雪儿娇躯颤个不停,呼吸急促,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明明只是站着不动,却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仿佛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见林新不听劝阻,执意靠近,雪儿心里愈发恐慌,急急说道:“别…别过来…再向前…一步…我…我就…不客气了…”

林新见雪儿话都说不完整了,却还要威胁警告他,反而更加胸有成竹,不仅将雪儿的警告置若罔闻,而且还作势伸手要去扶她!

“啊…你这人…怎么…这般不…不识好歹…看…看招…”

雪儿见警告无用,深怕色厉内荏的真相被林新看穿,不由得更加心慌气短,眼看林新已到了面前,还伸着手要来摸她,雪儿紧张心虚到了极点,咬着牙娇嗔着向林新发出最后警告,强行聚集内力,一掌挥出,击向近在咫尺的林新!

刚才雪儿盛怒之下,一掌击飞了老五,眼下同样出于羞愤,但掌势掌力却已弱了九成,出掌便软绵绵的,后续更是无力,说是出招,实则更像是小姑娘打情骂俏的拍打!

林新刚才亲眼目睹雪儿一掌击飞老五,因此不敢怠慢,身形稍稍一侧,闪过了雪儿这虚弱一击,同时抓住她伸出的皓腕,顺着她出掌的力道向前一带,另一只手则轻巧地绕到雪儿身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啊…你敢…”

雪儿羞愤一击被林新轻松闪过,急得她失声惊叫,还待变招,皓腕已被林新捉住,身子也仿佛断线风筝一般失去控制,向前栽倒扑去,眼见就要坠地,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一只手,准确而有力地揽住了她的柳腰,再往回一带,雪儿身子便好似陀螺一般旋转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到再睁开眼时,雪儿已靠在了林新怀里,被他紧紧抱住了!

肢体纠缠,四目相对,雪儿又羞又急,咬着朱唇呵斥道:“你…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放开我…”

雪儿话虽说得凌厉,但语带颤音,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林新的双眼,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林新的胸膛,这无意识的小动作,将她的色厉内荏彻底暴露!

林新很轻松便制服了雪儿,心中也是纳闷,仔细端详之下,发现雪儿玉面绯红,娇喘吁吁,眼含羞怒,娇躯也滚烫似火炉,这些症状,与刚才床上时一模一样,分明是受到了醉魂仙毒性的影响!

林新更加疑惑了,明明雪儿已经服了解药,而且刚才击杀老五的表现,说明她已经恢复了功力,怎地突然又故态复萌了呢?

原因无他,只因醉魂仙的毒性太过厉害霸道,而林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林新只知道这醉魂仙除了能让人骨软筋麻,瘫软无力,还有极强的催情功效,但却不知此毒对会武功的人有奇效,中了此毒,不运功还好,越是想运功压制,毒性发作越快,越猛烈!

雪儿虽服了解药,但服用的时间很短,药效还未完全发挥,此等情况下,雪儿出于激动气愤,先后击飞了老二,击杀了老五,吓跑了老四,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但却因为强行催动内力而埋下了隐患,使得解药的药效无法充分发挥,让身体内残留了一部分毒性!

较真地说,虽然雪儿强行运功影响了解药的药效,但只是延缓了恢复的进程,以雪儿的体质,休息两个时辰,毒性便会完全消除。

然而不巧的是,出于对身体暴露的害羞和林新偷看的气愤,雪儿一时急火攻心,血气上涌,与林新的一番争执之后,那残留的余毒竟随着翻腾的气血悄然复发了,而雪儿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急于回到床上穿衣,消除眼前的尴尬,却导致毒性加速发作了!

此时此刻,雪儿虽然毒发,但她若是能悬崖勒马,及时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压制住翻腾的气血,仍有希望摆脱毒性的侵扰,至少也不会脱力瘫软,可她眼见林新走来,情急之下又一次催动内力,却是让余毒彻底爆发,也将身子推向了失控的深渊!

话说回来,林新虽然不知道雪儿为何如此,但美人在怀,他当然不舍得放开,于是用力搂紧了雪儿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怪责道:“小雪儿,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只怕你现在早被那几个贼人凌辱了,却还骂我作登徒子,是何道理?”

雪儿身子酸软,动弹不得,面子又薄,听得林新提起那些尴尬事,雪儿羞得无地自容,扭捏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地辩解道:“好…算你是个好人…那你这么…抱着我…又是做甚?”

林新冷哼一声道:“什么叫算是好人?我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丢了!刚才我不抱住你,你都摔成狗啃泥了,还来怨我?”

林新一番没好气的抱怨,说得雪儿俏脸愈发通红滚烫,理屈词穷,被林新紧紧拥抱而不能动弹,也让雪儿愈发心慌意乱,闻着林新身上那股男人的汗臭味,感受到那双大手粗糙而有力的拥抱,雪儿身体内那股火苗好似被浇了油一样,蹭蹭地往上冒,整个身子仿佛被置于火炉上,热得气都喘不过来!

雪儿自知若是无法挣脱,形势只会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于是负气似的道:“不…不要你管…你…你快…放开…”

雪儿求仁得仁,话音未落,林新突地松开了手!

“啊呀…”

雪儿没想到林新突然放手,一时来不及防备,失去平衡的身子如折断的柳条,急速往地上倒去,吓得她失声惊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雪儿本以为这一次肯定会结结实实地摔一跤,可在后背几乎要贴到地面那一刻,却又有一股大力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捞了回来!

雪儿惊魂未定,睁眼一看,还是那张玩世不恭带着坏笑的猴脸,于是愤而说道:“你既然松开了手,为何还要拉我,就让我摔死吧!”

林新见雪儿耍起了小性子,也不惯着她,果断松开了手,冷哼一声道:“那你就任性去吧!小爷没工夫陪你玩,要去救师父了!”

雪儿听得林新提起师父,心里猛地一抽,这才想起朱三和母亲沈瑶等人还处在危局之中,脸色也顿时大变,忧心忡忡、支支吾吾地道:“对…对不起…刚才我…多有冒犯…你说…林大哥他…怎么样了?”

林新没好气地道:“我哪里知道?不是说了么?我看到飞鹰一伙人上了楼,来不及报信,便误打误撞进了这间房么?”

雪儿对朱三和母亲沈瑶的关心,还在她自身安危之上,听得此言,通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嗫嚅道:“按理来说,这么久过去了,林大哥和母亲应该来找我们才对,难道…不不…不可能…他们绝不会有事的…”

林新见雪儿脸色煞白,喃喃自语,猜到她是为朱三等人操心,虽然他尚且不知道雪儿和朱三的关系,但凭借刚才的称呼和雪儿失魂落魄的状态,也能猜出一些端倪,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静儿说的不是实情,她们二人绝不是用钱买来的扬州瘦马!

林新本意是为朱三报信,阴差阳错地救了雪儿和静儿,如今既已道明身份,解开了误会,也不想与雪儿怄气,以至于耽搁时间,于是好言宽慰道:“别担心,师父他武功高强,福人自有天佑,那些宵小伤不到他的,你且在此好好待着,我去看看情况!”

说罢,林新转身就要离开。

雪儿见林新义正辞严,想起刚才对他的出言不逊,不禁心生惭愧,听得他孤身一人要去打探情况,又不免担心,急叫住林新道:“你…别去…太危险了…要去…我和你一起…”

林新没想到雪儿居然会关心他,心中一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用为我担心,龙潭虎穴我都闯过来了,不会栽在这里的!况且,你这模样,怎么同去呀?”

雪儿见林新坏笑着上下打量她,这才想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脸上不禁又浮上两朵红云,娇嗔着道:“你这厮,真是不老实,等见了林大哥,我一定跟他说道说道,让他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肖之徒!”

林新暗自揣测着雪儿的身份,面上却是寸步不让,反唇相讥道:“哎,常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果不其然,刚刚还说冒犯,现在又要教训我了?我好心提醒你,这也错了?”

雪儿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辩解道:“我…我说的又不是…这回事…说的是…是你偷看我…呐…还在看…”

林新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道:“你又冤枉我,我哪里偷看了?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再说了,小雪儿你生得如此美丽诱人,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我要是不看,还是男人么?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扑上前去,将你就地正法了,有谁会像我一样,站在原地跟你谈天论地,又有哪个傻蛋明明美人在怀,不轻薄一番,还舍得松开手?”

林新一番言辞,说的有条有理,头头是道,雪儿明知他在占自己便宜,却又不知如何辩驳,看着林新那无所谓的赖皮模样,以及毫不收敛地打量她身子的淫邪眼神,雪儿又羞又气又急,只得娇嗔怒斥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真不知道林大哥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无赖为徒!”

林新笑嘻嘻地道:“我也纳闷呢!不过师父说,我和他很像,听你这么说,莫非师父他也是个好色贪淫的无赖?”

雪儿本意骂林新,却被他迁移影射到了朱三身上,这比骂雪儿本人还让她气愤,连忙辩解道:“胡说!林大哥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林新见雪儿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一下,于是追问道:“那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呀?”

雪儿之所以停顿,是因为林新刚才那一番反唇相讥,恰巧说到了朱三的点上,她辩解时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瘦如猴的林新,与她最初结识的朱三那般相像,一样的好色贪淫,一样的厚颜无耻,一样的油嘴滑舌,连面对危险困难时的果敢和灵机应变也如出一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里顿时泄了气。

“林大哥他…他…”

面对林新的追问,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支吾了半晌道:“总之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

林新点点头道:“懂了,师父除了比我武功高千倍万倍,也好色千倍万倍,脸皮也厚千倍万倍,怪不得能成为我的师父,原来是命中有缘呐!”

雪儿眼下最关心的,乃是朱三和母亲沈瑶的安危,不想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也不再计较林新偷看她身体,叉开话题道:“别说这些了,我头有些晕,你…先扶我回床上…我打坐一下,恢复一下内力,整理下行装就和你同去!”

到此要紧关头,林新还不忘皮一下,冷哼一声,故作傲娇地说道:“你刚才不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吗?现在要我帮忙,那可不成,至少,得先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以表诚心!”

“你!无耻!”

雪儿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骂了一声,但为了朱三和母亲等人的安危,她又不得不按下气愤,语气一软,带着些许恳求的口吻说道:“救人要紧,待解决完眼下之事,雪儿再好好酬谢林…公子…你看这样成么?”

雪儿连称谓都改了,以为这样总可以蒙混过关,谁知林新却寸步不让,摇摇头道:“让你叫一声好听的都不行,还说什么酬谢?一点诚意都没有,不成!”

雪儿没想到林新如此较真,本想拒绝,奈何她身子软如泥,朱三等人又生死未卜,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咬着牙道:“好…好哥哥…”

“哎!”

林新应得干脆,却装傻充愣地道:“好妹子,叫好哥哥做甚?”

雪儿明知林新故意刁难,可如今有求于人,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娇声说道:“请…请好哥哥…扶雪儿…回床上…”

短短几个字,雪儿却似费了好大劲,说完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小脸红扑扑的,仿若红苹果一样,煞是可爱!

“好嘞!我的好妹子,好雪儿!好哥哥这就来帮你!”

林新语言上占足了便宜,却还不过瘾,嬉笑着走到雪儿身前,一手从雪儿腋下穿过,揽住她的上身,一手从雪儿膝下绕过,搂住她的美腿,不由分说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你…哎呀…”

雪儿只叫林新扶她,没想到林新自作主张,将她抱了起来,如此暧昧的姿势,本就十分羞耻尴尬,偏偏林新的双手还很不老实,上面那只手摸着她的酥胸外沿,下面那只手搭在她的大腿内侧,离最敏感的两处部位都仅有一寸之遥,偏偏她骨酥筋软,根本动弹不得,除了失声惊叫,掩面害羞,却也无可奈何!

林新身材瘦小,不看面相的话,就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大孩子,而雪儿虽然年纪小,可身材却发育非常良好,不仅高挑匀称,高了林新一头,而且继承了沈家母系的优良基因,生得乳丰臀圆,丰满胜过许多生养熟妇,配上那稚气未脱的瓜子小脸,让人感觉又清纯又性感,像是刚刚进入成熟期的蜜桃一样,半红半白,清脆可口,鲜嫩多汁,别有一番风味!

“别乱动!”

林新虽然身材矮小瘦弱,力气却是不小,抱着高他一头的雪儿依旧稳稳当当,面不改色,见雪儿挣扎推搡,林新警告似的轻喝一声,轻轻抛起了雪儿,并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待到再度抱紧时,林新的手掌已从膝弯处移到了大腿根,手指进一步逼近神秘的三角地带!

雪儿不知体内残留淫毒发作,只觉浑身乏力,被林新抱着,让她芳心莫名狂跳,脑海里绮念频生,尽是一些旖旎的春色幻想,其中甚至有她全身赤裸地跪在林新脚下吸吮肉棒,以及翘着屁股被林新从后面狠狠奸淫的画面,这些羞耻的幻想让她更加欲火焚身,肥美的嫩穴不自觉地颤抖收缩着,点点淫汁从腿缝中漏了出来,好死不死地流到了林新手上!

林新感觉到手上有热流,低头一看,又见雪儿俏脸通红,一副娇羞难为情的模样,心中瞬间了然,于是顺着热流的水迹溯本归源,很快便找到了它的源头,正是那潺潺流淌的神秘溪谷!

“小雪儿,你怎么湿了?”

林新脸上带着促狭的坏笑,明知故问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雪儿,手指轻轻按揉着肥厚湿润的蜜唇,并暗暗用力向旁边掰开!

“嗯啊…别…别摸那里…啊…不要…”

雪儿身子酸软无力,被迫紧靠在林新胸膛上,手指富有技巧的拨弄按揉,弄得她春潮涌动,淫汁蜜液经手指刺激,便如打井挖到了泉眼一般,再也停不住了,阵阵快感袭上脑门,让她脑海一片混乱,只能娇喘吁吁地发出呼叫!

林新之前插过雪儿的小嘴,摸过她的酥胸,唯独没触及她的嫩穴,如今见雪儿身子瘫软,情欲勃发,自然舍不得放开,为了得偿所愿,林新索性一探到底,将手伸到了雪儿两腿之间,粗糙的手掌如锅铲一样,扣在了肥美多汁的嫩穴上!

林新只觉雪儿的蜜穴娇嫩柔软,蜜唇肥厚,花溪湿润,水草丰茂,正是一片饮马栖息的风水宝地,更加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手指好似拨弦一样,轻抚着湿漉漉的蜜穴,引得那温热滑润的蜜汁“噗嗤噗嗤”地喷涌而出,只一刹那便将林新的手心手指润得透湿!

“嗯啊…”

林新轻柔而快速的抚摸带来一阵密集而强烈的快感,引得雪儿颤声娇哼,身子一阵颤抖,双手本是推搡,却因为快感冲击而下意识地攀上了林新肩头,倒像是投怀送抱一样,柔软嫩滑的酥胸也紧紧贴住了林新胸膛!

林新本是色中饿鬼,听得雪儿的娇声呻吟,感受到她的兴奋激动,摸着那水流成河的嫩穴,林新体内的欲望哪还能压制得住,只一个瞬间,欲火便燃遍了全身,连看雪儿的眼神都变得炽热贪婪,喘着粗气说道:“好妹子,怎么抱得这么紧呀?你的骚穴儿好多水呀,一定很痒,很想要吧?”

林新灼热火辣的凝视,让雪儿根本不敢抬头,好似受惊的猫儿一样,靠在林新怀里瑟瑟发抖。

听得林新赤裸裸的挑逗,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并夹紧了双腿,娇喘吁吁地回道:“嗯…不…不是的…啊…你…别瞎说…嗯…快放开…”

林新见雪儿虽然矢口否认,身子却颤得厉害,那肥嫩湿滑的蜜穴在他的抚摸下不停收缩着,温热黏滑的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大腿内侧早已湿滑一片,连屁股上都是滑溜溜的,这种种迹象,明显就是发情了!

林新本事不大,色胆却是不小,见雪儿如此,也不顾雪儿的身份,手腕转动了几下,轻而易举地逼退了雪儿双腿的包夹,然后用两颗手指撑开雪儿肥厚肿胀的蜜唇,中指轻巧地拨弄着淫水泛滥的花溪,找到那宛如婴儿小嘴般柔嫩的穴眼儿,轻轻戳弄挑逗着,笑嘻嘻地道:“都这么湿了,还说没有呢?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看,它在吸我咬我呢!是不是很想要插进去啊?”

雪儿本已情动如潮,只是碍于矜持和羞愧而咬牙强撑,可在淫毒的催情之下,她的欲火已经吞没了全身,光是被林新拥抱抚摸,便绮念频生,想入非非,如今最敏感的嫩穴儿被持续侵犯挑逗,更是让雪儿那形同虚设的防线彻底崩溃,被强行撑开的蜜穴更加空虚瘙痒,骚水儿一波接着一波,从粉嫩深邃的穴眼里冒出来,在指头的拨弄下,发出阵阵“咕嘟咕嘟”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啊…不…不行…嗯啊…求…求你…啊…别…别弄了…呵啊…”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如海浪潮汐一般,反复冲刷着雪儿脑门,将她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理智洗刷得干干净净,雪儿浑身颤抖不停,娇嫩的蜜穴被林新轻轻搔动,拨弄得门户大开,充盈的蜜液好似开闸放水一般奔流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浪在小腹处聚集回荡,肥厚肿胀的蜜唇如花瓣一般绽放张开,蜜洞内更是无比空虚瘙痒,急需又粗又硬的东西填满,抚慰她的不安!

林新淡淡一笑,摇摇头道:“好妹子,我看你是口是心非,自相矛盾,明明已经这般湿了,却说我在瞎说,明明心里想要得紧,却叫我停手,是也不是?”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让雪儿春心荡漾,欲火焚身,林新那泼皮无赖惯有的满脸坏笑,让她心慌意乱,赤裸裸的挑逗一字一句正说在她的心坎上,又让雪儿无颜辩驳,只凭着所剩无几的矜持和理智,娇喘吁吁地道:“嗯啊…不…不行…嗯…我们…哦…不可以…快放开…放开我…不要…不要酿成…大错…”

林新眉头一皱道:“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错?你摸着良心说,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吗?”

林新嘴里说着,中指浅浅抠挖着雪儿粉嫩欲滴的蜜穴泉眼,进一步加强了对她的刺激和心理攻势!

“啊…嗯啊…不…真的…嗯…不可以…哦…你…别…啊…快…停下…啊…听…听我…解释…”

在林新紧密强劲的攻势下,雪儿身心两道防线双双崩塌,她竭力想要解释,但快感的冲击却让她连话都说不全,短短的几个字带着一连串娇喘吁吁的呻吟,小肉洞在指头抠挖下反复开合翕动着,温热湿滑的春水“噗呲噗呲”地狂泄不止,浑圆美臀激烈颤抖着,下意识地往下坐,似乎是想让手指更加深入!

林新乃是底层家奴出身,想要出头必不可少的一项本领便是揣度人心,见雪儿身体如此兴奋饥渴下依旧不肯就范,再联想之前谈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林新明显感觉出雪儿与朱三身份亲密,绝非一般,但由于沈玥沈瑶两个美妇带来的干扰和迷惑,林新并没有悟出雪儿的真实身份,只自以为是地认定雪儿静儿是朱三的一双女儿,实可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话说回来,林新做出如此推断也在情理之中,任何不知内情的人只怕也会和林新想到一处,然而坏就坏在,林新是一个敢想敢干的人,认定雪儿是朱三的女儿后,林新便陷入了思维狂热之中,不仅对雪儿的求饶和解释置若罔闻,而且还决定铤而走险,想要借着这天赐良机,强行将生米煮成熟饭,进而咸鱼翻身,成为朱三的爱徒兼乘龙快婿!

想到事成之后的风光无限,林新更加兴奋,根本听不进雪儿的颤声请求,一手搂着雪儿的柳腰,一手从她大腿根绕过,托住浑圆挺翘的雪臀,迫使雪儿与他面对面亲密紧贴,满脸坏笑地道:“好妹子,抱紧哥的脖子,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雪儿身子已是瘫软如泥,被迫靠在林新怀里,由于林新抱得太紧,雪儿胸前那对浑圆饱满宛如仙桃的玉乳,与林新瘦骨嶙峋的身躯紧紧贴合,被压成了两个大面团,而林新口鼻里呼出的热气,正喷在雪儿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雪颈上,受不了热气熏陶的雪儿,只得尽力昂起头,却更加衬托得雪颈纤细悠长了!

相比于上半身的紧密相拥,雪儿下半身的处境更加尴尬,虽然年纪比林新小了几岁,但身材高挑的雪儿个头却是比林新高了不少,而且身材比例极佳的雪儿还拥有着两条羡煞世人的大长腿,在被林新抱着一条大腿搂着腰肢的情况下,雪儿另一条玉腿还踩在地面上,而彼时两人俱是赤身裸体,如此紧密贴合下,两人的性器便不出意外地接触了,这一碰,恰如天雷勾动地火,让本就欲火焚身的两人更加躁动兴奋起来!

在林新改换了搂抱的姿势后,雪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落脚之处,本想依靠这一点稳住身形,向林新说清原委,痛陈厉害,让他悬崖勒马!

“啊…好烫…哦…”

然而雪儿还未站稳脚跟,胯部却被一根强而有力粗壮坚硬的肉棒抵住,仿佛从树上下来时被树干的枝桠挂住一样,粗壮滚烫的棒身与她春水淋漓的嫩穴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冲得雪儿头皮发麻,两腿发软,酝酿的话语瞬间被冲散,只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娇呼,受到强烈刺激的嫩穴儿更是难以自制地颤抖收缩着,兴奋无比地喷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春水,浇得那粗长坚硬的肉棒透湿水亮!

被雪儿的浪水儿一淋,林新胯下那条本就翘得老高的火蛇精神倍增,如有神助一般膨胀到了从未有过的尺寸,并且兴奋地连连跳动着,敲打得雪儿湿漉漉的肉缝儿啪啪作响,蜜汁如开闸泄洪一般喷涌而出,这回不仅仅是肉棒,连林新身下沉甸甸的阴囊和乱如杂草的阴毛也被浇得水淋淋了!

“哦…不…好硬…啊…好烫…不行…快…啊…快拿开…”

阵阵酥麻快感如潮汐海浪,反复冲刷着雪儿敏感的身体,她只觉林新那话儿好似一根烧红铁棒,又硬又烫,烫得嫩穴儿好似融化了一样,迫不得已之下,雪儿只能踮起脚尖,躲避肉棒的攻击,同时娇声呻吟着,向林新讨饶求情。

林新此时就像一条饥饿难忍的野狗,怎会轻易放过到手的肥肉,察觉到雪儿的躲闪,林新也紧跟着踮起脚来,努力拱起公狗腰,用粗长坚硬的肉棒戳弄着雪儿肥嫩湿滑汁水淋漓的肉穴,持续不断地为她那已经烧到眉尖的情欲火焰添柴加油!

雪儿已经尽力踮起脚尖,却仍是逃不过那粗壮肉根的追击,几个回合下来,她便支撑不住了,踮起的脚尖开始打颤,可林新却是越战越勇,粗壮坚硬的肉棒在春水的浸润下越发斗志昂扬,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如鹅卵石一般,频频挤开肥厚湿滑的蜜唇,摩擦着湿漉漉的肉缝,带给雪儿难以言说的畅美快感,尤其是肉棒滑过嫩穴口时,那凸出的肉冠刮擦着娇嫩敏感的嫩嘴,更是让雪儿兴奋得花枝乱颤,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淫媚的呻吟娇喘几乎不加抑制,频频脱口而出!

林新知道雪儿已经春情荡漾,欲罢不能,于是停下了摩擦,将肉棒贴近雪儿湿滑泥泞的肉缝,同时抚摸揉捏着雪儿浑圆挺翘的雪臀,满脸坏笑地道:“小雪儿,好妹子,你的小嫩穴好多水呀,又湿又滑的,洞洞又那么小,哥哥我都找不到入口了,你来帮帮哥哥好不好?”

“嗯…嗯…啊…嗯…啊哈…哦…”

听着林新赤裸裸的调戏,雪儿羞得无地自容,粉颊红得好似火烧云一样,一双玉手无处安放,悄悄地攀上了林新肩头,娇媚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

虽然肉棒不再乱动,看似让雪儿好受了一些,但已然淫水长流的小嫩穴儿却无端地空虚寂寞起来,引得雪儿不自觉地扭腰摆臀,用湿漉漉的肉穴儿主动摩擦粗壮坚硬的肉棒,小腹处的火苗儿焰腾腾地烧着,让她愈发渴望得到真正的满足,但出于两人的身份和特殊的关系,雪儿依旧保留着一丝矜持,即使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也不肯主动迈出关键性的那一步!

此情此景下,林新要想拿下雪儿,可谓易如反掌,但他却一直停留在表面,不为其他,只为自己多谋一分胜算。

因为在林新看来,同样是生米煮成熟饭,如果由他主动,便是趁人之危,逼奸强迫,到时候雪儿一告状,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反之,如果是雪儿主动迈过了那条线,那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充其量也只是情难自禁,见色起意,到时候若是朱三怪罪起来,出于羞耻,雪儿也不好将责任全推到林新身上,再加上临危救难的功劳,朱三才有可能原谅他的自作主张,认了这门亲事!

出于这种考虑,林新并没有急于拿下雪儿,只用言语和手法持续地刺激挑逗雪儿,诱使她主动跨过那条禁忌线!

如亲密爱侣般肢体交缠的两人,身体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但却因为不同的顾虑而约束着自己,陷入了暧昧的相持境地!

当然,在这场肉欲与理智的双重较量中,林新既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一方,也是发动攻势的一方,而雪儿只能凭着残存的意志,去抵抗林新连绵不绝的攻势,压制自身愈燃愈烈的欲火!

林新稍等了一下,没等到想要的答案,于是放开了雪儿的美腿,双手环抱着雪儿的小蛮腰,将她身子提了起来。

雪儿踮着脚尖站了一会,早已酸软无力,此时被林新抱起,倒觉得轻快了不少,但她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劲,这种悬空的姿势下,她连落足点都没了,只要她身子一放松,雪臀便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往下沉,而林新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就杵在雪儿雪臀下方,就像狩猎的眼镜蛇一样静待着猎物靠近,雪儿身子一下落,那斜斜翘起的蛇头便会钻入雪儿湿滑泥泞的嫩穴中!

感受到危险后,雪儿只得双腿交叉,盘住林新的大腿,以稳住下坠之势,同时尽力抬起屁股,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林新正待如此,见雪儿夹紧了他身体,立刻便松开了雪儿的腰肢,双手一齐往下滑,抱住了雪儿浑圆挺翘柔软结实的蜜桃臀,放肆揉捏起来!

在淫毒的催动下,雪儿早已欲火焚身,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兴奋,而雪臀本来就是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哪里经得起林新这般揉捏把玩,尽管她拼命想要忍耐,肥臀却在快感的冲击下颤个不停,随着林新忽轻忽重的抚摸揉捏而扭动起来!

林新只觉那肥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弹性十足,于是更加放心地大力揉搓起来,嘴里嬉笑道:“好妹子,你的屁股真肥,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别害怕,哥哥不是乱来,事后一定会向师父提亲的,你就乖乖从了哥哥吧!”

说着,林新仰起头来,去亲吻雪儿娇喘吁吁的小嘴!

“哎…你…嗯…不…不行…啊…听…嗯…听我…说…说呀…唔…”

雪儿听得此言,这才明白林新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心中既惊讶,又害羞,急忙想要解释,制止林新的荒唐行为,可雪儿刚一开口,便被林新吻住了樱唇,让她根本无法说清,只能摇着头拼命躲避!

林新此时已经陷入了狂热状态,满脑子想的都是以后风光无限的生活,根本不给雪儿解释的机会,只一个劲地追吻着,嘴唇好似鸡啄米一样,胡乱地落在雪儿的粉颊香腮以及雪颈上,一边狂吻一边气喘吁吁地道:“你…不用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过…我保证…会对你好的…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现在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摸也摸过了…舔也舔过了…甚至连我的精水…也吃了…不似夫妻也差不离了…所以…好妹子…从了哥哥吧…以后我们就是亲上加亲…真正的一家人了…”

林新这番诡辩,说得雪儿既哭笑不得,又羞愧难当,心地纯真善良的她不怪林新的唐突,反而怨上了自己,心想着若是早点挑明身份,就不会让林新产生误会,于是一边挣扎着躲避林新的追吻,一边娇喘吁吁地解释道:“不…你…快…快停下…嗯…我…我们…哦…不…不可以的…我…我是…你师父…的…唔…”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恰在雪儿将要说出自己身份之时,一直索吻无果的林新趁着雪儿急于解释而忘了躲避的空当,牢牢地吻住了雪儿的小嘴,将最最关键的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闷绝的呻吟!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林新当然不会浪费机会,他双手牢牢抱住雪儿纤细柔软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子,两片薄唇好似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雪儿的小嘴,三寸长舌轻巧地撬开雪儿整洁的贝齿,如泥鳅一般钻进了雪儿檀口之中,挑逗起雪儿香软嫩滑的粉舌。

“唔…嗯…嗯唔…嗯…嗯哼…”

雪儿靠着残存的意志,竭力谨守底线,却在关键时刻被林新偷袭得手,导致功亏一篑,她连忙扭头闭嘴,想要摆脱林新的强吻,但却为时已晚,林新粗长的舌头已经深入檀口,如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香舌,雪儿连一声呼喊都叫不出来,只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娇哼!

雪儿虽已为人妇,但却仍是少女心性,在她的意识里,亲吻是无比私密且神圣的,只有相亲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亲吻,这种执念甚至超过摸胸摸臀等直接的身体接触。

因此,当雪儿被林新强吻得手后,她心头顿时便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失落,残存的心气被冲得七零八落,绷紧的身子好似抽了筋骨一样,瞬间瘫软下来,一直夹紧上抬的雪臀失去动力,陡然一沉,落到了那根让她惧怕心颤的肉棍上,那微微张开的肉洞口好似婴儿的嫩嘴一样,吻住了昂扬挺立的龟头,若不是林新双手抱着她的柳腰,止住了她下坠的态势,单这一下,雪儿定会像收剑回鞘一样,一坐到底,将自己的嫩穴毫无保留地主动奉上!

“啊嗯…”

话说回来,虽然没插进去,但被这粗圆硕大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狠狠顶了一下,雪儿依旧承受不住,她只觉眼前一黑,双腿颤抖着,蜜穴口一阵酸麻,哗啦啦地涌出一大股黏滑温热的春汁,竟是小小地丢了一回!

林新何等样人,被这股热潮一浇,立刻便知晓雪儿泄了身子,心中胆气更壮,先是抓住雪儿一双玉臂,强行按到了自己肩头,然后又拍了拍雪儿的屁股,沉声命令道:“抱住我的脖子,腿盘紧了!”

雪儿刚刚丢了一回,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眼前是真是幻,身子也感觉轻飘飘的,半点使不上劲,只下意识地依着林新的意思,用一双细长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两条粉白长腿颤抖着盘上了他的公狗腰!

雪儿的顺从让林新兴奋不已,他双手托住雪儿浑圆挺翘的雪臀,轻轻向上抛送了两下,暗暗调整肉棒的位置,用肉棒前端贴紧雪儿阴阜,轻轻磨蹭起来!

雪儿高潮未退,嫩穴儿依旧水流不止,分腿缠住林新公狗腰后,她的玉胯也随之打开,而那一根坚硬粗壮炽热无比的肉棒好像一条火蛇一样,在她的三角地带游弋,但凡她稍微不注意,那条火蛇便会突破嫩穴唇瓣的包夹,势如破竹地冲杀到她身体最深处!

“嗯…嗯…啊…嗯…哦…嗯哼…”

随时都会失身的恐慌萦绕在雪儿心头,让她噤若寒蝉,不敢乱动,可早已被欲火吞噬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尤其是那淫水潺潺的蜜穴,感受到肉棒的坚硬粗壮后,更是莫名地空虚瘙痒,引得雪儿娇哼连连,按捺不住地配合着林新的动作扭腰挺胯,用湿淋淋的肉缝儿去磨蹭青筋暴起的肉根!

林新知道雪儿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备,只等他发起攻击,便能一举突破阻碍,征服雪儿身体,可心怀执念的他还是想要雪儿主动求欢,于是仰起头来,张开大嘴,再度吻上了雪儿颤抖的樱唇!

经过了刚才的热吻和小小的泄身后,雪儿已是心气全无,完全沉沦在了淫欲海洋中,见林新抬头凑过来,雪儿竟下意识地低头,将樱唇送了上去,四片炽热的嘴唇如胶似漆地贴合在一起,强而有力的狗舌头缠住粉嫩柔软的香舌,强行吸取着雪儿香甜的唾液!

“嗯…嗯嗯…唔…唔嗯…”

在林新热烈的亲吻下,雪儿身心两道防线彻底崩溃,脑海里一片空白,剩余的一点点理智和矜持,仿佛随着香津一起被林新吸走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粉颊如同被炉火炙烤一般火红滚烫,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臂紧紧抱住林新脖子,仿佛发情的雌鸟一样,低着头嘴对嘴与林新痴缠热吻,互相交换着唾液,修长笔直的美腿如春葱玉柱一般缠在林新瘦削的公狗腰上,精致小巧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珍珠般圆润嫩白的脚趾头时而紧紧勾起,时而伸得笔直!

“嗯…嗯…嗯哼…哼…”

由于彼此拥抱得太紧,雪儿胸前那对洁白如玉浑圆饱满的雪乳倒扣下来,压在了林新胸脯上,好似雪山崩塌一般,化成了两团雪饼,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头随着身体颤动,不断碾压摩擦着林新凸起的锁骨,带来阵阵密集的酥麻快感,刺激得雪儿芳心乱颤,如猫儿一样眯着如丝媚眼,哼出了绵长尖细的呻吟!

林新心知雪儿已经情动如潮、神魂颠倒,此时的状态如同翻滚的热水一样,只需要再加一把柴,就能煮沸烧开,于是也不加抑制,将压箱底的舌功吻技尽数施展出来,同时大力揉搓着雪儿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臀瓣,暗暗挺动腰胯,用坚硬如铁的肉棍反复磨蹭雪儿湿滑泥泞的嫩穴!

“嗯…唔…嗯…嗯哼…”

雪儿虽非不谙世事的雏儿,但毕竟破瓜才数月,经验和技巧都无法跟林新这种老色狼匹敌,一番激烈的唇舌交锋后,她很快便招架不住,全面败下阵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林新疯狂的热吻,难挨地扭着水蛇腰,下意识地配合林新对私密处的骚扰和挑逗,残存的理智渐渐被熊熊燃烧的欲望火苗吞噬!

雪儿只觉那布满老茧的双手好似粗糙的老树皮一样,刮得她又痒又疼,疯狂而富有节奏的揉搓挤压,使得两瓣臀丘时而压紧,时而分开,屁股都快要被抓熟抓烂了,随着臀瓣的反复开合,最隐秘的菊穴也被迫张开闭合,小嫩穴儿又湿又痒,蜜液横流,空虚无比,只有坚硬粗壮的肉棒碾过湿润的蜜裂时,才会让她稍稍好受一些!

然而随着欲望的迅速升温,这种隔靴搔痒似的磨蹭不仅满足不了雪儿的渴求,反而引得雪儿更加难挨,蜜穴内仿佛虫行蚁爬一样,说不出的瘙痒难受!

林新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为了试探雪儿,他突然停下了亲吻,同时放开了雪儿的蜜桃臀,身体僵住,仿佛被定身点穴了一般,一动不动!

雪儿完全沉浸在缠绵悱恻的欲海之中,身体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炉,炽热无比,而林新突然的停顿好比釜底抽薪,让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雪儿忽然陷入失落之中,一双如丝媚眼含情脉脉地望向林新,眼神中既有热情四射的渴望,又有对林新忽然停手的不解与幽怨,因激情热吻而喘不上气的小嘴似是忘了合上,一丝香唾顺着嘴角溢出,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但雪儿却浑然不觉,只张着小嘴,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粉嫩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自觉地舔着湿润的红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甜蜜。

由于林新放开了双手,雪儿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抱紧林新的脖子,双腿交叉,紧紧盘住他的公狗腰,才能避免掉下去,失去双手的托举后,雪儿那饱受蹂躏的雪臀也不可避免地下沉,坐到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粗壮肉棒上!

林新双手沿着雪儿香肩玉背一路往下轻抚,滑过弧线优美的小蛮腰,轻拍了两下挺翘浑圆的雪臀,笑眯眯地盯着雪儿道:“好妹子,舒服吗?”

雪儿好像树袋熊一般地挂在林新身上,被林新轻柔地抚摸身子,让她感觉麻酥酥的,全身上下都荡漾着甜美的电流,听得林新笑问,雪儿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娇羞地垂下了粉颈,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雪儿娇羞的小女儿姿态,迷得林新心神一荡,忍不住伸出三寸长的狗舌头,舔掉了雪儿嘴角那一丝垂流的香津。

雪儿以为林新又要来吻她,下意识地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迎了上去,意识到林新意不在此之后,慌忙又缩回香舌,并紧紧咬住了朱唇!

雪儿下意识的小动作引得林新暗自发笑,对自己取得的成果也深感满意,于是又笑着问道:“想要亲亲吗?舌头伸出来。”

下意识的小动作被林新轻易看穿,雪儿心头又是一阵慌乱,林新口鼻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雪儿雪颈粉颊上,让她莫名地感到口干舌燥,紧咬的朱唇慢慢张开,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像是小蛇出洞一样,畏畏缩缩地一点点探出头来!

林新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将舌头伸到雪儿舌尖前,轻轻舔弄那嫩滑的小肉片!

与林新宽大粗长的狗舌头比起来,雪儿的丁香小舌细小得好似蛇信子一样,但经过刚才一番激情四射的热吻,这两根大小形状迥异的舌头却已熟络非常,舌尖轻轻触碰后,便相互舔舐起来,然后迅速交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

亲吻了一小会,林新缩回了舌头,沿着雪儿绯红滚烫的粉颊香腮一路往下亲吻,漫过雪儿尖尖的下巴和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然后又斜斜往上,去舔舐雪儿小巧如珍珠的耳垂和平滑白嫩的香肩!

“嗯…嗯…啊…哈啊…嗯…嗯哼…哼…”

密集的亲吻如绵绵春雨,无声地滋润着雪儿娇嫩火烫的容颜,灵活的舌头好似一根鹅毛,轻柔地搔动每一寸敏感兴奋的肌肤,带给雪儿从未体会过的细腻温柔刺激,她的芳心如小鹿乱撞,下意识地仰着雪颈,眯着妙目,娇喘吁吁呵气如兰地迎接林新的唇舌伺候,身子颤得像腊九寒冬一样!

林新用他那世所罕见的狗舌头细细舔了好几轮,弄得雪儿雪颈香肩和香腮粉颊口水涟涟,好似水洗过一样,像是邀功一样,兴冲冲地看着娇喘吁吁的雪儿道:“好妹子,喜欢吗?”

雪儿已是神魂颠倒,完全忘了身处何境,什么矜持,什么身份,都已抛诸脑后,听得林新期盼的询问,她竟发自内心地感到欣喜舒畅,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娇羞地轻嗯了一声。

得到了雪儿肯定的回应,林新心头比吃了蜜还甜,禁不住亲吻了一下雪儿高挺的鼻梁,激动地道:“小雪儿,身子起来一点,别抱那么紧了,哥想吃你的奶子!”

林新过于直白甚至略显粗俗的请求,说得雪儿脸上又是一阵滚烫,但她却并没有拒绝,稍稍迟疑了一下,便撑着林新的肩膀直起了身子,将那对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乳球送到了林新嘴边!

由于醉魂仙淫毒的作用,雪儿身体远比平时要敏感,本就丰满圆润的酥胸更加高耸挺拔,好似充满气的皮球一样,胀鼓鼓沉甸甸,白嫩如雪的乳峰顶端,嫣红的乳尖微微翘起,像是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

林新只觉一股沁人心脾的乳香扑面而来,熏得他心神荡漾,两眼迷离,如饮琼浆,再看那对雪乳,正随着雪儿急促的喘吸而上下起伏不停,颤抖着荡出层层雪浪!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见得此等美景,都会按捺不住冲动,林新自然也不例外,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所有的汗毛一瞬间直立起来,胯下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兴奋地跳动着,敲得湿淋淋的嫩穴啪啪作响,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后,林新缓缓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那嫣红挺立的桃尖!

“啊…轻点…”

突然的粗鲁让沉醉在快感的雪儿有些不适,禁不住蹙起眉头,媚声娇哼,但身子却更加绷紧挺直,双手也紧紧抓住了林新肩头,似乎对这强烈的刺激很是受用!

林新乃是花丛老手,口舌功夫更是他赖以生存的绝技之一,听得雪儿娇哼惊呼,身子却没有躲闪,心里已是有了分寸,于是用上下颚轻轻夹弄硬如石子的乳珠,灵活的狗舌头缓缓地绕着浅粉色的乳晕打转,同时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另一只饱满鼓胀的乳球,轻轻揉搓挤压起来!

比起刚才亲吻舔舐的缠绵,林新对雪儿乳房的挑逗刺激明显直接得多,他知道雪儿已经欲火焚身,所以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强攻雪儿最敏感的乳头!

“嗯…啊…啊…嗯…嗯…哎…啊…”

林新这一招果然奏效,在最初的不适后,雪儿迅速沦陷在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中,眯着眼睛,挺着胸脯,主动送到林新嘴边,供他舔舐把玩,娇喘吁吁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林新手口并用,又揉又吸,弄得雪儿浑圆饱满的酥胸上布满了口水和浅浅的咬痕,一边吮吸,一边喘着粗气,兴奋无比地道:“唔…少女的奶儿就是…就是不一样…唔…好软…好嫩…又嫩又滑…还…还这么弹手…怎么抓怎么揉都行…太爽了…呼…好妹子…哥舔得你…舒服吗?”

“嗯…嗯…哦…嗯…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如迅猛的电流,刺激得雪儿周身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而林新直白粗俗的夸奖,也让雪儿更加兴奋激动,好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一样,尽力挺着胸脯,配合着林新的揉搓吸吮,小嘴半张,娇喘吁吁,浪叫连连!

眼见雪儿已经陷入癫狂,林新心情激动到了极点,于是更加用力地揉搓雪儿滚圆肥软的乳房,吸吮她香甜可口的乳头,趁热打铁地追问道:“小雪儿…好妹子…告诉哥…喜欢哥舔你的奶头…抓你的…大奶子么…喜欢的话…哥…天天吃…吃小雪儿的大奶子…揉雪儿的骚奶子…好不好?”

“啊…啊…嗯…嗯哼…啊…嗯啊…嗯哼…”

重重快感如海浪一般,席卷着雪儿全身,让她兴奋得气都喘不过来,她只觉林新那大力的揉搓仿佛要将她的乳球挤爆,粉嫩的乳头却在林新的吸吮下越发硬挺直立,过电般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引得雪儿遍体酥麻,高昂着螓首,颤抖不停,上身向后仰着,似乎想逃离,可双手却又紧紧勾住林新的脖子,半点舍不得松开,叉开的粉白长腿下意识地往内夹,玉胯花溪水流成河,听得林新的问话,雪儿虽然没有直接回应,但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和下意识的肢体动作,却已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暴露得彻彻底底!

在肉棒不知疲倦的摩擦挑逗下,雪儿湿滑泥泞的蜜穴因为兴奋充血而完全翻开,肉棒深深埋进了蜜裂花溪之中,两瓣肥厚湿润的蜜唇紧紧夹着粗壮坚硬的肉棒,温热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洒滋润着林新粗长坚硬的肉棒,让林新兽欲沸腾,爽得两眼喷火!

到了这一步,林新知道他已经接近成功,离设想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了,于是趁着雪儿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忽地停了下来,轻抚着雪儿柔软嫩滑的酥胸,轻声细语、一本正经地道:“好妹子,好雪儿,哥哥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哥知道,你也想要的,是不是?别害怕,一切都交给哥哥,哥哥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的。不仅不会痛,还会让你舒舒服服,比现在舒服一百倍一千倍!答应哥哥,好不好?”

听着林新轻声细语的倾诉请求,看着林新发红的双眼,感受到身下那根粗壮坚硬肉棒的无限活力,雪儿脑海里一片空白,芳心狂跳,乱如鼓捶,大而明亮的杏核眼儿蕴满了春情媚意,眯成了一条线,丰满白嫩的赤裸娇躯在快感的冲击下颤抖不停,也不知是忍受不了淫欲的折磨,还是被林新可怜兮兮的模样打动,坚持了许久的雪儿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并轻轻嗯了一声!

看到雪儿点头,林新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忍不住仰起头,连亲了雪儿娇喘吁吁的小嘴好几下,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道:“好!太好了!我我…开心死了!乖雪儿!好雪儿!你太美了!天上的仙子都比不了你!哈哈!没想到我狗子也会有这么一天!真的像做梦一样!哎呀,这是真的吧?不是做梦?”

“嗯…哎…嗯…啊…哈啊…嗯哼…”

雪儿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被迫仰起雪颈,口鼻共用地连连呼吸,听得林新兴冲冲的胡言乱语,她不知怎地,竟也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她杏眼迷离地看向林新,眼神里半是羞涩,半是渴望!

林新疯狂亲吻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见雪儿柳眉轻蹙,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林新浑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了这个清纯可爱性感诱人的小仙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眼看着外面快要天亮,林新不想再浪费一点时间,立刻便抱着雪儿往床前走去,可看见老二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林新又停下了脚步,因为床上那一大滩鲜红的血迹太煞风景了!

环顾四周之后,林新视线定在了房屋中间的长方形桌案上,那里虽然不似床上那般宽敞柔软,但还算干净平整,而且桌案的高度也刚好适合他矮小的身材,仓促之间再没有更适合的替代品了!

林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房屋中间,将雪儿仰面朝天,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桌案上。

雪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林新求爱,心中既紧张兴奋,又怀着一丝惆怅,甚至于还有一点后悔,可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而且此情此景下,纵使雪儿想反悔,也无能为力,只得任由林新抱着她走来走去!

不知是出于对未来的彷徨失措,还是习惯了林新温暖的怀抱,被放到桌面上的雪儿双手紧紧地勾着林新脖颈,双腿也缠在林新腰上,仿佛八爪鱼一般死死吊住,久久不肯放手!

林新见状既兴奋不已,又有些哭笑不得,忙亲吻着雪儿颤抖的朱唇,轻拍着雪臀,柔声抚慰道:“乖雪儿,好妹子,别害怕,不要紧张,放松一些,哥会很温柔的,让你舒舒服服,爽到天上去,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在林新的好言安抚下,雪儿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终于松开了手脚,平躺下来,但冰冷的桌面带来的不适感,却让她燃烧的胴体稍稍降了一些温度,混沌的脑海里闪过一些过往的回忆,雪儿绯红的俏脸上忽然露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挡在胸前,遮住了那一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双腿也紧紧夹住,摆出了一副抗拒的姿势!

林新虽不知雪儿在想什么,却很清楚此时乃是关键时刻,不能操之过急,为免激起更大的反应,给雪儿留下不好的印象,林新躬身下来,轻轻撩开因出汗而粘在雪儿脸颊上的秀发,去亲吻滚烫绯红的粉颊,并伸出长舌舔舐雪儿小巧可爱的耳垂,一双大手一上一下,分别爱抚着雪儿的香肩和丰臀。

“嗯…嗯…哦…嗯哼…”

林新的温柔攻势好似春风细雨,驱散了笼罩在雪儿心头的阴霾,她的眉头渐渐舒展,鼻头上渗出点点细密的汗珠,绷紧的娇躯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咬着朱唇发出了一声声婉转动听的呻吟。

林新将身子放松下来,压在了雪儿滚烫赤裸的胴体上,开始亲吻雪儿微启的樱唇,双手抚摸的范围逐渐增大,一只手沿着香肩玉臂往下滑,滑到平坦紧实的小腹处,又顺着弧线优美的腰际线条往上爬,另一只手则来回轻抚着雪儿白嫩修长的美腿!

“啊…呵啊…”

感受到来自林新身体的压力,雪儿张开小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一种源自雌性本能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林新的亲吻,两根舌头触碰着舔舐着,渐渐缠到了一起!

林新再度施展出精湛纯熟的舌功吻技,牵引着雪儿香滑柔软的小舌头,吻得雪儿香津四溢,娇喘吁吁,双手开始进攻雪儿上下两处重点保护区,抚摸香肩玉臂的手不动声色地挤开交叉在胸前的玉臂,抚摸饱满白嫩的酥胸,下面那只手则从大腿外侧转移到了内侧,沿着紧夹的腿根上下摩挲,渐渐向水草丰茂的三角洲进发!

“嗯…嗯唔…呵…呵啊…嗯…”

雪儿呼吸越发急促火热,一双如丝媚眼春波流转,似睁还闭,双臂无力地软垂下来,洁白胜雪的酥胸在粗糙手掌的抚摸和揉搓下颤抖着,好似柔软的面团一样,不断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形状,紧夹的双腿耐不住林新的骚扰,相互厮磨着,渐渐放松了戒备,露出了一条一指来宽的缝隙!

林新持续地热吻着雪儿娇喘吁吁的小嘴,来回抚摸着嫩滑如脂软如棉絮的酥胸,逗弄着乳峰顶端那两颗嫣红娇嫩的红莓,游弋在双腿之间的手趁虚而入,挤进雪儿的腿缝之中,轻轻抚摸那湿滑泥泞的嫩穴,撩得水声潺潺,“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

“嗯啊…啊…”

私处失守,快感陡然升级,雪儿那刚刚压下少许的欲火再度焰腾腾地燃烧起来,她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急促而高亢,软垂下来的双手忽地紧紧抓住了林新的胳膊,双腿拼命夹住袭击嫩穴的手掌,又在快感的冲击下颤抖地张开,一股股黏滑晶莹的热流从蜜穴泉眼里喷涌而出,“噗呲噗呲”地喷洒在林新的手心上,这个敏感的小美人,竟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泄身了!

林新知道雪儿又一次泄了身,脸上露出揶揄的微笑,紧盯着雪儿红扑扑的小脸道:“小雪儿,你好敏感啊!又喷了哥哥一手!真是个小淫娃呢!”

雪儿又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子软得如同烂泥一样,但欲火却是半点未降,反而有愈烧愈旺的态势,看着林新不怀好意的笑脸,听着他的揶揄调侃,雪儿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忙垂下眼睑,难为情地嘀咕道:“哪……哪有嘛…人家…嗯…才不是…小淫娃呢…”

雪儿娇羞可爱的模样引得林新心潮澎湃,禁不住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肉缝,将沾满淫汁的手掌伸到雪儿面前,提高声调道:“还不承认?真是个口不对心的小淫娃!你看看,哥哥的手被你喷得多潮湿!”

“哦…”

雪儿被摸得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地睁开如丝媚眼,看向了眼前,只见那手掌通体湿润,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丝晶莹的黏液正顺着手掌的脉络往下流,恰巧滴在了她的嘴角上,流进了嘴里!

“嗯…”

略带咸涩的味道迅速在雪儿嘴里蔓延开来,受到刺激的雪儿不仅没有排斥,反而不自觉地轻舔起嘴唇来,仿佛意犹未尽!

林新敏锐地捕捉到雪儿隐蔽的小动作,于是又快速抹了一把嫩穴,用沾满淫汁的手掌抚摸着雪儿绯红滚烫的俏脸,嘴里嘿嘿笑道:“乖雪儿,小淫娃,你的骚水还在流呢!看看,都止不住!”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雪儿不敢再辩解,只难为情地闭上了妙目,但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却变得更加敏锐了,那种略带腥臊的奇异气味不断侵袭着雪儿的鼻腔,面颊上湿湿热热的感觉也让她分外难受,好似有毛毛虫在爬一样!

林新脸上露出了然于胸的微笑,轻拍了两下雪儿的粉颊,将沾满淫汁的手送到了雪儿嘴边,沉声道:“骚雪儿,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声声的小淫娃传到雪儿耳蜗,说得她更加羞愧难当,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那股酸酸咸咸且略带腥臊的味道却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引诱着她,最终雪儿还是没能抵抗住渴望,颤抖地张开了小嘴,伸出香舌,舔了舔满是淫汁的手指!

“嗯…”

尝到那股渴望的咸腥味,雪儿好似品尝到无比美味的珍馐美馔一样,发出了如猫儿一般细长的娇哼,然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津津有味地吸吮舔舐起来!

林新转动手腕,一边引导雪儿舔着手掌上的阴液,一边笑着道:“小雪儿,这么喜欢吃自己的骚水呀?怎么样,还想要更多吗?”

雪儿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敢回应,嘴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停不下来,不仅将手心手背仔仔细细地舔了好几轮,连指头也一根根地含入嘴里,嗦得干干净净,贪婪得好似一只啃吮肉骨头的小狗!

看着雪儿舔得入了迷,林新心中欢喜不已,一边用手指插弄雪儿的小嘴,一边抓住雪儿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到她胸前,引导雪儿去抚摸揉捏自己的酥胸,嘴里说道:“呵,小淫娃,越舔越起劲了?来,摸摸你自己的奶儿吧!”

“嗯…唔…唔…啊…嗯…啊…”

此时此刻,雪儿深陷欲望泥潭之中,身体被本能所操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张着小嘴,娇喘吁吁地舔弄吸吮着林新的手指,当林新引导她抚摸揉捏自己的酥胸时,雪儿没有半点抗拒,很配合地抓住柔软嫩滑的乳房,自顾自地挤压揉捏起来!

雪儿的反应让林新很是满意,点着头道:“乖,就是这样!好好摸,好好享受,让自己舒服起来!哥哥我也帮帮你!”

说着,林新三指并排,一边转着圈搅弄雪儿小嘴,一边用手指夹住雪儿嫩滑的小舌头,将其拉出口外,细细把玩,另一只手则探入雪儿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摸撩拨湿漉漉的蜜唇,撩得雪儿淫水长流,淌得身下一片汪洋!

“嗯…嗯…唔…唔…唔…嗯哼…”

雪儿小嘴酥胸和嫩穴同时被爱抚挑逗,快感如海浪潮汐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反复冲刷着雪儿娇嫩的身体,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啊…要…要来了…丢了…丢了…啊…”

很快,欲潮便再度来临,雪儿双手用力地抓揉挤压酥胸,忘乎所以地发出了一连串让人销魂的高亢呻吟娇呼,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后,忽地绷紧,如大虾一般反弓起来,蜜穴口反复收缩扩张着,一股又急又热的暖流如离弦之箭一般喷射而出,正射在林新腰腹和大腿上,喷得这几处部位一阵发麻,雪儿此次泄身有多猛烈,由此可见一斑!

“嚯,居然喷这么多!”

林新见雪儿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惊叹,他意犹未尽地抽回了玩弄小嘴的手,轻轻抚弄着因高潮泄身而绷紧的赤裸娇躯,安抚雪儿兴奋到极点的神经!

“嗯…嗯…”

高潮过后的雪儿无力地瘫倒在桌面上,杏目微闭,小嘴半张,幽幽地吐着香气,胸脯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揉捏酥胸的小手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修长笔直的美腿相互交叠着,似乎在掩盖羞处的不堪!

林新满脸含笑地看着雪儿,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很是骄傲,他将手按在雪儿胸前那两团如初雪堆砌般洁白的乳房上,轻轻拨弄着高高立起的嫣红乳珠,带着坏笑道:“乖雪儿,刚才舒服么?”

雪儿仍然沉浸在高潮带来的舒爽之中,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如在云端翱翔,听得林新的笑问,雪儿下意识地睁开如丝媚眼,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看向了林新。

当看清林新的样貌后,雪儿眉头皱了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刚才的无限欢愉却又涌上心头,让雪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幽幽地长叹了一声,便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林新察觉出雪儿神态里的异样,却不知雪儿为什么忧愁,于是俯身下来,再度去亲吻雪儿的小嘴。

雪儿假装无意地偏过头去,躲开了林新的亲吻,谁知林新却不依不饶,追寻而来,雪儿躲不过,只得接受,四片炽热的唇再度贴合,柔情蜜意随着唾液流入雪儿嘴里,很快便让雪儿沉沦迷醉,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林新见雪儿渐入佳境,于是拾起雪儿一双皓腕,将她的小手交叠着搭在了小腹处,玉臂向内夹,如围栏一般圈住了那对柔软嫩滑的乳房!

雪儿紧咬贝齿,满含娇羞地看着林新,她虽不知林新意欲何为,但也依稀猜到了一些,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羞涩!

林新摆弄停当,温柔地对雪儿道:“别怕!放松一些,好好享受就是!”

说着,林新低下头来,伸出三寸长舌,开始轻轻舔舐那对雪乳!

雪儿虽然年轻,但身材发育得十分完善,一对雪乳浑圆饱满,傲耸挺拔,虽然是仰躺的姿势,乳肉均匀地分摊下来,但也见得峰峦起伏,乳量非常,经过林新的摆弄,雪儿玉臂向内收,挤压着那对乳球,让它们如雪峰一般突兀挺立起来,更加显眼诱人了!

“嗯啊…嗯…嗯哼…”

粗长的狗舌头轻轻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带给雪儿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引得雪儿周身轻颤,媚声娇哼起来,她只觉那舌头好似具有魔力一样,舔到哪一边,那处便电流涌动,快感连连,离开以后,却又好似虫儿爬过,心痒难耐,只恨不得林新多长几根舌头,将她那一双肥美多汁的仙桃美乳舔个通透!

林新细细舔了一会,直舔得那对白嫩乳瓜颤动不已,嫣红的桃尖上布满口水,晶莹发亮,这才停下动作,柔声问道:“乖雪儿,舒服吗?”

雪儿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梦呓似的轻轻嗯了一声!

林新双手抓住那对高耸浑圆的乳球,用拇指指腹按住硬挺直立的桃尖,轻轻按压着,贴耳问道:“你舒服吗?说出来,让我知道。”

面对林新的温柔攻势,雪儿根本无力招架,迟疑了一下,便颤声回应道:“我…嗯…嗯…舒…舒服…”

终于撬开了雪儿的嘴,林新心头狂喜,赶忙追问道:“哪里舒服,告诉哥哥。”

林新的穷追猛打让雪儿寸步难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咬着朱唇道:“这…我…我不知道…”

林新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雪儿,于是轻轻捏了一下雪儿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头,轻笑道:“是这对骚奶头,对吧?”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得雪儿浑身一颤,脱口娇呼,面对林新审视的目光,听着林新玩味的语气,雪儿已是退无可退,只能颤声应答道:“嗯是…是那里…啊…是奶…奶头…啊…”

林新紧紧抓住那对柔软嫩滑的肥乳,旋转搓揉着雪儿敏感至极的乳珠,用温柔的语气说道:“说,你的奶头很舒服,说你喜欢被哥哥吸奶头!大声说出来,哥哥让你更舒服!”

雪儿被抓得浑身紧绷,阵阵快感袭上脑门,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忍不住哈着香气,娇喘连连地道:“啊…嗯…奶…奶头…嗯…好舒服…啊…雪儿…雪儿喜欢…啊…哥哥吸奶头…嗯啊…好麻…好爽…轻…轻点…别…别那么用力…雪儿受不了…会丢的…”

林新见雪儿反应如此强烈,于是得寸进尺地笑着道:“这就受不了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呢?叫两声好听的,哥让你更快活,舒服到欲仙欲死!”

熊熊燃烧的欲火再度吞噬了雪儿所有意识,让她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痴狂境界,听得林新的蛊惑,雪儿没有半点犹豫,颤不成声地道:“嗯啊…好…好人…好哥哥…别…别欺负妹妹了…”

听得雪儿娇滴滴的求饶,林新心中之得意溢于言表,连连点头道:“好好!哥这就让你舒服!”

说着,林新放开了雪儿的酥胸,轻轻拍了拍雪儿的大腿根!

想到自己将要失身于林新,雪儿心头既有惆怅和无奈,又感到羞怯紧张,但这些复杂的情绪并没有困扰雪儿太久,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吞噬得一干二净,她温顺地张开了双腿,将那原本独属朱三一人的粉嫩蜜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此刻已近卯时,天还没有亮,窗外寂静一片,屋里子也是黑漆漆的!

林新天生一双狗眼睛,夜视能力远超常人,即便一片漆黑,他也能看清屋内所有动静,近距离的情况下,林新甚至能捕捉到雪儿轻微的表情变化和隐蔽的小动作!

林新抱了雪儿许久,也摸了雪儿许久,甚至让雪儿泄了好几回,可还没有好好看过雪儿的私处,他定睛望去,只见那浑圆丰盈的双腿中间,镶嵌着一个鼓鼓的肉丘,乌黑发亮的阴毛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个耻丘,再往下,是两瓣狭长肥厚的赭红色肉唇,因为兴奋充血的缘故,两片蜜唇微微分开来,露出了暗流涌动波光粼粼的粉嫩花溪,两片椭圆形的小肉唇从中间伸展出来,好似张开的蝶翼一般纤薄粉嫩,一颗米粒大小的淡粉色蜜豆高悬在花溪顶端,好似刚刚崭露头角的花苞,蜜穴底部,手指大小的粉嫩肉洞反复收缩开合,好似蛤蚌一样,源源不断地吐出晶莹透明的蜜液!

林新从未见过如此粉嫩可爱的蜜穴,直看得两眼发直,呼吸急促,全身的气血一齐往上涌,胯下那条粗壮坚硬的肉棒硬得发胀,跃跃欲试地跳动着,随时准备探索眼前这桃源蜜洞的奥秘!

在此之前,雪儿的身子只被朱三近距离观赏过,而这一夜,雪儿却先后被贼匪老二和林新看光了身子,而且这一次还是她主动分开双腿,把淫水潺潺的蜜穴暴露给林新,因此雪儿心头是极度紧张和矛盾的!

也不知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还是感受到林新炽热贪婪的目光,雪儿不自觉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却是那直挺挺翘起且兴奋跳动着的粗长肉根,雪儿原本就忐忑不安的芳心顿时剧烈跳动起来,脑海里绮念频生,控制不住地去想象这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狠狠插进她蜜穴的场景,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嫩穴儿应景地喷出来一大股黏滑晶莹的蜜液,羞得雪儿耳根子发烫,连忙合上了双腿!

林新看得正入神,雪儿的举动自是尽收眼底,见雪儿羞涩夹腿,林新果断伸出手来,按住了雪儿腿根,嬉笑道:“怕什么?让哥哥好好看看!”

说着,林新俯下身来,凑近那片水草丰茂的桃源圣地,深深地嗅闻了一口,满脸陶醉地道:“好妹子,你果然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不仅人长得倾国倾城,连小穴儿也生得这么美!嗯,这气味也与众不同,腥味中带着淡淡的香味,好像美酒一样,让人迷醉呢!”

雪儿已是神魂颠倒,脑海里尽是林新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将她按在桌上全力抽插的画面,听得林新由衷的赞誉,雪儿倍感羞涩之余,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小嫩穴儿兴奋地翕动开合着,吐露出更多春水,用实际行动回应着林新的夸奖!

林新伸出一根手指,沿着粉嫩狭长的湿润蜜裂,上下轻轻拨弄了两下,引得嫩穴儿颤抖不已,水声潺潺,嘴里笑着道:“乖雪儿,你这里好生敏感哩!流这么多水,一定很痒,很想要吧?想不想让哥哥帮你舔两下,止止痒啊?”

雪儿只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小小的三角地带,即便不触碰,只是静静地观赏,她也兴奋得淫水直流,如今被小小地拨动了两下,更是快感如潮,淫汁狂泄,整个蜜洞瘙痒无比,好似万蚁爬行一样,只恨不得林新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填满她那寂寞空虚的桃源洞,但脑海中却总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干扰着雪儿,让她心怀顾虑,不敢开口!

林新见雪儿兴奋敏感到如此地步,都不肯开口求欢,心中一阵唏嘘,更加深信雪儿是个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纯洁处子,当下暗暗发誓,一定要雪儿心悦诚服地将身子交给他,于是用拇指指腹按住雪儿那娇嫩可爱的肉芽花蕊,轻轻揉弄着,同时勾起中指,浅浅地抠挖着雪儿兴奋开合的蜜洞口,轻声细语地道:“好妹妹,舒服吧?哥哥知道,你一定是很想要的,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呢?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说出来吧!把你现在的想法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哥哥高兴了,会让你更舒服,比现在还舒服千倍万倍!”

“啊嗯…”

敏感至极的蜜豆和蜜洞口同时被刺激,仿佛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泼了一大桶油,快感如火势一般冲天而起,引得雪儿娇躯狂颤,发出了一声急促火热的娇呼,她的所有意识几乎全被快感冲到了九霄云外,耳边只留下了林新诱惑十足的柔声细语!

很快,雪儿彻底败下阵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娇声道:“嗯…啊…痒…好痒啊…受不了了…啊…我…想要…雪儿好想要…”

林新强行按捺住狂喜和冲动,轻捻着那颗膨胀到极致的欢乐豆,提高声调道:“哪里痒?是不是你这流骚水的骚逼浪穴!”

雪儿身子一紧一紧地抽动着,浪水儿一波接着一波,“噗呲噗呲”喷洒出来,带着哭腔娇喘吁吁地道:“嗯…是…啊…是雪儿的…骚穴儿痒…骚穴儿…流了好多…好难受…啊…要不行了…呜呜…好难受啊…快给我吧…给雪儿…”

林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来回拨弄着湿漉漉的蜜裂花溪,淡淡地道:“看着我,叫好哥哥,哥哥就帮你止痒…”

到了这份上,雪儿再没什么可犹豫顾忌了,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媚眼如丝满含春情地痴望着林新,娇滴滴地叫道:“哥哥…好哥哥…嗯…妹妹想要…求求你了…好哥哥…给妹妹嘛…你最好了…”

听得雪儿娇滴滴的请求,林新兴奋地拍了拍雪儿的大腿根,故作高姿态地道:“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哥哥我就满足你,让你再好好泄上一回!双手抱住屁股,抬高一点,腿再打开一些,看哥哥怎么让你爽到喷尿!”

听得林新的霸气宣言,雪儿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亢奋,她轻轻嗯了一声,双手从身侧绕过,按住那圆润挺翘的臀瓣,然后屈起双腿,向两边打开,将雪股玉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新眼前!

按照林新的吩咐,雪儿的玉胯完全打开,整个下身一览无余,由于连续的挑逗刺激,以及几次三番的泄身,雪儿不仅蜜穴湿的一塌糊涂,股间也早已是湿滑一片,连身下的桌面上都积了一大滩淫水!

林新放眼望去,见那晶莹透明的蜜液源源不断地从小巧的泉眼里涌出,流过粉嫩紧致的后庭菊穴,消失在深邃的股沟之中,心中更加兴奋,也不多话,便俯下身子,低下头来,伸出那三寸长的狗舌头,勾起舌尖,轻扫了一下湿漉漉的肉缝!

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扫,却像是一块石头,投进了即将煮沸的大锅之中,让看似波澜不惊实则蠢蠢欲动的一大锅开水,瞬间如炸开锅一般翻涌激荡起来,滚烫的热气蒸腾而起,扑面而来!

“嗯啊…”

只听得一声高亢闷绝的娇呼,雪儿身子好像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雪臀控制不住地夹紧,上下颤动起伏着,蜜穴口一阵收缩,温热的蜜液如放尿一般喷洒出来,不用说,她又一次泄身了!

林新张开大嘴,将喷射出来的蜜液照单全收,细细品尝了一番,才吞入肚子里,哂笑道:“水多而清,味道微咸,稍带一点腥味,如果没猜错的话,月事应该刚过没几天,对吧?”

雪儿毫无准备地又泄了一回,本就羞涩兴奋,听得林新之言,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心服,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新抹了抹嘴角遗留的蜜液,坏笑着调侃道:“好妹子,是不是很舒服?更爽的还在后头呢!照你这样子,不得再泄个三五十回啊!”

雪儿又羞又急,忍不住娇嗔道:“你你…好坏呀…就会欺负人家…人家不依啦…”

林新嘿嘿一笑道:“哥哥越坏,妹妹越爱,小淫娃就喜欢坏哥哥欺负呢,对不对?”

雪儿愈发羞怯,也越发兴奋,满面羞红地道:“哎你…胡说…人家才不是…小淫娃呢…”

林新轻轻撩了一下湿漉漉的嫩穴儿,哂笑道:“还狡辩?看来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行!躺好点,小淫娃,掰开你的骚穴,哥哥我要动真格的了!”

雪儿虽然嘴上不肯承认,身体却早已臣服,听得林新之言,她像是触电一般颤了颤,立刻便躺了下来,乖乖张开双腿,双手从下方探出,按住肥厚湿滑的蜜唇,用力掰开,将淫水泛滥的粉嫩蜜穴主动送到了林新面前!

林新微微一笑,俯下身躯,将头深深埋进雪儿的雪股之间,张开大嘴,像是亲吻一般盖住了雪儿的嫩穴,伸出长舌,慢慢舔舐起来!

由于刚才林新的调戏嘲笑,雪儿暗下决心,想要压住欲望,就算不行,也要多撑一会,以此来挣回一点颜面,可事实却狠狠打了雪儿的脸,她的身体早就被欲火所吞噬,正处于无比兴奋亢奋的状态,凭她那残存的意志,想要对抗身体的无限渴求,正好似蚍蜉撼大树,更何况林新乃是色中老手,尤其擅长唇舌挑逗,因此,这一场无形的交锋,从一开始便注定了结局!

“啊…哈啊…啊…嗯啊…好…好厉害…啊…不…不行…啊…嗯啊…又…又要来了…”

当林新的大嘴贴住蜜穴那一刹那,雪儿紧闭的朱唇便被冲开,发出了阵阵娇媚入骨的喘息,浑圆丰盈的雪白大腿筛糠似的颤抖,蜜穴内粉嫩湿滑的媚肉蠕动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略带咸腥味的清亮蜜液,刚刚才泄过一回的她,竟又感受到了欲潮的来临!

林新大嘴紧紧贴住湿滑泥泞的蜜穴,像是狗熊吃蜂蜜一样,一边狂吸流出的蜜汁,一边用灵活粗大的舌头上下来回搅拌,吸得雪儿淫汁狂泄,“哧溜哧溜”的吮吸声和“啪嗒啪嗒”的搅动声交替起伏,响亮悦耳!

感觉到蜜洞媚肉的抽搐紧缩,林新心知雪儿又快要高潮泄身了,为了彻底征服这个清纯可人却又性感妩媚的小美人,他立刻停下了吮吸,冷笑着反问道:“这么快就又要泄了?刚才不是说我胡说吗?那就好好憋住!不许泄!”

雪儿本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上,林新这一停,恰如釜底抽薪,那种被架在半空上下不得的滋味无比煎熬,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这才明白林新所说的“小小的惩罚”为何意,为了求得更大的满足与畅快,雪儿什么也顾不上了,媚眼如丝,可怜兮兮地望着林新,娇喘吁吁地哀求道:“不…别嘛…嗯…好人…好哥哥…人家…人家开玩笑的嘛…嗯…好哥哥…妹妹知错了…你别生气嘛…好不好?”

林新冷冷一笑道:“知错就好,哥哥我也不是小气之人,这次便原谅你了!不过,可没有下次了哟!”

雪儿见林新虽然口说原谅,面色却依然冷峻,生怕一个说错,又引得林新生气,.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雪儿知道…雪儿不敢了…雪儿一定乖乖的…听哥哥的话…”

林新拿捏了雪儿,继续板着脸道:“你想要如何?说吧!”

雪儿见林新松了口,忙娇声道:“人家…人家自然是…想要好哥哥…疼爱…”

林新摇了摇头道:“太斯文了!刚才求我的时候怎么说的?这就忘了?”

雪儿面上一热,纠结了一下,难为情地轻声道:“雪儿…想要好哥哥…舔骚穴…想要高潮…呜呜…好羞耻…”

林新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雪儿的大腿道:“这就对了,在哥哥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掰开你的骚穴,哥哥让你爽得飞起来!”

雪儿闻言一阵激动,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再度掰开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

林新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贼笑,故技重施地扫舔着雪儿的蜜穴,边舔边问道:“骚妹子,哥哥舔得你舒服吗?”

经历了这一番羞耻的言语调教后,雪儿终于得到了渴求的快感,这让她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快乐的来之不易,身体更加亢奋敏感的同时,也更加不敢违逆林新,听得他发问,雪儿连忙娇喘吁吁地回道:“嗯啊…舒…舒服…啊…好舒服…嗯…妹妹的骚穴儿…被哥哥…嗯…舔得好舒服…要去了…”

林新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雪儿的蜜液,发出野狗吞食般响亮的“哧溜哧溜”声,兴奋地道:“不…还不能泄…唔…哥哥问你…愿意当哥哥的骚穴妹妹么?”

雪儿已经快要高潮了,听得林新之言,她只得强行忍住喷潮泄身的冲动,颤不成声地应道:“愿…愿意啊…雪儿…嗯…雪儿就是…嗯哼…哥哥的…嗯…骚穴妹妹…嗯啊…好痒…哥哥…骚穴妹妹要来了…”

林新稍稍减缓了舔舐的频率,喘着粗气道:“好…好个骚穴妹妹…叫狗哥哥…说你是哥哥的小母狗…哥哥让你来一次大的…爽晕你!”

雪儿在高潮边缘来回折腾了好几次,身体已经濒临崩溃,意识已经接近模糊,为了得到彻底的释放,她只得抛下一切,忘乎所以地喊道:“啊…狗…狗哥哥…嗯啊…妹妹…是…是狗哥哥的…小母狗…求你了…让妹妹泄了吧…小母狗受不了了…”

林新闻言心潮澎湃,兴奋地道:“好!我的乖雪儿,好母狗!哥哥成全你!”

说着,林新深吸一口气,一手在上,用拇指按住雪儿娇嫩可爱的蜜核花蕊,轻轻揉捏着,一手在下,用食指抵住雪儿的后庭菊穴,划着圈按揉那被淫汁蜜液润得亮晶晶的菊蕾,舌头弹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疯狂扫舔起蜜穴来!

“嗯啊…啊…不…不行了…雪儿…要来了…要泄了…啊啊…来了来了…啊…死了…啊啊…”

三点齐至的快感汇聚成一道洪流,摧枯拉朽般冲毁了雪儿残存的意识,她身子猛然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圆桌边缘,双腿高抬,搭在了林新肩背上,竭力挺起腰腹和下身,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颤抖弹动着,发出了声嘶力竭的高亢浪叫,紧接着,两股热流分别从尿孔和蜜穴中喷射而出,恰似两道水箭,又急又快地喷洒在林新头脸脖子和胸口上,溅射得满地水花!

林新双手抱住雪儿蹬得笔直的修长美腿,仰着头,闭着眼,不仅任凭那温热的水柱浇洒全身,而且还张大嘴巴,“咕嘟咕嘟”地大口吞饮雪儿满天喷洒的阴精尿液,满脸陶醉的模样,像是一位嗜酒如命的酒鬼,在品尝千金购得的陈年佳酿!

极致高潮过后,雪儿绷紧的身子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软了下来,仰躺在桌面上,她媚眼微闭,美目失神,小嘴半张着,幽幽地吐着如兰香气,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悠长的叹息,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无限畅美,如初雪堆砌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高高立起,像是绽放的红梅,一洼半透明的液体汇集在平坦紧实的小腹处,盖住了纽扣般圆润小巧的肚脐,也不知是香汗汇聚,还是溅射下来的阴精淫水,修长笔直的美腿软软地搭在林新肩头,像是两根折断的春葱!

林新见雪儿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于是将搭在肩头的粉白长腿轻轻放了下来,开始把玩雪儿那白嫩柔软小巧精致的玉足,捏着捏着,他忽然兴致大发,将这双玉足放到嘴边,去亲吻平滑的脚背,舔舐白嫩的脚心,将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品尝!

雪儿美美地泄了一回,像是吃了蜜饯饮了琼浆之后,又泡了一个鲜花热汤浴,眼神迷离,身姿慵懒,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欢愉,无一处不舒畅,正自回味无穷,雪儿忽然感受到一阵奇痒,好像有毛毛虫在脚底爬一样,于是睁开如丝媚眼,往那身下看去,却见林新捧着她那双玉足舔得津津有味,不禁又喜又羞,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道:“嗯…你怎地…去舔那里呀…也不嫌脏…快些放开…”

听得雪儿娇嗔,林新吸得更起劲了,灵巧的狗舌头沿着指缝来回舔舐,一边舔,一边兴冲冲地回道:“妹妹说的…哪里话…我家雪儿…是仙女下凡…嗯…全身上下…都是…嗯…香香甜甜的…比那蜜饯还甜…比那香粉还香…哥哥喜欢…嗯…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不仅舔这里…哥哥还要舔我家妹妹的骚穴…舔妹妹的屁眼儿…舔得妹妹骨酥筋软…像…嗯…像方才那样泄身喷尿哩!”

雪儿见林新越说越亢奋,越说越离谱,直羞得满面通红,无地自容,可羞涩之余,林新的露骨言辞又深深刺激了雪儿的身心,明明是舔吸玉足,雪儿的嫩穴和菊穴却像是被舌舔嘴吸一样,荡起一阵莫名的瘙痒,引得雪儿娇躯震颤,春水暗涌,禁不住又羞又怯地红着脸道:“真不害臊…谁…谁是你家的了…”

见雪儿红着脸拒不承认的羞涩模样,林新不仅不恼,反而心情大好,故意提高声调反问道:“咦?我怎么记得,刚才有人一口一个亲哥哥好哥哥,还说自己是骚穴妹妹,要当狗哥哥的小母狗,到底是我不害臊,还是她不害臊呢?”

听着林新阴阳怪气的嘲笑,雪儿不禁回想起刚才被舔得神魂颠倒的销魂滋味,因高潮而稍稍平息的欲火重燃,那刚刚大泄特泄过的敏感身子又迅速灼热起来,哪里还敢回半个字!

林新见雪儿红着脸儿不说话,于是趁热打铁地问道:“老实说,你舒服吗?”

雪儿犹豫了一下,小声回道:“舒服…”

林新又问道:“喜欢哥哥舔你么?”

雪儿点了点头:“喜欢…”

林新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紧盯着雪儿羞红的俏脸道:“你很舒服,也喜欢,这不就结了嘛!干嘛要那么纠结,跟自己过不去呢?好好享受就行了!”

说着,林新捉住雪儿纤细的脚踝,将雪儿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并拢在一起,让足心指向房顶,然后从足跟处开始,一路舔过紧实的小腿肚,舔过浅浅的膝窝,舔过丰盈的大腿,最终又落在了那长满乌黑细长绒毛的粉嫩蜜穴上!

“可是…我们…嗯…嗯呀…好痒…哦…”

雪儿本来还想辩解些什么,可架不住林新高超纯熟的舌功,话还没说完,便又娇喘呻吟起来!

林新存心要彻底征服雪儿身心,于是双手捉住雪儿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引着她抱住自己膝窝,将双腿反折,让浑圆如月肥美如桃的屁股抬起来!

安放停当后,林新双手从雪儿身侧绕过,捉住了那对柔软嫩滑的乳房,轻轻揉捏着,同时埋首于雪儿玉胯,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舔舐起湿漉漉的蜜穴!

“嗯…啊…哈啊…嗯…啊…”

在林新纯熟的舌技下,雪儿身体内再次荡起熟悉的欲潮,她只觉脑海里的意识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温柔舌舔而渐渐消散,整个身体融化在无边欲海之中,她无意识地抬起雪臀,迎合着林新温柔的舌舔,颤抖的朱唇再度吟唱起如夜莺般婉转悦耳的娇啼!

林新渐渐加大了舌舔的力度,宽大粗长的舌头强而有力地推开因双腿并拢而紧紧闭合的蜜唇,舌尖勾扫着粉嫩湿润的蜜裂,时不时还卷舌根,像是插穴一样探入汁液充盈的紧窄蜜洞中,一双大手也没闲着,紧紧握住那一对浑圆饱满柔软嫩滑的美乳,一边揉搓挤压,一边用指甲挑拨高高立起的乳头!

“啊…啊…好美…好舒服…哦…狗哥哥…雪儿…骚穴好爽啊…要飞了…好厉害…要忍不住了…啊…小母狗要泄了…好人…亲哥哥…让雪儿泄了吧…妹妹的骚穴…是哥哥的了…”

雪儿彻底沦陷在淫欲深渊中,身子剧烈颤抖着,娇喘连连,种种淫荡下流的语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双手死死地抱住那两条蹬得笔直的长腿,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抬起,温热的蜜液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从蜜洞中涌出,大部分被林新吞吃掉,其余经舌头搅拌后,顺着屁股沟流到了蜂腰玉背上,淌得一片湿滑!

雪儿的淫荡告白,让林新心花怒放,兴奋无比地纠正道:“不止骚穴!奶子也是,屁股也是!你的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是我林狗子的!”

雪儿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境地,所有的羞耻和矜持都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如今的她只盼着再度体验绝顶高潮的畅美,于是带着哭腔娇喘吁吁地道:“嗯…是…雪儿是…狗哥哥的…嗯…骚穴妹妹…是小母狗…雪儿的骚穴…奶子…屁股…都是哥哥的…整个人都是…啊…好丢脸…小母狗要不行了…”

林新闻言更加精神振奋,喘着粗气道:“小母狗,你真骚,哥哥喜欢,让哥哥好好奖励你一下!”

说完,林新忽然将舌头往下移了半寸,抵住雪儿紧致粉嫩的菊穴,疯狂钻舔起来!

“啊…好美…雪儿的…屁眼…被狗哥哥舔了…真的要…变成小母狗了…啊…舌头…舌头钻进来了…在雪儿屁股里面…啊啊…狗哥哥…你好厉害呀…小母狗服了…啊啊啊…舔得好深…母狗要来了…要尿了…啊…”

雪儿只觉那强而有力的舌头好似泥鳅一般,倏地钻进了她的后庭谷道之中,并且前后伸缩着,一点点向深处进发,随着舌头的抽动钻探,雪儿的屁股好似火烧一般灼热起来,肠壁紧紧包裹着柔软的舌头,却也阻止不了它的任何行动,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攻占被征服的强烈快感瞬间充满了雪儿身体,让她控制不住地娇喘浪叫起来,被放空的蜜穴感同身受地收缩扩张着,阴精淫水混合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喷洒在林新额头眼睛和鼻梁上!

林新直到雪儿喷射完,才停下对菊穴的侵犯,但他却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马不停蹄地贴住因喷潮而高度亢奋的蜜穴吸吮起来,一弹指的功夫,他便将雪儿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短时间内的连续高潮泄身,彻底冲垮了雪儿身心,即便雪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林新已经征服了她的身体,并且在心灵上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

雪儿跟随朱三数月,乃是朱三最疼爱的小娇妻,高潮自是数不胜数,但话说回来,朱三虽对雪儿很好,可他为人霸道,行事作风一向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身边也不止雪儿一个女人,不管是为了满足旺盛的性欲,还是为了平衡妻妾之间的关系,朱三都不会专宠偏帮雪儿一人,在房事上,朱三天赋异禀,且得了疯丐真传,夜御数女也不在话下,对付雪儿这样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自是不费吹灰之力,不可能也用不着像林新这样,低三下四地去舔雪儿的玉足和菊穴!

反观林新,底层家奴出身,之所以能从一帮奴才中冒头,除了善于察言观色和精通溜须拍马外,主子妻妾的枕边风也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如今上天赐福,让林新有了改头换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为了实现人生跃迁,林新只能孤注一掷,将压箱底的绝技一股脑全用上,以此征服雪儿身心,从而飞上枝头,成为人中龙凤,因此种种,林新的不足之处在这个特殊时期反倒成了征服雪儿的关键!

一来,经过朱三开发以后,雪儿已经食髓知味,日夜盼望着与朱三欢好,而朱三受伤之后,雪儿已有许多时日没有品尝过鱼水之欢,身心都处于极度憋闷中,好似曝晒多日的干柴茅草一样,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会猛烈燃烧,吞噬一切!

二来,一路上众人同乘一车,雪儿眼见朱三与娘亲沈瑶、姨娘沈玥调情抚摸,她却因为脸皮薄而不好意思参与,晚上客栈分房时,她又被朱三抛到了一边,赶去和静儿同住,这既加剧了雪儿身体的亢奋和内心的渴望,又让她心生失落。

三来,十三鹰的夜袭让这个夜晚平添了许多变故,在醉魂仙淫毒的作用下,雪儿压抑多时而不得宣泄的欲望火种被彻底点燃,久旷的敏感娇躯没有抵抗多久,便沦陷在贼匪老二的魔爪下,若没有林新潜入,雪儿绝逃不过被奸淫的下场,这让她身心受挫之余,也对林新产生了许多好感!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因素,便是林新的耐心、高超的淫技以及孤注一掷的胆气,发现雪儿淫毒未清的情况下,林新趁虚而入,向雪儿发起了猛烈而持续的进攻,期间雪儿曾几度试图反抗,也几度陷入挣扎犹豫,但都被林新的柔情攻势一一化解,最终在一泄再泄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对于雪儿来说,虽然很是内疚,感觉对不起朱三,可从老二撕开她衣裳那一刻开始,雪儿身心便已经被玷污了,雪儿没有想到,她的身子居然会对陌不相识的粗鲁贼匪动情,即便没有真正失身,即便欺辱她的老二死在了眼前,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已经萦绕雪儿心中,挥之不去了!

经历了这一番变故后,雪儿的心里是痛苦而慌乱的,身体却因淫毒复发而高度亢奋,而林新审时度势,抓住了雪儿身心最为虚弱的空当,发起了猛攻!

同样是身体猥亵和挑逗,林新的技巧和功力显然超出了老二许多个档次,而雪儿对林新的心存感激,也为林新攻克雪儿心防提供了莫大的便利。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雪儿在林新身上看到了朱三的影子,这让雪儿潜意识里对林新平添了许多好感,被林新侵犯挑逗,让雪儿恍惚间有一种与朱三亲热的错觉,于是在真与幻之间,雪儿心防步步崩解,逐渐滑落到淫欲深渊之中,当雪儿在高潮冲击下情不自禁地喊出那些羞耻淫荡的话语时,她便已经无法回头了!

待到雪儿高潮结束后,林新将雪儿蜜穴左右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方才直起腰来,笑吟吟地看向雪儿!

雪儿已是浑身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但身心却无比舒畅,见林新眼神看过来,雪儿羞愧之余,竟涌起一阵强烈的喜悦,心里不自觉地将眼前的林新和朱三比较起来,一番暗自比较之后,雪儿虽然觉得两人不在一个量级之上,但也认为林新有许多可取之处,譬如他的温柔,他的耐心,而且有一点雪儿认定林新要强于朱三,那便是他那神乎其神的舌功!

林新见雪儿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与他对视,心头很是骄傲,笑着说道:“小母狗,你爽过了,该是让哥哥我爽一下的时候了!”

听得小母狗三个字,雪儿脸颊一热,以为林新要占她身子了,于是害羞地娇嗔道:“你…你这坏人…把人家弄得…都动不了了…你想怎么样…还不是…随你…”

林新笑着摇了摇头道:“错了,我说的爽一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雪儿愣了愣,不解地道:“那是…如何?”

林新指了指直直翘起的肉棒,又指了指雪儿的小嘴,笑嘻嘻地道:“哥哥我怎么让你爽的,你也怎么服侍我,这叫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对吧?”

雪儿听得此言,心中情绪竟有些复杂,既有些侥幸的放松,又有些怅然若失,稍稍停了一下之后,雪儿有些为难地道:“可是…人家现在…真的动不了…”

林新笑道:“不用你动,躺着就行!”

说着,林新绕过方桌,来到了雪儿面前!

看着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逐渐逼近眼前,雪儿心头慌得砰砰直跳,忍不住羞怯地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之前雪儿被老二淫辱时,林新就曾让雪儿吸吮过肉棒,但此一时彼一时,见得雪儿转头,林新还以为雪儿是出于处子的娇羞,也不强迫,只把雪儿瘫软无力的娇躯往桌边挪了挪,将粗长坚硬的肉棒放到雪儿脸颊旁,沿着她弧线优美流畅的粉颊下颌来回摩擦,一双大手则往前探,抓住那对浑圆饱满的嫩乳抚摸起来!

“嗯…啊…”

粗糙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敏感的酥胸,带来一阵阵熟悉的酥麻快感,很快就驱散了雪儿心头的不安和羞怯,让她发出了醉人的娇哼,龟头那灼热且软中带硬的奇异触感,也让雪儿心神荡漾,一股股雄性性器独有的腥臊气味源源不断地侵入雪儿鼻腔,让她忽地逐渐变得急促火热!

林新见雪儿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把她的螓首扭过来,将整根肉棒横着贴在她的樱唇上,缓缓挺送腰胯,前后摩擦起来!

“嗯…唔…唔…嗯…”

感受到肉棒的强劲有力,闻着那股浓郁的腥臊气味,雪儿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停息不久的欲火迅速死灰复燃,雪儿只觉芳心狂跳,脸颊烧得滚烫,一股浓烈的渴望由心而发,促使着雪儿张开小嘴,伸着小舌头,做贼似的去偷舔那粗壮坚硬的肉棒,舔着舔着,她竟愈发兴奋起来,檀口内见见分泌出香津涎液,玉胯花溪也再度涌出了涓涓细流,毫无征兆地湿润瘙痒起来!

这种欲望源自动物最原始的繁衍本能,即便人类经过千万年的进化,已经拥有了远超其他生物的智慧,拥有了克制欲望的理性思维,但依旧无法抵抗这种原始本能!

林新见雪儿情不自禁地伸舌去舔肉棒,而且越舔越投入,知道她已经情欲勃发,于是故意将肉棒抽回,双手也停下了对酥胸的抚摸,带着坏笑,居高临下地看着雪儿道:“想吃吗?”

雪儿正舔得津津有味,忽然失去了目标,芳心不禁一阵激颤,下意识地舔着红唇道:“想…想吃…”

林新坏笑着问道:“想吃什么?”

雪儿脸上一热,眼神不自主地去瞟那跳动的坚硬肉棒,讷讷地道:“想吃…哥哥的…宝贝阳根…”

“哦?”,林新诧异地叫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挺懂的嘛!连叫什么都知道!不过哥哥我是个俗人,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叫法!听哥哥的,以后就叫鸡巴得了!说你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雪儿眼神似是被线牵住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跳动的粗壮肉棒,忍不住喉头颤动,连吞口水,吞吞吐吐地道:“是…雪儿想吃…嗯…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请哥哥…给雪儿…”

林新腰胯向前一挺,将肉棒置于雪儿头顶上,淡淡地道:“想吃的话!自己来吧!”

雪儿杏眼迷离地望向那粗长的肉棒,伸出香舌想舔,却是够不着,只得仰起雪颈,去亲吻舔吸那硕大如鹅卵石的龟头,舔了没几下,脖子又酸胀难忍,支持不住了!

林新见雪儿舔不到,于是抓住她那双柔荑,放到了粗长的肉棍上,引导她双手捧住棒身,前后撸动起来!

雪儿眯着如丝媚眼,娇羞又渴望地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柔软嫩滑的小手紧紧环握住棒身,感受着他的粗壮和坚硬,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又一阵欲潮,忍不住夹紧双腿,反复厮磨起来!

林新缓缓抽动着腰胯,让肉棒在雪儿柔软的手心里进出,笑着问道:“怎么样,哥哥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喜不喜欢?”

雪儿像个害羞的小娘子一样,红着脸,轻柔地抚摸揉搓着情郎的肉棒,咬着朱唇讨好地道:“哥哥的鸡巴…好粗好大…硬硬的…妹妹…喜欢…”

林新不无得意笑道:“但凡尝过哥哥厉害的女人,没一个不喜欢的,雪儿你当然也不例外!来,吃吧!一边摸一边吃,哥哥知道你忍得难受了!”

说着,林新将雪儿上身稍稍扭转过来,让她以手肘为支撑,半侧起身子,同时将肉棒送到了雪儿嘴边!

雪儿脸上一热,害羞地抬头看了林新一眼,双手捧住粗壮的棒身,眯着妙目,温柔地舔舐吸吮起来!

林新已是憋了老半天了,被雪儿这一舔,只觉那小舌头灵活又柔软,舔得龟头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舒爽,忍不住昂起头,发出了悠长的叹气声!

雪儿轻轻舔吮了十数下,小嘴一张,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力吸吮起来,一双小手来回抚摸揉捏坚硬的棒身,动作轻柔而熟练!

林新爽得倒吸凉气,嘴里嘶嘶有声,连声赞道:“小雪儿,你可真是天赋异禀,这小嘴好生厉害,又紧又滑的,吸得哥哥我舒服死了!”

林新一直以为雪儿乃是处子之身,殊不知她早已被朱三开发调教过了,加之母亲沈瑶明里暗里的言传身教,雪儿伺候男人的技巧已非常人可比,之前在床上就差点让林新缴了械,如今饥渴难耐之下,自是更加卖力,一眨眼的功夫就让林新爽得飞起,忍不住耸动腰胯,抽插起来!

“唔…嗯…唔…唔…”

肉棒的突然插入让雪儿有些猝不及防,粗壮的肉棒大半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得喉头一阵酸胀,满口香津被挤压得满溢而出,还有些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呛得雪儿眉头紧蹙,面露痛苦,幸而她多次服侍过朱三,经受了严苛的考验,短暂的酸胀不适后,便迅速调整过来,主动扩张喉管,去配合林新的抽插!

林新由着性子深插了二十余下,才猛地抽出了肉棒,再看雪儿,已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嘴大张,娇喘吁吁,嘴角边香腮上挂满了溢出的口水泡沫,着实惹人怜爱,于是将沾满口水的肉棒竖着放到雪儿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雪儿脸红似血,气都喘不过来,但听得林新之言,也不敢违抗,艰难地仰起头,伸出香舌,仔仔细细地舔舐吸吮起来!

林新看着雪儿清理得差不多了,又将肉棒提起,倒贴在肚子上,说道:“从底下舔上来,眼睛看着我,慢慢舔!”

雪儿无可奈何,只得照做,从那阴毛丛生的卵蛋处开始舔起,一路往上,舔到龟头肉冠下的三角地带,一边舔,一边媚眼如丝地看向林新,神情魅惑而楚楚可怜!

林新只觉阵阵快感从肉根处涌出,整个人都舒服得打摆子,心想着雪儿还是处女便这么会舔,真要娶了她,以后只怕要被这小妖精吸干,可身体却在舌舔下越发兴奋激动,阴囊胀鼓鼓的,炽热的子孙种在关口徘徊,随时准备爆发喷射!

雪儿舔得入了迷,自顾自地将两颗胀鼓鼓的卵蛋轮流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林新几乎就要忍不住了,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气喘如牛地道:“好个小淫娃,居然这么厉害,哥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看哥哥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林新将雪儿的身子摆正,让她仰面朝天,然后往下拽了拽,让她头部倒垂下来,只留身子在桌面上,沉声道:“小母狗,张开嘴巴,准备好,哥哥要发动反击了,可别晕过去了!”

雪儿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林新摆布,听得他发令,直吓得娇躯震颤,连忙深吸一口气,调匀气息,并乖乖地张大了嘴巴!

林新身子微微下蹲,两腿分开站定,扎稳马步,调整了一下体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龟头抵住雪儿小嘴,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逐渐加速,将雪儿的小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起来!

雪儿虽然口交的次数不少,但像这般倒过来由下往上插嘴,却实属人生头一遭,她只觉这奇怪的姿势下,那粗长的肉棒几乎每一下都贯穿口腔,直插到底,深深插入到她喉咙之中,硕大的龟头像个巨大的梭子一样,在喉管里穿来穿去,挤得喉咙又酸又胀,酸水和口水越积越多,被肉棒挤压得满溢而出,发出阵阵响亮的“咕啾咕啾”声!

“唔…唔…呃…呃…呕…呃啊…”

雪儿喉咙胀痛欲裂,呼吸困难,想吐又吐不出来,感觉无比难受,可她双肩被林新按住,根本挣脱不了,无奈之下,只得用双手撑住林新大腿根,以提前做好准备,缓冲那股猛劲!

或许是由于淫毒的作用,在林新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狂顶之下,雪儿除了难受之外,竟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而且随着身体的适应,难受的感觉渐渐减弱,而那种变态的满足感却是此消彼长,越来越强烈,使得雪儿不自觉地收缩喉咙,配合起林新的深喉抽插,仿佛她的嘴巴喉咙本来就是为交合而生的淫荡性器,只有用粗壮的肉棒狠狠抽插才能让她找到存在的真正意义!

感受到雪儿喉咙的紧缩挤压,林新越发狂野起来,胯部迅猛而用力地挺送着,肉棒呼啸着插入雪儿小嘴,粗大的龟头顶得喉头处凸起一个显眼的鼓包,双手也从香肩移到了雪儿那对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一手一个,好似揉面团一般又抓又揉,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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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已是意识模糊,几乎全靠身体的本能配合着林新的玩弄,恍惚之中,雪儿只觉口腔和喉咙被改造成了林新的鸡巴套子,从内到外都成了他的形状,一种被征服占有的服从感充斥着雪儿身心,让雪儿越发沉沦,越发堕落,也越发兴奋,她自顾自地伸舌舔着插入小嘴的肉棒,撑在腿根处的双手向前伸,抓住那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卵蛋,温柔地抚摸揉捏起来,两条粉白长腿相互交叠厮磨着,温热的淫汁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流得大腿根和屁股上一片湿滑!

林新没想到雪儿被如此暴力抽插下,不仅没有崩溃,还能反过来配合他。

在雪儿的揉搓下,林新只觉卵蛋被捏得舒爽无比,精关一阵膨胀,射精的欲望猛增,他知道自己撑不过片刻,于是放开了雪儿那对浑圆高耸的美乳,抓住那两条交叠厮磨的白嫩美腿,将它们分开反折过来,压在了胸口上,迫使雪儿高高抬起屁股,然后俯身下去,伸出三寸长舌,像狗舔食一样,疯狂舔舐雪儿那淫水长流的粉嫩蜜穴!

“唔唔…嗯唔…咕嗯…唔…”

雪儿小嘴被狂插猛顶,嫩穴被舌舔嘴吸,只觉一头一尾两种快感在身体内激荡对撞,冲得她神游太虚,魂飞魄散,忍不住浑身抖颤,高声吟哦,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搓揉着林新的卵蛋,像是要把他两颗肉球挤爆一样!

两人就这样首尾倒置,赤裸的肉体紧密贴合,互相吸吮舔舐着对方的性器,在抵死缠绵中携手奔向生命的大和谐!

在这场肉体交锋中,先败下阵来的是林新,或许是由于强忍了许久没有发射,又或许是雪儿的唇舌之技太厉害,林新一早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一直憋着劲在强忍,然而被雪儿用力揉搓卵蛋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林新实在压制不住,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高叫道:“你这…淫娃…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了!”

说罢,林新又奋力抽插了十余下,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短促沉闷的低吼,然后猛地往前一挺,将压制了许久的子孙种痛痛快快地爆射进了雪儿的喉咙里!

“唔咕…咕嗯…”

大量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雨点般打在雪儿的喉壁上,瞬间填满了雪儿的喉咙,灌进了她的胃里,尽管她做好了大口吞咽的准备,依旧被如此浓厚的份量和热度烫得直哆嗦,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倒灌回来,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流到了她的粉颊上,强烈的冲击感也让雪儿眼前一阵发黑,脑海彻底放空,两股热流从蜜穴口和尿孔齐齐喷出,像是喷泉一般直冲起五六尺高,碰到屋顶房梁后,又化作漫天雨点,哗啦啦地浇洒下来,淋得林新和雪儿全身透湿,恰似洗了个热水澡,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酸腥味道!

再度失禁高潮,几乎带走了雪儿身体所有意识和力气,除了悬空于桌沿下的螓首外,雪儿的一双玉臂也好似折断的柳条一般倒垂下来,双腿却依旧保持着夸张的反曲张开的姿势,一股股清液从完全翻开的粉嫩蜜穴中涌出,好似河蚌吐水一般!

或许是这一夜射的次数太多,又或许是这一次射得太过尽兴,射完之后,林新竟感觉两眼发晕,双腿发软,之前胀得像茶壶一般的阴囊也变得干瘪瘪皱巴巴的,像是被喝光的羊皮袋,两颗卵蛋仍旧隐隐作痛,显然是有些消耗过度了!

林新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见雪儿螓首倒垂,嘴角流着精浆,身子歪斜地躺在桌子上,气若游丝,美目失神,好似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一样,不禁又心生怜爱,扶着雪儿的香肩,将她挪到了桌子上,并贴心地为她拭去了脸上的精浆,然后才扶着桌子颓然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林新一夜之间经历了连番恶战,也射了许多次,但他的精神依旧饱满亢奋,稍稍歇息了片刻后,便站起身来,轻抚着雪儿滑嫩柔软的娇躯,带着坏笑道:“小母狗,歇够了吧?你知道的,咱们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做呢!赶紧来吧!等会该天亮了!”

经历了连番绝顶高潮后,雪儿的身心已留下了林新的深刻印迹,听得林新唤她作小母狗,雪儿不恼也不怒,只是有些害羞地扭了扭身子,故意装糊涂地道:“什么…重要的事呀…我可…不知道…”

林新的手滑到雪儿饱满凸起的阴阜上,轻轻梳理着被淫水阴精和尿液淋得透湿的阴毛,淡淡地道:“又调皮!看来又得给你一点小惩罚了!”

听得惩罚二字,雪儿不禁心头一紧,激灵灵地打颤,忙娇声求饶道:“别别…好哥哥…人家错了…再也不敢了…雪儿真的是…没力气了…而且…那里现在火辣辣的…又肿又疼…求好哥哥怜惜…”

林新皱了皱眉道:“哪里?”

雪儿忙补充道:“是骚穴啦…妹妹的骚穴…现在好不舒服…”

雪儿说着,似乎是怕林新不相信,于是主动打开双腿,将那饱受蹂躏的蜜穴露了出来!

林新定睛一瞧,只见那嫩穴又红又肿,两片肥厚的蜜唇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高高鼓起,完全翻开,原本米粒大小的肉芽儿也胀大了数倍,好似红豆一样,一股清泉无声无息地从微微翕动的泉眼中流出,仿佛在泣诉刚才的不堪!

林新之所以淫辱雪儿,除了见色起意外,更大的野心是想借此裙带关系抱上朱三的大腿,进而继承朱三的衣钵,走上飞黄腾达的人生大道,如今雪儿已是身心臣服,林新再强占她身体已是没有必要,相反,若是能依了雪儿请求,留她身子,更显得林新体谅爱惜雪儿,反倒能为求亲成功增添一分把握!

仔细寻思了一番后,林新放弃了强占雪儿身子的念头,轻轻爱抚着敏感至极的蜜豆,笑着道:“看在你乖巧的份上,今儿个就暂且放过你,不过,你可记着,你的骚穴从今以后都是哥哥我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哥哥想要,你就得给!”

雪儿被摸得一阵颤抖,心想着反正都到了这种地步,不如先应承了林新,等过了这关再做打算,于是违心地讨好林新道:“是…雪儿记住了…雪儿的骚穴…是狗哥哥的…”

林新满意地点点头,放开了雪儿的蜜豆,转而去抚摸她白嫩修长的美腿,不无感叹地道:“小雪儿,你真是美若天仙,光这双腿儿,就把天下九成的女人比下去了!还有,刚才你怎么那么用劲哥哥的卵蛋,要是把哥哥我捏坏了,那以后你可得守活寡咯!”

雪儿闻言,不禁回想起刚才的销魂滋味,心中又羞又喜,撅着嘴嘟哝地道:“你这个坏人,还说人家呢!刚才那么狠,差点把人家弄断气了!”

林新呵呵一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小雪儿你太迷人了!嘴巴又那么会吸,把哥哥的魂都吸走了!哥哥人都傻了,哪里还知道轻重!对了,雪儿你嘴巴这么厉害,是天生的么?还是你娘亲自传授的?”

雪儿见林新口无遮拦,说着说着居然就扯到母亲沈瑶身上去了,而且说的事情还歪打正着,不禁又羞又赧,又气又急地呛声道:“你…胡说!我娘…怎么会?倒是你这坏人,嘴巴比谁都厉害,该不会就是你娘亲传吧?”

林新闻言苦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想让我娘教几招来着,可她生下我之后,就把我丢在了巷子口,二十年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雪儿天性纯真善良,听得林新如此说,不禁心生同情,面带歉意地小声道:“对…不起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是故意要揭你伤疤的…”

说着,雪儿又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你也是挺可怜的,从小就没有娘亲,你应该吃了很多苦吧?这么多年,你有想过她吗?”

林新活了这么多年,一向被人呼来喝去,当狗一样对待,连他自己也自认是狗腿子,虽然也曾与许多人欢好过,但要么是皮肉生意,要么是逢场作戏,从没有人真正在乎过林新,也没有人关心过他,而雪儿这句话看似不经意,却是实实在在的关心,让林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也牵动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但林新生来遭受诸多磨难,也习惯了人性的尔虞我诈和互相利用,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反倒有些接受不了,更不想让人看透他的本心,于是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想她做甚?没有她,哥哥我还不是活过来了!”

雪儿见林新虽然说得满不在乎,可刚才眼神里分明闪过一丝惆怅,于是顺着林新的意思道:“嗯,过来了就好。其实…我和你一样,从小就没见过娘亲,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我有师父,她待我可好了,就像亲娘一样,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想娘亲,尤其是累的时候,都会想娘亲在哪里,为什么要把我抛弃…”

林新听得雪儿这么说,对雪儿除了肉欲的贪恋外,又心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好感来,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正待说一点心里话,忽又觉得不对劲,皱起眉头问道:“我问你,师父身边的那两个美眷是你什么人?”

雪儿可没有那么多心思,脱口答道:“一个是我娘亲,一个是我姨娘呀!”

林新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种上当的感觉油然而生,质问道:“可你刚刚不是说,你和我一样,从小就没见过你娘么?”

雪儿听得林新语风突变,急忙解释道:“对呀!我是在山上长大的,下山之后才…”

说到此处,林新耳根子忽然动了动,随后便闪电般掩住了雪儿嘴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门外!

雪儿会意,连忙屏住呼吸,紧张地朝门外看去!

须臾,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露出头来,从开了一丝的门缝中朝里面偷看!

林新眼珠一转,快速思索了一下,仿着老二的语调,沉声喝道:“谁在外面?”

来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道:“是我…我…老十啊…二哥,你们搞定了没有?老大让撤了。”

林新听得来人这般说,心里有了主意,冷哼一声道:“搞定了!怎么着,老大对哥几个就这么不放心,特意让你来看着我们?”

老十连声否认道:“不不不,二哥您误会了!是老大那边碰到点事,撤离时又听见这边有声响,所以叫小弟来看看。”

林新眉头一皱道:“哦?什么事这么急?”

老十犹豫了一下道:“这…说来话长,点子有些扎手,二哥你们搞定了就好,小弟我信带到,先走一步了,你也快些来汇合吧!”

林新本不想节外生枝,可听老十说点子扎手,且着急要走,瞬间明白飞鹰他们一定是吃了亏,于是本着消灭一个少一个对手的想法,叫住老十道:“且慢!你来的正好!这房里金银财宝太多了,还有两个光溜溜的小美人,我和老四老五三个人搬不动,你快进来帮把手,咱好一起撤!”

老十转身正待要走,听得林新说有金银财宝还有光溜溜的小美人,又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一声高亢婉转的浪叫声,不禁浑身燥热,连连点头应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进得房间后,老十打眼一望,视线立刻被躺在桌子上浑身赤裸且白得发亮的少女胴体吸引过去,少女身边,“老二”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只手正在抚摸少女饱满柔嫩的酥胸!

老十看得眼都直了,哪还顾得了别的,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往雪儿身上扑去!

“老二”似乎有意要给老十甜头,侧身将少女裸露的娇躯全部让了出来!

老十受宠若惊,手中刀顺势摆在了桌边,上下其手起来,抚摸着少女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听到少女梦呓般的娇哼,老十感觉像做梦一样,激动地道:“二哥,这这妞…身子太滑溜了!这…是小弟能摸的吗?”

“老二”见老十得了便宜还卖乖,奸笑着道:“没事,多摸一会!”

得了“老二”首肯,老十喜出望外,连声称谢,刚开始还游弋在大腿和手臂上的脏手立刻向少女胸前那两座高耸浑圆的玉女峰摸去!

然而老十双手还没触及到少女酥胸,忽然感觉腰上一麻,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老十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柄匕首已经从侧后方插进了他的腰间,只留那匕首柄在体外了!

老十大吃一惊,咬牙奋力一推,挣脱开来,捂着流血不止的腰间,忍着剧痛道:“老二!你…你这是何意?”

林新缓缓转过头来,拿着滴血的匕首,面带冷笑道:“该死的东西!看看老子是谁?”

老十睁大眼睛,定睛一看,借着微弱的光线,终于看清了林新样貌,心里更加惊慌,哆哆嗦嗦地道:“你…你是谁?老二他们呢?”

林新冷冷一笑,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马上跟他们一样,就要死了!”

老十腰部受到重创,剧痛已经让他丧失了战斗力,就算手里有刀也拿不动了,见了地上老二等人的尸体,更是吓破了胆,哪里还敢与林新交战,捂着腰子转身夺门而逃!

“贼子!哪里逃!”

林新早就料到此贼会逃,怒吼一声,一个健步冲上前去,飞身一扑,将逃到门口的老十扑翻在地!

老十重摔在地,出于求生的本能,一脚蹬开林新瘦弱的身躯,手脚并用地向走廊上爬去!

或许是连夜的肉搏大战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或者是对老十的困兽犹斗准备不足,林新竟被重伤的老十一脚踹翻,差点背过气去,但他深知若是放走老十,定是后患无穷,于是忍着腹痛,艰难地站起身来,紧跟着出了门!

老十到底是受了重伤,爬了十几步之后,血越流越多,像是用沾着血水的拖把拖地一样,在走廊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人也越发虚弱起来,刚过拐角便爬不动了!

林新循着血迹追了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将上去,照着老十后背连搠几刀,彻底结果了这个恶贼!

杀掉老十后,林新就着尸体拭干了匕首上的血迹,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屋里,再看雪儿,依旧瘫软在桌子上,脸色却早已吓得煞白了!

林新紧走两步,来到桌前,笑着摸了摸雪儿的脸颊道:“没事了!已经解决了!”

雪儿听得林新说话,这才睁开眼来,颤声道:“那个人…刚才说什么…点子扎手,什么意思?”

林新道:“这是黑道的行话,意思是目标不好对付,他这么说,想来是在师父那吃亏了!”

雪儿听得林新这么解释,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放心不下林大哥他们,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林新略略思考了一下道:“也对,送信的这厮不回去,那些贼人难保不会回来,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只是,她怎么办?”

林新说着,眼神看向了床上的静儿。

雪儿挣扎着爬起身来,看了看满地的尸体,又看了一眼静儿,请求似的说道:“不能丢下静儿姐姐,你…还有力气么?要不…你抱着静儿姐姐…我自己可以走…”

林新不无担心地道:“你现在这样,真的可以吗?”

雪儿点了点头,强装坚定道:“别担心,我只是…有些虚弱,内力虽然被封住了,但走几步还是没问题的,你先扶我去床上,我们穿好衣裳就走。”

林新见雪儿说的坚定,也不多说,抱起雪儿就往床边走去。

雪儿似乎已经习惯了林新的自作主张,被抱起也没任何抗拒,只是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林新来到床前,将雪儿轻轻放下,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裤,利落地穿上,然后才去抱静儿。

或许是由于身旁的动静,又或许是林新的双手太过粗糙,当林新手触碰到静儿身体那一刻,一直昏迷不醒的静儿竟娇哼一声,睁开了双眼!

雪儿本想穿上完整的一套衣服,却发现贴身衣物要么透湿,要么被撕破了,根本没法穿,无奈之下,只得找来搭在床头的外衣裙穿上。

见静儿苏醒,雪儿又惊又喜,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了,高兴万分地道:“静儿姐姐,你…终于醒啦!太好了!我刚才还在担心你,怕你出什么意外呢!你感觉怎么样?”

静儿手扶着额头,在雪儿的搀扶下,挣扎着坐了起来,目光瞥了林新一眼,迅速转到雪儿身上,有些茫然地道:“我…有些头晕…雪儿妹妹…我们这是…怎么了?”

雪儿忙抱住静儿,柔声道:“刚才我们遭遇了一伙歹人暗算,不过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没事了。”

静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忆刚才的经历,眼神飘过林新身前后,却又露出惊恐的神色,慌忙扯过被单,遮住赤裸的身体,惊慌失声地道:“他…他是谁?怎么…在这里?”

雪儿见状,忙解释道:“静儿姐姐不用怕,这位林公子是好人,就是他除掉了那些坏人,救了你我,而且,他还是林大哥的徒弟呢!”

静儿闻言,脸色稍缓,但还是不敢直视林新,只微微点了点头,欠了欠身,小声道:“小女子…李静…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该如何报答…”

林新一直注视着静儿,总觉得她神色异常,似有心事,略略思考了一番后,便猜出了一些端倪,但林新并没有说破,只是笑着道:“静儿姑娘太见外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报答不报答的,雪儿你说对不对?”

雪儿听得此言,知道林新另有所指,脸上不禁微微一热,害羞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林新从衣裳布袋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静儿道:“这是贼人使用的迷香之解药,你服下之后,片刻身体就会恢复了!”

静儿还在犹豫要不要接,雪儿先开口问道:“你有解药,怎么不给我呢?”

林新笑了笑道:“谁说没有给你,那时在床上,我不是喂过你了么?”

雪儿闻言,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又惊又疑又难为情地道:“你是说…那时候你喂的…不对…给我吃的…就是这解药?”

林新语带双关地道:“那是当然!若不是你服了那颗解药,你怎么能恢复内力呢?你应该跟静儿姑娘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对嘛!”

雪儿愣了一下,又道:“不对呀!我服了解药,内力也就恢复了一下下,现在又用不上了!难不成,是这解药有问题?”

林新摊手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这解药是我从贼人的同伙身上抢来的,我服了之后,这迷香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可能…是提前服用效果好一些吧?”

雪儿知道林新没必要骗她,可也不知为何,一时陷入了沉思。

静儿见两人都没有答案,于是轻声道:“林公子,能让我看一下那些解药吗?”

雪儿如梦方醒似的拍了拍脑袋道:“对呀!静儿姐姐是神医,解药有没有问题,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瞧我这笨脑袋,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新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静儿竟是神医,不禁对朱三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忙将解药递了过去。

静儿接过解药,先是仔细端详了一番,拿到鼻下闻了闻味道,然后将解药碾碎,用指甲挑了一点点,放到嘴里细细品尝了一番后,长舒了一口气道:“此药确实是解疲乏通经络的祛毒良药,似乎还有一些强身健体壮阳补肾的成分,但药性有些冲,服用多了恐对头脑有损伤!”

林新本来还在怀疑静儿是否真的精通医术,听静儿一番解释后,联想到贼匪老三的情况,这才心服口服,说道:“既是如此,就请静儿姑娘赶紧服用吧!此地不宜久留,等你好了我们赶紧走!”

静儿点了点头,将解药吞入口中,然后对雪儿道:“雪儿妹妹,可否帮姐姐穿下衣裳,姐姐现在身子虚弱,使不上劲…”

雪儿抬眼看了林新一眼,见他仍直挺挺地站着,于是没好气地道:“好啦!林大公子,没听见人家大姑娘要宽衣了吗,也不知道回避一下,还在这看着呢!”

林新听出雪儿此言分明带着一些醋意,不禁好气又好笑,但面上也不好表露,说了一声抱歉,便转过头去,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

雪儿找了一圈,发现静儿的胸衣亵裤也没了踪迹,只得和自身一样,找来外衣裙帮静儿穿上,整理一番后才道:“好了,林公子,可以回头了,帮忙来扶一下静儿姐姐吧!”

林新似乎是在雪儿身上占便宜习惯了,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一手探向静儿胸前,一手伸向静儿大腿,作势就要抱起静儿!

静儿没想到林新如此唐突,身子又虚弱无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新朝她酥胸摸来,像是发呆了一般毫无反应,连躲都没躲一下!

尴尬时刻,还是雪儿替静儿解了围,她见形势不对,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那伸出的禄山之爪,没好气地娇嗔道:“林公子,你在想什么呢?请你扶一下,没让你抱静儿姐姐!”

林新如梦方醒地拍了拍脑袋,对静儿致以歉意的微笑,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担心静儿姑娘身子虚弱,一时心急,失了礼数,还望静儿姑娘海涵,切莫放在心上。”

静儿心头百感交集,明知林新有故意之嫌,却也不好说破,只摇摇头道:“不妨事,林公子为救人而来,其心…一片赤诚…小女子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见怪呢?”

林新傻呵呵地一笑,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罢,林新又伸出手来,去搀扶静儿,只是这次规矩了许多,手停在静儿身前一寸处,便不再往前了。

静儿看了林新一眼,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臂,搭在了林新手上,然后向雪儿点头示意。

休息了一会儿后,雪儿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不仅自己行动自如,还能帮忙搀扶一下静儿了。

林新握着静儿修长纤细的玉臂,与雪儿一起,将静儿扶下了床,可在下床那一刻,他又动了坏心思,装作无意地蹭了一下静儿的柳腰。

静儿微微蹙了蹙眉,眼角斜瞟了林新一眼,没有说话,只将身子向雪儿靠了过去。

雪儿此时正好弯下腰来,替静儿穿鞋,哪知道林新在上边搞什么小动作。

林新见静儿不揭发,只是逃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他一手捉住静儿的玉臂,将试图逃避的静儿拉了回来,另一只手则借着身体的掩护,悄悄滑到静儿腰下,隔着长裙隐蔽地抚摸她圆润挺翘的屁股!

静儿虽然服了解药,但药效还未发挥,整个人仍处于淫毒控制之下,身子既酥软无力,又分外敏感,被林新隔着裙子轻轻抚摸,静儿只觉好似有虫子在屁股上爬来爬去,瘙痒感由浅入深,只一刹那便传遍了整个屁股,引得静儿柳眉紧蹙,心乱如麻,禁不住慢扭柳腰,轻摇圆臀,以缓解那种奇异的瘙痒酥麻,可身体的扭动却反而让林新摸得更多更方便了!

凭着那独特的手感,林新很快便发现静儿没穿亵裤,长裙之下乃是一片真空,又见静儿柳眉紧蹙,鼻息急促,娇躯微颤,浑圆挺翘的屁股难耐地扭摆着,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抚摸,这种种迹象,都证明静儿已经春心荡漾,于是更加有恃无恐起来,手上渐渐加力,除抚摸外,也开始揉捏弹性十足的臀瓣,中指挤进紧致的臀缝中,沿着深邃的股沟一路往下滑,直奔那深藏谷底的菊穴和肥嫩柔软的蜜穴而去!

静儿原以为有雪儿在旁,林新怎么都该有所忌惮,最多也就是占点便宜,所以选择隐忍不发,想要息事宁人,可她万万没想到,林新居然如此色胆包天,摸了她屁股还不够,竟还想要侵袭她的禁区!

察觉到林新的意图后,静儿连忙夹紧屁股,想要阻止那根指头的行动,可待到她发现却已是迟了,林新的中指已经探入了臀沟之中,静儿不仅无法限制它,而且指头摩擦股沟还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让她精神恍惚,娇躯麻痹!

“啊…”

指头一点点深入,静儿的芳心也越发激动,当指头穿越狭长深邃的山谷,到达那深藏不露的神秘洞府时,静儿好似被电棘一般脱口娇呼,娇躯猛地绷紧,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正在为静儿穿鞋的雪儿对林新的小动作浑然不知,但却感觉到了静儿身体的异样,忙关切地问道:“静儿姐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林新仗着雪儿看不到,不仅没有停手,而且还变本加厉,一边轻轻点按抚摸那敏感的凹陷处,一边装作关心的模样,附和着问道:“是啊!静儿姑娘,你这身子抖得厉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要不先坐下来歇一歇,让在下为你检查一下?”

指头的持续按压,带给静儿一阵阵过电般的强烈酥麻,让她眼前发黑,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娇喘,但当着雪儿的面,静儿哪里丢得起这个脸,为了掩盖自己的耻态,静儿只好微微屈起双膝,尽力翘起屁股,贴紧林新身体,以遮挡雪儿的视线,同时咬紧牙关,挤出一丝微笑,尽量压住呼吸,以平稳的语调道:“我…没事…只是…有些乏力…”

雪儿同样经历过淫毒侵扰,深知毒性的厉害,见静儿额头冒汗,脸颊绯红,鼻息急促,种种迹象都明显是毒性发作的症状,于是不疑有他,只关切地道:“林公子说的对,姐姐还是先坐下来歇一歇,缓一缓吧!身体要紧!”

林新见静儿如此境地下依旧隐忍不发,心知已经抓住了她的弱点,更加没了收敛的打算,指头活动的范围再度扩大,不仅按揉抚摸菊穴,而且还往下延伸,去拨弄抠挖仅有一厘之隔的另一个蜜洞,明面上还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语带双关地道:“静儿姑娘,如今乃非常时刻,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说出来,切莫因为害羞而憋在心里!”

静儿只觉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眩晕感愈发浓烈,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整个身子好似轻飘飘的,全不着力,和菊穴一样,蜜穴也在指头拨弄下迅速沦陷,一股股暖流源源不断地溢出,润湿了长裙和林新的手掌,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湿滑!

此时的静儿已是银牙咬碎,双腿抖得好似筛糠一样,连呼吸都快稳不住了,她深怕身子一动,就会被雪儿发现她的耻态,更怕坐下之后,林新还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因此不敢接受雪儿的好意,只咬着牙,娇喘吁吁地摇头道:“不…嗯…不用…此地危险…嗯…我们还是…嗯…早走为妙…”

雪儿不明所以,又担心朱三和母亲沈瑶那边的情况,于是加紧为静儿穿上布鞋,说道:“姐姐说的也是!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且慢!”

林新感觉到静儿嫩穴水流成河,且蜜洞口一阵阵地紧缩,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哪里舍得此时放手,于是故意打断了雪儿的动作,眼珠一转道:“有什么贵重物品,最好一起带走,等下要再回来就难了!”

雪儿不知林新何出此言,愣了愣后自言自语地说道:“重要的东西,都在林大哥房里呢!我们这应该没什么需要随身携带吧?”

林新一边加紧对静儿双穴的刺激,一边沉声问道:“静儿姑娘,你也没有么?”

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席卷着静儿的身体,冲刷着她的意识,她只觉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身子好似抽筋一样绷得紧紧的,温热的蜜液越流越多,一股强烈的欲望在小腹处积蓄着,盘旋着,随时准备破体而出,此刻的她已经憋闷到了极点,动一下整个身子就会垮掉,哪里敢抗拒林新的意思,只得强忍着喷薄欲出的冲动,绞尽脑汁想着必须携带的物品,终于在雪儿眉头皱紧将要生疑的时候,想到了一样关键物品,咬着牙道:“药…药匣…对…药匣…不能丢…”

药匣对于医者来说,的确是随身携带不可缺少的东西,雪儿自然也知道其重要性,于是自告奋勇地道:“对呀!差点忘了这茬了!静儿姐姐,雪儿知道在哪,我去帮你拿!”

说着,雪儿转身便往房间一角的木架走去!

林新见静儿支走了雪儿,贴耳小声道:“真乖!哥哥要给你奖励!”

说着,林新迅速撩起静儿的裙摆,中指和食指微微分叉,一招双龙入洞,果断而准确无比地插进了静儿的菊穴和蜜穴之中!

“啊…”

静儿只觉身下一阵胀痛,菊穴和蜜穴同时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和酸胀感,紧随而来的还有更加强烈的酥麻,这些感觉汇聚到一起,好似洪流一般,摧枯拉朽地冲破了一切阻碍,也吞没了静儿的意识,让她全身抽搐,仰着头发出了一声断气似的娇喘,蜜穴口不受控制地膨胀收缩着,股股热流喷薄而出,喷得林新手掌手臂一片湿滑!

高潮过后,静儿像是散了架一般软了下来,而雪儿听得那一声娇喘,也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林新早有准备,迅速抽回了深入胯间的手,搀扶住瘫软的静儿,并装作关切地问道:“静儿姑娘,你怎么了?”

雪儿回过头时,已错过了最关键的一幕,见得此景,只道是静儿强撑不过,虚弱倒地,于是抱起药匣,快步走了回来,蹲下身子道:“静儿姐姐,感觉不行的话,不要硬撑了,看这天色,不久就要天亮了,我们休息一会,养养精神再走吧!”

高潮过后的静儿身下狼藉不堪,裙摆后侧湿了一大片,受到强烈刺激的蜜穴仍在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液,全身上下软如烂泥,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倚靠在林新怀里,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

听得雪儿的问候,静儿既羞愧又紧张,由于实在动不了,她也不好再推辞,无力地点了点头!

林新无疑是最大的赢家,他怀抱着软玉温香,惬意地体会着少女身体高潮带来的颤抖悸动,闻着那股独特的带着草药味道的体香,眼神却看向雪儿,说道:“雪儿妹妹,你现在感觉如何?体力和内力都恢复了吧?”

雪儿见林新当着静儿的面称呼她为妹妹,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霞,忙娇嗔着否认道:“呸呸呸,谁是你妹妹了?手上占了静儿姐姐便宜还不算,嘴上还来占我的便宜,林大哥怎么收了你这样的徒弟呀!”

林新大大咧咧地道:“你年纪比我小几岁,叫你一声妹妹怎么了?再说了,我哪有占静儿姑娘的便宜嘛!我这是在帮她!你别胡说,毁了静儿姑娘的清白!”

静儿刚刚被林新弄得高潮泄身,差点在雪儿面前丢尽颜面,心中余悸未消,身体处于高潮余韵之中,听得林新和雪儿拌嘴,唯恐争论下去,越说越离谱,连忙附和林新道:“林公子…所言极是…危急时刻…施以援手…算不得越界…”

雪儿哪知道静儿刚才经历了什么,见静儿向着林新,不禁想起之前林新对她的所作所为,于是撇了撇嘴道:“静儿姐姐,你可别帮着他了!他看起来蠢蠢的,实则精的像猴一样!小心着了他的道!”

雪儿明目张胆的提醒,听得静儿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一时间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新哂笑道:“好妹子,你怎么当着面骂人呀?你说的言之凿凿的,好似你着了我的道一样!”

雪儿一时嘴快,却无意中透了自己的底,被林新这么一说,哪里还敢反驳,忙识趣地闭上了嘴。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静得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各怀心事的三人拥靠在一起,眼神各看一方,暧昧和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萦绕,让人只想着之后的打算,忽视了浓烈的血腥味!

少顷,林新先回过神来,拍了拍静儿的肩膀道:“静儿姑娘,你好些了么?”

歇息了片刻后,静儿已经度过了高潮泄身后的瘫软期,先前服用的解药也已慢慢生效,体力和精力都恢复了许多,正愁无法摆脱林新,连忙说道:“嗯,我感觉好多了,咱们走吧!”

雪儿一直在担心朱三那边的情况,听得静儿已经恢复,兴奋地道:“静儿姐姐你没事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去和林大哥他们汇合吧!”

林新已经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拖延,从雪儿手里拿过药匣,交待道:“雪儿妹妹,我在前头开道,你和静儿姑娘随后跟上,一旦情况有变,你们别管我,只管跑,由我来断后,明白么?”

说完,林新重新蒙了面,一手提着刀,一手抱着药匣,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招了招手,出门而去!

雪儿和静儿都没遇过这等凶险之事,自然得听从林新的安排,于是相互搀扶着,跟在了林新身后。

深秋的天亮得比较晚,此地又是山区,所以虽已到卯时,四周依旧昏暗无光,连启明星也不知被哪朵云遮住了,天地之间显得格外寂静!

林新手持钢刀在前探路,雪儿和静儿则手挽着手跟在不远处,拐过两个弯,穿过两条狭长的走廊,三人一路并无阻碍,很快便来到了东客房的第一间!

刚到门口,林新灵巧的狗鼻子便闻得一股浓烈的气味,他用手扇了扇风,细细一闻,脸色大变道:“不好,好大的血腥味!”

雪儿听得林新之言,顿时花容失色,甩开静儿的手,便待推门而入!

门刚打开一条裂缝,门内便有一道寒光闪过,林新擅长偷袭,当然也警惕别人偷袭,见得寒光,忙推开雪儿,横刀格挡!

不出林新所料,那寒光闪过,一柄利剑便从门缝里穿出,又急又快地刺向林新胸口,饶是林新早有准备,立刻横刀格挡,但那人出招之快却出乎林新意料,林新横刀之时,剑刃已从刀锋下穿过,再用刀格挡已是来不及了!

林新自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么快的剑,瞬间汗毛倒竖,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下意识地弃了手中钢刀和药匣,身子往外一侧,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夺命一剑!

那用剑之人出招狠辣,绝不留情,林新虽然涉险过关,但锋利的剑刃却依旧划破了他的衣服,割伤了他的皮肉,鲜血瞬间从衣服破裂处渗出,在夜行衣上留下了一片鲜红的血渍!

胸口的疼痛让林新疼得龇牙咧嘴,但他眼下根本顾不得喊痛,只本能地退出一大步,以防再遭不测,并顺势将两位少女护在了身后!

雪儿见林新受伤,娇呼一声道:“林公子,你没事吧?”

门内之人正待再出剑,听得雪儿的娇呼,剑势一缓,犹疑地问道:“是…小雪儿么?”

雪儿听出唤她之人乃是姨娘沈玥,忙开口应答道:“姨娘,是…是我!是雪儿!”

沈玥确认了雪儿身份,却并未开门,而是继续问道:“门外除了你,还有谁?”

雪儿看了左右一眼,回道:“还有静儿姐姐,以及…林公子…”

“林公子?哪个林公子?”

沈玥声调陡然提高,追问道:“他是何人?是劫持你们的匪徒么?”

雪儿连连摇头道:“不,不是的!林公子是来救我们的,也是他告诉我们,姨娘您和林大哥有危险!”

沈玥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冷冷地道:“不明来历之人,你们也敢相信?我看他穿着打扮均与那伙贼人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他们的同党!说是搭救你们,实则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你们赶紧离他远点,切莫受了蒙骗!”

雪儿见沈玥如此说,才知道沈玥早从门缝里看见了林新,急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姨娘想的那样子,林公子确实是来搭救我们的,他还杀了好几个贼人呢!若不是他,我和静儿姐姐只怕都见不到您了!”

沈玥听得此言,眉头一皱,细细想了想,打开了一条门缝,招了招手道:“雪儿静儿,你们先进来,至于那个姓林的,你且离远一点,否则别怪剑下无情!”

雪儿和静儿见沈玥态度强硬,也不好再多说,对视一眼,先后进了房间,独留林新一个人在门外!

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后,雪儿才发现不妙,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桌椅碎裂一地,窗户房梁上到处是刀劈剑砍的痕迹,地上更是血迹斑斑,好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看那装束,显然是老二等贼匪一伙的!

或许是被满地狼藉和鲜血惊到,雪儿许久才收回神思,看向沈玥,却见她这个姨娘酥胸半露,上身只披了一件纤薄透明的搭肩,柔软贴身的丝袍裙摆也被扯去了大半幅,只留下几根残破的丝质布条,零零散散地搭在光溜溜的肥臀美腿上,更让雪儿触目惊心的是,沈玥裸露的那半边乳房上,分明还留了五道深紫色的指痕,显然是用力抓按留下来的!

雪儿瞬间泪湿了眼眶,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童一样扑进了沈玥怀里,呜咽着道:“姨娘…您…您这是怎么了?娘亲…还有…朱大哥…都去哪了?”

沈玥被雪儿扑得眉头一皱,显然胸口还在剧烈疼痛,但她并没有怪罪雪儿,反而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姨娘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夫君他…也没事…在那里藏着呢!”

顺着沈玥的视线,雪儿看了过去,才发现朱三躺在床下,一动不动,外面都天翻地覆了,他却酣睡依然,仿佛一切都跟他无关!

不管怎么说,见朱三安然无恙,雪儿紧张的芳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看了一圈,却没发现她的母亲沈瑶,忙追问道:“娘亲她呢?藏在哪里?”

沈玥闻言,面露愁苦,不敢看向雪儿的目光,只摇摇头道:“姨娘…没用…没能护她周全…”

沈玥之言,犹如晴天霹雳,让雪儿身心一震,下意识地抓住沈玥玉臂,不敢置信地道:“什么?姨娘你说什么?娘亲她怎么了?”

一直强撑的沈玥一把抱住雪儿,泪如雨下地道:“瑶妹她…她被…被那伙贼人…掳走了…都怪姨娘我…没本事…没能保护好她…”

雪儿失魂落魄地推开沈玥,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娘亲她不会有事的!姨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玥还没开口,一个声音幽幽地飘过来道:“还能是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她们跟你们一样,着了贼人的道,中了迷香,她能保住自己,已是烧高香了!”

沈玥闻言,柳眉一蹙,再度握紧手中剑,指向插话之人,怒斥道:“贼子!你们行此毒计,掳走瑶儿,害了我们大家,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出言讥讽?你们究竟有多少同党,贼窝在哪,若不从实招来,我一剑取了你的狗命!”

插话之人自然便是林新,他平白无故吃了沈玥一剑,差点丢了性命,又见雪儿和沈玥相拥哭泣,嘤嘤啼啼,心中好不烦躁,这才出言讥讽,此时听得沈玥逼问,林新却反而沉下心来,毫不畏惧地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里,淡淡地道:“你要是不想救回你妹妹,尽管一剑刺死我好了!”

沈玥没想到林新如此大胆,见他推门进入,慌忙遮挡胸前春光,可她酥胸太过伟岸,一只手拿着剑指着林新,光靠另一只手怎么遮挡得过来,情急之下的遮掩,反倒让林新更加注意到她的窘状,看得眼睛发直!

“贼子找死!”

感受到林新火辣的视线,听着他贱兮兮的讥讽反问,沈玥更是心头火起,娇叱一声,剑尖一抖,挽出一朵剑花,瞬间刺出五剑,罩住了林新胸口的五处大穴!

林新见沈玥出手便是杀招,料想也躲不过,索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引颈就戮!

“姨娘不要!”

眼见林新即将命丧当场,雪儿疾呼一声,一把抱住了沈玥,从她的剑下救下了林新,满脸恳求地道:“别杀他,他是朱大哥的徒弟!不是那些贼人一伙的!”

一直没开口的李静见得此景,也开了口,柔声解释道:“玥姐姐,你误会了,林公子确实是来救我们的。若不是他,我们连跟姐姐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见静儿和雪儿都为林新说话,沈玥这才收回了剑,审视着林新道:“你究竟是谁?为何冒认夫君的徒弟?又为何与那些贼人同样装束?”

面对沈玥连珠炮似的质问,林新展现出了极强的心理素质,他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只是掏出两颗解药来,丢给沈玥道:“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再迟一些,只怕贼人们就跑得不见踪影了!贼人们用的乃是一种下九流的迷香,能让人骨软筋麻,内力尽失,此乃迷香的解药,是我从贼人身上搜来的,快快服下,现在去追兴许还来得及,晚一点贼人就跑了!”

沈玥接过解药,看都没看一眼,就丢在了一旁,冷笑道:“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丸,怎么能吃呢?吃了只怕连我也要任你们摆布吧?”

林新针锋相对地看着沈玥,冷笑道:“随你吧!反正我已经尽到本分了,错过了时机,以后只怕再也见不到你妹妹了!”

雪儿关心母亲沈瑶安危,忙把沈玥丢弃在地的药丸捡了回来,急切而诚恳地道:“姨娘,你误会林公子了,他真的是朱大哥新收的徒弟,偶然间偷听到了这伙贼人意图不轨的阴谋,这才假扮成他们的同伙,前来搭救我们,这的确是解药,我和静儿姐姐都服用过了!”

沈玥知道雪儿涉世未深,容易受人哄骗,于是将信将疑地看向了李静,问道:“静儿妹妹,此药真的没问题么?”

李静接过雪儿手中药丸,略略看了一眼,点点头道:“没错,跟刚才我们服用的是同一种!”

李静乃是百草堂唯一传人,才二十出头,便已有十来年的行医经验,她的话自然不会错!

沈玥听李静这么说,这才接过药丸,吞服下去,然后和沈雪清一起搬开了木床,用水将药丸给昏睡不醒的朱三灌服下。

按理来说,朱三和沈玥服了解药,结果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情况却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首先是沈玥,也不知是因为她睡得浅,在迷香侵入之时及时闭住了心脉,只吸入了少许,还是因为内力较深的原因,在一众中毒者中,沈玥的症状是最轻的,不仅行动自如,甚至还能运气用剑,也得亏是她,才让朱三幸免于难,而她服了解药以后,恢复的速度也最快,不多时,沈玥手足的麻痹酸软感觉便缓解了许多,脑海的昏沉感也减轻,除了内力还没完全恢复外,其余已经跟平时无甚差别了!

反观朱三,同样服了解药,他却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让人匪夷所思!

沈玥暗暗运气,走了一个小周天,发现自身经脉的麻痹感减轻了许多,内力也有一些恢复,这才相信静儿和雪儿的话,确认了林新乃是善意,于是也不顾衣不蔽体,便起身向林新行礼道:“林公子之心,如清天朗月,妾身一时不察,误会了林公子的好意,还请见谅!林公子对我等的救命大恩,妾身理当好好报答,但如今舍妹还在贼人手中,事态紧急,刻不容缓,还请公子指点迷津,告知那伙贼人去向,待救回舍妹,妾身再连同夫君一起,好好款待酬谢林公子,以报再造之恩德!”

林新见沈玥行此大礼,也正色道:“师娘言重了,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没有师父的恩典,我只怕已经曝尸荒野,如今因缘际会,侥幸窥破了贼人阴谋,正好回报师父之恩,何谈报答酬谢?”

说罢,林新看了看左右,见朱三依旧昏迷未醒,于是对雪儿静儿道:“师父他可能中毒较深,所以解药暂时还没生效,烦劳两位妹妹在此照料,我和师娘去追那伙贼人!如此安排,你们以为如何?”

虽然都是初见,但三位美人听了林新之言,反应却是各有不同。

雪儿和林新有过肌肤之亲,听林新称自己为妹妹,不由得又回想起被他抚摸玩弄舌舔嘴吸,弄得连续高潮失禁的经历,脸上瞬间飘起两朵红云,轻轻嗯了一声便低下了头!

李静不会武功,刚才险些失身的经历让她受惊匪浅,本应该对林新这个救命恩人心存感激,可林新趁她身子虚弱时,暗中轻薄于她,将她弄得泄了身,所以李静对林新感情最是复杂,既惧怕林新,又不得不依赖林新,听得他如此安排,李静自然不敢表示异议,随着雪儿点了点头!

沈玥本以为林新是贼人一伙的,对其抱有怀疑和敌意,甚至出手误伤了林新,如今误会解除,敌意自然便化成了歉意,听得林新称呼其为师娘,沈玥心里又多了几分亲近感,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这一伙贼人穷凶极恶,奸诈狡猾,且人多势众,林公子刚才被妾身误伤,行动不便,同去只怕有危险,我一个人目标更小,可进可退,行动反而方便些,再者,夫君中毒未醒,雪儿和静儿也需要人照顾,贼人不知还有多少阴谋诡计,我们贸然行动,反而让贼人们有可乘之机,所以,林公子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妾身一人去追那伙贼人,待夫君醒来,你们再跟上来汇合,如何?”

林新知道以他的武功,若不偷袭,恐怕拿下一名匪徒都困难,而飞鹰等人显然比他之前的对手要难对付,所以林新略略一思考后,便点头道:“也好,以在下的微末之技,去了恐怕也帮不上师娘的忙,可能还会成为累赘。不过,既然师娘孤身一人去追,也知道贼人狡猾凶恶,还请师娘多多小心,暗中跟上贼人便是,若是事急,也请师娘以保重自身为上,切莫心急,能拖则拖,等待师父稍有好转,我们定会第一时间赶来增援!”

沈玥没想到林新能想到这一点,对这来历不明的“弟子”又多出了几分好感,颔首道:“多谢林公子关心,妾身自会小心的!事不宜迟,还请林公子告知妾身贼人去向!”

林新指了指马厩的方向道:“贼人约定的汇合点乃是马厩,那里有一道门,通往客栈后面,在下正是在那里听到贼人们密谋的!”

沈玥唯恐耽搁时间,丢失敌人踪迹,于是抱了抱拳,说了一声多谢,连行装也来不及整理,只从床上抽了破烂的床单,当斗篷一样裹在身上,拿起宝剑,便待出门!

雪儿深知此行凶险,但母亲沈瑶生死未明,她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沈玥身上,见沈玥马上要出门,于是关切地道:“姨娘,你…小心!”

沈玥回过头来,眼神坚定地道:“雪儿,放心吧!姨娘不会让贼人伤害你娘亲,定会安全将她带回来的!”

说罢,沈玥开了门,飘然而去!

看着沈玥离去的倩影,林新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似乎是舍不得,又好像是担心。

凝望了许久后,拂晓的冷风才将林新飘飞的思绪带回眼前,他看了看靠在雪儿怀里的朱三,见他依旧双目紧闭,于是蹲下身来,探了探朱三的脉搏,自言自语地道:“这么久了,师父怎么还不醒来?”

从喂药开始,雪儿就一直将朱三揽在怀中,连沈玥出门她都没舍得放开,见朱三迟迟不醒,雪儿也难免紧张,眉头紧锁地道:“莫不是…那解药有问题?”

对于雪儿的举动,林新只以为是父女连心,压根没想到这两人是夫妻关系,于是摇摇头道:“不可能,解药都是我从贼人身上搜来的,大家服的都一样,怎么效果会如此天差地别呢?”

由于害怕林新又对她暗中动手动脚,静儿始终游离在一旁,不敢靠近,此时听得林新和雪儿的对话,静儿才插话道:“让我…来看看吧!”

雪儿如梦方醒地道:“对呀!静儿姐姐,你医术高明,快看看林大哥怎么回事!”

静儿蹲下身来,为朱三把了把脉,又听了一下心跳,翻开眼睑看了看,沉吟片刻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林大哥应该是中了两种不同的毒,除了那迷香外,还服了蒙汗药之类的令人昏睡的迷药!”

雪儿惊讶万分地道:“真的吗?那为何我们只中了迷香毒呢?”

静儿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从林大哥的脉象来看,迷香的毒性已经开始消退了,就是吃了蒙汗药或者昏睡药,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雪儿还待再问,林新却打断道:“事情太过复杂,我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先别追究原因了,还是想想如何给师父解毒吧!静儿妹妹,听小雪儿说你是神医,那这种毒你可有解法?”

静儿听得林新唤她作妹妹,脸上又是一热,抿了抿嘴道:“把药匣拿来给我,我用银针试试。”

方才被沈玥误伤时,林新怀抱的药匣也落了地,此时听得静儿之言,林新忙跑到门外,将药匣捡回来,递到了静儿面前!

静儿取出银针,让雪儿将朱三平放在地上,开始为他针灸祛毒!

这种时刻,林新也不敢节外生枝,老老实实地蹲在一旁,看着静儿为朱三扎针!

静儿到底是神医之后,很快便摒弃杂念,进入了全神贯注的状态,手中银针飞速地扎在朱三各处大穴上!

不一会儿,静儿的针灸就初见成效,只见朱三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口鼻之中也开始流出淡黄色液体,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平稳,脸色也红润起来!

常言道,无风不起浪,眼见朱三状态一点点好转,马上就要复苏,门外楼道上忽然响起杂乱的声音,似乎有人边说话边朝着房间走来,而且那说话声音粗重,很有些耳熟!

林新耳朵尖,很快便听出,正是那仓皇逃窜的匪徒老四的声音!

“他…怎么又回来了?”

林新心头一惊,连忙指了指门外,示意静儿和雪儿趴伏在地上,不要动,更不要发出声音!

此时,说话声和脚步声已越来越近,只听那人道:“恩师您看,那里有一把刀,唔,地上还有血迹!”

说着,那人紧走几步,来到了门前,捡起了地上的钢刀,又摸了一把血迹,说道:“恩师,这刀和弟子的一样,这血迹还没干,应该是刚刚留下的!”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和口吻,林新更加确定,此人就是去而复返的匪徒老四,而那把刀也是林新被沈玥误伤时掉落的,可奇怪的是,林新明明听得老四口称师父,却只听得一个人的脚步声,如此诡异的事情让林新不禁心生寒意,更加不敢动弹了!

正当林新屏气凝神,思索对策时,忽闻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道:“刚才死在拐角那个,你说是你的同伙,此处又有血迹,说明刚才在这走廊上也有过争斗,刀掉落在此,只能是技不如人,落荒而逃时留下的,你这老大,跟你一样,也失手了!”

听得那老气横秋的声音,林新只觉那人语调语气都像孤魂野鬼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但那怪人的分析却让林新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最怕的就是老四和那怪人闯进来,那样的话,林新他们四人就如同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了!

老四听得怪人分析,连忙附和道:“恩师所言极是!这房间里动静全无,老大他们应该是走了!”

怪人嘲笑道:“一帮废物!精心策划的偷袭,没拿到一点好处,反倒折了好几个,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四刚刚也是落荒而逃,这一顿骂自然是连他一起骂,但老四也不敢顶嘴,不敢争辩,只是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徒儿无能,还请恩师主持公道,替徒儿报仇雪恨!”

怪人冷声道:“蠢货!现在人都不知去了哪里,找谁报仇?你几度留信,非要请老夫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就是为了看你们的拙劣表演?”

老四被骂得狗血淋头,连忙赔罪道:“恩师息怒,息怒!徒儿…委实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本来只是和老大散伙,怕他不肯,所以想请恩师来做个了断。怪只怪,那狗官差金九横生枝节,是他说此处有肥羊,怂恿老大来此的!结果…没想到,这些人点子这么硬!”

林新听到此处,明白了那老气横秋的怪人便是老四的师父,是老二他们要巴结的极乐楼高人,林新耳朵这么灵,却唯独听不见这怪人的脚步声,说明此人轻功肯定极佳!

怪人冷哼一声,打断了老四的喋喋不休,不屑一顾地道:“你不是说,那房中确有美人么?那就说明狗官差没有说错,归根结底,是你们实力不济!”

老四低三下四地连连称是,试探性地问道:“那…恩师…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要不要进去看看?”

怪人傲然道:“不必了!这房间里血腥味那么重,定然发生过一场恶战,恶战过后有两种可能,第一,飞鹰他们得手,将人带走了,第二,飞鹰他们不敌,逃走了。而无论哪种情况,那些人都不会待在原地,如今只有找到你老大飞鹰,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四一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还是恩师您神机妙算,徒儿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怪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少拍马屁了!从这刀来看,很可能是第二种情况,从血迹来看,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说着,怪人忽然提高声调道:“唔,想什么来什么!那边有人打斗,应该是飞鹰他们没逃掉,被追上了!”

老四惊道:“那边乃是马厩,正是我们约好汇合的地点,看来一切果然如恩师所料!”

怪人阴恻恻一笑:“好饭不怕晚,赶上了就好!老夫倒想见识一下,能让你们这么舍生忘死都要得到的美人,究竟成色怎么样!”

老四小心翼翼地问道:“恩师您是想帮老大他们?还是?”

怪人不置可否地道:“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他值得老夫帮,老夫会出手的!”

老四大致明白了怪人的意思,恭敬的应了一声是,随后便下楼去了!

林新一直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才从地上抬起头来,再看两位少女,均是脸色煞白,神情慌张,手捂着口鼻,见林新抬头,两位少女方才稍稍心安,不约而同地手捂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林新先开口道:“你们知道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人吗?”

静儿嘴张了一下,欲言又止,雪儿抢先道:“其中之一应该是那伙贼人的同党!他所说的师父,就不知道了!”

林新点点头道:“不错!此人正是在你们房中侥幸逃脱的那个老四!他如今有了靠山,带着他的师父回来了!”

雪儿闻言,更加后怕,下意识地抓住林新手臂道:“是那恶贼?他还敢回来,说明他的师父一定很厉害了?那情况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林新虽与雪儿认识才不过半天,但毕竟有过亲密接触,对她的心性和性格也了解了许多,见她如此慌张,于是点头道:“刚才确实很危险,还好此人心高气傲,对自己的判断太过自信,否则我们几个都完蛋了!”

两位少女回想着刚才的紧张经历,均是后怕不已,面面相觑,雪儿又问道:“他刚才说有打斗声!莫非是姨娘她…”

“不错!”,林新打断了雪儿的疑问,说道:“师娘应该是在马厩那追上了贼人,与他们发生了打斗!”

雪儿眉头紧蹙地道:“姨娘一个人,势单力薄,贼人又来了帮手,岂不是危上加危?不行,我得去帮忙,别让姨娘遭了贼人暗算!”

说着,雪儿腾地站起身来,往门前走去!

林新一把拉住雪儿,没好气地道:“胡闹!那怪人正愁找不到我们,你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别说帮忙,你不拖累师娘就不错了!”

雪儿自知功力有限,对付老四这样的蟊贼没问题,但遇上高手却难以招架,于是只得打消念头,跺了跺脚道:“那…该怎么办嘛!难道眼睁睁看着姨娘她陷入危局么?”

林新眼睛瞟了一眼地上昏迷未醒的朱三,淡定地道:“病急乱投医,只能让局势越发被动!咱们当务之急,是先把师父救醒,有他在,不管贼人有多少,有多厉害,相信他都能对付!”

林新之言切中要害,让惊魂未定、茫然无措的两位少女瞬间找到了主心骨,雪儿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只要林大哥醒来,姨娘和我娘都有救了!”

因猥亵一事而对林新心存龃龉的静儿,听得林新这番分析,不禁又对此人多了一层新的认识,觉得林新虽然人品欠佳,但也不乏可取之处,于是安下心来,继续为朱三施针祛毒!

先前静儿已经为朱三数十处穴位施了针,朱三情况也有明显好转,又是一针落在天应穴后,朱三忽然“噗”地吐出一口秽液,身子抖动起来!

“通了!”

静儿兴奋地呼喊了一声,取出一枚银针,插在了朱三人中上!

“咳咳!”

只听得两声咳嗽,一直昏迷未醒的朱三突地睁开了双眼,然后腾地坐起身来!

林新见朱三苏醒,先是一惊,再是一喜,然后扑地跪倒在了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万分激动地道:“恩师!您总算醒来了!我们有救了!”

朱三大梦方醒,发现自己浑身插满银针,像是豪猪一样,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房间内狼藉不堪,到处血迹斑斑,地上还歪七扭八地躺着好几具尸体,而身边雪儿和静儿两位少女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沈玥沈瑶却不知去向,于是将目光锁定在了跪拜磕头的林新身上,沉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会在此地?”

林新恭敬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师父您醒来就好,这危局只有您才能解了!”

朱三一扬手道:“你长话短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林新得了朱三首肯,这才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如何偷听到金九与飞鹰等人密谋,以及后续杀死老三、老六、十二,乔装混入雪儿房中,救了两位少女,再来到此处,以及沈玥追去马厩等经历,简短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徒儿没听师父教诲,私自跟随师父,请师父责罚!”

朱三是个明白人,从峡谷马车内,他就看出了林新本性如何,虽然林新说的天花乱坠,但朱三很清楚,林新并不是单纯为了跟随自己而来,而是另有所图!

不过话说回来,此番林新虽目的不纯,但他舍生忘死,明知是龙潭虎穴还敢闯,而且沉着冷静,善于隐忍,寻找机会,下手也果断,从结果来看,若没有林新,只怕他们这一行人都很可能遭遇不测,完全说的上是以一己之力翻江倒海、力挽狂澜!

正因为如此,所以朱三在细细思考了一番后,决定不去追究林新来此的起因,忽视林新前尘过往那些破落事,开始认真考虑,是否应该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半路捡来的徒弟,只听他沉吟片刻后,说道:“你的所作所为,为师都清楚了!今日能保全大家,你功不可没,待解决了这帮小贼,为师再好好赏你!”

林新连连磕头称谢,并恭敬地向前伸手,想要搀扶朱三起来!

朱三没有理会林新,而是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位少女,柔声道:“今夜一时失察,让你们受苦了,你们没事吧?”

两位少女见朱三终于苏醒,而且神采依旧,各自欢喜不已,沈雪清更是喜极而泣,激动得潸然泪下道:“朱…林大哥…你终于醒了…雪儿…雪儿没事…”

静儿刚刚跟了朱三几日,感情自然不如雪儿那么深厚,但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后,静儿既看到了命运之无常,也明白眼前的男人将是她以后人生的最大依赖,于是也泪眼婆娑地道:“静儿没事…林大哥你醒来就好了…”

朱三不知两位少女曾经遭受了怎样的羞辱,只以为她们是被贼人吓坏了,也不管林新还在,便伸手将两位少女揽入怀中,轻抚她们的肩膀,柔声宽慰道:“没事了,只要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们!”

直至此时,雪儿绷紧的心弦才放松下来,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娃一样,扑在朱三怀里,放声哭泣起来!

感受到朱三的温柔,静儿芳心也安定了许多,她默默拭去了眼角泪花,好似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温顺地靠在朱三肩头,享受着难得的温馨和放松!

看着眼前这一幕,听着朱三和两位少女的对话,聪明如林新,显然看出了一些端倪,想起之前对雪儿静儿的种种越轨行为,不禁后背发凉,额冒冷汗,连忙识趣地背过身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朱三宽慰了两位少女一番,待她们情绪稍微缓和后,方才搂着她们的纤腰站起身来,对林新道:“那伙贼人居然敢下毒暗算,真是不知死活!他们现在何处,你且在前面带路,为师去清理了这伙人间败类!”

林新一直在担心两位少女向朱三告发他的不轨行为,听得朱三发令,不禁暗暗抹了一把汗,恭敬地道:“贼人的汇合地点是客栈的马厩,师娘已经先行一步,追过去了!对了,贼人还请来了一个厉害角色,说是什么极乐楼的人,也朝着马厩那边去了!”

朱三眉头一皱道:“什么极乐楼?没听过江湖上有这号门派呀!他很厉害么?”

林新头也不敢抬,只小心翼翼地道:“这个…徒儿也不知,听口气倒是挺狂的,而且那人走路无声,像是鬼魅一样,想来身手应该不差。”

朱三冷哼一声道:“管他是人是鬼,胆敢染指我林岳的女人,都是死路一条!”

朱三话虽说的豪迈,心里却是谨慎得很,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回身对两位少女道:“你们留在此地勿动,爷去解决了那伙贼人!”

说罢,朱三又看向林新道:“你今夜连番拼斗,消耗不少,又受了伤,也留在这里吧!你比较机灵,若是情况有变,可见机行事!”

林新自然明白朱三所说的情况有变和见机行事之含义,于是连忙点头,恭敬地道:“谨遵恩师吩咐!”

雪儿见朱三要独自去面对众贼,心里既担心又不舍,嘟嘴道:“林大哥,雪儿不要跟你分开,雪儿想和你一起去!”

朱三摇摇头道:“雪儿,这不是游玩,你刚刚脱离危险,就在此好好歇息,莫要任性!”

雪儿不依不饶地抓着朱三衣袖道:“不,雪儿没有任性!雪儿知道此行危险,才要和林大哥一起!雪儿年纪虽小,但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可别小瞧雪儿了,刚才雪儿还亲手杀了一个贼人呢!就算帮不上忙,雪儿自保也是没问题的!况且,娘亲她下落不明,教雪儿怎能安心在此等着呢?”

朱三心知母女连心,沈瑶失了踪迹,雪儿焦虑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告诫道:“你随我前去也行,不过你需躲藏好,不可贸然出手,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明白吗?”

雪儿见朱三同意让她同行,自是满口答应,挽着朱三的胳膊就待出门!

本来朱三安排他们三人留在房间里,静儿就很是不安,如今朱三又要将雪儿带走,静儿更是心乱如麻,急忙叫住朱三道:“林大哥!我…我也想一起去…”

朱三皱了皱眉道:“静儿,此行非同小可,刀剑无眼,你又不会武功,前去做什么呢?”

静儿一心只想离林新远一点,并没考虑过其他,被朱三这么一问,登时哑口无言,本想向朱三说明原委,可话到嘴边,却又羞于启齿,因为她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关系也不似雪儿那般亲密,三来不知道朱三收林新为徒的过程,看朱三对林新如此赞许有加,静儿心中更是忐忑!

话说回来,就算静儿讲一切和盘托出,可在这等大敌当前的危急时候,状告林新猥亵她,也无异于多生是非,最终的结果很可能伤不到林新,反倒让朱三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因此,静儿思前想后,还是将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只讷讷地道:“没…没什么…此处血腥味太重…我有些不舒服…”

连身为同伴的雪儿都不知道林新对静儿做过什么,朱三对静儿的遭遇更是无从知晓,他以为静儿只是受惊过度,不想离开他身边,于是指了指林新道:“静儿,你不必害怕,有他在呢!又不是留你一个人!”

静儿心说我怕的就是他,可苦于顾虑重重,却没法言说,只低下了头,默然不语。

林新对此安排喜出望外,连忙拍胸脯保证道:“恩师放心,有徒儿在,静儿姑娘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您都唯徒儿是问!”

朱三看了看静儿,又看了看林新,似是也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可若是带上静儿,又恐分身乏术,照顾不到,反而让贼人有机可乘,他认真想了想,觉得林新再胆大,也不敢对他的女人动心思,于是点点头道:“那就好!为师去了,你当心一些,莫要负了为师所托!”

说罢,朱三牵起雪儿的手,推开房门,急急地朝马厩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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