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当夜便宿在主母叶红袖屋中,好好慰劳一番这些天在家主持内务的当家大妇,一夜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处理完公务后褚良辰接见了两名新奴,这段时间饱受叶红袖摧残的两奴战战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献上了忠诚。
她们重镣加身,蹒跚行至家主脚前跪趴下用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对方的鞋面,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顺从。
褚良辰命她们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脚印,又命她们行认主的三跪九叩大礼,最后亲手给二奴戴上了刻有她们奴名和头像的合金项圈,再将钥匙溶解在硫酸中,表示她俩将会终生为奴,永不得释。
整个过程均由女仆录像拍照以做存档,可惜二奴无法言语,不然若是能亲口读出认主的誓言来定是极好的。
虽然这一周二丫被叶红袖百般手段调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训过认主的流程。
但眼见自己深爱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转眼间却成了自己的终生主人,这再也不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游戏,不免悲苦交加、涕泪横流。
此时的叶红袖抱着一岁多的褚思君笑吟吟地侍立在夫君的侧后方,欣赏着情敌的彻底沉沦。
当夜,褚良辰便兴致勃勃地点了二丫的牌子,传她来主卧随夫人一同侍寝,毕竟两人也有一年多未曾欢爱过,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被秋梨牵着鼻环、乳头环、阴蒂环,蒙眼、口环、虐足钢铁高跟,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蹒跚至主卧。
此时的家主还在书房工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的叶红袖不知为何依然全套明朝贵妇打扮,一边慢慢拆卸着满头的朱翠,一边命令道:“将这小贱人以片足吊的姿势吊在床旁,等家主回来自行享用。”
秋梨答应一声,将二丫脚镣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个右脚支撑地面,左腿折叠捆绑后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势,随后自行离开。
叶红袖自顾自忙着打理自己的脸蛋,这可是头等大事,对于即将参与侍寝的前情敌完全不屑一顾,压根没有什么吃醋的意思。
毕竟身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会对一个不能见光的性爱娃娃吃醋么?
大约半小时后,已经单脚站立到脚趾、脚掌酸痛的二丫终于等到开门和脚步声,但似乎有好几个人进来,这让她颇为疑惑。
很快脸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适应一会儿后她仔细看去,却发现褚良辰跟四位女仆都在,而叶红袖则以一副犯错小媳妇的样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
褚良辰面如寒霜严厉喝问:“犯妇褚叶氏,汝不守妇道,私通优伶,意图谋害亲夫,现人证物证具在,尔可知罪?!”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了私通优伶和谋害亲夫的罪名,叶红袖又气又委屈,但还得配合主人的兴致努力接上,她趴伏在对方脚下,口中祈求道:“妾身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大老爷饶了奴奴吧~~”
褚良辰兴致勃勃地继续演到:“你这贱人罪大恶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左右!给本官剥了褚叶氏的衣裙,上全套重枷,流放三千里发配九边将士为奴。”
四位女仆勉力集中精神才能不笑场,她们一拥而上,快速地将叶红袖全身衣裙扒光,再将她用木枷跟镣铐严厉拘束起来。
几分钟后,被搀扶起来的叶红袖赤裸如一只小白羊,她被两幅小巧但坚固的木枷枷住双手和双肘,欺霜傲雪地一对皓腕上还锁着条精巧的古典手铐,唯有凝脂般的柔荑纤指可以微微活动,但也很快被侍女们用绸缎包裹成小圆手。
她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条短木枷中,两只脚踝间相距也就15厘米,木枷的下方还铐着条10公斤的重脚镣,长达50厘米的粗黑锁链拖在身后,行走起来必须小心别被拌上。
此时涂着大红和耀黑两种颜色的脚趾头正因为主人的兴奋与羞辱而不安地蜷缩着扣着地毯,同时还有一副金灿灿的纯金锁链,将叶红袖从脚踝经脚背到脚趾处均编织成网,其上更有若干只小金铃,走起路来必然声添情趣。
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面小巧地颈枷,不重,基本不会影响到行动,但枷面上贴着仿照明朝官府写有犯人姓名和罪名的封条,羞辱性远高于戒具本身的拘束性。
叶红袖硕大的两只奶子被枷在一幅木制乳枷中,随着两名侍女们用力拧紧乳枷上两边的木制螺丝,圆滚滚的乳房逐渐鼓胀成了紫青色,二丫可以看到对方痛苦地咬住嘴唇别过脸不敢再看。
活该!叫你发骚下贱抢我老公!二丫心中恶狠狠地骂道,脸上不由露出幸灾乐的笑容,下一刻却因为跟叶红袖对上了眼而瞬间凝固。
糟了,会被她报复的。
二丫心说,但能见情敌上枷受痛还是令她心情愉悦。
算了,明天的事后面再说吧,今夜开心了再说。
想到这里,她再次嘴角上扬露出了嘲讽地微笑。
而叶红袖只能咬牙忍疼先好好记下。
待侍女将全部淫具都安好后便自行告退离去,二丫凝神向刚才被遮挡住的叶红袖小腹看去,果不出她所料,也有一副裸女受缚淫纹刺在其上,其形貌宛如20岁的叶红袖一般。
但跟自己还有大丫三丫不一样的是,其纹身绚丽多彩,体现了身为当家主母的特殊性。
倒是对方的右屁股蛋上所烙的女警头像,却跟自己等人差不多。
此时已是眼泪汪汪地叶红袖艰难跪下,口中魅音欲吟欲泣:“罪奴求大人怜惜一二,这身枷锁实在是太紧了,罪奴怎生能走上三千里呀,求大人饶了奴奴一命吧~~”
褚良辰见妻奴如此乖巧听话,又见前妻被吊在一旁小意侍奉,只觉人生已臻于圆满,心中满是愉悦,口中得意道:“好说好说,小美人今夜将老爷伺候好了,明日发配之际自然会宽松些许。本官要先测试下汝这新出炉罪奴的服从性如何。去!将吊在一旁的帮凶丫鬟脚上的刑具给本官舔干净咯!”
两奴对视一眼,叶红袖满心地不情不愿,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
只能怀着极度羞辱,艰难地以木枷中的小脚丫在地毯上画出一条条圆弧,拖着沉重的脚镣向二丫蹒跚挪去。
最终在对方讥讽的眼神中双膝一软,整个人五体投般跪趴下去,脸侧帖在地上,卖力地伸长舌头舔着情敌的钢铁高跟。
虽然被半吊在空中身体疼痛不已,但心情舒畅地二丫依然尽力抬起钢鞋,好让情敌没有借口说舔不上鞋底鞋跟。
至于明天会受到女主人怎样的报复,她现在才不去想呢!
这一夜,二丫成了备受家主疼爱的小宠奴,而叶红袖则沦落成了最底层的发配罪奴,既享受不到主人的宠爱,还要用舌头服侍原以为早就落败的情敌。
比如当褚良辰将二丫重新捆绑为开脚缚放在床上骑上去狠操之际,叶红袖需要跪在主人身后,一边用自己的奶子为主人按摩背脊,一边还要舔着被抗在家主肩头美得只抽抽的情敌脚趾助兴。
到了后半夜,由于叶红袖一直得不到满足,情欲和妒忌导致她的双眼泛红几近崩溃。
最终才在褚良辰的命令下,由二丫穿上双头龙假阳具从她背后操了一回腚眼儿使其获得高潮。
想着自己身为合法妻子却要披枷带锁被情敌骑在身上狠狠操着屁眼,还要舔食对方阴道乃至肛门中老公射入的精液,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羞辱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即将高潮。
叶红袖只觉心中情绪纷乱无比、难以言喻,她突地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趣事——抓周时,自己左手抓了一只口红,右手攥了一副不知道哪位亲戚朋友混进去的警察制式手铐。
当年只以为是应了自己考入狮城警察大学这件事,没想到今夜却是应了这一出——反铐起来被一个女人从后面猛干!
真是时也命也~~
第二天白天,趁着家主去公司,叶红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顿方才消解心中之气。
但没想到褚良辰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当晚便唤来三丫侍寝,依旧将叶红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则轮换成了大丫。
好在他还有点儿人性,没有将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怜的叶红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豪门贵妇,夜里则成了最下贱的奴下奴饱受女奴们的羞辱。
M天赋极强的她也从这种屈辱中唤起了更多的奴性,抗拒之心越来越少,竟是逐渐沉迷其中。
特别是舔食着侍寝女奴肛门中的家主精液时,股股腥臭直冲鼻端,这种羞辱往往能令她当场便达到一次小高潮。
不过白天穿回衣服后,前一夜的羞愤、嫉妒之心逐渐回归,灼烧得她五内俱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寝女奴才能发泄出来。
这种施虐和受虐双双臻于极端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乐于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将女奴弄出严重的伤痕来。
这天早晨,回想着昨夜自己被命令一边舔着二丫脸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边大声叫她好妈妈之际,对方的那种嘲弄讥讽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贱的奴下奴,用亿贯家财才换来一个奴下奴身份的贱货,主人更爱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才是唯一为他生下儿子的女奴!
想到这里叶红袖不由怒火中烧,要知道唯有二丫才会不顾虑白天的报复如此羞辱嘲弄与她。
愤怒中的叶红袖找出某位暗网sm高手收费后帮她设计的顶级虐奴项目,准备狠狠地在情敌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时后,二丫被拘束在一张金属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属板呈竖直状严厉被反绑,双腿并排捆绑放在水平的金属凳面上,膝盖上方则被绳索严厉拘束在板面上。
虽然猜到自己即将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并不惊慌,要知道家主才是这里的天!
借对方个熊心豹子胆,这骚婊子也不敢真将自己弄残弄瘸了。
至于痛苦,成奴这些天来饱尝皮肉之苦,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
毕竟褚良辰不允许妻奴真的将女奴打到皮开肉绽难以愈合,那么还害怕什么呢?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说起来,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做为终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宠爱一回,还能顺带享受一夜欺辱叶红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两回奶,这样的生活可比海豚岛好多了!
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见情敌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叶红袖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命令身后的两位女仆道:“将虐足器给她装上,我到要看看这小婊子一会儿会乐成怎样。”
春杏和夏桃取出两只金属拘束具,用细绳将它安装在二丫的两只38码的脚丫子上,金属和坚韧的细绳剥夺了女奴脚趾乃至脚掌全部的运动能力,每一根脚趾的根部都被仔细捆绑后拉紧固定在支架上。
此时的叶红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将连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叶红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这小婊子最近是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你我都知道,我并不能真的将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积伤痕来,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须经过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寝时你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地挑衅我。不过我总算请专家找到了几个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觉好变态好刺激,希望你会喜欢上它们。春杏夏桃,给二丫上块砖开开腿,再将虐足机打开。”
女仆们老实听话,先给二丫脚后跟处垫了一块金属砖,令她膝盖略微有些反向弯折隐隐作痛,再将两只潮湿的滚轮状小刷子安装在虐足器上,随即开动。
二丫只觉这两只刷子边高速转动边上下运动,将某种粘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自己脚心脚掌上,同时柔软地刷毛还不断骚挠着自己的脚心脚底板,带来阵阵难熬的痒意。
很快,她便忍耐不住,从巨大的口环后面发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来。
她想通过蜷缩脚掌或者摆动双脚来逃避这可怕的挠痒,但严厉的拘束令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唯有强行忍耐。
叶红袖笑道:“刷子内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个小时,我们一小时之后再见。”说完便带着两位女仆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绝望的二丫不断哀嚎:天哪,这要忍受一个小时!
我会笑死的!
而周围进行常规调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发声,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时后,叶红袖带着女仆回来,此时的二丫鼻涕眼泪流遍满脸满身,全身也汗出如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停下机器,命女仆用热毛巾为二丫擦脸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温热的糖盐水。
待其休息了片刻后,叶红袖看着前情敌的眼睛问道:“以后还敢挑衅我么?”
二丫浑身冒着汗,身上热气腾腾,慌忙摇头并哼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见她服软,叶红袖发出“嗤嗤”的坏笑,“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她说道,“然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说完这句,她脱下脚上穿了三天的厚丝袜,用力塞入对方口环中。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们也脱下自己连续穿了多天的厚丝袜,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胶带一圈圈将堵口物勒紧。
在二丫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红袖干脆不顾贵妇仪态,脱下内裤套在情敌头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
在被戴上耳机,蒙上更多的内裤之前,她能听见对方吩咐道:“给二丫打一针伊甸园,还有挂上营养剂,每隔一小时喂水并休息十分钟,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开到晚上10点,我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对了,差点儿忘了,再加一块砖!”
黑暗中,除了绳子拘束和膝盖反关节弯曲带来的肉体痛苦和脚心处无休无止的瘙痒外,还有耳机中不断播放的洗脑音频:“我是一只贱婊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永远属于褚良辰和叶红袖夫妇。叶红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绝不能冒犯她。女主人的脚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礼物,我要心怀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脚丫子和乳房则是主人们的宝贵财产,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它们。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女主人,未经允许绝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脑中,一次次因为狂笑将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次地被迫将它们咽回去。
口鼻中满溢着女主人跟女仆的脚韵之味,开始令她恶心,渐渐地却令她着迷。
混合在营养剂中的高档春药无声无息中将她唤起,驱使她蠕动着自身的捆绑,绳子和金属凳发出“咔咔”声。
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的象河边的小卵石,就连才安上没几天的阴蒂笼也越翘越高,带动顶部的阴蒂铃发出阵阵风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现在叶红袖眼中的是一只肢体扭曲红肿、面容疲惫憔悴,但神情却恭顺热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
得到松绑的二丫第一时间便扑上来将舌头伸出口环去卖力低舔女主人的脚趾。
叶红袖一边因为脚趾的瘙痒笑出声来,一边用它们玩弄着二丫的娇嫩小舌。
她漫不经心地用一种柔和语气说道:“记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话,我总是能在主人规则之内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惩治你。要记住,我永远是女主人,而你终生都是一只黑户女奴。”
听了她的话,二丫浑身一颤,连忙将头更深地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