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桂市

顾维军心急火燎的忙去锁门,接着探头探脑的在窗子边上观察老爸的动向,心想别等会刚要解衣尽孝被人杀个回马枪,那样可是容易阳萎的!

忽然只觉得下身一凉,鸡巴一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鸡巴就已被老妈含进了嘴!

“老妈这么主动,这可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啊!莫不是有事要求我?不能啊,就我这两瓣蒜,还能让妈求我?”,儿子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田红艳却不管那么多,只顾嘴巴急速吞吐。

她心里那个苦啊!

被徐家的火整整烧了一天,内裤都湿了一条半,谁能理解她啊?

此刻她只想尽快泄火,两片肥厚的红唇将那救命的物事夹的紧紧的来回抽送,舌头在旁边摇旗呐喊,舔马眼勾鸡巴沟,那也是甚为卖力,大手掌像武林高手玩铁胆似的,将儿子的两颗卵蛋肆意搓揉。

眼见得嘴里的阳具已暴涨,有怒发冲冠之势,田红燕甚为得意,心中在嘲笑徐燕芳没见过世面,你儿子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儿子的东西才叫大呢!

顾维军瞪着眼睛张着嘴还是有点糊涂,这舒服是确实舒服,老妈这技巧是没得说,吹拉弹唱那是样样拿的起放的下,就算是和日本成名女优相比,那也是不遑多让!

问题是这也太急了点吧,起码让我先去吃吃豆腐,您再来个欲拒还迎,板着脸拿出母亲尊严骂我几句,然后我再……

“等会等会!妈妈妈!你……啊!哦!唔!啊啊!”,顾维军正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边走神,田红艳口交时已慢慢把睡裤带着三角裤扯了下来,见火候已到,她顾不得去擦嘴边的口水,抱起儿子直接放在地上,然后用手扒开自己两片肥大的湿阴唇对准儿子旗杆似的长鸡巴,也顾不得轻重直接就套到了底!

哦!

田红艳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微痛后带来了巨大愉悦,接着又是比没操前更痒的感觉!

她慢慢直起腰享受着儿子粗鸡巴刮着阴道壁的欢快,退的快到龟头时又是咬牙狠狠一坐。

啊!

啊!

啊!

啊!

田红艳直着腰越弄越快,两个大奶子甩的像随时要飞出去一般!

“啊啊!啊!妈!妈!妈!你慢点慢点!你这样搞法我一会就要出来了!”,顾维军毕竟年轻,田红艳这身体这技巧他哪顶的住啊?

见妈妈不理他,只好用牙咬住舌头减轻那狂浪一般如潮的快感。

田红艳伏下身痴迷的看着儿子的脸,嘴里温柔腰上发狠:“儿子!儿子!妈的好儿子!啊啊啊啊!妈舒服死了!妈的好大鸡巴儿子!”,顾维军从没见过妈母亲这般发浪,搂过母亲的头来亲嘴,田红艳更急,嘴唇还没相遇已是吐出香舌奉送。

唔唔!

顾维军喉间发出声音,嘴巴一吸入母亲的口水,刺激感已冲破围栏,腰往上急急挺了几下,一股股热精便喷发了出来,田红艳搞的太急也是和儿子差不多的情况,阴道深处被热精一浇,阴唇便死命的夹了几下儿子的鸡巴,总算是泄了身也浇灭了心里的火!

顾汉民心不在焉的和老头下着棋,下到中局时他看看表估计妻与子可能正在进入主题,便嘴角微微一笑打了个电话。

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田红艳推了推边上同样没着寸缕的儿子:“小军,快去接电话。”,顾维军不情愿的站起身晃着鸡巴拿起了听筒:“喂?谁啊?”,顾汉民以为儿子是正从妻子阴道里抽出鸡巴来接的电话,却没料到今天这一局来的猛烈去的也快。

他憋住笑问道:“我是你爸,听你这声音有点累啊?累了就早点去睡,别看电视了。你妈呢?”,顾维军扭头看了一眼地上一堆白晃晃熟肉的母亲,吞了口口水说道:“哦,我妈呀,你前脚走她就回房睡觉却了,说困了。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啊?”,顾汉民说道:“你妈睡了就算了,我准备去公园玩会扑克,寻思和你妈打个招呼晚点回家,她既然睡了你就别说了。行吧,你也早点睡吧。”顾汉民放下电话,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老头马后炮杀了自己的老将,然后起身向街上走去。

“哥,收工了没?”

“汉民哪。没呢,正送一个客人去开发区,有事?”

“哦,那就算了,我小区这有个邻居要去机场,站在半天都没打着车,我正好在门口溜达呢,就顺便问问你有没有空?行了,那就挂了。对了,我这有两条同事送的好烟,哪天有空你过来拿,那烟太冲,我抽不惯。”

顾汉民放下电话,拦了个出租就直奔哥哥家。

刚才打电话时如果哥哥说在家,他就会直接说叫哥哥来拿烟,那就不会再去他家了。

下车后走到哥哥家门口,还没敲门就见嫂嫂和一个微胖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顾汉民定睛一看正是侄媳妇邹华芬,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华芬吗?啥时候回家的?维洪呢?”,一身连衣裙微胖的年轻女子忙上前笑道:“是小叔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我昨天就到家了,这不是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怀了宝宝吗,维洪不放心叫我回家养着,他厂子里忙走不开,把我送到车站就回去了。叔你在这坐会啊,我上我妈家去住两天。”,说着便去拿钥匙开电动车,肖丽华和顾汉民目送她一齐嘱咐道:“路上骑慢点。”

肖丽华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然后不悦的小声说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晚上还跑来?给你哥撞见怎么办?”,顾汉民跟着嫂嫂进了屋,猴急的马上锁上门一把抱住了肖丽华:“没事,来前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正送人去开发区,没两个小时回不来。”,肖丽华没心情和小叔子亲热,挣脱他的拥抱坐在沙发上架起了二郎腿。

“嫂子,咋了?咋不高兴呢?”

“唉,那天被你哥撞见后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动不动拿提起这事,还老打我,呜呜呜呜……而且,他现在好像疯了一样,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哥又去嫖婊子了?”

“不是,比这还……唉,我都说不出口!华芬不是昨天下午回来的吗?她事先也没打个电话,我晚上经常一个人吃,有时就随便下个面煮点水饺吃。我一下班见她回家了,就赶忙去菜市场买菜,让华芬先洗澡。那不要脸的我估摸着是儿子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华芬要到家了,应该是我走后没几分钟他就回来了。我回家的时候见他的车停在门口,心里还说还好回来了,省得我打电话。我进屋一瞧,这天杀的胆子也大,我家那洗澡间上面不是毛玻璃吗?他正踩在凳上从玻璃和门缝间偷看儿媳妇洗澡呢!我当时气的要死,可我又不敢喊,他倒是胆大的喊,还扭头叫我别做声,又看了一会才下来。都怪你,这天杀的现在是吃准我了,知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呜呜呜呜,他怎么这扒灰的事都敢干哪?我真怕以后还会出大事!”

“我哥没眼光,华芬除了比你年轻点,论相貌气质,哪点比得了嫂嫂你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肖丽华明知小叔子这话是吹捧,却也听的心里很舒服。

“你少来这套!唉!他现在都快疯了,我就怕、就怕他会盯上华芬哪,那孩子单纯……”

“怕啥,嫂子!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敢搞华芬,你就和维洪……啊呀!疼!唉哟”

顾汉民这是惯性思维,他以为他老婆和儿子做成了一对,别人家就也能成。哪知话刚出口就被嫂嫂飞来的拖鞋砸到了额头上。

“你给我滚!你说的是人话吗?没事提我儿子干吗?我和我儿子清清白白的,你咋不让你老婆和军军上床呢?你再敢乱说我以后就再不理你了!”

顾汉民心说:这还用我让吗?再说我不过随口开个玩笑,你至于说什么和儿子清清白白的吗?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肖丽华还在气呼呼的解释:“维洪大学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每年也就过年时回家住几天,有时忙了过年都不回也有。这些年加起来在家的日子也不超过50天,再说我又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我怎么会和儿子……那样呢?”

顾汉民忙赔罪道:“嫂子,嫂子,你别说了!我就随口开个玩笑,对不起啊,开过头了。我掌嘴,我掌嘴!”,随即便起身回家了。

顾汉民坐在出租车里琢磨着嫂嫂的话,虽说偷腥失败,但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感!

顾汉军家,第三天

“我上班去了啊,你今天怎么还不起来?不出车了?”,

肖丽华坐在沙发上一边和丈夫说话一边弯腰穿凉鞋,顾汉军打着哈欠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打眼就见老婆连衣裙里的一对白奶子,便没好气的说道:“出车出车,我是老黄牛啊?一年365天的转,我就不能累了歇两天啊?最近汉军没来『看』你吧?再让我抓到,我就用铁刷子好好给你那骚逼洗一洗!”

肖丽华毕竟被老公抓了现形,说话就硬气不起来:“谁不让你歇了?我这不就随口一问吗?那你在家歇着吧。对了,一会多买点菜,华芬说是回娘家住两天,今天应该要回来了!你最近天天骂我,动不动还打我,我警告你,你可别没完没了!对,我是做错了事,你骂我打我我认了,可我这辈子也就这一回,你气出的差不多就得了!你在外面叫小姐光我知道的都几回了,我不知道的还不晓得有多少?难怪老是说生意不好,钱都送到婊子身上了!得得得,过去的事我也不说了。从今天起,咱俩谁也不提那些破事了,行不行?你要是再骂我打我,我也就豁出去了!”

顾汉军气的脸色沙白,竖起大拇指道:“行行行,你厉害,肖老师,你牛,行了吧!”

肖丽华站起身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又说道:“你前天看华芬洗澡是故意气我对吧?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让小两口知道了,到时儿子打老子丢人的可不是我!”

顾汉军挠挠头道:“其实我啥都没看着,我是听到你开门的声音才故意站上去的,我就是一想到你让别人日了这心里就像猫抓了似的难受!”。

……

“唉呀,热死我了,咦,爸在家呢,今天没出车呀?”,邹华芬一屁股坐在木沙发上,屈起一条腿脱袜子。

顾汉军正在朝沙发这个方向拖地,儿媳这动作竟让他从裙子中间看到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他心中一热,嘴上若无其事的答道:“你婆婆说你今个要回来,让我在家歇一天,给你做点好吃的。咦,你那脚指头怎么出血了,我看看。”,公公心疼的一把扔掉拖把,走过来蹲在了儿媳的面前,邹华芬一见公公这姿势心中大急,但嘴上又不好明说,只好把另一条腿向这边尽量靠拢。

“爸,没事,我妈昨晚非给我买双新凉鞋,有点咯脚,破了点皮,没事。”,邹华芬边说边红着脸边把腿放了下来。

“哦,爸去帮你拿创可贴贴一下。”,顾汉军这一蹲看的更清楚了,儿媳俏皮的肚脐眼、白三角裤、中间若隐若现的黑毛都是尽收眼底,最神奇的是内裤和大腿根相交处两边都有几根毛破茧而出!他强忍住扑到儿媳裆部的冲动,站身去房里拿创可贴。

公媳俩搭伙收拾了一下屋子后,坐在客厅又聊了起来,邹华芬神色暗淡,犹豫了再三说道:“爸,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孩子,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什么事?说吧。”

“爸,你没觉得维洪太粘妈了吗?”

“就这事呀?呵呵,这个是有点。我们家这个情况,你可能也知道,爸开出租车,每天早出晚归的,维洪小时候基本上都是跟他妈呆着,你婆婆呢,又有点溺爱孩子,所以所以……,这个,呵呵!不过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的事,他现在都结婚工作了他妈还怎么宠他?而且这事至于让你这么难开口吗?”

“爸,你平常在家呆的少,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觉得妈和维洪有时候亲密的有点太过了,就说去年春天吧,那天妈不是带学生去郊外春游了吗?我那天头有点疼,上了半天班就请假回家了。我走路平时比较轻,进门他俩都没发现,我走进客厅就听见妈房间有人说话,我有点好奇就轻轻走了过去。只听见妈说『嗯,舒服!还是我儿子贴心,好久没走过这么多路,还尽是陡坡,走的我脚疼死了!洪儿,按就好好按!别挠脚板,痒死了。』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虽然是亲母子,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接着里面传出维洪的声音『妈,打香水了?身上这么香!』,妈笑了一笑说『打你的头,妈从来不用香水,是我早上抹了点防晒的。咯咯咯,你疯了,臭!你闻那干什么?』,我当时站那气的浑身发抖,就冲了进去,只见妈穿着条到膝盖的裙子正躺在床上,维洪正捏着妈的一只脚,妈也太不注意了!儿子都结婚了,明知自己穿个裙子还把腿分那么开……爸,你想一想,我进去时虽然妈的脚是放下的,可刚才维洪捏着妈的脚开玩笑时妈的腿是……,唉,我都没脸说!哪有这样的母子!”

顾汉军一听这来龙去脉,气的脸憋的通红脖子上青筋直冒,他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间走来走去,嘴里忿忿的说道:“你这个婆婆啊!宠孩子宠的没边,儿子都结婚有老婆的人了,也不注意一点。”,说到这他神情缓和了一点,接着说道:“不过,华芬,这事倒也没那么严重。在妈的眼里,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嘛!行了,回头等她下班我看看怎么和她说,让她以后注意一点。”邹华芬摇了摇头,红着眼睛继续说道:“爸,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我妈都不知道。可我这心里难受啊!其实这些事还有很多,我撞见过维洪给妈找白头发,两个人那脸都贴到一块去了;还有一次我从娘家回来,看见妈在给维洪搓背,虽然维洪还穿了内裤,但我还是觉得……呜呜呜呜!爸,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想把这孩子打掉和他离婚!呜呜呜呜……”

顾汉军适时的挨着儿媳坐了下来,虽然儿媳说的这些事他不知道,心中也是气的要死,但这并不妨碍他见缝插针的占儿媳便宜。

说起来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低,儿子打小就聪明,受母亲的影响,打小就不大瞧的起开车的父亲,再加上他在家的时候少,和儿子的感情也就比老婆淡很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往那最坏的方面想过,因为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自打邹华芬进了门后,他就经常在心里意淫着这儿媳妇,虽说邹华芬皮肤有点黑,还有点小胖,但是她丰满的胸臀还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公公,反正他和儿子也不怎么亲,心里对于乱伦的罪恶感也就没那么重了。

此刻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儿媳的肩上,另一只手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小芬啊,爸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不过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打胎更是不能想!你这可是头胎不能乱打,搞不好将来就不能生育了!这事呢,你应该早和爸说!”,邹华芬性子弱,被人一劝更伤心了,眼泪顺着眼眶就滑了下来,全没注意公公的手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胸罩带子。

“呜呜……当初,当初我就不该和他结婚了,呜呜呜!谈恋爱时他就嫌我只是个高中生,在厂里时他都不许我说是他老婆,生怕我给他丢人,呜呜呜……”

“这维洪也太过分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可怜的孩子,你别哭了,你这一哭爸这心里可难受了!”,顾华军边说边大着胆子把儿媳妇抱住了,他鼻子嗅着儿媳身上的香味,两只手则在她背后的胸罩带子上轻轻抚摸着:“哭吧,孩子,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什么委屈就和爸说!”,邹华芬哪知人世间的凶险,竟把狼公公当成了港湾,她把头埋在公公的胸前哭的更凶了:“爸!呜呜呜……”。

“孩子,听爸一句劝,离婚这事可千万不能提!你想想,你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这刚结婚几年就离婚,叫她怎么想?维洪和你还是有感情的,你放心,这娘俩回头我都要说她们,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邹华芬哭了一会,再加上公公好言相劝,慢慢平静了一点,这时她才发觉公公在抱着自己,忙害羞的挣脱开来。

顾华军装作心无邪念的样子,又递了一把纸巾过去:“呀!刚才还没意思,你这年纪轻轻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肯定是这几天老想着这事吧?快去楼上睡一觉,一会饭好了我叫你!”。

徐来县

随着国庆假期的到来,徐来县的大街上连续几天都是人满为患,交通拥护不堪。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范秋芳还是照常每天都要上班,甚至星期天也不例外,最近她和丈夫的关系缓和了一点,起码表面上缓和了,此时已是下午5 点20,她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就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这时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心里有点诧异,竟是大弟弟海东打来的。

说来这范家三姐弟其实关系挺怪,怎么个怪法呢?

就是老二老三兄弟俩从小到大都好,但两人都和姐姐不亲,这主要是因为范家两口子都有点偏爱大姐。

范秋芳打小就聪明乖巧,海东和海明兄弟俩不知是不是因为范父酒后与妻子行房,总之读书时脑子都木的很,两人勉强在职高混了个毕业证,以后一个当了汽车维修工,一个进了食品厂当工人。

小时候这两人就特别恨姐姐,恨她夺去了父母大部分的爱,到了各自成家后这恨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又增加了几分!

眼看姐姐在公安局混的风生水起,在整个县城都算是小有名气,可这两个弟弟却一点光都沾不到!

按说以范秋芳的地位,特别是当上刑警队长后,她只要直接或间接疏通下关系,无论是县里的工厂或者县里新搞的开发区,都能给兄弟俩谋个轻松的工作。

可反过来说,如果范秋芳是这样的人,上面也许就不会让她当这个队长了,所以兄弟俩还是没有时来运转。

甚至五年前大弟弟东明打麻将被派出所抓了,弟媳妇打电话给范秋芳,想凭着她的面子把三千块的罚款和拘留一并免了,可范秋芳不仅没有说情,反而把弟媳妇给教育了一通,虽然当晚她出于同情给弟媳妇送去了罚款金,但这并没有让海东感激姐姐,反而更恨她了!

“姐,我和海明都在妈这,我刚给妈打了电话,她说她还想在舅家住一顿时间,我和海明就买了点菜,一会你下班和姐夫一起过来吃饭吧。”

“你姐夫单位组织旅游,去武夷山了,那行,我下了班就过去。”

海东放下电话对边上的弟弟说道:“妈的,今天非让她把这钱吐出来不可!她坐在办公室舒舒服服的,咱兄弟俩累的三孙子似的还没她挣的多,这就算了,谁叫她人长的漂亮脑子又比我们好使。可爸也太偏心了,哦,说的好听,就存了6万块钱,三姐弟一人两万!要不是张叔说我还真不知道爸中奖这事,这钱呢?问妈,妈说真不知道这回事,不用说,肯定是爸偷着给姐了!今天我说啥也要让她把这钱吐三万出来,至少两万!不然我就让你嫂子到她们公安局门口去闹,我看她怕不怕丢人?”

海明在边上也恨恨的说:“妈的,别人家都是最疼小儿子,哥你别介意啊!咱家可倒好,放着两小子没人亲没人疼,倒疼起大丫头来了,上哪说理去?”

海明顿了一顿,点着颗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他用手碰了碰哥哥说道:“哥,记得咱俩那时候偷看姐洗澡不?”

海东恶狠狠的瞪着弟弟说道:“我警告你啊,你可把你那嘴闭紧了,别灌了几口黄汤就到外面乱说,到时候姐要收拾我们可是裤裆里摸卵子——容易的很”

海明淫笑道:“哥,姐姐那么漂亮,说真的,要是能让姐摸一把我的卵子,这辈子就值了!这人比人气死人,你看姐那脸蛋、那气质、身上那味道,再看看我老婆和嫂子,我说话直哥你不生气吧?别看她俩都比姐小,可还是没法比啊!唉!”

海东猛吸了两口烟屁股,眼里放着凶光说道:“姐其实也是个骚货,咱俩偷看她时她才16吧,那下面的逼毛,啧啧,都和妈差不多了!”

海明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哥哥说道:“好啊,哥,原来你也偷看过妈妈!”

海东叹了口气道:“都说我脑子笨,唉,弟啊,我看你呀,比我还笨!你这话不是不打自招吗?得,就咱俩这智商,活该一辈子卖苦力!这事其实也没啥,上初中时有几个男孩子没偷看过妈妈洗澡啊?青春期嘛,正常!”。

海明对姐姐是又恨又迷恋,他咬着嘴唇对哥哥说道:“哥,你说我要是不要那钱,让姐给我弄一回,你说她肯干不?”

海东一巴掌扇在弟弟脑壳上笑道:“弟啊,看你平时虎拉巴唧的,想不到你还有这心思啊!那可是咱亲姐啊,和亲姐操这算乱伦你知道不!不过,嘿嘿,我也打小就想操她!不过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是想狠狠的弄她解解恨,我让她得宠!妈的,小时候咱们去上学,爸给咱仨每人一个肉包子一根油条,等咱俩先走后,他又偷偷塞给姐一个肉包,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有这样做爸的吗?不过咱姐这人你还不了解啊?连打个招呼开个小后门都不干,她能为了这点钱让你弄?别说和你算是乱伦,我看就算是百万富翁想拿钱买她的身子也难,这点我还是挺佩服她的!”。

海东平时爱打个麻将,最近手气不好,外面已经欠了好几千块,见弟弟一幅百爪挠心的样子,他不由的心生一计:“弟,你要是真想弄姐我有办法!不过咱先说好,到时要到的钱我七你三,到时我让你先上,等你玩够了我再去报仇,你看行不?不过你可想好了,她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万一她要是以后报复咱俩……”,海明一听大喜,连连点头道:“哥,再怎么着咱俩也是她的亲弟弟,再说妈还在呢,她能当着老人家的面把两个弟弟送进局子?只要能成,她就只能捏着鼻子喝一盅了!”

一小时后

范秋芳只觉得脸上发烫,一两三钱的杯子她已经喝了两杯下去,这已经快到她的极限了。

今天这两弟弟也奇怪,劝酒劝的很勤,嘴里还一个劲的陪不是,说什么弟弟以前不懂事请姐姐原谅之类的话。

这些年姐弟之间几乎只是春节时互相上门吃个饭,而且每次吃饭时弟弟弟媳们总是抱怨不断,无外乎她的工作又体面福利也好,他们两家人怎么怎么困难之类,言下之意是她没用利用她的权力去为弟弟两家人走后门找个好工作。

这怎么可能呢?

别说是两个弟弟了,就算以后儿子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也不会去和哪个领导打招呼,这不是她做人的风格!

“姐,我和海明以前太浑了,要是早听姐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一事无成。啥也不说了,来,姐!这最后一杯,咱姐弟仨一起干了,以后你就看我和海明的表现,弟,是不?”,海东站起来冲着姐姐诚恳的说道,然后扭头给弟弟使了个眼色。

范秋芳无奈也只好站起来:“海东,海明,听姐说,姐信你们的话!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爸妈生出来的,能有什么过不去的?那五万块钱回头我叫你姐夫送去给你们。一家人把话说开就好了,你俩有这态度姐很高兴!但姐的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我意思一下!”,海东海明赶紧一口就把酒干了,然后两人同时把杯子横过来,海东说道:“姐,我俩都干了,你看着办吧!今天姐要是把这杯也干了,那就是真的原谅弟弟们了!”,范秋芳拿着酒杯不敢喝,海东和海明也不坐下来,对峙了一两分钟,范秋芳只好一咬牙把满满一杯白酒干了。

“姐,我们扶你到妈床上睡一会吧!”,海明扶着姐姐的胳膊说道,醉态下的范秋芳两颊红润更显风姿,身上好闻的女人香味让海明一阵阵鸡动不已。

“姐、姐今天高兴,真高兴!以后咱们是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哈哈,快乐一家人,高兴!”,范秋芳酒劲逐渐上来,脑口已是渐渐迷糊,一股强烈的睡意慢慢袭了上来……

“海明,海明,你把门开开,我不和你抢,我到边上看看还不行吗?”,海东见海明要锁房门,忙上前去推。

海明一边锁门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和我抢!姐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嘿嘿,我一个人的!”,他站在床前先把自己下身脱了个精光,然后颤抖着手把姐的警服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墨绿色的胸罩,接着松开黑色的皮带,脱下藏青色的裤子,裤子里面则是一条纯白的三角裤,隐约中可见里面一团黑色。

海东先胡乱在姐姐脸上嘴上啃了一阵,又吻了一阵布满香汗的脖子,接着将胸罩推了上去,两颗不大的雪白奶子露了出来,顶端两颗硕大的奶头则将海明的性欲推向了顶峰。

海明粗糙的舌头在姐姐香香的乳头上肆意舔玩着,大手则把玩着另一粒乳头,范秋芳在呼噜声中浑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人侵犯。

海明轮流吞裹着梦中出现无数次的大乳头,底下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棒,下一刻,他慢慢脱下姐姐最后的贴身之物,黑色的毛从如同电影帷幕般慢慢展现出全貌,海明用鼻子抵近用力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骚味迎面而来,他颤抖着用一根手指插进姐姐两片阴唇的结合部,一个淡红色的小洞便露了出来,由于刚才被玩了几分钟乳房,范秋芳的阴部已是略微有些湿了,弟弟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退了出来,周而复始了七八下后,里面又渗出了一些水儿,弟弟便用唇舌代替了手指,长舌飞快的一阵搅动,范秋芳无意识的嗯出了声……

“嗯嗯嗯嗯!”,海明扛着姐姐两条瘦白的腿大动着,朝思暮想几十年的姐姐此刻一身好白肉被尽收眼底,随着他快速的抽插,那迷人的白乳在剧烈的上下甩动着!

海明兴奋的恨不能连卵袋也塞进姐姐阴道里,一双眼睛都不够使的,既要看姐姐甩动的乳房和底下一大片黑长的浓毛,又要看姐姐睡梦中无意识的皱眉呻吟,偶尔还要抽空欣赏一下架在自己胳膊上甩动着的丝袜小脚儿。

好在他长年干体力活有的是力气,再加上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猛操了十来分钟竟还是未感疲劳。

外面的大弟海东等的不耐烦,摆了个椅子站上去在窗子上看,这越看越受不了,憋着欲火下来一脚把陈旧的木门给踢开了,这声响太大,把睡梦中正和丈夫性交的范秋芳也惊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惊恐的大叫:“你!你!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海明你快拔出来,我要把你们俩抓起来!”,海东一听姐姐喊也慌了,生怕把邻居或路人引人,忙上前去一手按住姐姐的嘴,一手拿出手机拍着照:“姐!你就让弟弟们好好玩玩吧!我俩早就想操你了,嘿嘿!报警?唬谁呢?妈要知道你把我俩送进去啃窝头不得活活气死啊!看到没?我正在给你拍照呢,唉呀!这照片我要是发给我姐夫和我外甥看,不知他俩是啥反应?”,范秋芳一听人立马软了下来:是呀!

自己还真能把他俩抓进去吗?

难道要让全局都知道自己被两个弟弟轮奸?

妈那怎么交待?

还有他刚刚拍那照片,就算没发给丈夫和儿子,可要是做为赃物上缴,那自己赤身裸体和弟弟交合的样子被局里人看到的话,自己还怎么做人?

还能在单位呆下去吗?

海明从门被踢开时人就被吓住了,到现在半天了仍然是呆若木鸡,被姐姐吓软的鸡巴仍然耸拉在阴道入口处。

海东比弟弟成熟多了,也早已吃透姐姐的顾忌,见姐姐听了自己的话后眼神一片暗淡,便知道兄弟二人已无大忧,他大胆的放开了捂嘴的手,蹲下来一只手握住了姐姐左边的乳房,右边的乳房则交给嘴巴。

海明一见剧情又开始反转,胆子又大了起来,软下来的鸡巴在姐姐阴道口蹭了几下,慢慢又硬了起来,滑了进去抽动几下,又硬了一些……

“你们两个畜生,不得好死!”范秋芳泪如雨下,嘴里轻声骂着。

“海明你行不行?没吃饭哪?动作快点,把咱姐伺候舒服了!”,海东一边玩弄着姐姐的乳房一边指挥道。

海明在哥哥破门而入前本来已经快要射了,现在冷却了半天竟又恢复了功力,此时为了在哥哥面前不丢面子,他扛起姐姐的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操,范秋芳两边乳头和阴道被同时强烈攻击,心中虽极力抗拒,奈何快感还是如潮般涌来,导致阴中爱液不断涌入,想要强忍住不哼哼已是不可能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范秋芳张着嘴不由自主的呻吟不断,身体一分钟一两百次的急剧上下摇晃着,海明一见这架式嘴角一笑,站起来脱掉裤子,然后爬上床头蹲在姐姐头上方,将鸡巴慢慢放入姐姐的嘴里。范秋芳发现时已是唔唔声中想吐吐不出了,想咬终究又念着是弟弟,这一嘴下去大弟就要变成太监了。海明哪知姐姐的菩萨心肠,只顾手扶着床档用鸡巴在姐姐嘴里抽插,想到一惯强势高高在上的姐姐在含着自己的鸡巴,他不由的笑了!

“姐姐,我来了,我来了!”,海明又操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热精上涌,他猛地狠狠向前一顶,把鸡巴深深的埋在姐姐的阴道里,接着龟头一突一突,精液便快活的射了出来!

射完退出鸡巴后海明仍不知足,身体向下跪着欣赏姐姐的多毛肉穴中慢慢流出的精液,正看的起劲,后领被哥哥扯住一把摔到了床下:“滚开,该我了,对了,傻弟弟,还想爽不?想的话把你那玩意洗洗,姐打小爱干净,不然她不吃的!”,海明感激的看着哥哥点了点头,转身就冲向了厨房……

“爽吧姐?姐夫有我厉害不?”,海东比弟弟更壮,此刻脱光衣服胸前的肌肉竟比姐姐的小不了多少,他强迫姐姐摆了个屁股向下式,一手扯住发尾就狠操了起来!

范秋芳已经被海明搞泄了一次阴精,此刻被鸡巴更大的大弟弟这一狠弄,阴中竟是快感如潮,既然无法反抗,她便干脆来个选择性失忆,全身心投入到了性爱的狂潮。

“吆喝,姐,有点意思啊!还知道向后顶我,操舒服了吧,海明和姐夫的东西都不行,还是我这鸡巴够劲吧?”,海东边说边挺着粗长的阳物啪啪啪的狠撞在姐姐的屁股上。

海明虽说操了姐姐,但范秋芳自小行成的积威还是让他扶着鸡巴半天不敢往她嘴里放,海东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没用的东西,哥来帮帮你吧!”,说着就咬牙来了一个快加速,啪啪啪啪啪啪……强壮的腰部快速撞击着姐姐略显疲弱的白屁股,范秋芳张着嘴一阵啊啊啊啊的呻吟,海明瞅准机会将半硬的鸡巴往姐姐嘴里一捅,一股温热感让他舒服的叫出了声……

海东放慢了一些速度,双手腾出来抄住了一对软软的汗津津的奶子,腰部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

范秋芳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和谁性交了,只是木然的随便男人摆弄,舒服了就叫,痒了就向后凑屁股,前面有鸡巴伸过来就吞到嘴里。

随着海东一边操一边拔弄她的两个奶头,范秋芳快感再次迅速凝聚,阴中一紧又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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