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徐来县

范秋芳下班刚到家没一会,屁股还没在沙发上坐热,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还以为是老公或者儿子忘带钥匙,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多月没见的母亲:“妈,你怎么来了?你看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说声,这要是没人在家怎么办?”

她连忙打样开门扶着母亲往里走。

“不用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这不是早上买菜时碰到隔壁老张家二小子吗?他说今天要到你们县来进货,我就想着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事,刚好就跟他的车来了,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呀?我是来看我宝贝外孙的!”

老太太今年64了,16岁就嫁给了老范,底下有三个孩子,秋芳是老大,别看老太太没什么文化,但一点不重男轻女,也许是秋芳从小既漂亮又聪明乖巧,家里只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连带着对女儿生的孩子也是疼爱的不得了,这亲孙子倒不好外孙受老人宠爱,弄的两个儿媳妇经常是怨声载道。

一会功夫,家里两个男人也陆续回来了,免不了都和老太太亲切絮语一番,胡涛很会来事,马上在县城一家高级餐饮订了位置,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了一顿,只有老太太舍不得花钱,边吃边叨叨:“就在家随便吃点多好,这装潢的这么好,一顿饭我看得两三百吧?”

胡涛忙陪笑道:“妈你放心吃吧,只有一百多块钱,不贵。”

其实这顿饭连酒水加起来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虽不知道具体价格,但也知道肯定便宜不了,两个人当然也不会说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开心了。

吃完饭在街上转了会,路上范秋芳对胡涛说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妈说说话。”

晚上九点多,范秋芳陪母亲说了个把小时的话,习惯早睡的她眼皮有点开始打架了,老太太轻声道:“秋芳,让翔儿来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这孩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学去了,那我不是白来了吗?”

范秋芳笑道:“妈,别闹,他都多大了还和长辈一起睡,再说我……”

老太太笑道:“没事,他是你生的,你是我生的,这有啥,解放前那农村里很多人家都是一家人全睡一张铺上的,家里人怕啥,你们要不好意思的话我睡中间,这样最好!我想我芳儿就把脸朝你这边,我想我外孙就把脸朝他那边。”

范秋芳拗不过老母亲,只好老大不情愿的把那活祖宗叫了过来。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话要和大外孙说似的,真实的情况是没还聊上半小时就睡着了。

范秋芳今天跟着二力几个到乡下去调查一起案子,农村那路颠簸的她骨头都要散架了,和老太太前后脚进入了梦乡,胡翔眼睛贼熘熘在母亲睡衣和光脚上四处乱逛,心里打着好多‘抚慰’母亲的龌龊想法……

凌晨两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胡翔熬的好辛苦,五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拼命忍住瞌睡虫的不断袭扰,只为在最恰当的时机动手。

侦探书上说过了,凌晨两点到四点是人睡的最沉的时候。

他轻轻将外婆翻动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头,将母亲慢慢的挤向中间,等到位置布置好已过去了十几分钟。

胡翔心狂跳着,嘴唇发干,母亲身上的香气飘入鼻孔,但他必须再忍,因为现在摸摸是可以的,但要想性交必须等母亲侧身背对着他,这样可防止外婆醒来时好迅速处理和解释。

好饭不怕晚,等了将近40分钟,范秋芳终于摆成了儿子想要的姿势,他无法再忍了,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顾不上摸母亲迷死人的白屁股,一只手搭在三角裤的上面,几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轻轻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几秒钟,如此这番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紧张的满头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确实太累了,平常超强的警觉性打了很大的折扣,以至内裤被扯了下来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亲阴道里现在肯定是干干的,想了一想后,反过身子把头贴到了母亲屁股处,脚和屁股现在是顾不上玩了,一只手轻轻将上面一只腿抬高一点点,舌头伸了进去但遇到了阻碍,原来是两片忠实的阴唇来了个关门拒子,儿子也是迎着困难而上,将两片咸肉一阵吮吸,两个卫士立刻湿淋淋的败下阵来,红红的阴门只好来了个空城计,至于挡不挡的住敌兵就只有天知道了!

历经四十七年灌溉的阴道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锋,敏感性几乎可以说是一触即发,才几下,灵巧的舌头就弄出一片水响,胡翔鸡巴硬的快要断了,真是个好地方啊,湿湿热热香香,不管真实是什么味道,他都觉得母亲阴道里面只能用香来形容!

要是可以的话,他愿意整个从都钻进去!

喘了几口气,他重新躺好,摆了个和母亲一样的姿势,硬硬的鸡巴头用手扶着寻找着自已的源头,龟头传递给他一阵湿一阵热有个孔的信息,就是它了!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龟头进了半个,慢慢耸着,又早了一点,敌人很狡猾,还需要再谨慎,四分之三个龟头慢慢进出着,母亲还给他可爱的嗯嗯声,龟头上已是圣水密布了,破敌就在这一刻,同志们冲啊!

胡翔手抓住母亲乳房的一刻,鸡巴大胆的进去了一半,太爽了,手上是母亲热热软软的乳肉、硬硬勾人的大奶头子、腰贴着母亲的白屁股、鼻中尽是让人眩晕的香味。

捏奶的手不停揉搓着,鸡巴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了!

“嗯嗯……”轻哼了几声后,龟头、棒身带来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范秋芳迷煳着轻声呵斥着:“轻点老胡,妈在隔壁呢!”

又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挨了十几下后,范秋芳感觉不对劲,人终于算是基本清醒过来了,努力的睁开疲惫的双眼一看,老母亲睡的正香,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胳膊赶紧用力往后推,捏着嗓子骂道:“翔翔你疯了!外婆还在这呢!快停下!”

虽然阴道十分受用,但这个福她不愿享也不敢享,活祖宗来了个装聋作哑,但一点不耽误干活,手和鸡巴忙个不停。

范秋芳心里万念俱灰,自从上一次被儿子得逞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和儿子单独相处,好不容易平安的过了个把月,她还想着通过写信或者发短信的方式慢慢开导儿子,没想到又一次沦陷了。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后推着,虽然用上了七成力,但战场施展不开,太用力的话全家都会给弄醒的。

阴道越来越享受了,年轻的鸡巴虽慢却一刻也不曾停歇的在柔嫩的阴道里捣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身体让她想呻吟,但理智让她嘴里只能继续呵斥。

胡翔不理老妈的责骂与推搡,鸡巴与手指让母亲不停的越陷越深,嘴也开始在香肩上亲吻着。

范秋芳只能边忍受儿子的侵袭边紧张的看着沉睡的母亲,忽然头被扳过来了,青涩的胡子扎的她脸有点疼,熟悉的小男人味盖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斗!

嘴唇抿着,但一会被撬开了,牙齿继续坚守第二道防线,小冤家急的动作越来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亲,只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艰难呼吸着,因为彼此的嘴、舌头、生殖器都打的敌我不份搅做一团。

两片肉舌不停缠绕着,间或是儿子狗似的喝水声,硬硬的鸡巴在火热的泥泞里不知疲倦的进出着。

母子俩正在水深火热时,忽然睡在外边的人慢慢坐起来了,胡翔吓的赶紧缩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赶紧闭眼装睡。

“这孩子,和小时候一样睡觉不老实!”

老太太看着两个睡的一样姿势的两个人笑了,只是奇怪怎么位置全变了,估计是宝贝外孙尿完尿挤到他妈那头去了。

鸡巴依旧深埋在阴道里,范秋芳好想儿子动一动,这样太痒了,如果是老公的鸡巴,她早就自己往后耸屁股了。

一阵嘘嘘声后,老太太又爬上了床。

胡翔很慢很慢的继续抽动着,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了,只有鸡巴和阴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渐入佳境,“妈,我要来了!”

说罢便拉过母亲的头又要亲嘴,范秋芳也差不多要到了,难得的没有意思一下的拒绝,两片舌又搅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顶了几下母亲的屁股,两个人都憋着不敢叫出来的到了高潮!

供电局并不要求职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单位里,除了文职人员外,没什么事的话早上来点个卯就可以自由活动。

胡涛从单位出来到菜市场买了几样荤菜回到了家,儿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胡涛弯着腰边换拖鞋边回道:“我们是有故障就随时出发,平常每天早上去报个道就行了,妈,你好久没来了,这次住个个把月再走啊!”

岳母笑道:“我住个把月那死老头子还不得把家里弄得跟垃圾堆一样,尽量多住几天吧,你看着吧,过不了三五天,那老东西肯定会打电话催我回去的。”

胡涛把菜放进厨房,简单的分类放好后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妈,你别忙了,坐这看会电视吧,您一来就忙这忙那的,搞的像专门来这干活似的,家务活不用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

“没事,妈忙惯了闲不住,也快弄完了。”

电视里八路军和日本鬼子打的热火朝天,胡涛往岳母边凑了凑,老太太有点紧张的轻轻抖了一下。

“妈,你这腰最近没发痛吧?”

“啪”的一声,女婿的伸进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过去的事妈也不想再提了,现在你们一家三口过的挺好,妈挺高兴,妈也老了,算妈求你了,以后咱还是依着辈分吧!”

胡涛没皮没脸的在岳母脸上亲了一下:“怕啥,妈,这电视报纸上都说了,老年人保持性生活能长寿呢!”说着便轻轻压倒了岳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发上,眼看着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边的奶头子,急的双手在他背上打着:“小胡,莫作孽了,妈不想对不起芳儿了。妈求你了,赶快停下来吧!”

胡涛和岳母一个拉一个扯,很快力气不够的岳母就只能眼看着自己光熘熘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作孽啊作孽啊!”

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没脸再看,但自己逼被舔出的水声却还是不断进入耳中。

是啊,原来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强烈拒绝,女婿就是用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个娃的她不知道还有人愿意舔那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还那么舒服!

胡涛扛住岳母的两个膝盖弯,一边不紧不慢的操着,一这看着那有妻子两个那么大的一对乳房。

这女婿很懂女人,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爱的老太太竟也有了那么点意思。

干涸的阴道内逐渐渗了些内水出来,熟悉又陌生的硬东西摩擦的心里痒痒麻麻,本想一声不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哼哼声。

女婿懂啊,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脸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头往里硬闯,老太太扭头躲了几下,女婿急眼了,一点不尊敬老人,发着蛮力的尽根勐冲,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时,动作又温柔了,同时舌头又抵在了自己牙齿缝,两相其害取其轻,因为掀人估计是没什么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

老太太舌头短而薄,不一会就被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过了舌头,小心翼翼的像征求意见似的道:“妈,你趴着,我从后面日一会行不?”

答案显而易见,啪啪啪……

女婿撞击屁股的声音;呃呃呃……

老太太这不知道是压在底下艰难的喘气声还是呻吟声。

胡涛这些年能力逐渐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战,快感延伸到龟头附近时,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顶了十几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冲,射在了岳母阴道里面。

三桂市

这几天田红燕每天都是如坐针毡的活着,连顾汉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绝了,因为顶头上司政法委书记侯明健被双规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来,过了一段时间,从省城朋友那得到确定消息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家伙坏归坏、色归色,倒是挺讲义气,没有供出的事,不过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没掌握的事自己主动说出来那不是傻吗?

其实田红燕还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书记的事其实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于上面没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来了。

毕竟侯有经济问题,而她只能算是与侯通奸,并没有什么钱权交易之类的敏感问题。

晚上九点半,顾维军坐在书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装看着书,心爱的母亲就在客厅里穿着睡袍看电视,可他不敢招惹。

前几天他毛手毛脚吃了母亲一个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色胆吓的缩了回去,他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书记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为母亲再不愿让自己碰了。

自己的母亲可不像黄色小说里一样,儿子可以强硬的征服,那双大手铁钳一样,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鸡仔。

怎么办呢?

顾维军咬着笔杆想了会轻轻的拍案而起,其实并没有什么妙计,只是先讨好一下再说。

“妈,喝水!我爸怎么还没回来呀?”

田红燕抬头瞅了瞅儿子接过水杯,看着儿子那讨好虚伪的满脸堆笑,脑中立刻浮现出电视中戴着黑帽子的汉奸。

“你那个爹啊别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饭喝醉了,说不回来睡了。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顾维军暗自庆幸最近还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儿子上星期测试,语文101,数学103,英语97。”

田红燕今天心情特别好,听了儿子的话一乐:“跟你妈这瞎贫什么,英语还要努力啊!”

顾维军鬼精鬼精的,一见母亲的态度知道有戏,别一屁股坐下来一边盯着电视一边道:“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啊!天天这样喝,这江山还要不要了?”

田红燕听的哈哈大笑,手指对准儿子脑门一戳:“从哪学的油嘴滑舌,快睡觉去,快十点了。”

顾维军一边转动脑瓜子想办法一边眼睛四处乱逛着,突然他夸张的叫道:“唉呀,妈,你脚受伤了?”

原来田红燕左脚脚踝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不知道儿子是色心又起还是真的关心:“贴个创可贴就受伤了?那我们公安系统就没一个全乎人了!”

“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顾维军不由分说就操起了母亲的左腿,假装着在创可贴周围看来看去。

田红燕感觉到儿子眼睛有点直呼吸有点重了,忙一边缩脚回来一边正色道:“妈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不过关心变成了哀求,“妈,我就闻闻,妈,我好想你啊!”

脚又捞了起来,鼻子贴上了白白凉凉的脚板,田红燕挣了几下没挣开,踢又怕儿子受伤,心里安慰自己道:“脚倒没什么,又没脱衣服……”

这段时间害怕让她都忘记了性,空虚了一个多月的阴道在这鬼魅的气氛下又隐隐热了起来。

从小练武,长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红燕知道自己的脚既不白嫩而且还有味道,但儿子彷佛在闻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脚板上上上下下的闻个不停。

“别闹了小军,不是只闻闻吗?”

闭着眼的田红燕敢到脚趾湿湿痒痒的,睁眼一看,儿子短裤已经顶起了大帐篷,嘴里正含着自己的大脚趾口交似的进进出出,紧接着自己的另一只脚板感觉到了坚硬,然后被上下运动。

她的理智在老同学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当然她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来了就很难阻止,当儿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阴道就已经湿了。

假装抵挡了几下后,嘴被儿子的舌头钻了进来,奶被儿子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敏感的大奶头子被儿子一搓田红燕感到浑身燥热,叹了口气轻声道:“别在这,去房里,把大门反锁上。”

“最后一次哦!”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但说还是要说的,在儿子面前她还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动脱的,甚至儿子扯她内裤时她还抗拒了几下。

“嗯!”

带有长长后缀音的嗯字从五大三粗的田红燕嘴里发出来,给人一种诡异而诱惑的感觉,儿子趴在她身上对她胳膊与肋骨间的一摄黑毛发生了兴趣,田红燕夹紧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气,而是害羞。

身体再怎么强壮、性格再怎么刚强她也是一个女人,可她的腋毛却比一般男人还要长还要浓密,偏偏她又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偶尔洗澡时觉得不雅观就用老顾的剃须刀刮一下,忙起来几个月不刮也是常事,这次又是留了几个月。

田红燕怕熏着儿子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儿子像狗一样一会嗅一会用油腻的舌头舔,有时还调皮的用嘴夹住几根毛玩。

顾维军憋足了劲深吸一口,母亲腋下溷合着沐浴露与微微的狐骚味冲鼻而来,田红燕暗自庆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

其实她的担忧是多余的,顾维军闻着只觉着刺激,舌头舔的黑毛结成了串,田红燕忍受不了那种奇痒,咯咯咯的边闪躲边笑,顾维军暗叹一声:“老妈,你这也太可爱了!”

嘴便压了过去。

田红燕也彻底放开了,二人双唇对舌疯狂追逐缠绕,母亲嫩嫩的舌肉与芳香的口水让儿子鸡巴硬成了铁,不需要手去扶鸡巴就贴在了阴道上,田红燕自觉的把铁叉开,“嗯!”

又是一个长长拖着的嗯字。

顾维军被母亲紧紧抱住,儿棒母棒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个暗道:“好热好滑啊!”另一个心道:“好硬好粗啊!”

房间里开始彷佛没尽头的啪啪啪声,顾维军像做仰卧起坐般双手撑在母亲上方,腰腹频繁快速的撞击着,田红燕不好意思说骚话,只能用不停的呻吟来舒缓心里奇妙享受的生理冲击,才两百来下田红燕就到了一次,顾维军鸡巴被母逼勐的一夹差点泄了出来,忙摄定心神改为跪操式。

田红燕看着自己两条强壮的大白腿被举的高高的又有点害羞起来,这毕竟是亲生儿子,要是别的男人,以她的性格早就主动骑上去操纵男人了。

鸡巴又捅进去了,顾维军观察了一会母亲阴道的闭合后,突然发现空中那不停抖动的两只脚也很可爱,很快抓住了一只,贴着脚板闻了几下后,含住了微微翘着鹤立鸡群的那根一阵狂吮,母亲大脚上传来的特殊味道让他更加兴奋,发育良好初试锋芒的鸡巴愈加坚硬,突突突一阵狂刺,年轻的脸上散发着发狂的亮光,眼睛里放射出陷入乱伦极度刺激的兴奋。

田红燕饿了个把月,这下算是吃了个饱,而且这喂鸡巴的还是自己生出来的宝贝儿子,卸下理智后心里只剩下欲望的无边海洋,熟透的阴道里分泌物彷佛流不完似的,不断被儿子的鸡巴捎带出来滴到床上。

“妈,我爸的鸡巴有我的大不?”

田红燕此时正恢复了自己最喜欢的女王范,强壮有力的腰肢扭动不停,丰满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着,让人害怕会一不小心飞了身体去,她知道什么样的回答会让儿子更兴奋,但母亲和职业的双重压迫让她羞于说出来,只能用行动来让达到儿子想要的要求。

身体趴了下去,一只手揉着儿子的小豆,肥大的软舌送进了儿子的嘴里,下身由上下运动改为急剧摩擦,母子二人的阴毛相逢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和儿子吃田红燕舌头上渗出的水声溷在一起。

“妈,我要来了!!”

顾维军算是通知了一下母亲,然后翻身将母亲压在身下,次次尽根的来了个短暂突击,暴风骤雨般的一百多下让田红燕彻底的迷失了,嘴里乱叫着:“好儿子,使劲操,使劲操,妈妈又不行了,嗯……!”

啊的一声,精液子弹般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顾维军没有马上翻身下马,含着母亲膨胀的大奶头吮了一会后才瘫软的仰躺在床上。

田红燕与儿子大战盘丝洞时,顾汉民确实是在大哥家,不过他并没有喝醉,醉的是大哥顾汉军。

两小时前,仙凤路来一杯饭店内:“大哥,干了,我嫂子就那人,你让着她点。虽然你是我哥,但我还是得说你两句,我嫂子大小是个中学老师,这男人嘛在外面偶尔玩一玩也难免,但你偷腥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啊!”

大哥是个粗人,光想着自己的事,都没注意到每次说干杯时弟弟其实只抿了一小口:“那娘们,他妈的,看老子没文人在家老是对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当了个老师嘛,有啥了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

打了个酒隔汉军接着说道:“要是这事我谁也不能说,而且她还是你嫂子!汉军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啊!这女人当初就是瞧着咱是城市户口才嫁给我的,从结婚前在床上就永远一幅死人相。你以为我愿意叫鸡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个木头女人睡觉谁他妈受的了啊?妈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了,查出来非宰了他不可!”

顾汉民吓的一激灵,忙又举起杯道:“哥,走一个,别提那些烦心事了,喝酒喝酒。要我说别查了,上哪查去啊?你们出租公司谁不知道你那点事啊?一个传一个的,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来!”

肖丽华开门一看就要发火,丈夫喝的烂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着进了家门,碍于小叔的面子她强忍住怒火道:“他这又是在哪灌的猫尿?你拉他回来干吗?就让他睡马路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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