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有时候明明没有人做错事,都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情,可是对着对着,却都做错了,很奇怪吧。

*

臻园圣瞳数千码头,存在几十万平平无奇的劳工,钟点工,小时工,除了核心的管理层,剑圣哈尔有意保持灵活就业人员,导致周边产业的人流量极大,成了跳跃就业的漩涡,因此多一个少一个,哪怕是多一千少一千,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名字,贝拉,男,有着一个不规律饮食和休息造成的大肚腩,是码头万千打工者的一员。

赤膊、肤色黝黑,搬货、卸货,明面看上去他和周围人一样会过上劳动一辈子的生活,但谁知道他曾经是一个王都的贵族呢?

芙兰杰西卡废除贵族制度,剥夺了给贵族们的赐姓和国家薪水,连农奴们也一同解散,那可是作为贵族标志性的私有财产。

意味着贝拉所在的革新派自己成了“革”的对象。

最后家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宅屋,为了维持原本生活开始过上变卖收藏品和土地的日子……

但自己都过得这样惨了,芙兰杰西卡还是没有放过自己,又轰轰烈烈开始经济调整,对艺术品市场和土地约束,严禁买卖,全部收为国有,原主人只有对土地的使用权,而且无论是用作农业还是建筑必须向官方报备,取得认可,才能使用。

她变着法不给原贵族们活路。

“呸,要是疯女人认同我们革新派的理念,我何至于流落街头。”

工作完的贝拉吐出一口老浓痰,日常发表着自己的怨念吐槽,革新派只是想恢复先王前的状态,那个没有经过尤斯特鲁执政,霍林斯干政,和魔物进行无穷斗争的真·封建状态。

哪成想芙兰杰西卡竟然如此恶劣。

她是要绝了尼基季奇千年的根啊!

他是一定要报仇的,但在那之前……

“发什么呆?这是今天的工钱,拿完赶紧闪开,后面还等着呢!”

工头随手丢出几枚铜臭,叮叮当当撒了贝拉一脸。

贝拉满脸堆笑,下意识在脖子上搓出几粒伸腿瞪眼丸,动作上让自己看着干净点,只可惜搓不干净嘞,跟以前的皮肤差远了。

要在以前,我能当着你的面奸了你老婆再把她卖进窑子,让你知道你贵族爷爷的手段!

没落贵族内心愤恨的骂着,可惜他蹲下捡钱的样子就和他刚才搓泥一样滑稽。

本来是轻视和威胁的动作,但当搓出大把黑泥蛆的时候,就变成了猪圈里皮肤蹭屎的肥猪。

工头在贝拉蹲下捡钱的时候,看着他跟王八一样的肉球,满脸不屑的说“王都来的无皮猴。”

王都来的无皮猴,西都来的长毛猴,东港来的水鬼猴,其实尼基季奇没有猴子,有也只能是野人,这是臻园圣瞳特色的口吐芬芳。

地域黑是吧!要是没有以前王都舔着脸面四处求援组建对抗北方魔物的防线,你们早就让魔物扒光了,那还有这么富的生活。

贝拉强忍着怒意满脸堆笑,攥紧手里的报酬,在众人哄笑中夹紧不存在的尾巴灰溜溜的跑开。

每次拿工钱都是这样,为了维持生计的钱居然像表演一样让自己活成一个懦夫小丑。

贝拉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疼痛强制自己忍耐下去。

鼻头很酸,丢人的眼泪也想夺眶而出,但不能让它流出来,不然自己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车水马龙,周围繁华景象就像昔日富足生活一样从身旁闪过,直到它们变得简约,变得残破,变得丑陋。

芙兰杰西卡废除了贫民制度,臻园圣瞳没有名义上的贫民区,只有开发区,一片永远“等待”开发的地区,那里也是贝拉目前的居所,方便他自己不那么感到自卑的地方。

“大爷来玩啊!”

刚进入开发区就见各种站街女郎花枝招展,摆腰扭臀,出卖皮肉者不知凡几。

她们多是穿着标志成为皮肉女的性感装束,深V领,奶盖,开叉裙,那只能勉强遮掩着两粒乳蒂,让大半雪白乳肉彻底暴露于外的色情服饰,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光临的雇主们自己的丰满本钱。

有的还加入了众多色情的动作,或是屁股对着来人的方向扭动几圈,或是抬起一脚一字站立,不小心将私处展示出来,看的人老二挺立,大脑充血。

贝拉也不例外,下身的那根活儿在此时高举大旗,顶天立地,雄赳赳,气昂昂的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迫使他放缓了脚步,在一对对雪白大奶中眼神饥渴的寻找猎物,好在他心有灵犀,时间不长就让他找到了对象,嘴角猛的“嘶溜”一下锁定了目标。

那是一个靓丽的贵妇人,比起其他妓女略显矜持,区别就是她的表情十分庄严肃穆,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但深V领口的双乳深深出卖了她,在遮盖嫩白乳肉的位置,一对穿着银环的嫩红隐隐可见。

色情胸衣将贵妇的乳房托得极高,显得越发挺拔,束胸衣长硬的腰夹也随着把腰肢勒紧勒细,突出了腹部的平整,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丰硕,乳房的挺拔。

而她的下身尽管遮盖严实,但其中隐隐约约可见两条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薄纱般几乎透明的材质,让细致小腹下的风情魅惑天下,诱惑着让人极力想看清里面的风光,当然对皮肉生意有自知之明的她也不欲隐瞒,不然的话便不是这种穿着了。

装什么纯,和还是王都时那般骚到骨子里了。

贝拉对她知根知底,理了理鸟窝般凌乱的短发,整了整身上地摊货廉价的衬衫,走到她身前优雅绅士般说道“尊贵的塔罗林夫人,您终于有空了,可否和您共舞一曲呢?”

“贝拉·法尔勋爵……是你……”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名叫塔罗林的夫人语气颇为难堪,她明显没有内衣支撑的双乳正随着激动的呼吸一下下抖动,本人充满不情不愿却又本能上散发着淫荡诱人的妖娆魅力。

“要是你以为这是某种梦境的话,我建议你早点醒来,免得让美梦变成噩梦。”

想趁人之危还早着呢!

塔罗林声音颤抖,苍白的脸色掩饰不住她的紧张和恐惧,让看上去稳重的她略显怯懦。

毕竟这里可没什么法度,也没有老情人,只有和自己皮肉交换的“顾客”。

“哈哈哈,还记得在王都,您和革新派其他高贵的夫人们一样,脸上如天使般时刻保持稳重的神情,在接受我这样的人邀请时总是会先矜持地沉吟片刻才回答我们,我从您口中听到最多的是‘不’哈哈哈。”

嗤笑。

贝拉曾经也是非常追求品味和能够跟随潮流的人,如今还不是为了生活出卖力气。

“现在矜持的话我已经听腻了,我想听点别的。”

他炫耀着抛了抛手中的钱币,它们在阳光下反射着反复交易的包浆光泽,明显吸引了面前贵妇的眼光,能买几片面包?

能买几袋小麦?

或者露骨点说能让没有正经工作的她吃几顿饱饭?

露骨的事实很快击碎了贵族间的虚情假意。

塔罗林拉着贝拉的手进了自己的闺房,也是自己的工作场合,只有一张破败木床的房间,方块镂空的窗子射进割裂的阳光,塔罗林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打上银环的私处,银色的不见得是银,也有可能是打磨光亮的铁,它们在女子饱受蹂躏红润小穴上十分亮眼,滴落的阴汁标志着她的堕落。

很快贝拉低吼一声,胡乱解开皮带,欺身压了上去,怒挺的鸡巴对准塔罗林的穴口,噗叽一声直接猛顶进去。

当雪白的臀瓣啪的一声撞在了贝拉的胯骨上,肉浪荡漾中,他有了一种蕴含着失望的满足感,原来高贵女人的牝穴操起来也和乡下姑娘一个感觉。

“钱!快把我的钱给我!”

下体的疼痛让塔罗林头脑发涨,阴环陌生的触感无论几次都让她深感己身处境的疯狂,但这并不妨碍她从忙着肏她的贝拉手中扣出她的报酬,她的薪金,她的矜持。

她将硬币用力攥在手心,几乎要楔进嫩白掌印里。

“你在王都就四处和人偷情,现在老子操你个烂逼你还装起来了,真特么贱,他娘的,你不过有几个臭钱!凭着自己爹妈给自己身份,现在遭报应了吧!草死你,草死你!”

在男人的怒骂中屋内一黑一白两道赤身肉体,形成了无比强烈的鲜明对比,两人的下体明显已经毫无阻隔的连在了一起。

贝拉硬挺的肉棒不停地在堕落贵妇的肉穴内疯狂地驰骋,随着他的一次次耸动屁股,胯骨与臀瓣劲道十足地劈啪撞击,使的床板不断发出略带刺耳的声音,那两颗肥大的卵蛋在交合处的下方快速荡漾,一次次光临少妇私处的阴环。

对曾经上位者的凌辱,总算让贝拉取回了一点点自尊。

如果可以,他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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