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玉伽首肯与之交配后,渡厄便发现那萨尔木体内负隅顽抗许久都始终无法彻底剥离的淫蛊竟然真的进展神速,在渡厄把萨尔木的五感点穴封住后,那淫蛊不消片刻就已经完全过渡到渡厄的体内,在接蛊后,渡厄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一些记忆,原本自被安妖女覆灭淫寺的那一夜到发现自己身在突厥期间破碎的记忆,都被全部唤醒,他甚至连自己不堪回首被安妖女炼体改造的记忆也历历在目,只是心神震荡之余,也想起了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然是成为了那妖媚主子的傀儡,而这次之所以来到突厥的目的也了然。
虽然被炼成了傀儡,但同时身体也被重塑过一般,胯下原本就不容小觎的本钱更加雄厚,渡厄知道自己现在的命是在别人手里,根本不可能主动暴露,此行主人把他带来的目的,便是要自己潜伏胯下这位正被他那粗壮硬挺的大鸡巴肏得呻吟浪叫不止的突厥金刀女可汗身边,他也不需要做那谗臣小人,就是利用这接渡过来的淫蛊,让女可汗深陷他的胯下与之不断纵欲便可。
渡厄重拾了被安碧如以秘法封印的记忆后,淫邪的本性也恢复,他迅速渡了些功力给萨尔木让他原本亏虚严重的身体暂时无虞后,便撤了掌收功,要专心对付这位把她那肥美的丰臀撅得老高的发情女可汗。
渡厄决定乘胜追击,先把玉伽送上几回绝顶高潮让她食髓知味再说。
双手掐着玉伽盈盈一握的纤腰,正好发力猛干,腰间徒然加快抽送,连番不绝于耳的撞肉声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玉伽被这阵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急速肏干顶得娇躯乱颤,浪叫道:“呜哦呜哦 哦哦哦哦……太快咯……哦 啊……花心被彻底顶开了……都插进来了……啊……哦……大鸡巴好猛……插死人了……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哦哦 ……顶死人了……”
一口气不带停歇地猛插了三百多下,玉伽早已被肏上了一回高潮后,蜜穴里的淫水越发泛滥,顺着被来回抽插的鸡巴刮出穴外,沿着大腿流下,二人胯间的交合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当渡厄用这狗交式肏够了要换个姿势再大干特干,一来是这些日子没有玩女人,导致卵蛋里憋了很多存货,急需泄火清精,二来也是要用自己比以前更粗壮的鸡巴征服这位高贵女可汗的迷人肉体。
渡厄把鸡巴从玉伽的蜜穴里抽出来后,那小穴噗嗤一声喷出几股骚水和淫液混杂形成的白浆,近穴口的粉嫩鲜肉一张一翕,仿佛尚未满足仍旧嗷嗷待哺一般。
渡厄大手拍了拍玉伽那撅高的丰臀,女可汗便下意识地翻身转过来果断地张开檀口清洁那淫液满布依旧精神抖数的鸡巴。
待玉伽清理完鸡巴躺下准备张开双腿迎接下一轮肏干时,发现渡厄和萨尔木已然分掌,弟弟因为被点穴身体僵硬,依旧保持着单掌伸出的姿势,只是闭上了眼睛,玉伽娇媚道:“老淫僧,可是已经顺利接完蛊了?”
淫僧笑道:“骚可汗,老衲早就完成了,也渡了些功力来温养你弟弟的身体,不过他不是习武之人,体内的经脉留不住那些内力,所以必须每隔一段时间老衲便要再次渡功力给他,让他慢慢康复。”
听闻弟弟无恙,玉伽的心头重担终于能放下,她看向渡厄的眼神也夹杂了几分赏识,随后缓缓躺下,肉体横陈在床上,玉足缠在渡厄的腰上,媚眼如丝道:“既然立功不少,色和尚,还不快来领赏?!”
渡厄笑意盈盈,俯身趴在玉伽的肚皮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张开夹缠着他,渡厄笑问道:“谢可汗赏赐,不过老衲今日立下此等大功,不知可汗准备什么赏赐啊?毕竟可汗弟弟的性命这么重要,若是赏轻了,岂不让老衲寒心?!”
玉伽刚才的高潮余韵褪去,已经期待着下一次的绝顶高潮极乐的快感,她勾了勾色和尚的腰发现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以肉棍抵住蜜穴口却不寸进,玉伽白了她一眼,娇呻道:“你这老淫虫说的倒是在理,你救了萨尔木的命,本汗的赏赐若是不够重,反而显得他的命不值当,那倒是让人笑话,这可让本汗如今有点犯难了,不若你提出来,本汗满足你的要求便是。”
渡厄挺了挺腰,让龟头卡在玉伽的蜜穴口,扭了扭屁股,蜜穴里的龟头刮蹭着那媚肉皱褶,惹得玉伽一阵娇喘,渡厄笑道:“老衲也不知该向可汗讨什么赏,不过倒是有个念头,不如让老衲给可汗也来些重赏?”
玉伽闻言忍峻不禁道:“哦?!给本汗立了功不但不要奖励,反倒要倒贴给本汗赏赐?那本汗倒要看看。”
渡厄淫笑道:“那可汗可得接好老衲的‘重赏’咯。”只见渡厄把玉伽缠在腰间的那对大长腿掰向两边成一字马的淫靡姿势,中路蜜穴门户大开,那在蜜穴前如箭在弦,玉伽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轻咬朱唇,没有抗拒,显然也在期待色和尚接下来在她身上的驰骋。
龟头戳入蜜穴后便直捣黄龙,猛顶到花心口后继续摧枯立朽地再次破开花心口,直顶到蜜穴最深处,渡厄一记事先声明的重插蜜穴差点让女可汗翻起了白眼,闷哼了一声,还没有适应,渡厄便抽出鸡巴把龟头退至蜜穴口,屁股撅高后重重落下,又是一记几乎全根尽退在没入的凶悍捣杵,那花心口被龟头凿得仿佛失去了弹性,轻而易举又被再次粗暴的冲开。
在渡厄的视线里,看到女可汗平坦的小腹上被尽根没入的鸡巴撑得顶起了一根鸡巴壮的异物后,无论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被炼成了傀儡,命悬一线在被人手里,却不敢也不能对主人升起一丝怨恨,便那些无处释放的怨气都发泄在眼前的女可汗身上。
一记记不讲道理和怜悯的爆插,让玉伽一时间也懵了神,目瞪口呆地看着色和尚撅高屁股再落下,那条如粗长的肉蟒淹没在双腿间,直到渡厄顶到花心最深处,还尤不知足的扭了扭腰,硬如铁铸的肉棍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才把她肏过神来。
呻吟声在这房里高昂响起却也遮掩不了那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渡厄似乎有意在炫耀他那雄厚的本钱和高深性技一般,就是同一个姿势也能变着花样以不同角度和力度照顾着蜜穴,他喘着粗气道:“可汗……老衲这‘赏赐’,够不够重?……哦……”
玉伽浪叫:“好重……好深……呜哦……次次都顶到底了……真到底了哦……好……哦……”渡厄压着玉伽的双腿,使得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只能全盘承受这每一下快要顶穿花心的重插。
“骚可汗……突厥的女人……果然够狂野……这种体质……不挨肏就可惜了……放心……‘重赏’多的是……定把你这骚穴肏个饱……哦……还会夹鸡巴……爽……会夹就多夹点……不用担心老衲射了会软……老衲这鸡巴……便是一夜七次也能金枪不倒……必然能喂饱你这骚可汗……”
“老淫僧……鸡巴……要把本汗……顶死咯……嗯呜……不过好爽……也不知是不是我们都有那妖女的淫蛊作遂……便是看你这副模样……本汗现在还觉得有点顺眼……哦……不过还得是这鸡巴够大……够猛……啊哦……好猛……老淫僧……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本汗身为突厥可汗……草原的女儿……可不怕你……嗯呢……哦哦哦哦……不怕你……但怕你鸡巴哦……太深了……要被顶死了……啊……不行……老淫僧……赶紧完事歇一会……换个地方再战……本汗……有弟弟在身边……还是有点放不开……换个地方……定然和你再战三百回合……叫你领教领教……我们突厥女子的滋味……快射进来……不用管……”
渡厄也不想有那萨尔木在一旁碍眼,于是整个人趴在玉伽的身上,开始加速冲刺,大开大合的让鸡巴尽情在可汗的骚穴里畅快驰骋,一连急速的猛打肉桩数百下后,终于松开马眼,把龟头顶住花心开始灌入浓稠的精浆。
当渡厄把精水灌入玉伽的蜜穴深处时,二人皆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长叹。
稍微泄出些憋久的老精后,渡厄爽得打了几个冷颤,才从玉伽身上爬起来,却看到之前还尊贵孤高的女可汗如今却是双腿大张劈成一字马的淫浪姿势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那尚未闭合的蜜穴口缓缓流出白浆,渡厄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号。
玉伽艰难地支撑着坐起来,白了他一眼道:“把本汗干成这般狼狈模样……还在装模作样扮什么出家人了……换个地方……本汗先泡个澡休息一会……待会再来分个高下……本汗就不信……你还能比他让本汗更狼狈……”
渡厄好奇玉伽口中的他是谁?
如今现在自己这体魄,还能有比他更精壮的猛人?
玉伽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后便出去,免得到时萨尔木醒来发现端倪。
在这府邸中的下人没有允许不敢随便走动,更不会对所见所闻乱碎嘴。
玉伽命侍从布置好了澡堂,安然享受大战后的宁静时光,惬意地泡起澡来。
保住了萨尔木的性命,也避免了要与他通过乱伦方式才能得以活命的棘手问题后,玉伽开始思量对付大华军即将要兵临城下的难题。
却不料独自没待多久,那老淫僧便又寻了过来,渡厄进来后,已经开始宽衣脱去衣服,对玉伽说道:“可汗不介意老衲一起共浴吧?刚才给可汗‘赏赐’,卖力过头了,身上也是一身汗了。”
玉伽笑道:“本汗洗澡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过看在你立了大功份上,就破例允你下来吧。”渡厄告了声谢后,便一个鱼跃窜入池中,片刻后澡堂里便又响起了淫声浪语,只是在这府邸上发生的事,都不会传出去。
玉伽一直留在这府邸,直到萨尔木的身体明显有了好转的迹象,但代价却是要渡厄和尚每隔三天便为他渡功一次来温养身体,因此当玉伽带着萨尔木再出现时,身边也紧跟了位来自大华的神秘和尚。
同样身受重伤再休养好起来的陆潮,尽管有专人每日伺候,然而他却并不习惯,一来突厥人做这种细致活根本不懂要领,哪有大华人细心,所以能起身走路后,陆潮便撤了那些负责照顾他的守卫,自力更生起来。
陆潮出了营帐,见今日营地中竟是非常宁静,见不着几个突厥人,他疑惑不解,刚好有两个突厥汉子勾肩搭背一脸坏笑地回来,陆潮问他们其他人的下落,两人笑了笑后,给陆潮指了个方向,说其他人都在那边,只要一直走就能见着,还对陆潮调侃道:“陆将军,你这伤刚好,最好还是忍一下,别一时冲动了又再伤了。”
陆潮不解,二人也没有解释,只让他自己去找其他人就是。
陆潮顺着他们指引的方向走了约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在一片林中空地里聚集了不少突厥人,但个个都是赤身裸体,衣服或是随便挂在树桠上,又或是丢在地上,所有人都围在了一圈。
走近突厥人围起来的人圈后,陆潮拍了拍一个正垫起脚来向圈里张望,用手握住鸡巴套弄的突厥肩膀。
那突厥汉子转了过来,陆潮侧了侧身子避开他的胯间,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厥汉子自然认得他,便说道:“陆将军,你也来凑热闹啊,看不出来你这伤才刚好便忍不住过来了?懂的懂的,看着那骚狐狸,谁能忍得住呢,不过你也太心急了吧,好吧,我让你先就是,你去你去。”
陆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决意要看看这些突厥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便艰难地挤进人群中,直到看见最核心地带的场景,陆潮才恍然,只见自己的恩人兼主人,那位美艳绝色的安狐狸,正骑在一个趟在地上的突厥汉子胯间,柳腰媚扭不断,那雪白肥美如磨盘的大屁股正被她身后的另外一个汉子掰开那两掰肉臀企图把鸡巴顶入后穴中,安狐狸迎合着稍微提起丰臀,让鸡巴能更加容易地进入后穴,双手左右开弓握住两个鸡巴撸动,颦首在另一个叉腰站在她面前的汉子胯间不断起伏,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两颗白花花的大奶肉球被那个趟在她身上的汉子用双手肆意搓捏成不同形状。
“放肆!!你们在干什么?”陆潮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停下来动作,安狐狸闻声吐出嘴里正含的起劲的鸡巴,转头看向陆潮道:“你来了?本想着配他们玩玩,算是安抚一下他们这些日子在这深山老林里憋出来的怨气,还特意离远点免得吵到你呢,怎么你也忍不住要来爽一下吗?”
陆潮这才发现主人乃是自愿和他们放纵,闹了个乌龙,陆潮悻然道:“原来主人你喜欢这样玩吗?我误会了,没事,那就不打扰了。”
安狐狸嫣然一笑道:“怎么还害羞了,你看这些莽夫,他们可是一点脸皮都不要,就想着怎么欺负老娘呢,呵呵,罢了,你还是先回去养好伤吧。”陆潮当真没有想要染指自己恩人兼主人的念头,只要她不是被迫的,也懒得多管闲事。
陆潮退出人群后,便返回了营帐继续休息。
当晚安碧如来到他的营帐后,已然穿着整理好,只是眉宇间那份媚意是之前享乐余韵未退,还是天生如此,陆潮也分不清。
安碧如替他把脉检查一番后点头道:“不错,除了些皮外伤还需要点日子恢复,身体里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那也就该是时候出力了。”
陆潮听闻用得着他顿时来了精神,他说道:“主人尽管吩咐。”安碧如笑问道:“大头,你以前在大华军中,那个和你最不对付?”
陆潮如实回答了三四个将领的名字,安碧如说道:“哦,还真是巧,这不就来了机会让你和老冤家算算帐了嘛,这山里的五千突厥兵,我这几天都已全部打好招呼,给你画出了位置,待你身体养得差不多后,便启程把其余人都收拢起来,然后下山去。”
陆潮问道:“主人要我们下山是要做什么?”安碧如说道:“打家劫舍。”陆潮神色疑惑,安狐狸忍峻道:“榆木疙瘩,不懂一点情趣。”陆潮脸色尴尬,安碧如没有纠缠,再说道:“你把突厥人收拢后,先去西北的那个马场,顺点马匹,然后再经陇右南下,在贺兰山附近路上蹲点,既然是打家劫舍,那就要劫最大的,你在军中多年,自然熟悉这运粮路上的一切事务,先给我劫三万兵马一个月的粮草,至于怎么劫,那就看你咯。”
陆潮那种木讷是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容,说道:“主人放心,我给你立个军令状,若是少了袋子粮草,我提头来见。”
安碧如这才点点头道:“嗯,就该有这样的心气才行,行了,你再好好休息,那些莽夫,还没玩够,老娘我这要劳碌命,要让这些马儿跑,还得时不时给马儿肏呢,累死个人呐。”陆潮面无表情,只当没听见不予置评,安碧如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曼妙的身影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女人,便是走起路来也是步步生莲,可惜自己已无心这种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