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李府。
戎马一生的李泰李元帅,年事已高,已经很少出门,每日也只是在府上的湖心亭上垂钓,一抛竿往往就能坐上半天。
自上次击败突厥迫使对方与大华议和后,便渐渐淡出军中,少理军政之事,只是以他在大华军中的影响力,仍有不少军政大事,朝廷依旧会咨询和听从他的意见。
这次太后‘一意孤行’要出兵北伐突厥,肖青旋也是在得到李泰的肯定意见后,才算真正有了底气,否则李泰不同意反对,无论是肖太后还是徐军师,都不得不慎重考虑。
今日的湖心亭中,除了李泰和他身边一个正在昏昏欲睡的仆童外,还有一个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头子,就坐在李泰的身旁几尺外,手持一根钓竿,抚须静候。
李泰盯着那在湖面上浮标一动不动,对身边的老头说道:“顾老头,昨夜可是又一树梨花压海棠,祸害哪家青楼新到的大闺女了?”
那顾姓老头气笑道:“这你都知道?莫不是昨夜偷偷在我那房外听墙脚来了?”李泰撇了撇嘴道:“老夫还用得着偷听你墙脚?每次你过来找老夫,都害老夫白坐,还不是你那一身胭脂骚气熏得湖里的那鱼都跑了,钓了半天,那饵都不曾动过。”
顾老头笑道:“白坐就白坐,反正你每次钓上来了,最后还不是都放回湖里去,你每天折腾湖里那些鱼,其实和我祸害那些丫头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我是老当益壮,还能夜夜做新郎,你倒是有心无力啊哈哈。”
被那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取笑,李泰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然道:“我一辈子在马上厮杀带兵,满身伤病旧患自不用说,你这个帝师,却是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该享的福都享够了,都一把年纪还不收敛,有时间祸害小姑娘,还不如多管管你那兔崽子,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看你要走得比我快了。”
与李泰相交莫逆,可以如此互相调侃之人,正是大华帝师顾顺章,他也不忌讳李泰那看似诅咒的言语,只是笑道:“秉言这小子,一开始站错了队,和赵明诚走得太近,不是我这当爹的在先皇面前还得说上话帮他擦屁股,怕是要害我顾家灭族了,不过这几年他倒是安分了不少,没办法,这辈子父子一场也是缘分,总不能让我当没生过这玩意吧。”
李泰神色淡然道:“他这小子是投了个好胎,若不是当年他和我儿也算好友,那次在先皇面前我也不会替他说话,你我二人才算保住他那小命,但你说你们这一家子,你这个当爹我也懒得说,他也有脸去追求芷晴丫头,你还好意思向我提亲?你说你臊不臊。”
顾顺章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男女情爱的,你这榆木疙瘩又不懂,那次不是你阻拦,说不定他们能是一对鸳鸯壁人呢。”李泰吐了一口道:“放屁,芷晴丫头是个好闺女啊,谁娶了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轮得到你那兔崽子?”
顾顺章也不和好友置气,耸了耸肩转头对那仆童喊道:“元锡,回去拿两件皮裘来,起风了,再热上一壶酒暖暖身子。”李泰摆了摆手示意,那仆童便应了一声离去。
待仆童远去后,李泰才道:“有什么屁就快放吧。”顾顺章说道:“下个月来我家喝顿喜酒吧。”李泰闻言愕然,狐疑道:“喜酒?你纳妾还摆宴?不去!”顾顺章无奈道:“是满月酒。”李泰鄙夷道:“满月?你确定是你的种?”顾顺章笑骂道:“什么我的种,是我那大孙子,你刚才说的那兔崽子,我儿秉言的种,我那大胖孙子,男孙,带把的。”
李泰恍然道:“哦,你这老来得孙,还有个带把的,不错,不错,有后了,不过也可惜了。”顾顺章怒道:“李矮子,来来来,给老夫说说,我那孙子怎么就可惜了?”李泰笑道:“投胎你顾家,衣食无忧是不假,不过也就到头了,你当年在先皇面前发下的毒誓,你顾氏子孙,世代不入仕,不从军,顶了天也就当个富家翁,一辈子混吃等死,你自己说,可惜不可惜?!”
顾顺章叹声道:“最是无情帝皇家,半辈子的师徒情分,算是换来我儿后辈子的安稳,不赚也不亏了。”李泰惋惜道:“秉言那孩子,只是死心眼了点,错就错在他眼光不好,押错了宝,但这种事情,现在说都是事后诸葛,当年谁不看好诚王,只是一子错,满盘皆输。你我不是仗着辈分高,怕也活不到今天了,唉,多说无益,你也别开口求我,我当年帮着说话,也算是尽了人事,如今我可开不了那口给太后说情。”
顾顺章淡然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开口求你啊,不习惯。”李泰嗯了一声问道:“这事就算过了吧,你孙子那满月酒,几号来着?”顾顺章说道:“下个月初五,可别忘了,放心,没请外人。”李泰点头,扯了扯手中的鱼竿,湖面泛起了涟漪,却是依然一无所获,一对挚友聊着些闲话,披上了仆童折返回来带着的皮裘,吃着下酒的小菜,喝了一壶暖酒后,才愿散去。
回到府上的顾顺章在书房中,怔怔出神,有下人禀报有人求见。
顾顺章便在书房里接待了求见之人,两盏茶后才送客。
这时顾秉言和一个怀里抱着襁褓的少妇进来,顾顺章笑逐颜开地接过了少妇手中的襁褓,宠溺地看着小孙子,那小手不经意扯着他那花白胡子。
顾秉言对少妇使了个眼色,那少妇识趣地退下。
顾秉言道:“爹,刚才可是高丽那边派人来了?”顾顺章点头道:“嗯,带来了个坏消息,那狗屁李承元果然是个短命种,才到大华几天,就被人宰了。”顾秉言脸色阴沉道:“是谁下的手啊?”顾顺章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女人,不过也不碍事,高丽那边也不在乎,计划没有多大影响。”顾秉言问道:“爹,那起事之日……?!”
顾顺章厉色道:“住嘴。”左右环顾了一下才继续道:“有些话别乱说,事成不早言,一切自有爹来安排。”顾秉言当真不再说话,只是让顾顺章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后,便唤来了少妇把孩子抱走,一同退去。
顾顺章享受完天伦之乐后,从书架上那处一本书翻阅起来,直到入夜也无人打扰,看书看累的顾顺章合上了书后,以手掌摩挲着书面,自言自语道:“为师曾许下毒誓,自秉言起顾氏子孙,世代不入大华官场,那若是这天下不姓赵了,还得另说吧,反正现在也差不多是姓林的,赵家无男,过继了的不算,为师也不曾食言,把这天下改了个姓而已。你断我顾氏一脉官途,我便绝你这赵姓江山,这局死期,就不妨让为师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能使。真以为那林三舍得过继给你皇孙,便可太平无忧,说到底骨子里留的血还是姓林的,既然那龙椅能让外姓人坐,那我顾家也要争上一争便是。”
书房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映照出这位大华帝师一脸绝然。
当年由诚王事败,牵连甚广,他那儿子顾秉言因为与诚王私交甚密,老皇帝赵元羽自然看在眼里,虽然他是皇帝的老师,可是牵涉到这江山社稷,便是亲兄弟也无情可讲,只是赵元羽的性情不会在明面上发作,却是把这案子丢给林三去定夺,然而最后却还是他顾顺章负荆请罪,并主动立誓,加上李泰的劝说,才堪堪保住顾秉言一命,代价却是极大。
此后顾顺章便退出朝堂不问世事,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是让他熬到了赵元羽驾崩,改朝换代。
所以说这人生在世,一时得失输赢不是终结,比对手更长命,才是关键。
在赵元羽驾崩后,皇孙继位却因年纪太小,肖青旋作为太后却是掌握了实权,却是暗中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觊觎和不满,便才有了顾顺章的运作,利用多年来的人脉,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觎的暗中势力,如同一枚致命的暗雷埋在这大华朝堂之中。
顾顺章在朝廷经营多年,朝中人脉之深厚难以想象,只是盛极之时贵为帝师,已算位极人臣,却是深陷大宝之争,一朝被打回原形,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顾氏子孙世代也被牵连,如此巨大的落差顾顺章根本无法接受,但为了让自己的皇帝学生消除疑心,便装作一副老来骚,终日流连青楼妓院,表现放浪风流,纵情声色,也才保住了顾家,以他对自己学生的了解,若是有丝毫恋盏官位,说不定哪天就会重新被惦记上,终日惶惶不安。
直至赵元羽驾崩后,他才算暗中松了一口气,更是看到了希望。
顾帝师在位多年,积攒的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唯一在意的是顾氏一族的权力,地位。
顾氏的产业并不张扬,却极为可观,然而这大华天下的盛世,只是这上层权贵的盛世,在顾家这种豪门钟鼎鸣食的背面,却是无数老百姓被无情压榨,一般家庭面对每年要缴纳的赋税,若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缴足应当交与朝廷的税后,能满足温饱已算幸运,更可怕的是还有摊分下来的兵丁徭役,多年抗击突厥的后果,需要有源源不断的兵源来补充,而大华各地都有朝廷指派下来的徭役任务,若是家境尚可,给出足够的银子也能抵消征调,所以富裕之家是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至于家中勉强能维持温饱的那类,则是避无可避。
从各地征调入伍后,身体条件好的,往往会被再抽调到接近边关的地方驻守成为边军,剩下又会再经筛选被编入地方的厢军和乡军作为维持地方治安的驻兵,所以无论从战力和军备来说,从来都是镇守边关的边军最强,乡军可以算是最末流,而不少地方豪强,也会雇佣或是私养身强力壮的汉子成为家丁、护院之类的私军,只是大多数规模不大,多至几百,少则几十,并且是用作看家护府保护主人的产业和人身安全,所以朝廷也不会过问。
除了这些军伍外,因为地方武力不强,还有不少由流民饥民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成了山贼,当人数成了气候,有个上百号人马后,便开始侵扰周边范围,鱼肉百姓,或是偏居一偶,霸占了一山几十里地后拦路截劫,成为一颗颗种在大华版图上的钉子,甚至有拉起一面旗帜后便自称义军,行的却是打家劫舍的剪径。
只不过一般敢以起事为号的,往往是那些亡命之徒,若是行事过分,越了线,则会引起官府的注意,召兵歼灭。
而那些足够聪明懂事的,则不会干那杀鸡取卵的傻事,当个山贼,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很多时候还是会注意分寸,并且私下也会和邻近的官府有些来往,所以在大华行商,出门在外,遇到山贼也未必有太多祸事,那些规模够大的商行,反而会主动结交自家经常过境的山贼,花些银子交了过路费,就当买个平安,也乐得清静。
一条山间小路上,一支十架马车组成的商旅车队正缓缓而过,车队领头是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车夫头戴斗笠,一双布满青筋的大手稳当地拉着马缰,双马并驾齐驱。
马车外观寻常,不算华贵,看似普通。
然而内行看门道,那打造马车的底座却是由纯铁铸造的车轮,那车仓也是纯铁制,却是在外面再加上一层木板掩饰。
那拉车的双马也非凡种,是来自塞外的顶好良马。
光是这辆马车的实际价值,便是能让寻常富裕人家肉疼的开销。
车夫途径小路,路旁两面都是苍翠的密林,此刻却是异常安静。
斗笠下的一张黝黑木讷的大脸泛起不耐的神色,眉头轻皱,那车夫低沉的嗓音响起,对身后的车内说道:“大小姐,前面的路有些不好走。”
车内响起一把糯软的女子嗓音道:“无妨,看来是前面的二龙山换了主,上个月刚打点的那些买路钱算是打了水漂了,四德,你出去看着情况打点招呼便是,不要误了时辰。”片刻过后,车仓的一边门打开,窜出了一个猥琐的汉子。
四德满脸春风,蹲在那车夫的背后打着哈哈道:“刘师傅,不用紧张,不过是些不长眼的小贼要来讨几颗碎银,看我等会打发他们便是。”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从密林中疾射而来,目标直取那车夫面门。
只见车夫没有丝毫慌乱,一手稳稳捏住马缰,另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双指伸出,看似缓慢,却是精准而恰到好处地夹住箭头,然后轻轻一拨便把那直取面门的激射而来的飞箭收下,憋了一眼那箭头,发现上并没有猝毒的痕迹,车夫这才以双指从中间把箭矢夹断,把断箭带箭头那端以飞针手法掷向来时的方向,算是还礼。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凝滞,看得一旁的四德眼花缭乱,暗自心惊同时也庆幸有这木讷车夫在,换了他也许已经在奈何桥上喝那孟婆汤了。
只听那林间哀嚎一声,随后一阵混乱的嘈杂声,从林间里涌出了几十号绿林好汉挡在已经停下的马车前几丈远。
拦路抢劫这种事在行商人眼里不算稀奇,四德的胆子不大,可也没表现出惊慌失措,那车夫更是稳如磐石,只是静静地等着对面那些山贼开口。
那群山贼突然分开两边,一个黝黑精瘦的高个汉子从人群中走出,手提一杆红缨枪,杵在地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对面的听着,这里是二龙山双龙寨的地盘,按我们双龙寨的规矩,过二龙山可是要留下买路钱,懂不懂。”
车夫听后撇了一眼旁边的四德说道:“四总管,怎么说?”四德看着前面那群陌生的面孔一个都不认得,有些懊恼地对身后的车厢道:“大小姐,前面那些人,我可没印象,看着情况,二龙山当真是换了人了,才个把月没来就变了天,之前花的那些银子算是打了水漂了。”车厢里传来萧玉若的答应:“若是整个寨子都换了人,那也没办法,四德你先去打点一下,能不节外生枝自然最好,出手可以阔绰些也无妨,不过若是对方狮子开大口,那就不用为难,让刘威来处理便是,我们萧家商家不惹事,但也不会怕事,遇见不长眼的山贼流寇,便要让他们流血才会记得住我们萧家可不是谁都能惹的。”
萧玉若一番杀伐果断,便是车夫刘威也暗暗点头那句不惹事也不怕事,深得他心,心里对车厢里那算是半个主人的商届奇女子也越发佩服。
四德得了吩咐,整了整头上的家丁帽,也壮着胆子下车亲自去打点疏通,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配合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那高瘦汉子接过了钱袋子,看了看马车,对四德说了几句。
只见四德和他交谈了几句后折返,坐到马车上,对着车厢说道:“大小姐,凭着小的这嘴硬是和对面那人说了一通道理,幸不辱命,总算和他们说好了,以后我们萧家的车队经过二龙山,每趟见着了他们就给一贯钱过路费就行了,小的自作主张,一口气给够这年的过路钱,以后只管放心走这路便是,不过他们还有点小小要求,就是刚才刘师傅耍了一手好生俊俏的把式,却是误伤了他们的人,还好没有刺中要害,但他们要刘师傅过去给他们陪个礼,你看……”
四德说毕看向车夫,刘威却是一脸傲踞。
只听车里的萧玉若冷哼一声道:“刚才若不是刘师傅身手了得,伤的可就是他的,对面的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罢了,刘师傅,玉若知你不喜拐弯抹角,不用看他们脸色,冲过去便是,他们敢阻拦,有什么事我萧家自会兜底。”
刘威却是扬了扬嘴角说道:“大小姐不用费心,既然是我惹了对面不高兴,下不来台,那就请大小姐和四总管稍等片刻,老子过去给他们陪个不是就行,出来行走江湖,错了挨打就要立正。”
萧玉若回道:“刘师傅不必受此恶气,他们下不来台,便让四德拿银子给他们搭个台阶,无非就是多花点银子罢了。”只是刘威却是没了回应,只听四德说道:“大小姐,刘师傅已经下车去和对方讲道理了。”
刘威下车后便单枪匹马大步流星地走向对面那几十个拿着枪刀棍棒的山贼,那高瘦汉子原本双手环胸,一脸趾高气扬,可看着那神色木讷的壮硕汉子越走越近却没有收步的意思,离着还剩三五步的距离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幡然醒悟过来,提枪便要抵住这莽夫,却不料刘威一个箭步加速就冲到他跟前,双拳如锤结实地轰到他胸腹,高瘦汉子便如脱线风筝般倒飞后去,其余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倒了几人。
赤手空拳的刘威此时却如虎入羊群,大杀四方,一时间尘土飞扬,骨折哀嚎声此起彼落。
四德瞪大着双眼看着这个大小姐以重金聘来的刘师傅一人双拳,轻描淡写地便和对方讲完道理,那几十个山贼不消片刻就纷纷躺在地上,有些漏网之鱼有眼力劲的早早四散逃跑。
四德不由得感慨道:“大小姐,这刘师傅武功很厉害啊,几十个山贼拿下都不在话下,都已经打完了。”
萧玉若轻笑道:“那是自然,这位刘师傅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聘他一年作为保镖,肯定得物有所值,否则这趟走货风险太大了。你现在知道为何我会对他这般客气了,他虽是收了我的银子答应作保镖,不过性子比较直,也不喜欢受气,其中一个条件便是他若是不高兴,会直接走人的。所以你对他也要客气点,嘴上不要乱说话。”
四德点头道:“晓得了,大小姐,一千两银子啊,这刘师傅除了给你驾马车,其他活都不用他干了啊。”萧玉若轻笑道:“若是你惹他生气一走了之,那一千两银子就从你月钱里扣。”
四德哀嚎道:“不是吧大小姐,我一个月才多少月钱,这不得扣到猴年马月?”两人说笑间刘威已经返回,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手中拿着刚才四德给到山贼的钱袋子递给四德说道:“四总管,刚才我和他们讲了讲价,以后你们都不用给这过路钱了,收回去吧。”
看着刘威递过来的钱袋子,四德有些茫然道:“这也行?看来还是拳头得够硬啊。”四德有些犹豫要不要接过钱袋子,车厢里的萧玉若却是开口道:“这钱刘师傅你就留着吧,四德既然已经给过了,留不住是他们没本事,而能拿过来却是刘师傅你的本事,不能混为一谈。”
没想到刘威竟然毫不客气,点头道:“好,既然大小姐你说的,那就归我了。”四德心想:“看不出来这刘大个的脸皮不比老子薄啊,遇到高手了。”刘威不客气的收下钱袋子萧玉若却是丝毫不意外,她之所以能花银子聘得这位武功高强的刘威作为保镖,也是因为自己出手够阔绰,恰好他也很缺钱,才能一拍即合。
对于车夫刘威截下了那些过路钱,四德却是罕见的没有眼红艳羡,现在他可是贵为萧家的四总管,负责大小事务,更算是大小姐的心腹了,这点小钱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更重要的是他和大小姐还有夫人暗地里的那层关系,根本不屑于在意这点蝇头小利。
车夫收好了钱袋子后,驾着马车从容经过,那群受伤不轻的山贼根本不敢阻拦,连忙退让开一条宽敞的车道,直到车队走远之后,那高瘦汉子才捂着冒血的嘴巴在旁人的搀扶下返回寨中,劫掠不成,还被伤了一大群兄弟,那位双龙寨易主后成为新的山贼头子的独眼汉子怒不可歇,随即召集寨中兄弟,要亲自动手带人把这支狂的没边的车队给截下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过了二龙山后,萧玉若此行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一行人车货来到了县城外,竟有当地的县官亲自在城门外迎接,萧玉若没有下车,只是打开了车厢门与县官点头致意,随后便由四德和县官并驾齐驱在前面开路,一路上百姓们都纷纷注目,好奇这支车队的来历,竟能让县老爷当马前卒。
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萧玉若作为大华这一朝顶级的商贾世家,而且她们萧家一门两姐妹和当今太后共嫁林三的事也不是秘密,虽无官职,但要论说话的重量,便是他这县官的顶头上司都得对萧玉若俯首。
入城后,萧玉若没有听从县官的安排住在驿站,而且直接包下了这城里最大的客栈作为落脚处,她需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不过就连县官都不知道,这家客栈其实就是萧家的产业,只是没有张扬。
入住客栈后,萧玉若就没有外出,只让四德去应酬县官摆的接风宴,她就在房中看着随行带上的各家分号的账本,直到三更锣声响起,看累了账本的萧玉若推开窗户,俯瞰了一下此地的夜景,在街上依旧有不少商贩夜市成行,晚上的夜生活兴旺,萧玉若观察了一阵子才关上了窗户,准备就寝。
刚脱了鞋子翻到了床上,却听门外四德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我回来了。”
萧玉若犹豫了一下,应道:“回来就回来了,还不赶紧休息?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四德说道:“那个,大小姐,我能进来吗?有些事情要向你汇报。”萧玉若顿了顿,说道:“明天再说不行?很急的吗?”
四德说道:“十万火急啊大小姐。”萧玉若轻咦一声,回道:“等等。”四德在门外其实只是稍等了片刻,却像是度日如年,然而等萧玉若开门后,那忐忑的心情便烟消云散。
内衣作为萧家的中兴之物,从一推出便风靡整个大华,在那些豪门贵妇,青楼花魁的引领下,除非是家中条件太差,不然无论是待字闺中的未嫁少女,或是已为人妇人母的熟女少妇,总归是无可避免的买上几件,一来内衣从舒适度来说更胜亵衣,二来女为悦己者容,内衣的性感设计能更为衬托出女子身段姣好的优点,便是那些已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当那早已看惯的婆娘穿上了这类内衣,依旧会让夫妻间的激情重燃,宛如新婚。
在房外等候的四德看到萧玉若此时的穿着差点没止住鼻血外流,只见萧玉若身披一件非常轻薄的丝质白色睡袍,那腰带却只是堪堪系上,胸襟大开,一对浑圆饱满的丰乳在胸罩的衬托下更显呼之欲出,那丰乳的规模直追她娘萧夫人,贴身的睡袍彰显出这位大华商界女强人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萧玉若双手环胸下那蛇腰如柳,盈盈一握,腰臀之间泾渭分明,曼妙的曲线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大小姐一对修长的肉腿要比萧夫人更有看点,娇肤光滑白嫩更显身材紧实不见赘肉,因为准备就寝,已然散下发髻,一头柔顺青丝垂在耳侧,媚体慵懒似乎没有任何防备,只需扑到她身上便能发泄纵欲,逍遥快活。
在那睡袍露出的地方四德都能憋见她身上的性感内衣款式。
大小姐身上穿的这套内衣造价极为昂贵,除了京城和金陵的萧家商号可以预约定做之外,其他地方根本不会展示。
四德虽然见过这套样板,却也没机会欣赏过穿上身的效果,这套以黑色顶级丝绸面料为主,配以昂贵的真金丝线镶画一对鸳鸯在那胸罩上,内裤上也有精美的镶裱图案,制作耗时耗力,以至成本高昂,更重要的是这套内衣极易撕烂,若是大力点便会扯坏,所以萧玉若也不打算大量发售,如今却是被她穿在身上。
大饱眼福之时,萧玉若嗔道:“四总管,看够了没,不是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吗?”四德嘻嘻一笑,一个闪身便窜到房里反手把门也关上,露出色眯眯的眼神说道:“大小姐,你今晚真好看。”四德的小动作萧玉若都看在眼里,他一张不算俊俏却有几分机灵的脸上血色红润,显然是酒力上头,那满身的酒气传到萧玉若的鼻间,让她柳眉轻皱,玉手掩了掩鼻子说道:“看你这幅醉样,都喝成什么样子,快熏死我了。”
四德显然已经喝高,走到桌子上倒了杯茶便一饮而尽,然后才对萧玉若说道:“大小姐,今晚这应酬你不出席,我都快被他们灌醉了,不过幸不辱命,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并且比原定的比例分成要少一成。”
萧玉若有些意外道:“嗯?!当真?那还不错,这样一来可就节省了不少成本,这事就当记你一功。”四德得了大小姐的赞许,飘然道:“那小的立了功,大小姐可有赏赐?”萧玉若似笑非笑道:“那你想要什么赏赐?都已经是萧家的总管了,若是换作朝廷的职位,你可就不是宰相了,难不成还要谋朝篡位?”
四德深知萧玉若说话风格,没有惊慌失措,缓缓抱住大小姐那诱人的肉体上下其手,贴着她耳边道:“大小姐是四德一辈子的天,四德绝不会背叛大小姐的,那岂不是反了天?小的也不担心,能得大小姐赏赐一番床上温柔,已经知足了。”
萧玉若没有阻止四德对自己这身子的猥亵,又不是第一次了,刚才犹豫间开了门,其实已有心理准备,四德对自己的贪婪当然不假,不过一直也算本分,除了做那事时粗莽了些外,对于自己还是言听计从,萧玉若在心理上对现在的四德还是颇为满意,林三渺无音讯的这些日子里,四德在某些程度上就如同当时林三在金陵羽翼未丰之时,区别却是四德要比林三听话太多,对于萧玉若的性子而言更容易掌控,无形中会把对林三的感情投射到四德身上,而四德和娘亲的那种肉欲关系,如今的萧玉若也不计较,才有了四德共赏母女花的齐人之福。
四德熟悉萧玉若身体的敏感处,不安分的大手挑弄得她欲火渐起,身子依偎在四德怀里任由对方隔着单薄的睡袍亵玩,轻声糯软道:“嗯……大胆的家丁……夜闯主子房间还不规矩……啊……这还不是反了天了………好酸………念你有功……。就不和你计较了……。摸够了没………那刘师傅还在楼下……万一让他听到了……可不行………哦……”
萧玉若嘴上拒绝,可身体却是媚扭着像是迎合四德的亵玩。
四德笑道:“大小姐就从了小的吧……小的今晚可是规矩的很…和那几个官老爷喝完酒就回来想着伺候大小姐了,他们邀我去逛窑子也被我严词拒绝呢,再说那刘师傅也是明白人,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也不会乱嚼舌头的,对他又没好处。”
四德说着已经把大手伸入萧玉若的双腿间,不再是隔着内裤揩油,手指已经侵犯到萧玉若那下体蜜户门前,主人的私密处已是一片泽国,湿润无比。
萧玉若玉手按在四德的手臂上,语气幽怨道:“你们这些男子总是贪心厌旧,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兜里,那青楼的骚蹄子就那般值得惦记?”
四德鼻子凑到大小姐的粉颈处嗅着她那淡淡的幽香道:“大小姐,那窑子里的骚货就好玩在够骚嘛,不过自从我能和大小姐在床上玩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那些地方了,和她们比起来,大小姐你也不差啊,下面都出水了,不用涂点一滴仙都已经这么湿了,可是随时准备着给小的插进去吗?”
萧玉若掐了一把四德的手道:“四德你好大胆,拿那些骚蹄子和我比,她们配吗?啊……。浑身酒气……也不会洗一洗……手指……先别进去……。啊………”
四德的手指顺着湿滑的蜜穴口已经侵入到蜜穴里搅动,娴熟的扣穴手法让萧玉若进退失据,娇躯乱颤。
人前二人是主仆关系,暗地里对家丁却是予索予取,能肆意亵玩甚至肏干女主子的身子,用这位大华天下富甲一方的美艳女人身上的肉洞榨精泄欲,谁还会有闲情心思去那青楼窑寨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花银子买春。
白丝睡袍已从萧玉若的身上滑落,丰满媚熟的傲人肉体那点比那些妓女差了,动情的萧玉若在床事上的媚态,丝毫不逊色于四德以前去嫖妓时的那些娼妓,而且更会真实不带虚情假意。
四德扣着穴让大小姐稍稍来了一次高潮后,才拔出蜜穴里的手指,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抵在她檀口前,萧玉若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地张开檀口把四德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吮起来,直到把那手指都吮吸干净后才吐出。
四德笑问道:“大小姐……你自己的淫水……骚不骚……”萧玉若白了四德一眼道:“死四德,每次都要这样作践我,你下面的水,你自己不是舔得比我还多吗?…下午在车里的时候都舔了那么久了……。”
四德一把抱起了萧玉若扛在肩上,大手在她白皙的丰臀上拍了两下,走向床边,边走边说道:“大小姐你不也最喜欢让我舔穴嘛,每次被舔到爽了都夹着我的头不让动,可惜白天在车里的时候里面不够大,让我施展不开,不然小的定要试试在车里伺候大小姐您到高潮。”
萧玉若嗔道:“你还提这事……明明外面有别人在,你还那般大胆要作弄我,还用我的内裤堵住我嘴,不过被那些山贼打扰了,害我不上不下的,晚上又这么久才回来。”
四德把萧玉若放到床上,肉体横陈,开始宽衣解带,说道:“要不是大小姐你吩咐我去应酬一下,小的早就可以喂饱您了,大小姐,你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来了,别客气啊。”萧玉若面对着四德把胯间凑上来,半硬的鸡巴怼到俏脸前,她皱眉道:“死四德,一身酒气还带着汗臭,就想要我给你舔。”
四德可哪有心思去洗漱沐浴,酒力上头了,只想要让萧玉若给他含。
萧玉若嘴上说着嫌弃,可那鸡巴怼到脸上刮蹭散发着雄性气息却是让她意乱情迷,嘟囔着张口伸出香舌开始在龟头上舔吮,小嘴舔起鸡巴来可不含糊,仔细地用舌头舔舐着泛着尿骚和汗臭味的龟头。
四德仰着头一脸享受,能让自家主人卖力地在胯下舔舐鸡巴,没有清洁洗过的鸡巴丝毫不影响她越发用力的吸吮,不仅龟头被用舌头洗干净,那张开口影响到萧家上下数以千计生活的小嘴如今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吞到嘴穴里深喉套弄起来,含到底后还会主动伸出舌尖挑逗卵蛋。
萧玉若为了顺利的深喉套吃鸡巴,已经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把头悬在床边,让喉咙形成一直线,那檀口与咽喉共构出一条让鸡巴顺畅来回活塞抽插的肉道,四德心疼自家主子这样深喉套吸鸡巴不好发力,便开始主动挺腰抽送鸡巴,双手轻掐着萧玉若的粉颈,来回抽插让龟头不断顶开她的深喉软肉,在脖子上突起龟头的形状。
四德默契的抽送鸡巴让萧玉若不用分神,双手也空了出来,便开始揉起自己的大奶。
居高临下的四德享用着大小姐的深喉功夫,看着她骚浪地揉奶,调笑道:“大小姐,鸡巴吃得可香啊?您现在是越来越骚了,小的这根鸡巴肏得了您的小嘴,你的骚屄和屁眼就空下来痒得很吧,要不要小的给大小姐你去外面找几根大鸡巴过来一起让你爽个够本啊?”
萧玉若被堵住了檀口深喉抽插,自然无法说话,四德接着道:大小姐你不作声,小的就当你答应了,不过小的懂事,肯定会先给你身上的骚洞都灌满精了再去找人,大小姐你放心,不会找那些认识你的人,必须是生面孔的,就算你被肏翻了失态也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哎呦…大小姐你……听到小的出去找大鸡巴就忍不住了吗?
……骚嘴吸得那么紧……夹的我鸡巴好爽啊……大小姐…
要几根鸡巴才够啊?四根?……八根?……十根??……就不怕骚屄和屁眼被那么多鸡巴肏松肏烂了?……不过就算被肏松了也不要紧……
小的不会嫌弃的……不知道夫人她现在被哪个伙计摁着肏呢?
……。
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夫人现在在府里白天没事就往福伯那里钻……我也没看出来福伯他老当益壮,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好精力,都能肏得夫人呼爹喊娘求饶呢,不过夫人不愧是夫人,明明白天在福伯那院子都被肏得要春莹扶着才能走路了,吃过晚饭沐浴休息够了,晚上还敢穿着那旗袍晃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去香水房那边送夜宵……香水房那边晚上做事的都是些能熬夜的年青小伙计,一个个的血气方刚,哪受得了夫人这种大奶肥臀的诱惑啊,可是又不敢造次,还是我无意中听到,告诉他们大胆一点,夫人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正需要年青小伙的鸡巴来慰籍呢,没想到那群小年青还真的听劝,后来夫人去送夜宵时就便着法子找机会在夫人身上揩油,抓抓奶摸摸臀,夫人也没计较呢。
其实夫人的心思我那会不懂…哪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刚好我那晚我也过去了,看着那些小伙计就只敢往夫人身上蹭,我就借口说夫人晚上喝了点酒有些晕,夫人也会意,马上就装着头晕很热松开了衣领,我干脆帮夫人脱了个精光,好家伙,原来夫人那旗袍里面什么没穿,那群小伙看着夫人光溜溜的露出一对大奶子,一个个的眼都直了,都不用我教,就敢往夫人身上扑呢。
我也不和他们争,第二天才过去把夫人接回去。
哈哈,那知夫人竟然上瘾了,现在每晚都会往那香水房送夜宵呢。
四德说出了萧夫人的一通淫事,萧玉若听闻后抵住了他的腰间把鸡巴从嘴里吐出,嗔道:“死四德,难怪我说怎么最近香水房的出品少了,原来是你搞的这事,还把娘亲推下火炕?娘亲她年纪不小了,怎么…怎么经得起那些青壮的折腾,你这不是在害她?”
面对萧玉若的质疑,四德从容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了,香水房虽然上个月的出品少了两成,可是我发现,最近的香水卖得更好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些小伙计很会玩啊,他们干夫人的时候,把她干到失神喷潮时会把那些淫水和精液都收集起来,然后会倒到搅拌的原液里面去,说是懒得清理,夫人那骚水可是真不少,每晚玩完夫人后还要清理现场他们就想着图省事这样做了,结果现在出来的成品不仅香味更加浓郁持久,还会更让人上头,所以我这个月开始已经让各地商号把香水的价钱都提了些,那利润反而增加了,至于夫人嘛,我也提醒过她别太频繁,不过我看她这些日子气色越来越好,春风满面,皮肤都水嫩了不少呢。”
萧玉若听着四德的狡辩,眉头轻拧,除了担心娘亲的身子经不起折腾,那香水作为萧家的畅销货品的收益也是重要,可四德的解释却是让她一时间无从发难,场面顿时僵持下来,四德率先开口道:“大小姐,四德知道错了,可夫人的身体真的没事,出发前你不也看过夫人,都赞她越来越年轻吗?既然气色好,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那就是没事了吧?”
萧玉若玉指扭扯着四德的耳朵斥道:“那你也不该出这馊主意,娘亲现在都和香水房那边的伙计胡来,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我们萧家又该如何是处,你就没想过吗?这猪脑子…”
四德说道:“这个问题大小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能管得住他们,保证不会泄露风声的,他们也不会那么不懂事,要是谁说漏了嘴,害大家都没得玩,就会成了公敌,再说,以夫人这么多年的贞洁名声,就算有人说出去,谁信啊?”萧玉若气不打一处来,只好不停掐着四德的胳膊发泄,四德装作吃疼,不断求饶,拉扯间便顺势上了床,和大小姐抱在一起。
萧玉若幽怨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脑子里怎么想的,就那么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四德惊疑道:“嗯?!大小姐你说什么?自己的女人?”萧玉若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拥有了也不知道珍惜,就喜欢把我们女子都让出去?难道不会心疼吗?”
四德说道:“大小姐,我的想法嘛,其实很简单,能有大小姐您和夫人那般漂亮的女子肯和我肏穴,我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我也想让别人知道,知道我能肏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想让别人羡慕,光是看的话,别的男人怎么会知道体会到我肏你们时有多爽啊,所以得让他们也来肏肏看,如果有人要把你们从我这里抢走的话,我可不答应。”
萧玉若呻道:“你…你倒是慷慨啊…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早知道这样就不给你机会了。”
四德看大小姐仿佛气消了,便趁机又开始撩拨她,兼之在不断说着甜言蜜语,好不容易算是把大小姐哄好了。
情到浓时,四德抱住萧玉若开始强吻,萧玉若经不起小家丁的刺激,重新投入到肉欲漩涡之中。
把大小姐压在身下,四德准备长驱直入时,萧玉若突然翻身把四德反压下去,神色妩媚道:“死四德,敢陷害主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今晚不准动。”说毕便以女上位的姿势,扶着四德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当龟头撑开蜜穴深入到那温暖湿滑的嫩肉腔道中,两人都不仅长吁一口。
“好热……哦…好硬……”
“大小姐……你这小穴……好多水…好骚啊………”
“闭嘴……不准你说话……。给本小姐挺起腰来……哦……好深………呜哦………”
萧玉若适应了肉棍深插顶到子宫口的酸麻后,便开始疯狂扭腰,用蜜穴里的湿嫩媚肉皱褶夹裹火热粗长的鸡巴,龟头在子宫口前不断来回磨蹭,直刮得萧玉若快感狂升。
一对丰满的肉感大奶被四德猛抓住,仿佛是要把那对水囊抓爆。
萧玉若前后不停摇臀,浑身酥麻之时也开始呻吟浪叫起来:“哦嚯……。四德……你的……啊……鸡巴……好烫……嗯啊……这么硬……是想要欺负主子吗?……哦啊……。刮得人家好酸……嗯哦……大胆刁奴……哦啊……我萧家…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对主母的?……整天就惦记着主母的身子?……。真是引狼入室……啊……好深……龟头顶得主母好麻……。哦啊…………”
四德撑起身来,把头埋在大小姐的怀里,口含巨乳,手捏丰臀,帮着萧玉若加快摇臀的速度和力度,萧玉若紧紧抱住四德的后脑,二人紧拥在一起,下体不断地摩擦。
那木床随着两人激情的交配动作开始发出咿咿声,混杂着女子的呻吟和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萧玉若主动卖力骑乘位摇臀,快感不断累积,已是临近高潮边缘,但这种姿势其实对蜜穴的刺激不够激烈,即便萧玉若再努力也总是差之毫厘。
“哦啊……要到了…要来了……好酸…四德…还差一点…快帮我…嗯哦……还差一点就到了……”
四德却是卖起了关子道:“大小姐…刚才可是你说的…今晚不准我动…我不敢不听你话啊…”萧玉若哀怨得轻拍四德的后背,想要迎来诱人的高潮,还得自己亲力亲为,双手推倒四德把她按下,双腿抬起换成蹲姿,丰臀开始直上直下地用力套夹鸡巴,让火热的肉棍在蜜穴中肆意抽插,那如遇到关隘的快感仿佛冲破限制,直线飙升,萧玉若浪叫不止。
大小姐的痴态看在四德眼里便如催情助兴的春药,胯下的鸡巴硬涨了两分。
丰满的肉臀激烈地坐套在四德的胯间,二人的性器对撞负距离的摩擦发出啪啪啪啪的淫靡浪声,萧玉若的呻吟越发淫媚放肆。
四德看着大小姐用她那销魂的蜜穴贪婪地吞吃着自己鸡巴的画面,蜜穴在不停吞吐鸡巴的时候,紧夹肉棍的穴口在来回抽插间不断推出一圈接一圈白浆套在鸡巴上,淫色无边。
萧玉若套坐了近百下后,丰臀起伏的速度开始减缓,四德知道大小姐的体力该是差不多耗尽了,若是不伺候好她来,后面定没好果子吃,于是双手十指张开,猛抓起大小姐的肥臀开始帮助发力,胯下也配合着往上顶插,手指深陷在白皙的臀肉中。
萧玉若果真如四德所料已是强弩之末,便任由四德施为,只渴望那极欲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急速的啪啪啪啪声在房中回响,伴随着四德的粗喘和大小姐的低吟,萧玉若上半身趴在四德的身上,唯有两瓣肉臀被顶得上下翻飞,臀浪不绝。
四德用大小姐的蜜穴一口气狂顶猛套鸡巴百来下,萧玉若已然在四德的放肆抽插下被送上云端,爽得浑身娇颤。
花房宫口也早已被龟头突入,直捣黄龙。
萧玉若仰头一声长吟,通体潮红,意识已然被那浑身酥麻如触电的极乐快感占据。
直到四德狠狠一顶,鸡巴尽根没入在蜜穴中,才戛然而止停止了肏干。
两具赤裸的肉体死死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剩下的只有沉重的粗踹。
片刻过后,四德回了一口气后才道:“大小姐…小的这大鸡巴够爽不…”萧玉若轻嗯了一声,仍在回味刚才高潮的余韵,四德抱起她翻过身来,显然是要翻身做主人,把主子压在身下再来逞凶。
萧玉若瘫软无力,微微张开沉重的眼皮,眼神迷离地看着四德,二人交配也不是第一次,她深知四德远远还没满足,刚才也没感受到他射精。
四德把萧玉若的双腿掰得大开,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
“大小姐没力了吧……接下来就到小的来肏你吧……”萧玉若轻咛了一声算是回应,四德便开始挺腰抽送鸡巴,揭开下一轮肉搏厮杀的帷幕。
楼上的动静如此大,被安排住在楼下的车夫兼保镖刘威断然不会毫无察觉,只是收人钱财之余,刘威便只打算做好自己的本分,楼上那种床上打架,才不需要他来干预。
这年头富家小姐和家丁私通也不是什么罕见事,他也见怪不怪。
只是没想到那看上去手无搏鸡之力的孱弱四总管,肏起主人来也能弄出这般动静。
刘威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住头来便蒙头大睡。
一觉睡得不甚安生,整晚那楼上的撞击声仿佛就没停过,数次吵醒了刘威,不过习武之人少睡一夜半晚也无甚大碍,第二天他把马车停好在客栈前等着出发,不多时便看见四德带路,大小姐跟在后面准时出发。
二人一脸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也不见有疲色多少让他有些意外,只是心中感慨年轻真好。
刘威神色木讷,见着了二人也无动于衷,只是四德敏锐地注意到刘师傅的眼里有些疑惑,萧玉若也刻意留意了一下刘师傅的表情,却不见有异,便以为他并不知晓她们昨晚那场彻夜肉战。
萧玉若这次来到此地,是为了准备兴办一个规模宏大的作坊,或者应该按林三所言叫工厂,因为萧家的商号遍布大华,若是全国的商号货物都由金陵那边去生产和出货,一来路途遥远,送货的成本很高,而且路上风险不少,虽说如今萧家商号的名号在大华百姓中如雷贯耳,无人不知,可树大招风,也难保每一趟出货的车队不会备受沿途的山贼草寇滋扰,要是遇到了不长眼或者胆子够大的流寇,杀人越货也是麻烦。
萧玉若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打算把生产的工厂分开设置,作为风险分摊的一种措施,不仅可以提高生产货品的效率,还能节约运输成本,同时也是为萧家商号更上一层楼的一种长远布局。
四德一整天陪着萧玉若在外跑了不少地方,初步定下了工厂的选址,同时也忙活敲定了不少需要大小姐亲自定夺的细节后,直到日暮西山时才回到客栈。
萧玉若此行一个十来架马车规模的商队,当然不只他们三人,只是其他人在进城后便会开始找合适的地方和机会贩卖货物,因为此处还没有本家的商号,所以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四德陪着萧玉若用完了晚膳后,便提议萧玉若趁晚上出去溜达一下,逛一逛本地的夜市。
萧玉若脸色微红,犹豫了片刻后才答应,却是吩咐刘威就守在客栈,不必随同,毕竟如今在城里,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客栈里还有些重要的物件不便带出,以防宵小。
刘威便点头镇守大本营。
在四德的期许下萧玉若换了身并不扎眼的寻常衣裳后,便与四德一同出门去逛夜市。
无事可做的刘威就在客栈找了一坛老酒,让厨房做了两道下酒菜,自斟自饮起来。
直到一坛老酒被刘威喝得见底,仍没见四德和大小姐归来,刘威酒意涌起,眼皮如千斤之重,混混沉沉的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呼噜声从他鼻间发出,在大厅里回响,犹如闷雷炸响。
刘威趴在桌子昏睡,一记呼噜打到一半,忽然整个人绷直,眼睛朦胧地张望了几下,嘀咕着哪来的蚊子,挥手把在耳边滋扰的蚊子驱赶后,又趴回桌子,就顺着他趴下时,几声破空声呼啸而来,竟是从身后同时射来三支暗箭,直取他后颈和后背。
酒醉的刘威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几声沉闷的入体声,三支暗箭正中目标。
刘威颤了颤身子便没了动静,呼噜声也不再响起。
这时一个独眼汉子从昏暗处走出,身后跟着几个喽啰,还有不少潜伏在四周的山贼也悄然出现,慢慢摸向已经中箭没了动静的刘威。
独眼汉子笑骂道:“怕什么,这呆子中了几箭,早已没了气了,一群饭桶,不是说这呆子拳脚功夫有多厉害吗?呸,老子稍微布置一下,不也一样手到擒来。”受了伤包扎好的高瘦汉子奉承道:“果然大哥一出手,任他是过江龙也得乖乖给大哥盘着。”独眼汉子撇了自己的二当家一眼说道:“二当家,不过去发泄一下心头之恨报仇吗?我们时间不多,刚才和那县令谈不拢,估计他会防着咱们,正带着人过来呢,要是等会官府的人赶到了,这里不是二龙山,怕是要折些兄弟才能退走。其他人,去搜一下这客栈,所有值钱的,还有母的都给我带回寨里。”
众人应了一声便散开去搜掠,把那长枪当作拐杖搀扶着走动的二当家,眼神怨毒,一瘸一拐地走向那死透的刘威,讥笑道:“你这莽夫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像死狗了?叫你逞威风!!哈哈哈哈,你们看看他,都尿裤子了。”二当家指着桌子下面的一滩水迹,留在这里的几个兄弟也看到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独眼汉子闻言看过去,眉头不经意轻颤了两下,再看向那刘威,顿觉不妥,急忙喊道:“二当家,小心。”
寨主警示时,二当家已是提枪刺向刘威的后背,打算一雪前耻。
突然发现那刘威竟然诈尸暴起,一记直拳贴着他的长枪顺势轰至。
二当家生前的最后一眼便是看到那木讷的汉子眼睛盯着自己,随后便眼前一黑,遁入无边的黑暗中。
话说死而复生的刘威一拳把那高瘦汉子轰飞直退到墙上,整个胸口凹了一块,直接毙命,他那杆长枪却是被刘威趁势夺了下来,一人一枪矗立在大厅中央,对那独眼寨主说道:“已经放过你们一马了,既然一门心思取死,那就都留下来吧。”
独眼汉子咬牙彻齿道:“想不到在这小地方竟然会遇到高手,凭着内劲把体内的酒水逼出,还能硬扛三箭,敢问阁下大名?”刘威眼神戏谑道:“内劲?喝那点酒,醒酒还用内劲把酒水逼出来?不过是刚才打翻了一碗,浪费了不少老酒而已,不过看你说的,好像你见过那种事一样,那就给你个机会,拿上你趁手的兵器,挨得过我十招,我就放你走。”
独眼汉子被刘威的气势所震慑,悄悄退了两步,突然一把抓起身边的两个手下砸向刘威,撒腿就跑。
两个喽啰哭喊着飞向了刘威,却是被他跃起长枪一扫,脖子上边多了一道血口,鲜血喷涌而出。
没有丝毫阻拦刘威追杀那独眼汉子,追至后院,突然一记长鞭袭来,刘威反应敏捷枪头一拨便击退那偷袭的鞭头,那独眼汉子见偷袭不成,收回了长鞭,对刘威说道:“我的人现在整在楼里找你的主子,听县令说那女人的身份可不小,你是要追杀我还是回去救你的主子呢?”
说毕他便越过了墙头打算逃之夭夭,那曾想这刘威竟像怨鬼般难缠,竟是追了上来,他边跑边嚎道:“你就不管你主子了?追我作甚?”刘威讥笑道:“你们要找的人又不在这里。”独眼汉子惊讶道:“难道是那县令这么快就通风报信?”
刘威不再与这脑子抽风的山贼头子多言,提气一跃便纵身到他面前拦住了去路,独眼汉子也被激起了血性,怒吼着便与刘威缠斗起来。
一众山贼在客栈了搜了半天,除了搜摸出些钱财外,便找到一个厨子和下人,并没有搜到大当家说的女人,不过在一间厢房里却是找了不少女子衣物和用品,他们也不挑剔,把那些本属于萧玉若的衣物都搜刮干净后打包带走,其中那些贴身的胸罩内裤更是没放过,有两个山贼把萧玉若的几件胸罩和内裤偷摸进怀里,光是那衣物上淡淡的幽香便惹人遐想连篇。
等搜刮得差不多后,山贼们见大厅里二当家和两个兄弟的尸体,众人犹豫一下还是把他们的尸首收好一并撤走。
不见大当家的身影,猜测是已经撤走,他们也不再留恋便撤出客栈。
被洗劫一空的客栈在山贼们离开了半响后,才有县令带着一队衙差姗姗来迟,看着满地狼藉的客栈里还有未干的血迹,那县令头大如牛,便要发令让众人去寻找萧大小姐的踪迹,若是这位财神爷在城里出了事,他的仕途也就此结束。
此时刘威已经解决了大当家,他的尸首被提在手里,见官府来人,他便把大当家的尸首往县令面前一丢道:“县令大人,今夜山贼来袭,首凶已被我拿下,其他逃窜的山贼,该由官府来缉捕了吧。”
县令看着身上被戳了几个血洞已经一命呜呼的独眼山贼,他义愤填膺道:“有劳这位侠士出手,逃走的贼寇我自会禀报缉拿,只是不知萧大小姐何在,附近流寇匪患严重,本官定要确保大小姐的安危。”
刘威木然道:“她今晚恰好不在,若是等天亮都不见回来,定是被那些流窜的匪寇所掳。”县令疑惑道:“这位侠士,你不是负责大小姐的安危吗?怎的如今也不着急?”刘威转身便走上楼说道:“这个你不用管,大小姐不在客栈,要是你担心的话,就在城里去搜便是。天亮后不见人我自会去救大小姐。”
县令也好奇这个汉子身为保镖,却是一点不顾主子的安全,他不管,自己可不能坐视不理,如果是那些山贼掳走的话,那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他们的大当家已死,剩下的不足为惧。
县令便带着衙差要出城去追击去碰碰运气。
那些洗劫了客栈后逃离的山贼也学会化整为零,一帮人逃窜目标太大,只管各处逃窜。
那两个偷藏了几件萧玉若内衣的山贼结伴而行,正从一条漏巷中潜逃行走,一个山贼说道:“老化子,刚才你藏了几件那个女人的胸罩?”那被唤作老化子的山贼回道:“两件啊,你不是拿了几块布的吗?那种少得可怜的布块好像大当家的夫人也有的,不过在寨里我可不敢偷,他娘的这种布块怎么遮得住她的骚屄的,要是有个女人敢在我面前穿得这么骚,看我不肏死她。”那山贼嗤笑道:“得了吧你,在寨里我们其他兄弟都敢趁大当家不在时去偷看夫人洗澡,你这怂货还不是一次都不敢,算了,我这里只有内裤,没有胸罩,和你匀一匀,她娘的这衣服的女人味太香了,比夫人那些还要香,我忍不住得射一发。”
老化子说道:“在这里?我们赶紧先回寨里吧,要是被抓到了可要去蹲大牢了。”山贼见老化子胆小不由讥笑道:“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在那里搜到钱财,都给其他人抢去了,他娘的没捞到银子,就算被人逮住也事啊,几件女人衣服值什么钱。”说毕山贼便往老化子怀里翻找。
说不过的老化子唯有让兄弟掏去了一件胸罩,换来了一块丝滑的布块,别的不说,那布块上残留的女子体香应该是那私处的幽香,见兄弟已经用那布块裹着掏出来的鸡巴开始撸动,把胸罩放到脸上闻着那诱人的香味,老化子也心动,干脆也依样画葫芦,当那摄人的媚味从鼻间传来,胯下鸡巴被那丝滑的布块包裹着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山贼在漏巷里自慰着,发出丝丝嗉嗉的摩擦声,老化子说道:“她娘的用这女人的衣服来撸鸡巴,怎么还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声音啊?这么神奇的?”那山贼闻言环顾了一下,说道:“不对,老化子,来。”二人掂手掂脚地摸近了巷尾,在那转角处越发清晰地听到啪啪啪的撞肉声和女人低沉的呻吟声,他们从墙角探出头来,借着月色,竟看见神奇的一幕。
在巷尾处一个男人正卖力地用狗交式姿势后入一具白花花的肥美大屁股,那男人一手掐着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富有节奏地在挺腰抽插间拍打着那白皙的肥臀,奇怪的是那个被肏得翻起臀浪的女人好像只有下半身,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女人被卡在那墙洞里,下半身被那男人撩起了裙子裸露出来,而男人也好像不会怜香惜玉,边肏边说道:“大小姐,这样爽不爽,嘻嘻,试试这种动弹不得只能任人鱼肉挨肏的玩法就当尝尝鲜吧,这可是你答应说让我去找其他人来肏你,临时又反悔的惩罚了。我再射两炮咱们就回去吧。来,屁股给我卖力地摇起来,骚屄给鸡巴裹紧点,哦啊…好爽,大小姐你这屁股越来越大了,啧啧啧,这骚屁股真润。”
外出的四德和萧玉若原本是想要玩些花样,皆因萧玉若昨晚被四德缠着说要给她找些外人来肏她,萧玉若在四德孜孜不倦的卖力冲刺下扛不住,只好投降答应他,只是今夜出来后,二人走了一圈,萧玉若也没看上什么人,可四德却纠缠不清,萧玉若无奈只好答应让四德换些玩法来满足他。
结果却是四德在这漏巷里找来这么一处破墙洞,便让大小姐钻进去,想说试试偷摸到别人院子里偷情,结果钻到一半萧玉若竟是因为屁股太大无法通过,本想退出来,可那可恶的四德竟然色胆包天,竟撩起的大小姐的裙子后便开始老汉推车。
被顶着屁股的萧玉若无法退出墙洞,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两个山贼看着这淫戏浑身燥热难耐,相视了一眼后心领神会,便悄无声息地摸到四德的身后,正沉醉于大小姐那肥润美臀里的四德浑然不知,突然后颈一疼,一记手刀便让他昏死过去。
老化子接着往后倒去的四德,那山贼却是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掏出看着这大屁股就已经一柱擎天的硬挺鸡巴,龟头顶开湿滑的蜜穴口便长驱直进,那一片泥泞如泽国的蜜穴紧裹着鸡巴如同活物般用那媚肉皱褶夹缠着鸡巴,那销魂快感直冲脑门,山贼双手抱着萧玉若的丰臀一开始便全力冲刺,不讲丝毫循序渐进,更没有丁点怜香惜玉,大开大合的抽插让鸡巴在蜜穴里全进全出,淫水布满整根鸡巴。
萧玉若在此之前已经被四德干了许久,高潮了不知多少回,那白皙的肉臀上也布满红印,意识散乱,根本分别不出蜜穴里接力驰骋的鸡巴并非四德的尺寸,只觉得蜜穴里的鸡巴依旧生龙活虎,仿佛有无限的精力。
丰臀下意识地媚扭迎合对方的肏干,肉啪声在巷子里回响。
那老化子把昏死的四德放下后,便凑到二人的交合处近距离观战,果然那蜜穴被捅得淫水直流,引得他口水直流。
一边撸起鸡巴一边看着,山贼奋力冲刺了百来下后,才开始放慢挺腰抽送,打算回一回气再来次冲刺,这白嫖的大屁股可不能浪费,他已经许久没肏过女人,平日里也只能在寨中趁着大当家干夫人的时候听一下墙脚,今晚不得好好发泄一番,把卵蛋里的存货清空怎么行。
他发现意识迷离的萧玉若似乎在扭着屁股勾引,便停下抽插,果然这肥腚在他停下后自觉地扭腰靠上来,想要更多的欢愉,山贼抱着萧玉若的柳腰把她的身子抽出一段,正好让一对大奶退出墙洞,萧玉若的手臂以上还卡在墙洞另一边,她并没有发现不妥,只是依然保持双手捂住檀口以防自己的呻吟声传出。
老化子这便有了玩物,那对垂下的大奶如吊钟般乱晃,老化子双手揉起奶子,那入手软绵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二人便各自享用着萧玉若的肉体。
山贼又肏了一盏茶的光景,才松了精关,把一泡老精灌到蜜穴深处,哆嗦了几下后,山贼拍了拍老化子的肩膀示意他接力。
终于轮到老化子能享受,他也不嫌弃兄弟拔出鸡巴后缓缓流出白精的骚穴,扶了扶鸡巴便再次填满了萧玉若的下体。
四德也经常服用一滴仙,所以精力方面要远超常人,即便射精后立马继续再战也不是稀奇事,当老化子掏出他那不知多少天没洗过,满是尿垢腥骚的鸡巴顶入萧玉若的蜜穴后,她也以为是死四德还没干够,长时间的抽插让萧玉若的蜜穴也有些麻痹,便就分不出这根鸡巴有何异样,默默承受着老化子的抽插,只是老化子个子比较矮,面对萧玉若站直后那修长的玉腿都快要到他腰上,刚才垫着脚才够得着让鸡巴插入蜜穴,只是时间一长却是很耗费体力。
肏了几十下后老化子见不对劲,这样干鸡巴顶不到底,白白浪费了这么肥美的大屁股,他便拔出鸡巴,在巷子里一顿翻找,终于找来了几块石头,踩在石头上,他的胯下才算和萧玉若的屁股高度持平,不用再垫着脚来干,抽插起来也能更加顺滑。
老化子那双满是污垢的大手摁在萧玉若的白臀开始加速抽送,鸡巴在蜜穴里来回滑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尤为淫荡。
只是他嘴上说得好听,实战起来却是平常,在那销魂紧窄的骚穴里冲顶百来下后便有了射意,当马眼怒喷出一股热精在那湿滑蜜穴里时,爽得老化子飘然欲仙,如登极乐,这女人肏起来太爽了。
换作平时,老化子一年到头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攒下几两银子也就够在那种暗窑中找个年老色衰的老窑妓泻泻火,这种一看那屁股上娇嫩的皮肤就知道这女子年纪应该不大的年轻肉体想要玩玩简直是痴人说梦,今夜看似没捞到银子,却想不到走了狗屎运,能在这里肏到这种极品肉体,老化子只觉得这趟下山赚大发了,回去寨里也有了吹牛的资本。
老化子还在回味那射精的余韵,却被山贼拉着后退,那厮已经准备好下一回合。
老化子也不计较,等回口气再提枪上阵便是,这骚屄今晚有的是机会能肏。
山贼后入老汉推车有些腻了,便要换个姿势,一手抓着萧玉若的脚踝把它提起过头,没想到这骚货的身体柔软性极好,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被掰成上下一字马,山贼以侧入的姿势再把鸡巴送进萧玉若的蜜穴里,换了个方位来抽插,就连鸡巴的感受也不同,那蜜穴似乎有无限开发的潜能一样,山贼都动了心思想要把这骚货拉出墙洞来带走回寨中日夜发泄,只是一想到若是这样做,到头来只会便宜了寨里的大当家,光看这屁股,山贼都能断言绝对比寨里的那位徐娘半老的压寨夫人更受大当家的喜爱,以大当家的性子,绝不会让兄弟们分享的,这不白白便宜了他,而且寨里那上百号的兄弟,排着队来玩这女人的话,估计自己也几口汤喝,要是她后面坐正成了大当家的正宫,自己现在肏的可不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可能命都没了。
想通后山贼也断了冒着生命危险白白为他人作嫁衣的愚蠢举动,今晚肏够本了才是自己赚的,一番思想斗争后山贼也释然,他娘的这么好的泄欲肉体,射一回赚一回,就当天上掉的馅饼,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山贼是铁了心要在萧玉若这身子上泄光最近积攒下来的欲火,抽插得尤为卖力,鸡巴每一下狠顶都是尽根没入,仿佛要把她往死里干,墙的另一边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极大的满足他的虚荣心,抽插间蜜穴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水声,在山贼发了狠狂抽猛插几百下后,那对被掰成一字马的修长肉腿突然痉挛起来,山贼一阵惊喜,把深埋在蜜穴中的鸡巴拔出,一股淫水从蜜穴口喷晒而出,萧玉若被生生干得潮喷,在蜜穴前观摩的老化子猝不及防被淫水喷了一脸,却不生气,这骚屄有意思得很啊。
被干到喷潮,萧玉若一对长腿也无力站直,可是山贼却没干够,愣是提着她的另一条腿不放继续猛肏,接连把萧玉若肏得爽上天了几回,连续的潮喷让大小姐意识更加迷糊,媚眼翻白,口中呢喃着不知所云,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
可瘫软的双腿却是被山贼提着不松手,直到第二发浓精灌在蜜穴里才心满意足的换人。
老化子虽然持久度寻常,不过这积攒下来的存货不少,也不吝惜,于是两个人便不休止地接力肏玩,萧玉若在迷糊中只感觉天旋地转,不知到底被肏了多久,蜜穴里被灌了多少次精,那连绵不断的高潮快感似乎要把她拖进肉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当天色微亮时,山贼和老化子才算心满意足,提着裤腰带走出了巷子,玩了一夜总算够本了,二人才打算返回寨中。
当鸡鸣声划破巷子里的宁静,四德才幽幽转醒,揉着脖子嘀咕道:“怎的睡着了?”看见大小姐被卡在墙洞里瘫软无力,无法动弹,他费了不少力气才算把她拔出来,结果却发现大小姐睡得迷糊,四德看天色开始明亮起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把大小姐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后,背在背上要返回客栈。
四德背着大小姐回到客栈后,恰好看见正准备出门的刘威,四德问刘威道:“刘师傅,一大早就出去?去哪儿啊?”刘威见四德和大小姐似乎没什么异样,他原本想着要直奔二龙山那贼窝的念头也打消了,只是问道:“你们昨晚没遇到什么人或者发生什么事吗?”四德疑惑道:“没啊,嗯…昨晚我和大小姐去办点事了,所以才没回来,怎么?客栈有事?”
刘威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昨夜客栈遇袭被之前拦路的山贼追来寻仇的事情,四德闻后有些后怕道:“我的乖乖,还好昨晚不在,这地方也不怎么安生啊,你当真把那山贼头子给做掉了?”刘威点了点头,四德说道:“大小姐还睡着呢,行吧,等会我和她说说,让她来拿主意,刘师傅你可别走啊,你不在怎么行。”
刘威说道:“既然你们平安无恙回来,我自然不会去那贼窝,没那功夫耗着,你照顾好大小姐,有我在,不用担心安全就是。”
四德这才放心把萧玉若背回房间安顿好。
累极的萧玉若在客栈休息了一整日没有外出,傍晚时分,那县令再次来客栈拜访萧玉若才得以见面。
县令主动对萧玉若说明情况,已经往上级禀报山贼入城劫掠的猖狂举动,奏请调派地方守备军对本城附近的匪患流寇进行剿灭,同时还会在城里常驻守军以保护萧家接下来的投资地方。
萧玉若了解到来龙去脉和结果后,先是向县令道了谢,同时也表示不会因为此事取消兴建工厂的计划。
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这位自己仕途上的大贵人。
过了几天,街道一阵喧嚣,听到嘈杂声的萧玉若推窗看看热闹,这时四德走进来说道:“大小姐,外面有那些被擒住的山贼,今天游街示众,要押到刑场砍头。”
萧玉若闻言观察,果然看到有几十个手脚都被拷上镣扣的犯人正被押送经过客栈,萧玉若被没有悲怜天人的想法,只是恰好有两个披头散发的犯人抬头,双方对视了一眼,正是那晚的老化子和同行兄弟,死到临头,二人看到萧玉若那张精致的脸庞,想起了他们在那房间里搜到的那些女子贴身衣物,也许就是这个女人平时穿的呢,明明里面会穿上那么骚浪的内衣,这女人却是一幅清高的样子,要是有机会,真想把她摁下,就像那晚在巷子里肏那骚货一样把她干个半死,不过也许要等下辈子投个好胎才有机会,那老化子突然双目瞪圆,她旁边那男人怎么那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