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李朝以权谋私,觊觎玉珈的肉体,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意乱情迷的玉珈贪恋着肉棍在蜜穴中驰骋的冲击,不愿结束,引诱着他继续服用壮阳药丸,来维持自己索求的欢愉。
破晓之际,李朝瘫坐在椅子上,双腿间正趴着贪婪地叼着鸡巴啜吸的玉珈,他已经开始眼冒金星,被玉珈以口手不断轮番刺激的鸡巴隐隐作疼。
她口中叼住龟头不断用舌尖钻刮马眼,一手撸动着棍身,另一手盘玩着卵蛋,尤不死心地在试图再让他射一次。
李朝倒吸一口冷气,腰间绷紧哆嗦了几下后,他苦笑道:“好了,够了,一滴都不剩了,你这小狐狸精,没看出来原来这么骚啊。”
玉珈撸着那越发疲软的鸡巴,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心中暗笑道:“靠吃药都满足不了我,和大根比差得太多了。”她假意满足道:“将军真是神人,能有将军这般厉害的没几个了。”李朝也没心思去理会对方话里有多少奉承意味,疯狂纵欲了一宿,他已经累瘫了,只想睡个大觉,玉珈问道:“将军,那关碟的盖印…”李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自己盖吧,老子现在不想动。”
玉珈拿起官印,在她和弟弟的关碟上盖上官印后,对李朝道:“谢将军,民女告辞!”没有等到李朝的回答,只听他已酣睡起来,打起呼噜。
爱干净的玉珈也顾不得拭擦身子,强忍着身上沾满汗水和精液的粘稠不适感,穿好衣服后,唤醒了萨尔木,二人搀扶着匆匆离去,免生枝节。
二人来到关门前,天空才刚露白,值守关门的守卫查验了他们的关碟后,虽然已有官印证明,却还是在刁难,眼神戏虐地看着玉珈,就是不肯开门。
玉珈为势所逼,把那守卫拉到一旁,娇羞地扯开胸襟,在那对白乳上赫然印着几个官印,她羞道:“李将军已经亲自搜身验明,承诺准予放行,还请兵爷通融。”
那守卫不客气的上手把玩着玉珈的双乳,说是核对那官印真伪,实在趁机亵玩她的奶子,过过手瘾。
玉珈从袖中摸出了两颗碎银道:“请兵爷笑纳!”
丁点大的碎银那能和那对淫味十足的滑手大奶比较,守卫愣是核查了快盏茶时间,甚至是让另外一个值守兵卒也来过过瘾后,才不情不愿地通知城头上的人打开城门。
看着城门外的风光,玉珈和萨尔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急急出关而去。
但是他们不敢放松,直到按照约定,赶到与安碧如会合的地方,只见她酥胸半露,意态慵懒地躺在一处草坪上。
安碧如看见姐弟二人到来,笑道:“终于出来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现在就启程。”
萨尔木见着了安碧如那妩媚性感的姿态,心思又活络起来,玉珈不愿多留,她开口道:“现在就启程,马上。”
萨尔木还是以姐姐为主心骨,没有多言,安碧如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笑道:“行,那就启程吧,马上,萨尔木弟弟,你要和姐姐共乘一骑吗?”萨尔木笑吟吟地点头,翻身就上马,玉珈也动作利索地一上马便夹了下马腹,开始飞奔往草原去。
安碧如和萨尔木居然还真在马上都纵欲起来,一路上呻吟浪声不绝,玉珈充耳不闻,一直狂奔在前面。
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后,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出现黑压压的一支骑兵和突厥皇帐。
一直冷着脸的玉珈这时才浮现出一丝笑容。
安碧如说道:“好了,接你们的人到了,那我就不送了,小弟弟,咱们后会有期,姐姐我可不敢过去,不然到时候可就轮到姐姐我来遭罪咯。”
安碧如一个翻身后跃,跳到最后一匹军马之上,拉起缰绳掉头就走。
萨尔木回身对她说道:“安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突厥?”安碧如回头对她抛了媚眼道:“姐姐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半夜摸进你被窝去。”
萨尔木哈哈大笑,拉起缰绳策马狂奔去追赶玉珈。
当姐弟二人策马到皇帐阵前时,所有人都下马跪迎,包括禄东赞和图索佐赫然在列。
“恭迎汗王!!!”玉珈脸色冷峻,下马之后,冷声道:“备好浴桶,老师,你把我们突厥所有名医都召集起来,给萨尔木治病!”
禄东赞惊道:“大华人居然下毒手?”玉珈不愿细讲,只是着令禄东赞马上行动。
图索佐上前对玉珈说道:“可汗,可曾受苦?若是那些大华人对你有所不敬,我一定替你报仇!”
玉珈回头对图索佐说道:“图索佐,你是想要再起兵戈?撕毁我们和大华的盟约?”图索佐皱眉不语,玉珈冷哼一声道:“那就打!”
玉珈出关后翌日,一位风尘仆仆的虬须大汉,手持皇令入城,事先没有知会,直接进入城中就找到了正副将,他仔细查验后问道:“我奉御旨,昨天已经传书着令你们紧闭城门,不得放行,为何还有人出了关?当值的人是谁?”李朝说道:“高大人,那两人是在我们收到传书前就离开的,之后已经紧闭城门不曾放行一人了。”
虬须汉子坐下倒了杯茶一灌而尽后,眯眼道:“李副将,那一男一女,是你放行的是吧?”李朝承认道:“是,我亲自检查过,没有发现问题,那就放行了。”汉子将手中的杯子猛砸落地,砰的一声彻底粉碎,他喝道:“我乃太后御前统领高酋,奉太后之命缉拿逃犯,来人啊,将李朝拿下,等候发落!!”
李朝瞪眼喝止道:“什么?你敢!!!就算你是禁军,也敢问边军的罪?你知道我是谁吗?”高酋冷笑道:“边军怎么了?边军就不能拿下吗?你是想要谋反?还是说持着是李老将军的缘故,目无皇法?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抗旨。”高酋高举御令杀气腾腾,逼得李朝不得不下跪,眼神怨毒地盯着高酋,他嘴硬道:“我看你能定我什么罪?呸……”
高酋突然抬脚,一脚踢得他满地找牙,正欲反抗,外面涌入几个兵卒,在高酋的虎威之下,只好先把李将军拿下。
这时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向那正将禀报道:“报!!城外的堡寨,全部被毁了……所有堡寨无一人生还……死状惨烈……”
那正将伍将军闻言大惊道:“什么!?可探明城外有敌情?”兵卒正色道:“已派出人手查探,尚未发现敌情,请将军定夺!”伍将军咬牙切齿道:“李副将!!!城外堡寨的日报和调度,都是你的职责,为何会无端被全歼,你是不知情?还是故意隐瞒不报??你有何居心??”
李朝闻此噩耗心中也是凉了半截,因为近年的边境太平,他靠着关系好不容易才混到了此位置,却是对那些军务不甚上心,久而久之也就懈怠了,想不到今日发生如此祸事,他哑口无言,脸色颓败。
高酋嘲讽道:“就连城外的哨岗堡寨被一锅端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敌人冲进城来才知道啊?呵呵呵……镇守国门的边军就这点本事?就连敌人有多少都不知道,每月的军饷你们领着不烫手吗?”
所有人无言以对,高酋突然想起什么,他拉着那兵卒便冲出门去,让他带路,伍将军见状连忙带人追上,今日这祸事,要是朝廷问责下来,都没有好果子吃,如今得先稳住那位高统领。
高酋一路查探所有营寨,发现不对劲,若有双方厮杀,绝无可能只有我方损伤,而且不见有其他兵器之类的,除了有些被砍成两段的蛇尸之外,就不见有什么线索,敌情是那些畜生?
怪异得很。
他逐一查探那些还算完整的尸体,却是一无所获,当他把一具摔死的尸体翻过来后,赫然瞧见那人的手边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高酋看了几眼后,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借着检查尸体的动作,将那字用靴子擦掉。
当他们返回后,高酋的姿态稍微放低,李副将已被拿下,他找来伍将军商议一番后,决定不将事情闹大,一动不如一静,二人一合计,既然罪灰祸首已有了,用什么名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他已有结果能向太后交代,由他来解释一番,要保住伍将军的颈上人头也不是难事,一拍即合,高酋回京复命,伍将军也要承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事情定下来后,被拿下的李副将以迅雷之势便定了罪,都不需要等朝廷批准,高酋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两天后便被拉到菜市口行斩首之刑,以儆效尤。
一番动作雷厉风行,然而大多数都只是莫名其妙,只知道一位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来了没两天,便砍了位将军的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而在那位钦差大臣城里依旧是宵禁且不得出关,不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行,最后还是打道回府,另觅出路。
回到突厥的玉珈,让禄东赞暗中召来无数的奇人异事,发出了一条悬赏,凡是解苗蛊之人,无论什么身份,都一律要为皇帐效命,赏赐之高令人咋舌,简直可谓是一步登天。
玉珈不相信安碧如在她和萨尔木身上没有动手脚,在没有解决她们俩身体里的隐患之前,不能开战。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位来自大华外来和尚,自称渡厄法师,他祈求觐见金刀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