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的驴车缓缓驶入小镇,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哒哒的声响。
镇上的景象让我有些失望,这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破旧和落后。
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偶尔能看到几栋砖瓦房,但也显得破旧不堪。
街上行人稀少,大多面带愁容,匆匆而过。
倒是和我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契合。
我向老汉道谢后便就此分别,我从鞋子的夹缝中取出最后的两块银元。
这是我最后的家底了。
我在街上转了一圈,捡了些合身的衣服换上又把身上的衣服包好,毕竟这一身格格不入的行头放在哪里都太过惹眼了,最后选择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饭馆。
老板,来碗面条。我坐下后对老板说道。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几分憨厚。
他一边准备面条一边和我闲聊:小伙子,看你面生啊,是从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是想着回老家的,这不兵荒马乱的连行礼都没了。
老板笑了笑:呦,那算您呐有福气了,这年头啊能活着就不易,行礼什么的啊都是身外之物。
能活着就算有福气喽~我眉头一皱,正为这饭馆有着这么一位不会说话的老板还能有这般不错的生意纳闷。
当面条上来的那一刻我知道了答案,他家的饭食是真的不错简直美味,我狼吞虎咽了几口又转身问道。
“老板,这里是哪啊?”
“啊,这里是XX县。”老板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收拾着桌子。
听到这个地名,我心里一惊。
没想到我竟然离家并不远,但现在的情况却让我无法轻易回去。
老板,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我听说各地都在打仗?
我试探性地问道。
老板叹了口气:唉,别提了。
现在到处都是军阀混战,各路交通都被封锁了。
就连信件都寄不出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我心里一沉,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回家了。
我默默地吃完面条,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走出饭馆,我在镇上转了一圈,发现似乎除了进山当野人似乎真的哪里也去不了,最后还是回到了酒馆,老板发现我似乎一无所获问我店里正缺个店小二愿不愿意干。
老板虽然是个嘴欠的不会说话的主可内心却是个和蔼善良的人,答应给我提供食宿,工钱虽然不多,但至少能维持基本生活。
小伙子,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等外面安定了,你再回家也不迟。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我不禁想起了山中的小瑶,家中的嫂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这个陌生小镇的生活。
每天早起帮忙整理货物,接待顾客,晚上就在杂货铺后面的小房间里休息。
虽然生活单调,但至少安稳。
我只希望这场混战能早日结束,让我能尽快回家。
转眼间,三个月的时光悄然流逝。
小镇上的日子平淡而单调,但至少还算安稳。
我每天在酒馆里忙碌,擦拭酒杯,招呼客人,偶尔还要充当和事佬,劝阻一些酒后闹事的醉汉。
这段时间里,我也曾试图与外界取得联系,但那些军阀的士兵将小镇控制得死死的,任何可疑的行为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知道这些人与大帅是敌对势力,如果暴露身份,很可能会被当作人质。
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装作一个普通的酒馆伙计。
酒馆里的客人大多是些本地的农民和商贩,偶尔也会有些过路的行商。
他们带来了外界的一些消息,但大多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传闻,真假难辨。
我只能从中拼凑出一些零星的信息,试图了解外面的局势。
听说北边又打起来了,一个常客醉醺醺地说道,那个什么…什么军,好像要反了。
胡说八道,另一个人反驳道,明明是南边的军阀在作乱。
我一边擦着酒杯,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虽然这些消息大多不可靠,但至少能让我对外界的形势有个大致的了解。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被推开,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洋人走了进来。
洋人穿着绅士装扮,但他那白皙的脸庞已经被气得通红,不停地用英语责骂着周围的人。
跟在他身边的翻译似乎是个二把刀,洋人说了半天,他也只是点头哈腰地笑嘻嘻在一旁傻乐呵。
我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讽刺那个翻译:还傻乐呢!
没听那洋鬼子正骂你呢嘛!
然后我转向那个洋人,用英语说了句:Fuck you!
洋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一变。
他不怒反喜,仿佛看见了金子一般盯着我。
洋人绅士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年轻人,你会说英语?
酒馆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那个二把刀翻译和酒馆老板更是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洋人绅士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继续用英语说道:太好了!
我找了好久,终于遇到一个会说英语的人。
我是约翰·邦德,听说这附近有矿我是来考察的。
但这该死的翻译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约翰·邦德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臂,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年轻人,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需要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人!
我沉思片刻,权衡利弊。
这或许是个离开小镇的好机会,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抬头看着约翰,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的回答道:先生,我很乐意帮助您。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有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络的方式?
约翰的眼睛一亮,他压低声音说:实际上,我确实带了一部便携式电台。
但是…他懊恼地看了一眼那个二把刀翻译,没人会用它。
这也是我刚才发火的原因之一。
我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先生,我会使用电台。
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您操作。
约翰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简直像是见到了救星。
他兴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英语大声说道:太好了!
年轻人,你简直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来,跟我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就在这时,酒馆的老板突然插话道:等等,这位先生。
这个小伙子是我的员工,你不能就这样把他带走。
约翰皱了皱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老板:这些够吗?
我真的很需要这个年轻人的帮助。
老板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眼睛都直了。
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吧,既然这位先生这么有诚意…小伙子,你就跟他走吧。
我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约翰,最后点了点头:谢谢您,老板。
那么,邦德先生,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约翰兴奋地点头:当然!
我的营地就在镇外不远处。
我们这就去那里,你可以帮我联系总部,然后我们再讨论接下来的计划。
正当我和约翰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走了进来,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帐篷里所有人的目光。
这位美女比我整整高出一个头,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
她有着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仿佛能看穿人心。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脸上带着几分英气。
尽管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地质科考服,但依然掩盖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多看几眼。
约翰看到她进来,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他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艾米丽。
艾米丽,这位是我们新来的翻译和电台操作员。
艾米丽优雅地向我点头示意,用流利的英语说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磁性。
我有些局促地回应道:你好,艾米丽小姐。
艾米丽似乎对我的中国式发音很感兴趣,她歪着头问道:你是中国人吗?
你的英语说得很好。
约翰插话道:是啊,我们真是幸运,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上遇到了会说英语的人。
艾米丽点点头,然后转向她的父亲: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勘探?
我已经等不及要开始工作了。
约翰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别着急,亲爱的。
我们刚刚才联系上总部,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
艾米丽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她转向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么,你能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这个地区的情况吗?
我们对这里的地质结构很感兴趣。
我正准备回答,突然想起自己的处境。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说道:这个…我对地质不太了解。
不过如果你们需要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我可以尽力帮忙。
艾米丽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她热情地说道:那太好了!
我们确实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这里的情况。
也许你可以带我们四处看看?
约翰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出发吧。
他转向我,你今晚就住在营地里吧,我们会为你准备一个帐篷。
我感激地点头:谢谢您,邦德先生。
艾米丽笑着说:那么,明天见。我很期待你的导览。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帐篷。
艾米丽站在帐篷外,金色的长发在晨光中闪耀。她看着我和其他队员忙碌地准备今天的考察工作,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早安,小导游!
她朝我挥手打招呼,准备好今天的冒险了吗?
我点点头,走到她身边:早安,艾米丽小姐。
今天我们要去西边的山区,那里可能有些危险,您要小心。
艾米丽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
再说了,有你这个可靠的向导在,我们能有什么危险呢?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但也不禁有些担忧。
这几个月来,我们虽然相处融洽,但战火依然在远方燃烧。
虽然那些军阀似乎忌惮洋人,从未来骚扰过我们,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局势会突然改变呢?
就在这时,那个二把刀翻译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不停地在艾米丽傲人的身材上游移,嘴角挂着一丝轻佻的笑意。
艾米丽小姐,今天您真是美极了。他用蹩脚的英语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艾米丽的胸部。
艾米丽皱了皱眉,显然对他的无礼感到不快。
她正要开口,约翰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大家准备出发了!
艾米丽,你跟着我们的向导走。
其他人按照分组行动!
艾米丽松了口气,快步走到我身边: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些神秘的山区。
我们开始向西边的山区进发。
一路上,艾米丽不停地问我关于这片土地的历史和文化。
她的求知欲让我感到敬佩,同时也让我更加珍惜这段时光。
然而,当我们深入山区时,一种不安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蔓延。
远处传来的隐约炮声提醒着我们,和平只是暂时的假象。
我不禁想起了小瑶,想起了家人,不知他们现在是否安好。
艾米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事,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完成考察任务。
到时候,我们会想办法帮你回家的。
我感激地看着她,心中暗暗发誓要保护好这个善良的姑娘。
这时有人在人群之中惊呼一声“金砸!真的是金子!”金子的发现让整个考察队沸腾了起来。
约翰·邦德先生激动得脸色通红,他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上闪烁的金色颗粒,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天哪,这真是太棒了!
约翰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我就知道这里有金矿!
我们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艾米丽也跑了过来,她蹲在父亲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地上的金子。
她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爸爸,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找到金矿了?艾米丽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约翰站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没错,亲爱的。
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
他转向其他队员,快,我们得做好标记,然后立即返回营地报告这个好消息!
考察队的其他成员也都兴奋不已,他们迅速开始在周围做标记,记录下这个重要发现的具体位置。
那个二把刀翻译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但他很快就被约翰指派去帮忙做记录了。
艾米丽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这真是太棒了,不是吗?
我们终于找到了父亲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我点点头,但心中却有些忐忑。
当我们终于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
约翰立即召集了所有人,竟然兴高采烈的开起了庆功会。
夜幕降临,营地里一片欢腾。
金矿的发现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庆功会上觥筹交错,笑语不断。
约翰·邦德站在人群中央,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不停地向周围的人描述着未来的宏伟蓝图。
艾米丽也难得地放松了下来,她端着一杯香槟,金色的长发在篝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她的目光不时地扫过人群,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当她看到我站在角落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朝我走了过来。
嘿,我们的小向导,艾米丽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怎么不去庆祝?
这可是你帮助我们取得的成果。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远处若有若无的马蹄声。
艾米丽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但我的心却猛地一沉。
我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那个二把刀翻译不见了踪影。
艾米丽小姐,我压低声音说道,你有看到那个翻译吗?
我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
艾米丽皱了皱眉,环顾四周:你说得对,他确实不见了。
也许是喝多了躺在哪里睡着了?
我摇摇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我快步走向约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邦德先生,那个翻译不见了。
我担心他可能…约翰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别担心,小伙子。
他可能只是去方便了。
来,喝一杯,庆祝我们的胜利!
看到约翰并不在意,我的心更加沉重。
我悄悄地退到营地边缘,找到了一个值得信任熟悉山路的小厮。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元,塞到他手里,在他耳边低声了些什么,小厮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原地,望着远处黑暗的山林,心中充满了不安。
夜色渐深,营地里的欢庆声逐渐平息。大多数人都醉醺醺地回到了各自的帐篷,只留下几个值夜的守卫在篝火旁打着瞌睡。
她在帐篷中国无法入睡,金矿的发现让她既兴奋又开心。就在她沉思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杀人啦!有人大喊。
混乱瞬间爆发。艾米丽被推搡着跌入自己的帐篷,她惊恐地看着外面的火光冲天。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艾米丽惊讶地看着那个二把刀翻译。
翻译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为什么我会在着?
艾米丽小姐,不如问问外面的劫匪是不是我叫来的,嘻嘻嘻,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艾米丽意识到了危险,她想要尖叫,但翻译已经扑了上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了,美人儿,等我玩完了你再把你送个那个土匪头子当压寨夫人。
翻译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你知道吗?
我每天看着你,都恨不得把你吃掉。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翻译一遍用滑腻的舌头舔舐着艾米丽白皙的脸庞,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艾米丽的衣衫在二把刀翻译粗暴的撕扯下变得破烂不堪。
她那件精致的白色衬衫被撕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细腻的肌肤。
随着衣物的破碎,艾米丽傲人的胸部突然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如同成熟的蜜桃,随着艾米丽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粉嫩的乳尖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变得挺立,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恐惧与羞耻。
二把刀翻译看到这美妙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他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复上艾米丽娇嫩的胸部,肆意揉捏着那团柔软。
他的手指恶意地掐弄着艾米丽敏感的乳尖,引得她痛苦地呻吟出声。
真是极品啊,翻译低声赞叹道,声音中充满了淫邪,没想到你这洋妞儿的身材这么棒。
艾米丽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触碰,但翻译的力气远胜于她。
他一只手继续蹂躏着艾米丽的胸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翻译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他贪婪地俯下身,将脸埋入艾米丽丰满的胸部。
他粗暴地吮吸着她娇嫩的乳房,舌头肆意舔弄着敏感的乳尖。
艾米丽痛苦地呻吟着,试图推开他,但翻译的力气远胜于她。
真香啊,小美人。
翻译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淫邪,你的奶子可真甜。
他的手顺着艾米丽光滑的小腹向下探去,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裤子。
昂贵的布料在他的蛮力下发出撕裂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碎布。
艾米丽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但翻译强硬地分开了它们。
别装了,骚货。
翻译嘿嘿笑道,我看你平时对那个小翻译挺热情的嘛。
今天就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艾米丽拼命摇头,声音颤抖:不…求求你…放过我…翻译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兴奋。
他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艾米丽两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帐篷里回荡,艾米丽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闭嘴!
翻译低吼道,再叫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艾米丽被打懵了,她蜷缩在帐篷的角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紧紧抱住自己,试图遮挡住裸露的身体,但这徒劳的举动只是让翻译更加兴奋。
翻译站在艾米丽面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他缓缓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丑陋狰狞的肉棒。
艾米丽看到那恶心的东西,不由得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
枪声在帐篷内回荡,震耳欲聋。
翻译的身体僵直了一瞬,随即软软地倒在地上,额头上多了一个狰狞的血洞。
鲜血很快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艾米丽惊恐地望着我,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她颤抖着蜷缩在角落,试图用破碎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体。
你…你杀了他…艾米丽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和手中冒着硝烟的枪,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真的扣动了扳机。这是我第一次杀人,那种感觉让我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喊叫声:官兵来了,快撤!
我心中一动,果然这些洋人和军阀都是有些关系的,要不然不会来的如此之快。
但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我快步走到艾米丽身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艾米丽小姐,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您能站起来吗?
艾米丽茫然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我们刚走出帐篷,就看到营地里一片混乱。
土匪们正慌不择路地逃窜,而远处已经能看到官兵的火把。
约翰·邦德先生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
天啊,艾米丽!
约翰紧紧抱住女儿,你没事吧?
艾米丽终于崩溃了,她在父亲怀里放声大哭。
约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帐篷里翻译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跑了过来。
“约翰先生,我们长官接到通知就让属下立即赶过来了,您没受伤吧!”为首的军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帐篷里的尸体,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什么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军官厉声问道。
约翰·邦德先生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悄悄塞进了军官的手中。
军官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将钱收进了口袋。
他的目光扫过帐篷里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军官清了清嗓子,突然指向身边一个拿枪的宪兵:你,过来!那个宪兵一脸茫然地走上前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军官严肃地说道:这个帐篷里的死人勾结土匪,还企图强奸这位小姐。
是你一枪打死了他,保护了这些外国友人。
回去我会给你记功的。
懂了吗?
宪兵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军官向他使了个眼色,那宪兵瞬间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是:是,长官!
是我一枪打死了帐篷里这个王八蛋!
艾米丽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臂,眼中还带着惊恐的神色。
约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亲爱的。
一切都过去了。
军官转向约翰,语气缓和了许多:邦德先生,我们会处理好这里的一切。
您和您的女儿可以先去休息了。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
约翰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您,长官。
我们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他搀扶着艾米丽离开了现场,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感谢。
我站在营地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双手撑着膝盖,不停地呕吐。
刚才杀人的场景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那个翻译倒下时脸上的表情,血液喷溅的声音,还有那股刺鼻的火药味……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和恐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浸湿了衣衫。
胃里翻江倒海,即使已经吐空了胃里的东西,我还是忍不住干呕。
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我从未感到如此脆弱和无助。
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到艾米丽正站在我身后,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同情。
没事了,艾米丽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救了我……谢谢你。
她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我的脸正好埋在她柔软的胸前。
艾米丽的金发垂落,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淡淡的香气。
她的体温和心跳声慢慢平息了我的颤抖。
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很糟糕,艾米丽继续安慰道,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但是相信我,你做了正确的事。
那个人……他罪有应得。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艾米丽的眼睛。
她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 感激、恐惧、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但嘴角却勾起一个微弱的笑容。
艾米丽感受到了我回应的拥抱,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给我,驱散了夜晚的寒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就在这时,艾米丽察觉到气氛有些变化。
她低下头,正好对上了我抬起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艾米丽看到我眼中的恐惧和不安逐渐被某种更深沉的情感所取代。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人的嘴唇慢慢靠近,最后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这个吻开始时很轻柔,仿佛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
但很快,它变得更加热烈和急切。
艾米丽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我的脸颊,感受着我皮肤的温度。
艾米丽能尝到我嘴里还残留的一丝苦涩,但她并不在意。
此刻,她只想用这个吻抚平我内心的创伤,给予我力量和勇气。
这个吻既温柔又热烈,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恐惧、感激、依恋,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全都融化在这个吻里。
艾米丽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我们的舌尖轻轻相触,引起一阵电流般的颤栗。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艾米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但她的眼神依然平静。
相比之下,我的脸却变得通红,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艾米丽的眼睛,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艾米丽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害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温柔。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从来没有…
艾米丽笑了起来,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我知道。
别担心,这是我们的秘密。
她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月光下,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时刻。
远处传来营地收拾的声音,提醒着我们即将开始的新旅程。
我们…我们应该去收拾东西了,艾米丽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爸爸说我们今晚就要离开这里。
我们该走了。爸爸肯定在找我们。
我点点头,依依不舍地从她的怀抱中退出。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