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跃一直就喜欢夸赞李瞳两句,他倒并不违心,也不是纯粹的客套或者绅士风度,而是真的挺欣赏李瞳这个女孩子。
个子够高,身条够顺,很甜美,一头长发很有特点,在办公室里稍稍掩饰收藏起的胸型和臀型,其实也很诱人,温柔中带着一种天然的妩媚,纯洁中又似乎总有几分风骚;工作很努力,一点就透,聪慧机敏,善解人意又懂得分寸,还带着底层市民所特有的任劳任怨和一种钻营的态度,不会太娇气。
平凡一点的出身,聪明一点的性格,还有刻意掩饰的那份虚荣和野心,都使得川跃相信自己可以更好的驾驭和掌控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不过更主要是的,石川跃一直很欣赏这种虽然条件有限,却依旧很悉心刻意、竭尽所能修饰自己外表的女人。
在川跃的世界观里,女人可以勤奋也可以懒惰,可以深沉也可以纯洁,可以善良也可以罪恶,甚至如果先天条件不理想,可以美丽也可以丑陋,但是一定要有修饰自己的欲望。
要把尽可能多的金钱和时间,心思和欲望放到自己的仪容上。
女,不仅仅为悦己者容,也应该为上天赐予你的“女人”的这个身份而去打点自己。
他知道李瞳的经济条件其实不怎么样,也知道李瞳的社交圈子和见识阅历还远远到不了上流社会,但是李瞳却很懂得在有限的条件下打扮自己。
第一次见到李瞳时,他就看出来她那身小西服其实不是什么名牌,那双高跟鞋和包臀裙也不是正品,但是却依旧很明显,是千挑万选,精心搭配,甚至在腰线这里似乎还做过一下手工改动,是为了衬托自己更加纤细的线条,而那双包裹着小腿的丝袜也是没有一丝的破损和褶皱。
他笑赞过几次,也打给过李瞳一笔钱,然后他发现,李瞳又有着很多的令他眼前一亮的进步。
就像今天,她说自己要去参加同学会,果然就会把自己打点的如此出众,比几个月前更显得时尚性感。
她的这件衬衫和这条西裤,合身靓丽,时尚大方,搭配也更完美,是腰上那根红色的真皮腰带,虽然可能还是海淘的,但是似乎是正品了。
他却注意到了,在松糕鞋下,李瞳赤裸的粉足,是细腻保养过的。
这所有的一切的漂亮、除了先天的资本,也有着精心的雕琢。
他喜欢漂亮女孩子,也欣赏漂亮女孩子对自己的珍惜。
其实女人的这种精心雕琢,对于拥有她的男人来说,还有这另一层炫耀的意思:你们可以观赏到的,这个精致珍贵、细心雕琢几乎无法靠近的女人,在另一个空间,却可以被某个男人占有、控制、奸玩,甚至糟蹋、凌辱、蹂躏而变得失去自我、失去尊严,堕落且挣扎,玷污且崩溃着。
这对男人来说,是另一种难以名状的虚荣和快乐。
不过就川跃而言,他却并不一定非要成为李瞳的“男人”,急着要在身体上去占有她,或者就腿搓绳的去将她如何的侵犯、亵玩或者如何的把她变成真正意义上自己的私有品。
他并不缺女人,也并不介意李瞳仅仅是作为自己办公室中养养眼,做做事的女性工作人员而不需要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从某种内心深处的恻隐之心来说,如果真的去占有这个长发女孩的身体,对他而言不过是多了一个性伴侣甚至多了一个性奴隶,但是对李瞳可能带来的变化,却是终身的烙印。
有些事情,对某一方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浪漫,将可能带这个女孩进入别一世界。
那可能也是李瞳所期望的,但是毕竟是远远超越李瞳现在可以想象的世界。
对于他来说,某种意义上,李瞳可以只是一个象征物,甚至一个障眼法。
在机关办公室里,肆无忌惮的任用一个漂亮的女文员,当然会让周围的人侧目,甚至背后嫉恨他“纨绔子弟,乌烟瘴气,胡作非为”。
这挺好的。
所以他也不介意,只是偶尔的玩一下那种办公室里的暧昧游戏,静静的观察并且等待李瞳的反应。
但是他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其实很糟糕。
已经约了婶娘柳晨,下个月要回一趟河东,组织上没有同意他们会见叔叔的请求,但是却被告知,可以去被河东疗养中心探望一下爷爷史沅沭。
虽然是至亲,但是出于种种政治敏感性考量,这种机会不是常有的,他非常珍惜,甚至有些紧张。
他希望,自己这个似乎在爷爷眼中,百无一用只会吃喝玩乐的“不屑之孙”,能够以一种“成年人”的姿态去面对爷爷。
除了能够毫无愧色的告诉爷爷:“我在河西,一切都好”之外,甚至还可以很“成熟”的告诉爷爷:“妹妹和婶婶,我会照顾的”。
本来是可以的。
自从到了河溪,一切对川跃来说,都是“井井有条”的。
他有计划的做着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一切;在首都有些人看来,他还是很安分的,生活也有点奢靡,有点富家子的挥霍,在女性问题上,依旧那么风流甚至胡闹,就好比在机关里,都敢用李瞳这样“女秘书”一样的文员来亲近做事,住豪华公寓,开跑车,玩女人……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刻意营造的“安全”的象征;而他也一步步的梳理自己独特的政治形象,建立自己的一套基层体育工作的方法论。
他觉得,他也许有机会,得到爷爷颤抖却是满意的额首。
但是就在几天前,他却发现了一件,让他有点脑子一懵的事,有种强烈的被人算计甚至被人戏弄的感觉:居然有人,在一个很私密的渠道“发布”了三张,妹妹石琼的“私密照片”,和一段关于妹妹“生活不检点”的暗示文字。
虽然照片还没有被扩散,但是这让他有被人在鼻子上直接打了一拳的感觉。
自己自以为能把一切都处理好,居然没有照顾好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这个人又是谁?
文字无所谓,但是这个人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
这个人想干什么?
就算不考虑这件事情本身给他的恼火和惶恐,最让他一片混乱的是,今天深入调查的一些结果,让他更觉得不可思议,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这个人?
他都有点被搞糊涂了,这种感觉很差,所以他的心情很糟糕,很失落,有着浓浓的挫败感。
男人心情糟糕和失落的时候,往往就更需要宣泄。
这是因为,在男女的性事上,大部分情况下,男性能够体会到成功者和征服者的快乐,在女人身上可以获得某种安慰和满足,获得某种自己是强者的错觉。
所以,他今天,才没有拒绝李瞳,毕竟,他也没有那么在意李瞳的命运走向。
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想着向上爬的漂亮的女孩子,“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就如李瞳说的,这个时候,他的确需要“放松一下”。
而当李瞳在颤抖的、生涩的亲吻他身体的时候,他从自己的肌肤,和李瞳的唇舌接触的触感上,就感觉到了那种“被服务”“被尊重”“被操控”的慰藉。
无论在气质上是否有着天然的风骚,李瞳明显没多少性经验,如今,却像个会所里“新到的”女孩一样,在生涩的用那朵小唇和一点点露出的舌尖,在一心一意的学习着、试探着“服侍”自己。
女人舔吻男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直接的性快感,但是李瞳今天那种清纯高贵的装扮、和如今这种姿态,不仅非常淫荡,而且带着某种卑微。
无论如何,都明示了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崇拜、依赖,乃至希望献上自己的身体和践踏自己的尊严,来换取自己的信任和回馈。
这种感觉,加上李瞳那让人迷醉的多汁的青春肉体,很让他满足,也让他几乎一时都忘记了满脑子的不快和困扰,用手开始抚摸、探索李瞳的身体,去宣告他的权力:只是一个想着获得更多的女人,所以给我摸,给我玩,给我奸,给我操,给我糟蹋,给我奸辱,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李瞳的身上穿了一件衬衫一条西裤。
但是那是很崭新的衣料,都不能肯定是否是今天头一次穿。
他从她的衬衫背脊上梳理那些纹路,就在感受着李瞳脊椎的纤细和柔和;再到腰肢上,垂到那条西裤包裹的臀肉上时,他都忍不住加大了气力去抠弄。
李瞳的臀,并不是那种特别大,特别肥美类型的,但是却显得格外的紧致和挺拔,两片臀瓣在西裤的包裹下更加顺滑更加细密,有点“小电臀”的意思,他满足的梳理着那种触感,享受着那种带点侮辱的玩弄的快乐,甚至都划过了李瞳那条臀沟。
被西裤包紧的臀沟当然一时无法提供细密私处的褶皱触感,但是那种亵渎触及女孩子“羞处”的感觉,却在李瞳浑身的颤抖和哀鸣下更加的让他快活。
而李瞳,却好像天生的有一种“大胆的闯劲”,明明是很害羞很生涩,其实并不知道具体该用什么样的步骤,才能让男人达到逐次的快乐;却居然大着胆,晕红着脸蛋,颤抖着双手,直接的,将自己的那条阳具从裤子里就解放了出来。
而当她细密洁白的小手,想碰又不太敢碰的,触及到自己那敏感的部位时,自己当然有着更多的满足,却也有点好笑。
不管怎么样,李瞳自个还穿得严严实实呢,居然都将男人的那根宝贝都脱裸到了空气中。
这不知道怎么的,让他想来了那天,李瞳大着胆子,来敲开自己办公室门的场景。
这个女孩就是有这种特点,很认真,很执着,动作并不熟练,也不够圆滑,但是却有的时候,能爆发出一种坚决和奋不顾身的冲动,敲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她就要进入自己的世界;而今天,她又是如此奋不顾身的甚至在卑微的恳求,要想付出一切,更加靠近自己的世界么?
想到自己能够让这个女孩如此的坚决献身,想到自己的这根玩意,可以任意的捣弄自己膝上的女孩子那明媚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乃至所有私密的羞处,想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在她的身上获得淫辱和占有的满足。
川跃的心一片得意,仿佛一头狂野的野兽在觉醒,琼琼裸照泄露的事情带给他的不快、失落和迷惘,都至少在这一瞬间,忘却得无影无踪了。
“傻丫头,别光脱我的。把你自己的脱了。”他用膝盖顶了一下正在犹豫,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的女孩。
李瞳本来垂着长发遮着脸蛋,虽然释放了川跃的阳具,却也不知道也有点不敢施为,只是颤抖着犹豫着在川跃的那里轻轻抚弄。
听川跃的“吩咐”,仿佛找到了某种依靠:终于川跃肯教她怎么做了。
但是就是这样明明羞的几乎要钻到地下去,却是天性里的明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笑答了一声:“恩……我脱的时候,老板……你,你可好好看着。我……我还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主动脱过衣服。”
川跃几乎要噗嗤一笑,他能听出这话语中即是是愧疚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告知“我有过性经验”,却也似乎在调皮的宣告“我还是比较纯洁的”。
川跃笑着点点头,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亲昵的拍了一下,示意“好的”。
她才乖巧的从川跃的膝盖上跨了下来,还稍稍退了半步。
她大概也明白,看女孩子脱衣服,对男人是一种享受,所以需要有一个最佳的“观赏距离”,而“第一次在川跃面前脱衣服”,她也珍惜自己那片刻的美艳醉人,从纯洁到淫污,进入别一世界的瞬间。
李瞳垂着头,只敢看着地板,并腿站在那里,倒像个初次来面试的小女生一样局促不安,有一种“任人摆布、任人赏玩”的无力感。
她到底似乎是抿嘴咬牙笑了一下,才将那条火红色的腰带的搭扣,“啪”的解开,从自己的腰肢上抽离,却不抛送,只是轻柔的挂在一旁的桌子上。
绝美的身材仿佛是要绽放,但是即使腰带抽离,那种束缚的S型体态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仿佛是思考了一下顺序,将自己衬衫的下摆,从那条西裤中优雅的一段段、一寸寸抽了出来,让挺拔衬衫垂落到自己的臀胯处,然后,从下往上,开始顺从的,解自己的衣扣。
川跃就这么欣赏的看着,她那件贴体的,挺拔的,雪白的小衬衫被掀起的春色。
李瞳居然是从下往上解纽扣,虽然没经验,但是还真是个会琢磨的小妖精。
这让他可以先欣赏她光溜溜丝毫没有瑕疵的腹皮,看到那颗圆溜溜可爱的缀在那里的肚脐,再去欣赏视奸她的乳房么?
是不是她担心自己那即使在衬衫下都浑圆高耸的乳房太过耀眼夺目,一下子夺走自己的注意力,失去了“第一次主动脱衣服”时那种慢慢让男人欣赏的愿望呢?
满足她!
“先把裤子脱了!衬衫留一下。”当李瞳脱到第三颗纽扣,当轻轻摆过的香风,掀起那片衣襟时,已经可以看到胸前一片似乎黑色蕾丝的精致布料,裹着两颗规模惊人,傲然挺立,圆嘟嘟,挺翘翘的乳球时……他却阻止了她,命令她先脱掉那条柔顺贴体,似乎象征着某种时尚体面、不可亵玩的白领身份的西裤。
李瞳更是羞红欲晕,但是似乎很着意川跃的这个“命令”,偷偷羞看了川跃一眼,好像蚊子哼哼一样“哎”了一声,才两手垂下,“扑”的解开自己西裤的门襟扣的第一颗纽扣。
她适才解开衬衫几颗纽扣时,那纤细的腰肢肌肤已经在飘摆中裸露了,但是此刻,一瞬间,那条细细的已经裸露的纤腰,显得更加的淫靡不堪,仿佛汁水在流淌,等待男人去采摘一般……是因为川跃已经可以在仅仅一颗门襟扣解开时,就看到了女人盆骨的骨骼曲线,还有两颗微微隆起的小圆颗粒,顶着一条迷人的小山岭,更是另他“满意”的是,那腰肢下,接近私密处一条羞人的布料……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的小内裤。
高档的情趣蕾丝内裤,今天李瞳当然预料不到是自己要在川跃面前裸体献身的一天。
但是这才是川跃最欣赏的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即使在不被男人观赏的时候,也要穿着最华丽的内衣。
内衣就是这么重要,这即是包裹自己最私密最暧昧的部位,也是随时等待着有缘和有权的人,来采摘品赏的姿态。
李瞳已经羞耻得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浑身上下几乎要荡漾出热气来,额头上也泛出一阵阵汗渍,却依旧不肯停下,咬牙又解开了两颗门襟扣,从自己那小巧精致的臀瓣的两侧,插进两根手指去,拎着那条本来稳妥的贴合着她臀部和长腿的西裤,轻轻的摇摆着臀胯,慢慢的摘来下去……
一片雪腻。
两条几乎没有毛孔,纤细挺拔的长腿,一段段裸了出来。
李瞳的个子本来就小小有个一米七,此刻更能见她的身材比例,两条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大半还绰绰有余,却连大腿都那么纤细。
从李瞳的大腿、膝盖、小腿,一直褪下,再从她的松糕鞋上一左一右的摘除。
这颤抖的动作,固然有着羞涩和耻辱,有着彷徨和犹豫,但是依旧那么的优雅,那么的妥帖,那么的恭顺,也是那么的美人诱人,仿佛是一种雅丽的舞蹈,在诉说着女性对自己身体的自信和激情的邀请。
李瞳依旧是很文静的,将那条西裤还小小的对折了一下,挂在一边的椅背上,似乎怕它皱了脏了。
而这时她挺拔矗立的半裸身躯,更有着一种别样的性感。
下身两条雪白的长腿,一丝不挂,上身却还穿着尚未解开最后两颗纽扣的衬衫,那衬衫垂落着,还可以一直若隐若现的遮挡到臀胯下,似乎是遮住了,但是因为下摆的纽扣已经解开,却也不是完全能遮住,其实,那个美丽的小屁股,被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的春色幽景,已经完全可以在衬衫的飘摆下看的清晰。
这若隐若现的情景更加迷人、更加诱惑,垂落的衬衫依旧那么整洁体面,似乎在强调这个女孩子的体面,但是已经赤裸向着自己的那些肌理,却无一处不在邀请自己的奸污和亵渎。
“脱内裤。”川跃似乎也想了一下,坚定的继续着指令,任性的选择着让这个女孩赤裸的顺序。
“恩。”
“这个时候,如果你可以学会说个'是'.再甜蜜一些,温柔一些,顺从一些,会让男人更加快活的……”川跃有点淫淫的笑,却也是认真的指点。
“是……”李瞳虽然更被他的言语刺激的周身晕红,似乎臀胯这里都有点打颤,但是却依旧是咬着牙,学的很快,从唇舌里挤出那醉人的颤音。
然后,紧张的却终究是顺从的,从自己的臀部边缘,将那条本来就很窄小的内裤卷啊卷啊,稍稍在边缘卷出两条“疙瘩”来,拉扯着疙瘩将那条遮挡着女孩子最私密所在,不可见人,布料窄小,即使是被男人瞧一眼也是羞耻凌辱的内裤就卷成一小条布料,从腰线,到臀胯,划过那一丛羞得无可见人的私密处,到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脚踝……就脱了下来。
上身的衬衫和文胸依旧还在,下身……却在那抬腿之间,能看见的,已经不在是内裤包裹勾勒的春色;而是那密密丛丛,一小团羞涩绽开,微微闭合,在呈现女人最后的秘密的小森林。
虽然川跃还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似乎李瞳的臀胯果然有种“小巧”的魅力,就连那团耻毛,都是精心密布,小巧玲珑的呵护着一小条羞人的缝隙,缝隙上贝肉的颜色虽然还瞧不真,但是那些耻毛,却是精致细密的围绕在那里,可见女孩子身体的清洁和酥软。
而李瞳,却将那条还带着自己身体气味和热量的小的不可思议的黑色蕾丝内裤,也是小小一叠,整齐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过来”川跃从她这种姿态中,感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感,但觉自己胯下的阳具,仿佛已经有了不可遏制的欲念,在窥见李瞳胯下的春色时,已经亟不可待的要冲向那女孩子的禁地一探究竟,不能再等片刻了。
却也仿佛很欣赏她此刻下身已经赤裸,上身却还整齐穿戴的古怪却淫涩的模样,就不要求她再脱掉衬衫和文胸了。
仿佛觉得她现再这个样子半遮半露,似裸非裸,说纯更淫的模样,是最好最棒的,就招招手,让她过来。
可能是这样子自己解纽扣、脱裤子站着让川跃看身体,实在太过于羞耻。
李瞳宁可靠近川跃的身体,由得川跃对自己发起最后的攻击。
所以她听到川跃的招呼,这次更加乖了,又羞羞的呜咽了一声“是”,然后逃也似的挡着脸蛋,就靠近过来,两腿一软,几乎瘫倒到了川跃的身体上。
也不再避讳,仿佛自己的小腹那光洁的肌肤,就要不顾一切尊严和亵渎的,贴合上川跃的阳具,主动去给川跃淫玩了。
但是川跃在她的额头贪婪的吻了一口,留下一片口水,却扶着她的腰肢,就这么一拧一转,将她转得背脊和臀部对着自己。
“老板?”
“就这样好,来,坐下来。”
“是……”她和往常一样,学的很快。
但是要“坐下来”,却意味着自己要在前戏不过如此的情况下,就自己将自己那私密的小穴,背面对着,坐到川跃的阳具上么?
这样的姿势当然很难调整,而且也未免太过于耻辱和淫荡;但是她却不肯半途而废,慢慢的似乎是挣扎的,沉下身体来。
而那两片雪白粉嫩、令人看了神魂颠倒的,已经裸在空气中的,女孩子光洁的柔美臀瓣,也终于说不清是屈辱还是淫荡,是奉献还是甜美的,碰触上了川跃那昂首挺立的一条巨物。
“别着急……慢慢学……对,先移到这里,放进去……对,别怕,它不会咬人……”,川跃却调整着姿势,将自己的那条肉棒,从李瞳的两片臀瓣当中,“插”了进去。
却不寻找什么目的地,就这么“夹”在李瞳的臀里,有点像面包夹着香肠一样。
阴茎本来就敏感,此刻夹入李瞳的嫩股香臀,更是感受到周遭一片爽滑香腻,那臀瓣接近勾缝处的弧度何等魅人,川跃几乎要爽的叫出身来。
想象着这个女孩,第一次被自己奸玩身体,居然就要用如此淫荡可耻的姿态,被背搂在怀抱里,用自己最是羞人的屁股,去“夹”自己的玩意儿取悦自己,来让自己“放松”,更是不由的闷哼一声发出舒服的“啊”声。
而他的两只手,也不再闲着,从两侧饶过去,从李瞳已经掀开的雪白的衬衫下摆里,插了进了,直接在体温的勾引下,捂上了李瞳的两片高耸饱满的蕾丝的文胸罩杯。
那种青春女孩最是勾魂的弧度,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掌面摩擦力,轻轻用力,仿佛是妄图全面掌握去也不能,将那两座女孩的玉女峰的“尖峰”周围,托在手心里,隔着薄款的罩杯蕾丝布料,就这么捏玩了起来。
“啊!别……”李瞳想来是臀肉和乳房,同时遭到他激烈的触碰,上身最敏感的乳房部位也被男人侵犯,下身更是一种羞耻到了极点的姿态,在用臀沟夹弄那条可怕的东西。
实在是无法忍耐那激烈的羞耻,仿佛是在挣扎一般,本能的晃动头颅,发出闷闷的求饶声。
她是长发妹,顿时,满头的秀发就散乱开来,沾染着汗水,有的披上了肩,有的还披上了川跃的胸。
甚至可能出于某种本能,还要用手去拉扯川跃的手,似乎是想阻止川跃继续玩弄她的乳房,但是这种拉扯,绝非女孩子被强奸时候真正的挣扎,而是更像爱人亲密时的本能羞涩的“挣动”,固然是无力的,更不如说是一种邀请,是一种羞嗔。
川跃满足的隔着蕾丝文胸,摸弄挤压着李瞳胸前的一对尤物。
一边是感受着蕾丝包裹的摩擦舒适手感,一般也是感受着李瞳乳肉的规模和挺拔。
李瞳的乳房其实一直很吸引他的目光,但是也不知道这妮子是不是捉狭,竟然不太喜欢穿露乳沟的衣服,平时总是用衬衫、西装将一对尤物包裹起来;此刻真的纳入掌握,才感受到那种完全的饱满和尖挺。
很有料,摸上去真的有点“小山峰”的意思,可能也有D罩杯,虽然没有言文韵的一对尤物那种巨硕,但是更关键的是很挺翘,不是那种立即会陷落的软绵绵,而是有一种很扎实的手感,在蕾丝的文胸下,被川跃扭曲变形,摸、抠、玩、扯、拖、拉……这些动作伴随着的,是李瞳的屁股半是被迫半是主动,在那里一起一合,从非常缓慢的节奏,到越来越快的,在摩擦着川跃的阳具,这说不清楚是什么姿势,甚至都不知她此时的感受,只是任凭川跃的喜欢和引导,奉献着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也是在用着臀肉羞耻的“服侍”着川跃的阴茎。
就这样被玩弄着,被逗引着,被欺辱着身体倒是有好几分钟,李瞳到底没太多的经验,似乎是死死咬着牙齿,只传来“呜呜”声,又似乎是浑身燥热难当在阵阵颤抖,在哀求自己“轻……轻一点。”更是轻轻在拍打川跃动作越来越大的手掌。
“你真的要我轻一点?”川跃忍不住调戏她。
手上更是一时换了轻柔的若即若离。
“呜呜……不是……”李瞳仿佛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让川跃舒服的,更何况,她其实只是本能的在说话,真的要川跃轻一点?
也未必是她的愿望,才咬着嘴唇,改了口:“老板……你……随便就好了。”
“恩?”
“不是……老板……我……我……我不知道……你随便……你想怎么样都好”她居然嗯嗯了两声,似乎是努力在一片淫意中寻找一些由头来,居然更是接了一句:“我的胸……不如言文韵的吧?”
“恩?”川跃笑得有些残酷了,手上更是加了气力,却不回答她这句话。
她似乎自己察觉到了这是一句不应该说的话,马上羞涩的垂下头,连拍打川跃手的手势都停了,居然选择了顺服的言语:“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就是怕老板你觉得……不够好、不尽兴……老板你要是喜欢,用力摸吧……我……我……不疼……我挺舒服的。”
她可能是被逗引的说出这样的耻话来,忍不住,也可能是实在太激烈的性感刺激,居然说着说着,已经有点呜咽声。
而身体更是更加主动的上下的耸动,一方面,可以几乎接近性交一般用力的上下“擦擦”的用臀肉勾缝去摩擦川跃的阳具,一方面,上身却几乎彻底的放松,摆出一副主动的将自己的乳球送到川跃的手掌中,任凭川跃玩弄侮辱的姿态。
川跃本来确实不喜欢她这个时候提什么言文韵、或者周衿、或者苏笛,或者任何其他女人。
李瞳如果懂事,就应该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有“吃醋”的资格,他本来是想发作两句,甚至推开她的。
但是听她居然马上反应过来了,说的“怕老板你玩的不尽兴”那么卑微可怜可爱,也不由得笑了。
见这个小女孩这么不禁逗引,更有一种成就感,一时也知道李瞳经验不多,也不忍心让她太过哀求,就开始稍稍的用力,寻找着缝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终于直接的,触摸上了她那两团挺立的玉峰。
那李瞳胸罩内直接摸弄上乳房的触感,真是结实挺拔,平时一定没有少锻炼,那手感简直如同味觉一样芳香,仿佛每一次抠弄抓挠,抚摸转引,都能很充分的感受到“反弹力”,都能引来李瞳更加激烈的呻吟和哀叫,是对这个女孩全新的亵渎和奸淫,也是全新的调教和开发。
而当川跃终于在那禁区的高峰,摸弄捻玩上了,两颗肉嘟嘟的小乳头。
李瞳却是“恩恩”的一声接着一声软软酥酥的荡叫,其实却怎么听着都是本能的胡言乱语,似哭似笑,身子一阵诱人的乱颤,想来以前从来没被人如此认真细腻的玩弄过胸乳。
当他又一次一左一右,对着两颗越来越坚硬,挺拔的翘立在那里,却手感依旧酥滑软糯的乳头尖尖,用力“掐”了一下,甚至是用指甲“掐”出一条痕迹来,自己的下体也顺着这个姿势,用力顶了一下李瞳的可爱股肉,似乎都顶到了脂肪和肌肉内里,触及到了尾椎耻骨一般。
就这一下,自己虽然还能坚持着没有射出精来,却耳中听到李瞳一声追魂摄魄的“啊……”的淫叫,感觉到有一阵阵湿濡濡的触感“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又是一阵发自内心的满足和成就感:这丫头可能很少被如此奸污玩胸,居然还没有插入阴户,就这么夹着屁股玩了一下,又凌辱了一下胸乳,就忍耐不住,泄落出来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了。
而怀中的女孩,更是发出一阵“恩恩恩……”的呻吟,隐隐似乎还在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呢喃“我要死了……”,身子都有点直不起来,软倒在川跃的腿上。
而这一软倒,固然乳房更加完整的落在了川跃的手里,而那种体重压迫着两片股肉的重量,也立刻将川跃的阳具,深深的埋在了一片更加浓重的肉感之中。
川跃几乎也要随着她身体这一软,逗出精,忍不住有点爱怜的在李瞳的唇上,侧着“啵”的吻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身体,逗她说:“是你来让我放松,还是我来让你放松?你倒先爽成这样?”
他本来只是逗逗她的,但是李瞳还真有她的独特之处,居然在这么一阵高潮后,晕红着两眼,迷离着回头,却能找到神志,反而是借着余韵更加羞涩却也更加妩媚的眯着眼,柔声答应,却如同更加淫媚的告白一般:“当然是应该……我来让老板你放松……服侍你。我一直都想的……一直都想为老板你做到更多的事,就跟周衿姑娘一样……我知道我该主动点的,就是怕……我做的不够好,也怕我做的不是你最想要的。我没什么经验,要是做错了,也许老板你根本就不喜欢了……老板,今天是第一次,我又害羞,也没什么思想准备,不敢试着来主动怎么做……你不要留手,不要在乎我的感受,不要怕弄伤我……只要你喜欢,你能找到一点点乐子,你就尽情的……那什么我吧。随便怎么样都可以,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的。一次,两次后……我知道了老板你的口味,一定会主动点,让你……更满意的……我可以的,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川跃没由来的一阵感动,但是他也听出了李瞳的弦外之音,她当然不知道周衿是被自己强奸的,所以自己对周衿的控制需要加大力度,但是她却依旧那么渴望的进入那个世界么?
她很聪明,她是观察到了其实周衿还在为自己做一些其他的,自己不会去动用李瞳的事么?
是不是她甚至早就意识到了,只有成为他的女人,他的泄欲工具,他的禁脔,甚至他可以肆无忌惮糟蹋着使用的性工具,才能获得另一些东西么?
那些东西是什么她真的知道么?
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要去拥抱那个世界么?
那个比办公室,更加刺激的世界,也是更加肮脏的世界么?
他笑了笑,板着李瞳此刻已经散乱衣襟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
李瞳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找到气力,挣扎着,也是妩媚的,将两条长腿分开又合,合拢又分,将整个身体从背对着川跃,艰难的转了180度过来。
变成了一个如同婴儿坐着一样的姿态,面对着面,坐在了川跃的大腿上。
此刻,她已经鬓发凌乱,浑身滚烫,汗水淅淅,两眼迷离,周身的肌肤更是红润的如同洗了桑拿。
而转过身来,她那件雪白的衬衫依旧还在,倒是内里的黑色蕾丝文胸,因为刚才川跃的玩弄,已经凌乱移位的不成样子,一根肩带已经脱落,整个左面高耸的胸乳,已经从罩杯里裸了出来,连那颗深红色的乳头,都已经被罩杯的边缘“卡”在那里,乖乖的任凭川跃赏玩。
而更淫靡的是,这么一转身,固然一对肉感紧实的玉股不能再“夹”着川跃的阳具,但是那女孩子最最私密的地方,那用细密的阴毛呵护的一条内壁明显是粉嫩嫩的小穴,却已经乖巧的,也是刻意的,对准了川跃的那根硬邦邦尚未泄欲的阳具,虽然此刻,阳具是垂在她的阴户上侧,龟头打在她的小腹上,但是她这个姿态,更是明显的在毫无顾虑的奉献上自己最珍贵的秘密。
甚至两人的阴毛都已经开始交错相触了。
川跃轻轻的抬着李瞳的下巴,李瞳顺从的将头颅抬起来,眼睛却只是眯着。
“以后你不要叫我老板……”
“是。那我……?”
“工作的时候,你就叫我川跃吧……叫老板其实好土的。”
“恩!那……那……那什么的时候呢?”
“叫我主人。”
李瞳似乎愣了一愣,甚至有点恼火和耻辱的小小表情没有逃过川跃的眼睛,在她的眉心闪过,但是那只是瞬间,她似乎立刻接受了,细声细语的呢喃了一声含糊的发音:“主人。”
川跃得意的一笑,虽然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根基的漂亮女孩子,但是瞬间的征服感,还是能够让他一天烦躁的心情平复,得到满足,他将身体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