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哥哥好大……用力……”
随着屏幕里体态娇小的女优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娇喘,辛野也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
在短暂的肉体快感之后,心里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他摘下耳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的辛野举目无亲,在那个小小的江湖饱尝了人情冷暖,也就养成了孤狼一般的别扭性格。
这样的他只有被现在的养父辛建华收养之后,才感受到了一丝人情的温度,才明白什么叫做家的样子。
可是就是那个性子宽厚,不管桀骜难训的他闯下什么荒唐大祸,只会微微苦笑的温柔男人,却被一次单纯的,随机的车祸,将其从辛野身边夺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怨恨的对象——作为肇事方的司机也有一个需要他来维持生计的家庭,因此不顾疲累勉强加班,故而酿成惨剧,而他本人为此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望着灵堂照片里微微笑着,温柔回望着他的男人,辛野只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高声狂笑起来。
无视周围几个亲戚的怒目而视,他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走出了灵堂。
每个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后留下的意外保险,还有一间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没有什么困难。
他甚至还有法律上的监护人,只是在他几次将人拒之门外之后,对方再也没有联络他了。
可是他没有和辛建华期望的一样,去上学,和同龄人一样地在校园幸福快乐地生活,他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当地的黑帮,成为了人所不齿的小混混。
凭借在福利院打架斗殴锻炼出来的身手,加上疯狂嗜血,近乎同归于尽的风格,他很快闯出来一点名头。
辛野倒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崇拜,他其实更多是为了自我毁灭,通过惩罚自己,来报复抛弃自己的养父。
你不是想让我出人头地,当个好人吗?
我偏偏当个混混,横死街头。没办法,谁叫你丢下我一个人?
他无所谓死,也无所谓活着。
也许就这样下去,一个黑帮新星就此崛起——当然,更可能的结果是街头某天多了一具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尸体,死不瞑目。
然而,这个未来在那个除夕夜发生了变化,通往了不可预测的方向。
在他每次负伤回家之后,小希芸都懂事地帮他包扎伤口。
手法从生疏到了熟练,可不变的是包扎时的泪眼婆娑,还有隐隐压抑住的抽泣声。
即便希芸什么都没有说,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芸对他受伤的不满和担忧。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么挥霍都可以的烂命,现在有一个小女孩的未来——他从未感受过那么沉重,却又充实的责任。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养父的心情,内心的痛苦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心意已决,他在确定了要退出黑帮之后,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辞行。
辛野做好了被打进医院,甚至更差的结果。
别看老大对他一向不错,不顾他人非议破格提拔。
可在黑帮的世界里转瞬翻脸,砍翻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过常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妄想全身而退的胆小鬼?
“呼……”在听辛野说完之后,老大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老话说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单纯的找死而已。你的心结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你早点当上干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一个小屁孩,哪里来这么重的死意。”
“就当这两年是场梦,早点回到那边去吧,好好读书上学。看你的眼神,你遇到个好女人啊。”
重新开始生活的辛野少了黑帮那边的补贴,还多了二人上学吃饭的开支,不得不利用上学的余裕去打工。
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绝非善类,工资少事情多,经常让辛野半夜才回到家。
但是一切的疲惫在看见小希芸乖巧可爱的睡颜之后,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挨了。
草草用飞机杯解决了青春期的冲动,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觉,却不料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拿掉了装满精液的飞机杯。
“我就说不要浪费钱买这种东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了。”
也许是辛野出神得过于入迷,竟然没有发现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跪在了旁边,身上只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强遮住娇小的身子。
“吵醒你了?”辛野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注那隐隐凸起的两点嫣红,抱歉地笑了笑。
希芸不答,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笑道:“吃饭了没有?”
“嗯。嘶……”
希芸螓首一偏,嗅了嗅,经过半天的辛苦还有刚刚的射精,男孩胯间的味道自然不会好闻。
而她还是一卷香舌,为他仔细舔弄干净。
“小芸,那里脏……”辛野试图挣脱,可希芸却展现出难得的顽固,不肯擡头,只含含糊糊地说:“哥哥的……东西,不脏。”
“小芸……”
小女孩的口腔温热暖湿,牙齿不经意碰触时,不时感受到几个缺口,提醒着他胯下殷切吞吐着肉棒的是个还在换牙期的萝莉,悖德的错乱快感让辛野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风。
她固执地一意孤行,舔吮着肉棒,可惜刚刚射过一发的肉棒精关稳如泰山,气势汹汹地戳进了小女孩的柔嫩喉头。
稚幼的喉咙哪里经受的了龟头的反复戳弄,没两下希芸就忍不住吐出肉棒,干呕了起来。
“叫你爱逞强。”
辛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抚着她的背哄了一会,嘱咐撅起个小嘴闷闷不乐的小女孩先去睡觉,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
他的苦心似乎注定白费。
一个小小的身影趁着水雾迷眼,悄悄绕到水龙头下的辛野身后,却不防被人抱了个满怀。
“小丫头,还不睡觉,是想被打屁股了吗?”捕获小希芸的辛野刮了刮她的琼鼻。
希芸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你白天又不和我一个班,晚上又那么晚回来,人家想你嘛……”
说道最后,眸子里水光隐隐,却是要哭出来了。
这便是穷苦人家的无奈了,世间安得双全法?
辛野心里一软,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冷落她了,只得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小希芸这才一脸得意地抱住辛野的腰,初见规模的柔软胸脯肆无忌惮摩擦着辛野的后背,小手还抚摸着直指天穹的男根,再度勾起辛野本就尚未消退的欲火,就连水龙头喷洒出的强劲水流也无法使其消退半分,只有小女孩纤细窈窕的胴体才能真正慰藉这份躁动。
“小芸,把腿打开……”压抑沙哑的声音似曾相识,可希芸没有之前的犹豫或者担心,粉臂圈住辛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辛野手臂上,舍去应有的羞涩和防备,诚心地希望自己能被主人占有和疼爱。
“哥哥主人……好好爱人家……”
水雾笼罩下希芸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仿佛浮上一层薄薄的仙气,衬得她愈发娇俏迷人。
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的主人。
辛野的眼光向下望去那仿如可口樱桃的粉红乳首,再回望上了希芸那色泽红润,娇嫩欲滴的两片小嘴唇。
爱意和淫欲在这一刻让辛野难以抑制自己,滚烫的矛尖顶住了嫣红的无毛牝户,略微分开了那含羞的花瓣,竟感受了绝不属于自来水的粘稠湿润。
辛野有些惊愕地擡起头,希芸害羞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咬着下唇转过头去。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惹人爱怜,辛野取笑道:“小芸不乖啊……”尾音拖得很长,意味不言自明。
希芸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正要张口辩解什么,忽然只感到像是给刀子轻轻划过般,但随即感到了辛野那男子气息的冲击和充实。
原来辛野趁她分神时,腰身一挺,下身噗唧一下就深入希芸那从无人踏足的湿润内了。
“啊……”
辛野虽说还没完全发育,天赋异禀且性欲较常人旺盛的他尺寸早已达到一般成人的大小。
如此巨物骤然入体,尽管已经充分分泌了淫水,可希芸还是疼得玉靥发白,紧紧抓住了辛野的后颈。
“小芸,没事吧?”一时的冲动瞬间冷却,辛野立马后悔现在就将希芸开苞了。
“没……没事的,哥哥主人。”
眼角犹自挂着泪珠,希芸还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也想帮上家里的忙。这是……我们的家。就算把希芸当成飞机杯来用也好,让希芸派上用场吧……主人哥哥。”
辛野心头一震,轻轻抚摸希芸光滑的背脊。
“小芸……”
“希芸没事的。”反倒是强忍疼痛那一方反过来安慰辛野,“哥哥主人的大鸡鸡硬邦邦地戳在人家的肚子里。”
她一手勾住辛野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感觉你哪里也不会去,就这样和希芸在一起,永远,永远。”
辛野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欲交织,扶着她的小巧雪臀,低声道:“我要动了,小芸,疼的话告诉我。”
“我知道了,哥哥。”希芸眯缝着眼笑道。
辛野不再犹豫,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腕,缓慢而坚决地抽送起来,粘着幼女处血的罪恶肉棒抽出时还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紧接着肉棒重新再轻柔贯入狭小的蜜壶。
“唔……”希芸的修长眉毛轻颤,似痛楚,又似欢喜。
“哥哥的……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她有些迷惘地望着辛野,却不知道辛野满头大汗,此刻正在面临危机。
幼女的处子蜜壶对于辛野这个处男来说来过刺激,还没等在狭窄的蜜腔里抽送几个回合,辛野就在因为吃痛而本能收缩,仿佛会吮吸他龟头的淫荡萝莉蜜壶一泄如注了。
辛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这么快。
反观希芸就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捂住红肿的嫩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可是就算她怎么努力并拢手指,还是有血丝和灰白混合的浑浊液体从指间流下来。
辛野在一旁看着好笑,干脆拉开她的手掌,调小喷头力度,用水将她羞处冲洗干净。
“啊……”希芸看着精液打着转消失在排水口,颇为难过,小声喃喃道:“哥哥那么努力才射进来的宝宝汁……”
辛野捂脸叹息,只恨不得把今晚的记忆从她的小脑袋抹除,免得日后被她取笑早泄。
帮她身子搽干净之后,辛野不顾小女孩的抗议,帮她穿上了暖和的睡衣,免得她受寒。
小希芸老大不情愿地鼓起腮帮子,看着辛野帮自己系好纽扣,不习惯地挣了挣道:“可是人家想贴着哥哥主人睡嘛……”
说着纯洁的大眼睛里扎巴扎巴,又泛起了水雾:“是不是书里说的都是真的,男人得手了就不珍惜了?”
辛野仰头长叹。这丫头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书?
好不容易将今晚格外闹腾的小家伙哄睡了,辛野才有功夫回味这股奇妙的滋味。
睡着的希芸文静娴雅,谁也无法将她和在浴室里刚刚破身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
辛野轻轻拨开一缕挡住她面庞的秀发,出神地注视着希芸,竭尽全力回想,可还是没有一点这个精灵似的绝美女孩就这样成为自己的禁脔的实感,只有目光触及她脖颈上不肯离身的项圈时,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他暗嘲自己的无聊,希芸已经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在辛野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一个什么靠了过来,入手软乎可人。
他本能地反手抱住,冷不防脸颊上一凉,是个吻的形状。
“最喜欢你了,哥哥主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