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求你死!

再一次,整个刑房变得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唯有炭火烧烤发出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真的想让我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脆的声音方才颤抖着响起,这么多天,这么惨烈的酷刑,她的眼圈,却是头一次红了。

那声音也是犹如一根根针那样扎在他心里,头磕着地一动不动,他近乎发泄一般的也是嘶吼出来:“我更希望你走!”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要回那个跟着呀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扥师兄,可他是皇帝,身肩天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两人的矛盾,似乎只有一方去死,才能彻底化解了,恐怖的沉默再一次持续了许久,终于,她再一次默默的开口了。

“你想让我死,我就死。”

“不过我有个条件,处死我的刑具,我要你亲手去做!必须能束缚住我的,在此之前,我在这里等你!”

“你…………”

艰难的抬起了头,凝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双眸,许久,他是终于沉重的点了点头。“好!”

满是决绝,他转身而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心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那样,顺着她眼角,滚落到在鳄齿撕咬下伤痕累累的乳房上,痛难以忍受的颤抖着,可她,却已经没有心思修复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皇宫中,忽然响起了咣咣的锤子敲打声,一个身影没日没夜的敲击着,而大牢深处,就像死了那样,她佩戴着沉重的镣铐锁着手脚,呆滞着缩在角落中。

一晃三天过去了,尽管他再一次回来时候,是带着处死她的刑具,可她却是终于重新焕发出了一丝神采。

“你来了!”

“我…………”

迟疑的顿了一下,他是松开了的推着的车子,树在了她面前。

“这就是处死你的刑具!”

波光嶙峋的大眼睛圆睁着,一个三角背的木驴展现在了她饶有兴致的眼神下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皇帝直接指着这东西解释起来。

“驴背二阳柱一星星铁打造,穿阴穴锁后庭,辅之尖锐驴背切阴而过,令汝不能聚气腾挪!再涂以淫药,乱汝心神。”

“驴背两侧石抱锯齿正对双腿十六穴位,汝跪骑其上后再用星星铁拷对折锁住你大小腿,令汝发力不得,只能跪受木驴之刑。”

“前侧为千年铁木乳枷,枷藏暗齿,止气抵穴,只要女子双乳枷在其中,莫有能脱出者!”

“还有千机老人造的神机锁,出刑之日,在你乳头穿孔,阴蒂开洞,锁于搁乳板与驴背之上,女人要害被制,再配上切阴锁穴,能令汝不得动弹分毫。”

“最后再以药王炮制天蛇皮绳五花大绑,师妹,这就是师兄为你准备的刑具!”急促的介绍完,似乎耗费了莫大的功力,此时皇帝头上已经是汗如雨下,可是脸庞上满是轻笑,她是挑逗一般的问道:“师兄觉得这些,就足以困住我?”

“能!”

他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的心锁在这里,哪怕不着一枷一锁,也能困你在这里,这,算是师兄最后与你的羁绊罢了!”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笑容收敛,轻轻叹了一口,她是缓缓站了起来,就像上一次那样,坚硬的黑陨铁手铐脚镣自行滑落,眼神带着无比复杂与怅惘划过了狰狞的刑具,白皙的手抚摸在了尖锐的驴背上,又是几秒钟,她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还有些凡尘未了,一日之后,此牢此地,萧怜定当受此木驴穿身锁乳之刑,药绳捆绑之束,法场餐刀授首!师兄,永世不见了!”

声音渐渐远去,空气中,仅仅遗留了些许暗香与眼泪的苦涩味道,他却没有回头,拿着金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也是轻轻抚摸到了尖锐的驴背上。

“当初…………,为什么…………”

……………………

整个京城再一次沸腾了,处决上次叛乱的最后一名主犯,还是曾经的女大内侍卫,随着皇榜的张贴,大街小巷变得沸沸扬扬,无数人涌向午门菜市口,兴奋地等候着看着热闹。

天牢门前,数百精锐的重甲禁卫就像是石像那样,牢牢的围着辆金属打造的囚车。

天牢中,几个宦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焦躁的团团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一席清风缓缓在断龙石前袭来,几个太监无奈的抬起头来,却是忍不住呆滞了片刻。

头上戴着凤冠霞帔,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她竟然将自己打扮的犹如出嫁的新娘那样。

“萧大人,你这又是何苦?”

“萧大人,只要你愿意,天下之大任你去,老奴们绝不为难啊!”

轻轻揭开那梦中佩戴了多少次的霞帔,把它向蝴蝶那样飞到了一边,她细腻圆润的脸庞上,满是甘甜的笑意,笑着摇了摇头:“打造这刑具,花了他三天时间,等我,又是整整一天,多少年了,妾身未曾让他如此挂念,现在,又岂会错过?”

“几位公公,劳烦了!”

说着,她是轻笑着大张开了双臂。

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两个老太监伺候贵人那样,左右轻轻拉开了她的腰带,为她褪去了喜袍,然后一件件除掉了洁白的小衣,鸳鸯的肚兜,凹凸有致,洁白玲珑的胴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天牢的阴森残酷中。

绿色的药蛇皮绳环绕在了她藕段一样光滑的玉臂上,上三下二,旋即她配合的把双手背在背后,让老太监细致的把她玉腕一圈一圈捆在一起,最后重重的向上一吊,系在后颈留下的绳圈上扎成绳柱,两只小手拧成小拳头,高高的吊在背后,短短一天,她再一次失去了自由,被捆绑起来。

腰绳陷进了臂膀中,那抑制真气的药效立刻让她也忍不住虚弱的晃了一下,旋即才站稳,看了一眼,搀扶着她,太监又是沉闷的说道:“萧大人请!”

被搀扶上他亲手打造的木驴,她心头情不自禁的重重跳了几下,那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谷仓,踩着镉人的石抱见齿,她是甘之如饴的分开修长的大腿缓缓跪下,对准了狰狞的刑具跪坐下,两只粗大的阳柱缓缓分开了她的阴唇,残忍的贯穿进了她胯下双穴中,最后尖锐的驴背重重卡在了她诱人的蜜桃幽谷间,随着跪平坐实,她的小嘴中,不知道发出了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两个太监用千年火铁打造的弯镣向下箍住她对折在一起的如玉美腿,咯吱的声音中,那千年铁木乳枷也是被太监们安装到了她胸前,另外两人扶着她绝美的娇躯微微前倾,把她傲人的巨乳搁在了下枷中,太监的手小心各的环抱着她一只玉乳,让它收扁,防止被夹到乳肉,在她诱人的呻吟中,上枷重重落下,把两团可爱的蘑菇卡了出来。

随着乳枷落紧,她只感觉整个胸乳都紧巴巴的,压抑的感觉就好像她伤透的心那样,令人痛苦,偏偏痛苦中却带有一丝甘甜的快意,无比艰难的挪动下了娇躯,让插着自己的阳柱变得稍稍舒服点,她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发出了呻吟声。

基本拘束完成,最后是千机锁了,拿着几把精致的小锁头,老太监凝重的问道:“萧大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此身难锁萧郎意,何妨幽魂驻君心?”

轻轻叹息一声,她却犹如是坐花轿出嫁一般,笑着点了点头:“几位公公,有劳了!”

“唉………”

就算太监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旋即将衣袖中的玉簪伸出,在女人毫无反抗的注视中捏住了她的左峰,尖锐的簪头对着她的峰尖一点就横着刺了下去。

“嗯~”

哪怕太监听了都血液翻腾的娇声呻吟中,她的雪丘上犹如梅花绽放那样,疼痛让她被上下枷锁死死锁住的娇躯都是剧烈一颤,捆在背后的蛇绳因为挣扎而深深陷入她高吊在背后的手腕中,眼角都是流露出一丝晶莹的泪珠来,贝齿紧咬,她是忍着疼看着老太监把一只晶莹的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中。

没等那老太监说话,她已经是颤抖着喊了出来:“继续!”

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监捏住了她另一只乳尖,晶莹的玉簪再一次刺了下去。

“嗯!!!”

捆绑在背后小手握的死死的,指甲甚至抠进了肉中,额头上汗水让几捋碎发沾在了她鹅黄色的梅花妆上,可是看着乳枷前面被穿着晶莹乳环,用千机锁锁在搁乳板上的俩点殷红双峰,她那眼神却是如同看着刚刚的红盖头那样温柔。

可下一秒,看着老太监抽出一根更细的玉簪,哪怕她的脸颊上,都露出了一股子微微的恐惧来,锁在乳枷中的双峰起伏了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咬紧银牙。

卡在尖锐驴背的美鲍此时已经咯的微微发红了,穴口被阳柱撑得老大,让她那粒紫珍珠都窒息的挤了出来,在她颤抖中,这女人的瑰宝被老太监捉在了手中,手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力能批石的双腿被铁箍蜷曲固定在石抱上,胸乳还卡在乳枷中,就算她一身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也只能屈辱的任由老太监把玩着阴蒂。

浑然不知自己主人的紧张与自己即将发生的惨痛,那颗紫珍珠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把一丝丝的兴奋快感传递到她的脑海。

在宫中的责任就是处罚犯错宫女,捏过的阴蒂也不知道多少了,看火候差不多,他是毫不犹豫的细玉簪扎了上去。

整个木驴,都剧烈摇晃了下,一丝鲜血顺着她咬破的嘴唇缓缓流下,一股子晶莹的蜜汁也是从阳柱边喷出,打湿了她修长的大腿,也打湿了老宦官的手,随着烛光摇曳,显得亮晶晶的。

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她颤栗的用修长美腿死死夹着三角驴背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中,老太监拔出了细簪子,又是快速的把阴蒂环穿进了那颗诱人的紫珍珠中,再次用千机锁锁在尖锐的驴背上。

做完这一切,几个老宦官整齐的重重一鞠躬,沉闷的说道:“恭送萧大人!”

挺过了这股气儿,骑在刑具上,她是艰难的一欠身。

“劳烦诸位了!”

禁军在背后推动了木驴,苦难的刑罚也跟着开启,随着机簧摇动,两支阳柱也是活过来那样一上一下的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在她光洁的腹部上顶起个小包,同时让她身上三支尚且带着殷红穿环绷紧一下,也许换个女人,早已经尿液横流痛哭流涕了,可她的脸上竟然始终挂着淡然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即将走向刑场的女死囚,而是即将出嫁,坐着花轿的新娘子那样,默默承担着身下的酷刑。

咯吱的声音,天牢门轰然洞开,那个金属囚车亦是敞开了大门,无数人惊奇欣喜的大叫着。

“出来了!出来了!”

艰涩的声响下,她就像物品那样随着木驴被推进了囚车,旋即沉重的笼门轰然落锁,接上了木驴肚子下的机关,沉重的囚车车轮亦是咣咣转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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