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无奈的放纵(二)

“那你以后和郎鑫又怎么样了?”我明知故问道。

“郎鑫不愿意原谅我,但他已经开始无心打理公司,更不让我插手公司的失误。我预感我的家就要完了,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下一步等着我的是什么。

一天晚上,郎鑫醉酒回来,把我从孩子那屋的床上拉出来。他喷着满嘴的酒气说道,他在外面欠了花柳债,说我不是喜欢和男人们乱来吗?他已经因我吃了很多亏,他要把这个亏补回来。

我问他怎么补回来,郎鑫说我只要老老实实地听他的,按照他的要求来做,他就看在孩子的面上,不逼我离婚。他之前被我管的很严,现在我已经背叛了他,他也要把以前的损失补回来。

第二天的晚上,他说要带着我参加一个聚会,让我打扮一下和他出去。我不知他要干什么,还以为他回心转意,让我重新见他的朋友呢。

我很高兴地打扮了一番出来见他。他看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冷笑着不说话,令我心里觉得很不踏实。我和他去了刘尨家,刘尨是他的好友,秦欣当时刚毕业,就是去了他的公司。

我去了才知道郎鑫要和他们玩换妻游戏。当时那里还有一对夫妇,刘尨和那个男人看我的眼光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自知理亏于丈夫,流着泪被迫答应陪郎鑫玩换妻,我只希望能让郎鑫心理平衡后,挽救我的家庭。那一夜我被两个男人先后玩弄,我也豁出去了,心里想的真是要好好和这两个男人放纵一下,就在郎鑫面前,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郎鑫也先后和刘尨的老婆,还有那个男人的老婆吃了药痛玩了好几把,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先开始我们还是各自在一个屋里苟且,最后都跑到客厅里玩起了群交。

可能在混乱之中,郎鑫也上了我。他对待我就像对待别人的老婆似的,毫不客气,甚至可能还不如对别人的老婆客气。”

“那对夫妇是谁?是不是涂晓峰和他的小情人?”我随口问道。

“不是,那是以后的事情。大概是在12月的某一次聚会换妻时,我才遇到涂晓峰。涂晓峰长得人模狗样,但玩起来数他最狠。我大概和他在两次换妻时碰到过。但不知什么原因,涂晓峰后来再没有参与进去,反倒是私下联系我。

那时我已经完全放开了,我对郎鑫已经彻底失望。是他让我参加换妻的,他不尊重我,希望我当个婊子,那我就让他心满意足。我答应了涂晓峰,私下见了涂晓峰几回,他在我身上占了不少便宜。

我那时对他抱有幻想。我知道他的父亲是涂新生,是比乔黑子更有势力的人,期望他能帮我摆脱乔黑子。但是我没想到,涂晓峰不愿意为我得罪乔黑子,因此我和他见了几回后,就不再搭理他。我一心依附乔黑子,涂晓峰、郎鑫我已经不敢指望了。

乔黑子是个半老不死的老头子,身上还有狐臭,和他在一起让我恶心。乔黑子女人无数,他不喜欢玩少女,就喜欢玩良家。他曾亲口对我说过,他觉得良家少妇才有滋味,征服良家少妇更让他有成就感,反倒是未嫁人的女孩子让他不起兴,他真是一个变态。这倒是令我放了心,我以前还怕他打秦欣的主意。他很有办法,只要是被他盯上了的女人,十有八九都跑不出他的手心。

我现在托他帮秦欣跑国家公务员的事,就是想让秦欣离开这个地方,躲得越远越好。我担心有一天秦欣嫁给了她的男朋友后,这个老流氓迟早也要对秦欣下手。我已经是这样了,不能让秦欣再掉入火坑。”

“那你和郎鑫是怎么离婚的?换妻你都参加了,他难道还对你不满意吗?”我追问道。

“是啊,我也这样想过。其实郎鑫早已打算和我离婚,因为我是他的耻辱。但他忌讳我从孙癞子那里拿到他贩毒的把柄,才不敢提离婚,更怕离婚会分割他的财产。他竟然想到找一些下三滥的人上我,期望我得病死了,他好独得家产。

这是我有一次和他去宁波参加换妻时,无意听到了他背着我所说的话,这才知道了真相。那天我们和刘尨一家,还有他们共同的一个朋友一家,三对夫妻,去宁波找几对当地人玩换妻。

我们一开始就是混乱的群交,几个当地人都看中了我,先后和我发生了关系,有一对一,还有一对三,总之我是最吃亏的女人,他们还强行不戴套内射我。

但刘尨和那个朋友却坚决不让那几个当地人内射他们的老婆。他们低声嘱咐自己的老婆,宁波人不戴套就别让他们碰,小心得性病。

中间休息时,我去卫生间,听到刘尨和郎鑫两人躲在卫生间低语。刘尨问郎鑫为什么允许宁波人不戴套内射我,他就不担心老婆会得性病吗?

郎鑫说怕什么,他巴不得我得了性病,全身烂掉了才好,早死早投胎!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再次开始时,我主动去找郎鑫。我说我今晚特想和你做一次,我们好久没有做过了,我是你的妻子,你也要满足我。郎鑫皱着眉头答应了我,但他要带套,被我拦住。

我说他不是喜欢我被人内射吗?我作为妻子也希望他也不戴套和我做一次,最好也射进我的身体里。说完话我就扑上去,把他按到就要主动套上去。郎鑫见状,脸都白了,极力挣扎,但我抱着他不撒手,两人一时纠缠扭打在一起,还是刘尨夫妇把我们分开的。

我本来不想离婚,还指望着某一天郎鑫会回心转意。这下我万念俱灰,回到杭州后,就找到乔黑子帮助我离婚。郎鑫不是怕我离婚分他的家产嘛,那我就要戳他的痛处,分他的家产。我有他的把柄,孩子他不愿意给我,那我就要在财产上多得些补偿。

郎鑫在离婚时可是吃了大亏,这都是他逼我的。看到我伙同乔黑子分他的家产,我估计他恨不得亲手杀了我才解恨。但他不敢得罪乔黑子,因为乔黑子不是孙癞子,更不是‘小平头’,他奈何我不得。

我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吧。贺大哥,把你惊着了吗?你的脸色很不好看。”胡冰脸上带着自嘲的笑。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郎鑫和胡冰真是一对冤家对头,他们的婚姻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但这悲剧到头来吞噬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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