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怎么说呢,伊莎贝尔·阿佳妮算是李旭藏品当中比较古怪的那种,同时又有趣。

将她调教好了之后,最开始那几年都还没什么,温顺乖巧,就是有点轻度的SM倾向,自从苏菲·玛索做了她的女仆之后,三不五时要被她用各种手法绑起来亲热。

当然,她拿捏得很好,并没有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情况,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有些神经质了。

倒不是说伊莎贝尔开始像另一个时空那样,变得挑三检四,动不动伤春悲秋什么,而是开始玩起了角色扮演。

嗯,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她将自己当成了,沦为邪恶巫师玩物的公主。

尽管当初的调教手法有些重,李旭对法术的掌控程度也不如现在,加上他就中意她的颜值,而对她的性格不怎么感冒,所以调教的方向性很明确。

反正演技什么的有他开挂,根本不用担心,更何况法国电影就是一些什么玩意儿,尤其是所谓的艺术片,清楚的人都清楚,实在没什么好拍的,还不如在家里给自己当宠物。

只是,伊莎贝尔那独特的气质同样对李旭有所吸引,于是在调教和暗示的过程中,人格并没有被破坏得太多,这时间一长,也就起了莫名的变化。

比如她现在认为,自己之所以会被眼前的男人恣意的玩弄,是因为被对方用邪恶的巫术控制住了。

甚至她还认为,自己无法对男人生出任何厌恶,并且格外的迷恋他和依赖他,也是因为巫术的原因。

换而言之,伊莎贝尔目前就像某些H催眠小说的女主角那样,什么都清清楚楚的,也知道这样不正常,应该进行反抗,但无论身体还是潜意识,都不想那么做。

然后嘛,就像老话说的那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享受,但是伊莎贝尔本身就有那么点神经质,或者说出色的女演员,多少都有点神经质。

因此,她不仅在床上格外主动,还经常跟主人狮子大开口,去索取一些几乎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伊莎贝尔其实并不在乎自己的要求能不能得到满足,她只是喜欢借这个机会趴在主人的腿边撒娇,就像现在这样,如果能让主人惩罚自己那就更好了。

不得不说,人心真是捉摸不透的东西,即便是在已经完全属于他的情况下,也能产生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

前者就算了,如果是后者,那么李旭就有新的乐子了。

当然,最好还是别往伊莎贝尔这种情况发展,就像李旭现在很犹豫,真要给她一个女儿的话,鬼知道会不会被玩成苏菲·玛索现在的样子——苏菲现在可是伊莎贝尔身边最为乖巧的小母狗。

尽管这有着“女仆绝对不会背叛女主人”和“女仆会满足女主人一切要求”的原因,但女仆多少还是有自己性格的,尤其服侍的还是伊莎贝尔·阿佳妮这种,在李旭心中多少有些地位的女人。

可伊莎贝尔能让苏菲如此听话和顺从,至少也是有手段的,这里又不得不提陈淑桦跟苏芸筠,后者完全掌控着前者的生活不说,前者还乐在其中。

“至少现在不行,伊莎。”李旭这么说道,然后叹了口气。

昨晚上虽然过得还算不错,巩俐不愧是实战利器,即便刚刚开苞,在床上依然能勉强跟得上节奏,肉感十足的身体相当让人回味。

可终究是刚开苞,如果要保持正在进行的高强度的床上运动,就必须用能量加强她的体质,但是这样一来又会减轻她第二天醒来后的开苞痛楚。

所以想来想去,李旭还是选择见好就收,后宫里面又不是没有丰韵的身体,利美人、叶玉卿哪个不是实战利器,但是开苞的痛楚是他的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事情。

再说了,之前在派对上那一场偷偷摸摸的交媾也很刺激,尤其是当着张艺谋的面,将巩俐肏得高潮迭起却又不能大声呻吟,心理上的快感格外吐出。

只是,心理上的快感要,身体上的快感也要,所以早上起来后,感觉身体没有完全满足的李旭就直接摸到伊莎贝尔这边,并拉着一起跟苏菲双飞。

再然后,伊莎贝尔就借这个机会开始打滚撒娇,并表示想要个孩子。

“当然,在合适的时候,我会赐你一个女儿的。”李旭此刻又这么说道。

伊莎贝尔·阿佳妮明显愣了下,显然没料到主人会答应自己的要求,急促的呼吸了下,忽然凑到他小腿上,用脸蛋蹭了起来。

“主人……我的主人……”她是用哭腔这么叫的,而且还带着满满的感激,要是这场面让外面那些将她视为女神的影迷看到了,不知道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李旭却不由有些头疼,她这个样子,不开挂的话,还能演电影吗?他可是准备用《玛戈皇后》做一场社会实验的。

不过提这个还早,另一个时空里面,《玛戈皇后》94年才上映,这个时空么,再过两年再拍摄都没问题。

所以还是将注意力放到《佐敦道》上面来吧,不出意外,首映之后媒体上面基本没什么好评,不是说“导演过于执着自己的表达,以至于完全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就是说“完全无逻辑的碎片化剧情看得人昏昏入睡”。

流传得最广的一篇评论则是:“如果说整部电影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就是两位女主角的演技,以及她们那浓烈的情欲戏,导演的功力在这上面彰显得淋漓尽致,看过这段剧情的观众都会赞同我的。”

的确,绝大多数观众,无非男女,在出了电影院后都表示,这段情节最让人印象深刻。

有人甚至为了这段情节专门看了好几次,估计《佐敦道》在港台上映后,有人私底下会给林青霞、胡因梦冠以艳星的名号。

很正常,床戏这玩意儿,只要不是应付了事的那种,必然会存在感官刺激,而绝大多数的观众要的就是这种感官刺激,只有那些都已经玩腻了的“影评人”们,才会去分析情节中的色调、构图、打光等等因素,以达成“同是窥私,我就是比你们高级”的成就。

能来戛纳参加电影节的观众,大多都有一定的审美,他们都是这种反应,香港的小市民就更不用说了。

或许因为林青霞的前伯爵夫人,现在的亿万女富豪身份,他们不敢明着讲,心里肯定会这么想的。

甚是可惜,没人当出头鸟,李旭也就没法杀鸡儆猴。

回到正题上来,如果总是这样的影评,就算最后《佐敦道》拿了金棕榈,也会有一茬接一茬的“正义之士”冒出来表示,本届戛纳电影节有舞弊行为,又或者这部电影让戛纳电影节蒙羞。

尽管各个电影节的评审团都不大,公关起来非常简单,尽管日后科恩兄弟会在担任评审团主席后表示,自己手上的票只要500万美元,但是当所有人都说电影节舞弊的时候,主办方必然要出来解释一二,如果事情闹得比较大,还会丢几个背锅的出来。

李旭既然要“张皓轩”这个金棕榈拿得堂堂正正,自然不可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肯定不能任凭类似的影评占据舆论。

于是,很快《费加罗报》上刊登出了一篇评论:“这是我看过的,最精彩的描述梦境的电影,导演用杂乱无章的拍摄手法,充满逻辑的将同样杂乱无章的梦境,通过大银幕表现了出来……”

这句话稍微有些拗口,既然梦境杂乱无章,而导演的拍摄手法也杂乱无章,那又怎么充满逻辑的表达出来呢?

这就是影评的手法了,不抛出这么一个稀奇古怪、与众不同的议题,怎么让读者顺着往下读,并随着影评人的揭秘而连连惊叹。

这套手法不新鲜,放在30年后就是典型的UC震惊部,只不过那个时候人们每天都在被无数信息洗礼,早就脱敏了。

影评后面的内容,自然就是各种解释,前面的哪些情节对应后面的哪些情节,以及女主角与女配角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整部电影到底讲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再然后嘛,戛纳电影节上就出现了一道奇景,不少人拿着笔记本进出放映《佐敦道》的影院,时不时还有人扎堆在门口进行讨论。

这特么就离谱,科波拉的电影上映都没有这种阵仗,更不用说特吕弗、戈达尔这些大师级导演了。

然而很多观众都毫不在意,经常有人在电影院门口讨论着讨论着,当即返身回去买票准备又看一遍。

没办法,这部电影还没有推出录像带,想要反复观摩可不得进电影院。

事实上艺术电影的魅力或者说看点就在于此,之前说过,影视作品或者说故事,满足的其实是人们的窥私癖。

然而,任何事情都难免要分个高下,否则怎么保持优越感?

于是就像上面说的那样,能从电影里看到更多东西的人,一定会觉得自己比那些没看到的高明,有些忍不住的还会好为人师,比如网络时代的那些拿个“电影是光影的艺术”就开始炫耀的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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