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单刀赴会

赵灵萱眸中的惊慌之色一闪而过,随即螓首前后摇晃,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可她心里却是腹诽不已,完全没料到,段翎小小年纪,阳具居然如此粗大,导致她吞吐起来极为困难。

虽然多年的空虚一朝填满,但她此刻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让段翎尽快出精,以便结束这场闹剧,绝不能让门外之人看到她此时淫靡不堪的模样。

“就快好了,等一下!”

段翎眉梢一动,得意的笑了笑,朝着门外喊道。

一想到宇文德尚在隔壁的房内听着这边的动静,他的心里便有些热血沸腾起来,这种征服一国之后的刺激感让他的肉棒又粗大了几分,好似要将赵灵萱的檀口撑爆一般。

“唔呜……”

赵灵萱只感觉檀口被堵的死死的,再无一丝空隙,粘稠湿滑的津液亦顺着唇角滑下,滴落在床,留下浅浅的湿痕。

脑中回想着曾看过的春宫图,赵灵萱脸颊一红,白皙的掌心轻轻抬起,捏住了那敏感的卵袋,察觉到段翎的身躯一颤,从未做过这等服侍的赵灵萱心底快速闪过一丝异样,掌心的卵袋是那么白皙硕大,捏在手中有种黏腻的触感。

赵灵萱看着段翎跨间忽近忽远的毛发,稍稍侧眸,用力吐出了粗长的阳具,用柔软的舌头将棒身由下至上舔挂而过,红艳的舌尖又顺着段翎的龟头沟棱勾勒一圈,香唇靠近棒首,轻轻吮吸那吐出汁液的马眼。

段翎微微喘息,神色带着愉悦,忽而眸光一转,看向她胸口处一双正滴着奶水的丰乳,心下纠结间,竟忍不住举起大手轻捏住了一只峰顶的嫣红。

“噗嗤……”

一道白色的乳汁突兀的从乳峰顶端射出,打在了段翎的腿肉上,顺着他的大腿缓慢滑下。

“嗯哼……”

察觉到段翎的动作,赵灵萱那已布满红晕的脸颊微微抬起,红润欲滴檀口似受不住乳峰传来的快感而发出一声娇吟,她情难自禁的张开檀口再次将肉棒纳入口中,湿润柔软的唇瓣吮吸他坚硬肉棒的速度再快几分,柔嫩的喉头不时挤压着肉棒前端的龟头,为段翎带来舒爽的快感。

“看不出来……呼……尊贵的皇后娘娘……吃男人肉棒的本事……呼呼……也是一绝……”

段翎深邃的双眸渐渐被欲望所占领,闪动着迷人的光泽,口中还不忘调侃着她。

赵灵萱卖力的舔弄着肉棒,可段翎的肉棒实在太大,她的两腮早已撑的酸胀难受,不多时,当感觉到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且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后,早已有过性事的她知晓段翎就要出精,赶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段翎一手攥着留影石,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后脑,腰身猛挺,将粗壮的肉根一次次顶到她的喉咙最深处,赵灵萱青丝飞舞,眸光迷离的抬起螓首,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亦是无可奈何的忍受着段翎的摧残。

粗长的棒身一遍遍刮过赵灵萱的舌苔,檀口上颚亦跟着摩擦着表皮,直至最后一下撞击顶到喉头,插入喉管,伴随着她手指对阴囊的揉捏,双管齐下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未刻意运转紫灵阴阳诀守住精关的段翎轻吼一声:“射……射了……”

“唔呜……”

赵灵萱的螓首下意识向后撤去,不愿吞下男人的精液,谁知段翎早有防备,大手始终紧紧按住她的后脑,令其无法抽离分毫,她感受的尤为清晰,掌心托住的阴囊忽而急速收缩,伴随着“叽咕”的轻响声,大量的阳精猛然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顺着食道灌入胃里,喉头滚动吞咽间,来不及入腹的精液迅速塞满口中缝隙,缓缓溢至嘴角,沿着下颌淌落而下。

“唔唔唔……”

因赵灵萱修炼的功法较为特殊,竟察觉到精液内蕴含着精纯的元阳之气,心有惊讶之余亦来不及多想,她的喉头不断滚动,努力将灼热新鲜的精液吞入腹中,受此刺激,她娇躯轻颤,呜咽一声,奶水溅射,下体穴肉紧缩,一小股阴精喷出穴口,溅在床单上,竟是小泄了一回。

灌精结束,段翎抽回揉捏乳峰的手掌,腰身后撤便要拔出肉棒,情难自禁的赵灵萱见状,双手快速抱住了他的大腿,舌尖绕着龟棱转了一圈后,将他那根沾满淫汁精液混合物的龟头舔舐的干干净净。

“皇后娘娘这么饥渴的吗?”

段翎恢复了原本的神色,但语气却带着调笑之意。

堂堂大周皇后,不过是出言威胁了几句,就被一个毛头小子肏的死去活来,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录了影像,甚至令自己舔舐肉棒,事后还主动的吞下了对方的精液,这种匪夷所思之事恐怕传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

听闻此言,赵灵萱回过神来,抬起眼眸,略显迷离的眸光带着些微复杂之意,穿透段翎鬓角的碎发,看向他的俊颜,却见他正神色淡淡的看着自己,她心知事已至此,多说已是无用,今日之事乃宇文德刻意推动,自己只不过是随时可弃的工具而已。

话语间,段翎俯身探过脑袋,深邃的瞳眸盯着她依旧流淌精液的穴口,一股显眼的白浊沿着她正微微外翻的阴唇汩汩而出,他轻轻一笑,从储物袋取出一枚粉色的圆形球状物,在灌入少量元气后,粉色的球体表面泛起淡淡的光华,段翎的指尖轻按其上一个小小的凹痕,粉色球体竟轻轻震动了起来。

段翎双目微眯,目光中带着戏谑的亮芒,他抓住球体的指尖对准湿漉漉的穴口轻轻一弹,那枚粉球便立刻入洞,接着穴内的淫汁和精液顺着凹凸的褶皱一路向上,直达宫颈口后便开始了有规律的震动。

“嗯啊!你做了什么!”

赵灵萱的双颊忽而一片绯红,娇躯震颤间,一边嗔怒,一边探出手指伸入穴内,欲将那异物取出。

段翎微微一笑,看起来心情极好,轻然道:“别费心思了,没我的允许,你是取不出来的。”

他在郑虎的储物袋内发现了这枚粉色球体,在他看来,此物类似于前世的跳蛋,他早就想在女人身上试试此物的威力,只不过不好意思用自己的女人做实验,此刻这么好的机会又怎能错过,对付赵灵萱这种女人,他可没有太多心理负担。

赵灵萱颤抖着娇躯,红霞满面的低垂螓首,颤声道:“你……嗯……你要怎样……啊……才肯取出……”

段翎揉着她那双丰乳,微笑道:“别担心,只是一个小玩具罢了,我已将震动调到最低程度,相信你很快就能适应,以后就戴着它,等我再次临幸你时,自会取出。”

少顷,她忍不住轻叹一声,感受到下体和胸前不断传来的快感,以及满嘴的腥味,她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液体,湿润的美眸轻轻闪动,仿佛认命般的自嘲一笑:“这下……嗯……你满意了吧?”

她自是明白,今日算是彻底的栽了,只希望段翎能够信守承诺,下次再见时能够取出此物,至于会不会被宇文德发现,她倒是不太担心,能坐上皇后之位,又岂能没点手段。

段翎微一思索,缓缓点头,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开口道:“以后可要放乖点,若是再敢威胁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饶了你。”

在赵灵萱垂下螓首沉默不语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段翎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的痕迹,用被褥将她诱人的春光尽数遮挡,而自己则快速穿戴整齐,他的眸光转过,看着赵灵萱满是水光的瞳眸,那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他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歉疚之感,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段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就见云梦雪坐在一张石凳上,与总管太监皇甫正下着棋,云梦雪手拖下颌,有些慵懒眸光透着猜疑,认真的看了段翎几眼,他虽有些心虚,可神色未变,淡淡开口:“雪儿,你进去将我要的材料取来,毕竟男女有别,师父得把握好界限。”

云梦雪撇撇嘴,她才不信段翎的鬼话,暗道:“方才进去那么久,卧房内传出的呻吟声又那么勾人,为何还没取到材料,难道是……”

她不敢多想,只不过师命难违,轻然一叹后,站起身来,咬着粉唇进入卧房内。

约莫半炷香后,云梦雪从卧房内走出,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方才在房内的情景,她抬起美眸,见段翎与皇甫正杀的难解难分,便来到段翎身侧,取出一个小储物袋递到段翎的眼前,脸上羞云朵朵的道:“师父,都在这里了。”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让她去取那种“材料”,对她来说仍是有些羞涩难堪。

段翎眸光斜转,轻笑了一声,将储物袋收了起来,看向对面的皇甫正,指尖捏住一枚白棋,而后轻轻落于棋盘上,微笑道:“皇甫总管承让了!”

皇甫正眯着双眸,摊开双手,摇了摇头:“哎,终是棋差一着啊,我认输。”

云梦雪红着的秀靥已恢复常色,美眸认真的凝视着眼前的棋盘,欣然笑道:“师父厉害啊!我方才差点就要输了,没想到师父一接手,竟能反败为胜!”

她螓首偏转,眸中满是崇拜之色,看着段翎的侧颜微微出神,只觉此时的师父更俊几分。

何青青跑了过来,将手里拿着的一个储物袋塞到段翎手上,英眉轻挑,脸上略有几分不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下棋?”

段翎抬起头,目光澄澈:“公主殿下不用太过担心,皇上的病情看起来虽重,但一时半会还不会危及性命。”

皇甫正与段翎同时站起身来,段翎继续道:“可有炼丹房?”

对上他柔和的目光,何青青眸光轻荡,不自觉的转过美眸试图躲避他的视线,唇瓣轻启:“有的,你们随我来。”

何青青领着段翎和云梦雪来到一处寝殿的简易炼丹房,待师徒二人进去后,她在炼丹房门前来回走动,望着不远处紧闭的丹房大门微微失神,忽而想起当初在峡谷时,与段翎暧昧的一幕,不禁冷哼一声,脸颊顿时由白转红,撇了撇红嫩的小口,也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直到两个时辰后,段翎和云梦雪才从炼丹房内慢悠悠的走出,何青青凝眸望去,只见段翎神色平静如初,不见丝毫异样,可他身侧的云梦雪却是眸光游移中透着迷离,那红扑扑的双颊和唇边尚未清理干净的湿痕,以及胸前那略显褶皱的衣料,似乎暗示着他们在炼丹房内绝不仅是在炼丹。

云梦雪的异状像极了当初何青青被段翎轻薄时的样子,但在父皇病危的关头,她没心情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看着渐渐临近的一双身影,连忙出声问道:“段翎……你……成功了吗?”

何青青此时的紧张之色溢于言表,似连声音都轻微发颤。

段翎嘴角扬起,递过一个存放丹药的特质玉瓶,点头而笑:“本公子出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拿去吧,快给皇上服下。”

闻言,何青青微怔,多年来的夙愿即将达成,令她娇躯一颤,她抬起美眸看向段翎,清亮的眼眸中似有水光流动,倒映着段翎似笑非笑的面孔,她有些木讷的接过玉瓶,惊喜交加地问道:“段翎,这真能解了父皇的毒?”

段翎上前两步,拍了拍她的肩头,沉声道:“放心吧。”

何青青的英眉微微蹙起,眸光淡淡扫过段翎身后的云梦雪,想起之前与她在大街上的矛盾,心里顿时涌起莫名的不适感,她后退一步,避开了段翎的触碰,红唇轻启:“那我先去给父皇服下。”

她未怀疑丹药的品质,段翎救过她的性命,又是阮清瑶的丈夫,下意识里便对段翎有着相当的信任。

话音方落,何青青施展身法,很快便脱离了段翎的视线。

段翎摇头轻笑,带着云梦雪缓步跟上。

师徒二人来到皇帝的卧房时,何青青已喂宇文德服下丹药,段翎抬眸望去,就见宇文德原本蜡黄的脸色已有了几分红润,沉重的喘息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他看了一眼站立床榻边上的何青青,上前几步,嗓音平静的道:“皇上已经服药了吧?感觉如何?”

宇文德似对皇后的遭遇毫不知情,脸色满是喜色,颔首道:“朕感觉丹田处的元气已运转自如,神魂处的疼痛也好转不少,段翎,今日你立此大功,朕可以允你提一个要求,只要朕办得到,都可以答应你。”

段翎微一思量,摇了摇头,失笑道:“皇上,在下此番前来,本是应公主殿下相邀,能替皇上治病实乃荣幸,又怎能担此功劳,还请皇上收回承诺。”

见他如此谦逊有礼,宇文德浓眉舒展,摆了摆手,眼里的笑意止不住的流露而出:“朕从来说一不二,你就不要推辞了,若是还没想好,也可等你想好后,再告知于朕。”

段翎奇怪的看了一眼何青青,见她玉靥微红,正满脸娇羞的低垂螓首,一双柔荑似有些紧张不安的抓着裙角搓揉,露出段翎从未见过的小女儿姿态,也不知此刻她在想些什么,只得拱手行礼道:“多谢皇上。”

宇文德亦是发现了何青青的异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同,以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何青青从未在人前展露如此姿态,身为帝皇,他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便瞧出女儿心中所想,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段翎似乎对自己女儿并无情意,纵使是一国之君也无法说出让段翎娶自己女儿的话来,那样只会让双方都不幸福,况且他也拉不下脸来强迫对方。

宇文德轻叹一声,从枕下取出一枚绿色玉珠,其上光华流转,煞是好看,他递到段翎身前,面色不变的说道:“段翎,这枚龙心珠有稳定心神、清除毒素的功效,如今朕的毒已解,也不再需要此物,就赏给你了。”

段翎还要推辞,却见何青青忽而抬起螓首,对着他怒目而视,唇角扬起苦涩笑意:“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虽说此珠对奇毒榜前百位无效,但对付一般的毒却是效果极佳,还是收下吧。”

一再推辞只会显得不尊重对方,段翎微微颔首,接过龙心珠,放入怀中。

“至于那下毒之人,朕自会严查到底,绝不会放过。”宇文德捋了捋胡须,眸光深寒,微笑中带着淡淡的傲然与霸气。

何青青将师徒二人送出皇宫,宫门前,段翎向何青青提起段家族会一事,希望她能前来支持段伟峰继任族长一职,何青青受此大恩,便欣然答应,但因忧心宇文德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只好匆匆告辞。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衬得皇城街道一片金黄,街边树上的枝叶随风而荡,映入眼里的尽是金光,晚风煦暖,吹过皇城的大街,卷起的灰尘洋洋洒洒四处飘荡。

戴上遮颜轻纱的云梦雪与段翎并肩走在皇城的大街上,一个身材窈窕,一个相貌俊朗,只可惜喧闹的大街上,无人注意到这一对璧人。

未免重蹈覆辙,段翎并未选择乘坐马车而是步行,一路上,他并未隐瞒的向云梦雪传音简单诉说了自己和宇文康之间的矛盾,希望她暂时不要参和进去,虽然她百般不愿,最终还是无奈接受了师父的安排。

段翎将云梦雪送至段府,让她向苏元芷打个招呼,便独自一人前往康王府,他倒想看看,这宇文康究竟要怎样去对付自己,楚玄月如今仍在康王府内,以她对自己的袒护,也不可能容许宇文康谋害于他,况且,宇文康企图染指阮清瑶之仇,段翎可还记着呢,兴许借助这次的机会,能替娇妻报仇雪恨。

只不过,段翎知晓宇文康对楚玄月的执着,昨日受此大辱,今日邀请自己前去定然是不安好心,可他却猜不出宇文康究竟要用怎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单论自己段家少主的身份,若是在康王府出事,段家和宇文康之间肯定是不死不休之局。

如此这般想着,他已不知不觉来到了康王府门前,段翎递过请柬,侍卫客气地将他迎了进去,昨日潜入进来并未细看,今日再瞧,便见一路草木芳华美景,雕栏画栋的小楼庭院比比皆是,亭亭华盖的古树及假山别具匠心,看得段翎暗暗点头:“也不知这宇文康暗中搜刮了多少钱财,这气派程度比段府都不遑多让了。”

穿过无数廊道,再过三所庭院,段翎发现来往忙碌的男性家丁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面相清秀俏丽的小丫鬟,显然已到了女眷居住的王府内院,领路的侍卫适时的退了回去,一个丫鬟继续在前领路。

“宇文康真是会享受啊。”

段翎心中感叹之时,耳边传来领路丫鬟清脆的声音:“段公子,到了。”

段翎抬头看去,只见一座富丽堂皇的阁楼耸立在他眼前,一个身着绿衣的俏丽丫鬟从阁楼上疾步走了下来,开口相迎道:“段公子,王爷已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段翎冷哼一声,他好歹也是段家少主,连当今皇上都对他和颜悦色,区区一个王爷就敢摆这么大架子,竟让一个丫鬟来接待自己,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他跟着丫鬟上了阁楼,却发现此地的些微异样,待进入大厅后,这股异样的感觉就变得异常浓烈起来,在耀石灯的照耀下顿觉厅内亮如白昼,鼻间能闻到淡淡的甜香味,他眸光稍凝,看向耀石灯所在,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远远便见宇文康正坐于大厅中央的首座,白瓷茶具安静地摆在桌案上,没有一丝尘埃,而他一左一右两个美人儿在其身旁服侍,一个满脸殷勤的给他喂食葡萄,另一个则笑意盈盈地为他斟酒,屋中的一排女子捧着乐器奏乐,另一排女子随乐而舞,乐声婉转起伏,舞姿曼妙勾人,虽然个个相貌不俗,却是脂粉味浓厚。

厅内隐有一股脂粉甜香,加上那惹人欲动的音乐,还有那排女子轻纱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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