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连走了几层楼后,她才停下来,开口说话,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嗯,他们之所以逗留到这个时间还不肯回去。大概是把时间都消耗在这种事情上了吧。”
“嗯!”
我点头同意。
他们两个人未免太会玩了。
和班级上那些只会简单的用性器厮磨交合的同学们完全不一样,甚至已经可以进入只有两个人即可进行的羞耻幻视play了。
不过这也是需要双方对于语言的暗示性具有相当天赋程度的接纳性才可以吧。
曦月做出判断:“那么大概是太过于执着于改善双方的关系吧!这种事情,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可是,是什么地方呢……”
“嗯!”我继续点头。
在明坂说话的时候,她一直都是背对着我的,我一直屏气凝神,牢牢地盯着她的小脚。
实在是太让人在意了,从发现曦月是在踮脚走路的时候,我的目光就一直放在她的脚上。
毕竟,小皮鞋踮起来走路的样子和平常的样子不一样,曦月很不习惯那般一摇一摆的,看上去活像是在冰面上爬动的企鹅一样。
小巧纤瘦的小腿线条优雅,宛若小鹿般轻盈,被黑色的棉袜包裹住的精致脚踝,也在这种不自然的用力下凸显出轮廓,让人忍不住又多看几眼。
尤其是当我是被曦月牵着手往楼上走的时候,从她那匆匆的步姿中几乎可以直接笃定她不会转头回看。
就仿佛是得到了无声的许可那般,我大胆的盯着她的身后看着。
曦月梳着马尾辫,大部分头发已经被捆扎成束,但还有少部分的秀发没有被绑住,散落在雪白的脖颈上,后脑勺的脖子和漏出来的柔软秀发相映成趣。
成束的小辫子很活泼的随着步伐微微摆动,而纤细白嫩的脖颈和略显散漏的秀发以另一种不同的节奏轻颤着,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感觉只是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曦月的样子都能让人嘴角上扬呢!
等等!
曦月的步伐有些变形,她的身体倏地一歪,险些摔倒。
不过还没等我伸手援护,有着惊人反射神经的她已经本能地抓住楼梯的扶手,晃了晃身子又重新站稳。
那惹人在意的踮着脚走路的奇怪姿势于是也恢复了正常,不过看来这次险些崴脚的小事故让曦月有些心有余悸。
她快速的走了几步,离开台阶的危险区,走到楼梯间来到最高层的走廊上。
当月光照到她的脸颊上的时候,我惊觉曦月的小脸泛着粉晕,白里透红得跟个水蜜桃一样,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平静、镇定,但是比平常急促不少的呼吸出卖了她的真实所想。
“好险啊!”来到走廊上,她先是庆幸般的拍拍胸脯。其中少女的别致情调让我怦然心动。
就当我以为她在我的眼前作出这样轻松日常的动作,正代表着我们两人的关系正在逐渐改善。
大概是扭脚的危险过去,曦月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曦月盯着我,目光深沉,“刚才被打了岔,接着,是继续探讨我们两个人关系的时候了!你认为你还能保持神志清醒,并没有受到结界的持续污染,那么,证明给我看!”
“就现在,立刻,马上!”就像是觉得还不够,她随后补充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在这种威压之下,我不禁哑然。
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人,在这栋楼的最顶层,也不太可能有其他晚上迟到的男女再来打岔救我一命了。
她就这样看着我。
我于是目光无辜的回望她。
一般来说,以前的曦月,就会像是大家闺秀那般羞涩的转过头,并不给人以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曦月并没有转移目光的意思,一动不动的,看来就是要等我先说话……
半刻后,我低下头,嚅嗫着嘴唇:“我……我没办法证明……”
“那么,很遗憾了呢!”曦月伸出手,从我的臂弯拿回那本属于她的笔记本。
她的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太懂的情感,但是,绝对不乏果断、甚至是决绝,我有些无所适从的退后一步,也无法阻止她拿回笔记本。
“那就这样……”
“请等一下……”
笔记本那小小的重量从身上消失后,却意外地让我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也许是让我灵光一闪,本来一向不擅长言辞的我强行打断她马上要出口的话,大声申辩起来:“可是,可是曦月自己不也没法证明自己是绝对清醒的,不是吗? ”
喘着粗气,我回忆着这几天和她的点点滴滴,“不是你说过的吗,我们两个人都很可能被严重的扭曲了,但是合在一起仔细辨别的话,说不定还能像是拼图一样的找到一些正确的地方吗?”
曦月微微合上眼,那给我压迫感的清亮双眸短暂的消失,少女长长的睫毛扇动着:“是的,我说过。但是,河君真的有发现出哪个被扭曲的地方吗? 我们俩在一起,从来也都是不确定、不确信,在这样的模糊中摸索而已。这样的话,似乎有没有作为镜像的对方作为纠正,也是没有意义的呢。大概,是我苛责河君了吧。是我的错,毕竟,两三人一组,互相对抗怪诞扭曲,维持住真实,是破魔师的标准,而不是对于普通人的要求……”
“不……不是,我还是很有用的。我……我……可以帮助你判断怪异的。”
极力的申辩,在失去了有效的词汇后,很快就变成了好像是理屈词穷后的胡搅蛮缠。
“嗯,今天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嗯……我也需要一点时间……一点时间来整理思路。”
曦月脸上犹豫了一下,放缓语气,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过头,看样子就想直接走开。
我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知道她所谓的“先去休息”,就是终止合作的意思。
我有些心慌紧紧跟了上去,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出声直接喝止,于是就放任着我就这样跟着她亦步亦趋。
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无比尴尬了。
瞬间变成边缘人,只能靠着自己死皮赖脸的方法不顾曦月的想法黏上去,这种事情想想,也让我觉得挺难为情的。
可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以我的口才,似乎是说服不了明坂。
而我的武力和才智,好像也不及作为真正的破魔师的曦月的。
只能就这样凭着心意跟上去,然后陷入到不知该说什么好的状况。
可是一句话不说,也是不好的。
只会让这种难堪的窘态就像是会在空气中发酵一般,随着时间推移,气氛越变越奇怪,在走下一层楼后,我鼓起勇气:“今天,是还要回美术教室那研究达芬奇的雕像吗?”
沉默了一小会儿,曦月颔首,“嗯,是这样子没错。时间越来越不够了,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要充分的利用起来。不过河君可以先回去休息的,如今你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了。”
听她的语气,看样子居然是想要一整晚都待在学校吗?
这样子已经不能用颠倒作息来形容了,因为曦月白天一样是要兼顾学业和学生会的工作的。
可是都事到如今了,在非常状况下,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用“注意休息”这样子干巴巴的内容来劝说她。
面对她的决心,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只能说是陪着她一起走下去了。
虽然以我这样的普通人说什么漫画里的助攻友人们爱说的“放着这样让人操心的家伙不管,可是不行的啊”之类帅气的话,似乎有些违和,但是,我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那么,我也跟着一起吧。学校就这么大,有时候偶然的走在相同的路线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很巧的事情经常发生……”我言不由衷的说些自己也觉得虚假的话。
曦月当然听得懂,不过她看来也并没有很坚持要我先行离开。
像是要增强语气般,曦月挺起胸脯,平静的说道:“就算是河君要一直跟着,也没有关系。但是,河君对我的建议一切作废!我要凭着自己的方式来行动!同样的,我也不会承担保护你的义务,请自行妥当的保护自己!”
听到这样绝情伤人的话,我不由有些气闷,却也是没有办法。
在曦月开始怀疑一切的时候,能继续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不错了,我也只能挠挠头,无话可说。
“唔……”
奇怪的,总感觉曦月回头的频率会不会有点太高了些。
因为是跟在少女的身后,而且是从上往下的俯视视角,曦月的一举一动都根本逃不脱我的眼睛。
就算是以我的迟钝,也微微的觉得奇怪了——就像是想要偷食的谨慎小猫咪一样,曦月总是不经意的借着楼梯间转弯、拐角的空隙,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侧着小脑袋,飞快地偷偷瞥上我一眼,然后不和我有任何的视线接触,飞快地又转回去。
简直……有种只是想确认身后的位置上还有没有我这个大活人一样。而且她的俏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始终是那样脸颊泛红的娇俏的样子。
哪怕是在几个小时前,也没有看到她如此上心啊。
搞得我的心里面,如今满是问号。
“唔……”在又一声轻微的喘息后,曦月在又下了一层楼后,并没有径直地继续朝着楼下走去,而是从楼梯间拐回到大楼的走廊里。
我当然是跟了上去……
然后,曦月走进了厕所。
毫无疑问,我当然是跟了上去……
万幸的是,曦月进的是“普通装束的人形”标牌的位置,而不是“裙装人形”标牌的地方,换而言之,就是男性的厕所。
进入之后,曦月先是急急地走进去环顾了一遍,确认了里面空无一人后,拍了拍胸口,看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一圈。
然后看到我远远的站在门口,虽然没有说话,总感觉她的小脸又是一僵,于是慢慢地挪过身子侧对着便器,用后背来朝着我。
小手微抬起放在腰侧,看上去是想要解开裙子上的搭扣,可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你……进来做什么?!”过了好半天,从曦月的方向传来支支吾吾的问话。
“你,你也来上厕所啊……”说完后,我都无语得恨不得给自己的头上敲上一下。这都是什么话啊。
曦月恐怕也有类似的感想,她的肩膀小幅度的抖动了几下。
脑袋也明显的低垂下去,不过由于她始终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正面来看是什么情况。
只是又过了一会儿,才从她那边传来含糊的疑问:“是……是这样子的吗……”
声音中充满了明显的不信任的语调。
事到如今,只能直接证明一下了!
而且说起来,在明坂面前直接解手尿尿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虽然当时是有着共同解决某只怪异的大义。
当时,她还不是这样子冷淡傲气的女孩子呢,那个时候,曦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我尿出来!
不行了……
虽然当时是做过,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反而有种很害羞的感觉。
只是,想要作出恰好在厕所碰面这种“巧合”的事情,到便器前面放尿应该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在过了这么之后,我也有点尿意了。战战兢兢地挪到最靠外侧的便器。
男人的裤带解起来要简单得多了,一会儿后,如柱般的尿柱就射到便器上发出清脆的水响。
听到这水声后,曦月很明显又烦躁地晃了晃身子,在背对我好久之后,曦月终于还是开始动了起来,玉白的俏手轻轻的捏起了上衣的衣角将其柔柔提起,然后解开衣裙的搭扣将裙子缓缓地褪到了膝盖处。
双腿分别岔开,将褪到了双膝位置的裙角撑住免得它继续滑落下去。
这样一来,曦月的胯间就空荡荡的了,原本保守的裙装设计让少女从腰身到膝盖的区域严严实实,百褶式的构造也让女孩的妙曼身材收在裙子里,乍一眼还看不出来。
乌黑的深沉色彩,也容易给人一种严肃质朴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少女们必须好好的穿着这身长逾膝下的长裙的基础上的。
在曦月褪解搭扣,让长裙滑落之后,本意是要由乌黑的百褶裙来严密保护的少女光洁白腻的诱人下身,就坦坦荡荡地裸了出来。
同时,曦月胯间那紧裹着股间,还带着蓝白色的条纹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在我的眼前。
更加犯规的是,曦月她正在张开双腿,用膝盖勉强地撑住那长裙的姿势啊!!!
缘由很简单,这间厕所,不是很干净。
比如说,由于总有人撒尿的时候不好好对准站便器,所以便器下面总有种可疑的有色痕迹。
而本就长到膝盖的百褶裙,在顺着大腿滑到膝盖中央的位置时,裙底的边角已经到了小皮鞋的位置,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可以碰到那些可疑的尿渍了,也难怪曦月立即一副紧张兮兮的将膝盖向外拐,用力地撑住裙子的扣带的位置以免它继续滑下去。
这样一来,曦月被迫大弧度摆开的双腿简直就好像蛙泳的青蛙那样,以一种站立的姿态摆出大M的形状!
而一个更加急迫的问题随之而来,摆出这样夸张的大弧度开腿的动作的确是可以保证被撑在膝盖处的裙装不至于掉到地上和那些骚臭恶心的尿渍为伍,可是曦月脱下裙子的用意可是为了撒尿啊!!!
所以少女的柔荑还好好的捏住蓝白色小裤裤的两端,可是眼看着裙子有可能掉到地上情急之下摆出这样的姿势后,她又该怎么怎么脱下内裤呢?
毫无疑问,曦月在作出这种一看就很辛苦的姿势后,半秒钟时就发出了怨念的哀叹声,显然是比我更早一步发现了这个尴尬到羞耻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
一般来说,面对女生的尴尬,旁边的同学应该乐于助人的过去帮忙才对吧?
不过,明坂突然要变回站着尿尿的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对我好几天前对她的建议的叛逆。
我有预感,假如我现在过去搭话的话很可能情况不妙。
况且,上厕所这种简单的事情还要人帮忙说起来很可能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所以我下定决心,只要明坂不出声要求的话,我就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在我静静地看着,就好像植物一般毫无存在感的那几分钟里,发生了如下事情:
明坂先是双手又把裙子一起提到腰间,然后试图和那可爱的小内裤一起脱下来靠着膝盖撑住。
只是问题在于,少女腰身和小屁股的粗细并不是等同的,而且为了舒适度着想,裙装的扣带无论如何都会显得更松弛一些,而贴身的小裤裤则是小巧紧缩的制式。
于是,在褪到了大腿之中的时候,曦月的动作就变得辛苦起来,双腿用力的岔开,想要撑住外裙可是却发现棉质的小巧内裤紧绷起来像是橡皮筋一样的紧箍住了张开的双腿,只能靠着双手勉强地提住长裙。
可是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动作的话,双手低垂着牵着裙边的姿势根本就没办法好好撒尿啊!
就当曦月就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候,她的身体陡然地小幅度颤了颤,随即双腿本能的并拢,在发觉那小小的内裤即将直接掉到地上上,短促的惊叫一声后又手忙脚乱的岔开双腿撑住。
“呀!”
“唔唔,帮……帮帮我!”就像是终于想起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我,她轻轻地摇晃起身体,扭扭捏捏的说道。
看来是在冲天的尿意和身体急切想要释放的心情的逼迫下,曦月终于选择了放弃,转而向离她最近的同学求助。
说起来,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呢,女生在男生面前大咧咧的露出内衣内裤并且请求他帮忙自己上厕所,是一件非常让人难为情的事情呢。
不过这也总比一直解不下裙子要强的多,刚好是一个折衷解决的好办法。
我相信,假如在场还有其他的女孩子的话,那么曦月选择的目标一定不是我。可是明坂曦月的眼前,就刚好只有我这一个人了。
到这个时候,明坂她也只好回头了,一边用转头确认我的存在,一边目光闪烁不敢正视我。
明坂的小脸更是红扑扑的,吞吞吐吐的说道:“河君,想……想请你帮忙给我拉住内裤!”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一瞬间就有种过去在哪里发生过的既视感。
那个时候,明坂还是不久前给我一种在班上一向表情镇定,不苟言笑的威严委员长的形象的女生,然后之后就越来越多表露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私人表情。
实在是,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明坂啊。
“咦!”我想要伸手帮她拉住,不过手指头一碰到她那滑腻莹白的大腿就有点犯难了。
虽然在这种程度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我们都做过了,可是在不久前才被她猜忌,并且正经地警告了一大遍后,我有种不太确定我俩的关系了。
我于是再度确认道:“是什么? 委员长想要我帮助做什么啊?”
曦月又打了个冷颤,下体难耐地扭捏着,她又一次地回过头,脸色比我之前所见过任何一次都要红润,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看上去充满了委屈和愤愤的神色。
“唔……不要……不要问啊……我现在不能动啊!”
急匆匆的说完话,曦月一把抓起我的手往她的大腿边一按,然后双腿摆开,让裙角重新褪到膝盖的位置。
我也赶紧会意的帮她拉住内裤免得从双腿间乱动影响到曦月,然后一想不对,男生撒尿的时候,内裤本来就是收在裤子底下的,可是曦月这种岔腿大大张开的法子,说不定又会有尿会滴漏下来,于是我腾出一只手,来到曦月被绷在双腿之间的内裤上,将它一扯。
就这样勾起了曦月的贴身内裤,那带着朴素色彩的棉质小裤裤软软的,弹性非常好。
轻轻一拉就能拉出一个巨大的边角。
曦月,立即发出一声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哀鸣,看样子羞耻心终于到了极限,也说不定是双腿间的拉扯让她的膀胱的紧绷抵达了极限。
“转过脸……转过脸……不要看我啊……不要看不要看……”以好像快速绕口令那样发出飞快的连声哀求后,一股清亮的尿柱就猛烈地从她的胯间喷了出来。
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打在便器的陶瓷内壁上还发出相当强劲的击打声,一时之间,这间深夜的厕所,就唯独有这个声响在回荡……
看来确实憋了很久了,湍急律动的液体从她的裙底开始飞溅着。
在久久的憋后释放,快感在敏感的神经末梢跳跃着。。
那哆嗦羞恼的声音都陡然变换,曦月的小嘴里发出放松的娇喘声。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声,很快曦月就感觉丢脸似的紧紧地闭上嘴。
很快,尿柱击打便器内壁的声音逐渐减弱,变得淅淅沥沥的。几十秒后那阵阵的水声才终于停止。
期间,好像也有那么一两滴的小尿液滴到地上,不过因为在我的贴心帮助下,没有像是第一次那样沾浊到明坂的小内裤上实在是太好了!
要不然一路上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
“嗯,可以了吗?”
崽看到曦月彻彻底底地排空的膀胱,从尿穴哪里没有再漏出尿后,我放心的松开手,很有弹性的内裤真的像是皮筋一样弹了一下回到原处,曦月也随即本能地猛地缩了缩。
“唔呀!”就像是在反映内心的满心羞恼一样,在水声停歇的瞬间,从明坂的鼻子里就发出这样颤抖的呜咽。
看上去好像是因为一口气放尿完毕的缘故,曦月一副情绪波动剧烈,有点脚步不稳的样子。
“太……这简直是太过分了吧……”接着,她带着羞恼的叱责就让我有些不懂了。
“什么啊……”我开始辩驳。
大概是我一脸的呆样让曦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委屈的眼眶发红,小嘴嘟着:“为什么河君要拉……拉人家的裤子啊……很过分,这样子很过分的!”
“我是怕漏下来……”我也愣住了,傻傻的就脱口而出。
在低龄向的动画片里时常有一些很夸张的表现手法,比如说【猫和老鼠】里面,动物主角们喝下烈酒或者吃到辣椒,脸蛋就会像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蒸腾到100℃的温度计一样变得酡红无比。
还会伴随着光环、蒸汽之类的特效。
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看到,曦月的俏脸就好像被煨红了一般,细嫩净白的脸颊飞快的胀得通红,几乎都可以看出脸上的蒸汽特效了!
“你……你这个人到底在乱讲什么啊!都是乱说!河君,果然是被结界严重污染过了的……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过就算还不是很明白,但是曦月气得浑身发抖,手掌攥成拳的动作,我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近在眼前的危机让我陷入了警觉,曦月似乎变得越来越嚣张跋扈了,之前稳重、成熟,却带着理想的天真的她好像不见了,现在的她简直是傲慢、无理取闹的化身。
虽然明坂小姐很可爱,但是可不能完全惯着她啊!
“哼!!只是区区河君……明明只是被我保护的庶民……也敢这么放肆吗!”曦月重重地哼气,气鼓鼓地怒视我。
面对少女的怒火,我的反应只有:“嘎?!不是你要我帮忙的吗?这样子对待一个正在帮助你的人,会不会不太好啊……而且你也没有好好的说谢谢!”
“唔唔……”少女的脸蛋羞得通红,不过已经太红了,而且厕所的灯光黯淡所以看不出色彩的差异了。
即便如此,曦月还是不管不顾,嘴硬起来:“我……我……我和河君可是同班同学,看到自己的同学遇到困难,施加援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怎么……怎么可以非要人家说谢谢!”
我挠挠头:“可是帮助同学,也必须是要两个人的关系很好。才有理由主动帮助的吧……”
曦月的样子变得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河君明明知道的。我可是在解决影响整个学校的结界的大事……河君难道不是有义务来协助我……噫啊!”
我印象里的明坂曦月不是会大咧咧地说出这种话的女孩,而且她之前似乎和我谈论过退魔师的守则,于是我用力的戳了戳她的腰强行中止了她的回合,值得一提的是就算隔着一身制服,曦月的腰间软肉充满了弹性,柔滑间却无比紧致啊。
她的声音于是说到一半就变调成了惊叫,然后我在她气愤起来之前赶紧抢先说道:“你自己说过的,我们面对的一切都只能靠着头脑来摸索,什么都不确定,幕后黑手也说不定在关注我们,不可以在学校过多的谈及结界的事情。”
“啊……”曦月几乎就要瞪起来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有些茫然,她的表情惊疑不定,结结巴巴起来:“我……以前有说过这种话吗?”
“是你说过的!”我重重点头,以示肯定!
“对啊!”
曦月这一次没有大声囔囔着否决我的言语,她单手托着下巴,一副陷入了思考的模样,嘴里喃喃自语着:“没错啊,这确实是我说过的话……当时还认真地告诫过河君的……可是,为什么是我自己违反了破魔师的规则……可是,可是河君的样子也好古怪,变得很异常。整个人都变了……已经是被结界污染过的危险分子了……唔,头好痛!”
两种矛盾的思想在大脑里打架一样,明坂不堪其扰地捂住头,身体摇摇欲坠,“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见势赶紧扶住她,“你还好吧……”
“不对,完全不对!”曦月突然像是清醒过来一般,警惕地推开了我。
目光炯炯,“河君也很有可能受到结界的影响,现在的一切说不定都是在无意识的配合结界迷惑我。”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如何在扭曲意识的结界里判断自己是否清醒的无解老问题了,我只好挠挠头,叹了口气:“我的确没办法证明自己是清醒的,可是,你不也没办法证明吗?”
曦月的表情看上去绷紧起来了,完全一副在逞强的模样,“不,我是不可能会被这种程度的结界洗脑打败的,我,我不可能失败!”
还是这样的话语啊,我摆摆手,“那么,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那当然是解决掉剩余的“怪异”,接下来,粉碎这个结界!”明坂曦月的回答肯定而自信,毫无迟滞!
“真就这么简单吗?”我谨慎地表达怀疑!
“那是当然!河君太小看我了!”曦月居然没有犹豫,自信满满的回答道。真不知道这突然的过剩自信心从哪里来的。
等等,明坂好像说过,过于突兀的变化,同样可能是结界影响的产物。
我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却看到,明坂也在用狐疑的神色打量着我。
看到她的表情,我突然一个激灵——怀疑,对我们而言已经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理由很简单。
现在的我们已经根本不知道“何为真实”、“何为虚假”了。
甚至连坚信着的事实本身,可能都是被删改后的常识的产物。以至于搞不好会出现,怀疑某件事情的自身,都是扭曲荒诞后的结果。
既然精密的理性思维因为嵌合了过多的歪曲的常识变得可能南辕北辙,干脆盲动的愚行,说不定反而误打误撞可以破开难题。
这就跟一个小故事里一样了,将蜜蜂和苍蝇关在规格差不多的空瓶子里,聪明的蜜蜂会趋光地朝着有太阳光的地方飞去,然而却会在无形而透明的玻璃壳体上碰壁,但是以蜜蜂的智慧,根本看不穿这种自然界不会存在的材质,只会不停地朝着“自以为正确的方向”努力,结果却徒劳无功。
而苍蝇则是无头无脑的乱飞乱撞,反而在若干次尝试后,迷迷糊糊地就找到了瓶口于是成功逃离。
虽然这个故事听起来反智,甚至践踏人类引以为傲的智慧和逻辑思考能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谋之动说不定只靠本能的行径反而意料之外的有效。
当然,也说不定是更先一步的耗尽体力,变成愚蠢的代名词。
不过首先,是要重新获得曦月的信任,任由疑虑就这样放在这里,稀小的裂缝会扩大,甚至连我的正常的动作,都会被认为是怀揣着恶意的。
这样一来,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真心想要继续帮助你的!”我试探着说道。
曦月皱起眉头,不假思索的提出了异议,“完全没有必要,河君太弱小了,根本没有可以帮到我的地方。现在已经封印住了好几只怪异,你做得很好了,其他的只要交给我就够了。”
“我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吗?”虽然心里早就有所准备,但是听着明坂亲口说出这番话,还是让我不禁有些难受。
“那是当然,河君跟不上作为正规破魔师的我的脚步的。你只需要安心再等待几天,我就可以破除这个结界了。”
明坂说话间骄傲地挺了挺胸膛,活像是只傲气?? 的小凤凰。
“你真的确定吗?”我重复问道。
看上去曦月被这句话挑衅了,她似乎觉得我问了个蠢问题,没好气的地顶了我一句:“那是当然,难道河君有认为可以强过我的地方吗!”
明坂抛过来的问题,让我想了想,“我想……因为男女的生理结构的区别,有优势的地方,也还是有的。”
明坂看了看我的双臂,似乎自以为猜中我接下来的话,对此摇摇脑袋,沉稳道:“也许是这样吧,女生的体脂率一般也会比同龄的男性高出一些,而男性的肌肉先天性的强过女生,再加上先天主导暴力的睾激素之类的分泌,无论是在体能还是侵略性的欲望方面,男性都普遍胜过女性。这也是女性们往往被认为是弱者、受保护者的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这不是不可弥补的。”
她比了个架势,然后满脸不自在的收起,直截了当地说出口了:“决定战斗胜负的因素有很多,技巧、智慧也是不可或缺的环节,但是,河君的体能不一定优于我,河君的技巧也无法胜过我。而且河君根本不会咒术,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俩战斗的话,你一定会输。”
曦月的话先是很委婉得体,但是是担心我无法领会她的意图吗?
于是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变成了非常伤及我身为男性自尊心的话了,虽然我并非没有自知之明。
身为传承悠久的破魔师,明坂在咒术、阴阳术这样的灵术上所花费的苦功经年累月,从小累积的实力不可小看。
别的不提,之前在进行“感情交流”中,我不断抚弄着曦月细幼柔滑的身体的时候,在听到她慌乱羞涩的阻止时并没有停手,想要继续更多的欺负下去,她手足无措间就不自觉地展露过那只是轻轻一抚就能让我的整只胳膊都麻痹的技巧,就不是正常人学得好的。
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是被直接点出来,还是太伤感情了。
我的表情,跨了下来!
看到我这样失落的神情,明坂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愧色,不过并没有心软的对我网开一面,而是继续打击着我的自信心:“所以说我是很强的,比起河君来说,远远的强……河君自己也是很清楚的知道之后留下来的怪异是分别对应什么样的怪谈故事吧。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更加的诡异,现实的体能和蛮力在接下来的场景里并没有太多意义。必须要具备专业知识和技能的人员来处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河君作为普通人走开就好了!”
这……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已经不是明坂她第一次重复这样类似的意思了,再三重复就算表明“她已经充分了解到可能的后果,并且愿意一力承担”的意思!
她精准无误地传递出她所要表达的信息了,但是我不高兴!
该说是被曦月彻头彻尾的小看了,应该感到气愤不已呢?!
还是说要为曦月这样执拗地将全校的责任全部揽上身,让我就这样置身事外,而感到一丝感动呢?!
不过啊,明坂曦月确确实实,是一个大笨蛋呢!
我现在无论怎么辩解,她都一点不在乎。
只是简单又武断的重复她要独自一人解决这场事件的意图,就是因为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反而更加放心不下啊!
明坂是笨蛋!是大蠢驴!
我追问道:“你明明知道,这个学校是被结界隔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了,不要说支援了,外界根本就不清楚我们这所学校正在不知不觉地发生异变,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你不否认吧?”
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曦月淡淡地重复着刚才的话,一副毫无回旋的余地。
“所以你要单独一个人来挑战覆盖整个学校的结界,以及幕后黑手?”
“没错。”
“你说过,结界的洗脑效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
“我是这么说过。”曦月的眉头越蹙越深,像是开始预料到我要说什么了。
我继续追问:“那么,曦月在好多天前,向我提出合作的建议,对我寻求帮助的时候,那时候的你,按照逻辑来说可是要比现在的你,清醒得多的。而现在的你,要推翻清醒的你的决定吗?”
“够了!”大概是被我连番的追问激起了火气,明坂娇叱一下,重重地跺了一下脚。
地板发出沉重的闷响,我几乎感到了震感,威势惊人。
然后,正因为摆出了这样的动作,明坂刚才用双腿撑住的裙子又有向下滑落的趋势,眼看就快要滑到小腿上了。
“我不能闭嘴,因为我觉得你错了!”看到明坂露出破绽,我更是咄咄逼人的向前迈了一步,一脸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本来,对于学校生态链里处于几乎“游离在外”地位的我而言,是很不习惯作出???? 的姿态的。
但是,如今情势紧急,居然是自然而然地就做出来了。
但是,明坂那用姣好可爱的姿容却不断地说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谎话,是促使我这么做的重要缘由。
何况,虽然她横眉竖眼,傲气得脑袋都要翘起来了,但是,她早就露出了破绽——在站立着撒尿之后,由于迟迟没有提起裙装系起来,明坂还是保持着双腿岔开,用那洁白修长的美腿像是扎马步一般地箍住裙子不让它下掉,而内裤更是挂在大腿间不上不下的,好像是由于两条裙裤的高度相差,要穿起来就得并拢双腿,但是这样一来的话,裙装就会下坠到脚底的污水里去。
而保持岔腿的姿势,单凭个人穿起内裤来就很费劲。
少女的上半身作出冷酷无情地拒绝的表态,可是下半身却摆出这样可笑滑稽的姿势。
和曦月一直以来的灵秀成熟行成超级强烈的反差,精致娇小的幼嫩胴体颤巍巍的裸露出最紧要的部位,搞得我的肉棒都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老实说,这种莫名怪诞的不协调也是我之所以没有被她的威胁给吓住,大胆坚持到最后的理由了。
在我气势汹汹的朝前走来后,曦月的身体紧张得微微一颤,可是因为刚刚气得跺脚的动作,裙装下滑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已经没有了继续动弹的余地。
下落的裤裙卡在了膝间,她继续乱动的话,说不定裙子就会滑到脚下了。
意识到这样的窘境,曦月小嘴里悲鸣一声,用手羞恼地提着裙子一动不动,任由我的靠近!
“哼哼!”
等到接近到足够的距离后,我挺直着身刚杵在那边,目光在明坂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
厕所顶部的灯光被我高出曦月一头的身体挡住大半,这样一来,只是看光影的话,曦月那娇小的身体大半都好像埋在我的投影里了。
自己的影子似乎也是身体在其他方面的延伸,这种无形的接触似乎也能带来凭空的压迫感。曦月很不自在地转过脸,坚决拒绝和我目光接触。
虽然这看起来是明坂正在“抗拒、拒绝我”的表现,但是没有关系。
故作刚强、封闭交流的举动意味着守势,本身已经说明了明坂自认为处在心里弱势的阶段,这比起之前自信满满地认定是我被侵蚀,所言所行都是谬论要好太多了。
看来,我的话语成功的冲击了明坂的自信,她的内心在动摇着,在被我猛烈的摇晃着。
我必须再加紧推上一把,正所谓火上浇油!
尽管这样子大概会深深地打击到明坂吧,但我还是昂起脖子粗声粗气的问道:“强大,包括没法好好穿自己的内裤吗?这可是学龄前的小孩子才要别人来帮忙的事情啊!”
明坂一下子又转过脸来对着我,眼眶发红,嘴角下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她的这幅样子,明明尴尬的应该是她,可是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只好放缓了声音:“明坂同学,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动啊?”
不过我放低的姿态并没有取得好的结果,回应我的,是曦月气呼呼的眼神。
明坂这样子,可不行啊!
现在的我,可不会被明坂的这一点点表情劝退,我只得得寸进尺,因为被明坂红红的眼睛瞪得有点害怕,只好抖动手腕,制造一点空气流动到她的大腿内侧,施加无形的精神压制:“不能行动的人如何自己把内裤穿好呢?”
曦月的俏脸已经红彤彤到了极致,脸嗖的一下子挪开,左顾右盼,好像希翼从天外或者地板缝里飞来一个大救星一样。
不过我就是要让她知道,逃避是可耻而且毫无意义的。
我循循善诱:“所以说,你很需要我来帮手把内裤穿好,对吧?”
明坂委屈兮兮的辩解起来,双腿看上去又有想要朝内并拢的趋势,可是感受到裙子又快要褪滑,于是不敢动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可是曦月你没法动怎么自己穿好呢? 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内裤是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唔唔唔……”曦月背对着我,哼哼哼地从鼻孔里出气,看来被我说得忧郁、沮丧、??? 起来。
过了好半天,才好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回复,声音轻如蚊呐,“是啊……”
“那你还不快求我帮你穿好内裤!?”我调低声音,用温柔和善的声线接着追加攻击。
“好……河君,为什么要逼我……好讨厌啊!”曦月欲言又止,低着头幽怨地望了我一眼,随即目光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速移开。
不过她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这一次她是用着前所未有的撒娇语调在对我说话。
这该说是女孩子的本能吗?
班级上,也会有一些女孩子在碰到很麻烦的事情的时候,就冲着男生们嗲声嗲气地撒娇,然后男孩子们就雄性本能发作,满腔壮志豪情的就一口答应了,然后就要花大力气帮忙。
因为实在很方便,有时候让我也觉得女孩子们凭着先天的优势就可以使唤别的男生,可真是太狡猾了。
要知道,男生们之间如果嗲起来哀声求助的话,那可就会被认为是很不男子汉的表现。
不过曦月作出这种变化的时候,反倒是没有那种刻意地利用性别优势来使唤别人的世故感,恰恰相反,一向表现得坚强自信的委员长大人一反常态地露出这种好似可怜乖宝宝的模样,这样子反而是平添了许多新鲜感。
用含羞带怯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你,就好像你是她的英雄一样。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确实很容易燃起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冲动,非要在心仪的女生面前证明自己的感觉。
当然,我和明坂还到不了那么夸张的地步,只是区区帮她穿内裤这种小事而已,举手之劳。
只是曦月被大小姐的矜持和羞涩局限住了自己,所以才会这样扭扭捏捏好半天也下不了决心。
矜持和傲气,让明坂曦月她抹不开面子说出明显的讨饶的话来,可是胯下凉飕飕的现实又让她欲哭无泪,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委婉地向我抱怨着。
明坂的要求很简单,其实只要帮着她拉住膝盖上的裙子,然后她自己就可以合拢腿来把内裤手动提到胯间,接着再从我的手里接过裙子的沿边提起来,最后再系上扣带就可以完事了。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人世间之所以有了那么多不简单,是因为人心难测啊。
电视剧里常常感叹的事情,在当下也适用。
因为,我起了私心!现在,可是我难得的获得了对于明坂的主动权的时候!
假如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帮助明坂摆脱了困境,那么解放出来的她会不会立马翻脸,变成那个毫不留情、动辄要和我断绝合作关系的那个高傲冷淡自诩为专家的破魔师少女呢?
虽然,她大概有她的苦衷和考量,但是,想要因为自己的一己之思就把我在半路抛下,这是神明也无法原谅的作为啊。
就是因为明坂是这样的大笨蛋,所以神明才会让她在这种羞耻的事情上跌倒,让她碰壁并且交到我的手里来吧。
不行,一定要让她清清楚楚地认错求饶才行!
就这样带着纷乱的思绪,我表情复杂地望着面前那胯间光溜溜的少女。
“呜……”明坂很烦躁地僵立在原地,期间也不是想要伸手强行将绷紧在美腿之间的内裤强行提起,或者干脆提起裙子,可是在我的注视下又不敢使出大动作,在徒劳无功的忙活了好一会儿,额头上都泌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后,最终还是摇头,咬了咬下唇。
她语气急促的说着话,就好像连发的子弹一样一口气把话说完:“求求你……帮帮我!”
“啊,要求别人的帮助,必须要说清楚要帮助的范围啊!”虽然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要让曦月认清楚自己的劣势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了。
曦月立刻偏过头,咬着唇,不再说话。
可是,在被放置了一小会儿后,这种大腿间都光溜溜的感觉恐怕非常让曦月不自在,失去了庇护而裸露的肌肤,让曦月连一点虚假的安全感都没有。
胯间的凉意让她禁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不自在的感觉逼得她扭扭捏捏的扭动身体。
终于,明坂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后,一脸下定了决心的样子,抬起头来,用非常冷静、而且正式的方式对着我说道:“河君,我因为还很不习惯于使用男生的姿势上厕所,现在内裤被卡在了大腿上了,由于行动不方便所以要请你帮我穿好内裤,麻烦您了,多谢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搔了搔下巴,故意拖长语调。实则是为观察明坂的反应争取到时间。
“拜托河君了!”明坂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诉求。
不愧是有教养的家庭出身的大小姐呢,明坂看来通过了优秀的情绪管理将自己的羞耻心给压抑了下去,虽然在被我注视后,呼吸还是稍微有点急促,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相当平缓,螓首微微低垂,像极了平常要麻烦同学帮忙时的彬彬有礼的客套样子。
虽然从曦月的眼眸中微妙地故意不看我,还有睫毛上轻微的摇颤来看,这幅肃然正经的姿容恐怕也是良好的家教下的伪装内心的客套脸谱。
不过这样子好像有点糟糕啊,本来只是想要逗逗明坂的,可是她这个样子太过客套,过分正式了啊。
只不过是帮她牵牵内裤这样的小事情,同学之间互相关系、相互帮助也是理所当然的。
难道……
这是明坂故意用无懈可击、甚至是远超礼貌应有的规格的方式对我提出不满,这样子的话,无论我接下来怎么做,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是作为对于明坂这样恳切拜托的必须义务了。
可是,我只是想要和她改善一下关系啊!!!
现在搞得像是在借机故意的趁人之危的话,明坂对我的评价可是会大大降低的啊!!!!!
果然,还是我考虑不周了,可是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
还推三阻四的话,那反而是要深深地激怒她了。
更何况,也不是没有搞得她觉得太丢脸于是非常生气,直接放任内裤或者裙子掉到地上的可能性。
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紧张得出了一身热汗,忙不迭地动了起来。
首先,是帮助明坂拉好内裤。这当然是不对的!
还记得当初,我喝明坂共同应付那个燃动着篝火的怪异的时候,明坂也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撒尿,然后在尿完后,曦月作的第一件事情是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
当时我好像也还饶有兴趣的吐槽了几句。
现在,我身上可没有纸巾。不过这种东西,明坂是肯定带着的。
“纸巾呢?”我直截了当的开口询问。
曦月一愣,像是根本想不到我问这种问题,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口袋里。”
有这个回答就够了,我从她的裙子里找到了一叠方方正正的叠放纸巾,然后展开,就想给她擦擦排泄后的尿迹。
不过光线都被挡住了,曦月的下半身在阴影里根本看不清啊。
我只得蹲下身,让头顶的黯淡灯光刻意照射过来,伸手抚摸着少女雪白修长的美腿,曦月今天穿着的黑色棉袜只是到了脚踝往上一小截,如今双膝之间撑着裙子,虽然和严格上的定义有所不一致,但是从被遮掩的膝盖往上的部分说是“绝对领域”好像也未尝不可。
我的手顺着曦月的双腿渐渐上移,一直摸到双腿间光洁的花园之中。
才只是刚刚碰到那里的私密处,曦月的身体就整个的都震颤起来,也许用肉眼来看还很不明显,但是我现在可是手掌侧着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啊,哪怕是一点轻微的动作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不许看……呜,不要看那里啊!”像是终于忍不住了,曦月也声音震颤地对我发出请求。
“啊,怎么这么麻烦啊!”我不禁吐槽。
“那……那河君也可以不擦,只要帮我穿起内裤来就好!”
不行,做好人就要做到底,半途而废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既然曦月这么诚恳的请求的话,那就满足她的意思吧。
我转过头,捻着纸巾开始凭着记忆,沿着柔嫩颀长的秀腿往上,然后在碰到底后再往回拉,就这样子沿着胯间的轮廓擦拭了起来。
虽然是隔着一层纸巾,但是明坂家小姐为自己准备的纸巾是那种特别轻薄、舒软的类型,完全没有普通纸巾的粗糙质感。
哪怕是隔着纸巾也能够依稀的感觉到曦月的蜜缝外围的嫩肉。
凭着手感上摸到的狭窄的缝隙,我知道,我的手从腹股沟开始掠过了她的蜜谷,然后好像还摸到了曦月在肉穴前面的那柔顺软绵的细小阴毛。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儿的私密地带了,可是在我们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近距离直接把玩的机会了。
重登故地,让我兴奋之余,不禁有些感动。
“喂,能不能快一点啊!”曦月的声音也一下子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变得软绵绵起来,充满了不一样的软濡感觉。
“哦,哦!”我嘴里应答着,赶紧沿着蜜缝的轮廓加紧地擦拭了几下。
虽然这样子凭着记忆和手感草草了事,不过当初曦月在我面前好像也就是这样拿着纸巾随便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就完事了。
我想,应该不会差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