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中二

一路北行,并不见马车的痕迹,一轮明月却已经悄悄挂上了枝头。

那罗盘自从指上了那条向北的岔路以后就不曾再有过任何动静,惹得小鹏一度怀疑它是不是坏掉了。

又跑了几十里,路旁忽然出现一间颇具规模的客栈,门口的桅杆上高高挂着一盏大红灯笼,横匾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苏香榭苑。

这座客栈临湖而建,占地十分宽广,可以听到里面潺潺的流水之声。

二人正待驰马而过,却听得那罗盘上的金铃忽然“当啷”一声脆响。

那金针便又转了起来,最后却直直的指向了客栈的方向。

小鹏不禁一呆,问道:“尚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尚亚男也微微皱眉道:“好像丹药的气息就是在这里断掉的,难道华姑娘竟是在这客栈中不成?”

小鹏道:“多思无益,罗盘既然引我们来到此地,自然要进去查探一番。”

于是二人翻鞍下马,走进了苏香榭苑的大门。

门前是一副玉石屏风,上面镌刻一首小诗:

苏小门前路

香风送马蹄

榭荒残雪在

苑断夕阳低

绕过屏风是一片花园,佳木葱茏,奇花闪灼;西北角的假山间潺潺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的曲折石隙间泻下。

透过内院的门厅,可以看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好一派淡雅恬静的所在。

小鹏不禁脱口赞道:“好景致!”

尚亚男微笑点头道:“不错,只看这清溪泻雪,石蹬穿云的设计,就知此间主人必定不俗!”

两人穿过园子,来到堂前,堂内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二人便找了处临窗的位子坐定。一来可以欣赏园中美景,二来可以观察周围动静。

不多时便有个青衣小厮上前询问:“客官,您这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鹏答道:“来间上房,大爷要住店!”

小厮略一打量石小鹏装束,便踌躇道:“客官,上房可不便宜,您看……是不是……”

小鹏正是要找机会发作,好趁乱查探华宁儿的下落,哪里肯放过,立时佯做大怒,拍着桌子,喝骂道:“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我找你们掌柜的出来说话!”

小厮一看这恶客突然勃然大怒,也不敢直接顶撞,便骂骂咧咧的去后堂找人去了。

不多时就见盈盈走出一名体态丰盈,风姿绰约的美妇来,那美妇纤腰缓摆,丰满浑圆的臀瓣将身上那件翠绿色的开衩小袍撑得鼓胀欲裂。

刚才的小厮屁颠屁颠的跟在美妇后面,不时向她耳语几句。

周围就有些相熟的食客,不时向美妇打着招呼。

更有一人调笑道:“苏老板,几日不见,可是越来越有韵致了。”

美妇朝他嫣然一笑道:“清迈近日不太平,全都是仗各位老板赏着脸,小妇人才能有口饭吃。”

那客人被这美妇妖娆的媚态勾的一阵酥软,笑道:“苏老板的店里,酒好,菜好,这景致嘛……哈哈,更好,我胡老六就是拼了性命,每次也要来这苏香榭苑里走一遭啊!”

说罢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美妇高翘的圆臀上乱转。

那苏老板也不着恼,随口又和周围的客人们嬉笑调侃了几句,便缓步来到了石小鹏和尚亚男桌前,微微一福道:“奴家便是这苏香榭苑的掌柜——苏丽婉,不知贵客有何事唤奴家出来?”

石小鹏被这美妇的桃花眼盯得有些面红,想要继续佯做恼怒,却又有些装不下去。

不禁涨红着脸说道:“你家的小厮也恁的无理,大爷要间上房,还怕没钱付账不成?!”

苏丽婉也看出小鹏有些外强中干,急忙赔笑温言道:“客官勿怒,小东西不懂事,这大雨连日的,我们店里还有几间上房空着,今日便给您打个五折,如何?”

小鹏本就是强词夺理,这时美妇又在他身边温言婉语,而他对这苏丽婉的印象也是极佳,于是再也发作不得,便随了小厮去后庭挑选客房了。

待到月满中庭,整座苏香榭苑里除了虫鸣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动静,二人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尚亚男用手一指罗盘上的金针,说道:“华姑娘应该曾来过这里,金针指的就是后院这个方向……”

小鹏忙道:“那好,我们快去。”

两人绕过几处庭院,来到了一片泻湖畔,湖水静密,芦苇随着微风在月色下轻轻摆动。湖中有一朱红色小亭,由一架白石桥连到河岸。

尚亚男在一片芦苇边停住脚步,皱眉道:“奇怪,华姑娘的气息到这里就不见了,可这明明是片湖水,难道他们竟是游进湖中了不成?!”

小鹏心下更是焦急:“你这法器到底行不行啊?这伙凶人就算是残暴,也不会带着宁儿跳湖吧!”

正在这时,湖水另一边的石子路上响起了细密的脚步声,尚亚男连忙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缓缓行来一名翠袍美妇,不是那苏香榭苑的老板娘苏丽婉是谁?!

苏丽婉莲步轻摇,缓缓走上了那架白石桥,来到了湖心小亭之上。

尚亚男轻轻拽了拽石小鹏的衣袖,轻声道:“这么晚了,那苏老板来小亭干什么?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转过芦苇丛,来到石桥旁边,微微躬下身子,抬眼向亭里望去。

只见苏丽婉先是朝着四周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随后便走到小亭四角的朱红色石柱旁,在柱子上面各拍了一记,那柱子上便有一块地方微微凹陷了下去。

然后她又绕回到亭子中间,慢慢爬到石桌之上。

过不多时,那石桌竟然渐渐缩入地中,连同苏丽婉也消失不见了……

小鹏不禁大骇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苏老板会遁地术不成?!”

尚亚男微微摇头道:“看上去像是个机关暗道,或许华姑娘也是被藏在其中,所以罗盘才无法找到……”

正在这时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那石桌便又慢慢升起回复到了原先的模样,连石亭四柱上的凹陷也都回复了过来,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石,尚二人赶忙跑进湖心小亭,小鹏一边摩挲着亭柱光滑的表面,一边问道:“刚才苏老板好像就是拍的这里,但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尚亚男微一沉吟道:“可能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对……”

“什么打开方式?”小鹏疑惑的道。

尚亚男道:“刚才我看她每次都是先用右脚踩住上面的石栏,然后才用左手拍击亭柱的,像这样……”说着他一跨步就踩在了柱子旁边的石栏上,然后一掌拍在正对着石栏的光滑柱壁上,“咔”的一声轻响,果然见到月光下的柱子边缘出现了一个微微的凹陷。

小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机关设计的甚为巧妙,竟然需要以脚力踩住扣簧部分的石头,再推动上面的插口,才能奏效,这样一来,碰巧推动机关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两人如法炮制,将四面亭柱的机关挨个推下,然后两人便一起爬上了中间的石桌。

果然,不过多久,这石桌便缓缓陷了下去,没入在亭中的地面之下……

二人随着石桌缓缓沉入地下。发现里面竟有一条甬道通向前方,甬道内火光点点,应是有火把之类的照明之物。

小鹏忽然感觉甬道内有些阴风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推了推尚亚男道:“这里面不会有……有鬼把?!”

尚亚男微微一笑道:“鬼不一定有,但一定有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小鹏心中更加忐忑,低声道:“我,胆子小,你别吓我……”可又突然想到华宁儿,不觉勇气倍增,顿觉得就算是鬼怪也殊不足畏,于是当先跳下石桌,向甬道中走去。

二人刚刚离开,机簧便“嚓”的一声回复了过来,接着石桌又缓缓升了上去,将这个入口牢牢堵住。

刚入甬道,尚亚男罗盘上的金铃便又是一声脆响,好似在向主人邀功一般,接着那枚白色盘面上的金针又迅速的旋转起来,然后指在甬道的前方。

小鹏边走,边暗自腹诽:没下来的时候你不转,进都进来了,你却指起来了,看来这个什么【仙人指路】还不如我这个凡人指路……

但有了法器的确认,心下也自欣喜;却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见到华宁儿玉体横陈,被人侮辱的场面,但不知为何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二人随着甬道向前,不多时竟然来到了一处颇为宏阔的大厅,只见空旷的厅边存放着几十口大箱子,看上去应该是从各处劫掠来的财物,大厅正前面有两扇石门。

小鹏看了眼尚亚男手中的罗盘,上面的金针死死的指着紧靠右边的一扇石门。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昏暗的灯光,和不时绰绰的人影闪动,还能隐约听到笑声,哭泣声,呻吟声,叫骂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等尚亚男说话,小鹏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右边的石门;那些声音突然变得愈发清晰。

小鹏和尚亚男沿着石墙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进,只见前面是一座高大的牢房,赤红的炭火不时发出呲呲的响声,蒸腾的火气使人觉得有些憋闷,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淫靡味道。

尚亚男轻轻靠向牢房的门板向里望去,却立即急急转过身来,羞得满面通红,低声骂道:“无耻!禽兽!”

小鹏也挤过去偷眼向里一望,只见牢房中间围着十来个赤身裸体,形容彪悍,满身肌肉的大汉。

上首坐着一人,正是当日那被华宁儿重伤的虬髯凶人,他胸前裹着一条白色纱带,上面还不断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渍。

此时他正端坐在一名身材丰满的妇人光滑的臀峰上。

虬髯大汉眯着一双狠毒的三角眼,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在胯下“座椅”的屁股眼子里不断抠挖。

一边享受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妇人卖力的吞吐着他粗壮的肉棒。

妇人光洁的后背,和红肿的大屁股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显然是受到了酷刑的折磨。

在妇人激烈的耸动中,这些伤痕就好似一条条毒蛇般不断蠕动着。

虬髯大汉的脚下还平躺着另一名姿容俏丽的美妇,她的身子极白,但却挺着一双布满了血红巴掌印的莹润半球,那艳丽的色彩配上这白玉般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俏丽的妇人用双手把大汉那臭烘烘的脚掌捧在自己饱受凌虐的乳球上,小嘴微张,将那毛茸茸的脚指头一根根含在嘴中,仔细的舔吮裹弄,生怕错过了任何细微的缝隙,就好似在品尝这世上最美味的菜肴一般。

在牢房前面的空地上,每个大汉都在淫辱着至少一名美艳的妇人。他们或坐,或跪,将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摆布成各种形状,尽情羞辱玩弄。

其中一个后背上纹了斑斓猛虎的大汉将一名女子柔软白皙的足踝架在自己肩膀上,露出下面泥泞柔滑的玉户,用自己满是老茧的粗大手指,在里面肆意抠挖搅动,只弄的那女子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另一个秃头的大汉淫笑着将一名美妇高高悬吊在锁链之上,双腿大敞着与手臂绑在一起,最大限度的暴露着她的娇嫩的下体和红肿的菊肛。

大汉一只手握着锁链的一端,拽着那美妇在空中的上下耸动,另一只手却握着一根粗黑的铁棍;不时将美妇肥白的大屁股狠狠砸在铁棍之上,时而戳入花穴,时而插入菊肛。

那美妇疯狂的摇晃着脑袋,尖声惨叫着,白嫩的大屁股上淫汁混着血水不断流淌下来。

牢笼四周摆放的各种刑具:脚手架,木马,板子,棍子,钳子,烙铁,各式各样的皮鞭,各种手铐脚镣应有尽有。

刑具旁边,性感妖艳,裸露着浑圆紧绷的屁股和丰满奶子的十三妹正在用手中的竹板狠狠抽打着身前的一名女子莹润光洁的小屄。

这女子四肢着地,正在用江湖中著名的铁板桥功夫,仰面撑起整个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胯下那肥嘟嘟的骚穴举起来高高挺在空中,鲜红屄肉上还溢满了淫汁。

十三妹迈开双腿,站到这女人脸上方,对着那粉嫩诱人的屄肉,狠狠的抽着。

那女子紧颦着双眉,“啊……啊!”

的尖声惨叫,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几次差点失去平衡,无法保持住铁板桥的姿势;但在十三妹冷冷的目光下,都只好忍着疼痛,用力的把屄肉挺得更高;好让十三妹可以抽得更顺手些。

令人心悸的“噼啪”“噼啪”声不断传来,女子的凄惨叫声也在空间里不断回荡。

十三妹突然娇笑道:“白婊子,你的屄肉都被抽烂了呢……以后还怎么做婊子啊?!”

“啊!啊!白婊子的身子,就是让主子开心的,啊!啊!”

那女子泪流满面,疼得浑身都打着摆子,勉强答道。

“哈哈……【琉璃门】的女侠可真好玩,一个抽烂了骚屄,一个扎烂了屁眼……你们两个贱货不是能打么?!啪,啪,我叫你能打,啪,啪,叫你能打,啪啪啪……啪啪啪……”

“啊!……呃,打烂了,白婊子的骚屄……被主子抽烂了……主子饶命,啊!啊!啊!”

这昔日不可一世的江湖女侠如今已经放下了一切尊严和羞耻……只能嘶声哀嚎着乞求原谅。

十三妹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狠抽,将白女侠的小屄抽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但她仍旧意犹未尽的瞟了一眼那跪在虬髯大汉胯下奋力吞吐的妇人,笑道:“白婊子已经变了烂屄……这薛婊子倒是清闲的很呢……二哥,不如让她也来陪妹妹玩玩呗?”

那虬髯大汉哈哈大笑道:“就知道小妹你最喜欢调教这些名门女侠……【琉璃门】这两个婊子在你手里待了几天,都变得比母狗还乖顺呢……这薛婊子,小妹既然想要,那便拿去……顺便也好好紧紧她的狗屄……”

这姓薛的女子名叫薛雨莲,是【琉璃门】内堂的弟子,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与刚才的白秀梅被人并称为【雪域双姝】,修为甚是高强,不想却被【狼王宇】所擒。

薛雨莲曾被十三妹折磨调教了数日,浑身的鞭痕都是拜她所赐,听说又要去那里伺候,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一般,不断哀求道:“主子饶命啊……十三主子……会,会打死贱奴的……”

那虬髯大汉大怒道:“你【琉璃门】那个姓华的小婊子,让老子在主人面前丢了颜面……就是将你们两条母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说着扬起大手,啪啪啪啪几声脆响,就扇了薛雨莲四记耳光。只打的薛女侠,双颊通红,口角渗出了鲜血。

这时候一名疤脸大汉正将一股浓精射入胯下美妇口中,转头对那虬髯大汉道:“二哥莫恼……那伤你的小婊子既然已经落在我们【狼王宇】手中……是生是死,是杀是剐,还不就是二哥一句话的事……等主子玩够了……就让她知道,二哥你不止是皮肤硬啦……哈哈哈……”

牢房中立刻便轰然爆出了阵阵淫邪笑声……

这时十三妹手中已经换了一根黝黑的短柄马鞭,摇摆着肥臀缓缓走到薛雨莲身后,弯腰冷笑着说:“薛婊子,姐姐前几天给你的装饰还带着么?”

薛雨莲身子猛地一摇,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心中的恐惧,颤声答道:“回,回主子,带,带着的……”

“哦?那我怎么看不见呢?”

说着,抬起右脚,狠狠踩在了美妇秀颈之上,死死的把她的额头压向冰凉的地面,美妇只好被迫塌腰,把滚圆滚的大屁股高高举向空中。

“啊!在,在这里,”薛雨莲一声惊叫,接着便毫不迟疑的用手指狠狠把住自己那红肿挺翘的两半大屁股蛋子,然后向两侧用力掰开,薛雨莲的臀沟很深,直到她将整个屁股沟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那红红的有些外翻的骚屁眼子才完全暴露了出来,上面竟然胡乱的扎着好几根雪亮的钢针。

有的把外翻的肛肉穿在一起,有的却是直直的扎进肛门深处……

此时这样狠狠的掰着屁股,无异于给原本扎满钢针的屁眼雪上加霜,这痛处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

美妇掰着臀瓣的手指已经渐渐有些发白,牙齿“咯咯”的打着冷战……但却不敢让臀缝稍有合拢,生怕惹怒了身前这位心狠手辣的主子。

十三妹这才满意的笑道:“不错……不错……屁眼子带上装饰后,果然别致了很多,这时候若是用马鞭子狠狠的把它抽烂……那才叫好玩呢……二哥你想不想看看薛婊子插着钢针的烂屁眼儿呢?”

那虬髯大汉也看得兴起,不禁哈哈大笑道:“原来【琉璃门】的女侠们还有这项神功,那倒真是不可不见识一下,哈哈……”

薛雨莲只吓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求饶道:“主子饶命啊!……薛婊子再也不敢了……啊!……饶命啊!啊!啊!”

但话音未落,十三妹那毒蛇般的马鞭已经雨点似的狠抽在她那娇嫩的屁眼子上……

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瞬间便爬上了她白皙的臀缝。

那翻着红肉,插满钢针肛门就如同一朵被打散的雏菊般四下飘零,一片片殷红的血迹也瞬间染红了她的大腿和地面的石板……

石小鹏和尚亚男被这一副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尚亚男攥紧的手指已经一片惨白,明显已经处在怒极爆发的边缘,随时都可能愤然出手。

石小鹏只觉得体内一股气流左突右撞,好像要破体而出一般,很是难受。

但令他稍感心安的是,并没有在这牢笼中发现华宁儿的身影。

他生怕尚亚男忍不住贸然出手,那不仅宁儿救不出来,自己二人恐怕也要一命呜呼了……

急忙拽了拽尚亚男的衣袖,做出一个向前的手势,便迅速从石壁的阴影下钻了过去,走出一段距离后,远远的还能听到牢房中不断传来的哀嚎声和大笑声……

尚亚男面色铁青,恨恨道:“【狼王宇】的恶贼好生无耻,竟然如此欺辱那些女子,我真恨不得立即上去斩杀了他们,为武林除害!”

石小鹏忙正色道:“【狼王宇】的老巢竟然在这【苏香榭苑】的湖底,难怪官府多次围剿都没什么结果。我们赶快救出宁儿,然后去报官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千万不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误了大事啊!”

尚亚男心下也是一凛,说道:“石兄说的是,我差点一时冲动,坏了大事,走,咱们快去找华姑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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