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鸾趣 下

衡国或许没一语成谶这词,但大抵典故总会是有,沈赋能感受到,贴实在背的盔甲都僵巴了。

相较霜华拉紧马嚼的铁臂手,指节咯吱作响,得打码任务介绍的系统,老早给了他提示准备。

不过这波攻受是不是易换了,总觉以后得夫纲不振。

说到底,霜华什么态度呢?要说一两次情欲纠葛,便死心塌地自己,郝仁是不会相信。

但要说当事情都没发生,管她什么态度,郝仁更是不会接受。

愿得全法,使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不走吗?夫人最讨厌等……”陶诺丝声音一下子空洞,有危险感。

駮马嘶吟如擂鼓震耳,绕身的电弧闪烁不定,蹄踏裂土间,虬结股胫跟肩膊炸起披鳞。

轰隆!

两旁草木一晃疾退,躯体在半空伸展出流线肌型,似携风雷,沈赋口鼻发窒,迎面劲风便被霜华罡气卸开。

三足腾起,又一蹄点地,坐在駮马上的他,强忍晕眩反应,终于能体会到施澜,怎么一夜转战三千里。

“阿凌对你,真是另眼相待,把駮马赶得稍逊胖蜥蜴一大截?”星驰电掣下,陶诺丝悠然跟上,此所谓,风从虎。

这不是,都补回去了吗?沈赋没还嘴,有转金身的底子,吐是不会吐,但得憋住压在丹田的一口气。

否则,待会下马走上三步路,就得折个对弯。

能使霜华如此反应,四夫人果然很危险,仔细想想,待会是他跟夫人见面,霜华并不承担风险。

危险原是我自己,那只能把霜华策马赶路,当作关心来聊以安慰。

四夫人是侯爷得爵后,分封到通州才纳聘的庶妻,虽然嫡庶差别甚距,但有未经证实传言,咋听很不靠谱,说乃侯爷联姻于她。

沈赋进府时,被四夫人插手截去,要说这第一印象。

凡女子幼齿娇憨、少艾倩俏、青岁扬华、妇老犹韵;可夫人欲憨便性起如幼、欲俏便恣放如少、欲扬便春意袭人、欲韵便还施本色。

如姿种种,便若工笔缀画,美在尺寸;却肖变脸秘技,假面任颜。

那天沈赋隔帐答问,笼纱内妇人横陈似玉,漏在网眼是肤白一片,他也不敢探瞧。

好个春闺有金玉满堂,琳琅在目,但对于置身其中的沈赋来讲,恰处穴巢。

记彼时是声吞唾轻响,难言潮意瞬间熄灭了室中火烛,薄光透过纸窗,隐见幔中只影重重,一时比黑暗更幽深的肥大长影遍布在玉床上,即将涌出。

沈赋听有木轮转轴的声音,是六小姐来到,并让春雅重新点亮了灯罩。夫人还是玉体横陈在纱幔中,与他隔帐相望。

他不知陷暗那一瞬,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什么?或非邪祟,但定已非人哉。这也是沈赋搅扰个宅女,还频频讨其所好的原因。

马虎践踏在砂土上齐头并进,前方官道拐进处坡陡,里边骑队堆扎缓行,再远眺是山脚下有一柱门构形的牌楼,通体石砌,上书有贺江山三字。

牌楼后,凿梯渐隐雾中,是山色不随岁老,草长吐绿更新。

四夫人果然是于鸾内召见,沈赋搭着霜华手下马,赶了三步路就被驾辕前一只大狐狸注意,它咬了咬同伴的尖耳朵,示意得等人。

在三角脸的探瞧下,沈赋走近了侧厢,拨开根毛茸茸尾巴,以二指轻叩,低声一句夫人。

“嗯…”慵懒的应声,伴有一丝媚意;“进来便是。”

沈赋通过内嵌把手拉开侧厢车门,在掀帘上驾的一瞬,他还是思绪翻涌。鸾驾前后簇拥,是府里什么样人都有,这私处一室,真没避讳吗?

然后便注意,自己挺敏感行为,在场骑将武士、力夫粗使皆若无睹,除了揭下脸甲的霜华,离远处冷容峻眉。

跨进鸾驾后,还没整身入内,就嗅有一股馥郁清甜的檀香味,随即眼前陷黯,又暖色微黄。

初窥一矮案上香炉釉青,煨有热灰置于瓷内,腾气是熏烟袅袅,黑溜的案木不知材质。

夫人收膝于凉玉坐塌上,侧扶身姿,倚着一块连颅带躯的兽皮,焰红毛色似燎火星,微微焦意。

裹身素白如腊雪溶酥,瘫涂在厚密毛皮里,是张驰外衫漏有亵衣,使皓体呈露,反衬出可见的腰臀曲线。

腿弯匀称合度,勾曲间,让腿肌弧线趋近完美,裙摆垂放,半蜷的腿缝勾勒到根处,是丰盈大腿紧密无隙。

肩头斜微,滑下不着力的丝衫,露出半截香肩,半边锁骨。

搭肘撑起了半抹乳肌轮廓,挤出白腻里的素绸抹胸,鼓囊在衣襟交领。

松挽笄髻下,圆玉脸庞散有发绺,慵妆随意,是落落五官的尺度搭恰。

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短,着粉俗而媚仙,涂脂庸而艳妖,当还本真。

“看这么久,该瞧够了叭。”四夫人挑撩眼帘,潋波如水。

“嗯…我有事,命你帮手。”

“夫人吩咐,敢不效死。”沈赋低头肃声,却是内心等着一道荒谬指令。

“老爷没能知道,死是不会死。”夫人也低眉,似遣羞意;“我后庭有一物什,你得帮忙取出。”

沈赋纵使有心理准备,闻听还是忍不住对左右确认,侧窗外,隔着琉璃见影幢幢。

“此物关…”夫人就沈赋反应口气一顿,改了意思;“你若忌讳有人嘴碎,甚至捅到老爷跟前,需知这假作真时真还假。”

看到沈赋懵懂一脸,夫人又言;“此乃幻道。”

沈赋没有接茬露怯,就乖杵着。

“真不知嬏儿是怎么教你,自古天人九法,幻为纪纲。”夫人埋怨的口气,似有意指。

她发现教不成,干脆了当;“反正你上我云舆来,这四下旁人是不知悉。”

这句沈赋倒是理解真切,可陶诺丝被遣去唤他了,还能不知?

仿佛尽透沈赋此间所想,夫人笑言;“虎妞也是不知,这山中客,岂识苍山真貌。”

舆外人众,已经准备好上山的跋涉,除了夫人狐辇相随、大人有骑,余者不是驻守山脚看护军马,就是使膀子力气搬东西。

毕竟这峦中千步折萦的梯道,还有峰处神女祠,纵是术法加固,也不宜被嗜战煞骑冲击。

舆内氤氲檀烟,缭绕似幻,被深吸口气的沈赋嗅入鼻腔,随鸾驾重新启行,他也动了。

坐塌沿边,沈赋垂足倚之,便要将手伸向夫人曲着的圆润玉腿。

被狼爪袭身的佳人微微直起娇躯,窈窕肢体惑出一阵曲线,昂头与沈赋平视,却是纤指握住手腕,拿近跟前,唇瓣呵气如兰,轻流拂过臂掌,尽除上边灰尘垢污。

“好了,这般要摸便摸罢。”声音冷然,又充满玩味的诱惑。

这挺身起来,质地细腻的外衫彻底垂落,背肌如雪,使延下臀处曲线更为敏感,引人探究。

沈赋看了眼粉壑鼓囊在素绸抹胸内,却没忘夫人指令,是取出后庭物。

他扶着夫人腰线,肌肉紧绷地将衣物褪至腹胯,手中娇躯有意配合,睹着就很安产的侧臀,在散开裙摆下掩不住丰润,除了被光线昏遮。

按捺何忍的沈赋,凑是更近,胡乱大手褪也有掀,摩挲在衣褶下的滑嫩肌肤,终于随手指肌腱劲道,一寸寸嫣红皮肉裸露出来。

触之可及下,他捏实了夫人软玉质感的臀瓣,修炼到这个层次,肌体纹理跟毛孔,都收缩在一个极限范畴,明明紧致韧滑,偏又绵柔无言,软玉并非虚词,是触及真如此般。

手捏臀瓣下,是夫人葱指梳泄乌丝的望来,半解发髻散在侧颜,朦胧美感实恰天然风情,眼睛蕴着沉静后,那丝缕所欲。

沈赋想打破这冷漠在脸的外壳,但他知道,夫人多么虚以伪弱,纵使卵巢压抑满干柴禾,也轮不到一个下人来引火星。

避实击虚也是虚与委蛇,他还需要等待。

沈赋拍拍,让夫人扭过屁股,她挑撩一眼,嘴角弧笑下,不忸怩,却也绝无荡媚的伏下身段,似无骨蛇模样翘抬浑臀。

亵玩这么久,才算目无遗落,这下压肩身,反将背臀上弓,收束夸张的起伏曲线,使臀型被大大撑开,粉腻肛门处,充满了横纹走势。

被沈赋指肚一挑臀瓣,忍不住收缩起来,如此妙处,却还有更吸引他的地方。

夫人股沟下,竟封有张朱迹诡走的黄符,两旁唇肉都被覆盖,烙实很,肥美阴阜凹陷一道诱痕,使沈赋忍不住用指甲去刮弄。

“你揭不开了。”感受到沈赋作妖的手指,四夫人不禁有言。

“若真本事,予尔一宵极乐又何如,嗯…别这般不上不下。”

纵使被黄符覆盖,沈赋也能探究夫人这耻处是白虎地,如汁桃饱满,听言手指已经揭起了符。

却是嫩肉滑手,怎么都捏不着,符纸沿际。

过了把手瘾,夫人没再允,沈赋不敢造次。

这样,夫人或许不上不下,他也要裂开,被束缚难适的巨大肉茎,像滚烫肉坨一样,压贴在纤实足弓上。

精敏双足自是有所反应,这冰肌玉骨的好物把玩在手里,便拨挑如鱼儿,压在胯下更惹了一阵冲动。

怕不能自持的沈赋,开始上手触摸腚缝细绒,慢慢食指想探入一点,却发现眼口紧涩无比。

不想粗鲁下,他扫顾周近一遍,也没什么可供润滑的外物,想了想,前倾身姿,低嗅闻芳。

“我朝露夕霞,肠腹已不进五谷,无甚异味。”沈赋的小动作,明显被四夫人获悉。

“嗯…舔罢。”

随即腚处股肉被拉扯,有湿热肉条贴抵肛缘,粗糙舌苔就细腻褶皱绕舔,挑尖尝试钻索时,如雏菊的纹路紧紧缩成小团。

丰臀夹着沈赋头额、鼻梁,止不住晃荡,滚弹如脂的肤肉,嫣红大片揉搓痕迹。

觉察到不便,沈赋扶着夫人腰胯一抬,把后庭托高,股沟沿隙的臀肉被剥开,窗晖直照下,粉嫩肛蕾反衬如雪肤泽,被舔弄遍后,犹似脂涂般娇艳,鲜亮欲滴。

沈赋食指抵磨着滑处,想推入肛内,结果在管壁就被四面上下挤压,都探不进尖。

“夫人,你且放松庭处谷道。”

“这般好节制,也不言你帮取了。”

“那可有酥油、精露,来灌润一番。”

“嗯…肠中物什,莫可沾染俗杂。”沈赋这提议,竟让雌伏娇躯明显起了反应。

“你可用房术手段,刺激一二,或得排出。”

手段?沈赋搭在脂肉的爪子,想摸回裤裆。

“你秽根非净,别掏出来搅闹。”夫人不看,便猜及他动作。

这不许,那不成,沈赋大巴掌拍在膏腴的浑臀上,颤起一阵白花。

突然眼前放亮,便四壁如琉璃,使内外明彻,他能观察一行已至山腰,远天云淡见晴早,是翠处鸦栖枝,呼延灼等人也近抵眼前。

轻揽光洁背脊的沈赋,喘了粗气,他知道这是夫人障眼法,但真好生刺激。

“在踏进祠门前,你能取出,便还算堪用的男人。”四夫人这话潜词,真是沈赋可忍,郝仁不可忍。

沈赋都想使蛮了,练体有成下,指力不说洞碑裂石,也算刚劲强健。

结果并指一探,就被肉环紧裹,往里莫说夹取东西,就是动弹也不得,明明看起来,分外娇嫩。

怎么开发肛穴呢?想到夫人所言房术的郝仁,起念了自己金手指。

驯牝秘术·百手千指缚

所思即所得,沈赋右手起势如蛇游,分离出道道幻影,随后纷纷拍落在夫人肥润宽腚上,声声脆响间,细致力道的刺激慢慢渗入脂白臀肉内,嫣红一片下是微微起颤。

“嗯…你敢嗯…下犯上,妾要……”四夫人闷哼的断句,被沈赋重重一下拍咽回肚里。

沈赋指节柔若无骨,轻抚腚缝敏处,有奏亵弄后,褶皱一时紧缩,又绽如苞洞,并以藤螺呈旋的二指,沿着肛肌堆挤往内塞。

探有未及下,竟延伸成须触,性状的大改影响了敏觉性,沈赋能感受到肠壁绵软蠕动,内里一片滚热。

越探究深入,排异反应越明显,白腻硕臀随丰盈的肢体曲线摆动,夫人闷在皮毯上,是羞红了脸颊,随声压抑不住低吟,“扑哧”沁出肠液,使舆内气息更为香郁。

须指裂散似絮扩开,缠索下,勾拉有一寸许物,渐渐拖拽出来,夫人被托抬的臀胯有所挣扎,上边挺滑翘肉痉挛起搐。

“好人,嗯…十几年不曾这感觉,别嗯啊!”夫人泣吟如诉,让沈赋猛地一慌,才知晓是起了便意。

“噗。”

夫人一手捂着小腹,还想去掩肛门,却拗不过沈赋,终于没忍住感觉,抖身几下,有颗泡皱的红枣儿,撑过鲜艳屁眼,被扭状怪结手指扯出,遗剩个粉幽肉洞。

手指情况把沈赋吓了大跳,便自个迅速恢复了原样,同时间,枣儿则掉落在兽皮上,还微蒸热气。

“呃…夫人,这红枣能用吗?”

“嗯…焦毛兽不入俗类,无甚妨碍。”四夫人语调充满甜腻媚意,有失往日的自若。

可沈赋没暇去考虑细节了,他发现自己系统任务,竟未能完成。

也就是说,瘫软榻上的夫人,即使被掏出塞肛之物,仍未能潮起。

舆外狐前,梯道见直,香火高燎,神祠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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