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飞回北京中途加油,飞机上又多了两名乘客,正是云慕亮的两位红颜知己方小茹和虎萍。
我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攀比之心,但我也不是没有情商的傻子,在KT打工了那么些年也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比车子,比房子,比手表,比女人,这都是那些自诩上流男士热衷的,云慕亮看着另一座四位女人姿色果真有云泥之别,偷偷瞥我的时候都在牙痒痒,愈看愈觉得自己的姘头在我的东西宫娘娘面前像丫鬟,干脆也就呼来喝去第把虎萍和方小茹当空姐使唤。
“都说男孩子的初恋都是按母亲模板在找,中翰兄,我看这一点都不假。”云慕亮的目光停留在辛妮黑西装下胀鼓鼓的乳峰上。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我心底一紧,他是怎么知道辛妮是我第一个女人的,最关键是他知道辛妮是我初恋。
“的确,有意无意就找了这么两个女大王回家。”我起身殷勤地给辛妮和糖美人斟好咖啡,暖男人设和呼来喝去的油腻霸总对比鲜明,方小茹和虎萍嘴角都在抽动。
“不过,慕亮兄台你的初恋……”我望了一眼舷窗外的白云蓝天,旅途漫漫聊天套话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乐趣。
“我的初恋只有一个,可能我是海龙王,胆子比寻常男人大,这初恋嘛,与其找替代品,不如直接爱上正主。”云慕亮话中有话,丝毫不顾及他暴露自己和他母亲乱伦的破事,还倒打我一耙,把辛妮说成是替代品。
好在辛妮根本不吃这一套,姨妈贵为后宫之主自然是服众的,说自己像自己的偶像,她高兴都来不及。
“还有大半天才到纽约呢,萍姐小茹,你们来一些,上次行动还有一些细节没有复盘。”云慕亮揉着裤裆往机舱后方走,那里有一个休息室,他叫上虎萍和方小茹去干嘛,成年人自然是心领神会。
我朝云慕亮的背影翻白眼摇头,辛妮便坐了过来,揪着我耳朵。
“别人开房你凑个什么热闹。”
“我嫌脏。”我瘪嘴,抓住辛妮的葇荑亲吻她手背。
“羡慕就羡慕,别装了。”辛妮黛眉微蹙着哭笑不得,她拿出手机,给我展示她网购的商品,像哄小孩一样,“我买了很多套空姐制服,宝贝儿,你说你喜欢哪家航空公司的吧。”
糖美人扑哧一笑,“你还说我惯她,你这个霸道女总裁宠男人的力度比我大多了。”
“自家男人怎么宠都不过分。”辛妮难得地在兴头上,朝我眨眼,大概是适应不了总参高强度的工作强度,有了这么一次共出私用的假期很高兴,也可能是接触到我真正的工作环境,她对军人一直都抱有爱慕的情节。
“说的好像光是照顾我似的,你们床上制服那不得美上天了,自己不偷着乐嘛?”
糖美人咬着红唇坐在我的大腿上,揪住我耳朵,“我和辛妮穿什么都美若天仙,就是照顾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辛妮女神也坐在我另一只大腿上,御姐蜜桃臀柔软,但我现在没有心情做爱只想谈情说爱。
可休息室那头突然传来男人的低吼,扫了我的雅兴,云慕亮做作的腔调让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啊!小茹含深一点,怎么样?哥的鸡巴大不大?”
“大,这要是肏到小茹的小骚穴会把小茹肏死的。”方小茹一改刚刚乖乖女的模样骚浪至极。
咫尺间炮火连天的战况到也没勾起我们夫妻的性趣,我听着甚至想发笑。
“这感觉就像大学时期,我走读时租住的“炮楼”。”我心里想着,青涩年代的日子,炮楼虽有砖墙隔音但丝毫不能阻挡情侣们夜夜笙歌地弥漫荷尔蒙。
辛妮女神忽然僵住了蔑笑,眯着眼镜头也不转地看着我问,“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吗?”
“是啊。”我一脸无辜逗乐了糖美人。
“不是……我现在才想起,和你第一次做,你怎么那么熟练,我当时还穿着包臀裙,裤袜,内裤,不知不觉就被你脱光了。”
“A片谁还不会看啊,你说得脱衣服像造火箭搞科研嘛?”我苦笑,大学时代我的确是“处”男一个,我也不想难堪,转移话题问,“媳妇,你在美国念的大学,我就不信真没男得勾搭过你。”
“多了去了。”辛妮扶了扶银边眼镜,揪住我的胳膊,“你少转移话题,我第一次还流了血。”
糖美人抱着我的脖子咯咯闷笑,“严格地说,老公和你做的时候也不是处男。”
“我知道,姨妈嘛,姨妈是为了练功没办法。”
糖美人摇头,俏皮可爱的眸子狡黠一转,“其实,在你之前我和他蹭了蹭。”
明明现在已经是究竟欢场的老手了,但我还是不自觉老脸通红。
“只蹭了一下?怎么蹭的?”辛妮佯装生气,她太可爱了,换做以往没和糖美人破冰,一定会鸡犬不宁。
“你知道他的,蹭一下怎么可能让他射出来,我和他喝醉了嘛。”糖美人牵起我的手,一只肉色丝袜大长腿跨坐在我腰间,“来,老公给你东宫娘娘演示一下咱们怎么蹭的。”
“你还让他射出来了?你高潮没有?”辛妮小声问。
“戴着套蹭的。”糖美人抿嘴答非所问。
辛妮拿起抱枕轻轻捶打糖美人,“不守妇道的骚货,说,有没高潮?”
“他的很硬。”糖美人继续咯咯娇笑。
“有没高潮,我看不止蹭了一回吧?我就说他挺腰的姿势怎么这么熟练。”辛妮笑骂。
“我帮你把他调教好了,让你吃得舒服不好吗?”
糖美人和辛妮女神在我大腿上隔空嬉闹,休息室里性交的声音忽然也停了下来。
“交货了。”糖美人小声坏笑。
“肏!你们停什么继续口!”云慕亮大吼,“萍姐,我不是说让你随身把尺子带上吗?每次不量量我多大,我怕你们都忘了自己被我干得多爽了。”
“少爷,二十一公分,我啊,这辈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虎萍无奈地苦笑。
我很难猜到云慕亮心里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只要自报本钱,女人就一定把持不住裤腰带被他勾引,演这么一出不带声波屏蔽器无非是想给糖美人和辛妮听,最搞笑的还是让炮友随深带着尺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糖美人咬着下嘴唇又转了转桃花眼里狐媚的眸子,“辛妮,听说不少黑人有三十公分长呢,真的假的?”
“你看那么多欧美A片你问我?”辛妮拉长声调问。
“你不是在美国留过学嘛?”
“噢,好像是,但是都没老公的舒服,他不是有五十公分嘛。”
我的两个老婆揽着我的脖子一唱一和地说起了相声。
休息室里的云慕亮急了,我猜他自尊心受挫差点就搭了腔,忽地生硬地给他的两个炮友开启话题。
“小茹你喊过黑人的吧?有没哥的硬?”
“我可没有尝过。”
飞机准点停在了纽约的拉瓜地机场,云家在西美利坚显然有产业,一下飞机走出VIP通道就有一辆加长林肯铺好红地毯借机。
这是我第一次来纽约,第二次来美国,上一次还是和糖美人若若一起去的LA,望着车窗外整齐划一的街区,新古典主义的高楼大厦,我表现地就像个乡下人进城一样,特别是当车子来到曼哈顿,帝国大厦,双子楼,纽约市政厅,布鲁克林大桥,洛克菲勒中心,这些在小时候接受的流行文化里的标志性符号现在就呈现在我眼面前,不由得让我贴着车窗打量。
“中翰同志第一次来纽约吧。”云慕亮斟了一杯香槟酒递给辛妮,“辛妮同志你以前在美国念书经常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美国念过书?”辛妮把目光投向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默不作声,继续打量着纽约街景,冬日的纽约地下暖气管年久失修,一道道白雾弥漫在街头,看着那些在暖气里缩成一团的流浪汉我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的访谈,我给你说,我们俩还算半个校友,当时我在哈佛读了一年语言预科班……”
“云同志怎么还读预科班呢,以您的才智……”辛妮接过香槟杯,用着两根手指擒秽物一样丝毫顾不上礼节。
“唉,不是人人都有您戴大小姐精通五国语言的天赋的。”云慕亮脸皮很厚,被拆了台还能恭维一句,而且不光恭维戴辛妮一个人,“我和依琳同志也是半个校友,毕竟家里不让我从商,在美国念书不合适,所以回国我参加高考进了国防大学。”
“慕亮,你不会读得是少数民族预科班吧?”
我听着糖美人和辛妮的话都觉得刺耳,以前在KT的时候这两位简直是说话滴水不漏,从不带情绪的高情商人精,怎么一进山庄变得我行我素,装也不爱装,演也不爱演了。
“瞧你这话说的,预科班怎么了,我不就是国防大学成人教育出来的嘛。”我赶忙打起圆场,进入总参前我的确去了国防大学进修了半个月。
“所以你才是咱们家的学渣啊。”糖美人亲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戴大小姐在美国也是有产业的,但她来之前没有声张,我们一行人的行程全都交给了云慕亮安排,本以为来了纽约怎么也得去搓一顿米其林三星,哪知道他让司机开车去了华人街,指明想要吃涮火锅。
他的小心思我在知道不过,在飞机上他的两位炮友给他含了那玩意,吃火锅无非就是想间接让两位女神吃。
“火锅就算了,难得坐云少爷这么豪华的车,我也算半个东道主,晚餐就由我做东——Broadway457号,我有投资一家餐厅在那,去年还拿了米其林三星,顺便咱们看出歌剧?”
戴大董事长翘起黑丝美腿,拿起手机拨通了下属电话,那霸道女总裁运筹千里之外的架势颇有姨妈的风采,方小茹在一旁衬得自己像山鸡见了凤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