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化龙(2)

“中翰,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两把刷子嘛,不显山不露水的。”胡弘厚放下手中的火铳,背着手像干部视察工作似的,“咱们啊,化干戈为玉帛,中翰,赵鹤已经死了,这化龙丹剩下一颗,你小子可算捡着便宜了。”

腐肉一直在一旁冷笑,“你不会傻到信他吧?”

赵鹤继续挪动步子,他越往墙根走,我的位置就越没战术优势,一旦动手,我将不得不在两处威胁上疲于奔命。

“胡书记,中翰只求财,不求什么成不成龙,要不,你直接把那套不记名债券交出来,您老人家跃龙门也好,跃南天门也好,咱们互不干涉。”我从书柜上跳下,朝着胡弘厚的方向走过去,谢东国身法诡异,我怕吃亏。

“你这胃口可不小啊。”胡弘厚见我没有上当,他转头朝谢东国使以眼色。

我余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背后一凉,那儿哪还有什么谢东国,那老家伙居然又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

来不及向齐苏愚求援,胡弘厚的火铳喷射出一道紫色的真气弹,直奔我命门。

我有把握用真气切开这一击,但收招后却没有空档给我摆回防御的架势,必定落入苦战,就在我做好心里准备壮士断腕之际,我面前狞笑道胡弘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定睛一看,他的双腿从膝盖被整齐地切开,肥硕的身子倒在地上,不一会便尖叫嘶吼。

“老谢!”胡弘厚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顾不上运气止痛,他用火铳喷射出一道紫色的气鞭,胡乱地朝四周挥舞。

佝偻的身形在紫色的气鞭间闪转腾挪,只剩下一道道定格的残影,我看准时机开枪掩护胡弘厚,他的狗命留着还有用。

谢东国被我天女散花般的霰弹击中,钢剪的刀锋偏离了胡弘厚的脖子,但却缴了胡弘厚的械。

“李科长,您这是何苦啊。”谢东国瞥了一眼自己肩窝的伤口,“咱们俩可真没利害关系。”

“谢总,小的只求财,你挡了我的财路,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心底发毛,这家伙的水到底有多深,我不能鲁莽。

“化龙丹,我一颗,你吃一颗,这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谢东国用嘴巴努了努还在妇科椅上的谢家母女。

腐肉哈哈大笑,“你小子内力这么雄厚,但功夫差火候,这个谢东国哟逃,你追都追不上。”

谢东国忽然身形化作鬼魅般的虚影,直冲两步之遥的胡弘厚,我立马开抢,但真气弹像被谢东国看破似的,一个侧身就打偏在地板上,咔嚓一声脆响,胡弘厚的脑袋搬家了,带着些微内力的刀刃热刀切黄油似的,让胡弘厚圆滚滚的脑袋滚道我脚下。

顾不上犯恶心,我的心如坠冰窟,这么些天的卧底暗察,不记名债券难道要跟着胡弘厚和赵鹤陪葬?

“李科长别慌,那套债券,我说知道在哪的。”谢东国踩在胡弘厚肥硕的身体上。

“还说那句话,跃龙门我不敢兴趣,钱给我交出来。”我瞥了一眼齐苏愚,她早已双手持枪瞄准谢东国。

“交给你?”谢东国神态腔调还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老头,“交给你,你反手就我洗钱的事情也捅出去,您李科长带着三百多亿赃款升官儿,还顺便把我这个白手套端了?”

我眯起眼睛,这家伙难道知道我的底细?

“你们那天在我家商量射呢么追查赃款的事被我听到了,我那天刚好躲在衣柜里偷看。”

谢东国说顿了顿继续说,“齐关长,您的枪法再准也奈何不了我,你使的那套上东瀛幻术吧,挺厉害的,把老胡和老赵骗的团团转,他们到死都不知道一直在肏抱枕。”

齐苏愚没有乱分寸,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似的,淡然自若,“你知道我幻术行家,还看不穿你的把戏?”

“您可以试试。”谢东国语气平缓,“不过,你们真以为,我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就指着这两头肥猪泄了真元动手?这房间里早就被我弄了化骨绵散了,现在头晕不晕啊?哈哈哈……”

突然一阵天昏地转,我的视野止不住地泛起一片片模糊,刚想摆出夜战八方的架势腿上就被一道寒芒划开,谢东国的剪刀精准地找到了真气护体地罩门,在我大腿上切开一条深深的伤口。

“中翰闪开!”齐苏愚大喊。

我眼前的谢东国模糊成一团,慌乱间我胡乱开枪,下肋又被切中一刀。

“要想活命,就把就听我的,老老实实的把裤子脱了,肏我们家的安妮安琪,还有我老婆,李科长,您那活儿可大着呢,安琪说肯定说昊龙,你一直说自己只求财,怪不得,都说最极品的昊龙,还在乎什么跃龙门呢。”谢东国拍了拍我的肩,剪刀架住了我的脖子,“我相信你,一个人至少顶得上十个赵鹤和老胡。”

齐苏愚在远远地对峙,刚刚她的攻击没碰到谢东国分毫,此时沦落成人质,她自然说投鼠忌器。

我望着妇科椅上大张开的腿间,黄黄的精液从黑肉穴中流淌,心里直犯恶心。

“你不脱裤子,我就给你脱了啊,再帮你撸硬,嘿嘿。”谢东国谄笑。

我李中翰天不怕地不怕,就说有洁癖,一旦突破了我洁癖的底线,我会连续恶心一天,这次把我的大宝贝插进人尽可夫的脏穴,我不得恶心一辈子。

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今早从若若那拿到了鸾胶珠子,白月舟说过,鸾胶也说一种欢喜胎,兴许可以代替。

“谢总,你等等,我这有件好货,比欢喜胎还要厉害。”我赶忙求饶。

“这个时候还耍花招,老头子我真给你打飞机,我怕李科长你吃不消啊。”谢东国咬牙。

“我说真多,裤兜里。”

“安妮,搜一搜。”谢东国没有放松,冰凉的剪刀在我脖子上让我寒毛直竖。

谢安妮垫着小脚丫一蹦一跳的贴在我胸前,嗲嗲地把手按在我的裤裆,“什么昊龙,不昊龙,我不信,中翰哥哥,你给我硬一个吧。”

我尴尬一笑,“这个关头,我怎么硬的起来啊?”

谢安妮撅起小嘴,柳眉轻蹙神态像极了小君,“我不管,你刚刚还踢了我一脚,你硬不起来,我帮你硬。”

谢东哥没有阻拦,他在一旁看得高兴,“其实安琪安妮都说我的种,当年谢家被胡赵两头肥猪鸠占鹊巢,我才使的这计。”

谢安妮哼着小曲,小手解开我的裤腰带,猛地把裤子连着内裤扒了下来,般软不硬的大鸡巴白白嫩嫩。

“住手!”齐苏愚厉声呵斥。

谢安妮眯着眼睛朝齐苏愚做了个鬼脸,跪在我脚边,小手捧着我的睾丸捏了捏,“爸,姐姐说的果然没错,还没硬就这么大,我想含李科长的大昊龙。”

谢东国面色焦急,“安妮,爸爸跃了龙门也有大昊龙,不要心急。”

我暗骂自己不努力练功,如果会了姨妈的那种凌空劲,悄无声息地发力就能震开剪刀,摆脱困局。

谢安妮小手握住大鸡巴轻轻套弄,我拼命施展清心功,再加上谢安妮那撮阴毛沾着胡赵两人恶心的白浆,一番心里暗示下,大鸡巴巍然不动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

“你说阳痿吧!”谢安妮柳眉倒竖,全然没了刚刚可爱小女生的模样,随手扇了大鸡巴一巴掌。

从我的裤兜里摸出那颗鸾胶,谢安妮举着在灯光前仔细打量,“这什么鸡巴玩意?”

“安妮给爸爸看看。”

谢东国接过鸾胶仔细打量,“很像胡弘厚和赵鹤让你们怀的珠子。”

“快!快!把珠子投进缸里。”一直没有发声的腐肉开腔了,他语速急促,生怕耽搁一秒似的。

“宗主叔叔,可别忘了你和我爸爸的约定喔,安妮可说想要大昊龙呢。”谢安妮嬉笑着说。

“老何,你先说这是什么玩意?”谢东国问。

“这他妈说鸾胶!比欢喜胎还要正,我吃了炼出的化龙丹保证你能化成昊龙。”

谢东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激动,你是不是得的便宜更大啊?”

腐肉急了,“你他妈到底想不想要跃龙门?我实话告诉你吧,李中翰是百分百的昊龙,我能不高兴吗?”

珠子被谢东国扔进玻璃缸,腐肉拼命蠕动搅得缸里的水浑浊,待到那颗珠子沉下,它猛地张开血盆大口,腐肉布满血丝的躯体里,突然亮起光,像是里头又人打手电筒一样,光斑摇曳。

我和谢东国都看啥了,说时迟那时快,齐苏愚在一旁悄悄偷袭,真气弹化作细长的银针,随后又在空气中隐匿了形状,击中了谢东国持着钢剪的手。

“中翰快!”

我猛地运足真气,用力侧蹬谢东国地老腰,拉开距离,手中九龙剑制造密集弹幕。

“别让他跑了!”腐肉大吼,它的声音忽而低沉忽而尖锐刺耳。

此时我已运功解除了谢东哥下的迷药,身轻如燕,谢东国和谢安妮父女左右夹击,纷纷被我来回切换射击的真气弹挡住去路,谢安妮突然冲上前用匕首格挡,护住了谢东国,谢东国单手捏出剑诀,身形在一点点融化在周遭环境中,这鸟人又想故技重施。

我和齐苏愚都没给他这个机会,九龙剑枪口喷出烈焰般的金辉,一柄真气塑形的长剑挽着剑花罩住了谢安妮,而齐苏愚则双枪喷洒出暴雨般的细密针尖,一道道直插谢东国的后背。

举起剑刃,我高高跃起,势沉山河的斩杀破开了剑刃周边的空气,忽然我发现齐苏愚身后的玻璃缸里,腐肉居然长出了触手闪电般缠住了齐苏愚那纤细的灰丝脚踝,我一分心,就被谢安妮抓住空档,她掷出匕首,我不得不防。

齐苏愚被触手拽了一个踉跄,银色的高跟鞋里的玉足狼狈地的挪了好几步,恰巧谢东国也破开针尖封住的穴道,转身就朝齐苏愚的肚子打了一拳。

“妈!”我大喊。

紧要关头,我立马舍身挑开谢安妮的暗器,那腐肉居然分出了一个触手,直冲我的面门,生死一刹那,我鬼使神差第选择鸾把自己凝结出真气剑御剑射出,去援护齐苏愚欧,肉乎乎的触手带着恶心的粘液,飞快朝我接近,我本能地闭上眼睛,但喉咙感觉到了异样,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生死一刹那,我彻底被求生的本能支配,没了剑招,我胡乱挥舞,谢安妮紧贴着我追击,小婊子武功并不高,但初生牛犊不怕虎,招式狠毒,一时间我居然落落下风。

另一头齐苏愚挣脱开触手,谢东国和她打了一个照面后,她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出现在了谢东国身后,手中双枪红芒一闪,谢东国便按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渐渐地我抓住了谢安妮的破绽,单手擒拿住她的手腕,借力打力将她翻身反剪着踩在地上。

我没有放松,九龙剑抬起瞄准腐肉,那腐肉居然倒在了玻璃缸上,全身本上充血胀呼呼湿漉漉,现在缺剩下了一张干枯的皮搭在玻璃缸沿,像是被暴晒十天的动物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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