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子璧已经没了踪影,我怀里残留着小萝莉的体香告诉我昨晚不是春梦一场。
少女的爱纯真炙热,小妮子昨晚依偎在我怀里表白的情真意切。
我拉起杯子,准备起床一张娟秀笔记的小纸条飞舞了出来,我眼疾手快捻住一看——子璧先回家了,哥哥大人明天见。
伸了个懒腰,刚准备穿衣服就接到了陈子玉的电话。
“程兴华跑了。”陈子玉冷冷说。
我脑子里还想着昨天晚上她妹妹那小妖精,胯下不由得又勃起了。
“他家的周边监控都没发现他?”
“岂止是监控,我在外围布置的暗哨都没看到人出门。”
“陈科长,您这是老马失蹄啊。”我打趣说,“发缉捕令?”
“已经发了,天网系统也录入他和他家里人的样貌,除非他整容,否则不可能潜逃,你那边有什么办法?”
“从陆路叛逃路程太长,变数太多,我倾向于人只是躲起来了,你放心,我最近找到了些他们潜逃的头绪,待会有结果给你汇报。”
我约了美利坚联邦在上宁情报联络站的头头见面,能大大方方接受叛逃人员,而且他们还愿意去的,思来想去只有西美。
切断胡弘厚逃亡西美的路子越早搞定,我的心里越踏实。
晚上在抽空去趟KT,把古朗家的股价稳定下来。
葛大美人和芝珑也早早来到单位,只不过葛玲玲牌瘾过足了打了一个通宵麻将倒在办公室的沙发就睡。
麻将纵使有千变万化打两圈我也就腻了,我无法理解四个人坐在牌桌上能玩一夜,就像不理解小君那么爱打电子游戏,葛大美人果然和我有代沟。
趁着她迷迷糊糊,我坐在沙发一头,抱着她的肉丝玉足给她足底按摩,随口抱怨了一句。
“昨天我们打的德州扑克,SNG,奖品是最新的Iphone呢,最关键是牌桌上有WPS的上届冠军,皮特杜万!”
葛大美人讲起赌又来了精神,“猜猜谁赢了?”
“我的官太太,您法拉利放车库都吃灰了,你还惦记Iphone呢?”我没好气地按住她的穴道。
葛大美人娇嗲尖叫,“嗷嗷——是老娘赢了,老娘赢了……啊啊——”
“玲玲姐玩牌的确又一手。”芝珑笑着看我们打情骂俏。
“在你场子里玩的?”我问芝珑。
“没有,上宁最新开了一家牌馆在放高利贷,我去砸场子,玲玲姐和言言都吵着要陪我去。”
我叹气,没有我美娇娘的生活依然精彩,但昨晚的我夜生活也精彩,收养到了一只随叫随到的小野猫。
“哎呀,今晚不出去玩了,咱们陪老公。”葛玲玲朝芝珑眨眼。
“这下想起我了?起开吧。”我哭笑不得,“晚上我要去趟KT,古氏集团那档子破事,还要料理。”
“我看你是要去料理泳娴姐吧。”葛大美人俏皮地翻起白眼。
“那我不去了,我晚上料理你。”我知道她没有吃醋,只是京城小姐一贯的插科打诨。
“别介,别介,亲爱的,你去吧。”
我要料理她就带表会把她的后庭花当屄操,肛交不用戴套,必然射得她像灌肠一样,她自然是怕得不行。
开着我那辆装甲版的凯美瑞穿行在上宁市区,我来到美利坚联邦的使馆对面的咖啡馆。
谍报日常工作并不是007电影里那样惊心动魄,除开高价值的黑色行动,日常无非是各国情报工作人做沟通做交易,当然梧桐五季活跃的那个动荡年代并非这样。
詹姆斯强纳森伍德是我在参加总参后第一个打交道的外国情报官,典型的一个美国南方人,牙齿整齐五官端正,但有一张紧绷的小嘴巴,仔细盯着看就像是屁眼一样滑稽。
我用内部通讯约了他到咖啡馆见面,这小子在升任情报联络站站长后官威大了不少,居然迟到了。
门被推开,迎客铃一响,詹姆斯便朝我招手,“不好意思,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我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
“用我存的中烘豆子。”詹姆斯理了理西装,“MR Ricardo,什
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可听说你现在很少露面啊,现在在哪高就?”
“哎,哪谈什么高就,再高能有您这位上宁情报联络站站长高吗?”
我大声谈论,这间没事咖啡馆是西美使馆的资产,每个雅座都配备声波屏蔽器。
詹姆斯晃着手指指向我,“可别拿我开涮啊,我哪能跟你比。”
“我看你也挺忙,我也不绕弯子了。”我从邮差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上面写有十来个资产转移到西美的“裸官”和他们的家属资料。
“又是红色通缉令?”詹姆斯一边挠头一边翻着。
“那还能是啥啊?”我瞥了一眼詹姆斯的咖啡,“你这中烘的味道有点香啊。”
“危地马拉弄过来的,告诉你可他妈绝了。”詹姆斯得意。
我端起他的杯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我他妈才不懂什么咖啡和茶,装作一副陶醉的模样,“的确挺香的,给我弄点?”
“回头我让人给你拿两包。”
詹姆斯摆摆手,他弯折手指打着引号 ,“咱们的战俘交换协议可要超量了,我也想给你们面子,但上头过不去啊,那个叫老学究……你可在给你们Boss磨一磨,他什么鸡巴共产主义者下不了台啊,都是人设罢了,你们也算把他利用干净了,你把他弄过来,这些当官的,我们也就吹吹灰的力气,不两全其美吗?”
西美虽然是国家认定的帝国主义遗留势力,但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是在保持协作,比如互相交换引渡犯罪分子,而詹姆斯所说的老学究就是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CIA双面间谍。
“你一开口叫要这么大的,都他妈不是我们这个层级能决定的事,你搞点切实际的。”我没好气翻白眼。
“我是认真的。”
詹姆斯点燃一根香烟,急匆匆地说,“在美国那头,我们会爆出些他的黑料,这屄养也不是什么好人,恋童,迷奸过女下属,受贿,手上还有人命,你们也能借驴下坡……”
“是借坡下驴。”我被逗乐了。
“我知道你有背景,能上达天听,让上面也考虑考虑呗,万一成了,你别说这个名单上的,全部人我都给你抓回来,你有成绩,我也有成绩。”
我摇头冷笑,“得了吧,你说的那个屄养的现在是国际主义战士的图腾,意识形态功能大于实际意义,即便他那些破事都是真的,在相信他的人面前也是泼脏水,他这个人的概念不单单是他这个人,你懂我意思?”
“不懂,管我屁事。”
詹姆斯没了耐心,抓起桌子上的名单拍屁股准备走人,“我给上头去通报下,可别怪我没提醒啊,协议上的交换名额你们快超了,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通过。”
“这不还没超吗?”我说。
“都快给抓完了,我们这还没什么动静呢,你以为CIA上面会放行?你们吃饱了,我们呢?”
“那不还有百分之一吗?”我双手合十。
“切。”
出了咖啡厅,回到停车场坐上车,我把车窗透光率调到最低,拿出手套箱里的DNA采集使馆,然后小心翼翼把刚才手指碰触詹姆斯咖啡杯的部位用试纸提取了出来。
詹姆斯那微表情控制炼的是如火纯情,但还是逃不过我九龙甲的敏锐感官,当他翻到程兴华的时候我听到了他面部肌肉惊讶的跳动。
资料上赫赫在列的人有程兴华和他的家属,其他大部分人都是我找来凑数的贪官,詹姆斯那小子在主义到程兴华后明显面部紧张,这刚好应证了我的猜想。
而他搬出,交换弃暗投明的双面间谍这种不可能的事当幌子,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胡弘厚暗地里是和CIA达成的交易。
试剂盒里还有一支关着飞蚁的试管,我将采集的DNA和糖美人的特殊试剂混合均匀,然后注射进飞蚁的试管,让飞蚁接收了信息素。
糖美人的在白月舟的基础上改进的追踪飞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通过基因工程让飞蚁雌雄同体,能够自己产卵,虽然不及原版的虫群数量多,但胜在能够快速反应。
打开盖子,我把飞蚁子从车窗外放出去,自言自语,“去吧,可怜的小虫子,你这浮生一梦一辈子就为帮我找人咯。”
詹姆斯看到自己交易对象被总参盯上,第一件事肯定是要通知胡弘厚,然后在去藏匿程兴华的安全屋确认,当然詹姆斯是老情报员,不可能亲自去,但全上宁的天网系统弥补,只要知道他的位置就能通过那些位置的监控找出他见了什么人,顺藤摸瓜。
追踪虫能让我一个人抵得上标准情报站的情报收集能力,但最棘手的是如何切断胡弘厚和CIA的联系,找母上们出面她自然是谈笑间就樯橹灰飞烟灭,但我可不想当妈宝男,万事都倚靠她们。
把车子停在树荫下,我从便利店买来一个可颂面包当下午茶,坐在驾驶席上,放下座椅,一阵头脑风暴却找不到头绪,拿出手机我又鬼使神差地给陈子玉发去撩拨的短信。
对啊,不找妈,我还不能找姐吗?尽管这个姐只比我大一岁。
“有眉目了。”陈子玉开门见山。
“嗯。”我吊儿郎当地回答,“有算是有,但胡弘厚他们找的蛇头有点离谱啊。”
“离什么谱,你说话不能捡重点吗?”陈子玉没好气地说。
“CIA在保他们。”我故作云淡风轻,相比这三个字母也让陈子玉一惊,什么片警大战CIA。
“你确定?”陈子玉难以置信地拖长声调。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他们都能搞走几千亿国有资产,哪境外势力不得求着找他们合作。”
陈子玉扑哧一笑,“那你找到他们藏身之处了?”
“嗯,子玉科长,我现在向您请示,咱们是先斩后奏呢,还是放程兴华走?要知道我们擅自行动的对象可是CIA,擦枪走火可是会闹出国际问题的。”
“放他走,几百亿的钱,给美国人创汇吗?”陈子玉冷冷说,“你不敢做,我来做。”
我脸一红居然在大是大非上站错立场,刚刚还想说可能会让我变成CIA上宁情报站的怀疑对象,于是我赶忙改口,“有子玉科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崇青区那个省崇青天主教堂知道吧?”
“等我,两个小时后到。”
“唉,先别挂……别忘了给你的枪带上隐匿套件……”我提醒。
“不用你提醒。”
陈子玉冷冷说,那语气听着越来越像姨妈了,如果陈子玉的性子真就和姨妈年轻时一个模子,那当初李靖涛怎么把姨妈哄到手的?
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