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禄居的三楼,薇拉正张开开档的肉丝大长腿,给我展示楚惠新设计的情趣内衣,嫩黄色,内裤只有小指宽的系带被金色的小圆环在阴户上方交在一起,一颗珍珠悬在系带们的中间,挡住蜜裂的则是一朵嫩黄色的蕾丝玫瑰,嫩黄色是纯色,而内裤的样式却淫荡性感。
我一边欣赏一边汇报给首长,刚刚在山庄对面的那一幕。
“噢?”薇拉挑一起一边眉毛,“你是说柏彦婷也知道那老太婆?怪不得她算卦算那么准。”
一语惊醒梦中人,不是薇拉姐说我还真没意识到。
“明天好好去查查那个老太婆吗?她不是说她住在山脚下的那个五福村?”
薇拉深吸一口气,“真不知道柏老太婆大嘴巴给认说那些干什么……”
“遵命。我猜,就像的社会上风水骗子那样,柏彦婷这个老女人估计是想先让她唬住我们,搞的神神叨叨的,然后在索求一些对她有利的东西。”
“这事先别给你妈说,柏彦婷这认对我们还很有价值,而且她不会起歹心,留着,要你妈知道了非得一脚把她踢出山庄不可。”
我点点头,低头继续抚摸薇拉丰腴的肉丝大腿。
“好看吗?”薇拉媚笑。
我没有开腔,握着刚刚被她口交得银光发亮的大鸡巴,戳起那朵蕾丝玫瑰,不同于没练九龙甲之前,现在的我龟头异常敏感,或者说触感敏锐,顶了顶就知道包裹在蕾丝玫瑰下的阴蒂已经硬了。
“不去找你妈?”薇拉咬着手指观赏着大鸡巴敲打她的阴户。
“早就把她收拾了,再说,你不也是我妈吗?”我坏笑,伸手捏住薇拉开衫睡袍里的大奶子,肉色的开衫短睡裙,和肉色的丝袜简直就是绝配。
刚刚姨妈在健身房健身,我二话不说就把她的瑜伽裤撕开,按着她那香汗淋漓的身体按在罗马椅上打了一炮,夜里健身房无人问津,正好就成了我们的炮房,布满紫色电弧的大鸡巴让姨妈欲罢不能,刚插入就停止了反抗,乖乖地撅起蜜桃肥臀承受炮击。
“嘴真甜。”薇拉起身揽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那若若呢?”
“来之前就……你刚刚吃的就是她用过的。”
我坏笑,拿出手机给薇拉展示刚刚战果的照片——小仙女在床上战败的模样和平常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泛着白眼吐着舌头,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黑丝长筒袜和黑色马靴。
“真是不怜香惜玉。”薇拉佯装生气。
“是若若自己贪吃,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会不宠她呢?”我说的煞有介事一本正经。
薇拉充满肉瓣的名器和她女儿凯瑟琳一样充满了探索的乐趣,就像古希腊智者赫拉克利特说的那样人无法同时踏入两条河,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是不一样的体验。
在山庄里头一炮我总是轻抽慢插,这样性交就像艺术片里的媾和,满足了我和美娇娘们对浪漫的需求。
而后只要“局面”打开,我的动作则会粗犷野蛮,因为第二炮是为了真正满足性欲,珍馐美味在前任谁的吃相都不会优雅,美娇娘也一样会恳求我用力。
“Fuck!”
被我后入狗交的大洋马微微翻起白眼,跪在床上的丝足脚丫不受控制地痉挛上翘,紫色电弧从我大鸡巴上刺激着她的媚肉肉瓣,“要死了,好新鲜的感觉,中翰宝贝,oh my god.”
我最喜欢薇拉叫床时说Oh My God ,那口音会从淑女的伦敦桥变成美式加州腔调,那种骚到骨子里的转音。
蜜桃肥臀前后耸动配合着我的抽送,但我的霹雳大将军威猛无比,分分钟就让大洋马败下阵来,她挺送屁股的频率也彻底打乱,变成我插入她前耸,我抽出她后挺,一点配合都没有,追求快感的我已化作野兽,索性我粗暴地按住大洋马的肩,固定住炮架,肏得更加瓷实,整个世界也便得静止机械,只剩下我机械重复乐此不疲的抽插,唯一变化的只有薇拉那肥臀被腹肌砸出的肉浪,叫床的婉媚,还有薇拉名器的体验。
我有预感,美娇娘们会排斥我用紫电的大鸡巴做爱,因为连姨妈和薇拉姐都应付不过来,我只弄了两次薇拉就全身打颤像癫痫一样求饶,这样是挥霍了本该悠长的性爱时长。
给薇拉盖好被子,我又去了丰财居,找到了还在看报表的郭大美人,把还没来得及换下OL套装和黑丝裤袜的郭泳娴压在身下,碧云山庄种马炮王的档期总是没有空闲。
一大早从言言的香闺出来,我就从喜临门厨房里取来燕窝、鹿茸、人参,一股脑扔近宾利的后备箱,然后又去了寿仙居叫醒了还在睡美容觉的糖美人。
“干什么啊,才七点……训练是七点半。”糖美人梦呓着抱怨,雪白的藕臂抓起枕头,无力地扔到我脸上,翻了个身故意打起呼噜。
“今早不用锻炼了,我在姨妈那给你请了个假。”我坐上床,伸出冰凉的手贴在糖美人的小腰上。
糖美人惊醒,兴奋地对我又搂又抱,“老公你真好,知道我最晚忙着做研究。”
我扑哧一笑,“但是你必须得跟我下一趟山。”
碧云山庄有两条路进山,一条是连着我豪掷一个亿修建的私人公路,借道县道上高速,另一条则是在北面,是一条林间小路,年久失修翻过整个玉京山群最北面的那座山后下山,去往五福村。
开着驾驶感推背感十足的宾利,我又想起我那辆凯美瑞,从南边的私人公路下山,我一边给糖美人解释此行的目的。
“可别给妈说。”我嘱咐。
“知道啦,柏首长估计是想敲你鸾胶,我也不相信她会起坏心思。”
糖美人对着镜子涂口红,“她可是枪匠,给姐妹们都弄上一把,咱们再来算账,对了——待会,什么人设?”
我哈哈一笑,把我草拟的剧本告诉了糖美人,我俩执行过几次化妆侦察,每次都对好剧本。
开着白色宾利,从县道下至勉强通行两辆车的水泥公路,一路询问便道了五福村,质朴的乡村村社再山坳里错落有致,绿树成荫,山坳里还有一条与公路并行的小河。
望着河边嬉笑打闹的小孩,糖美人忽然说,“老公,你有没发觉,这五福村里的人,个个都长的标致啊,看那些小孩,没一个长得不可爱的。”
“是哦。刚刚那个老伯也是一副鹤发童颜的,可能是给咱们老李家做家仆有福报。”我打胡乱说。
我把车停道了村委会办公小楼下,带着墨镜搂着糖美人四处打望,周围不远处三三两两的老人正在悄悄打量我们。
不出我意外,不一会就有认从村委会办公室出来跟我们打招呼,毕竟宾利这种豪车太扎眼了。
“请问您是来咱们村委会办事的?”穿着老式西装,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和颜悦色,一看就是老实巴交。
“你好你好,我是来找人的。”我打望四周,我表现的流里流气,硬凹自己的暴发户的人设。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毛,“您找哪位?”
“我大姑奶啊,樊青虹,您认识吗?我这是来专程探亲的啊。”我摘下墨镜。
樊青虹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这是我昨晚求陈子玉给我上警务信息网查到的,只要有一些背景信息,我和糖美人就能浑水摸鱼。
通过陈子玉我没有找到那位算卦老太婆的户籍信息,所以只能亲自下山调查。
中年男人张大嘴巴,半晌才发出声,“哦,你也樊家人?”
“樊实强,这我媳妇……”我伸出手和男人握手,这名字是我连夜上网查百家姓《樊谱》找到的,字辈刚好能衔接上我捏造的侄孙子。
“我是叫赵玉红,是实强媳妇。”唐依琳打了哈欠,立马表现出亲和力,那带着酒窝的笑容很甜。
“哎呀,贵客贵客,今天正好是咱们宗亲会,来的正好。先进屋休息会,我交代下事,马上带你去见太祖母。”
“哦,您也是樊家人?叔,还没问您贵姓呢。”我客客气气地弯腰握手。
“什么叔啊,我啊,我比你矮一辈,我该叫你叔,樊堪鸣。”男人笑着说。
和糖美人再村委会办公室大眼瞪小眼了一阵。
我小声说,“宝贝,赵玉红?Really?For god's sake,总参的人取化名怎么这么土,赵玉红,方月梅。”
“少拽英语,昨晚跟薇拉姐学英语了吧?”糖美人似笑非笑,用高跟皮靴踢了我一脚。
樊堪鸣终于交代完工作,带着我顺着盘山的小路去往山腰上的宗庙。
“我说怎么停这么多车,原来今天就是宗亲会啊。”
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樊堪鸣背后,论辈分我是他叔,但也不能真让一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帮忙拎吧。
“其实咱们樊家人本来就少,就这几天外面打工的年轻人都回来了,村子里也热闹不少。”
樊堪鸣一路走一路介绍五福村的情况,“刚好今天也是樊青虹太祖母的九十大寿……”
“喜上加囍。”我大大咧咧笑。
“咱们樊家是个小姓,再怎么开枝散叶也是这么多人……”樊堪鸣开始打听我父亲母亲。
我打胡乱说,“我爹是入赘的倒插门,李靖涛,你听过没?”
“倒插门?”樊堪鸣长吸一口气,“咱们村啥时候有倒插门女婿,我还是头一次听。”
“我妈出了村在上宁认识的我爸。”我打起哈哈,刚好樊青虹有一个侄女叫樊月梅。
“咝——你妈妈是?”
“樊月梅啊。”我缩起下巴。
“哦,我好像记得,有点印象。”樊堪鸣点头。
我见话题越来越深入,再这么聊下去非得露马脚,于是我转移话题,“我还是叫你哥吧,咱不论辈分——咱们这个五福村,应该叫樊家村,我小时候就想不明白,村里都是樊家人,叫樊家村多方便。”
樊堪鸣哈哈一笑,“你们年轻人不知道很正常,本来咱们村可不能乱改名字……这是有祖训的。”
“噢?咱们这祖上就叫五福村?这名字有点意思啊。”
我朝糖美人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加入谈话浑水摸鱼,可惜她还再打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完全没有投入演戏。
“有啥意思啊,以前也不叫五福村。”
“那你刚刚说祖训不能改?”
樊堪鸣被我问住了,一会又捧腹大笑,“以前啊,咱们村叫皇玉京村,文革打牛鬼蛇神才改的名儿,以前那名字的确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