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拉普拉斯妖

手机闪光灯下,我勃起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翘起,充血胀红的龟头上赫然出现了一圈黄豆大小的肉瘤,棒身也长着肉瘤,一颗颗坚硬凸起。

原本白嫩干净的大鸡巴看起来杀气腾腾,就像一件兵器一样。

“Oh my god !这不得把人给插死。”薇拉微微张着红唇小声说,伸手试探着触碰了一下龟头上的肉瘤,鸡巴轻轻晃动回应了她。

我也兴奋不已,我想中彩票也就这么刺激了吧,九龙甲里都是真的,有琅琊棒还会有其他名柱,那美娇娘们还不得迷得死去活来?

“等一等,我拍张照片。”

薇拉拿起手机咬着嘴唇,就像小女生在餐厅吃饭前非得拍照一样,吞着口水给我的大鸡巴拍了张特写,然后便缩回副驾驶,两只拇指飞快敲打手机,她一定是要发给姨妈,刺激她,吊她胃口。

趁着薇拉发消息的功夫,我停下车,运功内视起自己的丹田,发现了一条深蓝色经脉从丹田连接着我的阳物,那是我从所未见的经脉,试着切断供气后,我的阳物皮肤一痒,大鸡巴恢复成了原状。

“看来可以随心所欲的切换状态……”薇拉舔了舔红唇,“你妈说前天你说两句话就撩得她全身发麻了,说的什么?你妈还不告诉我,我也想听。”

“薇拉姐很八卦喔。”

“哪有。”

薇拉俯下身爬在我的大腿上,俏脸距离勃起的阳物很进,她轻轻朝我敏感的龟头吹气。

“我妈妈还和你交流这些——你想听?”我坏笑着将手放在她的奶子上,五指抓捏,感受柔滑旗袍料子下的柔软和圆润。

“闺蜜间交流和男朋友的事,很正常啊,说嘛,人家想听。”

薇拉轻轻吻了一下龟头,“你妈说她听完直接就差点高潮了,是什么话,这么有魔力,你如果也让我也那样,薇拉妈妈给你口交喔,就像你妈妈那样,你妈妈说前天在车子里用嘴给你当了两三个小时的飞机杯。”

我大吃一惊,姨妈原来跟闺蜜私下这么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薇拉妈妈,您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

我坏笑着反问,见她大奶子起伏媚眼迷离,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没有撩林香君,我当时只是说了实话,而且也兑现了那句实话。”

“什么实话?”薇拉娇笑着问。

我猛地一再次踩下刹车,深吸一口气含情脉脉地看着薇拉。

“今晚我也不是那个体贴暖男李中翰了。”

“啊,那怎么可以。”

“你知道儿子一夜能肏多少回,能射多少回,这次你可没有姐妹给你分担火力,我要把你当飞机杯用,要用各种姿势一直干,干到天亮,即便是你被肏到脱力,我还是会一直干,像奸尸一样干,你醒了就又是高潮!无休无止。”

薇拉倒吸了一口凉气,湛蓝色的眸子绽着又惊又喜的光。

“好你个李中翰,说的跟真的是的。”

“我可没骗你,我能鏖战一个通宵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鏖战一个通宵我知道,我是说你妈妈吃得消?”薇拉吞了吞口水。

“还真能。”我一本正经,“反正她第二天下床都是一瘸一拐的,你知道她怎么说吗?”

“她又说什么了?”

“我把她骨头都干酥了,那晚我真的是无休无止的干,林香君的三个嘴巴都被我灌满了。”

我得意洋洋,转而又无限温柔开始调情,“前晚跟今晚更没法比,今晚我有琅琊棒,不知道薇拉妈妈能不能吃得消。”

窗外的月色朦胧,但我还是看到了薇拉脸上浮起的一抹绯红,大洋马难得娇羞。

“我可以试试。”

“我不会戴套。”

“我可以吃药。”

“我不会怜香惜玉,会很狠,让你次次高潮都有子宫高潮。”我侵略性地靠近薇拉。

“妈咪巴不得。”薇拉娇喘了。

“我会把妈妈的小屄当一次性飞机杯,肏完就射进去,射完又肏,真的不会休息,因为我太想薇拉妈妈了,天天想着骑我的大洋马妈妈。”

薇拉彻底动情,猛地扑倒我,献上香唇给我品尝,我们接吻很激烈,唇舌相交好一阵子,薇拉轻轻的推开了我。

“中翰,妈妈好期待,薇拉妈妈好想,我不要当一次性的飞机杯,我要当你一辈子的飞机杯。”

薇拉咬着嘴唇大胆表白,“天啦,你太man 了,难怪月梅愿意折腾一宿。”

“薇拉妈妈今天也很性感,中翰也愿意折腾你一宿。”我的手插进了她那丰腴的大腿缝,感受肉丝裤袜的致密触感。

“中翰,你把我征服了,今晚我是你的,你随心所欲的用吧。”薇拉媚眼迷离,吐气如兰。

今晚的我比前些天更得意,虽然都有着绝世尤物坐在副驾驶给我口交,但今晚我开得车子是布加迪威龙,车子驶入上宁市区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而且在等待红绿灯的间隙,薇拉姐那激烈的吞吐,不仅让我的大鸡巴滑入她的喉咙,还让整个车子也随之震动。

我和薇拉姐都清楚,这辆布加迪车窗上的遮阳膜还是会让外面的人看到人影,看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在驾驶员的胯下,上下耸动螓首。

但我们都不在乎,我们都陷入了情欲的深处无法自拔,我甚至还有点享受路人投来的艳羡的目光。

“我又要射了!”我喘着粗气按着薇拉的脑袋,精液在她那窄小的食道里喷涌。

待到薇拉用柔荑捧着嘴起身,她柔柔地说,“今晚薇拉妈妈的嘴巴就是李中翰盛精的精盆,天啦,鸾器盛精之器,说的一点都不假,中翰,我爱上吃你的精液了。”

“是上面这张嘴爱吃?还是下面这张嘴爱吃?”我坏笑。

“都爱吃。”

薇拉莞尔,“你开快点一点,下面的嘴巴想要了,不过在这之前,让上面的嘴巴再吃两次,今天我跟齐苏愚吃的斋饭,太素了,我要吃点荤腥。”

“管够。”我霸气地按着薇拉的螓首想让她继续。

就在我们又想来一发的时候,突然车前窗窜出了一个佝偻的人影,待到他扑到车引擎盖上时,车灯照亮了那个人——一个衣着褴褛的白发矮老太太。

“啧——碰瓷的?”薇拉咂嘴。

“我都有好些年没见过碰瓷的人了,你看他还拿着算命的幡旗,大晚上的,不好好摆摊算卦,跑马路上揽生意。”

我也没好气的把软下去的阳物塞进裤裆。

“给他一百块钱打发走。”薇拉努了努嘴。

“这年头谁带现金啊。”我叹了口气,轻轻摇下车窗,对着那老头喊,“老太太,赶紧回人行道上去,太危险了。”

“哎哟喂!我就说我老婆子没看花眼,这一看面相居然是帝王之相真龙之相!你必须让老婆子给你算一卦。”老太婆疯疯癫癫地扒着车窗。

“有完没完——”薇拉咬牙叹气,随即露出充满亲和力的笑容,“老人家,你带没带二维码,算卦就不必了,我直接给你转个账。”

“天!老天爷,这位小姐也是母仪天下的鸾凤之相啊,配啊,太般配了。”

老婆子瞪大眼珠唾沫星子横飞,“我不要钱,我就想算一卦,给帝王之相和鸾凤之相的人算一卦,老婆子阳寿都要增好几年呢。”

我和薇拉面面相觑,这老太婆说出的鸾凤一词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她怎么知道?

“好吧,老人家,你先去人行道上等着,我们把车泊好就来。”我用给耳背老人说话的音量慢慢的大声说,逗得薇拉噗嗤一笑。

“不行,贵人你们跑了怎么办?相信老婆子,一定要让我算一卦。”老太婆摇头。

薇拉苦笑,“那我先下车,老人家,你看鸾凤留着,真龙他能跑吗?”

停好车子,我双手插兜,来到刚刚的路口。

薇拉已经坐在算卦摊的小板凳前了,老太婆正看着她的手相,待到我坐下,老太婆便来回在我们脸上打量。

“你们还没进这条街上,我就感觉到了,这地方的风水都生祥瑞了,老婆子正纳闷,就又看到你们的车子。”

老太婆搓了搓手,“老婆子虽然不认识车,看模样也知道哪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才开得起的车,嘿嘿。”

我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薇拉姐,“老人家,你说的鸾凤是怎么回事啊?”

“唉,就是当皇后娘娘的命格啊,你们年轻人可别不信。”

老太婆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老婆子算命是靠的天眼,能看到七福七祸,不是三脚猫的。”

“行吧,那您先给我和我老婆占一卦,你就卜一卦我们过去的经历,说得对,我就给你五千块。”我见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想三两下打发。

“钱我不要,只要你们肯给老婆子算就行。”

老太婆闭上了眼睛,神神叨叨地捏着剑诀在额头上抹来抹去,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二位是母子身份吧。”

我背后一凉,脑袋一片浆糊,刚刚我可把薇拉说成自己老婆了,薇拉也挑起眉毛,不对啊,薇拉不是我妈,为什么我要心虚?

我蹙起眉头,厉声说,“老太婆,东西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再说,我老婆是白人,我是她儿子我不得是个混血儿啊?”

“年轻人你这就不懂了,人有三魂七魄,你七魄里的一魄就是这位娘娘生的,怎么能不是你母亲呢?也是有骨血之亲的啊。”

“越说越神了啊。”我扯长调子准备拉着薇拉离开,但薇拉还是坐在摊位上,死死地看着那个老太婆。

“放心啦,帝王之家保持血统纯正,真龙鸾凤奈独一无二,所以是母子相亲又不违天道,你们真龙鸾凤就是天道。”

老婆子被我凶气的表情吓到了,微微缩了缩脖子。

“薇拉妈妈我们走。”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但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脸被打了。

“你看吧,你还不是叫这位娘娘妈?”老太婆想要笑出声但被我瞪了一眼。

“中翰,让老人家说。”薇拉姐很平静。

老太婆心虚地看了看我,“那老婆子可说了啊。”

“只管说。”薇拉伸出纤纤玉手做出请的手势。

“老子看到,这位贵人的额头显气,护禄阳刃,如甲木以寅为禄,见申冲,得卯为刃,卯宫之乙合申宫之庚,则申不冲禄,即甲以乙妺妻庚凶兆之意也。”

我挑起眉毛,听着老太婆没吐出象牙就冒气一股怒气。

“什么意思?”

“就是贵人你的妹妻最近会触霉头,贵人一定要让你的妹妻时刻待在你的身边,冲一冲厄气。”

“妹妻?”我已经往哪方面联想了。

“就是你妹妹,也是你妻子。”老太婆眯起眼睛打量我的反应,“前段时间,你的一位妹妻一定遭到血光之灾了吧?不对,有两位。”

她难道说的杜鹃那次在浴室撞碎了玻璃门,见了血?

我脑袋一团浆糊,倒不是我不相信世间还有不可思议的未解之谜,不相信鬼神,只是这老太婆凑巧能说中这么多东西,她有没可能是一个跟踪窥视我生活的人呢?

我想。

“神神叨叨,信口胡诌,算命如果能预测未来,自己不去辉煌腾达,还摆摊?”我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怎么从老太婆嘴里套话。

老太婆嗔怪,“唉,贵人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预测未来是说不准的,有因必有果,没错,但这因是不断变化的,果也会变化。如果这世上如果都是决定论主导,有个拉普拉斯妖作祟,那还有咱们的主观意志嘛,因能推导出果,但人的自由意志也算是因的一种,所以预测才不会准,但老婆子肯定能看到因……”

老太婆喋喋不休,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调,居然扯到光速任何参照系都恒定不变,扯到广义相对论。

“这老人家也是有趣,连决定论和拉普卡斯妖都知道,现在算命都这么内卷了?还要借鉴哲学科学?有点意思啊。”

我被老太婆的那套理论逗乐了,“那你说说,你能看到因,又是什么科学根据啊?”

薇拉自始至终很认真地听着,见我戏谑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

“无他,老太婆的在上面长了个眼睛。”

老太婆指了指天,“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老婆子又不指着你们给钱,我就只想给两位贵人算一卦,老婆子积福罢了。”

“好好好,我信你,你不为钱。”我无奈地点头,随口便问起我嘴关心的那个问题,“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鸾凤的?”

老太婆眯起眼睛,“就知道贵人要问,贵人别看老婆子穿的像乞丐一样,我的师父可是鬼谷秘师,那是给皇帝当过国师的,帝王家的辛秘自然是知道不少,鸾凤,鸾器,承真龙之欢,承真龙之精,你看是不是和你家祖传的祖训对的上号?嘻嘻。”

我开始相信这个老太婆了,她居然说出了九龙甲里的话。

薇拉托着香腮缓缓开口,“老人家,我想让你给我解梦……”

老太婆突然从小马扎上蹦起身子,“使不得使不得,帝王家的梦不能解,不能解,是天机,贵人可别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刚刚老婆子也看到你的梦了,你们两位贵人没羞没臊的……”

薇拉蹙了蹙眉。

老太婆眼神不停在我和薇拉之间打量,坏笑得露出了缺牙,“人伦纲常是约束人的,帝王乃天子,帝王的媳妇也肯定不能是常人,正常正常,不过,这位娘娘,如果你真想解梦,那我只能忍痛割爱,把这面八卦镜送您啦,你晚上睡觉只要把镜子悬在床头,自然会知晓谜底。”

我捂住薇拉姐的耳朵小声问,“薇拉妈妈,你难道做春梦了?”

薇拉白了我一眼。

“老人家,我看你是不敢解梦吧,你敢不敢说说我老婆做的是什么梦?”我打算使用激将法。

“不是说了吗,帝王家的梦不能随便解啊,那是天机。”

“我看你就是瞎说一通。”我摇头。

“贵人啊,你怎么还不信呢?”

老太婆眼珠子一转,顿了顿脸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你不信啊?那我就说一个你信的,今夜子时,龙凤交遇,在西南方,距离这里嗯……大概三十公里,你和你娘妻是不是要去那……那个啊?”

老太婆挤眉弄眼,两只枯黄的老手,一只套成筒装,一只用食指在里头来回抽插。

如果她不是年老体衰我真的想一巴掌呼过去,但转念一想,翻出手机查看了情趣酒店的位置,居然和那老太婆说的一模一样。

薇拉也看到了导航地图,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龙凤交遇必生祥瑞,老婆子拦你们算卦,就是为了这祥瑞,放心我就在街上打打坐,沾沾喜气——我在算算,那酒店名字五行逢春,一定带个木,嗯是枫字,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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