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子玉回复了我的消息,本以为她一定生气了,只会冷淡地只谈王元宽的事情,但她最感兴趣的还是我的九龙甲功法,她强烈建议我回去问问我师父,九龙甲真气至阳至刚,从人体生理学上来说九龙甲就不可能是采阴补阳,自带媚功的采花功法。
而且她也在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肚脐下方的刺青,重要的是气海中莫名出现的黑色气种,气海的蓄备量也一夜间大了不少。
我告诉她那是九龙甲种进去的真气,没有害,但她还是不信,执意要见我师父一面。
我的师父至少有三位,姨妈算是教授我九龙甲口诀和心法的内功老师,薇拉姐教过我运行真气的诀窍和她的内功口诀,就连岚妈妈也把铁戈心法毫无保留的教授给我。
她们也不知道九龙甲和玉女心经的机密。
根据我个人的初步推测,九龙甲和玉女心经是同源同根,阴阳相济的一套功法,这有这样才能解释双修时凭空产生的真气和共同滋长的功力。
我以我师父是世外高人不轻易露面的借口搪塞了陈子玉,并且还承诺帮她打听黑色气种的事情。
虽然没有和陈子玉发生关系,但她已经有了玉女心经的气种,注定是预言种的鸾凤,如果被姨妈知道了,她会怎么做,大发雷霆是跑不了。
收回手机,我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烦闷至极。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马苏梅说什么都要请我吃饭,我知道她是在答谢我把她从淫窟里救出。还好她宴请的地点也在上宁,不耽误我去谢家踩点。
“为什么不请我?”赵水根哭丧着脸。
“你还好意思问,上次我请你吃烧烤,你都不回请我,小气的要死。”
马苏梅白了她一眼,“别人李科长也带了玲玲姐,我是怕你这个单身狗当电灯泡。”
“水根,赶紧找一个景源县美女这么多,还挑啥啊。”我语重心长地拍着他后背。
马苏梅请我吃饭的地方消费不是工薪阶层能负担的地方,来到雅间看到她那早早等待的男朋友我就明白了,这小子手腕上戴着江诗丹顿,也是个小开。
“李科长,您好,请坐,请坐。”马苏梅的男朋友长得白白净净,见我进了包间小跑着迎了过来。
“你也坐,你也坐,别这么客气,我也算是年轻人,不用这么客套。”我仔细打量他。
“科长,他就是古朗,我男朋友,古朗这位就是我的领导李中翰科长。”马苏梅乖巧地依偎在古朗的臂弯里。
“嘿,还真是郎才女貌诶。”
我看古朗这个小年轻很有教养,仔细看他的打扮衣着也是全身阿玛尼,应该是个小贵家庭,和在我眼里勉强能算美女的马苏梅很登对。
“哪有,我们家苏梅一直夸李科长是大帅哥,今天一见不得不服,不得不服。”
古朗马屁拍的恰到好处,我哈哈大笑。
跟着小两口吃饭嘻嘻哈哈,让我不由得冒出一个疑问,女人当着自己面被一群陌生人淫乐,男人也当着女人的面受尽摧残,他们好像没事人似的,好像我帮他们的不是脱离淫窟,而是帮他们小孩办了一个学位似的。
“李科长,苏梅这次有您的帮助才能逃脱胡弘厚的魔爪,您是我们大救星。”古朗端起红酒杯。
“这事……”我也端起酒杯,“这么大的领导,事情很敏感,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要有过激的想法。”
古朗将红酒一饮而尽,他咬着牙点头,“老话都说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马苏梅也深吸了一口气,面露愁容,我就说遇到这种事情心里怎么可能没有阴影,换做是常人一定拼命回避,还要请我吃饭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有求于我。
“李科长……”马苏梅话刚到嘴边就被古朗打断。
“李科长,您是纪委干部,你说咱们景源县干部出了这种干部……”古朗咬牙切齿。
“我刚来,还不清楚水深水浅。”我夹了一筷子菜,慢慢放下筷子,“小朗,你都知道那个道理了,别让我难堪。”
我可不想听他们念叨胡弘厚,一是我不能表明我是一个“正义使者”,否则被胡弘厚和赵鹤发觉了,追查他们洗钱就彻底没戏,二是这样的谈话毫无意义。
“古朗,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先让李科长出出主意。”马苏梅呼吸急促。
古朗不耐烦地瞪了马苏梅一眼,然后转头和颜悦色,“李科长,您是纪委干部,我下面要说的话您可以当做是我匿名举报,如果您也没办法,就权当一切我没说过。”
我举起食指在嘴唇中央“嘘”了一声,然后起身来到衣架边拿出我随身携带的声波屏蔽器,打开了开关。
“说吧。”
“实不相瞒,我家里在景源县做的是出口贸易代理的小生意。”古朗吞了吞口水。
原来古朗家里一直和谢家有着合作关系,就在最近大宗商品的时候出口业也遭受重创,古家的欠款差点让家族企业的资金链断裂,这个时候谢东国就带着一笔资金和对赌协议找上门了。
“协议标的是你们家的股份吧?”我听出门道了。
“没错,我们家虽然摊子不大,但只要企业正常运作,大行情好也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父亲也答应了谢东国。”
古朗叹了口气,“坏就坏在要履行对赌协议时,我们才发现猫腻了,原本谢东国提供了三十亿,其中有二十亿他是以个人名义借给我们的,只有十亿在哪对赌协议中。”
“李科长您可能没听明白……”
“我听明白了。”我摇手打断古朗,“那二十亿有问题,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二十的支付方式一定是不记名债券吧。”
古朗两眼圆瞪,楞了半晌才用力点头,“李科长果然聪明绝顶,这都被你识破了,要是我和我父亲有您半点头脑也不会被谢东国坑。”
我没有理会古朗的恭维,“那二十亿有问题,还和胡弘厚有关系,如果你们强制执行对赌协议,税务,公检法,纪委第就要请你们喝茶了,不是小数目。”
“没错,没错。”
我咬着牙叹气,这个胡弘厚把三千亿打散,到处放鸡蛋,像满天星似的,真要全部追回,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古朗和马苏梅屏住了呼吸,眼巴巴地望着我。
“首先,你们可以从那份对赌协议着手,如果能让它失效就变成和谢东国的债务关系。”
我晃了晃另一个杯子里的佐餐白葡萄酒,“但这样很难办,只能让谢东国亲自放弃,但他亲自设这个局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古朗点头,“我和我父亲也明白,这次我们想被算计就被算计了,破财消灾,但家里的股份是家族的根基,丝毫不能动。”
“你傻啊?谢东国那钱是脏的,你反给他更多钱,他反而还处洗钱。”
我举起一根手指,“既然你们有壮士断腕的想法,我建议你们可以用合资创分公司的方式,既包住了股份,又偿清了谢东国的对赌协议。”
“是的,是的,我们也这么想的,这得李科长去跟谢东国背后的胡弘厚去协调,事后一定重谢。”
告别了马苏梅和古朗,我承诺会想办法,但心里也没有底,这三十亿对三千亿毕竟是小数目,我不能陷得太深,我的调查精力有效。
开着车喝着功能饮料,我把车子开到了汤贤一品的外围,这里紧邻整个上宁的金融中心,隔一条街就是KT所在的上宁金融大厦,是车水马龙的繁华之地。
但这对在总参情报科受训的我来说并不是密不透风的,在白天我就调查了汤贤一品的建筑图纸,对里面的环境熟悉了,并制定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潜入计划。
换上紧身战斗服,它能隔绝我的真气,让我在有功力的人面前隐藏气息,当一辆房车经过地下室入口,我就趁着光线灰暗和道闸开启的一小会功夫倒挂在了房车底盘,跟随着高底盘的房车进入了车库。
听到周围动静消失,我从车底下钻了出来,然后运气轻功飞快朝保安岗亭的位置奔去,流畅地从岗亭窗子钻进去,没用诸如光学迷彩的装备,我一个翻身从保安的视野死角穿过,拿起一套挂在衣架上的保安制服,又一次从窗子缝隙钻出岗亭。
穿上保安制服,我用着钥匙卡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
汤贤一品这种几十亿的豪宅肯定都是电梯直接入户,所以进入电梯后的我打开了干扰器,将电梯悬在了半空,动用工具包打开检修口,爬进了电梯井道,顺着电梯钢缆朝着谢东国所在的顶楼攀爬。
这种做贼潜入的感觉很刺激,很让我上瘾,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电影里的007 一样,背负着拯救世界的命运去邪恶老巢一样。
当我爬到电梯井顶端,我又用工具打开了联通电梯机房的洞口,钻进了电梯机房。
这栋楼的顶层俗称顶层别墅,机房这种公共用房是藏在夹层里的,并不能直通谢东国们家,所以我从机房来到楼梯间,从楼梯间的小窗户钻出,通过在外墙上爬行来到了谢东国家的一处阳台。
侦察先行,我将三枚黑蜂无人中的两枚调整成人工智能巡航的模式,让它们从阳台的落地窗缝里钻进谢东国家。
几乎不需要特意进入谢东国家,这些无人机就能帮我打探情报了。
操作着一枚无人机,我瞧瞧贴着光纤昏暗地地方飞行,从八米挑高的客厅穿过,来到了谢东国家外围的泳池,那里有说话的声音。
画面的里的场景让我惊掉了眼珠子,两张太阳椅上,胡弘厚和赵鹤腆着大肚子正在享受两位妙龄女郎的口交,在他们一旁的谢东国全身赤裸,短小的阳具上戴着阴茎贞操锁,谄笑着为两位客人端茶送水,不远处还有一个穿着系带比基尼的熟女正在地上爬行,她的面前有一个狗食盆。
突然胡弘厚大叫一声,推开了在为她口交的谢安琪,一边套弄着大阳物一边跑像狗食盆,将精液射在了盆中。狗日的,比我还会玩!
“吉娜先别吃,爬在毯子上,我要用你的老屄败败火。”
“安琪,你过来先陪陪爸爸。”赵鹤嬉笑着看着胡弘厚把大鸡巴插进翁吉娜的黑穴中。
继续看下去只会让我“火大”,于是我留下无人机拍摄录像,自己悄悄地从阳台进入房间。
紧身战斗服的匿踪效果非常出色,我都大摇大摆地从客厅的落地窗走过,沉迷在淫乱中胡弘厚和赵鹤也没发现我。
七房四厅,能在汤贤一品这种寸土寸金的地界上有这种房子很不简单,但相比于碧云山庄,这个所谓的“天空别墅”还是差那么点意思,就拿翁吉娜的衣帽间来说,就完全比不上山庄里任何一个美娇娘。
“我可不是来参观的啊。”我心底暗自觉得好笑。
走完一圈,所有房间连同储物室都我看过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存放文书资料的书房。
瞥了一眼二楼走廊的构造,我回忆起那份被我背熟的建筑图纸,顿时间恍然大悟,谢东国的家里少了一个房间,一定是被用去做密室了。
还好我装备齐全,一台便携X 光扫描器简简单单地就找到了藏在浮雕背后的小暗门,通过扫描我还发现,浮雕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插入钥匙的锁。
“原来需要钥匙。”
我背后突然出现一个稚嫩的童声,一瞬间我汗毛倒数,本能地快速转身,双脚一瞪和声音的主人拉开了距离。
“是我喔。”
我舒出一口长气,一直在我背后跟踪我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陈子玉的妹妹陈子璧,此时的她和我一样戴着面罩,穿着通体黑色的连体紧身战斗服,上身罩着一件开襟的粉色水手服,微微遮住了小碟般倒扣的小乳房,下半身则纤细匀称充满了萝莉的稚嫩。
“全来是……”我卸下紧张的肩膀,放松警惕,这小妮子总归和我有着血缘关系,不会害我,“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
“姐姐让我来的,她说哥哥把那么重要的情报拱手相让,肯定有更有价值的目标,我在外面蹲点就看到你了。”
陈子璧乖巧地点头,今天她的发型也是小君做过的双马尾,粉色的头发柔顺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你姐姐真不称职,像你这么小的孩子这个时候该睡觉了。”我试着摸了摸陈子璧的小脑袋,跟她套近乎,她没有反感。
“我不是小孩了,我今年上初一。”陈子璧糯糯地说,她的声音就像当年没进入青春期的小君一样娇憨可爱。
“不扯了不扯了,赶紧回去睡觉,这里很危险的。”我摆了摆手。
“不,姐姐让我死盯着你,再说也不危险的。子璧会无色天心流忍术,哥哥都没发现我靠近,不是吗?”
“唉哟。”我揉了揉紧蹙的眉头,“行,行,行,别捣乱。”
“子璧不会捣乱的。”陈子璧双手背在身手,扭捏地晃起小肩膀。
“真乖。”我忍不住点了点她藏在面罩下的小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