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处理日常琐事我都交给了马苏梅和赵水根两个小跟班,调查陷入僵局我便把目光投向隔壁,用最老套最死板的方式窃听起赵鹤。
让我烦恼的是赵鹤这家伙二十四小时都开起了声波屏蔽器,我只能用“通天眼”功法去监视监听,但通天眼需要在性爱和自渎中才能使用。
四天荒淫的假期透支了美娇娘们的性耐力,就像姨妈说的那样,女人在我面前反而有了不应期,不论是小君还是郭妈妈都一脸不耐烦的回绝,让我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我只能求助于不知身在何处的姨妈和薇拉姐。好在虽然薇拉姐没有接电话,但姨妈却破天荒的接了。
“有话快说,妈妈现在刚出了演习区。”
视频那头的姨妈身穿紧身战斗衣,拉链从天鹅颈下拉开,从胀鼓鼓的蜜桃巨乳沟到小肚子上的心形纹身,让黑色的胶制皮衣上开出一道菱形的“肉窗”,很是性感,她还戴了一张黑色的呼吸器,酷得就像一个妖艳神秘的女杀手。
“妈,您快把拉链拉上。”我蹙起眉头。
“傻小子,我现在单独行动,没人看到,瞧把你急的。”
下半张俏脸被呼吸器遮住,让我能更加专注姨妈的凤目,她真的有一双英气兼顾妩媚的眼睛,很美。
“您在什么地方啊?安不安全?”
“小兴安岭的原始森林,方圆八佰里鬼都看不到一个,放心吧,傻儿子。”
“那说话也方便咯?”我咬起嘴唇坏笑。
“少来撩拨老娘,现在虽然没执行任务,但也是工作时期。”姨妈柳眉倒竖。
“妈,劳逸结合嘛。”我笑着掏出裤裆里涨硬的大鸡巴,在镜头前轻轻晃了晃。
“我是你妈!”姨妈呵斥。
“妈妈故意把拉链打开给儿子看,勾引儿子,还有理了。”
姨妈一脸正色,“我是考验你心性有没长进,你以为?”
我收起嬉皮笑脸,“妈,我真不是不分场合,是儿子有正事要干。”
将缘由解释给姨妈后,她掩嘴咯咯直笑。
“叫你节制,你不听,这下把米都吃光了吧。”
“我哪知道要准备这一手啊。”我苦笑。
“好啦,妈给你看。”姨妈像诳小孩一样温柔说。
黑色皮衣的拉链继续拉开,姨妈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处,我则拿起小君送我的看剧神器,把手机固定在了办公桌上,解开衬衣露出姨妈流口水的腹肌和胸肌,还有那根垂直翘起的大鸡巴。
汗津津的大白虎有着牛奶般的白嫩,肥嘟嘟的形状可爱、性感还有熟女的丰腴简直就是完美的造物。
姨妈分开肥厚的阴户,露出粉色的媚肉,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如同被我轻轻碰触子宫口的娇喘,“嗯——”
“妈,你的小穴简直就是最佳的撸管素材!”我大肆褒奖。
“哼,还素材,快点弄!”
我套筒起大鸡巴,姨妈远在天边我便大起胆子调戏她,“林香君同志,我让你把我这个军属带着一起参加演戏你不信,这下好玩了吧,只能隔空做爱了。”
姨妈噗嗤一笑,“敢调戏妈妈——李中翰同志,我看你撸得起劲,想告诉个你二十年前遗漏的生活常识。”
“什么?”我偏起脑袋在姨妈面前卖萌。
“那就是……”姨妈莞尔,笑得千娇百媚,就像小君那样俏皮,天啦,四十岁的淑女还有少女的可爱,“精液粘在丝袜和蕾丝上需要用肥皂洗,一股脑用洗衣粉会留下精斑的。”
我被姨妈没头没脑的话搞蒙了,一时间忘记了撸动大鸡巴呆呆地看着姨妈,看着她如丝般的嘴角慢慢上翘,一瞬间她话里的含义涌现在我的脑海,就是这一瞬间,羞耻、懊恼、难以抑制的冲动让我的脸发烫。
原来在十多年前,姨妈早就察觉到我用她的丝袜和蕾丝内裤自渎了,进入青春期的我性冲动很激烈,性幻想对象永远是身为“远亲”的姨妈,当然怎么会不是姨妈,因为在十几年前她是我见过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妈——”我不自主地用起哭腔。
“呵呵,还敢调戏妈吗?”
视频里的黑衣艳妇微微挺胯把那朵粉嫩的蜜穴忘镜头前挪了挪,粉色的媚肉在蠕动,恰似通天眼中包裹我大鸡巴时的运动,天啦,她太美了,那对蜜桃大奶子没有奶罩也能坚挺如峰,乳房下缘线条圆润,我好想把玩。
在年少时期,性冲动的味道就是姨妈的香波味,浴室里包裹绝美胴体的水雾气,很燥热,这些燥热的回忆一股脑涌现我心头,我像着了魔似的飞快套弄大鸡巴自渎。
“我不光要调戏您,我还要肏您,我要跟你做爱!我爱林香君!我要娶林香君!”我胡言乱语。
“肏……真是大胆。”
姨妈微微蹙眉,我真诚的表白感染了她,她也加入了自渎,一只柔荑轻轻伸进被皮衣束缚住的大奶子,揉捏着奶头,一只柔荑轻轻揉搓阴蒂。
“妈妈。”
我温柔地撒娇,但手上的动作凶猛,飞快套弄想要找到姨妈那千环名器套弄的快感,但那怎么可能,姨妈的名器有肉钩,能裹能吸能夹,还能蠕动,手淫的快感不及她林香君名器的万分之一。
“唉,乖翰儿,乖宝贝……”姨妈媚眼如丝,她蹲据着的大长腿成M 形,大腿朝我毫无保留地张开。
“妈妈,我好想穿越回去……穿越回十几年前。”我狂吞口水。
“嗯——为什么?”姨妈娇喘,揉搓阴蒂的小手飞快。
“我想表达我的心意,我想趁妈妈睡着了爬上妈妈的床。”
“那可不行……那个时候妈妈没有心理准备。”
“胡说,妈妈迷奸过我,你敢说你没动心?”
姨妈柳眉紧蹙,大声尖叫,“不行,翰儿,不行,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妈妈喜欢侧卧着睡觉,刚好可以让我扶着您的大屁股后入,儿子十五岁就有十八公分了,能顶到妈妈的子宫口。”
我坏笑,“而且家里没有避孕套……我会拔出来射在妈妈的屁股上——您知道吗?妈妈,我每天晚上都要性幻想,对象都是您,在我的幻想里,我们什么姿势都用了……”
“你错了,翰儿。”姨妈的俏脸上忽地浮起一抹诡笑,一闪而过,“如果你真插进去了,妈妈不会让你拔出来,妈妈会让你射进去。”
有了她这句调情,我的精液一泻千里,直冲摄像头。
姨妈也放生尖叫,吹潮的清澈爱液也冲了出来,仿佛和我的精液远隔千里交汇在了一起,传达了爱意。
云雨尽收,我和姨妈喘着气凝视着对方良久,她美得不可方物,而能让这样的大美女迷的神魂颠倒的我一定也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
我打破沉默追问起过往的事情,“妈您是什么时候和我……”
“中翰,不要问,妈妈羞于启齿,不要问。”
姨妈像个小女人一样耍着情绪,“绅士一点,你就把从前的自己当做妈妈的一个前男友,妈妈不想提,但你迟早会知道的,妈妈都跟你上床了,在妈妈有准备的时候,答应我。”
我微笑着点头,姨妈也有害羞的时候,忽然我记起了这次跨越几千公里性交的目的——监听赵鹤!
姨妈见我冒冒失失的模样噗嗤一笑,“我看这办法一点都不靠谱。”
“妈在来一次,这次咱们不说话。”我双手合十。
“拿你没办法,妈妈要用C4I 终端下达作战指令了,你自己慢慢看,别烦我。”
姨妈猛地掀开胸前的紧身衣,一对蜜桃巨乳弹跳而出,蜜桃大奶子上还贴着黑色的心形乳贴。
姨妈深知自己的魅力,她全身上下都是极品,我是顶不住的,而且此时她翘起长筒靴的美腿也很性感,认真的模样让我见识到情报界女魔头干练的性感,就像辛妮的那句话“认真的男人最性感”。
我缓慢套弄,运功通天眼,穿过墙壁来到了赵鹤的办公室。
“有个鼎炉出了点状况,胡书记,真的要炼九转淫尸丸?咱们的鼎炉不多了,李中翰值得这么做?”
赵鹤把身子仰进老板椅,在他的胯下居然有一个女人,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小萝莉谢安妮。
谢安妮像小君一样扎了个双马尾,身穿一件经典款式的水手服,穿着小皮鞋的小脚丫跪着垫起小翘臀。
“你问这么多,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小子内功不简单,而且阳气充足,不管是吸收来当我们的打手,还是让他来调和鼎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选。”
胡弘厚在电话那头忽然咿呀怪叫,“你呀不要吝啬几个母狗,肏废了有的是,耽误先生大祭才是要命的——啊,安琪把我吸出来了,真棒,乖宝贝,爬在桌子上,爸爸舔舔你的屄。”
“都听胡书记安排。”
赵鹤也喘起粗气,他死死地按住谢安妮的小脑袋,那小妮子居然也能深喉,“安妮真乖,逃课来吃叔叔的鸡巴,来爬在桌子上,让叔叔肏你。”
“赵叔叔,你又忘了!”谢安妮晃动小肩膀撒娇,“今天是SM日啊。”
“对了,瞧我这记性。”赵鹤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忽然他抓起一根攥在他手上的狗链,凶狠说,“安妮小母狗,爬桌子上吧小骚屄打开。”
“好的,主人爸爸。”安妮媚笑着爬起身。
赵鹤将手机喇叭打开,慢慢地握着那根沾满白沫的大屌插入了谢安妮的小黑屄,“胡书记你也公放手机,我想听听你肏安琪。”
“准了!”
胡弘厚豪迈一笑,顿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谢安琪在电话那头叫喊着爸爸,求着胡弘厚更猛更深入,胡弘厚笑得更猥琐了,“老赵,今晚上安琪陪我,最近我火很大。”
我看得出来赵鹤略微有些不满,但他的声音依然毕恭毕敬,“那安妮就……”
“让安妮陪你,多射点,安妮危险期,最近欢喜丹消耗很大,这周末我们去谢家,让吉娜也给我们败败火,顺便用鼎炉把欢喜丹都炼了。”
胡弘厚喘着粗气。
赵鹤一咬牙肏弄得更加猛烈,他抓住了谢安妮穿着深蓝色短袜的小脚丫,跳上办公桌从上自下打桩起来。
“好爸爸好爸爸……大鸡巴爸爸,肏死小骚逼,肏死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好舒服。”
谢安妮快要高潮了,她的反应和糖美人、薇拉姐一样,喜欢语速极快的胡言乱语。
赵鹤和胡弘厚简短地道别挂断了电话,随后赵鹤便加大力度打桩,几十个来回后交了货,拔出黝黑的大屌,居高临下地套弄,把剩余的精液撒在谢安妮的小肚皮上。
“夹好,待会爸爸给你布置个任务。”
“什么任务呀?”谢安妮恢复了心神。
“我今天上班路过一个工地,我看里面做工的民工很辛苦……工人阳气都很足,产出的欢喜丹品质一定很不错。”
赵鹤点燃一支烟,满头大汗的他笑得很淫荡。
“今天安妮就是爸爸的肉便器喔,听爸爸安排。”小脸糊满精液的谢安妮谄媚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