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平忆屈辱半生 清彤病发赴淫窝

吴贵此刻只觉得桃源洞内传出的丝丝阴骚味儿更甚,摒弃了遮挡物的阴穴,比之前更增10倍魅力,吴贵裤裆之处变得更加坚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张开大嘴冲着唐丽敏的阴户就压了上去,伸出舌头疯狂的舔舐起来,嘴里还不停发出“呜、呜、呜。嗞、嗞、嗞。”

的吸溜之声。

唐丽敏被吴贵吮吸着阴穴,只觉得穴内瘙痒难耐,淫水汩汩流出,紧闭着双眼不禁幻想起和儿子王军做爱的情景,对这种畸爱留恋至极,正幻想时突然韩清彤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强行将自己与儿子分开,唐丽敏吓得瞬时惊醒,睁眼一看,是这个丑陋不堪的吴贵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正贪婪的舔舐着自己的阴穴,于是抬起头来看向化妆镜,竟然看到了一张韩清彤的脸,猛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化作了情敌,心念随之一动,吴贵既然甘心充当自己的奴仆,就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他这个易容化妆术果然是出神入化,自己何不趁机学习一下,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想罢,娇喘嘘嘘的对吴贵说道:“哦、哦、哦,舔的好舒服,真解痒啊,贵奴,今天给主人舔美了,以后还会赏赐你的,好不好啊。”

吴贵此刻都顾不上答话,嘴里连舔带吸的同时,还大口大口喝着阴穴内流出的淫水,只是“嗯、嗯、嗯”的敷衍着。

唐丽敏见吴贵不答话,心中大为不满,于是抬起右腿用高跟鞋底踩到了吴贵头上怒道:“好你个狗奴才,才发过的誓都忘了吗?约法三章都不遵守了?主人问话你应该马上回答,你这是什么态度?敷衍老娘吗?”

说罢,脚上一使劲,将吴贵的头踹出去一尺远。

吴贵吸溜阴穴正在兴头儿上,万没想到唐丽敏说翻脸就翻脸,抬头向着唐丽敏望去,只见一副韩清彤的容貌,简直是倾国倾城,发怒时更像女王一般,高高在上,令人倍觉贵气逼人而不敢直视。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刻韩老师的下身光溜溜的几乎一丝不挂,丁字内裤被扒向了一边,肉鼓鼓的淫穴湿漉漉的,褶皱的内阴唇向外翻开着,黄豆大的粉红阴蒂光滑且坚挺,艳红色的穴洞微微翕张着,可以看到唇瓣之间夹杂着乳白色淫液,杂乱的阴毛被舔的结成了好几绺随意的倒在阴户上。

雪白如玉的大腿根部湿乎乎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唾液,两条丰腴玉腿完全岔开着,光着个大白腚阴门大敞四开的呈现在吴贵面前。

吴贵见女主人发怒,马上诚惶诚恐的答道:“对不起主人,是奴才的不对,惹您生气了,以后一定改正,请您息怒!”

说完,低下头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唐丽敏见状怒气稍退说道:“狗奴才,看你还算识趣,今天就饶了你,如果以后再犯,休想再碰老娘身子一下!”

吴贵听唐丽敏说不让碰身子,紧张至极的央求道:“请主人饶了奴才这一次吧,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折磨奴才了,奴才的心都是您的,要是有一天见不到主人,就会觉得生不如死啊!求您了,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把奴才打入地狱啊!”

说完,伏下身躯,磕头如捣蒜,头撞地的声音“咚咚”作响。

唐丽敏一看吴贵认错的态度很虔诚,心里怒气已经消退,同时也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在吴贵心中的地位,是不是看到韩清彤就不认自己了,目前看来,吴贵对自己还是死心塌地的,于是面色缓和了许多说道:“好吧,抬起头来,既然你已经认错,态度也还算诚恳,今天就饶了你,但是我这里是奖惩分明,有错必罚,有功必赏。现在就罚你给老娘把脚舔干净了,今天高跟鞋穿的久了,脚很乏,你好好舔舔吧。记着,以后有功了会赏你舔逼的,但是今天你休想再碰骚逼一下!”

吴贵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的看着眼前淫靡至极的阴户,见到唐丽敏将丁字内裤轻轻拉正,盖上了肥美的鲍鱼肉穴,唐丽敏用眼角瞟着吴贵,看着吴贵那依依不舍的神情,甚是满意,对自己的魅力更是凭添了几分自信。

吴贵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唐丽敏的双脚,仔细的脱掉了红色高跟鞋,将鞋轻轻放在了一边,唐丽敏今天未穿丝袜,玉脚光滑娇嫩,只是穿了一天鞋了,脚底板多少也有些黏黏的汗渍,一丝微微的酸臭味儿飘进了吴贵的鼻腔,吴贵乍闻此味瞬间变得兴奋不已,自言自语道:“真好闻,这小臭脚儿太招人稀罕了。”

唐丽敏听到吴贵的自言自语,更是得意说道:“奴才,老娘今天脚还没洗过,一会伺候曹董,要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正好用你的嘴给舔干净,也省得洗了,你现在就把臭嘴张开,张大点儿。”

吴贵不敢怠慢,马上仰起头张大了嘴,唐丽敏闻到一股口臭味儿飘了过来,厌恶的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同时崩直了右脚,对准吴贵的大嘴,将5个脚趾都伸了进去,而脚趾宽度稍微超过了嘴宽,唐丽敏还特意使劲向着嘴里塞了几下,吴贵只觉得嘴内胀满,被脚趾噎得有点喘不上气来,舌头顶在了脚趾前端无法动弹,脸也憋的通红,而唐丽敏为了惩罚吴贵,脚部使劲来回蹬了几下,吴贵的头也跟着前后晃动着。

唐丽敏自小被生父奸污后又遭虐待,今天却能用此方法来虐待吴贵,令她突然感到莫名的兴奋,越兴奋,脚上越使劲,看着吴贵痛苦的表情,唐丽敏却面露得意的笑容,内心深处积攒多年的怨恨好像在此刻都得到了疏解,这种变态的人格已经在她身上根深蒂固。

而吴贵此时虽然痛苦,却觉得被心中女神折磨是人生最快乐的事,不但不反抗,反而受之如饴。

唐丽敏想到自己以前被男人蹂躏,而今天却能体会蹂躏男人的快感,真是收获满满,于是对吴贵说道:“狗奴才,好吃吗,一会把脚舔干净后,把高跟鞋也舔了,还有,今后空余时间教我易容化妆术,教会了赏你。”

说完,将脚从嘴里抽了出来,双脚架在了吴贵的肩膀上。

吴贵听闻马上应道:“遵命主人,您的脚太香了,奴才愿意每天给您口洗玉足,斗胆问您一句,教会了您易容化妆术,主人怎么奖赏奴才呢?”

唐丽敏听了心中想到:“吴贵这只癞蛤蟆只想吃天鹅肉,好在对自己还算忠贞不二,现在看他的裤裆处还是顶着一把雨伞的样子,不知这家伙阳具如何,先看看再说,如果足够大的话,以后当个性奴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罢,说道:“狗奴才,就知道要奖赏,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了,你现在把裤子脱掉,让老娘看看鸡巴是啥样的。”

吴贵听罢二话没说,双手将裤带向下一褪,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地面上。

只见一条巨蟒肉棍弹射而出,黑红色的肉棒上青筋逬起,粗如儿臂,足有20CM长,大龟头的下面竟然还长着一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坚挺如朝天棒一般,马眼向上翘立着,光这硬度就非寻常人可比!

唐丽敏见状大吃了一惊,心中暗道:“这鸡巴可真是雄壮有力啊,大龟头下还长个肉疙瘩,真是奇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擎天不倒棒”吗?这要是插进逼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了,自己也算是御男无数,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大屌!”

想罢,阴晴不定的脸庞似笑非笑,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然后声调也缓和了很多,对吴贵说道:“嗯,看着还行,不知用起来如何,如果让老娘满意,身子也许可以让你碰,要看你今后的表现怎样了。”

吴贵听罢,如获至宝道:“多谢主人恩赐,奴才一定不负主人期望,您就看我今后的表现吧。”

说完,双手捧起了一双玉脚,也不顾丝丝酸臭味,认认真真的舔了起来,连每个脚趾缝都舔的干干净净,舔完了脚,又将高跟鞋里里外外舔了一遍,鞋底的汗渍也同样舔净,一边舔一边赞不绝口,直舔得唐丽敏“咯、咯、咯”娇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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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韩清彤踉踉跄跄的来到恒祥大酒店门外,晚风吹过,不禁打了一个激灵,此时酒醒了大半,只见路上车水马龙,这时注意到路过的行人一直看向自己,有几个男人甚至停步不前,不错眼珠儿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而其中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还冲着自己吹口哨,嘴里喊着:“美人儿!奶子够大啊,奶头儿够红啊!”

喊着的同时,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哄然大笑起来。

韩清彤被喊的一愣,低头一看,猛然发现,自己右边乳房暴露在胸衣之外,应该是和曹全涛跳舞的时候被搂抱摩擦所致,因一时跑的匆忙,硕大的乳房颠出了胸前短小的衣襟之外,刚才跳舞也是醉眼朦胧,完全没注意到礼服出现的异样。

此刻被几个陌生男人公然调戏,不由得俏脸一红,冲着几人怒目瞪了一眼,立刻将胸襟整理几下,掩面跑向了夜幕之中。

跑出了一段距离,感到穿着高跟鞋跑起来太过劳累,来到无人的街角便停了下来,从挂包中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接近晚上10点钟了,想到吃药的时间快到了,而今天的宴会是临时决定的,自己并没有随身带着药,平时都是老公陆一平负责自己的药物安排,于是马上拨通了陆一平的电话,很快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应答声:“清彤,在哪了?这么晚还没回来,刚才给你发了几个信息,你也没回,电话也没人接,真让人不放心!”

说话的正是陆一平。

韩清彤听了心中一暖,想到老公还惦记着自己,说明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虽然两人结婚20多年从来没发生过关系,但是每天生活在一起也有一份亲情在。

于是说道:“一平,我现在恒祥大酒店附近,我没带着药,快到10点了,是该吃药的时候了,你带着药过来接我一趟吧,我怕过了吃药时间后,旧病又复发,如果在大街上发病就不好了,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你要是找不到我就麻烦了,刚才马路上有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直盯着我看,我有点怕,再出点啥事就坏了,你赶紧过来吧,我马上把定位发给你。这旁边有个凉亭,我在凉亭等你。”

说完,给陆一平发了定位,然后坐在凉亭内耐心等待。

陆一平应了韩清彤之后,准备去陆凡卧室告知一声,看到儿子正在玩游戏,也没去打搅,轻轻关上房门拿了药准备开车出发,刚到门口就听到电话铃声想起,拿出手机一看,吃了一惊,心中惶恐却又面露恨意,马上接通电话说道:“乔三爷,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

陆一平压低了声音说道,生怕屋内的陆凡听到。

只听得电话里传来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小陆啊,我家里今天没人,徐娅琳那个臭娘们儿晚上出去了,刚才来电话说学院有事要很晚才能回来,我来“韩清苑”别墅区了,现在兴致来了,10点的时候你给清彤吃B药丸儿吧,一会儿等她旧病发作后,你开车送她过来,路上开快点,我现在鸡巴硬的厉害,需要马上败败火。哦对了,还有一个事,把“执法棒”也带过来,我怕自己应付不来,到时候用这个能帮上忙。”

陆一平马上回道:“嗯,是,很快就到。”

然后就撂了电话。

陆一平撂下电话后,神情透着悲愤与无奈,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往事仿佛幻灯片一般呈现在眼前,思绪再度回到了20年前,回想起当年的自己还是公安局一名普通会计,时任处长的乔三月便是直管自己的顶头上司,当时的乔三月在公安局里呼风唤雨,局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是实权派人物。

而乔三月之所以能有如此能量,还是因为他端掉了黑帮一个窝点,生擒了当时的黑帮老大,而助他立此大功的黑帮内线,便是如今的恒祥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董事长曹全涛。

曹全涛帮助乔三月最终当上了公安局长,而他也在乔三月的保护伞下上位成了黑帮新老大,二人私下的勾当虽然自己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作为常年工作在恒祥公司的会计,还是略知一二的。

直到突然有有一天,乔三月找到了自己,让自己帮他完成一项备受屈辱的任务,那就是追求韩清彤,并尽快迎娶她,因为她已经有孕在身,不能再耽搁时间,而这个孩子就是乔三月的,为了这个孩子,自己要给韩清彤一个家,并成为孩子的父亲!

而更屈辱的附加条件是,自己终生不能碰韩清彤,如果违背此条,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由于自己人单势孤,最后只能屈从,乔三月为了掩人耳目,将自己调离公安系统,介绍到了恒祥进出口贸易公司任会计总监一职,财务上的所有事项直接向曹全涛负责。

而后来自从看到韩清彤的那一刻起,便深深的爱上了她,可是乔三月的禁令总是萦绕在脑海,每天看到妻子,鸡巴就硬的不行,可是只要与妻子稍加接触,便马上想起了乔三月那凶神恶煞的面容,鸡巴立刻就软了,之后去医院诊断,得知自己患了心理性阳痿。

后来妻子确诊患上了双重人格综合症后,乔三月也得知了,每天坚持吃药控制着病症发作,逐渐形成习惯,晚上10点必须吃药,有一次忘记吃了,韩清彤病症发作,头痛欲裂长达1分钟,之后短暂昏迷了几分钟后,人再醒来,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当时只有自己在场,妻子目光呆滞,当眼神看到自己时候,只问了一句,你是谁,自己告知是她的丈夫,她便记住了,从那以后病症发作的时候,只认识自己,其他人一概不知,除非自己在场介绍一下,她便能认识一位,如果自己不作介绍,她便永远不会识别陌生人,也不会理睬陌生人。

但是可以分辨出男人和女人,而且对女人很冷漠,对男人则异常热情,目前她只能识别乔三月和陆凡。

并且妻子每次发病后,都对性欲表现出极度的渴望,在性欲高涨的时候,会丧失对伦理道德的概念,只会一门心思想男人,对任何男性都会表现出兴趣,同时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加抚摸便会兴奋起来,怎奈自己是心理性阳痿,所以只能用假阳具解决妻子的饥渴欲望,而妻子一夜竟然来了20次高潮,几次潮吹便使得整个床单都湿淋淋的,好像洗过了一般。

然后只需吃一颗药丸,过几分钟便会感觉头脑清灵异常,视觉也比平时清晰很多,打个激灵后便可无缝连接到另一人格世界了,如果未吃药丸,必须将性欲彻底释放感到疲惫之后,昏睡一阵病症便自行消退,同样回归教师人格世界,而这个彻底释放需要的时间没有具体规律,短则4小时,长则8小时,但是随时吃药也可以随时终结病症。

每天晚上10点发病依然是按规律进行着,这个生物钟似乎已经刻在大脑里,雷打不动,除非此病治愈,该规律也会同时消失。

而每次清醒之后的妻子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后来自己告诉妻子性欲旺盛至极,不断的要男人时,妻子完全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放浪的女人,依然坚信自己是高尚纯洁的人民教师。

乔三月得知此怪病后,特意叮嘱自己,介绍的时候就告诉她叫我做“干爹”

便可,并且要嘱咐她以后要唯干爹之命是从。

陆一平都一一照做了,而韩清彤自己的身份则还是陆一平的妻子,也是陆凡的妈妈,只是家里多了一个“干爹”。

因为韩清彤第一次发病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陆一平,所以脑海中只认他,换言之,陆一平可以定义她身边的任何人,他如何定义韩清彤便如何对待,在韩清彤的这一人格世界中,陆一平才是掌管她的造物主。

“叮叮”手机响了两下,打断了陆一平的思绪,看到韩清彤发的信息,又在催促自己,于是马上从卧室柜子里拿出了一个50CM长的黑色橡胶棒,只见橡胶棒的一端是假阳具,另一端是一个五指张开的人形手掌,棒身与阴茎形状一模一样,有几条凸起的青筋,脉络清晰逼真,龟头帽儿很大,直径超过棒身,阴茎大约30CM长,人形手掌仿真度很高,上面有指关节和纵横的筋络,大约20CM长,棒中装有电池,靠近手掌端有一个3极按钮,按钮推向假阳具方向则会震动假阳具,推在中间是停止键,推向手掌端则会震动手掌,假阳具是按照黑人肤色制作的,橡胶坚挺还不失弹性,做工非常精细,不仔细看的话,和真实阳具一般无二,这就是乔三月所说的“执法棒”。

乔三月为了调教韩清彤,特意从日本厂家花高价私人定制了一整套情趣用品,在20多种情趣用品中唯独钟爱“执法棒”,因为简单易用功能强大,用起来很顺手,效果也出奇的好,所以每次找陆一平,几乎都要带着“执法棒”,而其他情趣用品只有在特定环境中才会使用。

陆一平将“执法棒”

斜着揣入怀中,然后关好房门,下楼开车直奔韩清彤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陆一平来到韩清彤所在的凉亭,只见妻子端坐在凉亭内,高贵气质加上性感的装束,令他倍感骄傲,这个仿若仙子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在对外人介绍的时候,所有男人都会对自己流露出无比艳羡的目光,而不为人知的背后,则是自己黑暗屈辱的人生,一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亲手将妻子送到乔三月的淫窝儿,心中便隐隐作痛,乔三月为了常年玩儿弄韩清彤,专门买了一套别墅,而房地产商当年开发此别墅区的时候,还特地请示了御批该项目的副市长乔三月,由乔三月命名为“韩清苑”,可见当年对韩清彤的眷恋至深。

韩清彤此刻正焦急的等待着陆一平,不远处望去,正看到丈夫匆匆而来,急切喊道:“一平!赶快把药拿过来,现在正好10点,我的头现在就开始疼了,我可不想在外面发病,丢死人了!”

陆一平赶紧快步趋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瓶,倒出了一颗药丸交到了韩清彤手里,并将水杯递了过去,韩清彤马上将药丸含在嘴里,喝了一口水便咽了下去。

陆一平此时将脸庞扭向旁边,他心里清楚,这个药丸是假的,也就是乔三月所说的B药丸,这是他们两之间的暗号,A药丸代表真的,只有吃了A药丸才能控制住病情不发作,吃了B药丸不起任何作用,病情很快就会发作。

陆一平担心韩清彤一会儿发病,马上走过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快步进入车内,让她侧躺在后排座位,自己则驾车快速驶离,目的地就是乔三月住处。

韩清彤躺在后座上,只觉得头仍然疼,刚吃的药未起任何作用,并且随着疼痛的加剧,神智开始迷糊,还想问问陆一平为何药不起作用了,但是随即昏厥过去,躺在了后排座椅上,陆一平在反光镜内看的真切,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过了大概5分钟的时间,韩清彤悠悠转醒,睁开了大眼茫然的看着车内一切,然后慢慢坐起身来,对着陆一平说道:“老公,我们现在去哪里?”

陆一平听到这一声“老公”后,倍感亲切,只有在这个人格世界的时候,他才感觉妻子是属于自己的,在另一个人格世界,妻子只会叫自己“一平”,也只有这个人格世界,自己才是妻子的王,一切都听自己的。

陆一平应了一声道:“老婆,咱们现在去看望干爹,干爹说又想你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韩清彤听了脸颊羞红道:“嗯嗯嘛,人家不嘛,老公你也知道,爹地可坏着呢,每次见了人家就动手动脚的,你还是人家的老公呢,在旁边光看着,也不阻止爹地胡来,哪有同着老公面儿玩儿弄干女儿的,你就更可气了,平时也不想着疼爱自己老婆,只会拿个“痒痒挠”对付人家,给干爹玩儿你就看的特别起劲儿,干爹操人家的时候你就知道在旁边撸管儿,你可伤透人家的心了,你还不如干爹疼爱人家了,你什么时候也争口气,让你那根银样蜡枪头也真刀实枪的干人家一回呀。”

说完,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干爹了,一副开心不已的样子。

而这个所谓的“痒痒挠”其实就是“执法棒”,只不过是韩清彤为了遮羞的一种说辞而已。

陆一平从反光镜看着韩清彤,想到刚才还是高贵无比的韩老师,这么一会儿,便成了犯花痴的干女儿,不禁黯然神伤,感到自己是为虎作伥,一直徘徊在正义与罪恶的边缘,迷失自己而无法自拔。

车行了不久便来到了乔三月的别墅,贵为副市长的他,进出别墅大门,都有门警把守,陆一平的车几乎连招呼都不用打,长驱直入开了进去,显示出是这里的常客,门警早已熟知,未加盘问。

陆一平停好了车,下得车门后,马上走到后车门,为韩清彤打开车门,并非常细心的将手背顶在车门框上,以防韩清彤下车磕到头部,只见韩清彤双手托起了晚礼服的裙摆,一条雪白丰腴的玉腿迈下车门,然后随之站起身来走出车外。

陆一平跟着将车门关闭,然后右手搀起韩清彤滚圆白皙的左臂,向着别墅大门走去,二人抬起头来看到别墅二楼窗口正有一人向这边张望着,此人正是乔三月,韩清彤马上挥着右臂打着招呼,欢欣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来到别墅大门前稍等了片刻,门禁识别系统便语音提示二人可以进入,随后自动落锁。

陆一平推开大门挽着韩清彤进入,刚迈过门坎,便听到楼梯声响,乔三月边说话边走下了楼梯,只听得:“是我的彤儿来了吗,爸爸这两天好想你啊,我的宝贝干女儿!”

只见从楼上走下一位精明干练的成熟男人,虽然大部分头发已经花白,但仍然精神矍铄,腰板挺直,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历练的人物,此人正是乔三月。

下到楼梯后,张开双臂大步向着韩清彤走过来。

韩清彤一见到乔三月,立刻甩开了陆一平挽着的手臂,同样张开双臂向着此人小跑奔去,因晚礼服行动不太方便,上身衣襟短小且开口较低,小跑起来后,硕大的胸部像两只大白兔一样上下跳跃着,美艳无双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这完全不像一个与乔三月有着深仇大恨的韩老师,反倒像久别重逢的亲密恋人。

只见韩清彤边跑边喊道:“爹地!女儿来啦!”

二人终于奔赴到一起,乔三月张开双臂迎面紧紧搂住了韩清彤,而韩清彤也牢牢抱住了乔三月的腰部。

这诡异的一幕被陆一平看在眼里,虽早已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但是依然感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一个45岁的大学高职女教授却管一个56岁的副市长叫“爹地”,并且二人还是现实中的仇人,这小鸟依人般的情景应该是20多岁年轻女孩才该有的,却发生在一对年龄已进入中年的男女身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乔三月的身高大概175CM左右,而韩清彤本身是174CM的身高,又穿了6CM的高跟鞋,比乔三月还要高出一些,此时的韩清彤双手捧起了乔三月那略显苍老的面庞,凑上了香艳性感的红唇,对着脸颊就连亲了几口,边亲边撒娇道:“爹地!我的臭爸爸!想死女儿了,和爸爸都分开两天了,人家觉得像过了两年,这两天快难过死了,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的臭爸爸!”

乔三月的脸颊上瞬间多了几个醒目的朱红色口红印,刚要上手擦一下,被韩清彤阻挡住了,在乔三月怀里不断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两个雪白的豪乳使劲挤压摩擦着他的胸部,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道:“爸爸!不许擦,你脸上的口红印今天晚上必须带着,你要是擦了,就是不爱女儿了,人家不依嘛,否则你就是坏爸爸!”

乔三月看到韩清彤娇蛮不讲理的样子,开心的大笑起来,扬起搂在她后腰的左手,使劲拍打了一下那硕大挺翘的臀球儿,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臀肉儿都跟着颤动了起来,然后说道:“小陆啊,你也不好好管管你老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现在都敢来调戏爸爸了!哈哈,我的宝贝女儿,走吧,咱们上楼去,爸爸今天特意给你备了好酒好菜。”

说完,二人挽着手臂顺着楼梯拾阶而上,陆一平则紧紧跟在了身后。

韩清彤的玉臂挽着乔三月的胳膊,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他身侧,螓首斜靠在他的肩头之上,上起楼梯来,豪乳时不时的摩擦着乔三月的胳膊,俨然一副热恋中的情侣模样。

此时韩清彤撅着小嘴儿娇嗔道:“坏爸爸,见面就打女儿的屁股,下手还这么重,这一下肯定是打红了,现在还疼着了,你得给人家揉揉,还说女儿调戏爸爸,分明是爸爸为老不尊嘛!”

说完,扭动着硕臀碰撞着乔三月的髋部,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三人都在楼梯上,不紧不慢的向上走,陆一平紧跟在二人身后,只见韩清彤的晚礼服是露背款,雪白无瑕的背肌娇嫩丰腴,肉感十足,甚至连后背上的汗毛孔都隐约可见,而礼服的束腰部分没有裤带勒着,不紧也不松勉强遮住臀沟,下面的硕臀将礼服撑得没有任何空间,一丝褶皱也没有,好像皮肤一般紧贴在两个臀球儿上,臀球儿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更是清晰可见,整个臀部的曲线就好像没穿衣物一样,刻画的纤毫毕现。

此时乔三月的右手正搂在韩清彤的后腰上,听到她说要揉揉臀部,便将手掌顺着礼服束腰的间隙处伸了进去,并说道:“我的宝贝彤儿,爸爸拿你当亲闺女一样看待,怎么舍得使劲拍呢,刚才也是见面太激动了,手重了点儿,爸爸这就给女儿揉揉屁股。”

说完手掌已经伸到左边臀球儿上,先是用手掌来回轻轻抚摸了几下,紧接着就连掐带捏的揉搓起屁股来。

陆一平在身后看的真切,乔三月的手背印痕隔着裙子看的清清楚楚,这只咸猪手在裙子里游荡着,随着手掌使力的捏着臀瓣,印在裙子上的手背形状也随之变换着,这哪里是揉,这分明是在大力掐捏着臀肉儿,因臀部硕大,即使乔三月尽量的想握紧更多的臀肉儿,也做不到,为了感觉臀肉儿的弹性,只能通过不断变换手掌的位置,来体会这丰硕高弹的肥臀所带来的快感。

韩清彤被乔三月的大手掐捏着臀肉儿,嗲声嗲气腻声道:“嗯嗯嘛,爸爸坏死了,伸手到人家裙子里捏屁股,为老不尊呀,人家老公还在这儿呢,你刚才拍的是右边,你都揉错地方了,一点也不重视人家,这么快就连拍的哪边都忘了,人家现在右边屁股还疼着呢,要你现在就给揉!”

说完,又使劲的左右扭动着屁股,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乔三月淫笑着扭过头来,低头看了看韩清彤的后臀,又看了看站在下面楼梯上的陆一平,此时的手掌还插在裙内,并且依然使劲握着一把臀肉儿没有松手,正随着肥臀的左右扭动而跟着摆动着,然后冲着楼梯下面的陆一平说道:“小陆啊,你老婆这屁股蛋儿可真瓷实啊,一看就是练舞蹈的,这肉儿的弹性真够大的,手感特棒!”

说完,松开手掌,移到了右边的臀瓣上,用力的握住了一把臀肉儿,手上加力又使劲的连续握了几下,对着陆一平又道:“小陆,你看见了吗,这种高弹性的屁股蛋儿,没有几分握力的话根本就体会不到手感,只有用力握才会有快感!”

陆一平面对近在咫尺的淫秽一幕,连连点头称是,虽然心中不快,但又怎敢有丝毫不满的流露,于是马上奉承道:“属下明白,还是三爷手法高明,尤其是清彤,也跟在下说过,说干爹每次都弄的好舒服,属下对御女一道知之甚少,娶了老婆也只能当摆设,哪有三爷您的高深道行,清彤有时太任性,还需要麻烦您帮着经常多调教调教。”

乔三月听了陆一平所言,心中高兴至极,奉承话虽然平时总能听到,但是同着陆一平的面玩儿弄他老婆,还能听到如此奉承的话,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更能令他兴奋不已,如果说以前与韩清彤做爱有9分满足的话,那么让陆一平在一边旁观,就能达到10分满足,这就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笔,羞辱人妻的丈夫是他乐此不疲之事,所以每次与韩清彤做爱,都要有陆一平陪在一旁观看,乔三月才能达到真正的高潮。

而陆一平的感受,他是不会理睬的,在他眼里,众生皆玩儿物,是个极端利己的无情之辈,只要有利益,他可以出卖任何人,当然也包括韩清彤,因为韩清彤也只是他的玩儿物之一。

韩清彤听了二人之间的对话,娇嗔道:“老公!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的什么话呀,这么下流,你还说人家任性,要多调教,把干爹说成什么人了,干爹权高位重,可是咱们的贵人,把干爹伺候舒服了,是我这当女儿份内的事,他老人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这不但是我的荣幸,也是咱家的无上光荣,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也得为我们的儿子陆凡着想啊!”

说罢,撅起性感的红唇,对着乔三月的脸庞“噗、噗、噗”连续吹了几口香气,然后伸出细长微卷的粉嫩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乔三月的嘴唇,又舔了舔鼻尖儿,接着在右面颊上又是“啧、啧、啧”连续几个疯狂亲吻,这勾魂摄魄、风骚放荡的举动让一旁的陆一平看的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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