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次准NP经历之后,我在网上有目的的看了一些关于NP的文章。

我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绝大多数男人好像并不太喜欢两女一男的方式。

根据我的经验和经历,我觉得这种想法的真实性非常强,也非常正常。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中国人自古以来,一直把性当成一件很暧昧很见不得人的事情,性话题一直是非常令人敏感的。

虽然孔圣人早就说过“食色性也”,但是,孔子的后世门徒尤其是自朱熹起,一直鼓吹对人本性的压抑。

尤其是对女性的压抑和摧残,令人发指。

仿佛女人无论在身体或者心理上,都天经地义的属于男人的附属品。

所以,至今仍有大多数男人一边在婚姻以外胡作非为,一边大言不惭地鼓吹“善意的欺骗”,另有一些良心未泯者,一边控制不住的在外面寻欢,一边忍受着对妻子的愧疚。

一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非常不容易打破的。

所以,面对自己夫君的胡作非为,很多女人也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下的退让。

中国的大多数家庭,经济基础一般由男人掌控和起主导地位,这就决定了在一个婚姻的上层建筑里,女人也处于劣势地位,另外,就算在那些女人经济上自立的家庭里,由于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们比男人更具家庭观念,让她们对于孩子和老人的责任感更强,再加上一些潜意识里传统的男尊女卑观念作祟,女人,只能压抑着自己。

再回到开头NP的话题,到目前为止,这种话题还只局限于在网络上与陌生人谈,没人胆敢在生活中对熟悉的朋友或亲人提及这个话题,除非是由网络走向现实的朋友。

赵本山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曾说过这样的话:“在中国,说了几句实话就被当成了幽默。”

——是的,我们已经习惯了虚伪,更为严重的是,说实话很多时候还会被当成是变态,既使听者内心中觉得你所说的十分正常,但他还会在嘴上谴责你。

比如现在那些声讨李银河的人,很多人明显言不由衷,但他们还是理直气壮地在声讨和谴责。

对此,理智者不需要生气,因为他们那是自己骗自己。

我们没必要因为别人的愚蠢来惩罚自己。

下面分析一下在妻子在场时的两女一男的方式对于男人的压力:第一,在心理上,如果你不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你没必要这样做;如果你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你又会十分担心妻子因吃醋而愤怒或者不快,无论事先沟通的怎样好,这种心理上的压力你还是无法消除,除非你不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第二,在生理上,由于男女的生理结构使然,除非那两个女人都有双性恋倾向,否则,总有一个人参与不进来,总有一个女人在被你暂时的冷落,就算这种冷落女人们不在意,但作为男人,心理上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内疚。

这种压力和愧疚,很可能造成你的疲软,因此令整个过程非常遗憾。

如果这样,你还不如单独去与情人约会了,那样会更充满热情,更不会在直观上对妻子造成伤害。

自从我们那次不成功的准NP之后,我那位女同学后来又来了我们所在的城市一次,妻子仍旧还有让她来我们家住的意思,但被我阻止了,我真的感觉特别别扭。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也仍旧处的非常好,在我单独面对她的时候,也没有了先前那种暧昧情绪。

偶尔拉拉手,或者抱一下亲一下,如此而已。

有时候,这种亲昵方式,真的比上床更令人愉快。

她经常往我家打电话,但多数的时候是她与妻子沟通,就算是我接的电话,也只说三言两语,然后把电话交给妻子,让两个女人去唠叨,那话题在男人听来,简直是乏味透顶:比如她刚和老公吵完架,于是我妻子帮她骂她老公;比如我和妻子刚吵完架,两个人一起在电话里声讨我。

从那时起,我彻底与先前的情人断决了往来,而且,再也没有欺骗妻子碰过其他女人。

这并不是因为我自律性很强,更不是在坚守什么对妻子的承诺,完全是自发自愿的。

经常在酒店饭店出入的男人会有这种感觉:当某一天,你突然意识到了家的温馨,那么,你会觉得,无论多么豪华的酒店,也不如家里的小床舒服;无论多么丰盛的宴席,也不如家中小餐桌上那三两样小菜吃着可口。

当我再次回忆起与其他女人ML过程的时候,我真实的觉得,最和谐最舒服的ML,还是来源于妻子,那种建立在坚实的感情基础之上的水乳交融,是与其他女人很难达到的。

我举两个简单的事例就足可以说明:在我和妻子ML的时候,我只要刚刚把两腿要并扰,她马上曲起两腿并抬高,甚至我的抽动都没有停止就变换了姿势。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无论妻子睡得多么深,只要我用胳膊轻轻碰一下她的头,她马上把头抬起让我的胳膊伸到她的头下枕着,然后转身钻进我的怀里,这完全她无意识状态下的行为。

有时我非常羡慕那些在风月场中如鱼得水的男人,我很奇怪他们是怎样做到面对陌生女人的时候也能热情四射的。

我却不行,我一直觉得,性是建立在感情和沟通的基础之上的,最起码相互不能完全陌生,否则越想越别扭,就好像街上一个陌生男人脱下脚上的袜子递给你,你继续穿——我想,没有几个人会同意这样做。

因工作关系,这些年我经常有出入娱乐场所的机会,但我无一例外的选择独自一人喝酒或喝茶。

同事和朋友经常由衷夸奖我很洁身自好。

其实这些人哪里清楚,若论坏事,我可能比他们做的更多,只是方式不同罢了,从本质上来说,我当年勾引良家妇女的行为要更恶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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