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卧牛关夺兵权

慕容飞雪三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于是六郎连忙放开张慧茹,又将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就见秦东阳带着一个全身戎装的青年将领进来。

秦东阳笑道:“木大人,你看看这位将军是谁,他居然说不认识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怎么,侯爷又派你来了?”

那名中军异常惊讶,但看六郎的态度,心中更是纳闷,心想:莫非是我记性不好?想到这里,那人努力地想着六郎到底是谁。

六郎笑道:“既然来了,大家坐下喝几杯。”

秦东阳斥退其他亲随,笑呵呵地坐下来,但那名中军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六郎带头先干一杯酒,道:“侯爷又派你来,也是传达那道军令吗?”

那中军点了点头,眼底满是迷茫,诧异道:“你是?”

六郎抢过话锋,道:“侯爷可曾说过,要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等那中军回话,秦东阳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军令竟还派这么多人传达,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既然你们来到卧牛关,那就尽管吃喝玩乐,这里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来我猜对程世杰在想什么!

他派人传达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编的命令一样,看来这位中军也要在卧牛关小住几天,这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六郎高兴道:“那当然,我们难得像今天这么痛快,而秦将军又这么豪爽、好客,要是不喝个痛快,真有点对不起秦将军的盛意。”

秦东阳闻言,发出一阵傻笑。

六郎道:“秦将军,你家两位夫人皆国色天香、美艳动人,何不让两位夫人陪酒助兴啊?”

秦东阳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们喝喝酒、聊聊天…秦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这…”秦东阳有些不乐意,因泡惯风月场所的秦东阳隐隐听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边敬酒,这他怎么可能愿意?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回绝,张慧茹和兰柳已经各自站起身,拿着酒壶帮忙斟酒。

六郎当着秦东阳的面,摸了一把张慧茹的美臀,笑道:“两位夫人与秦将军一样豪爽,我喜欢。”

说着,六郎对那名中军道:“兄弟,你看看,秦将军的两位夫人,长得美不美?”

说完,六郎将张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军估计还未娶妻,乍一看到张慧茹这样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长的大腿以及浑圆的臀部,让中军看得裤子不由得撑起大帐篷。

六郎笑道:“兄弟,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来陪你?”

中军一个激灵,连忙掩饰身上的丑态,道:“不用、不用!”

六郎骂道:“真是没用,胆子竟然这么小,亏你还跟着太原侯做事。”

说着,六郎就对慕容飞雪道:“他不用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说着,六郎对着生气的秦东阳,笑道:“秦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说话不当,还请多多包涵。”

秦东阳冷哼一声,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跟这位美人多喝两杯。秦将军,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这身材、这奶子、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强多了。”

张慧茹娇声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妇女啊,你可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将张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扯落,张慧茹并没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红色的抹胸,那薄薄的丝绸险些要被那对丰满的巨乳绷开,张慧茹顿时“啊!”的一声,颤抖的娇躯就被六郎拉到怀中。

这时,秦东阳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怒道:“可恼!”

说着,秦东阳就要与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觉得腰间一麻,竟是兰柳点了他背后的穴道,令秦东阳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话也无法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六郎当众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军见情况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飞雪抢先上前一掌打晕他,兰柳则拿来绳子,将那名中军绑起来。

六郎看着秦东阳笑道:“怎么?你不相信这是事实吧?你先看看我是谁!”

说着,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

秦东阳看清楚是六郎后,竟说不话来,气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着张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早已经和我达成协议,说白了,就是她们给你戴上绿帽,当然那绿帽是本大人亲自戴给你的,所以你要感到荣幸。”

秦东阳气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过气。

六郎笑道:“太好了!这下省得我麻烦!娘子们,我们上床让秦将军戴绿帽。”说着,六郎抱着张慧茹进入里屋。

先前,兰柳不知道已经失身给六郎,后来在与张慧茹多次聊天后,才知道那天已经失身给六郎,加上这次看到六郎这样对待秦东阳,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帮她报仇,顿时对六郎的爱意大增。

这时,兰柳拉着慕容飞雪的手,道:“姐姐,以后…劳烦你多多照顾。”

慕容飞雪尴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顾全大局,好好利用这两个女人夺下卧牛关的兵关,于是她挽着兰柳的手走进里屋。

此时,六郎全身脱得精光,张慧茹则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六郎撕毁,娇喘连连道:“六爷…快给奴家吧!”

兰柳笑道:“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爷你就好好疼爱她一次吧!”

六郎与慕容飞雪、张慧茹和兰柳大战好几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让她们登上高潮,令她们极力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在六郎身下婉转承欢。

在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蒙眬的慕容飞雪,道:“大嫂,你还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飞雪睁开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

六郎将嘴巴附到慕容飞雪的耳边,道:“秦东阳还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还要冒充他,好调集他的军队。”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来到外屋,见秦东阳生气地坐在椅子上。

听了!

夜的活春宫,秦东阳既是愤怒,又是无奈,现在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中了六郎的计,更后悔养了两个小贱人,但让他不解的是,张慧茹和兰柳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他,还让他戴上绿帽,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

难怪她们这阵子都说身体不适,不愿与他同房,原来是早就跟别人勾搭在一起。

当看到国色天香的慕容飞雪出现在眼前时,秦东阳顿时呆住了,他不晓得世间竟有如此脱尘脱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齿,双颊桃红,看起来娇艳欲滴,如白玉般的娇躯,看起来璀璨而夺目,但见慕容飞雪紧盯着他看,然而秦东阳却不知道慕容飞雪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看了秦东阳一会儿,便打开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开始制作秦东阳的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观察着秦东阳的脸,当看到秦东阳那高高隆起的裤裆时,不由得脸红了,想到刚才与六郎翻云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欢快而高昂的叫声肯定也被秦东阳听到,但转念一想:听到就听到吧,他一个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计较这种事呢?

慕容飞雪突然对秦东阳产生同情,心想:身为一个男人,这个人太可怜了!

两个同时背叛他,而且还听到她们与别的男人欢好声…

这时,看着慕容飞雪那美丽的容貌,令秦东阳恨不得赶快冲开穴道,将慕容飞雪压到身下狂干一百次,可秦东阳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飞雪,他越觉得六郎可怕,因为六郎或许就是想看到他在绝望中痛苦死去,于是秦东阳转头,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飞雪。

突然,慕容飞雪对秦东阳笑了笑,那一笑,倾城!秦东阳见状,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

慕容飞雪望着秦东阳眼底那饥渴的火焰,冷冷问道:“美吗?还想不想再看?”

说着,慕容飞雪一剑刺向秦东阳的心脏,让秦东阳在无限的绝望中,带着惋惜与尘世永别…

等到天亮,慕容飞雪帮六郎易容。

当六郎戴上秦东阳的人皮面具时,慕容飞雪三人围着六郎看半天,都觉得像极了。

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瘦一点,但估计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六郎感到十分满意,然后抓着那个中军,道:“兄弟,实在对不起,谁叫你帮程世杰做事,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饶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说着,六郎抓着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来到隔壁房间,然后扔到一只空柜子内,并从外面上锁。

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道:“你们帮我传令,将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叫过来,但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要帮我介绍一下,别让我穿帮。”

张慧茹两女领命,随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飞雪,待会儿,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杀手。”

慕容飞雪点头道:“知道!六郎,你怎么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着慕容雪妃,将她放在膝上,道:“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我会很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吗?”

慕容飞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六郎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至于回到瓦桥关时要怎么办,慕容飞雪现在不想去想。

这时张慧茹和兰柳回来,见到六郎和慕容飞雪亲密的样子,张慧茹笑道:“六爷,你对姐姐可真好,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那浑圆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这时,由张慧茹带路,六郎来到大厅。

此时,那些高级将领几乎全在这里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

众将站起身,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

等众将入座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冲突,各位可知道?”

众将闻言,开始议论纷纷。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已经表明立场,现在轮到卧牛关了!依诸位将军所见,我应该帮助哪一方呢?”

说完,六郎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众将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与朝廷作对,只是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六郎道:“诸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但我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并与皇上亲派的钦差为敌,这显然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要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害怕这是他在试探,皆沉默不语。

这时,有位将领站起身,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在座的将领都是领朝廷的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家眷还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违背天意,会受到惩罚啊!”

那将领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身,道:“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大逆不道!”

说着,那黑瘦将军就要抽出宝剑。

六郎见那黑瘦将军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张慧茹努嘴。

张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大家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

这时,六郎知道那将军的名字,便朝张慧茹点了点头,道:“牧虎啊,你也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造反,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底就只是个球。”

说着,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将也在所不辞!”

六郎在心里骂道:你这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模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

即使六郎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诸位将军,那你们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我们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头,然后看着张慧茹,张慧茹便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

六郎说道:“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吴莽大声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爷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将军你就是兵马大元帅,所以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砍下他的脑袋。”

说着,吴莽用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陈忠。

这时,另外七、八名将领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墙头草,就等着六郎表态。

六郎悄悄地将窃听器拿出来,并放在椅子下,对那八个将领说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你们在这里商量一下,等下告诉我答案。”

说着,六郎对陈忠、李牧虎和吴莽道:“你们随本将军出去,让他们商议一下。”

随后,六郎示意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跟他出来,接着六郎拉住张慧茹,让她戴上窃听器,道:“你给我将里面那些人的对话记住,等下再处理他们的问题。”

六郎带着陈忠、李牧虎和吴莽,跟兰柳、慕容飞雪来到另一间空屋,道:“三位将军,今天乃是决定我们前途的时刻,应该要怎么做,你们务必要想清楚,现在我要你们明确的表态立场。”

李牧虎和吴莽立即表态,李牧虎说道:“秦将军,你说反,我们就反。”

吴莽道:“将军,事情都到这种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好考虑?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杨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将愿做前锋杀往解塘关,取下那姓杨的人头来见将军。”

六郎点了点头,便问陈忠的意思。

陈忠破口大骂:“吴莽、李牧虎,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这种事我坚决不干,所以秦将军你要杀就杀,我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吴莽与李牧虎和陈忠对骂起来。

六郎见状,喝止吴莽三人,朝慕容飞雪和兰柳道:“本大人必须要杀伐果断,与我二心者,就地处决!”

慕容飞雪和兰柳会意,各自抽出宝剑,就在李牧虎和吴莽还在洋洋得意时,宝剑已经穿透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临死前皆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陈忠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与我二心者,杀无赦!”

陈忠问道:“莫非将军不想跟着程世杰叛乱?”

六郎道:“我并没有说过要与程世杰叛乱,又如何谈得上帮他,非但如此,我还想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陈忠显然不相信六郎的话,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足够证明我的决心,不要以为我和程世杰是亲戚,我就会帮他。不得民心、为祸天下的事情,秦某不会做,要是我发兵解塘关,陈将军愿不愿意帮忙?”

陈忠赶紧跪在地上,道:“末将愿意。”

六郎将陈忠扶起来,问:“你有多少兵马?”

陈忠回禀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轻骑、两千名步兵。”

六郎又问道:“卧牛关总共有多少兵马?”

陈忠诧异了一会儿,仍回禀道:“卧牛关总共有四万六千名兵马,其中三千名轻骑兵、两千名重骑兵两千、三万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机动兵。”

六郎道:“很好,你现在已经知道本将军的决心,据你所知,那八个将领,有几个人愿意跟我们干?”

陈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个也没有?”

陈忠说:“估计陈干顺行,但其他人很难讲,不过只要秦将军你带头,他们不敢不从。”

六郎摇头道:“这就没有意义,要是被我逼着上战场,到时临阵倒戈,岂不误了大事?所以这些废物留着也没用,那就全部杀掉,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这时,六郎斥退陈忠,并将张慧茹叫进来,问:“慧茹,那些人怎么说?”

张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听六郎在问,连忙道:“那八个人,除了陈干顺说不愿意叛乱,其他人全都表示赞成将军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见张慧茹听到的与陈忠所讲的一致,顿时下定决心,让张慧茹将陈忠叫进来,然后要慕容飞雪和兰柳到那八个将领所在的大厅,解决掉那七个赞成造反的将领;随后,六郎向陈忠和陈干顺表明决心,并要他们准备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而他们均表示愿意效力。

六郎又问张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里?”

张慧茹说道:“这些人平时都住在紫亚轩,有事的时候,只要打声招呼就会过来。”

六郎又问道:“这些人,你认为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张慧茹道:“据我了解,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给钱,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马上将这些人召集过来。”

不久,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等人出现,但一进来,看见满地的尸体,皆吓得脸色苍白。

六郎沉着脸道:“诸位!不要害怕,这件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大家先听我说,太原侯与钦差正在解塘关火拼,我的立场是站在朝廷那一方,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可这些人却非要造反…”

众位高手听得云里雾里,因他们知道秦东阳与程世杰不但关系非同一般,两人早就达成协议,只要程世杰发动兵变,秦东阳就是兵马大元帅,那早就是决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东阳为什么突然变卦。

六郎见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人不愿跟我同一路,现在全被我杀死,大家或许不知道,那杨将军乃是圣贤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杰的野心,并在与我彻夜讨论后,证明程世杰若是发动兵变,就是逆天而为,根本得不到胜利,反而会很快被朝廷所镇压,而且瓦桥关现在由皇帝亲自坐镇,更有三十万大军严阵待命,那杨将军更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六郎对轩辕胜虎道:“轩辕将军,你和他交过手,你说说对他的看法?”

轩辕胜虎嘿嘿笑道:“将军所言极是,那小子…不,那杨大人简直就是神功盖世,无人能敌,小人那么大的力气,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实在是佩服。”

六郎点头道:“我早就看出来,杨将军乃是盖世奇才,只有跟随他才能有所作为,所以我们便结拜为兄弟,他为兄,我为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血胡僧惊讶道:“将军,你的年龄比他大十来岁,怎么反倒成为他的小弟?”

六郎骂道:“笨蛋,结拜兄弟哪能论年龄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岁,要是我们结拜,难道我要叫你一声兄长?”

血胡僧连忙道:“将军说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们都是小弟。大家都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你们说对不对?”

随即有一群人附和道:“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

六郎点头笑道:“相信我,你们就等着升官发财吧!杨将军早已经给各位准备好厚礼…”

说着,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挥手,两女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箱银票拿过来。

六郎将这大约两万两的银子分给在场的人,而陈忠和陈干顺一开始表示不要,后来经过六郎的劝说,他们便也收了银子。

六郎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杨将军的部下,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众人跟着道:“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六郎又道:“诸位,杨将军在与我结拜为兄弟时,就已经有把握对付程世杰。现在解塘关、三台关与巴郡的兵马已经与程世杰开战,不要以为兵马少就打不过程世杰,那雁门关、怠马关、大同和赤泽的四路兵马早已经整装待命,是杨将军决定先消耗程世杰的兵马,然后再加上卧牛关的兵马杀到解塘关,双方里应外合,必会大败程世杰!我对杨将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都想把夫人献给杨将军…”

慕容飞雪见六郎越说越忘形,连忙用眼色提醒,六郎连忙道:“说错了,我是说让我的夫人介绍她们的亲戚给杨将军认识。你们想想,要不是杨将军给我们指条明路,我们要是真跟着程世杰造反,我敢说用不了两、三年,就会被朝廷的军队打败,到时别说升官发财,就连头上吃饭的家伙,还有裤裆内传宗接代的家伙,都得统统搬家…”

见这些人似乎被说服成功,当然他们也是看在银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应祸灭九族,但念在他们跟随本将军多年的分上,就炒家问斩吧!你们就带人将他们的家眷抓来见我。”

众人闻言,领命去办这件事情。

张慧茹道:“六爷,真要全家问斩吗?”

六郎道:“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再说,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连九族的罪,全家问斩算是便宜他们了。”

兰柳道:“六爷做得对,这些狗官跟着程世杰和秦东阳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残忍?现在六爷终于为我出了口恶气。”

不久,那些被六郎杀死的将领的家属被带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传令,将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头,只留下那些年龄在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眷。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怀好意,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没安好心眼?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声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这些女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过是想将她们犒赏给刚刚被收买的那些人,让他们为我们卖命。”

慕容飞雪道:“你刚刚杀了她们全家,她们即使今天勉强同意,难保她们日后不会想到为家人报仇,对我们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们收买的那些人难道能用一辈子?他们又有谁可靠?我们只不过是暂时利用他们,即使解塘关一战后,他们侥悻活下来…我也不会…”

慕容飞雪笑道:“这叫卸磨杀驴!”

六郎点头道:“不过这些驴子实在可怜,临上阵前,就让他们乐一晚上吧!”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让他们满足,可以到妓院买妓女回来,犯不着这样作践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头一皱,道:“那不是得花钱!”

慕容飞雪道:“秦东阳不是有十万两吗?你发出去两万多两,应该还有不少啊!”

六郎摸着慕容飞雪的肚子,道:“我们要留点钱,以后还要养儿子呢!”

慕容飞雪脸一红,还未说话,张慧茹便过来,道:“六爷,奴家也要生一个!”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儿子,你要自己努力一点!”

张慧茹道:“六爷,你多给奴家弄几次不就行了吗?”

六郎骂道:“你真是个荡妇,就知道这做那种事,对生孩子却一窍不通,回头我再教育你!”

这时,六郎来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来每个人分两个女人还有剩,便大声道:“你们不要哭了!谁叫你们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谋反,所以你们哭也没用。现在有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就是在你们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们就好好服侍他们,若是你们服侍的人感到满意,那就饶了你们的性命:若是不满意,全部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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