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痛的惨叫一声“姐姐,你、你轻点!”
“姐姐没用力吆,轻着那”若水小嘴儿温柔,裹着黑丝的脚趾儿却依然没轻没重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使劲钻来钻去。
羞禁之地,就算平常被如此粗暴对待,也会痛楚,何况柔嫩肉褶间被缚骨蛇皮鞭游了数回,蛇毒沁润,敏感增了十倍。
千墨后庭胀痛难忍下肩膀一挣,本能的便欲起身,若水左足用力一顿,牢牢踩住背脊,将少年死死摁在软绵被褥间,娇嗔道“这点小痛都受不了,若不快点把毒解了,后面几天还不活活疼死你!”说着真气暗行,顺着黑丝足尖灌到菊花之内,在腺上轻轻一击,“喔啊啊啊!”
千墨只觉肠内好似电噬,一股诡异难当的快感顺着尾椎直透腹下,肉棒一阵勃勃跳动,浑身一僵,差点就泄了身子。
“乖乖的,毒解了就没事啦。”
若水语音柔柔,魅魅的蛊惑,两只纤巧的嫩足弓起,踩着少年背上红肿的鞭痕,轻轻的揉搓起来。
丝足所滑之处,抽痛的肌肤好像被一股热泉沁入,立刻疼痛锐减,一片温温畅畅,千墨舒服的喉中“嗯”了一声。
若水感觉足下身躯一软,抵抗骤弱,心里暗笑,将黑丝嫩足在少年背上轻轻的来回抚搓揉抹,真气透过丝袜,缓缓渡了过去,肿起的红印肉眼可见的消了下去。
“舒不舒服呀?”若水话音柔中带媚。
“嗯~”千墨吟了一声“姐姐这么一揉,一点都不痛了,果然有效。”趴在床上的少年却没看到美人坏坏的一笑,踩在臀上的丝足悄悄滑到股间,拇趾撑开菊花用力向上一挑。
“哎吆!”千墨猝不及防,痛叫一声“姐姐,别、别弄那个地方啦,痛死了!”
“不行!”若水本性邪魅,看着少年哀哀呼痛,心下就十分舒爽,裹着薄丝的纤长拇趾进进出出,无视肛肉一缩一缩的夹紧,嘴里却正色道“痛就说明毒性未清,你给我老实点!”
千墨从未开发过的禁地被强行侵犯,敏感十倍的嫩肉被丝袜进出摩擦,连那细腻的柔丝纹理似乎都触感清晰,痛楚中夹着一丝异样抽送快感,忍不住伸手握住那只小脚儿一阻,只觉掌中金莲一片软腴。
“好哇,姐姐辛辛苦苦给你解毒,你却跟姐姐捣乱。”若水娇嗔一声。
千墨侧头一瞧,仙子姐姐一双柔夷伸到粉红纱裙内,拉下一条镂空花纹的黑丝亵裤,妖娆折腰,接着两只手腕一紧,擒在背后,被那条透明的三角小内交叉着牢牢绑在一起。
“看你还调皮!”若水花颜得意,娇媚一哼。
千墨腕间被锢,心里一热“姐姐竟、竟用那个捆住我!”
后背一沉,若水黑丝长腿弯起,跪在千墨裸背上,纤细的小腿一边肌肤厮磨,一边趴俯下去,红唇贴近千墨耳边,运起心经,将含着一丝魅心之惑的靡靡之音轻轻渡入少年耳孔“姐姐这样弄,弟弟舒不舒服~?”
千墨耳中酥麻,脑中一晕,背上一片温香软滑,心内的黑色欲望蓦地腾起,肉棒硬挺勃翘,别在身下发疼,不由自主的弓起了屁股。
一只小手儿贴着小腹顺着躬起的空隙探入胯下,纤指一圈,牢牢握住火热的肉杵,轻轻一套,美的千墨“喔”的闷哼,耳边一声嗔怪“坏弟弟,姐姐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你却硬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诚心讨姐姐便宜。”
“不、不是”千墨脑袋晕晕沉沉,矢口否认,棒上小手儿一阵狠狠抚套,美的千墨呲牙咧嘴“都硬成这样,还敢狡辩”娇媚御姐强词夺理,嫩手儿不依不饶“我问你,是不是对姐姐有坏念头?是不是想射出来?”
“唔…”千墨脑袋晕沉,没听出美人话里的语病,精意上头,只想一泄为快“嗯、额,是、是的!”
“好啊你!”若水站起身来,嫩脚一撩,将千墨翻了个身,一杆红樱长枪硬涨似鉄,斜直向天,还没威武半分,就被一只骨肉匀称的黑丝香足踩倒,摁在肚皮上狠狠搓动“果然心里对姐姐图谋不轨!”
“我问你,是不是这样搓着很舒服,想射在姐姐黑丝袜上?”
“唔、是!”千墨晃晃脑袋,晕晕乎乎。
一只丝足顶到少年跨下,另一只黑丝将 肉棒踩在嫩足背上,来回揉搓“你这软骨头是不是夹着很爽,想射在姐姐美丽的丝足上?”
“啊!啊!是!”千墨喘着粗气,被精意刺激的两眼通红。
美人底下的小脚向前一探,长长的拇趾强行捅进柔嫩的后庭,又痛又爽,少年清秀的眉头皱紧,张口大喘,只想一泄为快。
“你这下贱的猪猡,是不是被姐姐一边插着屁眼,一边还爽的妄想射在姐姐高贵的黑丝美腿上?”
千墨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依然感到深深的羞辱,咬着嘴唇闷声不吱,肉棒被肆虐的嫩足牢牢控制着精关,欲射不能。
若水贝齿咬着红唇,雪臂一扬,两只柔夷五指张开,运功一吸,千墨两腿飞起,纤指一合,紧紧攥住脚腕,用力一拉,少年胯下大张,接着凌仙子运气在足,纤长拇趾如蛇一般伸长关节扭动着钻入后庭,趾甲在那腺体上刁钻一噬,同时嫩脚掌间用力狠夹,搓的肉杵翻来滚去,樱口娇叱“你这贱骨头被人一边操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是不是特别爽?!说出来就让你射!”
千墨心底的魅心之种蓬勃疯长 ,淫欲烧的脑子发昏,嘶哑着哀求“爽!姐、姐姐让我射吧!” “听不见,给我大点声!”
千墨大喊道“我、我好爽!”
“不行!给我大声完整的喊一边!”仙子丝足肆虐。
千墨被精意憋的如欲癫狂,不管不顾的大喊“我这下贱的猪猡被姐姐一边操着屁眼一边玩着没用的大肉棒好爽啊!啊~”
刚喊完大气刚喘了半口,嫩脚把持的精关一松,酣畅淋漓的白浆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辱一股股的激射出去,直射的千墨泪流满面,臀部抽搐。
凌若水极工淫巧,籍着言语羞责和射精控制破开千墨心防,将那魅心之种彻底扎根发芽在千墨心田之间,心底冷冷一笑“从此以后无论自己怎样玩弄这个少年,他都生不起怨怼之心,每次肌肤相交,魅种都会茁壮成长,到最后连他情感亦能控制,对自己爱慕无比,言听计从。”
欲望发泄之后千墨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大口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望着凌美人,脸上兀自挂着的一滴晶莹泪珠还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无尽销魂。
若水从头到尾一直在算计千墨,这时大局已定,静下心来仔细瞅瞅,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小乌龟长的倒俊!”鼻中闻到喷在丝袜上浓郁的上品精元阳气,心里一喜,躺到千墨身边,挨着嫩藕一搂,妩媚一笑“有那么舒服?都爽到哭啦?”
千墨把头转到一边,不去搭理,想着刚才被御姐言语肆意羞辱,射的狼狈不堪,心底想要生气,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气不起来,闷声闷气的道“我感觉我着了你的道,说好解毒,却、却来欺负我…”脸上一红,却是说不下去。
“唉~”若水脸上叹了口气,水目中却是一片坏笑“黑火蛛丝虽能解缚骨蛇毒,但是蛛丝本身却含火蛛淫毒,其毒之烈,可排到天下四大淫毒第三。”
美目一睨,见千墨耳朵动了动。
“那萱长老穿着黑火蛛丝袜,用姹女真气将蛛丝淫毒渡入你精囊肾间,我又用蛛丝帮你解缚骨之毒,淫毒交叠,深入体内,若是一两个时辰内不发泄出来,就会破坏精丸,从此阳痿!”
千墨听得心中一颤,转过头来“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水葱指一指“你看,龟头紫黑,余毒未尽,只怕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变成太监啦。”
千墨心中一急,用力一挣,却不知缚着腕间那条薄丝小内也是黑火蛛丝所织,极为坚韧,挣之不断,急切道“帮我解开。”
若水哼了一声“错怪人家,歉也不道,姐姐偏就不给你解!”
千墨只觉龟头涨涨的甚是难受,与平常射完精后感觉大异,只怕所言不虚,惊慌的坐起来“好姐姐,弟弟错怪你啦,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也没用,你自渎不出来,蛛毒只有我宗姹女真气能解,要不然,我们没事穿这些衣物干嘛?”
说着娇躯一转,就要起身“你就躺在这乖乖的等着变太监吧。”
千墨想拉,手却被亵裤绑在身后,慌急中扑到若水娇躯上一压,口不择言“好姐姐,弟弟知错,麻烦您老人家救我一救!”
“混账小子!”若水娇嗔道“你喊谁老人家那?”
“是是,不、不是”千墨趴在若水娇躯上,眉眼间一片哀求之色“好姐姐,我不想做太监,求你帮帮我吧。”
凌仙子水目转了转“帮你也行,你亲亲人家。”说着闭着眼睛,掘起樱桃小嘴。
千墨在那红唇上一亲,眼巴巴的瞅着仙子花颜。
若水半晌睁开美目,气道“这就完啦?!”娇躯一挣“我看你还是做太监去吧。”
“别别别!”千墨死死压住美人酥胸“再给次机会,就一次,一次!”
“好!倘若这次还是跟鸟啄一样敷敷衍衍,不情不愿的,哼哼”
“不会不会”千墨忙道,却看见身下美人眯着美目,柔夷拉着胸口两边薄衫一分,香肩滑裸,坚挺的丰乳双峰矗立眼前,看的千墨咕咚咽了口唾沫。
再看那樱唇微启,呵气如兰,无声相邀,如画眉目,倒与紫玫有五分相似,不由心中一动,啜嘴吻去。
千墨双手反缚,身子一倾,无处支撑,赤裸的胸膛结结实实压在那弹乳酪肉上,微微一扁,便将少年身子弹起。
千墨脑海中把那眉眼幻化成紫玫面纱上的轻嗔薄怒,动情的使劲亲去,压的乳峰复扁,肌肤厮磨,美的若水娇嗯一声。
千墨嘴上一触水嫩,四唇相就,舌头探去,一条丁香咻的伸进口来,搅缠一起,两条黑丝长腿搭在腰间,纤细小腿交叉在屁后一扣,紧紧锁住千墨腰肢。
凌若水床上何等手段,立刻感受到少年果然身心投入,爱意无穷。
凌若水贵为姹女宗门郡主,自懂事以来就被娘亲赋予重任,处理天下大事,动辄间决定千百人生死。
从小就在宗内见惯了冷血无情,勾心斗角,养成极深城府。
对待手下恩威并施,对待敌人心狠手辣,所见之人要么对自己恭恭敬敬,要么心下敬畏远之,要么恨己入骨,除了娘亲妹妹,从无一人敢与自己敞开心扉。
索吻本是戏耍少年,谁知在魅心之种的心灵感应中,完全神受了少年那一见钟情,这一吻之深。
如泣如诉,控君之苦;
如恋如慕,愿以命付!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爱着,灵肉交融的奇异滋味,生平从未尝过,不由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用尽全身力气的攫取贪婪着少年的口中甜津,口舌相就,抵死缠绵。
只可怜魅心种魔虽是天下无双的诡异功法,在复杂的人心面前,亦只能画其形难断其魂,倾国倾城的凌仙子只感受到少年心中毫无保留的爱意,却不知其心中所爱另有她人。
正所谓,多情总被无情误,无情终被多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