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声巨响,檀门炸碎,千墨双臂护着头颅,穿过四散迸飞的木屑碎片,一路飞回了二楼大厅,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嗵!”的一声,跪砸在温水池边,胸腹间一阵气血翻涌,俊脸一抬,“噗!”的喷了一口鲜血。
“啪!”肩头突然被人一拍,转首一瞧,却见白衣公子慕容晓一手掐着含莹喉咙,直拖了过来,眨巴着一对黑白灵动的眼睛,瞅着自己,脸上一片惊奇“咦,你怎么出来啦?”
“哗啦啦”一阵香步杂乱,一片丝腿森林逼到眼前,围上来一圈衣衫半露的美女,脸上带着怒色。
原来千墨被押上楼后,含彤和含莹回转厅里,勾起的一腔淫欲无处发泄,便把主意打到了“醉倒”的慕容晓身上,含莹这回抢先一步,刚把小手摸到慕容晓两腿之间,胸口一甜,毫无防备的就被印了一掌,暴起的慕容晓一把拿住了受伤的含莹咽喉,与含彤对峙起来。
本来在池中艳舞的众美人已经聚到榻上,开始轮奸泄的浑身酥软的男人们,这时见变故陡生,纷纷围了上来,榻上剩下的美人依然不管不顾,骑着已经哀叫求饶的男人,腰肢上下挺动,毫不留情的狠狠榨吸着。
含彤和含莹是虞夫人的贴身侍从,身份地位高出一截,含莹落入人手,众美投鼠忌器,一时拿慕容晓没什么办法,虞夫人此时正在楼上亵玩千墨,含彤岂敢拿这种小事去打扰夫人开心,大厅中顿时僵持了起来。
千墨突然落到厅中,反而打破了僵局,含彤走前一步,寒着俏脸,一手叉着蛮腰,一手指了过来,娇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跑到温柔舫撒野来了,还不把人给我放开!”
含莹自从跟了虞夫人,纵横南海水域,所见之人在自己面前都是眼中带着畏惧,毕恭毕敬,平时尽欺负人了,哪丢过这么大的脸,被慕容晓胁迫在手,随意拖来拖去,气的肝都炸了,嘴里恶狠狠的道“臭小子,等会落到我手里,看姑奶奶不活活玩死你!额~”
慕容晓手上用力一掐,含莹顿时失声,脚尖一踢千墨“喂,要不要紧呀,虞大美人没活活玩死你吧?”
“我要再不出来,真就活活死里面啦!”千墨运功周转,一边努力平复被虞夫人一掌震乱的丹田真气,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嘴里的救援这回应该到了吧?”
慕容公子白了千墨一眼“真是个呆头鹅,这么多半裸美人围着,眼都看花了,我哪有机会发信号出去!”
“什么?还没发!”千墨心下一凉,
却见众美人突然分开一条路,“咯嗒!咯嗒!”一阵金属高跟叩玉之音响起,一个轻纱拢覆的曼妙酮体迈着黑丝长腿,缓缓行来,千墨看着虞夫人妖冶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脸上顿时一白“这下被你害惨啦!”
虞美人玉手一抬,拈起一根纤长小指,轻轻抹过雪颊上细细的血痕,美目盯着剥葱嫩指上沾着的一粒晶莹血滴,微微喃道“一百多年了,想不到,竟是你这个小家伙让奴家见了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一舔手指,冲着千墨花颜一绽,百媚横生“你可要负责哦。”
说着纤指一勾,妖魅一嗔“主动乖乖的过来受罚,不然,奴家会让你后悔做男人的~”
千墨看着那娇面如花,媚目中却酝酿着一片冷电冰霜,如同爆发前的火山,想着刚才在那可怕柔夷下无助的崩溃狂泄,要是落到她手里,还不知会受到何等折磨,只觉得心底发冷,跨下发麻,哪里还敢吱半声。
冷不防肩头被人往前一推,窜出一步,吓出一身冷汗,转头一看,却见慕容晓一脸正色道“人家喊你过去呢,不声不响的,太没礼貌了吧。”
千墨缩回身来,低声忿道“你怎么不过去,自打上了船,我就感觉你一直在坑我,如今可如何脱身!”
慕容晓“噗嗤”一笑,低声道“呆子,我又打不过这虞美人,你不好好在里面拖着她让我暗中行事,把人带了出来,还想脱身,我看这回咋俩得死成一对啦!”
转身不再理他,大大方方冲虞夫人一颔首“见过大名鼎鼎的南海神使虞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虞夫人见这白衣少年竟然识得自己身份,众敌环伺,深陷包围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只怕有些来历,美目一凝,在慕容晓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倒是奴家走了眼,你这小家伙又是何人?跑到温柔舫上,意欲何为啊?”
慕容晓手右手一摆,压的含莹矮下身去,左手一拱“久闻虞夫人倾国之色,在下慕名已久,苦于缘锵一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唔……”慕容晓沉吟一下,一脸惋惜“这怎么被人破了相!”
千墨见虞夫人团着长鞭的玉手一动,覆身粉纱无风而起,似欲动怒,心下一寒,连忙凝神戒备,却见慕容晓左手张开,连连摇摆“哎~ 慢来慢来,切莫急着发飙,虽说夫人长的美,可若在抚仙城里明目张胆的杀人,破坏六宗盟约”慕容晓微微一笑“海神宫主面前,夫人只怕不好交代吧?”
虞夫人酮体上扬起的薄纱慢慢降了下来,娇面上似笑非笑“抚仙城里,奴家自然不敢,不过,盟约明示,卧龙湖东,为我海神宫所有,别说杀个把人,就是把这一船人都丢到湖里喂鱼也不违盟约,你又能奈我何!你看看船到哪啦!”
“什么?!”慕容晓脸上勃然变色,拖着含莹急行到窗户边,众美人纷纷让开,慕容晓往外一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望无际,哪里还有抚仙城的丁点影子,这船行驶竟如此神速,无声无息的早就出了水城。
虞美人一只玉手团着长鞭,轻轻敲着另一嫩掌,轻佻一笑“呆会把你两个小家伙剥光了跪在池边,比比哪个射的多射的远,输的人就罚你被大厅里所有侍女轮一遍。”众美人纷纷荡笑调戏起来。
淫声秽语中,“吱!”的一声,一道火光从慕容晓衣袖中窜出窗户格缝,直飞天上,“嘭!”的一声,夜空中炸开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花,火光变幻,化成一条蜿蜒巨蛇,映的一片湖面都亮了起来,千墨见状大喜,众美人顿时愣成一片。
虞夫人俏脸一寒“好个小子,恁的奸滑!”娇躯弹起,雪臂一扬,“唰!”的一鞭凌空抽了下来。
慕容晓把手中人质往上一抛,同时向后一个翻身,碎窗而出,那边千墨更是不傻,刚才一路紧跟慕容晓身边,趁机蹭出了人圈,火花绽开的巨响声中,果断跃起,钻出另一纱窗,比慕容晓还快了半步。
虞夫人长鞭卷住含莹,向旁边一甩,朝窗外凌空拍出一掌,含莹摔在地上,痛叫一声,一路滑去,“噗通”落到了池中,惊的黄金锦鲤纷纷从水中震着双翅飞了出来。
虞夫人娇躯落地,粉面含冰,恨恨的道“给我逮住这两只小老鼠,要活的!”
“是!夫人!”
众女见主子震怒,都是心中一凛,有的越窗而出,有的下楼堵截,一起追去。
千墨落到三楼,触瓦一弹,毫不停留,瞬间又跃下一层,扭身钻进一扇半开着的木窗,隐入一个屋内无人,墙上挂着灯笼的雅间。
千墨忽听身后风声一响,转身立掌便欲击出,却见白影一闪,慕容晓紧跟着钻了进来,一边整理着碎裂的衣服,一边嘴里埋怨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不上不下的。”
千墨一愣,指着他道“慕容兄,你的脸……”
慕容晓一摸脸皮,才发现裂开了一道缝,隙间露出颊上一抹凝霜赛雪的肌肤,惊叫一声“哎呀!那虞夫人好生了得,隔空一掌,把我脸上面具都震碎了”声音也突然变得悦耳动听,“算啦算啦,累累缀缀的好不难受。”
说着轻轻一个旋转,一道薄霓红绫从袖中钻出好似灵蛇,绕着身周徐徐飞舞,白衣片片碎裂,布帛如雪花般散开,遮掩了旋转的身形,待得雪花落尽,身姿骤停,一个淡紫衣裙的妖娆少女俏然而立,皓臂长腿,冰肌玉骨,盈盈一握,似柳折腰,轻纱覆面,剪水星瞳,秀发飞扬,清丽无双,正是那河边谪仙般惊鸿一现的少女。
那日一见,千墨不知不觉间心内已种下一缕倩影,常常思之,这时再见真人,一时好似做梦,喃喃道“果、果然是你……”
却见少女秀眉一憷,眸中隐含笑意,嗔道“呆头鹅,都什么时候啦,还发呆。”
伸出晶莹剔透的小手儿在千墨脖上轻轻一斩,“还看!一刀砍死你!”
千墨回过神来,感受着那肌肤触碰间的刹那温柔滑腻,似乎从脖子一直酥到了脸上。
少女疑惑道“你内伤很重么,脸突然这么红。”
“没、没有。”千墨嘴上突然结巴
“呆头鹅,咱们躲到这,接下来怎么办?”
“慕、慕容……”
“我叫紫玫。”
“紫玫,哎吆!”千墨痛叫一声,却是脚尖被少女跺了一脚。
“叫这么亲热,我们很熟么!”紫玫美目一嗔。
“慕、慕容姑娘,我这地可不是乱选的”千墨吃这一痛,彻底回过神来“咱们这层楼,进可攻,退可守,上可窜,下可逃,且看敌人如何来犯。”
忽听到窗外阵阵女声娇斥“这两个小贼钻进窗户了,楼上楼下堵住楼梯走廊,你们截住后门,别让他们上窜下跳,暗器从窗户招呼,逼他们出来!”
千墨听得目瞪口呆,紫玫转身一掌拍在墙上,雅间木壁刻着隔音法咒,本身却不厚实,一掌推去,顿时塌下半边,玉手一伸,握住千墨“还愣着干嘛?逃啊!”
一把将他拉进了隔壁。
身后暗器穿破窗格的“嗤嗤!”声惊心动魄,深陷险地更有性命之忧,千墨此时全都不萦于怀,只觉掌中柔夷软若无骨,握着甚是受用,飘飘然好似要被拉入白云之间,心底酥酥麻麻,欢喜难言,对这趟危险之旅,感激之余再无一丝后悔。
突然耳中“啊!”的一声大叫,吓的千墨一激灵,凝神一看,厅中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后面坐着一个油光满面的富态商贾,正发羊癫疯般的一边浑身哆嗦一边直着眼睛瞪着着自己,张着大嘴“啊、啊、嗬、嗬”个不停。
千墨看他被自己穿墙而出吓的癫痫都犯了,心下愧疚,正待温言安慰几句,手里香软儿一松,慕容紫玫已经走上前去,千墨看的心里一暖“真是个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只听见慕容小郡主声音清脆动听“住嘴!收声!再敢哼唧个不休,本小姐宰了你们!”千墨脸上一僵,只听“啪!”的一声,紫玫玉手拍在桌上,“咔啦啦”一阵碎响,桌子立马散了架,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跪俯在那商贾两条黑毛胖腿间,脑袋还在起伏个不停。
慕容小郡主脆生生的恶声恶气“说你呢,跪着的那个,立刻住嘴!”
却见那个胖贾吁了一口气,肩膀一矮,终于不再哆嗦,刚才吃这一惊,差点没泄个半死,回过气来,小心翼翼的谄笑着“两位好汉切勿动怒,不知要钱还是要人啊?”
那跨下女子转过头来,酥胸半露,嘴巴鼓鼓的一脸惊恐之色,突然“呀!”的一声尖叫,一口白浆全喷了出来。
紫玫连忙向后一避,耳边一声“小心!”香肩被千墨一拨,登时踉跄在一边,只听“叮”的一声,一枚细针从白浆中飞出钉在墙上。
千墨“呼”的一招蛟龙探首,一拳砸了过去,那女子横掌一格,千墨拳锋被阻顺势一个曲肘,点在她胸口檀中,手臂一收,那女子立时昏晕在地。
紫玫双瞳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千墨几眼“你怎么知道她要袭击我?”
千墨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曾被蜂妖舌底针暗算,害的最后光着屁股逃窜狼狈如狗,连忙解释道“这女子早就听见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却一直吸完了阳精才面带惊恐的转过头来,凡人女子碰此状况,只怕早就大声尖叫,违反常理,必然有诈。”
紫玫眉眼含笑,秀气宛然“你这呆头鹅,除了当鱼饵,也不是全无用处嘛。”
千墨苦笑道“敢情你邀我上船,就是让我做鱼饵来着。”
“不然你以为呢?”紫玫黛眉一挑。
忽听得“喀嚓”“咔嚓”几声,门板迸飞,天蓬碎裂,几个女子持剑攻进门来,天花板上同时落下数个女子千墨和紫玫举拳立掌,立刻乒乒乓乓斗成一团,吓的那商贾赶忙爬到了床底。
“郡主啊,咱们现在被包围了,这下一步怎么走?”千墨躲开一剑,张口问道。
“这些不过是小鱼小虾,我们只需躲开那个虞夫人,就能拖到救兵来援。”
紫玫抬手一掌打的面前女子口喷鲜血,撞在墙上一直穿到了隔壁“喔,敢问救兵何时能到?”千墨伸手拿住一腕一扭,夺下一柄利剑,顿时如虎添翼,剑花一抖,面前两个女子身上血花绽开,仓促后撤。
紫玫玉手一扬,红绫一抖,逼开身周一圈女子,娇笑一声“你听到没有?”
千墨手上剑招不停,嘴里发问“听到什么?”
“鹤鸣啊!呆头鹅。”紫玫娇躯一弹,穿窗而出“我们出去。”
千墨急忙挥舞几招,逼开敌人,也跟着窜出窗户,落到楼瓦之上,一看慕容紫玫窈窕而立,正仰首望天,千墨抬眼一瞧,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夜空掠过,几乎遮蔽了半个明月,千墨眼中一亮“是那只入城时所见巨鹤!”
一声裂金鹤唳响彻云霄,无数丈许大小白鹤从空中巨鹤身上极速掠出,俯冲而下,待飞到近处,千墨看清,每个鹤身都有一个黄金神卫背负长剑傲然站立,月光下金锦流苏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天兵天将。
密密麻麻的鹤群绕着船舫盘旋飞舞,却无一鸟嘶鸣,只听空中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清晰震耳“御!”
鹤上神卫同时拔剑,动作整齐划一,空中汇成一道巨大利剑出鞘之音,久久不绝,肃杀之气弥漫空中,只待天降雷霆。
“攻!”
无数鹤上神卫同时凌空跃下,如同金色暴雨,落在船舫之上,响起一片噼啪瓦裂断木之声,船舫上的海族女修也纷纷从楼内现身,与黄金神卫斗成一团。
千百个修真大战的壮观景象,令置身其中亲眼目睹的千墨心中震撼,突然手中一软,被紫玫拉着向上跃去“这有什么好看的,到楼顶去。”
两人几个起落,上了楼顶,紫玫玉手一指“看那边!”
千墨抬眼便看到西南半空中有一团如墨乌云,云中电闪雷鸣,云外悬有一男一女,相隔略远,看不清容貌。
女子粉红衣裙,双腿修长,身姿曼妙,脚下踩着一条玄铁锁链,随着锁链扭动,裙角摇曳,娇躯微微沉浮。
男子青衣布衫,脚踏长剑,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玉树临风,颇有几分仙意。
千墨看的眼中一热“驭剑凌空!师傅说过,只有结成金丹,才能踏剑飞行,海阔天空,御剑天下!”
突然耳孔一热一酥,紫玫侧着蛮腰隔着面纱在耳边调皮的吁吁吹气,“呜嘟嘟,吹法螺,结了金丹就想纵横天下,那是我左叔叔,他乃是化神之境!”
千墨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厉害!”盯着那空中剑仙一样的男子,眼中顿时一片倾慕之色。
那粉纱短裙女子似有所觉,转头往这边望来,突然素手一扬,一段乌沉沉的锁链从她白嫩裸足下的长索上脱离飞出,朝这边闪电般疾掠,千墨心下一惊,手上柔夷一紧,却听紫玫说道“别动!”
那锁链“咻”的掠过千墨头顶,只听后面一声惨叫,千墨回头一瞧,身后两丈远处,一个海族妖女胸口透个窟窿,鲜血狂喷,惨叫着倒了下去。
千墨刚才心神激荡,竟未注意身后有人偷袭,掌中滑嫩小手一拉自己“机会难得,专心的看,有左叔叔在,谁也伤不了我们。”
千墨看着那段玄铁索飞了回来,绕着俩人身周慢慢盘旋护侍,不由问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那是我姐姐,我警告你啊,最好离她远点,她吃人不吐骨头的。”紫玫看着胸前悬空盘旋的铁索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那空中粉纱短裙女子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嘴角一笑,千墨此时还在心里暗暗感激刚才援手之情,却不知被个绝色女魔头就此盯上,从此情海无涯,波折迭起,回头无岸,痛不欲生“轰隆轰隆轰隆!”一道道沉闷的惊雷之声从那团数里方圆的乌云之中不断传来,雷霆电光闪烁,刹那耀眼间映印出云中两个缠绕激斗、咻乎来去的身影,搅的墨云翻滚涌动,似有龙蛇游走其中。
千墨努力凝神在目,却始终看不清云中虚实。
“里面一个肯定是虞夫人,另一个是我宗萱长老”紫玫笑吟吟的道“我们邪宗功法跟雷霆正气天生相克,她们两人遁身雷云之中,不仅需要彼此争强斗法,还要抵挡雷电噬体,借天地之威以分高下。”
千墨听得炫目“以肉体凡胎挡雷霆之怒,这虞夫人竟如此了得!”想起自己竟然能割她一菜刀,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虞夫人妖冶的身姿、柔嫩的小手儿揉抚肉棒强令自己射精时难以抵挡的快美,暗道“她能不能抗雷我不知道,但小爷是肯定抗不住她小手一弄的,这回趁她大意逃了出来,这虞妖女修为如此高深,下次耍小聪明只怕没这好运。”
“也没那么厉害啦!”紫玫见千墨脸上似有后怕之意,怎么说也是自己骗他上船以身犯险,宽慰道“天上云收雨歇,只剩得最后一片雷云,威力十不存九,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惧怕她。”
“谁说的,我才不怕她呢,下次见到,给她脸上再剁一刀,让她左右对称!”千墨怕人家漂亮姑娘以为自己胆小如鼠,厚着脸皮嘴上逞能。
紫玫嘻嘻一笑,黛眉秀目间一片揶揄“这海族人最是记仇,睚呲必报,你砍人家一刀,我看她这辈子都惦记上你,真不怕?”
“自然不怕!”千墨胸脯一挺,心底却打定主意,以后碰见那虞妖女,有多远躲多远。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的整个船舫颤抖,海中一道巨浪翻起,浪头汹涌,越升越高,化为一条数十丈长白色蜿蜒水龙,鳞甲惟妙,四爪峥嵘,张着獠牙龙口,“呼!”的一声破云而入。
乌云一阵激涌,先是“嘭!”的一声巨物撞击,似乎听见一声闷哼,接着一团黑云蓦地鼓起炸开,一个宫装丽人从云中倒退冲出,双掌前封,被那条扭动挣爪的白色水龙顶的一路后退,龙首上立着一妖娆女子,俯身扬臂,指掐法决,控着水龙拼命撕咬前行,正是虞夫人。
那宫装女子娇喝一声,双掌运力一推,龙首一震,微微停顿间宫装女子已经翻身脱离了开去,看上去未分胜败,略处下风。
紫玫拉着千墨走前两步,欣喜道“快看!左叔叔要出手啦!”
千墨闻言精神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空中驭剑男子,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精彩场面。
只见那男子似乎潇洒一笑,两指并决,随手向前一指,脚下电光一闪,长剑瞬间消失,隔空几十丈,瞬息现形,已经钉在水龙之口,剑身震颤,嗡嗡作响,男子两指一曲,一道凝若实质的黄色剑罡从剑身“咻”的探出数丈长,水龙触及罡气,犹如冰雪消融,“哗啦啦!”的化为一片晶莹水花,四散崩溃,从空中洒落如雨。
虞夫人功法被破,气血一阵翻涌,瞳孔一缩,眸中电光一闪,一柄寒光冷剑咻乎之间已近在眼前,仓促间腰肢一旋,扬起身上轻纱,一个缠绕,紧紧裹住锋利剑身,这薄如蝉翼的粉纱竟是一件宝物,但只听“嗤嗤”剑气穿帛之音连绵不绝,轻纱一个呼吸间已经裂成无数碎片飘散开来,弥散破空的无形罡气将旁边的乌云穿的千苍百孔。
法器被破, 虞夫人又是闷哼一声,但是借这一缓,已经抽身离开,向湖面疾速投去,嘴里娇叱兀自传来“你们车轮斗法,我不服!下次碰见,定要你们好看!”
“嗵”的一声,浪花一现,已经遁入水中。
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看的千墨心旷神怡、意犹未尽,想不到那个深不可测的虞夫人被左前辈几剑逼退,心下一片惊羡赞叹,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有如此剑仙般修为。
船舫上海族女修死伤惨重,姹女宗这次有备而来,以有心算无心,打了海族一个措手不及,剩下还在顽抗的女修看主子已撤,纷纷找机会跳入湖中逃遁,她们先前死战不退,不惧身殒,倒不是勇气可嘉,而是海神宫御下森严,神侍若敢弃主,下场生不如死。
不一会,船舫已经彻底被黄金神卫控制,那些被刀光剑影,鲜血横流的大战场景吓的缩头躲藏的客人们,在黄金神卫的解释安抚下慢慢惊魂稍定。
这些商人富贾很多都是长年行走海上,与海族有生意往来,温柔舫做他们营生确实是为了采点阳精、赚些钱财,倒不是要害他们性命,但是被邀到顶楼的5 6个外地青年男子那是确确实实逃了一条小命。
这时战事已结,空中三人落了下来,立在楼顶,紫玫小手儿一拉千墨“走!咱们过去吧。
奔到近处,紫玫松开千墨,跑上去拉着男子手臂欢声道“左叔叔,你来啦。”
男子微微一笑,看着紫玫,脸上略有宠溺“恩,玫儿,这次你可帮了大忙。”
那宫装丽人萱长老接口道“不错,这虞夫人仗着海神宫神使身份,出入抚仙城,暗地里却图谋不轨,这次拿到她在我宗内暗害人命毁坏盟约的真凭实据,以后便可以拒她入境,那物只要还在抚仙城中,哼,她便无法染指。”
紫玫秀眉一皱,即使隔着面纱,也知道她在撅嘴“不过就是一块玉嘛,那北极老人.”
“住口!”萱长老脸色一寒“此密事涉宗门未来,若再敢当众议论,就算你是小郡主,我也要罚你面壁三月!”这萱长老看着三十五六许,相貌甚美,只是眉眼有点凌厉,俏脸一板,甚是冷艳,瞅着让人心底发寒。
紫玫生性活泼慧黠,一听面壁三月,立刻怂到极点,连忙小头一点“是是是,萱萱姐儿~,下次不敢啦,您、您可别生气。”
“你……”萱长老主管司法,举手投足自带一股威严,平时手下见到她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稍喘,和紫玫的关系可不咋亲近,这时却被紫玫故意拉着长音的一句萱萱姐儿叫的有点气场不稳,余光瞅见周围候着的几个黄金神卫都是想笑不敢笑,发火也不是,斥责几句也无从下口,哼了一声“刚才大战一场,耗了不少真气,本宫要回鹤上楼调息。”
紫玫眉眼间笑吟吟的一指千墨“那虞夫人被这千墨小哥砍了一刀,跟萱长老一番大战,又被左叔叔赶进水里,实在辛苦长老啦!”
紫玫这回不提萱萱姐,故意加重语气说萱长老,先提砍一刀,后提赶进水,倒好似中间大战一场的萱长老最没用。
萱长老美目扫了扫那“砍中”虞夫人一刀的千墨,袖子一拂,冷哼一声,飞到空中,踩着一只仙鹤白背,往那空中飘着的巨鹤飞去。
左护法看着微微摇头,这萱长老修为高深,心胸却略显狭窄,未来成就只怕有限。
紫玫小手儿掐着小腰,得意一哼“让你吓唬我!”又转过头来秀眉一儊,瞪着抱着千墨一条胳膊的粉衫女子“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刚才千墨随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着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极渴盼与之结交,千墨虽然修为不高,却也能看出这位左前辈剑罡浩荡,真气刚正不阿,练得同样是玄门正宗,只不过修为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两人同是用剑,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只怕受用不尽。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着紫玫跟左前辈亲切交谈,突觉脸颊上一阵热气拂面,耳边有一柔柔软软的声音“小弟弟叫什么呀?”
千墨一转头,嘴上湿软,一口亲在一对水嫩红唇上,眼前一对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间睁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无防备,顿时脑袋一晕,一时没转过弯,盯着那对诡橘变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如渊潭底有声呼唤,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细看,唇上一凉,却见那个姐姐退后两步,白皙晶莹的小手捂着小嘴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千墨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烧,嘴里嗫嚅“这、这个,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软,被一根白嫩葱指按住了双唇,那个长的千娇百媚的姐姐低声柔柔的嗔道“讨厌,不准说,你想让人家的妹妹听到么。”
千墨窘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刚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还没告诉人家叫什么那?”凌若水雪颊微红,嗔怪着少年,心底却暗自窃喜,刚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间,已将一丝魅心之惑暗种在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千墨刚说完,那漂亮姐姐已经抱住自己一条胳膊,低声细语“放心好啦,不会告诉妹妹你刚才偷亲人家的。”
只觉臂膀触之一片弹软,千墨仔细一看,这个叫凌若水的姐姐穿着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着香肩美腿雪乳沟壑,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着那酥胸挺翘,可是人家话里话外,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可又总觉有甚不妥之处,一时半身僵住,只觉得一点酥麻从那胳膊软腴处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飘飘荡荡。
这时紫玫气跑了“萱萱姐儿”,一回身看到亲姐儿正抱着千墨胳膊一脸媚态,虽然知道姐姐向来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何,心下有点生气,素手掐着蛮腰嗔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千墨连忙挣脱开来,嘴里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心里哭丧着脸“这个没法说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过问问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凌若水身影一闪,飘到紫玫身边,搂着妹妹脖颈低声暗笑“玫儿这么紧张,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声“就他?差的远啦!连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有!”
千墨听到紫玫话语,心下蓦地失落到难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这辈子都没戏了。”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权重,才貌双全,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惨淡,一时连跟左前辈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凌若水却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转,正色道“左护法,紫玫,萱长老已回鹤楼静养,这船上还有很多海族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如今船舫既毁,如何安置她们,还需我们三个仔细商量下。”转头对一个黄金神卫道“碧落,你送这位白少侠到鹤上楼休息,他今晚帮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碧落啜唇发出一声哨响,天上盘旋的白鹤瞬间落下两只,碧落踏上一鹤,伸手一邀“白少侠,请。”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鹤背,脚下一沉一轻,两只白鹤已展翅腾空,向空中浮着的巨鹤飞去。
千墨踏鹤飞起时腰间衣襟扬起,露出挂着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盘,左护法神目如电,正好一扫千墨,看到木盘眼中不由一动。
须臾之间离那巨鹤越来越近,硕大无朋的双翅横贯空中微微扇动,月光下玛瑙一样的丹顶荧光溢彩,圆桌大小的鹤曈映着天上明月,当真是个绝世神兽。
千墨虽然两世为人,不过都是16、 7岁的少年心性,见那奇异的紫背白肚鲲鹏一样的巨鹤,不由渐渐好奇心起,伤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处,发现鹤背上竟然矗立着一座三层精致楼阁,千墨暗暗叫绝“这等空中房车,端的绝妙无伦啊!”
仙鹤落停,千墨踏上巨鹤紫背,脚下齐整如坪,根根巨羽坚硬似鉄,踩上弹劲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刚要引千墨入楼,却见一楼门口转出两个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来站定,面无表情的道“萱长老有话问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带入即可。”
碧落闻言略一犹豫,那侍女不耐烦的道“怎么,你区区一个黄金神卫敢违抗执法长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刚刚帮贵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长老,应该不会蛮不讲理,找我麻烦。”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随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驾鹤离去。
那两个侍女模样俏丽,一直冷冰着脸,一前一后将千墨夹在中间,引着他进了阁楼。
面前一道三丈长两丈高一丈宽的铜壁鉄道长廊,尽头一道钉满碗大铜钉的钢门。
侍女推开钢门,手一摆,示意千墨入内。
千墨也没多想,抬腿就迈,只觉眼前空间一阵恍惚,光影变幻,定神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牢,内里空间,远远大于楼外所见,一排整齐的铜炉冒着红光,火焰熊熊,里面插着烙铁红签,牢顶垂下来数十条铁链锁铐,在火光下闪着乌沉沉的光。
千墨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影一闪,小腹胸口连中几指,身上一阵酸麻,丹田顿时空空荡荡,真气瞬间全被封住。
萱长老冷艳的容貌出现眼前,冷冷的道“就这点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说,你混到慕容郡主身边,有何图谋?”
千墨没想到堂堂长老,竟然偷袭自己,心里惊怒交集“你、你为何偷袭我?”
身后两个侍女大声娇斥“大胆,长老面前,跪着说话!”抬起脚来一踢千墨膝弯。
千墨真气被封,四肢虽然能动,却是跟普通人无异,腿弯吃力一软,顿时跪在地上,两个侍女拿住千墨两条胳膊,将他牢牢压住。
萱长老弯下腰来,盯着千墨的脸,美目间一片冰冷“就凭你也能伤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细,使这出苦肉计,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图谋,说!”
千墨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奸细!”
突然胯下一痛,却是一个侍女从千墨屁股后面将手一直伸到裆下,探入内裤一把攥住蛋囊,粗鲁揉捏起来,另一个侍女也矮下身来,一手将千墨胳膊折在身后,一手伸到裆中握住肉棒,剥开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龟头软肉。
“啊!啊!”两个美貌侍女下手阴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躏,痛的千墨眉头紧皱,不断叫出声来。
“竟敢对长老言语无礼”侍女用力一攥软蛋“还不向长老认错!”
“啊!好痛!”千墨觉得那小手儿
越来越紧,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刚才的怒气早吓到九霄云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下气的连连求饶“长老饶命,啊!长老饶命!啊!小的知错啦!手下留情,啊!额!”
千墨一认怂,胯间的两只小手突然温柔起来,萱长老纤指一弹,腰带断开,裤子一滑,千墨胯下一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肉棒在两个美貌侍女小手儿刻意温柔下颤颤巍巍挺起头来,渐渐粗大。
一个侍女一边抚套着肉棒,一边戏谑着“真是个贱骨头,被人这么摁着玩,肉棒也能硬起来,说,爽不爽?”
另一个侍女小手儿一紧,娇斥道“问你话呢,贱骨头,爽不爽?”千墨蛋蛋吃这纤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时被一阵狠狠套弄,痛爽难辩,只好小声嗫嚅着“爽…”只觉羞辱难当。
两个美貌侍女深愔拷问之道,见少年认怂,并不紧逼,手上却一阵紧似一阵,玩的千墨射意阵阵上头,却始终不让临门一脚。
萱长老一直冷冷看着,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 突然问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何图谋?”
千墨忍着下体迅速涌起的快感,苦着脸“嗯!额!长老,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啊!请您相信我,额!额!”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宫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萱长老花颜冰冷,阴森森的道“吊起来!”
千墨拼命挣扎,奈何真气被封,毫无还手之力,被两个美貌侍女拖着手臂硬拉到两根乌黑吊索之下,“咔嚓!”“喀嚓!”手腕一紧,只觉皮肤阵阵冰寒,已经被两个镣铐牢牢锁住,一个侍女转动把手,铁链收缩,将千墨双臂拉直,双脚勉强踩地。
另一个侍女过来,纤手挥舞,几下就把千墨衣服撕个精光,见胯下肉棒已经吓的半软,嗤笑一声,纤手圈住肉棒张口含住,一边裹狎含吮套弄,一边小手托着阴囊肆意揉搓,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她粗鲁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转眼间又挺翘起来。
萱长老站到千墨面前,轻轻脱去身上宫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丰乳细腰,除了一双修长美腿套着长长肉色丝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萱长老瞅着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样貌,实是个绝色妇人,只是脸上始终冷冷冰冰,看着让人忐忑。
“波”的一声,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经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条三米长的黑色皮鞭,和另一个拎着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后成犄角之形。
萱长老肉丝嫩足一抬,脚尖踮在千墨右脚背上,另一只性感的丝足长腿高高抬起一弯,紧紧扣住千墨熊腰,一条雪臂搂着吊着双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龟头软肉轻轻搾吸,冰冷花颜终于有了一丝淫媚之意,盯着千墨被这诡异场面吓得苍白的清秀脸庞,眯起美目,香舌舔着红唇,阴冷的道“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只听鉄牢内“噼啪”两声,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空中炸起两朵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