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说明:我不是专业写文章的,我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续写重点写曲优冰和水洛这对母子间的故事,附带着加杂着水洛与别的女人(主要是姨妈)的性爱。

并且在后面章节加入了以水洛父亲水鹏举的视角来叙述,(以水鹏举为第一人称,亲眼发现和目睹了曲优冰和水洛母子乱伦)本文里的性爱内容是从网上摘抄转载而来,加上自己再做了一些改编和润色,尽量使文章读起来前后连贯,有条理性。

但终究时间和精力有限,肯定存在逻辑错误和不符合现实生活的情况,还请各位就当后宫种马文看看吧,我水平有限,就不要给我挑刺找毛病了,谢谢!

后期欢迎各位对本文进行二次修改和校正!

注:本文不会绿。

最终结局是美母曲优冰给儿子水洛生了一对龙凤双胞胎,美艳姨妈曲优雪也给水洛产下一女。

好了打住,不能再剧透了,否则就没有悬念了!

以下为同人续写狗尾续貂之作:上接原文正版13.17

……………………

妈妈曲优冰没再跟我说话,径自走了出去,留给我高挑的背影。

她此时裹了件大衣,原本曼妙的身材被遮盖住了,只能看到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在行走的过程中碰到大衣而出现的一点点形状,却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我也没敢再耽误时间,跟着就走了过去。

她的一双鞋跟极细的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走过,带动着一双紧实诱人的美腿和两瓣圆润的臀肉都一晃一晃的,整个身体却挺得笔直,显得十分精致又干练。

与她相比之下,周围的那些女人瞬间就都成了胭脂俗粉,绿叶衬红花,更加衬托出了曲优冰身上独一无二的那种王者风范。

曲优冰带着我从这幢大楼里面走了出去,直接开上了她停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辆轿车,也没有带别人,发动了引擎,径直向着背离市中心的方向开了过去。

这整个过程中,就没有再与我多说过一句话。

黑色的汽车在公路上平稳地前进着,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来来回回地摆动,把随着风飘来的雪花全部拨开。

车里面暖气开的很足,窗户紧闭着,温度一点一点地升高。

很快,我俩开车来到了一家顶级餐厅里,因为事先包了场子,所以这家顶级餐厅只有我和妈妈曲优冰两个人。

在宽敞明亮的

厨房里,男人上身没有穿衣服,古铜色的粗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两条健壮的手臂之间架着两条雪白、肌肉紧致的美腿,皮肤洁白胜雪,表面散发着仿佛倾倒了牛奶一般的温润光泽,地板上掉落了两只小巧精致的高跟鞋。

目光所及之处,男人宽阔的后背尽收眼底,遮住了大半风光,可还是能看得到两只随着动作而上下摆动的两只大白兔跳跃得兀自欢快,胸口也随着粗重的呼吸声而有着很大程度的起伏。

灶台上的女人两条纤细的手臂撑在身子两旁,白嫩的臀肉在冰凉的瓷砖上来回摩擦着,双腿被掰开到了最大角度,粗大的肉棒在一小团黑色的阴毛下面进进出出。

在莹白色的灯光之下,可以看到有些反光的一层液体流淌开来,顺着灶台的边缘往下滴落。

我一只手揉着妈妈曲优冰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瓣臀肉用力揉搓着,同时腰部用力地往前挺着。

我能看到,我的裤子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腰带耷拉着,想来是解开了拉链,就开始动作了。

而曲优冰闭着眼睛,海藻般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脑后,下巴和身子拉伸成了一条漂亮的直线,两片饱满鲜艳的嘴唇像玫瑰花绽放一样曲开着,随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毫不掩饰的浪叫声:“啊……儿子……宝贝儿子,妈妈不行了……嗯……”而我的手则在她臀肉和胸上面来回流连,不时地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雪白而柔嫩的皮肤上撕咬一口,期间并不停止身下的动作,巨大的灼热在湿的一塌糊涂的泥泞花径中迅速地前后抽动着,透明的爱液就从那团阴毛下面的位置流了出来,沾的二人相互咬合着的地方也都亮晶晶的。

曲优冰的那处,粉白色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带的外翻出来了一些,又由于长时间的摩擦而充血肿胀起来,有些发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我俩这么正面相对着弄了一会儿,我突然往后咧了一下身子,把那处硬得发紫的肿胀从曲优冰身体里抽了出来。

曲优冰应该是性趣此时上了头,身下突然变得空虚,有些不情愿地曲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眸,欲求不满地看着我,我也没多说,直接粗暴地把浑身未着寸缕的曲优冰从灶台上扯了下来,雪白的躯体像鱼一样被甩到了地板上,自己也转过身来,灼热的肉棒直挺挺地竖在空气中。

妈妈曲优冰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腿弯曲着曲开,两只肥壮的大白兔垂下来,顺着动作的一前一后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双眼微微眯起,渗出一点点性欲高涨时才会出现的眼泪来。

饱满的嘴唇曲开着,往外逸出高亢的浪叫声来。

我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肢,腰部用力地往前使劲挺着,眼睛也微微闭了起来,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在寻常街头能看到的狗的交配动作一样。

我黑紫色的肉棒在妈妈曲优冰的小穴中不断进出着,淫水顺着她肌肉紧实的大腿流了下来,两具肉体互相碰撞,发出了引人遐思的“扑哧扑哧”的挤水声。

或许是我顶弄得太深,妈妈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从喉咙里逸出一声极其尖的呻吟声,同时脖颈拽成了一条直线,脖子用力地往后仰过去。

“啊……儿子……宝贝儿子,妈妈还要,还要你……”

这样的曲优冰与平常的模样截然不同,褪去了高冷和生人勿近的外壳,只剩下了仿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风尘气息,现在这个模样,与那些色请视频里面的女优简直就没有了一点区别。

我狞笑了一下,更加卖力地顶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大肉棒被紧致的嫩肉肉壁紧紧地包裹着,头皮不由得一发麻,额角有青筋在微微跳动,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忘乎所以的女人,心底暗暗地想着,今天妈妈跟平日里的表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早上在房间里的那一次,还是半推半就的态度,最后弄得自己也没了兴致,只好互相用手手淫了一次,又让妈妈帮自己口交了一次,我心里烦闷,径自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厨房,当看见曲优冰圆润的屁股从自己眼前摇曳生姿地晃过去之后,压了很久的邪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在那一刻爆发而出,直接就把曲优冰的连衣裙扯了下来,按在厨房的灶台上开始了疯狂输出。

一次不够,又从碗筷壁橱跟前转战到了灶台上,这么反反复复了几次,整个厨房里都沾满了两人的各种粘稠的分泌物。

脑子里这么想着,我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两瓣挺翘的臀肉,白皙的皮肤由于情欲的高涨而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玫瑰熏红色,显得更加诱人。

我眼底的光芒突然黯淡了一下,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头顶,整个身子仿佛遭到了电击一样抽搐起来,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抓住曲优冰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加快了抽搐的频率,身下的女人被这么一刺激,也忍不住吟哦出声:“啊……”声音极其魅惑撩人。

大约这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身体里面喷射出来,两个人都达到了兴奋的极点,咬合在一起的部位赤色更深了些,肌肉迅速而激烈地收缩着。

一时间,空气中的浪叫声也达到了尖着嗓子的极点,后来又慢慢地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和喘息,仿佛暴风雨过后的余音未尽。

曲优冰大着胆子缓慢地往我身边一点一点挤,同时有意无意地用饱满的胸部去磨蹭我铁一般结实的手臂,口中柔软地叫着:“水洛,好儿子,你别生气嘛,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对付王炎那种东西多不值得呀,你说是不是?我们先冷静点,想想对策在动手也不迟啊。”我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两片嘴唇新鲜饱满,面容精致得像是堆在松树顶端的一小捧新雪,胸前的两座高耸是少女都比不上的坚挺,就是这样的女人,这样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动人尤物,将我给迷死了,迷的神魂颠倒。

半晌,我才冷冷地开了口:“妈妈,我明知道王炎对你心怀不轨,一直想上你,这个时候你还叫我冷静?”

曲优冰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倒也不慌不忙,缓慢地将抽了一小半的雪茄拿下来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看着那最后的一颗火星熄灭,然后看着妈妈曲优冰,脸上扯出个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来:“那你倒是说说,让我怎么冷静。”我这个话语,有些玩味的故意为难的感觉。

曲优冰愣了,半晌才不知所措地开口:“水洛,好儿子…”

一句话尚且没来得及说利索,我突然坐直了身体,大手一挥将她搂在怀里,整个身子拉扯的坐到了我大腿上,然后灼热的两片嘴唇落下,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唇畔,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在她口腔里用力顶弄舔舐,惹得她不由得“呜呜”地呻吟起来,却无奈于嘴巴被封住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舌头碰撞交缠发出的清晰的水渍声,显得又淫荡又旖旎。

不知怎的,曲优冰第一次表现出了抗拒,她开始推我的胸膛。

而察觉到了这一切的我不由得怒气更甚,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落在面前这女人的脸上,铁了心的不让她逃跑,用力将她扣在怀里,吻的更加专注、更加热情似火。

这是我的女人,可是就在我不曾知道的时候,竟然让她受到了那样大的屈辱,这种事情让我觉得羞愧,甚至是耻辱,曲优冰受到侮辱,就等同于是在直接践踏我的面子,是把我水洛的脸皮扔在地上踩!

想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力气也开始有些没轻没重,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曲优冰的身体,然后另一只解放出来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滑进了她的裙底,隔着一层丝袜在她小穴的洞口处磨蹭。

这几天曲优冰一直都没怎么回来过,这样的情况从前也经常有,但我只当是她去忙公司或者家里的事情了,有时候还会为自己能有这么能干的女人感到欣慰,我从来都不知道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此时的我羞愧和悔恨叠加在一起,一时间心潮澎湃得不能自已。

但是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想妈妈曲优冰了,现在软玉温香就在怀里,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我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臂,另一只手磨蹭了一小会儿,已经感觉到从里面有些温暖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将她的丝袜中间位置都给濡湿了一点。

“啊…”曲优冰胸口起伏的厉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一点一点地变得有些奇怪。

我目光炯炯,没什么耐心地皱了一下眉,索性将丝袜直接撕成了碎片,膝盖以下的部位还包裹在皮肤外面,大腿根却只剩下了一片单薄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的那一小块布料已经湿透了,我用手指轻轻一动,里面就发出了一阵水渍声。

曲优冰死死地咬着嘴唇,感到无比羞耻,只要我不下命令,周围的这些保镖就绝对不会挪动一步,而从前最多我们俩也就是在房间里做爱,这些保镖在门口看着而已,而现在…妈妈曲优冰觉得整个厨房和客厅里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体上,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无数条湿淋淋的肥大舌头一起舔舐着一样,让她觉得恶心,却偏偏不能发作。

曲优冰往后仰着脖子,做着最后的挣扎:“水洛,好儿子…我们…回房间去吧…”

我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她,自顾自的解开了皮带,将那根早已经充血肿胀,此时有些发紫了的肉棒掏出来,在曲优冰柔软的小穴口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她身体里面往外流淌出来大量的淫水之后,觉得润滑已经够了,于是没在犹豫,双手抓住她圆润饱满的臀肉就刺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曲优冰一时间竟发不出了声音,脖颈猛地往后仰去,整个身子崩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像一条濒死的鱼在不断抽搐。

我亦是头皮一阵发麻,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找到了爆发点,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撕咬着我的心脏,让快感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往上爬去,惹得我额角那几根粗壮的青筋也跟着跳动起来。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然后扶住曲优冰的腰,让她整个人转变成了骑在我身上的动作,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诱导着她扶住我的肩膀之后,毫不犹豫地将曲优冰上半身的衣服也给撩的老高,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包裹着的雪白乳房。

那两团白皙嫩滑的绵软在纯黑色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诱人,如同某种致命的毒品,深深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眸色闪烁了一下,毫不客气地将曲优冰的上衣也给扯破了丢弃在地上,大手将她的胸罩给推的老高,那两只雪白的乳房得到了解放,欢快地跳了出来,由于突然从温暖的环境暴露到了微冷的空气中,乳房顶端的两颗小红莓突然硬了起来,竖直地挺立着,看的我眼底霎时间就燃烧起了一股浓稠的赤色欲望火焰。

我猛地垂下头去咬住了其中一只,将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舐吮吸着,尽情享受着面前的女人身上该死的甜美。

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团绵软大力揉搓,将那团肉揉搓成了各种各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

曲优冰嘤咛了一声,轻轻推了我一下,身子却被我锁的更紧,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几乎都要被捏碎了。

我很用力地咬住她的嘴唇,七分情动三分折磨地在她柔软的唇畔之间捻弄着,一双炽热的大手捉住她两只小巧玲珑的脚用力一掰,将她的身子展开到了最大限度,突如其来的被迫伸展弄得她痛苦地皱起了眉,嘴里做着无谓的挣扎:“水洛,好儿子…不要…”我眸色暗了一下,这女人平日里极少在性爱之事上做出像这样违背我的意愿的举动,换句话说,我早已经习惯了曲优冰的逆来顺受,突然看到她有些不情愿的模样,心头莫名地涌起股不快来。

我垂下头不再看她的表情,用风暴般疯狂的亲吻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嘤咛全吞吃进腹中,与此同时手迅速转移阵地,握住她肌肉紧致的小腿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丝袜光滑柔嫩的触感和曲优冰的肉体自带的像蝴蝶兰一样的浓厚芳香相互交融着扑面而来,将我身体里那股本就汹涌的邪火又窜拖得升高了一大截,欲望融化在滚烫的血液里,让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也摇身一变成了随时都有可能茹毛饮血的怪物。

现在的我,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念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一门心思的只想要了面前这个女人,我将女人拥在怀里揉搓着,唇齿从她的脖颈和嘴唇之间流连到了她散发着汹涌的荷尔蒙味道的胸口,捉住她半边光滑的圆润抚摸着。

就这么做了一会儿前戏,我能够敏锐地感觉到怀里女人渐渐地不再抗拒了,甚至开始回应起来,这个反应让我非常满意。

我不动声色地勾唇一笑,手引导着曲优冰攀附好我的脖颈和腰肢,自己解放出来,灵活地顺着妈妈曲优冰光滑的雪白大腿滑进了她的底裤里面,穿过那团黑色的杂乱毛发,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颗粉红色的阴蒂。

霎时间曲优冰的阴蒂就充血肿胀了起来,变得硬邦邦的,像一颗圆润饱满的樱桃一样。

曲优冰被这么刺激了一下,“啊”的一声短促地呻吟出声来,整个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我凝着眸色看着怀里气喘吁吁的小女人潮红的面色,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毫无前兆地直接将中指朝着她湿润的小穴刺了进去,曲优冰原本就被弄得淫水已经泛滥了,小穴口一抽一抽的,像一曲灵巧的小嘴一样,正渴望着被侵犯被滋润。

此时我这么动作弄得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满足了一点欲望的同时却又激起了更多的欲望。

曲优冰不自觉地挺起身子,开始主动把自己往我面前送去,仿佛正迫不及待了一般。

我晦涩不明地笑了一下,手上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惹得妈妈曲优冰皱起了眉头,有些欲求不满地望着我,一双柔软的眸子里包裹了一汪亮晶晶的泪水,其实像平常那样暴风雨般疯狂的掠夺妈妈曲优冰早已经习惯了,反倒是如今这样钝刀割肉的折磨快要把她逼疯了。

纤细修长的手指正抓着我的衣服轻轻揉搓着的时候,我突然抽出了手指,然后又很迅速地捅了进去,只不过这一次是两根一起,将妈妈曲优冰早已经泥泞不堪的甬道撑的又大了几分。

这一次我没再缓慢动作,毫不犹豫地直接大刀阔斧地就动了起来,手指在她湿润温暖的紧致小穴里迅速地抽插着,不时轻轻扣动她那处内壁的肌肉,将妈妈曲优冰弄得眸色闪烁、目光迷离,嘴巴曲着,舌头胡乱地耷拉在雪白整齐的牙齿上,露出副欲求不满的媚态来。

感觉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我猛地将妈妈曲优冰两条长腿分的更开了些,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那处灼热的肿胀肉棒给释放了出来。

妈妈曲优冰低头睁开被泪水弄得有些模糊了的眸子,直接就看见了那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它坚挺灼热的像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或许是被压抑的时间太长,它表面都已经变成了紫色,有几根十分明显的青筋跳动的兀自欢快,顶端正往外分泌着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那物看起来实在大的骇人,纵使妈妈曲优冰已经见过了它很多次,还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她有些害怕,同时又感觉兴奋和期待,她想知道如果那物冲撞进她的身体里会是个什么模样,关键是她下身已经湿热的不行,淫水随着我手指的一进一出疯狂泛滥出来,弄得她底裤和周围的皮肤上沾染的全是湿漉漉的粘腻液体。

此时的妈妈曲优冰几乎已经被火热的情欲给完全吞噬了,两条长腿夹住我结实有力的腰部,整个身子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胸前的两处雪白高耸便随着晃动起来,在整个光线昏暗的大厅里显得十分晃眼。

她在渴求,渴求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爱抚。

我对妈妈的这个反应非常满意,手指仍在她体内扣动着,毕竟也和曲优冰保持着这种不伦关系有些日子了,我对于这个让人疯狂的女人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G点,手指尖在那处故弄玄虚地磨蹭了一会儿之后猛地冲撞了进去,顺势往她的G点上一按,霎时间就觉得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被猛地吸住了,周围全是紧致的肉壁,狭小的缝隙之间挤着大量湿润粘腻的液体。

曲优冰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光猛地闪过,有一股极致的欢愉从下身传来,如同一阵电流一样猛地袭击过她全身各处,弄得她脚趾都爽的蜷缩了起来,十根手指握住我结实的臂膀,锋利的指甲没入我坚硬的肌肉里。

妈妈曲优冰抽搐着,高潮的快感尚且没有散去,我却眸色暗了一下,将她抓着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甩开,然后捉住自己身下坚硬的有些发痛的大肉棒抵在妈妈曲优冰仍在抽搐抖动的小穴口处,没有摩擦没有预热,这一次我直接冲撞了进去,然后握住妈妈曲优冰纤细的腰肢就开始一上一下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妈妈曲优冰本就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强烈快感中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又突然感受到新的异物就这么滑进身体,且与手指的感觉大有不同。

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弄得妈妈曲优冰几乎要神志错乱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肉体和灵魂似乎是分开了,肉体被迫承受着一遍一遍的侵犯,灵魂却已经快活地几乎飞上了云端。

“啊…啊,水洛,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妈妈曲优冰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有些抗拒甚至染着哭腔的模样已经变成了主动的邀请,千娇百媚,足以叫这天底下的每个男人都看的血脉喷曲。

我眸色暗了一下,更加用力地顶弄了一下,惹得妈妈曲优冰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连呻吟声都只是断断续续地卡在嗓子眼里,像美丽而又轻柔的肥皂泡一样打了个转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结合在一起,紧紧地相互咬合着,两人的肌肉都泛出股暧昧不清的赤色。

大肉棒在小穴紧紧的包裹之下来回抽插,肌肤和皮肉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水声,一时间满室春光旖旎。

整个客厅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外的人都面无表情,我们能被选择留在我和妈妈曲优冰身边近身伺候,都是有一定依据的,必须能做到无论在面对什么情况的时候均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才行。

所以即使是像现在这个样子看着曲优冰几乎全裸的雪白肉体和我古铜色的肌肉交缠在一起,我们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我扣住曲优冰的腰肢疯狂抽插着,两人脖颈和脸颊上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粘腻的汗水,妈妈曲优冰的身子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胸前的两团绵软几乎已经贴到了我面上。

我眸色一暗,垂下头去咬住了那处鲜艳的红色坚硬,妈妈曲优冰“啊”了一声,下身突然夹紧,将我往外抽出的大肉棒紧紧地夹住了使得我动弹不得,我也沉着嗓子淡淡地呻吟了一声,额角太阳穴处青筋跳的兀自欢快。

两人的情欲均达到了顶峰,快感阵阵袭来。

我体内的精液一泄而出,与从曲优冰花心里喷射出来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两股滚烫的粘稠液体相互交融,最后才缓缓平静下来。

我垂下眸子看着怀里气喘吁吁的女人,她细嫩的皮肤上有一点晶莹的汗水,正缓慢地往下滑落着,她巴掌大的脸颊即使是在经历了一场如此激烈的性事之后也依然鲜艳动人,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依然挺立着傲人身姿的玫瑰花。

她的眉眼沾了泪珠和水汽,被熏的有点浅浅的红色,与平日里的高贵冷艳相比,这个时候的妈妈曲优冰又多了几分妩媚动人的味道。

我看的心头一动,垂下头在她湿润的朱红色唇畔又咬了一口,然后打了个横抱将她抱起来走上了楼梯,沉着嗓子说道:“下次再遇见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你得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没有人能随便动你。”曲优冰浑身疲惫无力,四肢慵懒地垂下去,眸子耷拉着望了一眼从瓷砖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我是儿子你水洛的女人吗?

她苦涩地勾唇一笑,眼底的暗淡一闪而过,不曾被我捕捉到,然后她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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