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曰:
乐心儿比目连枝,肯意地新婚燕尔,画船开抛闪得人独自;
遥望关西店儿,黄河水流不尽心中事,中条山隔不断相思。
却说黄氏取出课钱,打发了算命先生去后,没精打采,走了进来,头脑昏昏沉沉,像个要睡的一般,靠在桌上,只听得有人走进来,抬头一看,却是心上之三郎。
黄氏眼噙泪水,立起身来,问道:“心肝,你为何今日才来,教我几乎想煞了。”
阳武道:“我已做了官了,不怕他奈何了我,如今我来娶你去,同享荣华富贵,不枉了我想着你,你又守着我,心如铁石,各不相忘,只是一件,我今年已是十八了,不要还认我是十六的。”
黄氏不明白这句话,问道:“十八也罢,十六也罢,你说他怎的?”
阳武道:“你过后自知。”
黄氏听话中了,不怕他们了,心中觉得欢喜,忙忙上前抱住阳武,抽泣不止。
那阳武亦把黄氏抱住,亲那泪湿湿眼儿,用那薄薄之唇儿把黄氏眼泪舔净,道:“我的心肝莫要悲伤,待我与你弄上一弄,以解我俩相思之苦,今晚定弄你个痛快。”
黄氏欣喜,含笑止泪,搂住阳武脖子,仰起脖儿,着力吮咂那双唇,口中心肝宝贝一阵乱叫。
阳武低着头儿,把双唇紧贴于黄氏玉唇之上,只觉得那唇儿如饥饿婴儿一般,一阵乱亲乱咂,不停裹住自己唇儿,把那香舌向自己口中一阵乱冲,其饥渴之状,好似初试云雨一般。
泪武心中高兴,故意逗她,把那牙儿紧紧咬住。
不让那舌儿进入口中,只用双唇咂那舌尖,直咂得“唧唧”有声。
黄氏心急,忙道:“我的亲亲,快把口儿张开,让奴家吮咂个够。”
阳武笑道:“心肝为何如此性急?”
黄氏道:“只因分开大久,相思甚苦,奴家无时不想与相公狠狠弄上一弄,把相公浑身亲个遍。”
那阳武遂把玉唇张开。
黄氏舌儿猛地送了进去,在内一阵搅弄,把阳武香津吞下不少于肚中,舌尖在阳武口中上下翻飞,不时搅作一处,好似那斗仗之双蛟龙一般。
阳武不时暗把那香津向黄氏口中偷送,以让黄氏吮咂个够。
黄氏亲不多时,阳武亦把自己舌儿深人黄氏口中,那轻盈之舌儿不时抵入黄氏口内,亦把那香津向自己口中吮咂,只觉得黄氏口中清香怡人,温柔滑润,小小香舌勾人心魂,不时抵于自己舌上。
阳武性起,紧抱黄氏纤腰,又是猛亲一阵,直亲得黄氏口中不停哼叫,吖呀不断。
二人猛亲一阵,那阳武伸手把黄氏裤带解开,因此时房中烧着炕儿,甚是暖热。
阳武遂把那裤儿褪了下去,及至三寸金莲之处。
黄氏抬脚,把那裤儿踢于一旁。
阳武双手抱于黄氏双股之上,把粉臀着力揉搓,只觉得那粉臀肥美丰腴,甚是光滑,一手操其一股,好似揉面一般,十指不停抓捏那大腿内侧,只觉得腹内欲火渐燃,那玉茎胀了几胀,把那裤儿撑起来,忙忙把黄氏抱紧,把二人阴部紧贴于一处,把那玉茎隔着裤儿,在黄氏阴部一阵乱插。
那黄氏在阳武揉其丰臀、玉腿之时,即觉得心中起火,遍身骚痒,阴部阵阵收缩,此时那玉茎隔着裤儿向自己阴部一阵乱顶,心中欲火更是大起,只觉得阴部痒入骨缝,不禁把那阴部紧缩几下,一股浅白淫水冲将出来,把阳武裤儿弄个精湿,口中哼叫之声渐大,娇口微张,醉眼迷离,浪姿百出。
阳武那手儿在黄氏背后揉弄不止,欲火强旺难耐,遂一手把其酥腰,一手伸至黄氏阴部,在上着力揉搓起来,只觉得阵阵阴水自阴内溢出,顺那腿儿向下流淌。
那水儿沾满阳武手掌,湿润滑腻,温暖如春。
忙忙把那指儿向黄氏阴内猛插,在那阴壁之上猛揉猛蹭,拇指不停揉挑那小肉芽。
黄氏夹着腿儿,身儿微弯,口中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黄氏只觉得那指儿在自己阴内左右冲突,上下挑动,不时深深插入,把个指根紧抵于阴唇之上,那拇指似有了灵性一般,别处不碰,只揉那肉芽,阵阵入骨之痒由那阴壁、肉芽向四周散去,心中欲火猛窜,全身躁热,好似将要燃起一般,双腿紧夹,娇躯扭动,忙忙伸手,自己着力揉那双唇,口内浪声淫语,层出不穷。
揉弄片刻,黄氏伸手亦把阳武裤带解开,把那裤儿褪了下去;忙忙把那直挺挺的玉茎握于手中,上下揉弄。
阳武双手把住黄氏腰身,二人来至炕上。
黄氏那手儿握住阳武玉茎不放,上得炕上,阳武与黄氏忙忙把身上衣儿褪尽。
阳武拿一缎被,压于背部,仰身躺于炕上,把个玉茎高高翘起。
黄氏跪于阳武腰间,一手套弄那玉茎,不停用手指捏那头儿,嘴儿在阳武唇上,胸部,腹部,一路亲来,及至小腹之处,忽用小口噙住阳武那玉茎,双手揉其根部,口儿在那头儿之上一阵吞吐,双唇紧夹那头儿,把那舌尖不时在上面挑动。
阳武只觉得小腹收紧,那玉茎之上酥麻异常,头儿更甚,不觉把那玉茎又胀几胀,只觉那玉茎胀至极限,好似再胀将要裂开一般,忍将不住,口中轻声哼叫起来,连忙双手抱其头部,用力下按黄氏那秀口在玉茎之上套弄起来。
黄氏回噙玉茎;只觉得那物儿滚烫非凡,尤其是那头儿,烫得自己一阵眩晕,那上面肉滚滚,硬梆梆,腥乎乎,心中恨不得把那物儿吞进肚中,遂头儿上下摆动,把那玉茎一阵套控。
阳武躺于被上,不时抬头看那阴部,口内淫声不断。
黄氏性急,不觉把那玉茎轻咬一口。
阳武大叫,道:“我的肉肉,轻些,痛死小生了,小生还要靠它弄肉肉一个爽哩?”
黄氏嘴噙玉茎,口内含糊不清道:“心肝,奴家想死你这妙物了,能让你这妙物插上一插,死了也就罢了,亦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道。”
阳武道:“我的肉肉,急些什么,这物儿以后就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
黄氏听闻,心中欢喜,深低头儿,把个玉茎深插于口中,紧抵于嗓子眼儿,双唇紧紧夹住那玉茎,又是一番抽动。
黄氏亲弄一番,见那玉茎如棒般挺立,遍体红润,头儿身紫,那囊儿垂于根部,不时收缩;双卵在内,清晰可见。
阳武噢噢淫叫,直起身来,复让那黄氏仰躺于被上,分其双腿,自己俯身于黄氏双腿之间,用双手扒其阴后,让那阴门显露出来,低头下去,用那舌儿在上一阵挑动,先用舌头拔弄那肉芽,直到那物儿变得坚挺直立方止,又将那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只觉得上面光滑柔嫩,香气盈鼻,淫水己将那双唇尽湿,泽润一片,那舌尖随后向黄氏阴内伸去,入得大半个在内,自己双唇紧压于黄氏阴唇之上,舌儿在内挑动,双唇在外吮咂。
直弄得黄氏淫水四溢,淫叫之声不绝于耳,双手挥其双乳,身儿扭动不止,双腿把阳武头部紧紧夹住,口中叫道:“心肝,别再折磨奴家了,快快将那物儿与奴家受用一番,奴家快要泄了。”
阳武亦不搭话,将那阴处又唾了一遍,方直起上身,把黄氏拦腰抱起,自己单膝跪于炕上,一腿微弯,上手把黄氏紧抱于胸前,让其双乳紧抵于自己胸部。
只觉得那丰乳贴于自己胸上,温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将那玉茎扶起,轻抵于黄氏阴门之上,双手抱住黄氏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双臂一缩,把个玉茎深深刺入黄氏阴内。
黄氏猛然间只觉得阴内暴满,滚烫一片,那头儿紧抵于花心之上,烫得那儿酥痒一阵,忙忙双手紧抱阳武,嘴儿凑上前去,把阳武亲了几嘴。
那玉茎进入阴内之后,阳武稍停片刻,移动一下身体,把那玉茎在黄氏阴内晃动几下,遂单腿用力,把那玉茎猛向上探,次次深入花心,尽报而入。
黄氏娇躯扭动,不时把那身儿一迎,着力迎那玉茎抽顶。
只觉那物儿次次抵及花心,如狂蝶戏花般,抵个不停,那花心痛痒难忍,好似将要碎裂一般,阴壁紧痒烫热,如起火一般。
黄氏身儿上下扭动,紧闭双眼,任他抽插,口内淫声大起,道:“心肝宝贝,顶死奴家了,快快用力,不要停下,把我这物儿捣碎了,以解奴家心头之痒。”
阳武听她淫声,胸内欲火更旺,咬着牙儿,狠狠向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那黄氏皆大叫一声,二人一气抽送二百余回。黄氏己经泄了两次。
阳武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那湿热紧绷阴壁紧紧将之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告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心中快美,脑中一片空白,遂又是一阵狂顶,把黄氏那白嫩美乳亲弄一番,双手猛揉黄氏粉臀。
那黄氏经他一阵狂弄,只觉身上酥软,快活无比,靠于阳武身上,香汗淋淋,淫叫之声渐弱,口中倒吸凉气。
阳武一见,知她已忍将不住,忙忙一口接住,徐徐渡气与她,黄氏方渐渐好转。
阳武抱住黄氏,玉茎仍留于阴内,二人靠于被上,稍喘片刻。
阳武侧身把黄氏接于怀中,一手抱其玉臀,一腿搭于黄氏玉腿之上,道:“我的肉肉,忍不往耶?”
黄氏娇喘道:“今日一弄,只觉得比前番更是畅美,这是为何?”
阳武道:“方才小生己说,小生现已十八岁,那玉茎自不像当年那般短小,有长那物儿自然亦长。”
黄氏听闻,忙道:“心肝,快把那物儿抽出,让奴家看上一看,方才急慌,倒没甚注意。”
阳武遂把那腿儿放下,把那玉茎自黄氏阴内慢慢向外抽出。
黄氏侧头一看,不觉呵呀大叫一声。
只见那物儿光泽润亮,好似一根墨玉一般,比前甚粗。
及至那物儿完全抽出,汤氏心中一阵狂喜。
只见那物儿不但粗了许多,且长了许多,足有九寸之余,忙忙起身,把那妙物又握于手中,伏下头,又亲又舔,直如拣到宝物的一般,且舔且看着阳武,道:“这物儿如比美甚,奴家方才竟未留意,真真该死。”
阳武低头看黄氏摆弄自己那物儿,笑道:“既然此物如此美甚,心肝还要不要?”
黄氏心内早急,即使被这等妙物弄死,亦是情愿,遂忙道:“要!要!如何不要!”
阳武逐坐起,把黄氏抱于怀中,躺于被上。
黄氏背对阳武。
阳武侧身躺于黄氏身后。
黄氏双腿大开,一腿靠于炕上,一腿弯曲抬起。
阳武自黄氏身后扶起玉茎,把那玉茎从黄氏身后插入阴内,逐一手扶其胯部,一手抱于腰部,紧收双腿,把那玉茎向黄氏阴内插弄起来。
黄氏身下不用力,只一味接受阳武插送,微把那身儿下移迎送几过,心中甚是受用,只觉得那妙物变了个方向,从身后插弄,感到别是一种风味。
那玉茎插得黄氏阴部滋滋有声,那双卵在囊中向下微垂,随着阳武频频抽弄,不时击打黄氏阴部,发出啪啪声响。
抽不一时,黄氏只觉得阴内又是暴热,那骚痒劲儿有所减弱,心中畅美,遂又大声哼叫起来,把那外侧手儿伸到阴处,揉捏那肉芽儿,又摸阳武那囊儿,把个卵蛋捏得左右晃动,阳武只觉阴处一阵挠痒,忍将不住,弊口气儿,把那玉茎猛力上顶。
黄氏只觉得阴内一阵痒痛传来,不觉紧缩几下阴壁,又泄一次。
阳武脸儿侧贴于黄氏背后,双手紧抱纤腰,把个小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合。
只觉得玉茎根部弹了几弹,一阵抽插,心中兴奋至极,猛一挺身,那阴精猛地泄出,击于黄氏花心之上。
黄氏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阴中又是一阵畅美,口中不觉“啊啊”淫叫。
正叫得畅美,忽然房门被一人撞开,抬头一看,竟是那恶大伯闯了进来,不觉啊呀大叫一声。
黄氏陡然惊醒,却是南柯一梦,只觉得阴部已湿了一片,那裤儿凉丝丝贴于大腿之上,忙起身,寻快布儿擦弄干净,把那粉红夹裤儿换了一条,躺于床上,心里想道:“梦里相会也好,只是梦中三郎,竟自做官,又道其不是十六,而是十八了,想是那三郎要到十八岁做了官,才会要我的意思。天呵!有这一日,我也情愿等着。”起身着那天色,已经是月落时分,正是:
相见时难别亦久,南柯梦里手托手;
更有捣玉锤儿秀,魂魄激荡怎能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