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脑子乱乱的,任司寒来摆弄。他把她衣服脱了只剩内衣,手拷起来固定在床头。
“你在担心什么?”司寒来单膝跪在她身边,看她呆愣愣的表情不知道走神在想什么,主动约他的是她,却一点不专心。
闻君越并不敢对司寒来说什么提醒的话,她第一次接受了,没道理第二次有意见。
他是个聪明且敏锐的人,他除了知道卓谨就不知道别人了,等一下东窗事发,转回头来一琢磨,可能会发现她是有预知性的。
以司寒来的性格应该不会喜欢被人安排或者团团耍着玩,闻君越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我紧张。”闻君越伸手拽了拽绑住她的手铐,伸脚去碰了一下那根大羽毛,“我怕痒,你不要搞我。”
要的就是她怕痒。
司寒来握住她乱动的脚踝,触手的那一刻,他停顿了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指腹按在她脚腕的皮肉上,小幅度磋磨了下。
触手细腻冰凉,手感很不错。
司寒来认真垂眸看着她的脚,手从脚腕挪到脚掌,捏了捏她脚心、脚趾,都软软的,和他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他捏一下,闻君越抖一下,这种反应是很有趣的,她可能理解不了。
司寒来将她的脚抬起来,右手拿了羽毛轻轻在她脚底拂过。
“啊……”闻君越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身体使力往后躲。
司寒来转眼盯着她看,继续第二下。
闻君越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鼻头红红的,格外可怜。
这反应,和被他舔下面很相似。所以痒意怎么不算是另一种让人灵魂舒展的性快感呢?
司寒来专注地盯着闻君越,不放过她任何一种微表情,他令羽毛尖尖最柔软的部位在她脚趾的凹缝中打圈扫过,看到闻君越落出大颗的泪从眼角淌到颊边,真是我见犹怜。
她哭得越狠,他越满足。
直到闻君越抖得实在受不了了大声求饶:“你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司寒来才停手。
他放下羽毛,掰开她绞在一起的两条腿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乖乖交作业。
腿心中间窄窄的,包裹住阴户的布料有明显的大块濡湿痕迹。司寒来弯弯唇角,伸出食指点了点她下面:“就挠一下痒痒,你就湿这么狠?”
闻君越一脚蹬在司寒来胯下鼓起的大包上:“就挠我一下痒痒,你就硬这么狠?”
被挠痒是有点受不了,主要是他这个人就跪在她面前,这样的脸、身材、手,还鼓这么大个包一直盯着她看,她没反应才怪。
这也能拌上嘴?
司寒来笑了笑,下一秒,他抄起闻君越翻个面让她趴着屁股露出来,握着鞭子的头和尾形成一段弯曲的形状,不轻不重地抽在她屁股上。
敢在床上跟他叫嚣,有她苦头吃。
闻君越面朝下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用鞭子的感觉和用手的感觉果然不一样,除了触感更火辣酥麻,用外物对心理也有不轻的刺激。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司寒来训导一样。
用鞭子打动物,会越打越乖。用鞭子打女人,却会越打越野。
闻君越主动撅起屁股,想让他再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