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崇高的事业

妈妈被“爱情”最润得红光满面,显得愈发年轻,穿着打扮更加性感大胆,常常夜不归宿,也没心思带孙女、做家务了,这些工作大部分都落到了我的头上。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领胡军来家里,似乎在刻意避免情郎和自己的儿媳妇见面,原本的婆媳关系正在转变为情敌的关系,最恼火的还是夹在中间的我。

妻子最近的状态也不好,漂亮的脸蛋儿上时不时会浮现出愁容,独自一人时还会唉声叹气,少了一份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多了一份怨女的哀愁。

其实,我能体会妻子的心情,胡军打开了她身体里的潘多拉之盒,唤醒了她对性爱的渴望,可是她的丈夫却根本无法在生理上满足她,奈何夫妻之间的情感又那么真挚,让她不忍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

虽然我嘴上说了,不介意妻子和胡军发生肉体上的关系,甚至暗示她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但是,冷静下来,谁又真能心甘情愿地将美丽动人的娇妻拱手送给他人呢?

哪怕窥视妻子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会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我还是无法完全跨过心中的那道坎儿,纠结摇摆的心理,令我十分焦虑。

我变得更加疑神疑鬼,妻子哪怕是正常的加班,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去和胡军幽会了。

我还会翻妻子刚换下来的内衣、丝袜,寻找她出轨的蛛丝马迹,检查她的包包,看里面有没有偷藏避孕套、避孕药之类的计生用品,偷偷摸摸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总是很兴奋,既害怕妻子真的背叛我,又渴望能发现一些证据,证明妻子有背着我和胡军做爱,可惜一直都没有发现。

这几天最令我苦恼的是,妻子居然悄悄地把手机密码改了,看不了她和胡军私下的聊天内容,就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妻子应该是发现了或者怀疑我有偷翻她的手机,才这么做的。

之前的密码是我们公用的,很多年了,妻子曾说是为了方便她随时检查我有没有在外面招蜂引蝶,现在想想感到十分的讽刺与心酸。

不过,我还是趁有一次妻子放下手机去上厕所,忘记锁屏,打开了她和胡军的聊天记录,可妻子竟然把之前的聊天全删了,为什么要删记录,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越看不到,我越怀疑。

只剩当天的聊天内容还未清除,胡军想带儿子参加周日,妻子在少年文化馆的舞蹈公开课,巧的是那天是七夕情人节,我预定了某高级西餐厅的情人节晚餐,还给妻子准备一套价格不菲的,圣罗兰全色系小金条(口红) 作为礼物。

妻子自然不能拒绝胡军这样“合理”的请求,可是,胡军马上又提出了非常过分的要求:“晚晴,我想你那天穿我上次还给你的丁字裤。”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想,沾满我的精液的内裤紧贴着你的小穴,在你翩翩起舞的时候。”

“变态!我老公早洗过了。”

“洗不干净的,不信你去闻闻看,上面一定还有我精液的味道。”

“你别恶心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舞蹈是崇高的事业,是我一生的追求,我不允许你玷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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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的中午,卧室里,我在睡午觉,妻子在穿衣打扮准备去少年文化馆上课,我们已经约好,晚饭的时候我去接她。

我其实是 5 装睡,眯着眼,梳妆台前,妻子已经套上了一条桃粉色吊带连衣裙,雪白的香肩和修长的藕臂令人垂涎,精致的锁骨优雅中透着性感,裙子的剪裁非常贴身,挺拔的双峰、窈窕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翘臀,将妻子婀娜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荷叶边的裙摆向四周卷曲着扬起,露出粉嫩的膝盖,这一身粉裙少女感十足。

妻子画了淡妆,却少有地贴上了假睫毛,本就水灵的大眼睛显得更加动人,整个妆容,自然中带着几分妩媚。

妻子正在使用我送的圣罗兰小金条(口红) ,她看起来很喜欢这份情人节礼物,最终选了其中一根淡红带粉的,涂抹在她 Q 弹的香唇上,又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巴。

正当我以为妻子收拾利索准备离开时,她突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是在纠结什么问题,她看向梳妆台的一角,那里有一小叠黑色布料,从我的视角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东西,应该已经在那里放了很久,从我睁开眼看见妻子刚刚在梳妆凳上坐下的时候,那东西就在了。

妻子的脸怎么红了?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看,时而皱起眉头,撅起嘴巴,摆出娇嗔的表情,时而又目光飘忽,面露羞涩,她到底在纠结什么?

妻子突然站了起来,弯下腰,手伸进裙子里面,她竟然在脱自己的内裤,可是当白色的纯棉三角裤刚刚被褪到膝盖的位置时,她犹豫了,又提回去一点儿,片刻之后,又往下拉了一点儿,如此折腾了好几个回合,修长的美腿才彻底从内裤里拔了出来,妻子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直到妻子提起那团黑色布料,抖落一下,我才看清,竟然是条丁字裤,正是那天胡军在微信里求妻子穿的,我用来魇镇他不成被他拿来手淫,沾满了精液又被我洗掉的丁字裤。

妻子不是早已经拒绝了这个下流的要求吗?

又改注意了?

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崇高的事业不容玷污吗?

妻子没有立刻穿上这条丁字裤,依旧很犹豫,拿在手里看了半天,还凑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又很快拿开,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真的还有胡军精液的气味吗?

带着这种鄙夷的神情,妻子穿上了丁字裤,期间还在裙子里面调整了几下,似乎是在确保那狭窄的三角面料能包住她害羞的阴户,又或者那根细带勒得她的臀缝有些不舒服。

看着妻子终于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冒出一句话: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太难琢磨了。

我哪还有心思午睡,起床,开车直奔少年文化馆。

我到时课已经开始了,透过走廊的窗户朝里看去,舞蹈室里聚集了大约二三十个小孩子,我女儿和胡军的儿子也在,两个小家伙还挺亲密。

妻子站在一群孩子面前,用情切的声音介绍舞蹈相关的常识,并随时亲身示范,妻子平时都是教专科以上的学生,但对于这种面向孩子的公益性质的舞蹈普及课,也没有丝毫怠慢。

我很快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胡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而妻子也会偶尔看看他,只是眼神很复杂。

妻子时不时就会做出几个舞蹈动作,虽然都是最基础的,但由妻子展示出来,总让人举觉得赏心悦目。

面对一群叽叽喳喳,活泼好动的学龄前儿童,妻子没有什么顾虑,一些抬腿、旋转、跳跃的动作都做得很开,裙下春光常常会乍现出来,除了没穿丝袜却依旧无暇的大长腿,黑色的丁字裤也时有闪现。

胡军看得真切,色迷迷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得意之色,妻子好像也不介意自己的秘密被他看去,两人目光交会时,我感觉妻子的眼神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走光给胡军看的!

到了课间休息,妻子走向教室一侧的小门,门内是文化馆提供给妻子休息室。胡军立刻迎上去,殷勤地笑脸“晚晴,你今天好性感啊。”

妻子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把头背了过去,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突然媚眼如丝地说“喜欢吗?”,这风骚的样子让我感到陌生。

胡军也愣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妻子已经把门关上了,从里面传出反锁的声音。

十余分钟之后,妻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芭蕾舞服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无袖的紧身连体衣,搭配一件装饰性的蕾丝蓬蓬裙,下身是专业的芭蕾大袜,所谓大袜专指跳舞时穿的连裤丝袜,弹性和耐磨程度都远强于普通丝袜,颜色以纯白居多。

穿着芭蕾舞鞋的玉足踮起脚尖,曼举藕臂,仰着螓首,伸长雪白的脖子,妻子犹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敢亵渎的圣洁之美。

在把杆(又称压腿干) 上做了几个轻盈的拉伸动作之后,妻子缓缓地抬起一条长腿,直至脚背贴到了脸颊,足尖超过头顶,轻松又漂亮地完成了一个站立式一字马的动作,引得面前的孩童一阵雀跃欢呼。

而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妻子完全打开的下体,连体衣的裆部紧紧地勒在妻子的私处,隐约露出阴户的轮廓,十分的饱满,周围的纯白大袜也因为拉伸而变得丝薄,透出大腿根处的嫩肉。

接着,又是一个站姿的一字马,只是这回腿是从身后抬起来的,手轻扶把杆,身子向后仰,足心碰到头顶,身子和腿围城一个完美椭圆形。

妻子柔韧灵活的身体令人叹服,优美飘逸的姿态让人陶醉,几个动作就将芭蕾舞的优雅与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胡军的眼神充满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被勒出“骆驼趾”的私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猥琐的笑容,这混蛋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妻子继续带着孩子们领略芭蕾的魅力,芭蕾主要的舞蹈动作都集中在下半身,妻子包裹着白丝的大长腿,接连做出精彩绝伦的动作,结实的翘臀、健美的大腿、灵动的小腿无不抓人眼球,此刻,力量与柔美、稳健与轻盈、现代与古典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也许是病态的绿帽心里作祟,我总感觉妻子用夸张的动作,在胡军面前展现自己的私处,是在故意勾引他,好像在对他说;来吧,人家的小穴已经为你打开,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把!

荒唐的想法让我感觉裤裆里面胀胀的。

短暂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文化馆的其他老师过来接班,带着孩子们做游戏,妻子走进一旁的休息室,不过这回没有听见反锁门的声音。

我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沿着走廊钻进隔壁的一间杂物室,这里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杂物室和休息室之间的隔墙上有一个通风窗,蹑手蹑脚搬来一张破课桌,踩在上面,果然,透过气窗可以将休息室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谁让你进来的?”妻子没好气地对跟进来的胡军说道。

胡军将门反锁,收起笑脸,雄狮露出獠牙,扑向猎物,一把从身后抱住妻子,在她的脖子上吻起来。

“啊,你干什么呀,外面还有一群孩子呢。”妻子惊慌失措地推他。

“明知故问,宝贝儿,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都快把老子憋疯了。”胡军毫无掩饰地说道,手不老实地在妻子身上抚摸起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犯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晚晴,我从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我发誓要彻底拥有你!”胡军开口就是俗烂。

“胡说,你……你不是和我婆婆好了吗?”妻子这话醋意十足。

“那还不都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神棍王仙姑,那些狗屁法事,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花了多少心血吗?”胡军突然激动起来。

胡军的话让妻子愣了一会儿,身体上的反抗明显弱了下来,痛苦地说“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可是他根本满足不了你,给不了你做女人最起码的快乐。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你老公是个绿毛王八!你知道他偷看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有多兴奋吗?你觉得他这样的变态废物有资格拥有你吗?”胡军肆无忌惮地在妻子面前羞辱我。

“啊,不是的,不许你这么说他,我老公很爱我的。”妻子哀伤的声音令我心碎。

“爱你?拿他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爱你吗?男人爱女人是需要本钱的,尤其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他有这份本钱吗?”胡军说着,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裤裆上。

妻子慌乱地想把手抽走,却根本拧不过胡军有力的大手,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之后,就主动握住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黑龙,这一握,像是按在了电门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彻底陷进胡军的怀抱里,不过嘴巴还在抗拒“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要,晚晴,我要你。第一眼见你,我的大鸡巴就硬了,你越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高冷,我越想狠狠地操你,你越是对我惜字如金,我越想把我的大鸡巴塞进你高傲的小嘴里。”

胡军的污言秽语说得妻子面红耳赤,既害怕又兴奋,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惊恐得无法言语。

胡军继续道“晚晴,我爱你,可是我越爱你就越想暴力的奸淫你,践踏你圣洁的灵魂,玩弄你高贵的身体,大鸡巴猛干你矜持的小穴。晚晴,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下哭泣,尖叫、求饶……你越痛苦,我越兴奋,当然,我当然会心疼你,可是越心疼你我的大鸡巴就越硬,越想往死里操你……晚晴,我快被你弄疯了……”

我看见妻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犹如一只被雄狮叼在嘴里的羚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

可是,这恐惧的背后为什么隐约透着一丝期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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