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之地艾斯兰德·冰带·擎天之柱脚下
空气中的一切突然扭曲了一下,在那扭曲的空间里,卡俄斯邪神萨索斯的一只拳头直接打在了白发少女护住胸前的双臂上。
萨索斯三米多高,身形壮硕,相比之下,它的手臂显得干瘦如柴,可那拳头在行进的过程中分明击碎了一层空间中生成的屏障,最终直接击中了空零,空气中传出一阵刺耳的爆鸣声,自两位神明的中间,流泻出了当前大陆上已知的所有魔法元素的光芒。
接下这一拳之后,少女虽说面色没有改变,但纤细的身体还是向后退了数步,而萨索斯的进攻没有就此停止,一道紫色的光线在护星之龙的屏障还未重新建立的情况下直接贯穿了少女的身体,随后将那纤细的身影淹没在了空间的扭曲之中。
那纤弱的身影在空间的扭曲中显得模糊不清,仿佛随时都会彻底被扯碎。
在这种攻击之下,空零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右手用力一挥,身边那诡异的空间扭曲立刻恢复如常,祂身上的伤口也早已在一息之间愈合,好像从来都未曾被攻击过。
注视着异星邪神的空零又一次恢复到了默默站立的姿态。
“一直防守的话,我迟早会把你和你保护的那些蝼蚁全部杀个精光。”
萨索斯狞笑着嘲笑空零迄今为止消极的进攻态度,至于空零的表情和最初登场的时候相比没有任何的变化。
祂注视着萨索斯,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萨索斯于是继续出手,身后的圆环不住旋转,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空中直奔空零落下,那闪电有足足数米粗,迎着这位白发少女落下的时候赫然有着能够将大地直接贯穿的气魄,疾驰而来的闪电中,空零举起了右手,直接将那气势逼人的闪电接在了掌中。
而萨索斯也直接趁着这个机会向前迈了一步,下一秒出现在空零的面前,即使它能选择的攻击方式千变万化,邪神还是在此时以直接肉搏的方式对付这个与它旗鼓相当的对手,因为这种肉搏最能倾泻奔腾的欲望,直接打中这位少女的手感也相当让人心旷神怡。
以右手抵抗闪电的空零腾出左手还击,纤细到看上去会被任何事物给毁坏的精致手掌每次都能准确地挡在萨索斯的攻击进路上,即使萨索斯并没有同时向着同一个方向进攻,空零还是能将萨索斯的攻击全部挡下。
祂们的拳头之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在这几厘米的空间之内,有一个小小的黑洞产生,如同薇尔维特在对付卢修斯时释放的那个金色光球一样,那个黑洞正在将神之外的其他事物吸纳进去。
但吸收的并非物质本身,而是一种更加本质的东西。
空零身边的绿草和野花,旁边的乱石与地上的血液,土壤和湖水看上去平静如常,它们都没有什么变化,可却有一股似乎可以被肉眼捕捉的虚影在向着两位神明中间的黑洞流淌而去。
等到空零和萨索斯都被各自的力量给震退时,湖水倒还安然无恙,只是石头却化为了细碎的粉尘,土壤则化为了纯白色,血液的暗红归于透明。
两位神明的距离再度拉开,萨索斯的手臂齐刷刷的断掉,空零那接下闪电的右手和与萨索斯对撞的左手则染上了一层焦黑,皮肤一寸寸地被掀开。
空零第一次与其他人进行这种实力旗鼓相当的对决。
在过去的一万年里,祂之前所用的任何一招都可以直接将祂所否认的一切全部化为彻底的虚无,祂也从未遭遇过这种级别的进攻,这种势均力敌的感觉让祂感到了一丝新鲜感。
无上之神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麻痹,但确认了自己的实力在这个邪神面前完全可以一战之后,空零的内心也不像是准备下山时那般不安。
神的权能在体内飞速流转着,本已经开始化为枯木的手臂也在一个呼吸之内重新变成了莹白如玉的颜色,护星之龙又一次在这个邪神面前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你赢不了我的。”
萨索斯的手臂也在一个呼吸之间全部恢复如初,脸上的表情依旧轻蔑且狂妄:“我们之间有着你跨越不了的绝对差异,护星之龙啊,作为一个必败的懦弱守护神,你想听听你的结局吗?”
“什么?”
空零一边应付着,一边将自己的神识微微探出,查看着冰带区的情况——盖亚倒在地上,身上受了相当重的伤,但冰带上似乎已经没有孩子们的身影了,为了防止自己的感觉有误,祂又在萨索斯说着无意义话语的时间里仔细探查了一下冰带区。
“卡俄斯世界是蹂躏的代名词,护星之龙,你和你保护的盖亚人会在卡俄斯世界的铁蹄下和胯下发出最惨烈的悲鸣。”萨索斯挑衅地看着空零:“我们会侵犯你,折磨你,让你忘记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神明,让你成为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下贱雌性。”
嗯,确定了,孩子们已经全部从冰带区撤出去了。
魔兽们也尽可能地躲到了远的地方,现在这个广袤的冰带区之内可以供祂倾泻出全部的力量,只要再分出一些力量来抑制战斗余波扩散就好。
孤到底能否战胜这个邪神,就在这里验证一下吧。
空零没有继续听萨索斯口出狂言,祂的双手合在了一起,创造和湮灭的权能在这一刻交叠,一切的开始与一切的结束在少女纤细的掌中融合,转化成开启这位护星之龙全部力量的钥匙,掌握的所有权能都在这一刻全力运转,在这一刻,空零已经决定好了放手一搏。
淡淡的光芒从空零的身上流过,少女的左手手背上长出了一小片黑色的龙鳞,右手手腕上则长出了白色的龙鳞。
冰带区的冷风中,空零的眸子闪烁出更加夺目的光彩,虽然除此之外这位白发少女的样子没有任何大幅度的改变,但萨索斯那一直发出污言秽语的嘴巴突然就闭上了。
时间突然就静止了,在静止的时间里,空零的双拳紧紧握着,右手那象征创生的权能也转为了毁灭,祂以右手把握着流动的时间,同时向着萨索斯的方向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时间的流逝重新开始,萨索斯的身体顿时向后倒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擎天之柱上,身体上多了三个透明的洞。
但还未等空零做出进一步的攻击动作,萨索斯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空零的面前。
邪神抬起手臂,一拳击碎了那似乎可以随时出现在空零身边作为庇护的屏障,少女的身体与萨索斯受击的状态一样,身上出现了贯通的血洞并向后飞出。
时间又一次停止,只是在停止的时间里萨索斯的身影也逃不开空零的视线。
护星之龙的食指指了萨索斯一下,萨索斯脸上那些游弋的眼中顿时流淌下鲜血来,而随后它便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它的手指指向空零,少女的嘴巴与鼻孔乃至眸中同时流下了鲜血,两个神明都因为受到了攻击而暂时停止了进攻,空零也有机会稳住身形。
“你终于舍得使出全力了。”
萨索斯似乎为此事感到洋洋得意,还抽空看了一眼身边的土地——此刻远处的冰湖中,湖水已经少了一大半,土地也泛出了更大范围的惨白色,广袤冰原孕育生命的能力已经被这两位神明进攻的行为完全摧毁,可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象征着世界与世界碰撞的战斗这才刚刚进入白热化,空零和萨索斯这会儿才准备展开真正的对攻。
少女和萨索斯同时举起了手,两道光芒同时从这二人的指尖迸发而出,光芒所经过的土地开始大范围的开裂,两位神明中间相隔二十米左右,这二十米的土地上出现了一道足足有千米深的沟壑,裂口光滑的程度和断裂的轻松度让大地裂开的视觉效果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把刀切开了一块蛋糕。
而这甚至不是因为空零和萨索斯用魔力贯通了大地,而是因为两个神明的力量搅乱了因果规律——正常来讲,想要让大地出现巨大的裂口需要一个极其可怕的魔法去切割,但对两个神来说却不必如此,两个神力量对撞的结果可能是地面被切开,但也有可能是身边突然生成一片森林,或是无数本该在海中游弋的鱼儿在半空中漂浮,神与神之间的战斗远超凡人的理解范围。
光芒对撞,光芒盛放,祂们之间的土壤漂浮起来,重复着聚合又崩裂的过程,等到光芒散尽,土壤重归原位,这两个神明同时对方冲去。
空零抬起手掌打向萨索斯,手掌上的光芒如同融化成一团的彩虹一般,有着象征大陆上所有魔法元素的光芒,至于萨索斯也同样以手掌相迎,两个神明的手掌撞击到一处,一道无形的气浪顿时扩散开来。
气浪自冰带蔓延向四面八方,但完全没有波及过冰带区之后就停止的意思,在席卷过整个艾斯兰德之后依旧去势不减,所过之处,强者为之战栗,平民为之心惊,就连无尽之海中的鱼群也都如临大敌一般疯狂地冲向了本不适合自己生存的深海区,直到被强大的水压挤瘪也未肯停歇。
但两个神明此刻无暇去管那么多,空零在送出这一掌之后扑动龙翼高高飞起,萨索斯也追着祂的脚步飞上天空。
两个神明的身后同时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在这份光芒中,空零和萨索斯又一次用手指指向了对方。
然后两个神明的身躯就同时被大规模的削除。
空零的身材娇小,萨索斯的这一击让她的脖子与双腿之间只剩下一点点的肌肉与脂肪相连,虽转瞬间就愈合,可那份疼痛还是让空零在半空中凝滞了一下。
而萨索斯的胸口则是被空零挖空,也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愈合。
空零凭空一挥手,萨索斯的身体便在一瞬间变得无法移动。
空气在那一刻被空零变成了固体,直接将萨索斯从里到外锁死,但萨索斯作为神明自然不会被这种攻击真正封印,它脸部的眼睛飞快地游弋着,随后空零的身体便从内到外地迸发出鲜血的箭矢:萨索斯将空零体内的体液全部化为了固体并挤出体外,这种借助修改世界规则而发动的攻击正是这两个神明的可怕之处,这种攻击无法被防御也无法被预料,即使参战的双方都是神明,也必须凭借着自身的不死性硬抗下这种等级的进攻。
对规则的修改停止,两个神明的身体恢复原状。
空零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天之上,俯瞰着萨索斯和祂脚下的一方方土地,头顶是那被萨索斯扭曲了的天空,再上方,依旧能看到那拥抱了盖亚大陆万年以上的缥缈云烟。
“护星之龙啊。”萨索斯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它面部的眼睛不安地移动着,最终又一次全部盯紧了那位纤细娇弱的少女:“真不愧是守护这广袤土地的神明,我得承认你是个很强大的盖亚婊子。可惜你还是无法战胜我,你最终会落得被我蹂躏到求我杀了你的下场,能明白吗?”
“你的实力不过如此。”空零攥紧了拳头:“何苦在孤面前狺狺狂吠壮尔声威?”
“你不明白吗?你不明白吗?”萨索斯癫狂地笑着:“你我的战斗是将自身的权能化作对整个世界的影响以互相进攻或防御的过程,可在这种对抗中我却察觉到了一个事实啊!”
“不知所云。”
空零左手举起,一道手刀劈下,萨索斯召唤出屏障抵挡,随后屏障被一分为二,空零的身体出现在萨索斯面前,一记直拳贯穿了萨索斯的胸口,而萨索斯则用那十数对手臂还以狂风暴雨似的连打。
护星之龙被迫防御,可即使如此身上的骨头也还是被打碎了数根。
空零的身体倒飞出去,又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祂张开了右手,心念一动,当时于生灵面前挥舞的镰刀握于手中,空零看着萨索斯那张扭曲可怖的脸,镰刀用力斩了去。
“拥有更强决心的神才能更强大,即使是神,也需要凡人想要获取成功所必备的心狠手辣。”
萨索斯的身体被镰刀隔空斩断,随后又立刻复原。
祂抬手指向天空,空中那邪恶的太阳向萨索斯投来一道让空零都眯起眼睛的光芒,光芒包裹着萨索斯的躯体,让这个本就扭曲的神明看上去更为可怖。
一切发生的很快。
此时此刻的卡俄斯世界已经不存在任何生灵了。
这个邪神早就已经牢牢地将所有生灵与它绑定在一起,那个世界的存亡都在萨索斯的一念之间,空零的存在让萨索斯无法对盖亚大陆大规模的动手,但对于它自己的世界,它可以随意处置。
所以萨索斯将自己世界的所有生命全化为了强大自己力量的祭品。
虽然几年的异星战争让萨索斯此刻可以吸收的力量少了许多,但至少萨索斯的力量会更进一步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盖亚人永远都没有机会知晓原本的卡俄斯世界是什么样子,如今的卡俄斯世界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死地,不存在任何生命,组成那世界的一切活物,如今都是萨索斯力量的一部分。
空零也可以这么做,但祂不可能这么做。
若是祂会这么做的话,那么一千年前那三十个登上擎天之柱讨伐空零的勇士一个都不可能活下来。
所以盖亚大陆的无上之神即使知道了萨索斯在做什么,也只是做着迎接更强进攻的准备,祂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对什么,只是下定了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要守护自己所爱世界的决心。
祂眼看着萨索斯的身体变得更加强壮,身体的外形也发生了变化——此刻的萨索斯变得好像是一块镜子,身体反射着周遭事物的光芒。
它不再拥有具体的五官,只剩下眉眼耳鼻口的轮廓。
它的身体上有着古怪且不断变化的纹路,吸收了卡俄斯世界一切生命的萨索斯变得更加让人无法理解,从外表上来看,它就像是一滴三米多高的人型水银。
“就是这样,护星之龙,在这样的我面前你还能支撑多久呢?”
萨索斯说着攥紧了拳头,于是从拳头的末段亮起了一道光环,光环以人们无法理解的方式途经它的全身。
空零握着镰刀,打量着这个来自异世界的邪神——祂突然感觉到心脏沉重的跳动了两下,但祂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眼前的萨索斯确实变得比刚才更加强横了,至少在气势上,似乎比刚刚还要不把祂放在眼里。
握紧左拳,掌心中盈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这份光芒旋即传导到了空零的那把镰刀之上,空零握紧镰刀,向着萨索斯直接斩了下去。
不必接触,武器对于空零而言是祂湮灭权能的放大器,挥舞这把武器,让祂眼中的萨索斯再次受到伤害,直到将这个神攻击到再无力反抗,彻底湮灭为止——这就是空零的计划,神与神的战斗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策略,作为这场战斗燃料而存在的,是超越生灵们想象范围的可怕力量,在这份力量之外,一切算计都形同虚设。
只是空零的这一斩过后,萨索斯抬起了胳膊,并没有直接被一切为二,只是不痛不痒的掉了一只手臂,随后那手臂就立刻复原,就好像空零从未砍过它。
“邪神……”空零看着那完成了形态变化的萨索斯,低声念了一句,与此同时,萨索斯瞬移到了空零的背后。
空零右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在祂的身体周围顿时形成了一个代表时间的力场,在这个力场内时间的流速是极其缓慢的,空零也因此可以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应对这一击——只是萨索斯的拳头却依旧打在了空零的脊背之上,哪怕空零已经直面萨索斯,这让空零的脊椎直接宣告断裂,虽然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空零的身体便复原,少女还是体会到了那种站不起来的痛苦。
哦…先有了击中孤的果,再发生攻击孤的因吗?
空零理解了这种攻击,而神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只要是神能够理解的,祂都能加以模仿。
跨越因果关系的斩击回敬给萨索斯,萨索斯又一次抬起手臂去挡,而空零的镰刀则被萨索斯手臂前覆盖的一层无形的结界给挡住,等到突破了那层结界之后,刀刃卡在了萨索斯的手臂上。
而萨索斯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则看向了空零,声音不知是从哪里传出,只是十分冰冷:
“无论哪个世界都不需要优柔寡断的神,你注定是在我胯下悲鸣求饶的母兽。”
邪神抓住了空零手中的镰刀,随后一伸手捏住了空零的脖子,随后它用力一扔,直接将空零抛了出去。
一道紫色的光波自萨索斯的身体中迸射而出,击中了还没来得及调整身形的空零。
直接将祂从天空中钉到了地上,光波的速度飞快,将空零从天顶按到地面只用了一秒不到。
空零被直接钉在了那冰冷的土地上,祂挣扎着起身,被震到粉碎的骨骼光速复原,那温情的目光忍不住又一次转向了龙脊冻原的方向。
真抱歉孩子们,看来你们得继续跑才行了……
空零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身体上被龙鳞所覆盖的地方越来越多。
祂撑着地面起身,背后生出了第二对透明的翅膀。
护星之龙为了这场战斗准备了很久,虽然不可能像是萨索斯那样献祭自己双翼庇护下的孩子们,但祂也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败给萨索斯。
邪神的身影瞬移到空零的面前,伸手指了空零一下,空零的身边便亮起了数个巨大的紫色的立方体,那东西空零如果主动去触碰的话,那么手臂会直接从中穿透,可却能够实实在在地碾压空零的身躯。
知晓了这种情况之后,空零扔掉了镰刀,用左手对着萨索斯打了一个响指。
包围住萨索斯的是一颗又一颗星星的投影。
它们移动的速度快到超越萨索斯的想象,即使是萨索斯的身躯,也被这一颗颗的光点反复贯穿,随后空零的右手又用力一拨,空气中的水化为了比钻石还要坚实的护盾,将萨索斯召唤的立方体推向远方后消灭,空零扇动翅膀,无形的利刃将面前的邪神一次又一次切割成碎块,这让萨索斯不得不转攻为守。
这一轮攻击结束之后,空零的双手捏出了一个手印,萨索斯顿时被封在了原地无法动作,隔了一会儿才咆哮着冲破封锁。
两个神明又一次来到了互相对峙的阶段。
冰带区边缘·第一只混沌神眷的体内
芙蕾雅的身体进入到了一个极其狭窄且潮湿的空间里,连尾巴都不能自如地甩动,更不用说伸展四肢了。
灰发的兽王在被拖入混沌神眷的身体之后有那么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失去了意识,等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先是大喊了一声“小花”。
可她转瞬之间就反应过来了:自己没有小花了,她的秘密部队从此之后再也称不上是部队了。
芙蕾雅感到心如刀绞,她的脸上湿漉漉的,有泪水,但与此同时也有些黏糊糊的液体。
四周很昏暗——虽然外界因为那混沌的天空而显得黯淡无光,但这里没有光源,比外面黑暗得多,身边是什么情况芙蕾雅察觉不出,她不像精灵那般有着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眼前的黑暗让芙蕾雅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睁开眼睛,思维也因此混沌了好一阵子。
“对啊,我被抓住了。”
兽王的思绪从恍惚中艰难地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在输给混沌神眷之后被抓进了混沌神眷的体内。
这高傲的王头一次体会到成为困兽的感觉,这让她心下很是不悦。
她讨厌幽闭的空间,那总是让她心里发毛,而混沌神眷的体内对于芙蕾雅来说恰恰就是她最讨厌的状况。
她被固定在一条狭窄的通道之中,周围的墙壁并不算坚硬,用力去顶撞的话会感觉到它们在轻微地下陷,并且这墙壁异常的光滑,表面似乎附着着什么黏液。
这给芙蕾雅传递了一种不好的讯号:野兽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这个混沌神眷没有杀她恐怕是在酝酿着什么其他的阴谋,她必须立刻从这里脱离。
“花…”
向四周用力试图挣脱束缚的时候,兽王的脑海中又一次闪过了那位忠诚护卫的身影,悲伤让芙蕾雅近乎窒息,眼前越是黑暗,那少女的一颦一笑就越是鲜明,几乎让芙蕾雅产生花还在她身边的幻觉。
但兽王转瞬间就回过了神。
至少这个时候不能再想小花了。要立刻从这里离开,然后和大部队汇合。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心里大概将这里模拟成了一个直上直下的狭窄管子,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她就还有机会逃出生天,于是狼王的指甲顿时变得尖锐且弯曲——只要芙蕾雅想,她可以将自己变得更像是一头野兽,当时她就是用这样的本领登上了灰色守备要塞的城墙,如今她也有信心直接爬出去。
如今生在芙蕾雅指尖的便是狼爪,爪尖狠狠地插入了周围的柔软墙壁,可那墙壁坚韧得要命,凭借芙蕾雅的力量居然也不能轻易地将那墙壁突破。
努力尝试了好几次,芙蕾雅都没能成功攀附住四周的墙壁。还没等到芙蕾雅做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脚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是触手。
芙蕾雅立刻就回忆起了自己被拖入混沌神眷体内时遇到的那些触手。
但四周过于黑暗,她低下头,连自己的身体都看不见,更不用说那缠住她脚踝的触手了。
只是那些触手在缠住芙蕾雅的脚踝之后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沿着芙蕾雅的小腿一路向上卷曲缠绕着,在她的白丝双腿上留下黏滑的行动轨迹。
这让她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对战过一条三十米长的巨蚺,那条蚺也是以极快的速度缠绕住了她的双脚然后将她整个缠住,随后将她吞入了体内,也就在那之后,芙蕾雅就变得极其痛恨且害怕被关在幽闭狭窄的空间。
“真该死!”
如今的情况让芙蕾雅觉察到了本能的危险,她拼命地将右手进一步抬起,周围的肉质墙壁紧夹着芙蕾雅的身体,让兽王的双臂只能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手臂完全抬起需要克服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以至于等到芙蕾雅将颤抖的右臂举过头顶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浮出了一层与黏液混为一谈的薄汗。
触手依旧在缠着她的双腿向上,速度缓慢,但感受着那些触手的动作,总觉得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危机感让芙蕾雅再次尝试将指爪插入周遭的肉壁之中,这一次芙蕾雅将斗气完全爆发了出来。
芙蕾雅的斗气是金色的,激发出来之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顿时有了光源,明亮的感觉让芙蕾雅稍微安心了一些,她的手进一步向上伸去,随后却触摸到了一丛让她头皮发麻的柔软物体——金色斗气之光的照耀下,芙蕾雅眼看着自己的手抓在了一大团纠结扭曲的触手之上,不知道是被芙蕾雅的指爪惊扰还是被芙蕾雅的斗气唤醒,那些触手开始以超出芙蕾雅想象的速度猛长,一部分直接将芙蕾雅的手牢牢地固定在了肉壁上,另一部分以极快的速度向芙蕾雅扑了过来。
“??”
那一刻芙蕾雅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触手这种黏滑恶心的东西实在是让芙蕾雅极度反胃,就像是强大的人类在看到蟑螂快速迎面扑来时会吓到尖叫一样,看到那触手扑上来的芙蕾雅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停跳了,一时间甚至忘了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招架那些触手。
而其中一根触手则在斗气光芒的照耀下,对着芙蕾雅张开了口器——如同一朵可怕恶心的花朵骤然盛开一样,那有着成年人手臂粗细的触手从尖端分开成四瓣,最中央则是一个从内里吐出狭长信子的孔洞。
在完成了这样的变化之后,那根触手向着芙蕾雅如闪电一般扑了上来,而芙蕾雅明明看得见那触手如何接近自己,却因为一时的惊诧和肉壁的狭窄而无计可施,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躲避的时候,那触手已然近在眼前。
“离本王远一点……呜!”
还没等芙蕾雅再说些什么,这根触手就牢牢地贴在了狼王的嘴巴上。
即便芙蕾雅努力地甩动着脑袋,也无法逃离被触手封住口唇的宿命,那触手顶端张开的肉瓣如同蜥蜴爪子一般紧紧地贴着芙蕾雅光滑的脸蛋不肯放开,那一刻扭动着身体不住挣扎的芙蕾雅,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本王的初吻……被夺走了吗?被触手给……?
即使是在战场上以狂暴血腥的手段杀了再多敌人,即使她在她的国土上施行了那么成功的统治,芙蕾雅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年纪甚至不如茵可萨丝大的花季少女。
她想过爱,也想过性,兽王的生活越是威严肃穆,那颗在条条框框约束下的内心就越是对那些不能明面上说出的事物心怀渴望,渴望催生了了解的兴趣,兴趣唤起少女对一切相关行为的敏感,以至于即使这根触手绝非兽人,没有口唇,芙蕾雅也觉得自己的初吻被蛮横地夺走了。
屈辱的感觉涌上芙蕾雅的心房,她身上的斗气爆发得愈发激烈,想要抬起手臂将这根触手从嘴上扯离,与此同时她也直接将牙关并拢,防止着更让她恶心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
可触手的动作快了芙蕾雅一步。
从触手的口中伸出了四根细小的触手,那细小的触手分为两组,分别顶住了芙蕾雅上下两排皓齿,与此同时爆发出了让这位兽王瞠目结舌的力量,硬生生地将芙蕾雅那即将闭紧的牙齿给翘了开来,逼迫着兽王将自己口腔内部的空间拱手让人。
下一刻,触手口中的那根“信子”快速出击,凭借着一种让人汗毛倒竖的敏锐,捕捉住了芙蕾雅的香舌。
“呜!!”
纤细的触手将芙蕾雅的舌头紧紧缠住,兽王旋即便感受到了舌头上的一阵疼痛。
那根触手牢牢缠住了她的粉嫩香舌,触手的质地光滑柔韧,缠在芙蕾雅的舌头上只能带来一种恶心的感觉,让芙蕾雅即使在嘴巴被封住的情况下也忍不住发出喊叫。
“呃呜!!咕…呜啊!!”
就在芙蕾雅为舌头被触手擒住而反胃的时候,自她身体两侧也突然伸出了一根根的触手,其中一根触手抓住了芙蕾雅的左手手腕,强硬地将芙蕾雅那即将抓住唇部触手的左手拽离,芙蕾雅不知道这种触手凭借这么纤细的身体为什么能爆发出连斗气全开状态下的她都压制住的力量,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都被捆在肉壁之上,同时也看到了更多的触手从左右两侧的肉壁中生出,纷纷爬上了她那事实上相当曼妙动人的成熟躯体。
宽松的奔狼服被触手勒紧,在这种情况下,芙蕾雅身体那完美的线条,从饱满凝练的双腿到让人难以忘怀的纤腰,再到胸前那撩人的健康隆起,都标榜着芙蕾雅在力量与美方面的完美结合,身为女性诱人的地带被触手悉数勾勒,带来的美的体验足以让所有人都过目不忘,只可惜此时能看到这份光景的只有这些触手。
只不过对于芙蕾雅来说,这种感觉绝对算不上舒服,身体被触碰无疑是一种对她尊严的亵渎,兽王的身体因为发力而颤抖,她正拼命尝试着挣脱触手的束缚,她的怒火在沸腾,想要将这些怪异的东西悉数撕碎,可她做不到。
别靠近我,别靠近我,这些恶心的东西快从本王的身边滚开!
芙蕾雅内心的恐惧与愤怒化作了被触手封住的一声声怒吼。
而那“强吻”着芙蕾雅的触手则开始了它的下一步动作,从口器之中突然激发出了一阵强度适中的吸引力,那力量正好维持在能够让芙蕾雅伸直舌头的程度,被信子缠住的舌头被拽起,迎向了触手的口器。
兽王的舌尖旋即触碰到一粒粒细密的凸起,也品尝到了一种极其苦涩腥臭的黏液,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这绝对是从小生于兽王之家的自己品尝过最为卑劣糟糕的事物。
她想要将舌头拽回,可是那纤细的触手在力量上完胜芙蕾雅的香舌——哪有人会去锻炼舌头的力量呢?
该死!
愤怒让芙蕾雅的斗气前所未有地燃烧,此刻被逼仄的肉壁所紧夹的芙蕾雅宛如一轮金色的太阳,爆发了全部力量的芙蕾雅正奋力地尝试将双手抽离,可随着那触手的口器不断吸吮芙蕾雅舌尖的唾液,白之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被抽走了。
她一开始只是感觉身体内部有些异样,可却未曾探明那种异样源自何处,等到一种奇异的乏力感自双手传出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此刻封住自己口唇的触手在做什么:
它在吸食我的斗气?
等到芙蕾雅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从自己身体中爆发出的斗气光芒已经开始黯淡了。
斗气对身体的加持逐渐消失,而兽王也明白自己在失去斗气之后只不过是一个力量比一般人大上一些的普通女孩儿,将再没有与这些触手抗衡的可能,也将失去从这里逃出生天的机会。
所以她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斗气提升到最大,以便能够让双手在斗气被吸食殆尽前从触手的拘束中挣脱。
绝境下的狼王爆发出了让人惊骇的力量,混沌神眷是萨索斯创造的生物,拥有的力量强过大陆上任何一个凡俗生命,可即使是这种神造之物,在力量的对抗上也险些输给芙蕾雅,芙蕾雅的手腕拼命地向上抬着,缠住她的触手一根根地被挣脱。
眼看着芙蕾雅马上就要抽出手臂的时候,从侧面窜出的两根触手张开了带有利齿的口器,顺着芙蕾雅的衣领钻了进去。
触手的目标正是狼王那被裹胸布包裹着的,那对绝无任何人看过的酥胸。
“呜呜!!”
当触手在芙蕾雅的衣领处撑出凸起,一直钻入到裹胸布中间,以利齿将裹胸布咬断的时候,芙蕾雅离挣脱只有一步之遥。
可在与这些触手的对抗中,芙蕾雅好像总是慢上一步。
就在她马上就要将成功挣脱的时候,自己那两粒一直小心翼翼掩藏在奔狼服之下,象征少女快乐的小珍珠,却被两根触手一口咬了住。
“呜嘤!!”
粉嫩的蚌珠被咬上的一瞬间,人生第一次被外物触碰到乳头的芙蕾雅发出了一声相当难为情的呻吟,那呻吟听上去完全不属于这位强悍到让友军都畏惧的白之死,却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俏丽佳人。
疼痛与酥麻的电流蔓延到少女的全身,那一直尝试着与触手对抗的手腕突然被这份酥麻抽去了力气,又一次重新贴在了肉壁之上。
就好像是捕猎的蟒蛇,芙蕾雅能够感觉得到那些触手的动作,在咬住乳头之后,触手的其余部分则以闪电般的速度缠绕住了她的笋乳,芙蕾雅有着健康的胸部,大小对于这样的美人而言刚好合适,更是有着让人心生怜爱的形状,若是此刻将芙蕾雅的奔狼服与内里的衬衣和贴身衣物全部去除,定能看到那白皙的椒乳被抓住缠绕的样子,触手蛮横地收紧对兽王双乳的包围,顷刻间就将芙蕾雅那可人的乳房勒成了一对肉葫芦。
乳房被挤压的疼痛让芙蕾雅的意志又是一松。
“呼呜……呃……”
意志力正随着那份痛楚和麻痹而松懈。
此前芙蕾雅自己揉搓自己的乳头与乳房时也能体会到酥酥麻麻的快感,可完全没有这种快感那么激烈,如今的那种刺激简直就像是强迫她品味痒刑一样,刺激的量大到让兽王本能地想要逃避。
可在周围的束缚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哪怕想扭动一下腰肢都是一种奢望,更不用说力量正在被大幅度掠夺的当下。
该死,别这样…
这些年来,芙蕾雅一直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性格内豪爽大气的一面,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不轻视她这位年轻的少女兽王,如今那一直想要刻意隐藏的女性部分被粗暴占有并蛮横蹂躏,又怎能让这位狼王不感到屈辱呢?
呻吟中芙蕾雅的俏脸蒙上了一层在斗气光芒照耀下不甚分明的红晕,那红晕代表着羞耻,与眼中含着的泪花一并诉说着兽王此刻的羞耻与愤怒。
只是这份愤怒却没有给芙蕾雅任何帮助,快感导致意志力的松懈,意志力的松懈,让芙蕾雅鲜明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斗气直接被大幅度地抽出。
她甚至能看到那触手上亮起了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源于自己赖以生存的斗气——自己正在被压榨、掏空,那感觉甚至比双乳被玩弄,口腔被侵犯的感觉更让兽王不安。
斗气的光芒日渐式微,芙蕾雅的眼中流下大滴大滴的泪水:
把斗气还给我……该死……把斗气还给我!
纵然王的孤傲能让她撑过秘密部队险些全军覆没的悲恸,纵然英雄的意志能让她慷慨走出传送的军阵,此刻的无力感和被肆意欺侮的屈辱感也还是在芙蕾雅那坚强的内心抽打出了一道道深邃的痕迹。
她的身体不住扭动,而肉壁则随着她的扭动微微下陷,下陷的程度却浅尝辄止,绝不让芙蕾雅有更多移动自己身体的机会。
那双饱满娇嫩的乳房在第一次面临外物触碰的情况下遭受了让芙蕾雅意想不到的刑罚,含住芙蕾雅乳头的那两根触手不仅在碾压着那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蓓蕾,更是向着少女敏感的蚌珠亮出了细密的獠牙,随后以凶蛮的力道直接咬破了芙蕾雅珠圆玉润的乳头,加重了对芙蕾雅乳头的束缚与侵犯。
“呜!!”
兽王的声音如今写满了痛苦,乳头是敏感的位置,而这份敏感自然不可能只针对快乐,对于疼痛,这两粒粉嫩则更是体会得无比鲜明。
如今当乳头表面的嫩皮被咬破,尖细的牙齿插入乳头之中,带来的疼痛是芙蕾雅从未经历过的——她忍耐过太多疼痛,受过太多的伤,唯独这种疼痛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抵抗这种痛苦,更不用说在咬破她乳头的皮肤之后,那触手的口器又一次开始了对芙蕾雅斗气的抽取。
被咬破的敏感蚌珠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被吸吮的感觉,斗气也就随着每一次口器对于乳头的吸吮而流出体外。
芙蕾雅身体内的斗气储存庞大到夸张,可饶是如此,被这般放肆的掠夺也无法支撑太久,更何况被掠去斗气的感觉让兽王如此的慌张:在往日的战斗中,芙蕾雅肆意倾泻自己的斗气给敌人带去毁灭性的打击,毫不吝惜,可对斗气的依赖也让芙蕾雅对斗气被夺走的感受极其反感,以至于即使斗气远远没有达到会被吸干的程度,芙蕾雅的内心就已经悄然地开始了崩溃。
挣扎着的少女奋力地尝试从这份束缚中逃离,她用手肘顶着左右两侧的肉壁,用膝盖去撞,用尾巴去刺,可这样的方式似乎都完全无法对混沌神眷的腹内空间奏效。
黑暗中,兽王的一切感官都是如此的敏锐,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如何在啃咬和吸吮中改变形状,也能感觉到乳头处传来的那让她忍不住抬起脚趾的刺激。
可恶,可恶…
这屈辱的境地芙蕾雅从未经历过,此刻这有力使不出的感觉更是让这位兽王心烦意乱。
斗气被一点一滴的攫取出体外,与此同时,芙蕾雅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更多的触手缠上了自己的身体。
那些触手,比起蛇更像是体格过于巨大的蠕虫,带着让她恶心的黏软抚摸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在她的皮肤滑过一寸,都会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一分。
即使明知扭动和挣扎都没有用处,当触手钻入芙蕾雅的奔狼服,将那华丽的袍服解下并脱掉的时候少女那纤细的柳腰还是会忍不住轻颤。
在少女的一声悲鸣中,那奔狼服被粗暴地剥开,于是内里那浸满了鲜血的白色内衬也就无法阻挡触手继续粗鲁脱剥的动作,密密麻麻的触手不断地触碰试探着芙蕾雅的身体——这甚至超越了被包围的感觉,此刻的白之死觉得自己分明是要被这些触手给吃下去了。
无论是服装还是肌肤都逃不过触手那黏糊糊的触碰,仿佛无数只淫猥的手正感受着这位兽王女性层面的一切,恐惧和屈辱让白之死那一直包裹在少女内心外的强势、豪爽与勇猛被一层层剥落,她慌张的想要逃避这个现实,四肢的细微动作都代表着芙蕾雅想要立刻从这种窘境中逃脱,只是触手却还是伸入了她那交领长衫的领口中,将兽王那件下摆一直垂到膝盖附近的长衫给剥解了开来。
我的衣服——
这位强悍至极的兽王只在上一次的地之喉守卫战中露出过自己那性感的娇躯。
那个暴雨滂沱的下午,白之死飘逸的灰发与吹弹可破的皮肤,再加以让人血脉贲张的身材与恰到好处的肌肉都在每一个兽人士兵的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甚至有一半的士兵都会在脑海中回忆着芙蕾雅半裸的上半身而偷偷在军营中自慰。
任谁都想不到他们日思夜想的完美胴体此刻会在触手的包裹中悲鸣扭动,滑溜溜的皮肤在斗气的光芒下复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兽王奋力反抗,腹击与马甲线的轮廓都是如此的清晰分明,此时那微微隆起的肌肉也都被触手吸附着,仿佛正被一张张贪婪的嘴巴吮吸品尝。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啊啊啊!
嘴巴在被封住的情况下芙蕾雅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毫无作用的厌恶,触手对身体的玩弄消磨着芙蕾雅反抗的意志。
当那白色的内衬也被剥落之后,保护住芙蕾雅娇躯的衣料就只剩下下半身的连裤丝袜,至于脚上的那两只短靴在此刻也只能掩藏芙蕾雅足部的细节以回避兽王为双乳的刺激而悸动的事实。
已经是半裸状态的芙蕾雅只觉心跳加速,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入敌人之手惨遭凌辱玩弄,而被彻底侵犯的事实已经在向她招手,强横的兽王对此却无计可施。
真该死,真该死…
昏黑的空间内,少女那双白丝长腿是如此的性感诱人。
军队中有人在酒后与至亲的战友品评过芙蕾雅的身体,争论着他们伟大的王哪个位置最为诱人,主要争论的点就在于脸与腰上,可却无人想到芙蕾雅那双曲线顺滑的长腿若是有一丝缺憾都会让兽王的身材差上许多味道。
那白色丝袜熨帖着凝练的腿部肌肤,自小腿向上的曲线连绵着展示出自己的诱人,芙蕾雅的个子不算矮,这双腿的长度更是让无数男人想入非非。
白色丝料没有让这双腿显得粗壮不堪,事实上芙蕾雅的腿也完全不是粗壮且肌肉隆起的类型,那紧实的线条代表着健康,大小腿的匀称则昭示着久经锻炼的成果,以少女的角度品评这两条长腿,也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指摘之处。
即使芙蕾雅刻意回避自己身为少女的美丽与可人,这些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也还是让她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女性魅力,让哪怕不认识她的人也为她的美貌着迷。
这么多年里,芙蕾雅的脸上就未曾施过任何的粉黛,除了丝袜之外,芙蕾雅的身上也再无半点女性的着装,就连胸部的内衣也刻意从胸罩换成了裹胸布,强悍的女兽王不希望自己被当成娇弱的少女,乃至自己的言行也在下意识靠向男性那一方——这大概也解释了为什么茵可萨丝与花乃至秘密部队里一些其他成员都对这位兽王有着本能的眷恋与爱意。
统治一个国家让人时刻紧绷,异星人的危机两年来在盖亚大陆的上空盘旋不散,联军的事务繁多复杂,再加上在战场上厮杀得久了,白之死都快忘了自己是一位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上有着难以启齿的隐私秘所,当性刺激被以欺凌和强迫的方式加诸于身,芙蕾雅感受到的难过要远甚于生理层面的快乐。
她被迫回忆起了自己也是一位柔弱的少女,回忆起了自己曾经在兽王之家时曾因为是一个女孩儿而不受父亲待见,也被迫捡拾起了尚在总角之年时那份对依偎在男人保护中的期待和向往,对这位伟大的兽王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斗气依旧在被不断从乳头和口腔内抽走,在这个过程中芙蕾雅想要提起力气去做些什么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因为触手会优先抽取芙蕾雅想要使用的斗气。
反复的挣扎换来的是反复的失败,到最后兽王的反抗可谓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也许现在完全以“少女”作为芙蕾雅的代称更为合适,因为那双金黄色的眸子里,锐气和戾气都在随着一次次失败的反抗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示弱的畏惧,任谁都能从眼神中看出此刻的芙蕾雅感到了害怕。
品味着芙蕾雅逐渐涌上心头的恐惧,带着将芙蕾雅彻底羞辱到再也抬不起头的决心,两根触手爬向了芙蕾雅的股间。
“呜——!”
私密之处告急,芙蕾雅立刻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抗拒。
虽然嘴巴被堵住舌头也被牢牢地抓着,可却隐约能听出是一句“不要”。
触手们却变本加厉地将尖端贴敷在芙蕾雅裤袜的裆部——明明这位少女的大腿已经夹得够紧,可是触手还是将其撬开了一道缝隙强硬地钻了进去,隔着裤袜的裆部,触手能够感受到两个事物的痕迹,一个是芙蕾雅为了战斗便捷而穿的四角内裤,另一个便是芙蕾雅那瑟缩着想将自己藏起来的紧闭蜜唇。
“呜嗯嗯!!嗯嗯!!”
最为敏感的蓓蕾遭逢外人的触碰,那一刻芙蕾雅的脑海中仿佛有电流划过。
她脸上的红晕更甚,嘴巴张开后发出了一声羞耻至极的娇吟。
双腿夹得更紧,可此时看上去却像是对那愈发大胆不断进犯的触手的挽留。
那两瓣薄唇垫在略显坚硬的耻骨之上,触手的游弋,会带着那两瓣蝶翼一并扭动,每一次对阴唇的拨动都为芙蕾雅带去更加致命的刺激,这种刺激是无法抵抗的,因为就连芙蕾雅平日里也极少在沐浴之外触碰那隐私的部位,更不用说任凭那里被他人所触碰了。
“呜姆…哼呜呜…呜…”
呻吟声中逐渐多了点哭腔。
芙蕾雅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且粗重,快乐的来袭让芙蕾雅心乱如麻,那一次次非她所愿的刺激像是电流一样从她的大脑中流过,传递到她的每一根神经之中,让她变得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害怕。
她厌恶这种触手,痛恨这种幽闭的环境,却在这种厌恶之下被快感给侵入了心智,这让她迷惑,可迷惑的同时,小腹中却也仿佛有一串火苗在悄无声息地燃烧。
然后,就在芙蕾雅踌躇着与那份快乐对抗着的时候。
两根触手以闪电般的迅捷撕开了芙蕾雅的白色裤袜,将芙蕾雅的内裤也蛮横地咬断,逼迫芙蕾雅露出那在金色斗气光芒之下依旧显得白皙粉嫩的秘所。
狼王的股间未曾有任何毛发与暗沉的色斑,初生婴儿一样纯净的粉嫩花唇会撩拨出一种像食欲一般的性欲。
“——”
可怕的事实让兽王用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错愕地将视线向下,那斗气散发着的光芒中,触手冲她的股间钻出来,尖端的锐利牙齿还衔着内裤或是裤袜的碎缕,好像在向芙蕾雅炫耀它们刚刚做过的事情。
白之死被极大的震惊给刺激到口不能言,她做梦到想不到自己会被欺侮成这个样子,而之后她还会面对什么,这些触手又会怎么对付她,这都给芙蕾雅带来了未知的恐惧。
另外一根自肉壁钻出的触手给了她解答。
那触手有一掌宽,与当时折磨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时的触手形制一模一样,上侧有着紫色的外壳,下侧是柔软的,布满了意义不明的细密吸盘和软绵绵的细密触须,每一根触须的直径大概和乳头一般,长度则近似于半根手指,质地非常的柔软,整根触手看上去也有着很高的柔韧性,可以大幅度的弯曲,如今正将布满吸盘的那一侧对准着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兽王。
芙蕾雅尚且不明白这种触手的威力何在,可若是德墨忒尔和赫尔墨斯那两个冒险者,以及早已经离芙蕾雅而去的星与月看到了这种触手,恐怕会立刻羞耻脸红并决定转身逃走——哪怕是对于久经性爱,下体已经被玩弄到对常规爱抚没有感觉的妓女,恐怕都会在这天生为给盖亚女性带来快感的构造面前高潮到崩溃,更不用说芙蕾雅这种最多只浅尝辄止地玩弄过自己阴唇和阴蒂的处女了。
那根向芙蕾雅股间钻去的凶器,如今已经撑开了芙蕾雅的双腿。
两侧的肉壁也知趣地放松了对少女下半身的钳制,在那充满吸盘和纤毛的触手贴在芙蕾雅那颤抖着微微分泌出花蜜的阴户上之前,那两根负责撕开芙蕾雅的裤袜与内裤的触手也开始了它们的动作——它们非常清楚如何将最粗暴的快感送给这位在战场上如同恶鬼一样的兽王。
从它们的口器中喷吐出了数根比发丝粗上几倍的灵活触手,随后将那些纤细的触手纷纷塞入了芙蕾雅的阴唇之中。
“呜?!”
在危机感和耻辱感的浸润下,这位少女对身体的敏锐程度远超平常,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阴唇瓣中迎来了纤细的闯入者,这种身体被突破的感觉让芙蕾雅的身体顿时绷紧。
身体内部被侵入带来的第一个感觉是恶心,随后便是刺激,黏膜被直接骚弄的感觉是芙蕾雅从未体验过的。
被侵入了…我的身体…被触手给…
眼下的情况不允许她想太多。
触手在进入芙蕾雅的阴唇后并未向再深处前进,而是向左右两侧掰开了芙蕾雅的大阴唇,逼迫芙蕾雅露出内里那薄桃色的小阴唇,那曾薄薄的肉唇在质地上已经开始接近内里的膣肉,有着相当的敏感程度,至于另外的触须,则直接翻开了芙蕾雅在阴户顶端的阴蒂包皮,那层小小的雨伞一样的嫩皮被剥开,露出了颜色比小阴唇稍浅的,由黏膜包裹的阴蒂——现在的它比黄豆还要小个几圈,可却是每一个女性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带。
将大阴唇与阴蒂包皮全部剥开,其余的触须则开始快速地移动起来,为芙蕾雅做着外阴的按摩。
凭借着自身的柔韧与有力,那纤细的事物对少女敏感的花唇发起了责难,对少女身体的品尝颇具循序渐进的味道,触手针对性地揉搓着芙蕾雅的外阴,就好像在帮这位狼王重新认识自己作为女性的这些器官。
“咕!!呜嗯!!”
只是这样的按摩,就让芙蕾雅的双手用力攥紧,身体开始激烈地扭动想要逃避。
而在这种情况下,那根大触手对于阴部的贴合,更是以官能刺激的方式给了芙蕾雅沉重的一击。
不断蠕动的粗纤毛将芙蕾雅被剥出的小阴唇甚至阴道口都照顾到,吸盘更是无规律地啜吸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阴蒂尤其被重点照顾:每一个吸盘套上芙蕾雅的阴蒂之后都会立刻缩小,变得能够与那蜜豆紧贴到严丝合缝再给予吸吮,那位性刺激而生的蓓蕾被刺激的一瞬间,芙蕾雅会感到身体内部有一道电流划过。
“呜!!!呜呜呜!!呜!!”
少女如同疯掉了一般拼命地甩动着螓首,那瞪大的眼中泪水蓄积得更加汹涌,芙蕾雅看上去马上就要被欺负到落泪。
可芙蕾雅仍旧忍住了,她不想这么狼狈的掉泪。
可这种快感实在是刷新了兽王对于性刺激的认知,那是一种可怕的快感,与乳头被啃咬吸吮的快乐合流之后直接灌入了芙蕾雅的大脑,仿佛冲破了堤坝的江水,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刻在芙蕾雅的灵魂深处。
就像是想要听到芙蕾雅更具体的呻吟和毫无用处的抗拒一样,贴在芙蕾雅唇上一直占有着少女初吻香唇的触手悄然地挪了开去,触手的口器也放开了芙蕾雅的香舌。
那一刻甘美又耻辱哀羞的呻吟几乎立刻冲出了芙蕾雅的唇齿:
“呜咿咿咿啊啊啊啊!!不许…不许碰那种地方!给我拿开!给我…呜…拿开啊啊啊!!”
这呻吟声响彻了混沌神眷体内的这片空间,贴在芙蕾雅下体的触手就好像更加起劲了似的不断地蹂躏着芙蕾雅的秘处,它没有移动自身的主体部分,而是让吸盘与纤毛不住地蠕动,那上面有着用以润滑的体液分泌,抹去了皮肤与皮肤相互摩擦之间的滞涩感,每一根纤毛的移动都畅快无比,这也就让芙蕾雅感受到的快乐更加绵密连贯。
“不要…不要!呜…要杀的话就赶紧把本王杀了吧!嗯…呀啊…羞辱本王是没用的…该死的畜生…杀了我,立刻杀了我!”
芙蕾雅有着直面死亡的勇气,但似乎缺乏了结自己的勇气,她未曾尝试过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这屈辱的快乐就一直在持续着——在芙蕾雅的身体里,这狂暴的快感分为了两份,其中一份,直奔少女的大脑而去,给芙蕾雅带来让她汗毛倒竖的可怕刺激,而另一部分则悄然淤积了起来,而这淤积起来的快感,将是给芙蕾雅最终羞辱的利剑。
不断反复的刺激让少女的柳腰如同蛇一样扭动,她下腹的纹身,在身体的快速扭动下就好像是真正在燃烧的黑色火焰一样活灵活现,芙蕾雅的星眸紧闭,想要逃避这可怕的事实,但她根本做不到,那份刺激来势汹汹,可芙蕾雅却没有任何抵抗这份快乐的方法。
“噶呜…咕…哈啊啊啊…杀了我,这种羞辱…这种羞辱奈何不了本王的…本王早晚会撕碎你们杀出…咿咿咿??哈啊…等…有什么要…快停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是芙蕾雅也意识到了那份快感的悄然堆积。
理智的堤坝已然出现残损,放任快感冲刷神智,可此刻的兽王依旧知晓着危险——在她的意识中,那正在不断膨胀的事物,那即将到来的事物,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危险,她觉得那像是高潮,毕竟自己也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类型,自然对性快感的巅峰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她不知道那种规模是为什么会那么夸张。她没法具体描述即将到来的快乐,可是却清楚那会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想到这里,芙蕾雅拼上了全力去紧夹自己的大腿,去缩紧自己的股间,似乎这样做就能够将那份快感隔绝在体外。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越是绷紧就越是敏感,越是敏感就越容易被接下来的高潮给摧毁。
“停手!快给我停下!真的不可以再弄了,不行!至少暂停…暂时等本王一下…哈啊…”
要来了,那可怕的刺激就要来了…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被这种东西赠予那种恐怖的感觉也太耻辱了,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再玩我的下面了,求你不要让我强化对自己女性部分的认知,停啊,停啊…
内心的声音,已然接近哀求。
下体的玩弄,也突然加大了力道。
仿佛想要将芙蕾雅的阴蒂从股间扯下来一样,吸盘的吸力提升到了极限,与此同时开始了方向完全没有规律的扭动,带动着芙蕾雅阴蒂的下端开始了摇晃,另一边,那纤细的触手无孔不入地刺入了少女的小阴唇中,但它的目标却不是芙蕾雅的蜜穴,而是在蜜穴上端那更加窄小的洞口——那是尿道的所在。
纤细触手挤进尿道的一瞬间,芙蕾雅的身子猛地一僵,那原本极其狭小的孔洞顿时被撑大了一圈,带给芙蕾雅的不止是一种胀痛,更有一种如同排泄小便一样的刺激感,可芙蕾雅从来都不知道那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会被外物侵入,骤然袭来的刺激让这位狼王整个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半晌之后她才发出一声狼狈的悲鸣:
“呜啊啊啊啊!!你在干嘛?你插到哪里去了!?”
触手自然不会言语,回应芙蕾雅的是触手向尿道最深处的挺进,那幽深的隧道被触手不断钻掘,纤细的触手不断在那幽深的甬道中前进,最终塞进了少女用以储存尿液的膀胱,在芙蕾雅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向芙蕾雅的膀胱中射入了一种独属于这种触手的体液——这种体液会让少女身体的尿液快速且大量的分泌,只在几秒钟之后,少女的尿液就已经将膀胱塞满,让这个器官来到了不得不释放压力的阶段。
“咕咿!?”
而这种对身体内部器官的突入行为,终于直接将那一直积蓄着的快感堆垒到了极限,最为狂暴的浪潮混入了侵蚀芙蕾雅大脑的江水之中,等到芙蕾雅意识到的时候,那滔天巨浪就已经近在眼前,少女能够感受到那份蚀骨狂潮的临近,也能感受到小腹那异常的满胀感,这一切都让她惊恐万状,以至于连声音都与往日完全不同:
“停,停下!真的快不行…真的快不行了…呜…快住手…呀啊!来…来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芙蕾雅的身体向后仰了去,纤细的曲线变成了一张弓,那山崩地裂一样的快感瞬间将少女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呻吟,只知道自己的眼泪也终于决堤,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丑态,只知道自己好像连灵魂都被这种快乐给揉碎。
灰发的少女尾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倒竖了起来,触手为芙蕾雅献上了一场极致的高潮,而芙蕾雅完全无法承受这种规模的刺激,足足在高潮中浸泡了十数秒才微微缓解过来。
然后,自芙蕾雅那被剥开的阴唇中,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一道水柱。
尿液从万兽之王的股间猛然喷涌了出去。
兽王自己释放出的斗气帮助她清楚地看到那澎湃的液体如何从触手的两边挤出,濡湿自己的丝袜,丝袜上的尿液又如何沿着双腿滑落,一直积蓄到自己的短靴中。
液体带着一股让芙蕾雅熟悉的难闻味道,带着芙蕾雅的体温,带着一种让少女羞耻至极的颜色,无声地提醒着芙蕾雅——自己在刚刚的高潮中尿了出来。
我…这…
这是我…吗?
被敌人…玩弄到小便失禁的人…是我吗?
真的…是我…吗?
芙蕾雅的瞳孔不住地跳跃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每隔几秒钟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每次颤抖都会将快感的余波送上芙蕾雅的大脑,残存的温热尿液也会因此从股间挤出。
兽王被这羞耻至极的事实震撼得大脑一片空白,快乐的鞭挞与羞耻的责难击垮了她内心的防线。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在敌阵中疯狂杀戮,在将士们面前英武非凡的万兽之王芙蕾雅,在成为王之后头一次发出了不像样的啼哭声:
“这不是我…呜呜呜呜…这不是我啊啊啊啊…”
在这份恸哭声中,触手对于芙蕾雅股间的摩擦与鞭挞依旧没有停歇,快感一次次地责难芙蕾雅那已经变得脆弱的神经,反复地让芙蕾雅认知着作为女性的快乐,以这种方式践踏芙蕾雅作为兽王的尊严,蹂躏芙蕾雅那本就因为经历了太多事情而疲惫的神智。
“不要…啊…”
在那低微的呜咽中,芙蕾雅为了逃出生天而激发出的斗气逐渐衰微了光芒,最后那斗气的光芒则随着少女意识的短暂崩溃而完全熄灭,那被触手爬满的少女娇躯随着光芒的熄灭而变得不可察觉,混沌神眷的体内变得更加黑暗,最终只剩下白之死芙蕾雅那小姑娘一样的啼哭之声。
冰带区边缘·第二只混沌神眷的体内
困住AO的那个空间要比困住芙蕾雅的那个空间宽广得多,完全够两个人伸展四肢,甚至还能移动上几步。
也与芙蕾雅所面对的黑暗情况不同,魔王所在的这个空间内相当明亮且颜色与平日里盖亚居民所用灯光无异,所以不死魔王的玉体便得以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那罪恶的异星教徒面前。
她跌坐在这仿佛全是活体肉块组成的恶心空间内,白发如冰带区的积雪,黑色的双角昭示着她魔族的身份,完美的容貌就好像是一个做工极佳的瓷娃娃,至于那双猩红的眸子则让她看起来危险又充满诱惑力。
纤巧的身材让人充满保护的欲望,染上鲜血的简便黑色连衣裙下摆一直到大腿的位置,黑色短靴裹住玲珑美足,黑色裤袜勾勒出令人窒息的美腿曲线,在服装颜色的搭配上魔王会强调自身的冷酷威严,虽然那礼裙上有着克莱因蓝和玫红的装饰作为点缀来让整套服装不那么单调,丝袜上也有着金色的古魔族文字来增加色彩的丰富性,可这到底是以收缩色为主的服装,穿在在本就娇小的魔王身上之后,会让人在近距离观赏这位可爱魔王的身体时有更多想要亲近或是摧毁的欲望。
与魔王相亲近的禁卫军,除了畏惧魔王之外,自然还是会为魔王的美丽与可爱而啧啧赞叹,一边怕她一边想要保护她。
可眼前这个男人不同——9号,这个为魔王留下深达骨髓伤害的男人,满心只想将魔王彻底摧毁,混沌神眷以呆板的方式模仿出了一个与生前9号一模一样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和混沌神眷的目的在此时不谋而合。
上一次9号没能成功地将魔王摧毁,这一次的他更像是卷土重来。
虽然此刻在魔王身前的只是混沌神眷通过对AO记忆的翻阅而进行的模仿,可有那么多的记忆作为参照,模仿出的这个犹大简直与那个已经被确认死在遗忘矿坑的男人别无二致。
魔王的手臂被触手举高固定在肉壁之上,纤细的腰也一样被触手与肉壁绑在一块。
魔杖不知何时掉在了一旁,是走上两步就能捡回来的距离,可这个距离对于魔王来说相当遥远——没有魔杖的AO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虽然能够隔空召唤魔杖回到自己的手上,可面前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在魔王面前的9号,似乎在盘算着如何再次侵犯这个可爱至极的少女,双手未动,言语先行,9号的声音传入AO的耳中,在魔王听来如同地狱深处的呼唤——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梦魇已经随着9号的死去而彻底离开了她,可她从没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以这种形式死而复生。
“不要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嘛,我的魔王大人,您不想念我吗?明明是两年未见的久别重逢呐,我可是开心得很。”
9号端详着AO的脸,而AO则逃避着9号的视线,与芙蕾雅那逐步崩溃的过程不同,少女什么话都说不出,她已经被可怕的回忆捕获,离理智的坍塌并不遥远。
9号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直接弯下了腰,用手捏住了魔王的下巴,逼迫AO转过脸来直视着自己:
“怎么?您这样强悍的存在,您这样伟大的存在,竟然会怕我吗?”
“闭嘴…”
AO嗫嚅着回答了两个字,随后大概意识到了自己身为魔王的尊严不容玷污,所以她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闭嘴!你这早已死去的罪人。”
“是嘛,看来我的好AO还很有精神。”9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魔王吹弹可破的脸蛋:“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您,我真想再看看啊,您崩溃着求饶的样子,您跪在我面前舔精液的样子,还有您高潮个不停的样子,真是…”
“你这下贱的畜生!”AO被这屈辱的回忆彻底激怒:“现在跪在我面前祈求原谅还能为你争取一个全尸,把你那肮脏的嘴巴给我闭——”
啪。
AO的话还没说完,9号就扬起手掌,狠狠地在少女的脸蛋上抽了一记耳光。
“呜!”
少女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悲鸣,俏脸被强大的力量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9号的耳光势大力沉,打得魔王直接将俏脸扭向了别处,耳朵嗡嗡作响,那血色的眸子里写满了错愕。
“您好像还当您是真的魔王啊。”9号用食指的侧面刮着AO那被打到红肿的脸蛋,言语中满是轻佻:“您还没意识到您的处境吗?您又落在我手里了,您就是任凭我玩弄的下贱便器,是肉玩具,是比狗还不如的卑微畜生。”
刺耳的羞辱刺入魔王的双耳,那话语让魔王的耳根发烫,AO眨巴了一下眼睛,脑海中那份不堪的回忆不断与眼前这个男人的形象重叠,她的心脏随之跳得飞快,越是看那个男人,她回忆起的不堪场景就越多,恐惧也就因此而累积得更多。
而9号则又一次抬起了手掌,在魔王的另一侧脸颊上又抽了一记耳光。
“记住了吗?”9号冷淡地问魔王。魔王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第三记耳光又抽在了魔王的脸蛋上。
“记住了吗?”9号又问,而AO这才明白9号想让自己记住的是什么,她愤恨地盯着9号的眼睛,脸蛋火辣辣的疼,等到9号再抬起手掌的时候,魔王本能地缩了一下。
大概是因为少女畏缩的样子实在是过于可爱,9号大笑了几声后便将手放了下去:
“不过我真没想到您的魔法水平居然高超到了这个地步啊,我们侵犯的竟是假的您,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可是吓了一跳,但是震惊之后的情绪是什么您知道吗?”
9号的手终于贴在了魔王的身体上。
那双对魔王身体已然了如指掌的大手,先是品味了一下魔王胸口那小小的肉团,感受着与胸罩相隔的酥乳的久违弹性之后,又将手绕到了魔王的背后——连衣裙的拉链就在背后,将拉链拉开之后,9号打了个响指。
“别…你要做什么?”AO惊诧地问眼前的男人,可无论AO还是9号都明白这只不过是明知故问而已。
9号的响指之后,捆住魔王双手的触手将魔王的双手拽到了背后,随后又微微地放松了束缚手腕的力道,9号则趁机将魔王衣裳的肩部用力向下一拽,就将魔王的连衣裙从肩膀上拽了下来,随后又将少女的藕臂从衣袖中抽出。
至此魔王小腹以上的部分又一次归于了赤裸。
那熟悉的白皙玉体与9号的记忆重叠,虽然是虚假的记忆,可这个假的9号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怀念:这般漂亮,这般完美,从肤质到肤色,从气质到身材,都满溢着让人想要彻底摧毁的欲望,他有在这份娇躯上留下自己痕迹的记忆,如今能够重新体验这份至上的臻品,让已经是混沌神眷的男人感到无比的欢欣。
“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9号掀开了AO的胸罩之后,手指灵敏地捏住了AO的乳头:“当我知晓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你时,会有什么情绪呢?”
“呜…我不知道!”
魔王才懒得去猜这男人有什么想法,只是那乳头又一次被同样的人给触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噩梦成真的恐惧就连魔王也难以承受,她皱起眉头,感受着9号捏住自己桃色乳头的力道越来越大,疼痛与酥麻的快乐同时窜上脑海,这份怪异的感觉与恐惧相混杂,直接让魔王的大脑变得一团乱麻。
在混乱的思绪中,9号向前探出身体,咬了一口魔王小巧的耳垂:
“我很开心,因为这意味着我能弥补上次没能亲自给您破处的遗憾。”
“你这变态…”AO听到这话之后浑身一震:“恶心的怪胎,恶心!”
AO没有更多的话语可以回击9号,因为与9号有关的记忆中,大部分都是被9号支配折磨的经历,而处刑9号的回忆也随着此刻9号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事实化为了虚妄。
魔王看着9号那愈发嚣张的脸,恐惧不断塞满她那飞跳的心脏,这白发的少女在听到9号的耳语时,竟然一边叱骂着一边流下了泪水。
她真的害怕了。而她的恐惧,正是让9号更加张狂的完美助燃剂,男人以舌头舔去AO脸上的泪水,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一条阴毒的蛇:
“您知道吗,我从刚才见到您的时候就在想了:该怎么样夺走您真正的处女呢?该怎么驯化你这倔强的小兽呢?想来想去,能想到的只有鞭子和糖啊。”
“你在说些什么…”
AO现在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视线四处找寻着,最终隔着眼前的泪水找到了自己那根魔杖。
她知道只要能够拿到魔杖,她还是能够从这种可怕的噩梦中脱身,隔空取物的手法源于对魔法控制能力的登峰造极,魔王盯着那根魔杖,悄悄地凝聚起了自己的精神,想要将魔杖送入自己那又一次被高高举起的手中。
“是啊,您可能不太懂。打个比方就是:驯兽师会先以残酷的手段对付他们要训练的野兽,让野兽畏惧,让野兽害怕,然后再给予适当的好处让野兽知晓顺从的回报,通过这样的重复来达到驯兽的过程。”
9号耐心地解释着,同时手从魔王的酥胸向下,越过纤腰,越过腹部,甚至没有在魔王的股间复习那让人流连忘返的温热和柔软,而是让自己的双手沿着魔王那顺滑纤细的双腿继续向下。
AO则拼命忍耐着那如同毒虫爬满全身的不适,魔杖在半空中悄然漂浮,离她愈发的近了,这让魔王的内心有了一点雀跃,吹起反抗号角的时机就快到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开始准备魔力——
“所以啊,像是您这样难驯服的野兽,必须先用疼痛让您记住叛逆的下场呢。”
9号看着魔王,笑了笑,然后站起了身子。
魔王被9号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9号,而这个男人则依旧笑着,对着魔王维持着笑意,然后闪电般的抬起了腿,对着魔王的脚腕用力地跺了下去。
“呀啊啊啊啊!!”
备用的躯体有两次在左足腕部的位置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这份伤害刻入了魔王的灵魂,魔王那被靴筒小心呵护着的脚踝有着寻常人根本不具有的敏感,会因为力度恰到好处的爱抚而感到快乐,却也会因为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比常人更剧烈的痛苦。
如今9号以鞋跟重踏那敏感的足腕,给魔王带来的剧痛立刻让她惨叫着失去了对魔杖的控制权。
魔杖掉到了地上,可AO此刻已经无力再去管它了,可怕的疼痛蔓延到了少女的脑海之中,她的双腿蜷缩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踝部那刻骨铭心的苦痛,而那名为犹大的男人则轻蔑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根魔杖,又欺身压向了娇小可怜的魔王,用双手扶住了魔王的膝盖,将魔王的双腿打开成M型后,挤进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想要反抗对吗?但现在的您没有这个机会了呢,我亲爱的魔王陛下。”
“不要…别靠近我…”
魔王忍不住发抖,噩梦在向她接近,她甚至已经能够预见到那让她惊悚的未来,而就好像是为了回应魔王的预感一样,9号解开了裤带,露出了那根比上一次见到时粗大接近一半的可怕阳具:
“我当然要靠近您,魔王大人,我会为您带来足以摧毁您的痛苦,然后与您亲密无间,给您带来快乐,重复这样的过程,直到您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为止。”
男人以膝盖支撑身体向前靠了两步,随后用手扶着肉棒的根部,用力一甩腰。
那根粗壮的肉棒,就这么抽在了AO的侧脸上。
腥臭的味道又一次染上了魔王那纯洁干净的玉体,被钝器击打的痛苦伴随回忆如闪电般在脑海中交织,AO的脸上映出那根阳具的轮廓,眼中流下了断线珍珠般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少女的嗫嚅声听上去简直惊恐至极,相应的,9号那志得意满的狂笑则在混沌神眷的身体里一次次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