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外
“死!”
芙蕾雅像是一头飞檐走壁的野兽一样依靠四肢爬上了一头异星巨人的颅顶,随后她一边咆哮着,一边狂暴地抬起她的手臂狠狠挥下,斗气武装下即使芙蕾雅赤手空拳也能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
那头巨人便在惨叫声中从头顶被撕裂,裂口一直到了下腹。
原本作为攻城利器被使用,此时还在牵着攻城锤的异星巨人瞬间被撕成了两瓣,鲜血喷涌而出,仿佛是一座恐怖的喷泉,碎肉和脏器残片伴随着鲜血一并泼洒,在这血腥的暴雨中,芙蕾雅沐浴着巨人的鲜血跳落到地面,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是八九个手持不同种类武器的异星将领。
“你们几个的装备看上去很不错啊。”芙蕾雅看着这群异星将领,站直了身子,扫视了一圈这个战场,喊杀声依旧响彻云霄,战斗依旧在持续,刀兵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地之喉前展开的壮烈战斗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兽王孤身杀入,如今愈发势不可挡,可敌人的数量看上去也无穷无尽。
此刻进攻地之喉的不只有卡俄斯世界第四军团,第五军团也在地之喉久攻不下的情况下从异星之门内开出支援,此刻站在芙蕾雅面前的,是两个军团的军团长。
在芙蕾雅从巨人那被砍为两半的身体上跳下来的时候,这几个异星将领将芙蕾雅继续前进的路给堵住了。
不过其实就连芙蕾雅自己都没想好自己要冲到哪里去,反正谁敢向她扑上来,她就会杀谁。
如果没人拦着她的话,她可能会一路杀到队尾,再从队尾重新找个角度杀回来。
兽人族的攻势很猛烈,芙蕾雅的勇猛在前,能带给士卒极强的鼓舞,同时也能为部队缓解不少进攻上的压力,指挥的工作还有各个部族的领袖去做,所以芙蕾雅也杀得无所顾忌,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在军阵中芙蕾雅就是一个不受管束的强大尖兵,在正常的部队中,就算个人能力再强,不服从命令发起进攻的士兵都要被管束和修理,但那个不服从命令的家伙偏偏是他们指挥官们崇拜佩服的万兽之王,这也让很多将军都有点为难:一方面觉得芙蕾雅这种自如冲杀在敌阵中的身影英武非凡,另一方面又有点担心芙蕾雅的这个打法带坏手下的兵——本来女王亲自冲进前线和人厮杀这种事情就已经足够离谱了。
王兽城墙前的这一大片平原之上已经堆满了尸体。
从异星飞兽的焦糊尸体到奇美拉的残破尸体,再从异星士兵的尸体到兽人战士的尸体,血腥味已经浓烈到即使在王兽城墙上站着也能隐隐约约地闻到。
战斗才进行了两个小时,兽人族的士兵和卡俄斯人的士兵就都已经杀红了眼,不知道卡俄斯那边的士兵抱着怎样的心态,但此刻大部分的兽人士兵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那些丑陋的异世界军团不死不休。
本就能征善战的兽人族在战争时比起人更像是兽,他们有着盖亚大陆最强的攻坚能力和单兵作战能力,对上单兵作战能力突出的卡俄斯士兵,可以说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强强对抗。
事实上,兽人族的强大也超出了卡俄斯人的预料,它们在看到兽人族迎风列阵,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战吼声时意识到了不对,但当战斗正式开始,它们还是被惊讶到了。
至于芙蕾雅那在战阵中放肆狩猎生命的样子,更是让卡俄斯的领军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这盖亚人…比卡俄斯人更像是怪物。”
挡在芙蕾雅前进道路之上的一个异星将领盯着芙蕾雅,语气很难说不是紧张,它站在了芙蕾雅的十步开外,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了芙蕾雅那恐怖的攻击方式。
即使相比形单影只的芙蕾雅,卡俄斯领军的数量更多,每个领军也还是感觉底气不足。
兽王芙蕾雅个子在女性中不算矮,但也绝算不上什么高大强壮,相比一般的男人,她还是显得娇小玲珑,纤细的她被奔狼服裹着身体,隐约看出胸部微微隆起的曲线,如果不是身上沐浴着卡俄斯人的血,如果不是狞笑着的表情那么狂野,估计大部分异星人都会对芙蕾雅充满性欲。
在风中微微抖动的狼耳和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修长的双腿和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和那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以及那有神的淡金色眸子和一头飘逸的灰发,都让这位统治着亿万兽人的兽王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家境优渥的冰山美人,至少走在哪里都少不了搭讪和注视。
但看到芙蕾雅刚才顶着一头血污乱发,楞着眼睛咬牙杀人的样子,估计一般人是很难再生起什么非分之想了。
在异星人打量芙蕾雅的时候,芙蕾雅也在观察敌人,她打量着这几个异星人的站位,打量着和她说话的异星将领,同时在一旁找到了它顺手丢在地上的大太刀。
这个异星人长得精壮,赤裸着上半身,胸口有着一个额外增生出的头颅。
它攥着手里的魔杖,紧盯着杀意正浓的芙蕾雅。
可这种注视根本没办法让白之死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紧张:她杀过很多很多的人,从叛乱氏族的人,到当时数量逐渐膨胀难以控制从而叫嚣着脱离兽人族的蛮兽人,除此之外,她杀过魔兽,甚至还屠过龙,大场面她见得太多了,她不会怕。
不同于强悍的魔法师要时刻提防偷袭,像是芙蕾雅这种战士的敏锐程度以及反应速度,都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芙蕾雅这会儿可以说是和主要部队有点脱节的。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擎着太刀循序渐进地带着身后的士兵推进,但杀着杀着她就红了眼,能阻止她的异星人根本不存在,她就像是一头疯狗一样从敌阵的首端杀到了敌阵的中端。
这其中遇到过包围,遇到过偷袭,遇到过空中的袭击遇到过魔法的袭击,甚至有异星士兵假装成尸体从下方偷袭芙蕾雅,但是没有任何攻击有伤害到这位可以说是兽人族历史上实力最恐怖的万兽之王。
从灰色的长发,到那件华丽的奔狼长袍,此刻都已经被敌人的鲜血给浸透了。
异星人的血颜色多样,红色为主,但像是墨绿色,黑色与蓝色的血液也并不少见,这会儿芙蕾雅这件华丽的长袍就像是开了个染料坊,各色的血液黏着在上面,从芙蕾雅的长袍下摆滴落在地面,脏兮兮的一大片。
浴血的王者手持纯白的艾比鲁夫钢大太刀,逆着逐渐密布的乌云站立。
“看起来是领军啊,居然会说我们的语言。”芙蕾雅惊讶于对方居然会讲盖亚大陆的语言,随后便来了兴致:
“一会儿我把你们撕碎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惨叫呢?”
“比起这个,我们更想听你这个盖亚雌性的惨叫。”异星将领从自己胸前那个头颅的嘴巴里掏出了一根魔杖,本来普通的对峙因为这样的场景显得有些诡异可怖,那将领将魔杖放在手里把玩着,同时对芙蕾雅说道:“你知道吗,盖亚人,在山洞里那一战的时候我们就在计划着怎么对付你,现在——”
芙蕾雅没有给这个异星人废话的机会,野兽在捕杀猎物之前才不会和人鞠躬或者自报家门,她的速度太快了,毫不夸张的说,芙蕾雅冲杀出去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她长发与尾巴拖曳出的残影。
狼王发出低吼声,手中的大太刀毫不留情,直奔异星将领的天灵盖劈去,想将这个异星将领像刚才那个巨人一样一分为二。
而在它左右站立着的那五个异星副官看上去完全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它们都在提防着芙蕾雅的袭击,以至于当芙蕾雅那把大太刀劈下去的时候,有三把剑同时横在了芙蕾雅的刀路之上,一声非常响的铁鸣声响起,芙蕾雅的大太刀斩断了其中的一把剑。
狼王警戒着其他异星将领进一步的攻击,一记华丽的后空翻退回几步开外,重新拉开了架势。
“真是夸张的力量啊,那么接下来这招你能承受得住吗。”
那个最开始与芙蕾雅交流的异星指挥官惊愕的后退了几步,随后举起手里的那根魔杖晃了晃,与此同时,在芙蕾雅的不远处一直蛰伏着异星魔法师也开始了咒语的唱诵,邪佞的光芒在魔法师们的法杖中闪烁着,最终化成了一个将芙蕾雅包裹在正中央的魔法结界,闪烁出绿色的光。
“哦?”
此时此刻,芙蕾雅才发现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埋伏之中。
刚刚被她杀掉的那数百个异星人,事实上是为了一路引诱芙蕾雅来这里的诱饵。
现如今这陷阱也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在芙蕾雅周边的那些魔法师也同时释放了魔法,而芙蕾雅这会儿刚刚劈出第二刀,直接将一个异星副官的手臂整个切掉。
但这对于阻止这个魔法发动无济于事。
数十道墨绿色的光芒冲上天空,随后降落在想要冲出去的芙蕾雅身边。
这些光芒组成了一道又一道的锁链,此刻已经向芙蕾雅缠了过来。
“来得好!”
芙蕾雅没有惊慌,反而感受到了更大程度的兴奋:哪怕是阴谋诡计也好,只要能让她稍微感受一下身陷麻烦的感觉就再好不过了,她需要一点刺激来发泄自己枯坐王座执掌政事的乏味。
于是芙蕾雅豪气干云的举起了手中那把大太刀,斗气运转,对着那些锁链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看来是虚弱的魔法。
芙蕾雅一面切断着那些锁链一面在心里想着:想让我变得软弱无力,但是这么多人一起发动的魔法绝对不会仅此而已。
这之后还有什么后手呢?
一半的锁链被斩断,另一半的锁链缠在了芙蕾雅的胳膊上。
芙蕾雅依旧是从容的应对,手中的那把太刀划出了诡异的弧线,直接将缠住自己胳膊的那些锁链也给斩碎。
与此同时,那个异星将领的魔法也做好了发动的准备,一道紫色的光芒从它的魔杖顶端射出,下一秒,芙蕾雅刚刚斩断的那些锁链变成了流散的光芒,附着在了芙蕾雅的身体上。
随后,那些光芒紧贴着芙蕾雅的肌肤,产生了一次震耳欲聋的爆炸。
冲天的烟尘自芙蕾雅站立的那方土地升起,碎石横飞,大地都为之激烈地震颤了一下。
随后,那浓厚的烟尘中冲出了白之死那可怖的身影。
浑身浴血的芙蕾雅带着凶残至极的眼神,拖曳着身上的血迹冲向了异星将领。
这会儿芙蕾雅身上那件华丽的奔狼翟衣被完全炸成了破布条,这让芙蕾雅心疼的够呛。
斗气加护之下芙蕾雅的皮肤就是世界上最难突破的堡垒,即使是贴身的爆炸也只不过是让芙蕾雅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
但从那破烂的翟衣之下,兽人族的士兵终于有机会看到芙蕾雅内里到底穿着什么:上半身被一并炸碎的还有翟衣内里的一件白色短袍,短袍之下便是被绷带包裹着的,大小正好的软弹酥胸。
兽王白皙腹部的左侧有着如同火焰燃烧一般的刺青,一直蔓延到芙蕾雅的裹胸之中。
下半身,那条下摆一直到小腿的行灯袴也被炸得破破烂烂,内里露出的是兽王出于舒适角度而穿上的黑色连裤袜。
在取掉长袍和宽松长裤的包裹之后,芙蕾雅展露出了让无数人都为之窒息的完美体型,她的身材高挑,双腿匀称,即使有着这么恐怖的速度和爆发力,这双腿上也没有什么明显隆起的肌肉,只是线条相较于AO那样柔嫩的美腿来说更为明显,反而让芙蕾雅的双腿更显诱人。
白皙的腹部微微展露出的腹肌与人鱼线,在这位容貌本就美丽的兽王身上简直就是情欲的助燃剂。
鲜血从芙蕾雅身体上的伤口中流出,搭配着那狂暴的表情,为这位强大的兽王更添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此时此刻,兽王身后的灰发与狼尾都随着芙蕾雅那丝毫不减的冲锋速度而飞扬,芙蕾雅如同一道铁灰色的流星一样冲向了那几个异星将领。
随后,那些刚刚在芙蕾雅的身上引发爆炸的魔法元素组成了六七条向着芙蕾雅背后扑来的大蛇。
而背后长眼一样的操作芙蕾雅已经展示了无数次,此时自然是已经注意到了身后的攻击。
兽王在极速前冲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难度极高的急刹车,随后握着手里的大太刀,像是跳舞一样旋转了起来,剑刃的风暴吹刮而起,几条元素大蛇被斩成了碎块。
只是异星人们合力释放的魔法自然不可能仅此而已,那些被芙蕾雅斩碎的大蛇坠落到地上,直接变成了一个将芙蕾雅围在正中央的结界。
那结界是绿色的,上面遍布着各种各样无人能看懂的符号,随后从结界中升起的光芒便直接将兽王困在了结界中。
而被困住的芙蕾雅依旧是全无惧色,她没花时间去分析这个结界能把她怎么样,只是举起了拳头,调动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挥,将结界击碎之后又冲了上去。
也就在这个空档,一条在刚才逃脱了芙蕾雅斩击的大蛇成功伤害到了芙蕾雅。
它从后面绕袭而来,在芙蕾雅专注于攻破眼前结界的时候扑了上去,尖锐的元素毒牙刺进了芙蕾雅的侧腹,那白皙的皮肤被刺破后,鲜血顿时爆发了出来。
“咕!!”强如芙蕾雅也在这一刻发出了一声痛呼。
芙蕾雅的斗气无坚不摧,也几乎无法攻破,但最大的缺点就在于芙蕾雅能支配的斗气是有限的:要么全部用于进攻,要么全部用于防御,其实严格来说这不是芙蕾雅自身的缺陷,而是芙蕾雅的战斗风格所决定的结果,白之死喜欢全力的进攻和防守,但这也让那条巨蛇有了可乘之机,即使芙蕾雅及时斩断了那条巨蛇的毒牙,异星魔法还是成功地注入到了芙蕾雅的身体里。
芙蕾雅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所以这毒蛇并没能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而是留下了一个血洞,虽然看上去有点可怖,但对芙蕾雅来说这种伤并不影响战斗。
“还蛮能干的嘛…”芙蕾雅伸出手扼住巨蛇的脖子猛地向下一按,将巨蛇全都斩尽杀绝的芙蕾雅继续向前冲,太刀一刺,异星将领横起长枪抵挡。
这一下挡住了,芙蕾雅于是也就明白这是衰弱魔法在生效,否则这一刀肯定能连着剑带着那个异星将领一并穿透。
腹部被咬出一个血洞,虚弱魔法套在身体上的情况下,芙蕾雅的这一刺还是让那个异星将领在双脚没有动的情况下被向后推了五六米。
芙蕾雅心里于是便清楚了:即使自己被削弱,那些异星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等等,这个魔法不太对劲。
芙蕾雅本来想继续冲上去,但她突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对——这个魔法的虚弱效果不是逐渐生效的,她刚开始冲上去的时候力气还很足,但等到她刺出那一刀的时候就开始感觉到了一种微弱的力不从心感,如今她站立不动,那种力量被削弱的感觉又消失了。
是随着我的移动而逐渐增强效果的异星魔法吗?
“唉,你们想生擒我对不对?”芙蕾雅用太刀的刀背抵住臂弯,用手臂夹紧自己的武器,然后又将刀从臂弯里抽出,借此擦干剑上的鲜血:
“可惜啊,如果你们肯下点狠手,用更有杀伤力的魔法对付我,还能让我多吃点苦头。”
中了陷阱的万兽之王持刀站立,依旧是那副没什么架势的样子,但压迫力却分毫未减,那些异星将领自然知晓此刻芙蕾雅已经中了虚弱魔法,于是在眼神交换之后直接一齐扑向了正在逐渐衰弱的万兽之王,只是芙蕾雅的表情中依旧没有它们预想中的慌乱,对于芙蕾雅来讲很多事情都不复杂,比如眼下这个虚弱诅咒:
不就是随着移动而让身体逐渐虚弱的魔法,我少动一动不就没事了。
芙蕾雅无所谓地想着,随后压低了身体,一直以来只由一只手攥着的刀柄,此刻被芙蕾雅用两只手攥紧着——两只手握刀的话,力量会比单手握刀强上一倍,这是芙蕾雅的独门理解,这会儿的芙蕾雅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准备打棒球,压低了身体的她,看着那些异星将领,屏住了呼吸。
在异星人从不同角度扑向芙蕾雅的时候,芙蕾雅双手握刀,像是摇晃船桨一样挥动起了她手里的那把大太刀。
动作大开大合,快速,且强而有力。
一道夺目的光芒自芙蕾雅的刀刃上亮起,芙蕾雅的这一刀出得极快,威力也极强,在对大部分魔法的使用一窍不通的情况下,芙蕾雅依旧把这次物理攻击打出了魔法攻击一样的效果,空气中亮起了一道铁灰色的巨大圆弧,那是芙蕾雅“斩”过的证明。
向芙蕾雅冲过来的五个异星将领中,有一个实力比较差的异星将领根本没想到虚弱状态下的芙蕾雅能砍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击。
整个人连带着它手里的剑一起被砍成了两段。
其他异星将领也根本没想到会被用这种威力的攻击反击,直接被击飞,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异星将领这会儿躺在地上,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挣扎起来了,但是看上去也有点狼狈。
至于芙蕾雅,在斩完这一刀之后也没有继续动。
而是仔细地观察着身边的其他人有没有想要进攻她的打算。
她其实也不是非要直接杀了对方不可,一大队精锐的狼骑兵这会儿正冲击着敌人的围追堵截,准备继续追随芙蕾雅的脚步,即使芙蕾雅被困在这里,后续的部队也能很快地为她解围。
况且就算援军被困住而一时半会儿没法赶来支援,芙蕾雅也没觉得在场有谁的攻击能够真正伤害到她——虚弱魔法虽然有些不好办,但她就算站立不动,那群异星士兵和将领也没有能够将她一举拿下的手段。
所以芙蕾雅只是继续等待着异星人发动进攻,她手中的太刀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兽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开她的眼睛,而也就在这种气势的压制之下,几个异星将领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敢率先发起攻击。
天色阴沉,雷声滚滚,有几滴雨水落到芙蕾雅的皮肤之上,万兽之王此刻正调整着呼吸,努力地克制着身体中逐渐明显的虚弱感觉,也提防着异星人的进攻。
斗气在这位灰发美少女的身体中沸腾,她已经准备好了用更加猛烈的攻击来回应敌人的第二波合力围攻,力量在不断酝酿,兽王有自信用下一次斩击再带走几条性命。
而就在芙蕾雅准备举剑的时候,她胸口附近的位置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
嘶!
万兽之王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晃了晃,刚刚还保持着的架势瞬间解除:她的身体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痛过。
起初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异星人的魔法在自己的身体里作祟,但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之后她发现不是。
疼痛的来源是一个她已然习以为常的魔法。
她和秘密部队灵魂的连接——正式的名称是兽魂羁锁,那是芙蕾雅在正式成立秘密部队之后与那十二位少女建立的一种奇妙的羁绊。
通过这个灵魂连接,芙蕾雅能够察觉到这些女孩儿笼统的身体状态和位置,也能够将自己的话语传递给一定距离内的秘密部队成员,但相应的,强硬地解除灵魂连接,会让被连接的双方都受到巨大的伤害。
但在芙蕾雅不允许的情况下,想要强硬的解除灵魂连接只有一个方法。
头颅的剧痛中,芙蕾雅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回忆起了将那个灵魂连接的唯一方法:
被连接者生命的终结。
“不!”芙蕾雅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吼叫,感觉胸口中的疼痛顿时变得更剧烈了:她在宣布行动之前已经告诉了所有秘密部队成员,出现意外的话一切以自身安全为先,即使抛弃冒险者,放弃关闭异星之门,也要活着回到地之喉。
可现在胸口处发生的这种疼痛,无疑意味着她一直以来如同孩子一般在照料和宠爱着的秘密部队,此刻已经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减员。
离她们出发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已,那边也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敌人,盖亚事务所那两位冒险者的实力也足够强劲,那到底是为什么才会……
是遭遇埋伏了吗?
还没等芙蕾雅在内心将这些问题抛完,从芙蕾雅的心脏就又爆发了一阵激烈的疼痛。
而在此时此刻,比起疼痛而言,芙蕾雅内心的焦急才是让这位兽王真正方寸大乱的原因。
乱战中的兽王心乱如麻,眼神不由自主的从面前的敌人飘向秘密部队们所前往的远方,可相距几十里的兽痕森林对于此刻的芙蕾雅来说是完全的未知,就算再怎么担心那边的情况,芙蕾雅也不能就这么抽身离开战场。
于是此刻的芙蕾雅只能在战场中央感受着来自心脏被剖割的极致剧痛,连尾巴上的绒毛都疼得倒竖了起来。
“呜哇!”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鞭挞着芙蕾雅的胸口,来得如此快又如此连贯,她此生都没有过这么强的痛感体验。
魔法对于芙蕾雅的反噬,让这位白之死毫无征兆的吐出了一口血。
芙蕾雅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最近这些年里经历的最惨烈的疼痛来自自己的体内,此刻的芙蕾雅感觉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中,正在不断搅动。
激烈的疼痛让芙蕾雅甚至握不紧手里的刀。
少女摇晃了下身体,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前所未有的动摇了。
而异星人的攻击也在她露出破绽的时候接踵而至。
芙蕾雅勉强抬起大太刀招架住了这一击,随后另一边,一根狼牙棒就狠狠地轰上了芙蕾雅的肋骨。
这一下的威力强劲无比,直接将芙蕾雅击飞了出去。
白之死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凄惨的痕迹,随后重重地摔到了地面,她及时调动了斗气,受到的伤害并不算非常剧烈,但身体内外的疼痛还是让她变得狼狈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
芙蕾雅踉跄着起身,一边准备着迎接战斗,一边看向了兽痕森林的方向。
异星士兵的武器又一次砍了过来,兽王此刻已然是无心恋战,但敌人的攻势又太过猛烈,这让芙蕾雅变得非常烦躁。
兽魂羁锁被一个个强制解除的伤害让芙蕾雅的实力折损了一半都不止,此刻的芙蕾雅哪怕是呼吸都会感觉到来自胸口那火烧一样的剧痛。
大太刀奋力地砍碎了一个异星副官的武器,此刻异星魔法师的魔法又一次降临,黑色的爆炸在兽王的身边发生,气浪吹乱了芙蕾雅的长发,斗气让芙蕾雅免于受伤,但爆炸还是让芙蕾雅的视野受到了影响,等爆炸的光芒散尽,一把剑刺向了芙蕾雅的肋骨,并且确实的突破了芙蕾雅的皮肤。
“别来烦我……”
芙蕾雅露出吃痛的表情,那白嫩的手掌攥紧了剑锋,在异星人惊恐的目光之中,那把剑被芙蕾雅从中间直接折断,而芙蕾雅还击的太刀也精准无误地切下了那个异星副官的头颅。
芙蕾雅甩了甩太刀和手掌上的鲜血,只觉惊魂未定——刚刚那把刀离她的心脏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虚弱的魔法依旧在发挥着作用。
不同于其他的虚弱魔法,芙蕾雅能够明确地感觉得出:如果芙蕾雅继续拼上全力地战斗,这个魔法最终会让她变得连武器都举不起来。
但此刻除了战斗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芙蕾雅手持那把太刀招架着敌人的进攻,兽王的咆哮响彻战场,向她发起进攻的不只有异星的副官,那些异星士兵的弓箭,战斧,也一刻不停的给予芙蕾雅战斗的压力。
几轮交战下来,芙蕾雅的身边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整圈的尸体。
“哈啊……哈啊……呼……”
而此刻芙蕾雅的状况也不容乐观,兽王撑着太刀艰难的喘息,她身上自己的鲜血终于开始变得比敌人的鲜血还多,腹部和肋骨处的鲜血不停地流出,让芙蕾雅的裹胸都染上了醒目的颜色。
兽王正在变得越来越虚弱,几番交战下来,原本包围芙蕾雅的九个异星指挥官现在还剩下四个,而芙蕾雅的视界也开始不断地变得模糊。
再抬头向远方看去,发现敌人的数量看起来依旧无穷无尽。
这让芙蕾雅有点头疼——明明记得自己已经杀了很多来着,为什么剩余的敌人还是这么多啊?
“一群难缠的蚂蚁……”
芙蕾雅向旁边啐了一口满是血液的唾沫。
旋即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士兵们依旧在奋勇的拼杀,但她记得自己的士兵在城门口列阵时究竟有多么的声势浩大,此刻看上去数量已经远不如刚刚那样气势磅礴,血肉磨坊碾压着每一个站在这方土地上的生灵,兽人的士兵们虽然有着无畏的悍勇,但即使如此,想要将这群来自地狱的邪恶全部剿灭也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甚至没有什么要争夺的战略要地,双方就在这个平原上这样忘我地拼杀,一方要踏破兽人族巍峨的城门,另一方则要将敌人击杀在国门之外。
王兽城墙外血流漂杵,在这个弥漫着血腥味的日子里,无数兽人少女失去了爱人,无数兽人族的老者失去了孩子,纵使兽人族的士兵英勇无敌,可卡俄斯人的嘶吼声还是盘旋在城门外久久不肯散去。
雨势逐渐转大了,一声声的雷鸣让战场上的杀声更加令人心惊肉跳,天空中的阴霾占据了地之喉上空的光明,只有偶尔划破长空的闪电能短暂点亮士兵们身上的盔甲与武器。
除此之外,就只能点亮那超出土地容纳程度的血泊。
芙蕾雅的狼耳抖了抖,她调整好了呼吸,东尖山部落的小鲁道夫这会儿终于突破了重围,带着一大队狼骑兵冲到了芙蕾雅的身边。
“王!”
小鲁道夫这个人,对于芙蕾雅只能用愚忠来形容,他带着追随芙蕾雅身影冲锋的骑兵行进速度慢,主要就是因为每一头座狼上都额外载了一个治疗术士,此刻那些治疗术士正在给芙蕾雅进行最大限度的治疗伤口,净化诅咒,至于小鲁道夫则是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您战斗的英姿小人看在眼里,我王威光无限,武艺举世无双,让小人再次心悦诚服。”
“客套话免了。”被简单治疗过的芙蕾雅握紧了手里的大太刀重整自己的状态——虽然身体状态还是一般,但是比起刚刚呼哧带喘、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来说已经是好了不少:“各个部队的情况如何?”
“战损还在我们事先的预估范围之内。”小鲁道夫指挥其他狼骑兵去料理剩下的两个异星指挥官,但在冲向那两个指挥官的过程中遭到了异星士兵的截击,此刻正扭打在一起。
小鲁道夫也就趁着这个机会一面指挥杀敌一面向芙蕾雅作报告:
“瓦尔首领受了重伤退下战场了,敌人的左翼部队可能会收拢进我们这块的正面战场,希摩斯首领仍然在奋力拼杀。我哥哥那边情况比较顺利,对面的三个魔法师编队都被我们成功找到并消灭掉了,总体来说局势虽然有些僵持,但是在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做得好。”芙蕾雅回望了一眼王城的方向:“我们现在应该是将敌人向着它们老巢的方向驱逐了两公里左右,敌人的后备部队还在准备冲上来,你去让你的哥哥召集部队,收拢士兵,把这群畜生打进兽痕森林之后直接放火烧森林。”
“领命。”小鲁道夫鞠了个躬之后骑着座狼去寻找自己的兄长,在这一边,芙蕾雅也打了个呼哨,她的那头大白狼这会儿正将一个想从后面扑向芙蕾雅的异星士兵扑在地上撕咬。
此刻也顺从的奔向了芙蕾雅。
兽王骑上自己的座狼,眼前那几个异星指挥官已经在士兵的掩护下退到了后方。
兽人的女王冰冷地看着重新向她围上来的敌人,手中的大太刀抖了抖,巨狼奔袭,死亡的舞蹈又一次在敌阵中上演,她冲锋的势头不如刚才那么猛烈了,这会儿几个围上来的敌人竟能拖住芙蕾雅前进的脚步,此刻的芙蕾雅心思完全不在正面战场上——她深爱着的秘密部队,无论其中的哪一个不幸罹难,对于她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
茵可萨丝……
战斗中的芙蕾雅,念叨着那个陪她最久的队长的名字:
至少别是你出事。
地之喉以南五十里·兽痕森林边缘·密林
落下的雨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但穿林打叶后,落到地上还是显得有些稀稀拉拉。
“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小花。”
被芙蕾雅牵挂着的秘密部队队长茵可萨丝,此刻已然不能算作是盖亚人了。
原本那蓝宝石一样的眸子,此刻已经被墨水一般的黑给填满了,她没有眼白,眼眶中尽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她的身体中钻出来的触手,从内部突破了她的皮肤,但却没有带出任何的鲜血,这让人不禁猜测此刻这个少女的身体里究竟是被什么事物填充着。
只不过若是忽略了这些非人的特点,茵可萨丝的容貌依旧算得上可圈可点。
此刻的茵可萨丝,穿着那件由芙蕾雅亲手赠送的长袍,她拿着那把由芙蕾雅亲手赠予的艾比鲁夫钢剑。
打量着那把剑的剑锋和剑柄,并没有直接看向那位被她亲手击败的少女。
她的剑上与长袍上,有着芙蕾雅亲手栽培的秘密部队成员的血。
“花,花。”茵可萨丝说这话的时候,手依旧掐着花的喉咙,这让花无法顺畅的呼吸,两只脚无力地在半空中摆动,宣示着败北后只能任凭宰割的状态。
在刚刚的战斗中,她胜利了,而花则失败了。
败北的花被茵可萨丝抓着,带回了秘密部队成员刚刚聚集着的制高点中。
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此刻在这里留着的,除了大量的异星人尸骸之外,就是那曾经那些秘密部队成员的遗体,鲜血留了一地,血与肉的残片溅得到处都是,茵可萨丝走过这里,脚底满是自己昔日妹妹们的血。
茵可萨丝的手段很毒辣,她当时是配合着异星人的进攻而进攻的,几乎每一个少女的死相都相当凄惨,原本活力四射的秘密部队,此刻已经有一半变成了让人不愿描述的可悲尸骨。
目睹这一幕的花缩紧了瞳孔,她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当她真的目睹了伙伴们的惨状之后,才体会到这种事情的冲击力有多么的巨大。
茵可萨丝身体里的触手此刻将花整个举在半空中,茵可萨丝此刻正盯着花,而花在流泪。
她亲眼看到了昔日里与她亲如姐妹的秘密部队成员的遗体,起初茵可萨丝和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远没有现在这般痛苦,可当那一具具尸体呈现在她的面前时,那冰冷的现实让花被彻底击溃了。
败北的不甘与失去昔日挚友的悲恸,让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茵可萨丝缠住她脖颈的触手上。
脑海中在上演着一场场名为幸福的电影,那些画面全都与花有关,可现在又全部在离花远去。
“如果你能说话的话,不知道你会对我说什么呢?”茵可萨丝淡淡地笑着,特意放开了花的双手,用触手从腰部将花绑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上,触手一圈圈束缚住那位有着粉色长发的少女,花也没有反抗的余力,只是看着地上的尸骸,愣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绑在了树上。
【你疯了,茵可萨丝。】花抬起颤抖的手比划着手语,但显然她没有和她的手语老师学过多少用来骂人的话:【你的罪恶罄竹难书。】
“是的,我是罪人,但如果我是最后的胜利者呢?谁还会在乎我的罪?”茵可萨丝无所谓地说着,笑着,同时指了指远方,那是异星之门的方向:
“卡俄斯军团迟早会把冒险者还有荆棘王她们全部杀死,更多的卡俄斯士兵正摩拳擦掌准备来到这个世界,我的胜利已经注定了,小花。”
【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眯着眼睛看着茵可萨丝,那双手不断变换着动作,动作的幅度证明了这位少女的愤怒。
花的手很漂亮,所以做手语的时候也显得赏心悦目。
而茵可萨丝好像一直在等着花问她这个问题:
“原本的我想要永远依偎在兽王的身边,被她重用和宠爱,让她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但我现在改主意了。”茵可萨丝操纵着触手,让那些滑腻恶心的触手沿着花那踩着短靴的双脚向上:
“我想要侵犯她,占有她,让她喝下媚药享受性的快乐,让她在武力的败北之后再在性的层面败北。让她高潮,让她呻吟,让她被快感的狂潮摧垮,让她……从狼王变成普通的狗。”
说这话的时候,茵可萨丝似乎无法克制来自内心的狂喜与兴奋,即使是在花的面前,她也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手指捻搓着自己乳头的同时,那些触手也袭向了花的身体。
而此刻花的表情里已经盈满了厌恶:
【真恶心,你真恶心】花用手语比划着,而很快茵可萨丝就剥夺了她继续用手语表达想法的权力,那些比较细的触手缠住了花的手腕,随后茵可萨丝一边用狂乱的表情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操纵着那些触手拉开花的双手,逼迫花露出自己的躯干,阴霾的天空下着雨,在茂密树叶的遮挡下,雨水落在地上显得有些稀稀拉拉的,但依旧濡湿了花的上衣,花的上半身穿着巫女服,款式和星与月的几乎一样。
至于巫女这个职业,则是兽族的一个特色——几百年前的兽人族喜欢祭祀大地母亲,祈祷粮食收成更好,祈祷河水不泛滥之类的,兽人这个原始的种族总是喜欢搞出一些自然崇拜,大概也和它们特有的文化有关系——而巫女,就是在祭祀大会上跳大地之舞的祭祀官。
时至今日,虽然已经通过芙蕾雅的耕种技术推广而让各种对大地母亲的祭祀频率大幅度降低,但是巫女这一职业的装束和作息风格却由于富有神秘魅力而广为流传,毕竟巫女的选拔会把外貌看做极其重要的一个部分,所以穿着巫女服的少女们,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也都有着那种优雅神秘的魅力。
这种魅力放在花的身上简直被放大到了极点。
她那粉色的齐腰长发是如此的飘逸动人,从身材到容貌,甚至远远超过了盘靓条顺这个简单的形容词,无论走在哪里她都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从白皙的皮肤到淡紫色无袖的巫女服微鼓出的诱人曲线,从短裙到裙下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长腿,线条都是如此的完美诱人,即使是芙蕾雅,在仔细观赏花的脸蛋时也会忍不住发出赞叹。
“大美人。”偶尔喝醉的时候芙蕾雅就会一边揉乱花的头发一边对花的容貌和性格大加赞赏:“把花的名号给你真是对了。”
而此刻这具身体已经逐渐被触手攀附了上去。
那些形式各异的触手,此刻正慢慢地掀开花的巫女服,茵可萨丝非常有耐心,在她的心中,花和芙蕾雅都是需要细心对待的猎物,所以从隔着衣服开始,茵可萨丝的猥亵就像是面对自己的爱人。
黏滑的触手在花的身体上留下脏兮兮的轨迹,每向上爬一点,花就会哆嗦一下,但这位少女的双眼依旧炽燃着灼热的愤怒。
她对现在的茵可萨丝心中只有恨,恨她对姐妹们的残忍,恨她在思想上对于芙蕾雅的亵渎,但已经完全无力的她此刻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她的侧腹有一个伤口,那是茵可萨丝射出的冰矛造成的,极度的寒冷几乎冰封了花的血液,让花疼痛难忍,而罪恶的触手此时也继续着侵略的脚步,首当其冲的就是花的双腿。
“如果我把我遭遇的一切重现在你的身上。”茵可萨丝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癫狂:“如果我也拧断你的脚腕,如果我也蛮横的夺走你的初夜,你会哭吗,花儿?已经看腻了你的手语啦,我想让你用更直接的身体语言来回应我呢。”
花紧皱着眉头,看上去根本不屑于回答茵可萨丝的问题。
“你什么声音都不出这一点我不喜欢。”茵可萨丝像是很败兴一样操纵着触手继续移动,更多的触手从茵可萨丝的身体里冒了出来,此刻在森林里的那么多触手看上去已经远远超过了茵可萨丝的身体能容纳的范畴,但那些东西就是不断地在茵可萨丝的身体里冒出,好像源源不断。
至于这位秘密部队的队长,此刻已经准备好了让花遭受与自己等同的对待。
触手隔着花的短靴,缠上了花的纤细脚踝。
而此时的花甚至还没意识到茵可萨丝会怎么对待她。
茵可萨丝则更加狂乱地驱动起了她的触手,两根触手在花的面前张牙舞爪了一阵子,随后凑近了花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尖端像是开花一样分了开来,将那两根触手变成了有着怪异口器的蛇,在花惊恐又厌恶的目光之下一口咬住了花的双乳。
敏感处传来的疼痛,尖锐中掺杂着让花忍不住发出动情呻吟的元素,少女没想到茵可萨丝真的会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对付自己,来自乳尖的剧痛让花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乳尖的疼痛让花发出了无声且无用的挣扎。
她晃动着自己的上半身,试图将触手从自己的双乳上甩下去,但她越是挣扎,那咬住她乳尖的触手就越是收紧,这触手没有尖锐的牙齿,可那种碾压乳房的感觉却让花更加痛不欲生,她的胸部不算大,但很敏感,这种敏感决定了疼痛也在这对美乳上被放大。
此时的剑士少女又羞又痛,脸上的红晕随着触手咬合的动作而逐渐扩散开来。
“胸部被咬的感觉是疼痛吗?还是说你也很舒服呢?”茵可萨丝操纵着触手,缠绕在花那纤细脚踝上的触手无声地收紧,茵可萨丝能够接收到触手传来的感觉,这会儿缠住花左脚脚腕的触手不断地用力,正丈量着这位剑士少女骨骼的纤细程度。
“这么细的脚腕居然能支撑你做那么多复杂的动作,真是让人羡慕的运动天赋啊。”茵可萨丝控制着触手继续收紧,如今这触手的收缩程度终于到了让花无法忽视的程度,疼痛开始变得鲜明了起来,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茵可萨丝,那两只可爱的小脚拼命地蹬踹着,想要逃离茵可萨丝触手的魔爪,但茵可萨丝无视了这种挣扎,她控制着那根坚硬的触手,如同捕杀猎物的蟒蛇,收紧,收紧,再收紧。
而痛苦也逐渐爬满了花的俏脸,她的声带被烧毁所以无法发出声音,可即使如此在极度的痛苦之下花还是发出了喘粗气时的“哈”声——发出这个声音不需要声带的参与。
愈演愈烈的疼痛让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过,她自己清楚地意识到那坚硬但纤细的骨骼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重压,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刚刚茵可萨丝说的话是认真的。
汗水从花的额头渗出,并着雨水一起落到地面,而在她面前的茵可萨丝只是玩味地看着受难的自己,随后目光中突然透出了狠厉。
但疼痛在不断升级,花的表情也在逐渐扭曲,胸部被袭击时带来的痛苦与欢乐,与骨骼的痛苦相互交叠,奇怪的感觉让花感受到了危险,而这种危机感也伴随着疼痛的升级而升级,让花下意识地摇起了头。
【喀嚓】
随后,花便听到了骨骼裂开的声音,疼痛跟随着这个声音演绎到了极限,少女瞪圆了的眼睛里,那原本流露着千万种情感的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点,此刻正不断地跳动,少女脸上的红潮还未消退,铁青与苍白便爬满了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
触手的力量根本不是花那纤细的骨骼能够承受的,在茵可萨丝那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行为之后,触手缓缓地离开了花的足腕,短靴依旧包裹着花那纤细的肢体,但在鞋袜与皮肉之下,那坚硬的骨骼已经被碾压到出现了裂缝。
而花感受到的疼痛也不言自明。
少女的嘴巴奋力地张开,可除了“哈”声之外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即使如此,也能够通过花的表情来判断出这位少女所受的苦。
在折磨花的胸部与足部时,茵可萨丝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样的诡异,等到花遭遇了与茵可萨丝一样的折磨后,这个昔日的秘密部队队长走到了花的身边,抬头看着被绑在树上的花,用脸蹭了蹭花的小腿:
“小花——小花呀……”茵可萨丝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宠溺,与花那痛苦至极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声音也显得相当从容魅惑:“真可怜呢,即使能活着回去,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再练习剑术了吧,很疼吗?但我有手下留情喔,因为你之前救过我嘛,虽然会费一点力气,但是你不会彻底残废,会慢慢恢复哦。”
“哈……哈啊……哈啊……”
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巴喘息着,她的眼眶里这会儿盈满了泪水,纵使她再怎么坚强,此刻也无法承受住这种疼痛。
泪水从花的眸中流出,茵可萨丝则用触手接住了那些眼泪。
随后另外一部分触手开始为花剥去那被雨水给濡湿的衣裳,让花那完美的躯体更加全面地暴露在这阴雨绵绵的天空之下。
至于茵可萨丝,则抓着花的鞋跟,将花的鞋子从那只伤脚上给强硬地拽了下来。
伤足被拉拽的痛苦让花疼得闭紧了眼睛,她无法发出痛苦的喊声,可那表情却精准地将疼痛的感觉传递给了茵可萨丝,而这份痛苦则让茵可萨丝最为受用。
而茵可萨丝则细心地用手抚摸着花的那只丝足。
明明同为女孩子,茵可萨丝的动作却写满了贪婪与色欲,她的手指沿着花的足弓轻柔抚摸,感受着花脚底的嫩滑,即使隔着丝袜也能感受到花的脚到底有多么让人心动的肤质,雨水逐渐润透了花的白丝,让花脚底的粉嫩从白丝中透出,整只脚看上去也就更为可爱。
足底的温度和纤软质感传到茵可萨丝的手指上,让这个已经完全堕落的猫耳少女快乐地甩动起了自己的尾巴:
“你的脚很棒,比我的更有弄坏的价值,啊啊,你平日里奔走的不比我少,但是脚上却一点茧子都没有,真是让人嫉妒呢。”茵可萨丝一边用手抚弄着花的丝足,一边轻声称赞着:
“足弓薄厚决定整只脚的肉感与否,而脚趾的形状则决定了一只脚赏心悦目的程度,小花呀,你的脚瘦瘦的,看上去就让人有把它抱在怀里的冲动呀,看看脚趾,不短也不长,刚刚合适,哈哈,我的花儿呀,造物主真是对你宠爱有加,从脸蛋到这种不轻易示人的地方都这么完美。”
茵可萨丝像是专业人士一样点评着花的这只伤足,如果不是此刻花正不断因为疼痛而扭动着螓首,这场景应该颇具几分香艳的味道。
但在这种情景下,茵可萨丝越是温柔地对花轻声细语,变态凌辱的味道就更重。
触手放开了一直咬着的,剑士少女的可爱椒乳。
沿着花的襟口钻入了花的衣服内。
至于花则为这种猥琐的侵入而不断颤抖,她眼看着那些粗大的触手进入自己的衣衫,想要挣扎,可双手的手腕被束缚住的情况下,想要做出任何的挣扎动作都是一种奢望,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裳被从中间撕开。
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了有些寒冷的空气中,少女的皮肤白皙到在这晦暗的天空下无比醒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胸前的那对小乳鸽被淡蓝色的蕾丝花边文胸保护着,虽然不算大,可用贫乳来形容也稍显不公正,大概就是茵可萨丝的手恰好可以完全掌握的大小,但有着非常让人想要伸手触摸的形状。
她抬头望向天空,被阴翳的树叶遮挡住的天空此刻已然是大雨倾盆。
来自脚踝的恐怖疼痛让她几欲昏迷,更不用说此时茵可萨丝的手还在不断地抚摸那受伤的部位,发出变态的点评。
各异的负面情绪冲击着花的内心,让这位少女感到反胃的同时,内心也感觉到了一丝凄楚:
原来当时茵可萨丝经历的是这种疼痛——她想起了在医院楼顶的天台上看到的,腿上绑着石膏的茵可萨丝。
还没等她进一步的回忆过去,茵可萨丝的动作就变得粗暴了起来。
幻的手抓着花的脚掌,用力地扭动,那已经被触手给摧残到出现裂缝的骨骼,在茵可萨丝的动作中进一步被损坏。
这样的过程不断刷新着花对于疼痛的认知,大概是因为花被这么对待时露出的表情过于难受,茵可萨丝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高亢了:
“对!对的!这个表情非常棒哦!现在的花可是非常的色气呢,来,让我再看看你其他的表情吧!”
这话说完,触手在茵可萨丝的控制下解开了花的胸罩扣。
同为少女的茵可萨丝当然明白女孩子的内衣该如何穿脱,根本不费任何力气,触手就将花的胸罩完全摘下,失去胸罩遮挡的那两只白嫩乳房是如此娇嫩诱人,胸前那两粒纯洁粉嫩的小小樱桃,正是少女对于性事态度寡淡疏离的证明。
天气有些寒冷,花的乳头在刚刚的玩弄和天气的作用下而变得翘挺,这也让茵可萨丝兴味盎然的用触手咬住了那两粒粉嫩蓓蕾。
好疼!
被触手猛地咬住乳头的花立刻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当衣服被撕开,胸罩被摘掉之后,她也大概明白了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可当那触手真的开始袭击自己的乳尖时,花还是感觉自己很难承受这种刺激。
疼痛是一方面,敏感的蓓蕾被咬住的一瞬间,花的心脏就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推了一下似的,直观的感受就是心脏突然停跳了一刹那之后又激烈的飞跳了起来,甘美的刺激沿着乳头直刺花的大脑,让花的思绪突然被搅乱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明明身上的伤这么痛,乳头的刺激却来得这么强烈……
不行的,花,不可以感觉到舒服……至少在茵可萨丝·凯特的面前,不能让这个女人如愿……
花一面用这样的想法压抑着快感,一面催生着对茵可萨丝的恨意,而手无寸铁的花此刻已经不再是芙蕾雅麾下的丹樱迅剑,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力气的漂亮女孩儿而已。
茵可萨丝直视着花那饱含仇恨与凶戾的眼神,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这个眼神也很棒,但是你什么都做不到不是吗,即使我将你的束缚解开,伤到这个程度的你又能做什么呢?哎呀呀……被玩弄乳头的时候你兴奋了吧。”
花将脸扭了过去,虽然不想承认这个让她耻辱的事实,可在这份蹂躏中确实有一些和痛苦截然不同的感觉,但她绝对不会正面回答眼前这个罪人。
至于茵可萨丝则完全不在意花的回答,她操纵着魔法,让从自己体内蔓延出的触手则沿着花凸起的肋骨向上,逐渐缠上了花的酥胸,借由触手感受着花酥胸的轮廓
“啊啊,唯独只有胸小了一点点,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揉大的哦。”
茵可萨丝一面这样说着,一边用手指骚弄着花的脚掌心,而花的左脚此刻即使已经完全不敢做出动作,脚趾还是本能的抵抗住了疼痛蜷缩在了一起,但这最多只能为茵可萨丝的猥亵动作提供一点小情趣,她的手指抚摸向了花这只美足的其他部位,无论触摸哪里,丝袜的完美触感都能带来绝佳的体验。
而此时触手已经卷缠住了花的那对乳鸽,从胸部的底端开始,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花的双乳,花的乳房在这样的动作之中被勒紧,乳肉挤出了触手的包围,那两粒乳头也就更加突出,正好迎合了少女胸前那两根触手的啃咬与玩弄。
咬住花乳头的那两根触手仿佛有生命一样,在叼住了花的粉嫩乳头之后便开始了吸吮,每一次吸吮的时候,花那软弹无比的美乳都会被进一步向触手的方向拽去。
为什么要吸……我明明没有乳汁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被对待也好舒服……
不是的,花,你要恨她,你要恨这个杀了蝶姐姐她们的罪人!该死…哈啊……乳头被这么玩着……肚子里面也有点痒痒的……为什么…
脚踝和肚子好痛……但是舒服的感觉却没有因为疼痛消退……
被这种刺激与疼痛给同时折磨着的花这会儿甚至有点迷茫了。
茵可萨丝看着花的脸:腹部的伤口让花因为失血而嘴唇泛白,但那张俏脸却红润,茵可萨丝还没打算就这么将花给杀死,于是她操纵着身体里的异星魔法,悄无声息的滋润了花下腹的伤口。
将流血给止住,最大程度的修复着花的伤口,萨索斯赐给她的异星魔法中,最厉害的就是这种对身体的修复能力,对于茵可萨丝而言,这种修复能力会让伤口被异星人的皮肉所填满,而对于被治疗的花而言,这种治疗其实更像是一种临时的欺骗。
魔法堵住了伤口,暂时充当了脂肉与皮肤的作用,短时间内,可以让花变得如同毫发未损一样。
这样茵可萨丝也就可以用手轻抚花的下腹,她是女生,她知道女孩子的敏感处绝不止有股间和乳房,那纤巧的手在花的下腹轻轻掠过,在花的大腿内侧轻轻掠过,茵可萨丝在用她的方式,为这位忠贞的少女调动着对那种原始行为的渴望,与此同时,也不忘用她那轻柔软糯的语气为花送去羞耻的刺激:
“光溜溜的皮肤也很棒,腰肢的纤细程度连我都嫉妒,腿很长,真是素质优渥的身体呢…像是这样的身体,会惹得男人们想轮奸你一天一夜的呢——哦呀!我的花啊,你的大腿夹紧了哦,难不成你现在很舒服吗?”
而此刻的花则惊异地看着自己下腹的伤口逐渐复原,她不知道茵可萨丝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对于茵可萨丝,现在花的内心只有厌恶与憎恨,所以她心里明白现在的茵可萨丝绝对不怀好意。
但……她的双腿确实夹紧了。她的内心确实有着那种奇怪的欲望在被调动。
茵可萨丝那只手的触感对花来说是这么的熟悉。
思绪跨越几年的时光,曾几何时,是同样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教自己握剑的姿态,教自己该怎么调动身体的力量砍出又快又强的斩击,而现如今这只手诉说着背叛与下流,正不断的对她的身体予以下流的爱抚。
昔日的队友情有多么的强烈,如今被背叛之后对花的恨意就有多强。
而此时的恨意有多强,被茵可萨丝玩弄的刺激就有多么的激烈。
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在这种时候选择背叛自己的意志。
即使屈服与不屈服,局面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可花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茵可萨丝轻易地得逞,不想在现在的茵可萨丝面前露出软弱的那一面。
茵可萨丝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她的手在抚摸够了花的腹部之后,便开始向下移动,直到手指触碰到花的短裙才罢手。
“既然花不会说话,那么我就来直接问花的身体好了。”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解开了花的裙扣与拉链。
花的腰实在是太细了,裙子的拉链才解开一半,那褐色的百褶裙就顺着花的白丝美腿滑落了下去。
茵可萨丝则继续着她的动作,用尖锐的指甲,撕开了花的连裤袜。
在那强大的力量之下,即使花的裤袜质地再怎么上乘也逃不开从裆部被撕开的宿命。
粉色的内裤看上去鼓鼓的,正全心全意地兜着花那可口诱人的裆部,隔着内裤能看到一丝湿润的痕迹,那水渍洇湿内裤,将那诱人蜜缝的部位勾勒了出来。
“嗯,稍微能看到湿润的痕迹呢。”茵可萨丝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是被雨水弄湿的对不对,花的心里一定在这样逞强着吧。”
不得不说茵可萨丝对于花实在是了解。
几乎是在茵可萨丝道出花股间湿润的一瞬间,剑士少女的内心就给出了这样的反驳。
心思被猜中的花立刻红透了脸,下腹部的空洞剧痛消失之后,快感也就能够更加顺畅的流转于花的四肢百骸,此刻花脸上的泪水与雨水一并滑落,看起来甚至会被花那滚烫的脸颊给煮沸。
“那么我来帮花探索一下吧,花的话,自己甚至都没怎么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吧。”茵可萨丝伸出了手指,勾住了花那三角内裤的边缘,轻拢慢捻,指尖如同拉开帷幕一样将花的内裤拽到了一旁,也因此将花那最隐秘的器官给露了出来。
私密部位展示在背叛者面前的感觉是如此的羞耻,伴着那违背花意愿的快感一起,让花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可她心里清楚的,如果自己真的在此自尽,对王的伤害可不止心灵层面那么简单,芙蕾雅虽然从来没有与秘密部队的成员们表明过,可花私下的调查却知晓了芙蕾雅使用的这个魔法的秘密,链接通过自杀的方式强硬切断,对芙蕾雅造成的伤害无异于一把带着致命魔法的利剑插进兽王的身体。
死了这么多姐妹,王的身体一定已经够难受了吧。
知晓这些事情的花不会选择自杀,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此刻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低头看去,自己的阴户已经展露在了茵可萨丝的面前,那视线仿佛是一把把刀刺在她的股间,让她如坐针毡,拼命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茵可萨丝用不属于她的蛮力推开,风吹过,因为一直运动而被焐出了一点薄汗的阴户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不愧是花呢。”挑开了花内裤的茵可萨丝一面观察着,一边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小穴这么漂亮干净,是天生的呢?还是花觉得这种东西在以后的床笫之事上会败兴所以修剪了呢?”
那种下流的事情我才不知道!
花在心里给出了激烈的反驳——在无意中撞到刚刚出浴的蝶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女孩子的下体是应该长出毛发的。
“真奇怪,明明体格算是纤瘦的类型,下面却意外的很有肉呢。”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了花那软绵绵的小肉丘,花那白净粉嫩的阴唇在茵可萨丝的手中改变着形状,胸部的刺激也持续不断,快感让花无法自持,在茵可萨丝不断揉搓剑士少女阴唇的动作中,一缕黏腻的透明液体被从那蜜唇的窄缝中流了出来。
“啊,果然兴奋了呢,花。”茵可萨丝用手沾上一缕透明的爱液放在手指间揉搓:“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啊,不像是蝶和棠那么成熟,又不像星与月那样稚嫩,正在这两者之间。难怪芙蕾雅会对你宠爱有加。”
难道女王没有亲近过你吗!为什么要下意识的忽略王赐予你的所有善意和厚爱?
花理解不了,花无暇理解,快感让她的思维受阻。
恨意和快感纠缠不休,让她的大脑饱受灼烧。
她的腰用力地抬起,最后又在触手的束缚下重新贴上了背后的树干,激烈的挣扎让茵可萨丝更为兴奋,曾经的幻伸出了她的手指,挑逗了一下花的蜜唇顶端,旋即就让花紧闭双眼战栗了一下。
“是啊,我是变态,我疯了,我堕落了,我背叛了。”
茵可萨丝挑逗着花身上的敏感点,一边观察着花的反应一边无所谓地说着:“但又如何呢?你告诉我,花,如果有机会得到自己的一生所求,你会放弃这个机会吗?即使放弃之后便只能在遗憾和无望的期待中度过余生?”
我才听不懂你这叛徒在说什么!
花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茵可萨丝现在说的话她简直一个字都听不懂。
但茵可萨丝倒是完全不介意花有没有听懂她说的话,她的手只是在花的蜜缝上不断地爱抚着,像是在描绘那性感蜜蚌的轮廓:
“如果你就是芙蕾雅该多好。”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尖勾勒花蜜缝的轮廓:“我也想像是这样爱抚你一样爱抚芙蕾雅的阴唇,花应该知道这里叫阴唇吧,你有自慰过吗?”
“摆出这种表情也没关系,像是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肯定会自慰的,你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的。”茵可萨丝玩味地看着花此刻倔强不屈的表情:“红红的脸上一幅想把我杀之而后快的表情呀,真可爱。现在让我猜猜平时你都是用哪里来自慰呢?”
茵可萨丝首先用食指与中指分开了花的阴唇,花的体质确实是比较敏感的类型,即使之前的爱抚只有玩弄乳头和揉捏阴唇,花的身体也进入了一个相当兴奋的状态。
阴唇被手指撑开的时候,发出了一个淫靡的“咕啾”声,那是内里的黏液被搅动时发出的声音,在此刻代替了花的口齿,向茵可萨丝回答了自己此时的状态。
“是阴蒂吗?”茵可萨丝一边揉着花的阴蒂一边抬头看着花,笑容看起来又坏又魅:“还是阴唇呢?或者阴道的入口?甚至…肛门?”
猫耳少女一边抚摸着一边感受花的反应,而那位少女的尾巴则一直在因为敏感处被侵袭而胡乱地甩着,攥紧的拳头,绷紧的大腿肌肉,夹紧的蜜唇,都在出卖着少女感受到的刺激与快乐。
渐渐地
“先来试一试入口的敏感度吧。”茵可萨丝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对着花的股间伸出了舌头。
那种肮脏的地方怎么能用嘴!!
感受到茵可萨丝的舌头向自己的股间凑近之后,花的身体难以控制的绷紧,她不停地扭动着,挣扎着,但越是挣扎,束缚就是越紧。
刚刚茵可萨丝对自己说的那些冒犯芙蕾雅的话,让本就深爱着芙蕾雅的花怒火中烧,但怒火又会被欲火平息。
她曾经不知道这种性层面的快感居然能暂时冲淡自己的愤怒,现在知道了。
柔软的舌头突破了少女的蜜唇,内里的空间即使在被手指分开的情况下也依旧逼仄,至少从外面来开,花那小小的粉嫩穴肉只敞开了一条非常窄的通路。
茵可萨丝的舌头伸进去,能感觉到内里到底有多么紧窄,舌尖甚至还没有真正的进入花的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花的膣肉层层叠叠地阻拦着茵可萨丝舌头的进入。
大小阴唇全部突破之后,茵可萨丝的舌头也就能够直接触碰到花的穴口。
舌头每深入一点,花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花的身体每颤抖一次,爱液就会向外被挤出一分,那带着奇异味道的黏液顺着茵可萨丝的舌头钻入自己的口腔。
连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体内在分泌出那即使在独处状态下也让她羞耻的淫液。
而除此之外,茵可萨丝的舌头也在花的膣穴口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炽热,坚韧,但轻佻。
此刻这根舌头正在自己的穴口滞留,并上下骚动。
舌尖的动作,仿佛是要把花的膣穴口用搅拌的方式扩大。
每一次舌头的搅动带来的刺激都无法言喻。
茵可萨丝说得没错,像是花这种刚刚二十出头没多少的年纪,自然是有自慰过,可她的自慰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鲜明强大的快感。
此前的花正是以手指不断摩擦自己的肉缝,撩拨自己阴蒂的方式来获取快乐,而自己去索取这份快乐,与被他人强迫着汲取这种快乐,带来的感觉完全不是同一量级。
茵可萨丝的舌头太灵活了,在舔舐的时候,舌头与那紧窄的缝隙不断交缠,不断紧贴,将那两瓣绵软的嫩肉挑动推挤,甚至与内里分泌出的液体交织出了让人难为情的黏腻声音。
花的纤腰不住地扭动,下意识的夹紧了臀部,而这样的动作也给了茵可萨丝鲜明的信号,敦促着茵可萨丝加大刺激的力度。
猫耳少女的舌头逐渐在花的膣穴内搅拌出了更加强烈的水声,在这个大雨倾盆的下午,花的身体在茵可萨丝的挑逗面前无力地扭动,却无法以自己的声音来表达自己所感受到的快乐。
无法用语言来抗拒与表达感觉的花,此刻只能不断地将那些话在心中重复:
那个洞口被……舌头舔着……好恶心……想想就觉得恶心……
明明是尿尿的地方……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自己做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为什么我的身体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对茵可萨丝的玩弄产生感觉……
要恨她,要为死去的姐妹们报仇……
但是……即使我再怎么想要抵抗,再怎么仇恨这个女人,我的身体还是没办法抵抗……
哈啊……这种感觉……想呻吟但是没法呻吟,想挣扎但是没法挣扎,想反抗但是无力反抗,想倾诉却无从倾诉。
被全方位压制的感觉……好屈辱。
但是……
快感,快感,快感,快感。
屈辱,屈辱,屈辱,屈辱。
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屈辱,快感。
逐渐编织成了一泓湖水,而我的理智只是充满漏洞的堤坝……
现在高潮的话……就是背叛了女王,背叛了死掉的姐妹……
“快高潮了,是吧。”茵可萨丝的声音在这一刻敏锐地指出了不断夹紧大腿的花,她的舌尖从花的膣穴内扯出了一缕淫荡的水丝。
茵可萨丝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粗暴,她的手蛮横地翻开了花的阴唇,随后在顶端的位置找到了少女身上只为了索取性刺激而存在的小小淫豆。
不要!不要!那里绝对……绝对不是现在可以碰的地方!
花拼命地摇着头,流着泪想要驱赶走这种快感,可是阴蒂处传来的刺激根本不是她能抵御的,大雨下森林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花朦胧中看到了在树根下无力地靠在一起的冰与雪的身体,看不清她们的脸,可花总觉得这两个早已经死去的孩子正在看着自己。
甚至花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两位妹妹的表情有多么的厌恶与羞赧,因为花在杀了她们的茵可萨丝面前表达出了快乐,因为花在被仇人玩弄的时候爱液流淌个不停,甚至马上就要高潮了。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别看我,不要看这么不堪的我……
对不起……我技不如人败给了茵可萨丝,对不起没能给你们报仇。
但是我真的……我真的已经……
茵可萨丝的手指压着花那已经冒出头来的阴蒂用力地揉搓,雨声,水声,花的喘息,此刻交织在一起,诉说着亵渎与羞辱的主旋律,茵可萨丝却仍然觉得这种程度的玩弄还不够:
“听听你下流的水声,听听你的喘息,明明是哑巴居然也可以喘出这么色情的声音呢?告诉我,花,你是不是幻想过被芙蕾雅抱住,被芙蕾雅这么爱抚,是不是想过被芙蕾雅把手指插进你那下流的骚穴里,赐给你快感和疼痛,而你对那一切甘之如饴,只想让你亲爱的王把你抱得更紧,只想让王用更多的花样把你送上背德的快感深渊?”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真的……有这么想过……
我真的……有把这种场景当成自慰的配菜……
王啊,原谅我的亵渎,求您宽恕我,求您给我勇气和力量面对这种难忍的刺激……
“夹紧了呢,要去了对吧。”茵可萨丝的手指动着,触手也一刻不停地挤压着花的乳肉,吸吮着花的乳头,潮水一般的快乐不断鞭挞着花的大脑,茵可萨丝此刻的表情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
“承认吧,你是个下贱的女人,你不是什么丹樱迅剑,不是芙蕾雅帐下最强的剑客,只是一个用本该尊崇的王来做下流幻想素材的低贱雌性罢了。”
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我没有,我才没有!
我对王忠心不二,我才不像是你那么低贱,我没有感觉到舒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蝶姐姐!
棠姐姐,我一点都没感觉舒服哦,我完全都没有——
一道闪电划过,花的身体激烈的绷紧,她的下体开始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在茵可萨丝得意表情的注视之下,大量的爱液从花的股间喷了出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狂暴快乐几乎要将花的神经给烧融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这位纯洁少女大脑一片空白,花的眸子瞪得老大,跳动的瞳孔被因为快感而泛出的泪花所晶莹,诉说着在屈辱之中的极致快乐。
而茵可萨丝只是看着陷入剧烈高潮的花,从体内钻出的触手已然准备好了进一步贪婪这位少女的娇躯。
兽族王都地之喉·王兽城墙外
我他妈没有力气了。
此刻我半跪在地面上,感觉手中的武器比平时训练的时候要沉重得多,现在几乎已经到了举不起来的地步。
拼命敦促着自己的腿活动起来。
起身的动作失败了一次,但最终我还是成功地站起来了。
我的脚刚刚被一个敌人的尸体给卡住了。
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拔出来。
在我身后,一个敌人的尸体与一个不知名战友的尸体堆垒在一起,头碰着头,肩膀抵着肩膀,就好像他们生前的关系很好似的。
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了,刚刚那个我不认识的老哥是怎么在胸口被刺穿的情况下用靴子里藏着的断剑插进敌人的胸口里与其换命的。
我好累啊。
刚刚目送王上登场时的那种激动,听到战鼓,喊出口号时候的那种热血澎湃,此刻已经在见证了无数的杀伐之后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
扶着不断颤抖的膝盖,我放低了身子不住地喘息,而察觉到我正在休息的大队长,从远处丢来石头砸了一下我的头:
“跟着女王的旗帜冲过去!小子!我们要把那些该死的敌人赶回属于它们的地狱里去!”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我们要和侵略者拼命,我们要杀到底,但是我已经没力气了,我想再用我这把斧头把一个敌人的脑子削下来,但是我现在握着武器都费力啊。
不由得环顾了一圈身边的景象,不由得感叹地狱也不过如此:阴霾的天空透不出任何的光芒,雨只能越下越大,但即使是这种大雨,也没有任何能够冲淡血腥味的意思。
我的面前铺满了尸体,从王兽城墙前头,一直铺到了我目之所及的地平线的边缘。
在这里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死相,有被魔法烧焦的,有被利器斩首或者劈开的,刚开始我以为中箭而死的人会留个全尸,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中箭而死的人一般在队伍的最前列,他们死之后会被后面冲上来的队友给踩到连他老妈都认不得他。
雨好大啊。
我催动着自己的双腿向前奔跑,但是总感觉胳膊和腿还有躯干这会儿正各走各的,手里这把战斧实在是拎不动,我偷偷地在一个尸体的身上换了一把细剑,这样跑起来好歹不累。
再看身边和我一起向前冲的兄弟们,此刻也是疲惫得不像话。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连续杀了两个多小时,哪有人会不累的?
我们可是一直要在比自己要强壮要快的敌人面前拔出武器和它们厮杀,要时时刻刻提防魔法,空中的怪兽和弓箭,更甭提身边那些敌人势大力沉的近战攻击了。
能活到现在的都是他妈的百炼成钢的战士。
我在心里暗自赞叹了一句,同时再看兽人这一方的部队——看上去依旧山呼海啸的,不过不知道有多少人有着和我差不多的想法——虽然知道面前的敌人是必须迎战的对手,虽然知道在这种敌人的面前露怯就会被当场弄死,但是就是打累了。
抱着这样心态往前冲的人有多少?
我也不知道,但战争就是这样的,谁都不想干仗,但是必须逼着自己去做,打不赢就会死,没啥家国大义,谁都不想死,所以大家都要玩命冲。
我向前卖力地跑着,在部队比较前列的位置,身后就是浩浩荡荡的兽人军团,再后面就是王兽城墙,再后面就是我生活劳作的老家。
本来今天是军队的休息日,还能回家吃到老婆烤的肉馅饼。
一道闪电划过,我身旁的尸体堆中突然有一个敌人正尝试着起身,我连忙在它的脖子上来了两刀,它的身子骨真的硬,我原来以为一刀就可以把它的脑袋砍下来,但是最后却砍了两刀。
他妈的,想回家睡大觉了。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抬起了眼睛,远处能看到那个漂亮飘逸到让我眼花缭乱的白色身影,无论是物理距离还是地位差距都等于是远在天边。
芙蕾雅女王仍然在敌阵中厮杀着,我长叹了一口气,看到身边的一个哥们儿也站在了原地看着女王战斗的英姿:很少有兽人不会被女王战斗的姿态吸引:她又潇洒又漂亮,看着她战斗就像是看一场歌舞剧团的舞蹈,但她又是那么的要命。
大伙都累得要死,但女王却还是不要命地和敌人厮杀着,就像是在杀死一群猪狗似的,气势没有刚冲出去的时候那么强,但是这个战场上想要和她一对一单挑再侥幸逃生简直就是他妈的痴人说梦。
“真不愧是兽王大人啊……”我的那个战友愣了会儿神,随后摇了摇头:“太强了,时间要是允许的话她一个人就能把这些怪物全收拾了吧。”
“别想了,走吧,咱们继续往前冲。”我用唯心的话语鼓励着这个和我一样筋疲力竭的家伙:“干就完了。”
“这么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把武器给举了起来:“不是谁都和女王一样体力无限啊。”
“脑子别在裤腰带上冲吧。”我说完往远处看了一眼:那些黑色的部队也完全看不到边,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得一直厮杀到天黑,虽然老婆总说我在干架这方面有狗屎运,但我也不确定再这么打下去我能不能活到战斗结束。
累得要死,你妈的,为什么这群狗东西非要入侵地之喉,好好在自己的狗屁地方待着不好吗。
真是可恨啊,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想把你们这群畜生全都宰了,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要不然必须再砍几个异星畜生的狗头下来。
“我说,哥们你怕死吗?”我一边向前跑着,一边问身边那个拼命追上来的老哥。
“怕啊,谁不怕,除了王之外谁不怕?”
“怕死就冲吧,面对这种没人性的敌人,你越是缩,死得就越快。”我这话即是为了安慰他又是为了安慰我自己,短暂的休息让我的体力稍微丰沛了一些,于是我又往前冲了一段路,那些敌人的容貌就又一次清晰了一些。
我操了,你们这群畜生怎么丑成这个样子。
你们的妈妈生你们的时候真的有那么随便吗?
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硬着头皮举起武器迎战,勉强的和几个对手过了几招,随后被击退了几步摔在地上,我身后的几个兄弟顶上了我的位置,用长矛干掉了我面前的一个敌人,那敌人比我高出了两三个脑袋,背后有一对翅膀,那翅膀就好像是一艘破船上面的破帆,像是这样的敌人,倒下一个之后还会有更多的扑过来。
我坐了下去,半天都没站起来,倒不是受伤了,而是实在不想打了:
这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心里哀嚎了一嗓子,身边两个战友这会儿正尝试着拉我起来。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于是也不管会不会被长官军法处置了,直接嚷嚷道:
“我坐一会儿,他妈的,除了敌人突然被杀光了之外不要拉我起来。”
“你这个愿望好像要实现了。”我的战友把我拽起来,随后用手指了指西南方向。
比起那边的景色,我首先听到的是一声号角声。
和兽人族的号角旋律不同,这号角声听起来很悠扬很气派,听起来完全没有兽人族这种狂野的味道。
但这个号角的旋律我的老子在家里没事还会哼唧一下,他和我说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因为那代表着接下来他要面对人类骑兵的集团冲锋。
我瞪大了眼睛抬头去看,此刻一道极其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在滂沱暴雨之下的地平线与天际线交接之处,一排排全副武装的骑兵正英武神威地俯视着这块战场,盔甲反射出闪电的光芒,映出一片肃穆又无情的白。
蓝色旗帜被雨水打湿,贴着旗杆。
却依旧因为数量众多而气势非凡,在一面面旗帜之下,钢铁的洪流蓄势待发:重甲骑兵,床弩大队,狮鹫骑士,步兵,弓箭手,魔法师大队,移动的魔晶炮,轻骑兵……我能看到的兵种就这么多,在地之喉那一方的开阔地之中,他们的出现就像是突然为这天地之间砌了一堵墙。
一时间战场上的所有人都暂时停下了动作。
雨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