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联邦所属·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哎?”
伊莱欧猛地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天朗气清,空中的星河璀璨闪耀,就像是一只只凝视着这只无助精灵的温柔眼睛。
她要去干什么来着?
伊莱欧记得自己之前似乎是洗净了身体正在思索自己的下一步路,但似乎是在路上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之前的经历让伊莱欧顿时警惕地站起来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万幸除了衣服脏污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她没有在睡着的时候被其他人袭击。
哈啊…
长出了一口气的伊莱欧在夜幕的静谧下安定了下来。
没有了危险,也没有了一直奋力凌辱她,为她带来耻辱与痛苦的怪物或人类,紧致的下体与平坦的小腹虽然还隐隐约约因为有被连续轮奸四天而留下的酸胀,但这种感觉伊莱欧已经习惯了。
她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走。
只是,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安宁的夜晚了。
赛特城那边冲天的爆炸声似乎停息了,战斗结束了吗?
异星人胜利了?
或是盖亚事务所奇迹般的守住的赛特城击退了敌兵?
看向那星斗明亮的天幕,伊莱欧选择了相信后者。
但即使如此,伊莱欧也有必要去赛特城确认一下情况。
啊…
真是久违的安宁…
小精灵长叹了一口气,抬起了头。
黑夜为伊莱欧展开了一幅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会觉得波澜壮阔的画卷。
精灵去过很多地方,见过燃烧平原的贫瘠与荒凉,见过兽人都城豪放不羁的建筑,见过雪山之巅银装素裹的陡峭与寂静,时间的推移会让那些地方发生或多或少的变化,可星星一直是一样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闪耀的,即使乌云暂时将它们遮蔽,它们也在乌云的背后闪烁。
它们从来不会因为一个凡俗精灵的悲惨与孤独而降下垂怜,也不会为凡俗生灵的意志而移转行进的轨迹。
伊莱欧踉走了几步,肉体的状态很好,但心里总是疲惫,疲惫到让她不想动,所以她找了一棵树,倚靠着树干稍作休息。
过去一个多月所经历的折磨和打击为她积累了一身的疲惫,让她即便到现在也感到精神与肉体上的疲乏。
以至于即使睡了两觉,身体还是昏昏沉沉的。
走路的时候感到双腿虚浮,仿佛自己成了一叶无根的浮萍。
在这种晕眩的感觉中,她开始回忆她所在的位置和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位于曼彻斯特平原的霍桑山谷,她从赛特城那个地狱中爬了出来,然后又落入了异星士兵的手中被玩弄,但她脱身了。
她被一个有翼族所拯救,被那个有翼族恢复了身体的伤势,并恢复到了绝对巅峰的身体状态。
通过哺乳的方式——伊莱欧回忆着自己将素未谋面的女性的乳头叼进嘴巴里吸吮的感觉,感觉有些害羞,脸也红了起来。
但这份羞耻是短暂的,对于现在的伊莱欧来说,没有什么情绪能比得过千草离她而去的悲哀,也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她现在所感到的疲惫。
她实在是太想念千草了,她又一次回忆起了那个与千草命缠绵在一起的梦境。
那个梦境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以至于对友人的思念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想要你回来,千草。我想让你回来。
但是这世上哪里存在着让人起死回生的魔法呢?
永恒月辉埃拉蒂亚冕下曾经说过死去的精灵会将灵魂交还到精灵族的圣树之中,成为一片再平凡不过的叶子,特别伟大的存在会在树上结为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实。
千草也会成为果实吗?
还是成为树冠上一片嫩绿的树叶?
伊莱欧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想要复活千草命,想要替千草命完成一次盛大的复仇。现如今这两个事物占据了这位精灵魔剑士心里的全部。
但是她没有气力了,她也没有勇气了,她跌坐在了一棵大树之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了起来,这是代表防御和抗拒的坐姿,过去的伊莱欧从不会这样坐在树下,多年前的小精灵潇洒又帅气,坐在城镇的树下时不仅会有男性向她搭讪,不少女孩子也会有意无意地想要坐在她的身旁。
她长叹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过去一个多月里所经历的事情,被赛特城士兵围住时的错愕,被绑在十字架上被魔龙的肉茎钉入身体的绝望与剧痛,与被赋予处女膜复原的能力之后每一次暴力性交带来的折磨,被关在密室里不知时间流逝只能以自己被蹂躏的次数推测时间流逝的痛苦,被扔进娼馆里被迫迎接每一个她所厌恶的人类的玩弄带来的反胃,被扔到贫民窟公开轮奸的羞耻,在斗兽场被陷害和算计的愤怒与无力,以及落入异星军团手中被肆意玩弄的恐惧与绝望。
短短一个月,伊莱欧尝到的性的经历就比一个普通人类一辈子经历的还要多,而每一次的性交,全都是出于被迫。
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伊莱欧感到害怕,让伊莱欧甚至都不敢再和其他人交流。
广袤且危机四伏的世界里,万一还有想要侵犯她的人怎么办?万一还有知道她曾被侵犯过的人怎么办?
伊莱欧不知道,伊莱欧没办法面对,只能在恐惧中抱紧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树干下,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过去一百多年哭泣的次数都不及这一个月哭的次数多。
她不想这么软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想一直坚强又自由的在这个大陆上驰骋冒险,但现如今,她的一切都被击碎了,强暴凌辱在心灵上的伤害一直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堆积,直到伊莱欧确认自己终于安全之后才彻底爆发。
伊莱欧不是那种内心脆弱不堪的小精灵,但是再坚强的内心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也难免出现裂痕。
她悲哀地恸哭了好一会儿,但随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很快她便只能发出沙哑的嚎叫,却没有一滴眼泪可以流。
但她依旧需要一种感情的宣泄,她需要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疗伤。
所以她在明月的注视之下发出受苦的嚎叫,直到随着她肩膀的抽动,一根棍状物从她后背的背带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叮叮当当的响。
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是千草命的法杖。
纯白色的法杖,杖头处是丛生的绿草环绕着的树苗。
这根法杖是千草倾尽所有积蓄定制的一根,完美地糅和了她对于草与命的解读,只是设计出来的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伊莱欧以前还为此嘲笑过千草命的审美。
她的霜歌就漂亮得多了,华丽的蓝色长剑,就像是用冰块铸成的,无论颜色还是流畅炫酷的外形都与她这个强大帅气的魔剑士极其相配。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嘲笑千草的机会了。
伊莱欧看着千草的那根法杖,将她握在手中。
法杖的表面虽然是冰冷的,但伊莱欧总觉得其上有着友人的余温,握住这根法杖的时候,就好像正握着千草命纤细的手掌。
“千草……”伊莱欧啜泣着将那根法杖握紧。
而后她长久地凝视着这根法杖上的铭文,不知怎的,脑海中回忆着千草的音容笑貌,伊莱欧心中的某种事物突然变得坚硬了起来。
她站起身,看着霍桑山谷这重岩叠嶂的地势,仰望诸天星辰和高悬的明月,知道自己不能碌碌无为的待下去,也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
我要千草复活。不计任何代价和后果。这世界这么大,我不相信世界上不存在没有让精灵从那棵生命之树上回归尘世的方法。
如果说我的知识还没有涉及到这种层面的魔法的话,永恒月辉大人一定知道,她一定有办法。
先回格兰沃斯大森林吧,永恒月辉大人从不离开那里。
精灵这么想着,擦干了眼泪,将千草的法杖重新背在背上,扶着树干站起来之后拿出了霜歌,在头顶的那一轮满月之下,少女开始舞动她手里的魔剑——每次情绪失落到一定程度需要振作的时候,伊莱欧就会舞剑。
精灵的美妙身影在月下显得更加清丽动人,舞剑的动作酣畅淋漓又收放自如,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刺,劈,砍,辗转腾挪,一招一式中都显现出这位精灵的强大与敏捷,那纤细的身形在树下舞动,被皎洁的月光拖曳出狭长的影子,修长的四肢随着身体的激烈动作尽可能的舒展,流畅的身体曲线随着伊莱欧转身与跃起的动作而展露的淋漓尽致。
若是此刻有幸运的路人能够远望到这幅美景,一定会将这份记忆留存在内心的深处直到死亡吧,只可惜无人有这份好运气,伊莱欧只是形单影只的舞剑而已,不为取悦谁,也不为了展示什么,她只是想活动一下,放松一下。
所以魔剑士回忆着自己的所有身法与剑术,模仿着自己遇到的所有敌人的剑技,将自己内心的悲愤与抑郁全都随着霜歌的舞动而倾泻了出来。
这不能让伊莱欧忘记曾经受到的伤害,但是能让伊莱欧重新鼓起面对困境的勇气。
精灵的长发飘扬,有星点泪滴伴随着小精灵转身和跳跃的动作逸飞而出,在月光下闪烁着珍珠一般的光芒。
满月之下,伊莱欧将所有的体力几乎都倾泻在了对霜歌那完美的掌控之中。
等她大汗淋漓地收剑,明月已然渐渐偏斜。
少女整理了精神开始向精灵的国度奔去,她要到赛特城拿点属于她的钱去支付乘坐狮鹫旅行的费用——当时在赛特城她击垮了魔龙希伯特,拿到了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佣金,在那一个月里都被波隆悉数霸占了。
而现在是需要这些钱的时候了,伊莱欧必须再回一次赛特城,就是不知道赛特城的冒险者协会和银行是否还健在。
月女神啊——
伊莱欧本想做临行的祷告,但随后她便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月之女神呢?
有的只有在绝境中坚持不放弃的一个个生命罢了,盖亚事务所的冒险者们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伊莱欧这么想着,踏上了前往赛特城的旅程。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元素之庭·阿德勒的房间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不要了不要了!!咕呜呜呜救命!!救我呜呜呜呜!!!”
大厅内回荡着薇薇安那书尽娇媚的呻吟声和甜腻的抗拒。
阿德勒对于薇薇安的摧残手法只能用变态来形容。
一直以来在阿德勒身边漂浮着的那个有人头大小的立方体被阿德勒称为机关魔方,是阿德勒人偶术的精华之所在,一直以来阿德勒都是靠这个东西来战斗。
那玩意儿有着极其强大的延展性,可以变成比本身要大上数倍的事物,基于此,它几乎可以变成阿德勒的任何武器,无论是可以自动锁定目标以极快速度飞行出去的剑也好,还是一把能够拉开的弓也好,甚至是发射魔法光束的大炮也好,几乎没有这个机关魔法变不成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机关魔方变成了调教薇薇安用的刑具。
那个座椅在锁住薇薇安的身体让她不能移动之后,便从底端伸出了众多看上去怪里怪气的玩具,无论是表面上布满绵软湿润凸起的转轮也好,还是一根根带有探针的小型金属臂也罢,甚至是金属的手掌,都被这个机关魔方给模拟了出来。
薇薇安脚下穿的那双高跟鞋很快就被拥有恐怖力量的机械手给脱了下来,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玲珑美足,薇薇安的个子很高,这对儿脚掌看上去也就显得更加成熟且富有美感。
难能可贵的是虽然一直穿着高跟鞋,但薇薇安的脚趾没有任何的变形。
阿德勒年轻的时候就对脚的要求颇高,但是在看到薇薇安脱下高跟鞋后的黑丝嫩足之后也露出了欣喜与淫猥的表情。
高挑且瘦的足弓配上脚尖的流畅线条,都让这包裹在黑丝下的美足显得那么富有魅力。
阿德勒静静地看着薇薇安,逐渐找到了一点年轻时的心潮澎湃。
这个金属的座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薇薇安的双腿蛮横地分开,没有带法杖的薇薇安只是一介再软弱不过的少女,凭借她的力气想要与机关魔方的力量抗衡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对于将股间大敞四开地暴露出来这件事感到无比的羞耻,但薇薇安也只得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盈盈一握的蜂腰被金属环牢牢箍住的少女此刻连扭动腰肢逃避玩弄的空间都没有,更不用说抗拒那些向她的身体逐渐靠近的机械臂了。
在双脚上的鞋子被脱下之后,少女下意识地蜷紧了自己玲珑有致的脚趾,但阿德勒对此根本不在乎,几个机械臂延伸出了纤细柔软的毛刷,对着薇薇安的脚掌伸了过去。
在薇薇安正为眼前那些虎视眈眈的装置而胆寒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脚底板被轻柔触碰的感觉。
怪异的触感让她好奇地想要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双脚正在被什么东西触碰,而机关魔方也就在此刻正式开始运作,毛刷开始以相当有规律的幅度上下移动,纤软的尖端从少女那没有一丝老茧的脚掌处划过,自跖骨到脚跟,途中划过脚掌心。
这个过程让还没来得及低头查看情况的少女瞬间感受到了深入脑髓的瘙痒感,绵软又强硬的痒意让少女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她本能地想要逃避,想要抬起她的脚丫躲避这种对她来说过于新鲜的刺激。
但阿德勒也对此早有准备,他漫不经心地挥舞了一下法杖,另一对枷锁束缚住了薇薇安纤细圆润的脚腕,这下这对儿脚丫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空间,只能用蜷紧脚趾的方式来抗拒这种玩弄。
可少女的脚掌肉是那么的紧致细嫩,哪怕蜷缩得再紧都无法避免那种来自双脚的瘙痒,毛刷只是反复运动了两三次,就已经让平素从容的薇薇安发出了羞人的呻吟。
呻吟中,夹杂着一丝被迫催生出的笑意。
“哼……噗哈……呜……这是干嘛……”
薇薇安此前预想到了所有被阿德勒玩弄的可能性,她在坐上椅子之前想过自己会被哥布林强奸,想过会被食人魔野蛮扩张,也想过一边被玩弄一边侍奉阿德勒。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脚掌会成为被玩弄的对象,而且这样的行为——只是为她带来瘙痒而已,在薇薇安看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老头疯了?
这让薇薇安非常的费解,但是即便她再怎么费解,自己的大脑正在承受着瘙痒的刺激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毛刷的频率开始略微提高,无论是左脚还是右脚都同样受到了毛刷的关照,一次次的玩弄与刺激让活动范围大幅度受限的双脚只能轻轻地扭动以逃离这种瘙痒的玩弄。
而对于薇薇安来说,双脚极小幅度的摆动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毛刷的力道在增大,薇薇安感受到的痒意越来越强。
强烈的瘙痒感一直刺激着薇薇安的神经,避无可避的薇薇安为自己的尴尬处境而羞红了脸,但这还不是最让她难堪的情况——随着痒意的提高,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从少女的心底激发出来。
那毛刷仿佛对薇薇安的脚掌极为熟悉,骚弄哪里会让薇薇安的反应最为激烈,用什么样的力道能够最精确地释放出最大的痒意,都在毛刷的掌握之中。
只能被迫承受这种怪异玩弄的薇薇安脸上露出了本能的笑意,那是少女终于达到忍耐极限的表现,薇薇安的意志力不够坚强,只忍耐了一小会儿,便再也无法维持强装出来的镇定。
几乎在下一秒,皱着眉头的薇薇安就爆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笑声——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呜哈哈哈哈哈……太奇怪了呜……噗哈哈哈哈哈……”
薇薇安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笑声还可以用来表达痛苦。
放声大笑着的薇薇安一边承受着来自双脚的刺激,一边努力地尝试脱离铁环对双脚的束缚,但这样的行为最终只是让她纤细的脚踝上添几道瘢痕而已。
挣扎的失败换来的是刺激的升级,毛刷的动作开始变得粗蛮激烈。
刚开始少女的笑声还因为那平素透露着虚无缥缈意味的空灵声线而显得婉转动听,但随着痒意的升级,少女的笑声也开始失却了原本的美感,那声音逐渐变得有些挣扎又有些癫狂,泪水从少女的眼眶中挣脱而出,而阿德勒对于少女的玩弄哪可能会到此为止呢?
分开的双腿裸露出被连裤袜包裹着的神秘花园。
薇薇安的裤袜不算厚,能够透过黑色的丝料看到那白皙的美腿。
裆部的丝料因为张开双腿的动作而撑起了遮挡在隐隐约约露出的白色内裤和阿德勒视线之间的一道屏障,这也使得少女股间的丝料被紧紧地绷着,察觉到这一点的机械臂立刻对薇薇安的股间开始了进攻的动作,只需要轻描淡写的一扯,便将薇薇安股间的连裤袜给扯了开来。
“哈哈哈哈呜不要哈哈哈哈不要看呜……噗嗤哈哈哈哈……”
一边大笑着的薇薇安一边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可四肢被束缚的她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羞红了脸的少女没办法用羞赧的语调来表达自己的纯洁,她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只有放声大笑,而机械臂已经开始凑近薇薇安的股间,在机械臂的末端是一个能够完全与薇薇安阴阜大小完全贴合的机械转轮,转轮的外缘似乎是模仿了触手的质感,有着让人感到反胃的柔软,在薇薇安因为笑出眼泪而模糊了的视线中,那个转轮里如同发芽一般长出了与柔软的纤毛,质地与骚弄薇薇安脚掌的毛刷如出一辙。
“要做什么噗哈哈哈……你要……咕……不要再挠痒了咕哈哈哈哈哈真的要受不了……噗哈哈哈哈不想再笑了嘎呜——”
挣扎的笑声被另外一种感觉打断,薇薇安还没来得及对眼下的情况作出更进一步的反馈,来自秘部的感触就又一次抓住了她那本就因为刺激而颤抖的大脑,转轮的毛刷部分以尖端触碰着薇薇安的蜜缝,在薇薇安股间一次次紧张的收缩中,保护少女股间的内裤也被机械手给拨开,如此便露出了少女光洁的耻丘——薇薇安一向重视毛发的清洁,在昨天才刚刚对股间和腋下做过脱毛处理,以至于现在的阴阜白白嫩嫩没有一点讨人嫌的阴毛,干净雪白的像是一枚小小的馒头。
若是被王廷的其他大臣看到这番美景,一定会对在心中反复加强对薇薇安淫荡性格的认知吧:少女拥有的正是能够为插入者带来最顶级视觉享受的馒头穴,饱满的外阴看上去充满弹性,似乎轻轻地按一下就会因为手指的触碰而下陷,刻板偏见自然而然的会让男人们将拥有这般外阴形状的薇薇安与淫荡和人尽可夫这些关键词联系到一起,即使薇薇安从未与任何男人交媾过。
不过在朗基努斯的政治圈里确实是流传着薇薇安放荡风流的传言,从刚开始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薇薇安会在星轨之塔开乱交派对的传言开始,再到曾经在朗基努斯的娼馆街道里看到过薇薇安站街的身影,都教薇薇安明白了什么叫三人成虎。
但薇薇安一直都是那种对流言蜚语比较无所谓的类型,在做了几次澄清之后索性也就不再去管了——这样能让她不被愚蠢的追求者纠缠,对她来说这甚至是件好事。
不过她在此前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此刻会以这个状态出现在古老神秘的元素之庭里,出现在伟大睿智的阿德勒面前就是了。
“我还以为小薇薇安的下面早就已经被无数男人给抽插到发黑了。”阿德勒看着薇薇安的阴部发出了啧啧的赞叹:“没想到居然这么干净漂亮啊。”
老炼金术士的目光就像是一根根钢针一样刺向了薇薇安的股间,但此刻的薇薇安已经完全无暇去理会这种视线了,来自那些敏感部位的痒意已经让薇薇安的大脑濒临宕机,她笑得呼吸困难,整个人都快要背过气去。
“咕…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呃…我才不会随便和男人…哈哈哈哈!!”
少女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将瘙痒作为调戏少女的取乐方式,也从来不知道人居然可以笑得这么痛苦。
这会儿薇薇安的脸已经笑得涨红了,泪水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可笑意依旧是忍不住,呼吸有些困难,薇薇安感觉自己再这么笑上一会儿可能就要昏死过去了。
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也随着痒意而不断地收缩颤抖,而一道细致饱满的女肉弧线也因此被勾勒出来。
少女的阴唇看上去鲜嫩可口到让人想要上前咬上一口,在那道细缝的顶端蕴藏着的正是能够少女带来无尽快感的蜜豆,毛刷的目标正是那里。
随着机械运作的声音嗡嗡作响,转轮也开始了高速的转动,轻轻触碰薇薇安股缝的纤毛开始给予薇薇安的股间以刺激,从少女那蜜沟的顶端开始一直刷遍整条细致的肉缝达到会阴,到此为止转轮算是旋转完了一圈,但因为这个转轮上覆满了纤毛,所以刺激是持续不断的,细密的毛刷会不停地转动,循环往复地对薇薇安的蜜缝施以刺激直到薇薇安因为强制的快感而崩溃。
而少女也因此发出了极其混乱的悲鸣:
“呜咿咿咿咿这又是什么!!!呜啊啊啊…哈哈哈哈…”
秘处被他物不带任何感情玩弄的感觉超乎薇薇安的想象,已经因为足部的瘙痒而激烈颤抖的大脑此刻更是难以处理如此多种多样的感觉,在少女那淫靡的肉唇处爬遍全身的剧烈刺激如同一道道无情的电流,让被束缚住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未经人事的少女被这般刺激后直接陷入了极其艰难的境地,她拼命地向上抬着自己的腰臀,但最终那拥有饱满弧线的胯部只移动了一寸都不到,离逃避这耻辱下流的玩弄仍旧遥不可及,此刻少女唯一能活动的就是自己的胸膛和脑袋,这也就导致了少女拼命地摇晃着她的头,全然不管自己的形象到底有多么的不堪。
包裹住娇躯的衣裳皱皱巴巴,脸上的鼻涕和泪水把俏脸弄得一塌糊涂,圆框眼镜从少女的鼻梁处被甩脱,随着一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轻响掉到地上,此后便再无人问津。
“薇薇安,我的薇薇安。”阿德勒拄着法杖站了起来,看着薇薇安痛苦挣扎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放在薇薇安的胸部上大力地揉捏着。
这个九十六岁的老头有着劲道十足的大手,粗蛮的抓握下,薇薇安胸前的乳球被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仿佛随时都会被阿德勒枯瘦的大手给挤爆。
“说吧,你要杀的人是谁。”
薇薇安此刻哪里有回答阿德勒话语的闲情逸致,股间被毛刷高频玩弄的感觉辅以双脚的痒意已经让她离癫狂越来越近,她只是狂乱地甩动着她的脑袋,哪怕头发狼狈地挂在自己的嘴角,她也只是不断地摇着头发出饱含挣扎媚意的大笑,阿德勒则对此全然不顾,继续感受着青春少女胸部的柔软和弹性,虽然他的阴茎已经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彻底老化,但性欲却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旺盛,老人解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已经萎缩成一个肉团的阳具,凑到了薇薇安的嘴边。
“算了,一会儿再问,现在我要你舔它。”
薇薇安人生中见到的第一根生殖器居然是如此不堪的形状,那萎缩到了无生机的样子让薇薇安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感到了强烈的反胃,这种反胃甚至强烈到让薇薇安克制住了发出娇吟与狂笑的欲望而闭紧了嘴巴别过了头。
但阿德勒没有给她更多反抗的机会,松开饱满乳房的大手转而抓住了薇薇安的头发,阿德勒强硬地将薇薇安的脑袋拽到了自己的股间:
“不配合我的话,你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功,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要因为那可笑的矜持前功尽弃吗?”
这样的话语让薇薇安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是啊,她已经被这般变态的玩弄了,如果不取悦这个老变态的话,那么现在所受的所有苦都会付之东流。
想到这里,薇薇安苦楚地张开了嘴巴,她这会儿已经笑累了,已经没力气再笑了,双脚被骚弄的难过感触却依旧没放过她,转轮对她股间的机械性玩弄也丝毫没有中止的意思,以至于只要张开嘴巴,薇薇安的呻吟声就会流泻出来。
少女轻启粉唇,白净的脸蛋和阿德勒那黝黑的肉虫形成了强烈的色差和美丑对比,这样的征服感更是让阿德勒兴奋异常,他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腰,将阳具送入薇薇安的口中,只是被口腔的温暖所包围就已经让阿德勒舒服到近乎癫狂,更不用提薇薇安那下意识想要用舌头将阿德勒阴茎顶出去的动作为阿德勒带来的刺激和薇薇安含住自己阴茎时因为下体的刺激而发出的娇哼。
听觉、视觉与触觉的三重刺激让这个名镇一方的魔药大师兼人偶大师在薇薇安根本算不上侍奉的口交中快速缴械,黄白两色的精液伴着多年未曾清理的尿垢与包皮垢一并射入了薇薇安的口中,量不算大,但也有着几乎让薇薇安翻白眼的恐怖浊臭。
阿德勒肉棒带着骚臭气味钻入口腔的感觉让薇薇安作呕,鼻腔被阿德勒阴毛刺入的刺痒让薇薇安想要打喷嚏,睾丸贴着自己下巴的感觉也让薇薇安无比恶心,对于薇薇安来说,这是比脚丫和阴阜被玩弄屈辱百倍的经历。
即便她在大臣中的风评再怎么下流风骚,她也是王都首席占星术士以及朗基努斯魔法师协会的副会长。
只要出了这个元素之庭,路上遇到的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实力和名气的魔法师都要对她以礼相待,拥有着绝佳姿色的她更是无数男性疯狂追求的对象,而如今她却不得不含着一个近百岁猥琐老头的阴茎。
如果说这种感觉还不足以让薇薇安呕吐的话,随后阴茎中喷出的恶臭液体则彻底让薇薇安的胃袋剧烈的抽搐——阿德勒太久太久没有品尝过性的味道了,柔软的舌头和潮湿火热的口腔给肉棒带来的感觉过于强烈,而薇薇安那被迫含着自己萎缩肉棒的样子又是那么魅那么诱人,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下,阿德勒的龟头与薇薇安的舌头和口腔摩擦了一小会儿之后这老头就抖动着射出了黄浊的精液,发泄过的老头用手抓住薇薇安的头,肉棒还堵着薇薇安的嘴巴,丝毫不给薇薇安吐出自己精液的机会,阿德勒变得相当强势,发出了一声吼叫:
“吞下去!给我吞下去!”
事实证明这老头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至少逼迫薇薇安咽下他精液的时候他还是把精液给停掉了,阿德勒也怕把薇薇安直接呛死。
但薇薇安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嘴里那浊臭粘稠的精液上,那玩意儿留在嘴里的感觉让薇薇安不断干呕,可阿德勒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呃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薇薇安一边哀叹自己的命运一边逼迫着自己的喉咙开始运动,吞咽这种液体的感觉绝对是糟糕到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那黏滑的液体流经食道的感觉让薇薇安的胃不停地翻涌抽搐。
当自己终于拼着必死的决心把精液全都吞下去之后,阿德勒也终于因为看着薇薇安痛苦吞咽的模样而满足,他拔出了肉棒,而薇薇安则立刻开始了干呕的动作,痉挛的食道和翻涌的胃液却无法将那已经坠入薇薇安胃袋底端的精液呕出,最终少女只是一边发出呕吐的声音一边从口中吐出大量的唾液。
“你想杀的人是谁?”发泄过的阿德勒又一次抓着薇薇安的头发逼迫少女与自己对视。
“一个……呜呜呜呜……哈啊啊啊啊……一个追求者……”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薇薇安还是选择了撒谎。
“他长什么样?是魔法师吗?还是哪个权贵的儿子?为什么他仅仅是追求你你就要杀他?”
阿德勒一边问话,一边用手捏住了薇薇安因为股间的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与此同时,在薇薇安脚底瘙痒,刺激薇薇安阴部的机械也继续着一刻不停的运作。
“咕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咕咿咿咿咿!!”强烈的刺激让薇薇安根本没有编瞎话的余地。
某种程度上,阿德勒称得上是审讯的大师,经历多重刺激的薇薇安拼命地催促着自己的大脑编出一个看上去合情合理的谋杀对象,但每次在脑海里组织起来的语言都会被来自脚丫和阴蒂的刺激给撕成零星的碎片,最终薇薇安不得不缴械投降。
“我……咕呜呜呜……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咿啊啊啊啊啊!!!”
薇薇安的辩白被另外一种感觉所打断,阿德勒挥了挥法杖,机械手臂延伸出的钢针对着少女那挺立起来的乳头精准无误地刺了进去,刺得不深,但还是让薇薇安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疼痛和恐惧,她害怕自己的乳腺被这种近乎猎奇的玩弄给弄坏,钢针在自己胸部中的触感是那么的鲜明,伴着股间被无休止的玩弄,薇薇安直接被冷冰冰的机械送上了高潮。
少女的痉挛和颤抖被束缚她的铁环给最大程度的限制,这位聪明伶俐的占星师此刻大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抵抗这种快乐,最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逼上了高潮的绝顶,蜷缩起来的脚趾在玩弄开始过后第一次张了开,曲线优美的脚掌拼命地向下压着,身体也紧紧地绷着丝毫无法放松,早就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股间此刻涌出了更多的爱液,濡湿了依旧在刺激她阴唇的毛刷,薇薇安的哀嚎响彻这个大厅,而阿德勒则暂时停止了机械的运作,等到薇薇安从剧烈的颤抖和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惨相中恢复过来之后,又一次凑近了薇薇安。
“我对你们政治圈的狗屁事情不感兴趣,明白吗?”阿德勒又一次露出了阴损的笑容:“我甚至不在乎谁是国王,我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只想把刺激享受够然后无怨无悔地躺进棺材里,所以我的小薇薇安啊,无论你要杀的是谁,我保证我不会将这件事情传出去。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
“……”薇薇安看着阿德勒的脸,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别无选择。
对方手握的筹码此刻都可以忽略不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薇薇安根本没有任何能够违抗阿德勒的资本,她被牢牢控制着,随时有被更进一步玩弄的可能,钢针还插在自己的乳头里,只要阿德勒足够变态,他就能直接将薇薇安的乳腺给彻底破坏。
横竖都是死局,不如坦白吧。
薇薇安叹了一口气,看向了阿德勒,视死如归的开口说道。
“我要杀的是当世人王,奥卡姆·康斯坦丁。”说完这句话的薇薇安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现在她在阿德勒的眼中已经与叛国贼无异了,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死相会有多么凄惨,此刻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阿德勒能让自己死个痛快。
然而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答薇薇安的却是带有笑意的声音。
“有点意思,继续说下去。”
薇薇安又惊讶又疑惑地睁开了眼睛,面前的阿德勒似乎对这件事情兴味十足,那张老脸因为兴奋和笑容变得皱缩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颗被捏扁的红枣。
而已经将自己的叛国事实说出来的薇薇安此刻反而也没有了心理负担,于是她便开始一五一十地向自己爷爷的挚友——这个让她反胃的变态老头讲述自己最近这一周的经历,从观测到的星象到与安洁莉卡的对话,薇薇安都向阿德勒交代了出去——但即使如此,薇薇安也没有说出安洁莉卡也有意弑君和已经开始与隆巴顿将军接头的事实。
她没办法排除阿德勒只是表面上装作兴味盎然,在收集足够的信息之后就会杀死薇薇安的可能性,哪怕注定要失败,她也希望自己能把安洁莉卡保护下来。
安洁莉卡是个聪明又坚强的可爱女孩儿,哪怕交情并不深,薇薇安也希望她能够不受太多的苦。
“那我问你。”阿德勒在听完薇薇安的讲述之后,凑近了这个因为摘下眼镜而显得有些神秘莫测的少女:“你能保证你那天在星轨之塔观测到的星象没出错吗?”
“没错,千真万确。”薇薇安叹了一口气:“我用很多书核对了很多遍,包括爷爷的手记我也对比过了,对星象的解读准确无误。”
“好啊,好啊。”阿德勒站直了身子:“我只对你的身体兴趣十足,所以只要你听话,你密谋刺杀他这事儿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也活不了几年,告诉你一个有趣的秘密也无妨。”
“什么秘密?”薇薇安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头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让王都官员闻风丧胆的王廷七卫,是我参与设计的。或者说,是我和奥卡姆联手设计的。”阿德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中难免透出了一丝得意。
他盯着薇薇安的脸,非常享受薇薇安的表情变得呆滞和惊诧的样子。
但这老头最大的乐趣似乎还在薇薇安的娇躯之上。
“我来看看……”说完这话的阿德勒走到了薇薇安的双腿之间,法杖一挥,机械臂便伸向了薇薇安那饱满丰腴的阴唇,在将几根探针塞进薇薇安的蜜缝中之后,用力地向左右拉扯,而薇薇安的阴唇也就在这样的粗野下被迫放弃了对少女宝贵禁地的守护。
阿德勒凑近了薇薇安的股间细细地观瞧着,看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是嫌这样的观看不够过瘾似的,法杖的顶端升起一股明亮的白光,将薇薇安的股间以魔法的光芒照亮。
在这道光芒的照耀下,薇薇安的幼嫩美鲍显得更加的晶莹可口,内里的媚肉是淡粉色的,阴道口的底部积蓄着未能及时从薇薇安体内涌出的透明爱液,而在那神秘门扉的下端,阿德勒注意到了那几乎不可察觉的小小孔洞,在孔洞的入口处,少女的处女膜静默地守卫着那通往极乐的门扉,正随着少女膣穴紧张的收缩而收缩。
“噢哟,你还是处女啊。”阿德勒似乎对此相当惊讶也非常满意,在薇薇安为阿德勒呼向自己膣内的浊热空气而羞耻地闭上眼睛的时候,阿德勒站起了身,重新走到了薇薇安的面前: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参与了王廷七卫设计的真相,有没有兴趣用你的处女膜和我做第二笔交易?”
“您总得拿出点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薇薇安强忍着羞耻和愤怒的心情,尽量心平气和地和阿德勒交谈——毕竟如果真的可以解决王廷七卫的话,那么安洁莉卡胜利的筹码无疑会又增添许多。
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安洁莉卡的胜利,没错,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只有拿到最终的胜利,才不算让自己和安洁莉卡白白受苦。
“你看看现在这幅惨相,难道还觉得我有哄骗你的必要?”阿德勒似乎是有点不满似的捏住了薇薇安的胸部狠狠地拧着,而薇薇安立刻就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在惨叫声中,阿德勒贴着薇薇安的耳朵继续说道:
“我肯帮你,是因为我觉得奥卡姆该死,知道吗,达达利亚之女。”
“咕哎?为……为什么?”疼痛让薇薇安的声音无比挣扎,但即使如此占星师还是为这位魔药大师的发言而震惊了一下。
“我隔着一座城都能闻到奥卡姆身上的一股人渣味。”
阿德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充满了厌恶:“那个家伙在用不属于人类的手法突破人类的极限,我之前还在疑惑他是怎么活到二百岁的。吸收亲眷的生命,呵呵呵呵,这种恶心的魔法是谁教给他的……”
“就因为……这种理由……”薇薇安已经疼得快昏过去了,而阿德勒也在此时放开了她:
“魔法是更玄妙的东西,是萦绕在万事万物之中的大秘宝,那种极强的魔法师确实可以活到一百五十岁甚至更久,但我不嫉妒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为了得到长寿而做出了多少尝试和研究,用了多少的心血才让自己的四肢五体能够被元素所滋养以触碰长生的门槛。可奥卡姆不一样,懂吗,从几十年之前开始我就意识到,充斥在那家伙血管里的东西比他妈的肿瘤还让人恶心,而且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觉得恶心——总之,要和我交易吗,小薇薇安?”
阿德勒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恢复了那只在性欲勃发时才会露出的淫猥笑容:“如果你答应和我交易的话,我会告诉你几个王廷七卫的惊天秘密,同时你会得到远比毒药好用得多的魔药。”
薇薇安吞了一口口水。
“我要做什么?”薇薇安有点害怕地看着阿德勒那张爬满皱纹的老脸。
“很简单,交出你的处女,然后把被这里的各种道具刺激的感觉汇报给我。”
“我答应你。”这一次薇薇安没有迟疑:“开始吧。”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奥卡姆的寝宫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奥卡姆心中莫名的感到焦躁,感到不安,但是他说不出这种不安究竟源自于哪里,探查了一下自己内心的魔力——没有问题,自己的魔力依旧保持着巅峰的水平,没有一丝下降的趋势,那么身体状态呢?
奥卡姆举起了自己的手,做了抓握的动作,动作比他想象得慢了不少。
动作越来越迟钝了,身体的衰老果然是人类无法逃避的宿命吗。
想想元素之庭那群老怪物们只是活到一百一二十岁就已经是一副走不动路的样子,自己二百多岁却依旧壮硕敏捷,已经很了不起了。
不对!不够!这哪里够!?
心中的另一个声音突然发出了暴怒无比的咆哮:你是人类之王,你是人族历史上最强悍的王祖!
怎么敢就这么让自己满足呢?
作为人类历史上的千古一帝,你不只要让人类继续开疆扩土,还要让自己的魔法修炼到更近一步的水平!
你要摆脱人类体质为你设下的桎梏,你要成为神!
是的,是的,是的!
奥卡姆同意了这番话语,奥卡姆对心中声音深以为然:他带领人类摆脱了持续了近百年的弱势地位,站在盖亚大陆的种族之林顶端。
做出这番丰功伟绩的人,绝对不能只满足于这种程度的长寿!
所以,即使是这种程度的衰弱,也是不能被允许的!
想到这里的奥卡姆像是一头被进犯了领地的雄狮一样从床上跃起,他的旁边,莉莉娅正因为刚刚长达两小时征伐的无尽疲惫而睡下,这会儿又一次被奥卡姆给狠狠地拽了起来。
“呜啊啊!”酣睡中的莉莉娅吓了一大跳,她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兽一样又惊恐又迷茫的看着满面怒容的奥卡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王祖大人?”被整个拽起来的莉莉娅用没睡醒的可爱声音呼唤着这位从表情上看好像正在发疯的淫王:“突然怎么了……咕,好疼!”
“闭嘴挨肏!”
奥卡姆根本没有将莉莉娅当做人看,或者说从他强奸了自己女儿的那天开始,女人在他的眼中就不再是人类了,所有女性都只不过是为他伟大成神之路铺路的下贱青砖。
这位伟大的王已经超越了人类甚至常规的生物,连续五十年不曾进食就是他超越凡俗的证明。
他回忆起了在塞拉比上与魔族的不死魔王决斗的经历,那次战斗没有直接将尚且年轻的魔王击败,自己反而受了不轻的伤,这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仍旧不足,那之后他也就开始更加凶残地向自己家族的女性索取生命力。
他的魔力含量与日俱增,但相应的,死在他身下的少女开始明显的增多,有些身体素质不那么好的女孩儿甚至没法经受住为期一周的玩弄,这不由得让奥卡姆更加感叹人类作为生物的脆弱。
要傲立于生灵之上,要成为更强大的王!
奥卡姆豪气干云地想着,然后扯着莉莉娅的头发,直接将这位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女孩儿按向了自己的股间,并大声命令着:
“舔!”
至于莉莉娅——为期一年的玩弄已经将她的身体彻底调教成了适合做爱的形式。
她年少时曾经接受过一位王立骑士团骑士的教导,在那位骑士因病去世后励志做一位女骑士,这样的志向让莉莉娅将自己的身体锻炼的紧致结实,直到莉莉娅第一次被迫跪趴在奥卡姆的阳具前的那一刻为止,莉莉娅的剑法已经不输于一位精锐的冒险者。
可是人生的轨迹谁又能算得准呢?
长达一年的调教彻底改变了莉莉娅的身体,那强健的体魄在一年里再没有任何得到锻炼的机会,反而因为持续不断的取悦男人而变得淫熟不堪。
原本有些扁平的乳房如今就如同两枚蜜瓜一样肥硕,至于乳头和乳晕自然在奥卡姆无休止的揉捻中变成了让人难堪的黑紫色,腰肢纤细的同时,臀部由于一直静置不动而变得肥美丰腴,腰臀比让莉莉娅的胸部显得更加坠胀不堪。
被肏干过度的下体阴毛丛生,阴唇外翻下垂,乌黑到发亮,在少女的白肤衬托下变得更加夺目。
那原本未曾有任何人染指过的处女美穴,里面已经完全变成了奥卡姆的形状。
莉莉娅对此怎么想呢?
莉莉娅什么想法都没有。
最开始的时候,莉莉娅还在考虑着如何脱离这无边的地狱,但人王实在是太强了,不只是力量与魔法,连床上的暴力也是如此的无懈可击,即使是在性事之中莉莉娅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击的机会,王廷七卫让她无数次的出逃都成为了奢望,奥卡姆已经将她锁定为了目标,这就意味着她再也不能离开后宫半步。
而自杀这种事情,莉莉娅怎么会没考虑过呢?
在折磨刚开始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痛苦的少女无数次想过以自己的死来逃离这地狱一样的折磨,她记得自己失去处女的那个晚上,流出的鲜血规模堪比她少女时期的初潮,疼痛让她连续两天没能从床上走下去,连上厕所都需要安洁莉卡搀扶。
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她就想过自杀了,可她联想到了母亲死之后奥卡姆立刻就找上了她的姑姑——奥卡姆的原配是一位高贵的精灵,拥有无限的寿命,但也没能抵得过奥卡姆那野兽一般的榨取,恐怕那位精灵到最后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一个人类的前面吧——这样的过去让莉莉娅非常担心自己死后奥卡姆会不会直接找上自己深爱的安洁莉卡。
回忆的光芒填满了莉莉娅的思绪,她回忆起自己在王宫中听到的那些故事。
那位精灵,也就是奥卡姆的妻子——奥莉薇娅,在嫁给奥卡姆的前几十年过得相当幸福,那个时候的奥卡姆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大英雄,是一位待人宽厚又不失威武的好国王,同时也是善待自己孩子,给予慈父之爱的好父亲,更是一位对奥利维亚关心备至,体贴呵护的好丈夫。
但自从奥卡姆开始追求长生之后,一切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妻子不再是自己的伴侣和人族的伟大王后,而是奥卡姆延续自己永续生命的道具,奥卡姆癫狂地从奥莉薇娅的身体里榨取着生命力,并将自己那带有强大征服力的精子无数次射进奥莉薇娅的身体。
不得不说奥卡姆的精液确实极其强悍,在他的无穷欲望下,即使是极难孕育的精灵也在几十年间为人王生下了七个孩子。
安洁莉卡和莉莉娅的小姑姑死的那年才二十五岁不到,年纪上甚至可以做安洁莉卡她们的姊妹,有着足以称为奥莉薇娅之后王家第一美人的容貌,但是很可惜,这位少女没能逃过奥卡姆的毒手。
在奥莉薇娅被奥卡姆吸收得一干二净并一命呜呼之后,奥卡姆便开始对自己的其他亲眷下手,他的七个孩子现在没有一个活在世上的,甚至孙子也大多早夭,安洁莉卡一直认为这是无名之神对奥卡姆的惩罚。
这些由莉莉娅调查到的信息让莉莉娅的内心对自己的死亡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倒不是害怕自己会被怎么残酷的对待,莉莉娅知道只要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这苦难就一定会落到安洁莉卡的头上。
她不愿意自己的妹妹承受这种折磨,所以她强撑着自己那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迎合着奥卡姆的玩弄,在奥卡姆插入自己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肉穴时拼命地绷紧肌肉,收缩小腹,只为了尽可能地取悦奥卡姆。
莉莉娅知道安洁莉卡最终也逃不过被凌辱玩弄的命运,可对这位姐姐来说,哪怕她能再坚持一周,甚至一天,都是对自己妹妹的保护。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能一直活着,这样安洁莉卡就能一直享受着人王代言人的身份而继续生活下去,哪怕担惊受怕,哪怕提心吊胆,也比忍耐莉莉娅现在所受的折磨要好上万倍。
这是莉莉娅的坚持,也是莉莉娅的固执,甚至,是莉莉娅的幼稚。
此时此刻,在被奥卡姆叫醒之后立刻进入淫荡的状态,睁着迷离的媚眼伸出粉嫩的香舌从奥卡姆的龟头舔舐到睾丸的莉莉娅,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她只想全心全意地把奥卡姆伺候舒服,这样淫荡的侍奉就是她现在能为安洁莉卡做的一切。
这位曾经立志奔赴正义战场的少女,彻底舍弃了自己作为骑士的梦,舍弃了梦中的战场,甘愿做在奥卡姆的暴力下婉转承欢的荡妇。
此刻舔舐着奥卡姆肉棒的莉莉娅,无论是舌头的技巧,还是熟稔的吸吮,以及对这根肉棒逢场作戏出的谄媚表情,都让奥卡姆的性欲如烈火般燃烧。
“真是只不折不扣的贱狗。”
奥卡姆抓着莉莉娅的头发,将自己那过分粗大的肉棒塞进了莉莉娅的嘴巴里。
莉莉娅最开始给奥卡姆口交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那来自雄性的恶臭也让她几乎窒息。
而时至今日,已经有一年的时光在这位少女的身上流逝,飒爽的齐颈金发长到能够披满后背,贫瘠但凝练的身体变得丰满淫熟,但却凝聚不起一丝力量。
她失去了太多东西了,但万幸她学会了怎么避免性的痛苦。
如今的她已经能轻而易举地把奥卡姆的巨大肉棒吞入喉咙深处了。
“汪,汪。”莉莉娅顺势学了两声狗叫,然后毕恭毕敬地用口腔内壁吸吮着那根给她带来不堪回忆的肉制兵器,努力地扩开自己的喉咙,将那根阳物送向自己食道更深的地方。
话虽如此,但今天好累啊,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累,明明以前也有过刚被蹂躏完就不得不再次承受玩弄的经历,但今天好像尤其的累,是因为一直以来疲惫的累积吗?
还是因为身体的衰弱到了一定程度?
好想睡觉啊,真希望王祖大人能让她多睡上一会儿,真希望自己能多休息一会儿,这样她才有力气侍奉这个不知疲惫的男人,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妹妹。
但很可惜啊,奥卡姆是绝对不会在乎她的感受的。
就像是要把莉莉娅的脖颈给捅穿一样撞击着食道的阴茎诉说着奥卡姆那炽燃的欲望,膨胀的睾丸无休止地拍打着莉莉娅的下巴。
原本在这个年纪应该备受呵护与尊敬的少女完全沦为了一个泄欲的道具,而莉莉娅必须迎合,必须缩紧口腔,用最淫荡下贱的口交脸仰视着奥卡姆那棱角分明的脸。
“你也终于变成这种婊子了呢。”
奥卡姆一边在莉莉娅的口穴中享受着,一边羞辱着莉莉娅:“记得我给你开苞的那个下午吗,你叫得就像是杀猪一样,那之后我干了你一个月你还是只会喊疼,到现在已经完全是一条精液母狗了,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下贱坯子。”
而莉莉娅则只能默默承受这些侮辱,一边为奥卡姆口交一边用手轻轻按摩奥卡姆的睾丸。
漫长的口交侍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对于莉莉娅来说,侍奉奥卡姆已经成了一种与本能无异的举动,哪怕奥卡姆突然将精液射进她那猝不及防的喉管,她也能轻而易举地全部咽下。
只不过这次莉莉娅分神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以至于被奥卡姆突然射出的精液给呛到,白浊的精液在她一声声如同敲梆子一样的咳嗽声中被吐出,从她的鼻孔中流出,奥卡姆把肉棒拔出,而莉莉娅则艰难的咳嗽着,精液的飞沫喷溅到床单上,而奥卡姆则勒令她将床单上的精液全都舔干净。
“要插你了,母狗。”在莉莉娅将精液全都舔回嘴巴里之后,奥卡姆用脚踢了踢她的脸。
“哈啊……王祖大人……莉莉娅的身体……不对劲……”莉莉娅可怜巴巴地看着奥卡姆,祈求着奥卡姆今天能够暂时放过她。
“你这种贱狗还有对我提要求的权力吗?你不行的话,换安洁莉卡来怎么样?”奥卡姆非常不满的将莉莉娅一脚踢翻,莉莉娅被这一脚踢得眼冒金星,悲鸣一声瘫倒在床上。
啊啊啊…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但是……安洁莉卡,我的安洁莉卡……
少女挣扎着爬了起来,拼上身体里的所有力气,用四肢撑住自己的身体,撅起自己的屁股,挺起那被连裤袜包裹着的丰腴臀部——这连裤袜被奥卡姆改造过,裆部永远都是敞开以便迎接插入的状态——她摆出奥卡姆最喜欢的姿势,含着眼泪对奥卡姆说道:
“贱狗……知错了……求王祖赏赐贱狗大鸡巴和精液……”
奥卡姆用蛮横的抽插回答了她,巨大的肉棒又一次贯彻了这条已经被玩弄到松弛的甬道,而莉莉娅也为这根肉棒的插入发出了不像样的呻吟:
“嗯啊啊啊……插进来……插进来了……呜……王祖的大肉棒……好喜欢……呜呜呜要升天了呜啊啊啊……”
这媚到骨子里的呻吟,到底有几分是真情实意,又有几分是虚与委蛇?
这已经不重要了,莉莉娅用颤抖的手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力缩紧着自己的阴道和小腹,侍奉着奥卡姆的肉龙,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给撞散架,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仿佛要将她的整条阴道都扯出体外,肉穴被扩张到极限的感觉让她难以忍耐,但身体依旧给出了反应,上一轮性交中奥卡姆射进来的精液还没干涸,现在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肉棒抽插的润滑剂,爱液也加入了助纣为虐的行列之中,润滑着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
而冠状沟和血管对于蜜穴的摩擦也自然而然地滋生了少女的快感,即使身体已经无比疲惫,少女的大脑依旧在被快乐所刺激和玩弄。
激烈的快感伴随的是心脏的疯狂跳动,少女的身体为这份快感而陷入无法控制的狂乱。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高亢,她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紧绷,疲惫至极的身体被不加节制地索取着生命力,让她感受到仿佛灵魂都被扯出一般的痛苦,但即使如此已经被奥卡姆调教完成的大脑自动酝酿出能让奥卡姆感到满足的语言:
“呜啊啊啊!!噢噢噢噢!!!母狗的骚穴被王祖的大肉棒插得好舒服,母狗快被王祖给干死了汪汪!!莉莉娅是王祖的狗!莉莉娅是千人跨万人插的骚浪婊子!!求求王祖更用力地惩罚莉莉娅咕啊啊啊啊!!王祖插得太厉害了要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咿!!!”
极度敏感的身体被奥卡姆轻而易举地送上了激烈的高潮,少女的心脏跳得飞快,在高潮带来的身体的紧绷与痉挛中,那具脆弱的身体无可抑制地发起了向深渊的滑坡。
心脏的飞跳没有因为高潮的余韵散去而平息,反而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拼命的加速,莉莉娅的眼前时不时地被漆黑吞没,又随着奥卡姆的疯狂抽插而暂时恢复清明。
可大脑的昏沉与身体的虚弱,却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趋于强烈,这是莉莉娅从未经历过的。
几乎撕碎灵魂的快乐中,莉莉娅感觉到有什么事物正在接近她,少女提起已经无力再思考的精神仔细嗅闻那个事物的味道,才知道那个事物的名字是死亡。
在那一瞬间莉莉娅恢复了清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虚弱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生命之泉的枯竭。
随着她对死亡的感知,身体的疲惫也在变得越来越强,生命的猝然长逝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到让莉莉娅手足无措,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要坚持不住了,要坚持不住了,要坚持不住了,要坚持不住了……
身体,精神,好像是一触即溃的积木,在性的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莉莉娅想要抵抗死亡。她无力地攥紧了床单,一边卖力淫叫着,一边在心里拼命地给自己加油打气:
撑住,撑住,撑住撑住撑住,坚持住啊,莉莉娅·康斯坦丁,想想安洁莉卡,保护她,要保护她不是吗?
可回应她的,是来自心底的,对身体状态的真实反馈。
撑不住了,到极限了,撑不住了,到极限了。
没有力气了,衰竭……无论是体力还是意识,衰竭,衰竭,衰竭……
无论是内脏,骨骼,血管,肌肉还是皮肤……都在向着无法逆转的衰竭滑坡……
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已经……坚持不住了……已经到了…倒计时的阶段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天啊……安洁莉卡,安洁莉卡,安洁莉卡,我的好安洁莉卡……
我不想死,姐姐不想死…
好想再和你去一次城郊的花园,好想再和你去一次山顶的废弃礼堂,好想和你再玩一次捉迷藏,好想再听你给我读一次故事,好想你再给我讲讲那些我完全听不懂的政治和历史,好想再陪你逛一次商店街……
想去战场上和兽人你死我活的拼杀,建功立业之后凯旋而归,想用强壮的身躯将安洁莉卡好好地保护住,想以英雄的身份陪在你身边,想让你为姐姐骄傲,做一个像盖亚事务所的雅典娜一样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做不到了呢。好像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了呀。
安洁莉卡,我的安洁莉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变成这幅样子对不起,姐姐没法陪你走到最后对不起,姐姐没法成为英雄对不起,姐姐保护不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了………
原谅我,原谅我,原谅姐姐,安洁莉卡,原谅没用的姐姐,安洁莉卡,原谅我,求你了,原谅姐姐。
“叫啊,母狗,继续用你下贱的声音取悦我!”突然听不到莉莉娅声音的奥卡姆以为莉莉娅只是又一次被他干得晕了过去而已。
他疯狂地用巴掌抽打着莉莉娅的翘臀,想让莉莉娅再发出以前那样高亢的尖叫来刺激他的神经。
而此刻的莉莉娅则无数次重复着眼前的光景不断被黑暗吞没又吐出的过程。
她的意志随着身下的刺激与心脏的不自然跳动而动摇,最终她面前不断摇晃的墙壁和床帏变成了一片纯净无暇的白。
纯净的白色世界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在夹道欢迎的人们的欢呼声中,行进在提前准备好的高档红毯上,身后是凯旋而归的士兵。
而她的妹妹安洁莉卡就在视线的彼端等候,戴着眼镜,笑眯眯的,抱着手捧花,正深情注视着莉莉娅逐渐走近的身影,等二人的距离到近到几乎面对面的时候,莉莉娅下马,安洁莉卡则送上鲜花,带着骄傲和喜悦对莉莉娅说:
“凯旋而归了呢,我的姐姐大人!”
“啊啊……安洁莉卡……”
幻境中的自己,和此刻正走向生命尾声的自己,同时呢喃出了这样的话语。
已经没有力气再抱你了,对不起。
如此想着的莉莉娅,在一年的坚持和忍耐后,终于被奥卡姆的邪恶法术吸干了最后的生命力,带着无尽的遗憾和对妹妹的不舍,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死了吗。”
感受到夹住自己肉棒的膣穴不自然的松弛,奥卡姆无所谓地念叨了一句,在将少女的身体翻过来确认一下心跳与鼻息之后,漫不经心地将莉莉娅的身体推到床下。
他从床边找到了自己的法杖,挥舞一番,一道黑色的火焰便吞没了床下那含恨而终的尸体,莉莉娅的尸体以极快的速度化为飞灰湮灭,先是皮肤,然后是骨肉,最后是内脏和头发。
火焰只燃烧了十几秒,此后世上便再也不存在莉莉娅·康斯坦丁这个人了。
兽族王都“地喉”北部五十里外·无名孤山·山洞外围
芙蕾雅有用不完的力气,自己力量的极限在哪里,到现在她也不知道。
秘密部队的魔法师们正在不遗余力地清剿着从山洞里爬出来的异星部队和触手,山洞狭窄,对进入的人来说是一个充满麻烦的地形,对出来的人来说也一样,每次只能有两个异星士兵挣扎着从山洞里出来,至于那些背后有残破蝙蝠翅膀的高大怪物,则需要用爬的才能出来。
“到底是哪个种族的部队?又蠢又丑。”芙蕾雅一边屠杀着从里面爬出来的异星士兵一边问身边的人。
“没有关于这些东西的记载……”
回答女王的是一个语调没有起伏的声音,来自秘密部队的领袖——代号为幻的兽耳少女,茵可萨丝·凯特,她跟随芙蕾雅的时间最久,为芙蕾雅做的事情也最多。
是勤勤恳恳又最敢于出生入死的,秘密部队的大姐头。
兽王亲自赠予茵可萨丝华服,那是一件与兜帽相连的披肩之下是衣摆一直垂到脚踝处的长衫,再里面则是以腰带收拢曲线的连衣裙。
芙蕾雅的衣品很不错,为茵可萨丝挑选的服装也勾了出了少女的独特气质:兜帽将少女那有着羽翼样式面纹的俏脸衬托得神秘又可爱,连衣裙和长衫收束出了纤细的身体曲线,衣襟,帽檐和袖口的刺金花边则彰显着她在秘密部队的领导地位。
茵可萨丝很少有表情,她忠诚地执行着女王的所有命令和指示,从来都是女王问什么她才回答什么,大概只能从她那钻出兜帽的那对儿尖尖猫耳的轻微摆动读出她的情绪波动,她的战斗技巧是由芙蕾雅亲自培训的,战斗天赋也相当之高,所以战斗的时候完全不会被穿着的这件长袍所拘束。
此刻,这位由芙蕾雅亲自培训出的魔剑士正以迅捷无比的速度穿刺着有幸逃过魔法轰击的异星敌人。
“但如果它们一直是这幅急着送命的鬼德行,那也不足为惧。”
芙蕾雅停止了攻击的动作,看着那些怪异的家伙同时与茵可萨丝开着玩笑,但同时心里也有一点不安,这玩意儿不像是这个大陆会出现的生命——它们体型高大,体格强壮,看上去好像生下来就只为了战斗而生,但好像没有什么智慧,或者说是只有战斗的本能,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和基因才能培养出这种怪胎来?
“……嗯。”
茵可萨丝不怎么擅长和人交流,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和自己最尊敬的女王一起调侃这些强壮又愚蠢的敌人,但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有趣的话来回应女王,最终只得尴尬地应上一声,然后更卖力地用她腰间的那把双刃剑砍杀着那些丑陋的怪物,作为在无数危难时刻护卫女王的秘密部队领袖,她不是最强的,但异星士兵也无法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胜过她。
“不过不太清楚这些家伙究竟要清理多久才能全部收拾干净。”芙蕾雅皱了皱眉头,转向了茵可萨丝:“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茵可萨丝沉浸在和敌人的战斗中,没怎么留意身边的异动,她用刀刺穿一个敌人的头颅之后向后跳了一大步,护在女王的身前之后仔细地竖起耳朵聆听——女王真的好敏锐啊,茵可萨丝一边这么感叹着,一边感知着女王所说的声音,费了好大力气才捕捉到那异响。
好像是什么事物在震动?
“震动的声音,女王大人。”虽然估计女王大人已经完全察觉并推测出了声音的来源,但茵可萨丝还是不忍心让女王冷场。
芙蕾雅看着面前的这座孤山——这山本身不高,大概只有两三百米,看上去更像是个规模巨大的土丘,而现如今,这座土丘正在震动,这让芙蕾雅产生了很不好的联想,她想起自己从山洞口杀进地宫的途中,遇到的那些张牙舞爪形态各异的触手,想起里面的山壁光滑到像是什么怪物的食道,想起地宫里那个人类操控触手的诡异魔法,心中下意识的将这一切串联了起来。
芙蕾雅可能不是什么政治和历史的好手,但是她的直觉却敏锐无比。
“所有人都退下!!”芙蕾雅大喊了一声,然后将被她放在树下的星与月重新夹在腋下,向后退了几步远,震动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响亮,面前的那座孤山,那只能容两人并排进出的洞口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扩大了。
就仿佛是一头超级巨兽从睡眠中苏醒了一样,随着这座孤山的剧烈震动,大规模的尘土和石块都从山顶抖落了下来,而这座山也在变高,变高,越来越多的石头与土被抖落,一根根粗壮的触手从地底钻了出来,那座山在芙蕾雅以及她秘密部队惊愕的注视下,真的变成了一个活着的巨大怪物——那个样子有点像是一只巨大的乌贼。
只是实在是太大了,芙蕾雅目测了一下:即使是将尘土全部抖落,这玩意儿的高度也接近一百米,芙蕾雅退了很远才能看到这个怪物的全貌,而随着山洞口——如果那个地方还能被叫做山洞口的话——的扩大,异星士兵开始以鱼贯而出的规模涌出地宫,很快就完成了列队的过程。
“该走了。”
芙蕾雅拍了拍在一旁查看的茵可萨丝,之前也说过,她绝对不是蛮干胡来的类型,该撤退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含糊,而茵可萨丝则注视着那巨大的怪物和丑陋的士兵愣了一会儿神:
“王,我隐约记起自己好像在什么书上见到过和这些怪物士兵类似的描述。”少女呢喃道。
“回去再想,先走。”芙蕾雅耸了耸肩:“回去整备部队,准备和它们硬碰硬了。”
“恕我无礼,但这会儿我想留下,我的王。”
茵可萨丝皱了皱眉头——对于茵可萨丝来说,女王的威严就是一切,女王的生命远重于她的生命,所以她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只在乎女王的尊严会不会被折损,人身安全会不会被威胁。
她打量着从洞口中走出来的那群家伙,最终捕捉到了一个突兀的存在。
她看到了一个人类女性,手里拿着黑色的长剑,身上缠绕着黑色的光带,似乎正在释放什么魔法似的,那些恶心的敌人和巨大的怪物唯独不伤害那个女人,这让茵可萨丝不由得去猜测那个人类会不会是这个部队的指挥官。
哪怕不是指挥官,解决了她之后也一定会让这支部队阵脚大乱。
茵可萨丝已经打定了主意。
“你有自己的打算了?”芙蕾雅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她对茵可萨丝喜爱有加,但不代表她会在这里爱心泛滥,这会儿的她腋下夹着星与月,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撤退。
“是的,我的王,这个月还可以用传送术,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会回到您的身边的。”茵可萨丝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无比的坚定。
“那你多加小心。”
作为兽王的芙蕾雅从不是优柔寡断的类型,在留下了这句话之后,芙蕾雅立刻远去,在秘密部队的围护之下以极快的速度向兽之王都移动。
芙蕾雅的威望使她有着极强的号召力,如果说芙蕾雅真的打算开战的话,恐怕不需要三天就能集结出规模极大的部队,茵可萨丝对自己女王的能力深信不疑。
现在就是考验自己能力的时候了——代号为幻的少女这么想着,按着剑尾随部队移动。
她假装和女王的部队一起撤退,但最终却藏在了一团草丛之中遮蔽住了自己的身形,同时屏住了自己的气息,她专门训练过这个本领,遮蔽气息之后哪怕穿着极其花哨的衣服都无法被敌人察觉,无情的猎手已经在此布置完成,正等待着向莎拉释以能够一击致命的伏击。